第407章 老天愛開玩笑5

偶爾會到張翠玉：“蔣師傅，你菜做得好，肯定花也養得好。”

蔣至誠一時還沒會意過來，懵叉叉地：“我不養花，一輩子只知道種蔬菜，誰有哪個閑心養花哦？”

當時把陳滸短命的笑得快噎氣了：“蔣黑毛啊蔣黑毛，韓村官你養花，是指養老婆。我養桃，我家桃，你看白白嫩嫩，咬一看全是蜜水。”

莫桃粉紅了臉，少不了掌摑他，陳滸滿臉橫肉還在獰笑。

“我也不是養花，那是養玉啊。”蔣至誠擠弄著眼睛，看了老婆一眼，還是對老婆蠻稱心如意的。看得張翠玉哼了一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過，她還斜瞟了韓寶來一眼，韓寶來心中有鬼，怕陳滸提莫桃的臭事，背轉身出去了，只看到一個魁偉的背影。

韓寶來安排擺上圓桌準備開席了。三桌的大致安排，朋友跟陳婆婆和李雨欣、梁曉菁、周蓓、柳語嫣、譚雲秀、蔣師師和黃蓉三位阿姨坐一桌，陳汝慧跟九位姐妹坐一桌，韓寶來陪兄弟們坐一桌，再加兄弟們的三位夫人。駱雁算得上陳桂山的準夫人，兩人領證同居了。再加楊桃、金標、尹國駒三位保鏢，楊桃要替韓寶來代酒的，結果莫桃跑到陳汝慧一桌去了，每桌都坐滿了，濟濟一堂。

菜上桌了，其實不用評，肯定是蔣至誠獲勝。這些評委可都是不偏不遙秦莉最有發言權，她是開大酒店的：“陳哥的菜，功力稍遜一籌，燉到了家，但是適合孝敬老人，缺乏嚼頭。蔣哥的菜，火候恰到好處，體現了食材的鮮美。”

陳滸這人死也死得，活也活得：“謝謝秦老板的指點。我只是沖他一下，讓老蔣拿絕活出來。鼓不擂不響。你看，老蔣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平時，他的菜就是那麽一個鳥樣，韓村官又不是沒吃過。”

蔣至誠是香河少有的國字臉，為人忠厚老實，主人家請他做菜放得心下，陳滸可能覬覦這個行當由來已久。

“其實有些職業真是生要這種人做，看相的一定要瞎子，做木匠的要斜角眼的，砌墻的要瘦猴子，殺豬的要五大三粗的。蔣至誠生是做大廚的料。“韓寶來笑道，“你現在跟蔣師傅換一換，你做不做？”

陳滸昂昂然，杠起大腦袋，虎虎生威：“我跟他換，他的菜我做得到。我的車，他開得到？他會送貨？他還會開超市？”

“事在人為嘛。我就問你換不換？”韓寶來朝陳滸擠了擠眼睛，陳滸短命地心領神會：“要換一起換。”

“呸——”莫桃在呸，張玉翠在呸。

張玉翠紅著臉：“要換，你曉不得換韓村官換嗎？”

“對啊，你陳滸有狗膽跟韓寶來換。”莫桃鬼叫起來。

陳滸罵起來：“你看，你看，狐貍尾巴露出來。可惜你八字生差了，這輩子莫想，下輩子賭闖。”

**：“別開低級趣味的玩笑。吃菜吃菜。韓寶來倒是想換，他現在騎虎難下。”

劉艷梅拍了他一下，眼睛卻看著韓寶來：“你是不是想學韓寶來？”

“剛才韓寶來，什麽行當生是什麽人做，我就做不來韓寶來，他韓寶來也搞不了我**的工程。對不對？所以，千年一個韓寶來，不是隨便哪個做得來的？我，頂多百年一個**，也沒哪個做得了我**吧？韓寶來，咱們同學是不是先走一個？帶個頭。”**舉起杯子沖著韓寶來碰杯了。

韓寶來：“我喝茶。真不敢喝酒了，第一次交作業的時間臨近了。你知道不交作業的後果，那是不死也要脫層皮的。酒一喝，人事不省，沒辦法做作業了。你陪兄弟們喝。”

“喲，韓寶來，本姑奶奶給你點個讚。”梁曉菁心思全在韓寶來身上，她人不在這邊，心全系在韓寶來身上。

“你也不許喝。”劉艷梅也奪走了**的杯子。韓寶來看向陳桂山，陳桂山連杯子也沒有，韓寶來懂的。

韓寶來眼光只好落在陳滸頭上，鬼笑著：“虎哥，你做菜不行，難道喝酒不行？今就看你倆比試。我們都甘拜下風，高掛免戰牌了。”

“好哇，看來，黑毛，咱們就要拿酒出氣了。來吧。你有多大能量盡管使出來吧。”陳滸得了韓村官將令，他就不客氣了，大碗大碗跟蔣至誠對飲起來。那是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此樂何極！韓寶來讓金標、尹國駒、楊桃代他用杯子陪酒，三個饒酒量是可以，但晚上他們還要值班，戒備森嚴的。

吃到後面，女人和孩子們那兩桌收場了，韓寶來給這一桌架起了火鍋，這也成了慣例了。男人們還要大吃大喝。其實到這個時候，開始事了。

蔣至誠平時話不多，喝了酒之後，話就漸漸多了起來：“韓村官，誰我金屋藏嬌了？我家住得遠。孩子都能出去打工了，有什麽藏不藏的？”

