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第259章有點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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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有點冷清
兩臺車開進了村委，陳桂山告辭走了，柳花明一下車，一陣風回家了，她其實臉皮子是最薄的。韓寶來根本不用擔心，她到處張揚。村委辦公室還亮著燈，江楚瑤還守著一個病人打點滴，這個病人不是別人，正是丁艷！
韓寶來內心一熱，多敬業的大夫！
“江大夫，辛苦了。”韓寶來要給她一點表揚，這表揚是發自內心的，“我代表香河全體村民感謝你。”
“是啊，你看，江大夫收到好多面錦旗。”丁艷笑嘻嘻地，“可江大夫治好了別饒病，她自己犯病了。”
山裏面的老百姓，確實是窮，他們多年的老病治愈了，沒有什麽更好的心意表達感謝之情，他們便送錦旗。
“楚瑤，你怎麽了？”韓寶來關切地問。看江楚瑤臉色是比平時蒼白了許多，“你是不是太累了？”
“別在這裏蠍蠍螯螯地，我不要你哄，回家哄老婆去。”江楚瑤趕他走，還是第一回。
“註意休息。不舒服，你要告訴我。你要是出什麽問題，李格非不跟我拼命？”韓寶來嘿嘿笑著。
“知道。你再不回家哄老婆，我改主意了。我也是要你哄的哦。”江楚瑤壞笑著，嚇得韓寶來忙擺了擺手，遠遠地：“艷，你陪陪她。明我給你們帶好吃的回來。今太忙了。沒來得及買。”
韓寶來奇怪，江楚瑤怎麽不粘他？昨他就沒回村，今見了，過了一夜，竟然看他的眼神陌生了。女人真是善變的。一會兒東風勁吹，一會兒西風蕭瑟。韓寶來從後座上提下一個旅行箱，騎上他給自己留的一臺嘉陵江摩托車回家，他先把行李箱放好，拿出買給兩個寶貝的糖果分給兩人，兩人津津有味地吃著。當然也給陳婆婆買了可口的糕點。
“大嬸，今有沒有下床走動？”韓寶來覺得陳婆婆活動一下，有可能站起來。
“走了。沒指望了。木木地，一點知覺也沒櫻”陳婆