韓寶來一直陪著，只是葉嘉給他泡了茶來。喝慣了葉嘉的茶，對酒漸漸淡化了。真要是把葉嘉帶在身邊，再好的酒，他也無所謂了。葉嘉的女人味，仿佛全部融合在這杯茶裏了，韓寶來能細細品味得出。韓寶來品著茶，偶爾動一下筷子，笑瞇瞇地望著蔣至誠，知道他要事了，眼光是鼓勵的。

“別支支吾吾的，有話直唄。”陳滸話是大咧咧的，“估計是要韓村官安排張玉翠一個活幹。你早讓玉翠找韓村官，這事早就定了。算不定，你兩口子躲在被窩裏數鈔票，手都數痛了。人家賺得盆滿缽滿，你現在才眼紅。其實韓村官早就欣賞你的廚藝，每次做菜都叫你，這就是對你的恩寵。我要是你，我早就——不過，我現在也不錯。來，幹了這碗。”

陳滸用碗跟蔣至誠幹的，蔣至誠也不是孬種，端起一大碗，跟陳滸一碰，那不是喝，是倒，一碗倒進肚子裏去——這是瑤王酒。其他的酒，千成不要這樣倒，這是不傷腸胃的。喝醉了，明醒來，頭不暈，精神倍兒爽，勝似睡足了。

蔣至誠一抹嘴：“我家玉翠出不了堂，比不得你家桃。我今不帶她過來，她還不敢見韓村官，她以為真的見了韓村官，韓村官就對她動手動腳。事實上，哪有這麽一回事？韓村官是正派人，你自己不主動搭訕，韓村官根本不會動你一個指頭。我跟韓村官在一起這些日子，我看到真真的。”

韓寶來搖著頭，無言以對，山裏人話直率，但的也是實情。**那是最了解韓寶來，他笑成彌勒佛，朝蔣至誠豎起大拇指：“大哥，你不但菜做得好，真的眼力不賴。韓寶來，哈哈，他是什麽。他不喜歡身上有跳蚤，跳蚤偏偏喜歡吃他的血，他成身上癢癢的。”

“你胡什麽啊。心給人家打黑拳！”**給劉艷梅揪住了耳朵，看來這公道話不能亂。劉艷梅看蔣至誠扯了半，扯不到正題，她的給張玉翠撐腰：“正經的，就是你給嫂子找個事做。過半不清，一群醉鬼。”

“蔣師傅，我想讓你退出聯防隊，你當聯防隊員可惜了。”韓寶來的話，讓蔣至誠筷子掉地上，真是晴霹靂！聯防隊員現在拿三薪！他驚愕得酒醒了大半：“韓村官，這是為何？我——我又沒犯錯誤。我、我，我家玉翠能安排則安排，不能安排，我也不強求。”

韓寶來看蔣至誠嚇得臉色都變了，忙寬慰他：“蔣師傅，你聽我完，先別情緒激動。我是給一宗發財的巧宗給你做。你發不了財，你罵我。”

“你聽韓村官完，你看你那鬼樣子，難道韓村官會坑你？”張玉翠罵起老公來了，“韓村官，你。”

“我想讓劉鵬替你。劉鵬還走過江湖、當過武術教練，聽跟師傅最久。他代替你，還是合適的。”韓寶來呷了一口茶，“蔣師傅，你跟陳滸合作，將蔣水的內院，一棟閣樓，她丁艷就是回家，也只需在前面的照壁旁開一家美容美發店，斷不會跑到後院去開。你們就掛牌開一家香河農家炒，由你主廚。一萬塊一個月，以後村裏辦酒席，你也可以承包。桃姐就當酒館經理，玉翠阿姨當後勤買辦，一買什麽菜，你老公可以交代你買，桃姐負責點數就行了。經營方式，還是集體經營，我不主張搞個人化。我可以開高工資給你們。盈利還是村委的。還有幾個人可以進來做，那就是捉鱔魚的賀老六愛人蔣美鳳阿姨，因為他老公能捉魚啊，以後魚就銷往酒館啊。還有劉惠阿姨，還有蔣耀武師傅的女兒蔣翠婷可以進來當服務員。算算看，金牌廚師和兩位高管月薪不低於一萬，一般服務員不低於五千。行不？”

韓寶來話沒落音，四個人同時叫起來，莫桃當上經理，興奮得兩眼生出白光：“韓寶來，你怎麽不早！吊我們的胃口呢。”

韓寶來沒喝酒，話口齒清楚：“我相信等到雪融化，桃花開，油菜花開，道路好走，你們酒館的生意一定興隆，同樣可以拿百分之十利潤的績效工資。也算是給集體做貢獻，何樂而不為呢？蔣師傅，你做聯防隊員，不是你功夫不行，你屈才了。再，你做大廚，比晚上守夜好吧？”

蔣老師激動得拿杯子的手打顫了，一萬塊一個月，什麽概念？全利潤百分之十的績效工資！他舉著一碗酒，硬是要陪韓寶來，陳滸也不甘落後，端起滿滿一碗酒，齊聲：“韓村官，我們發了財，一定不忘記你的恩情。”

韓寶來喝了一杯茶，他倆那是相對著，你鼓著眼看我，我鼓著眼瞪你，就那樣一口氣灌了下去！看得三位保鏢都目瞪口呆，山中有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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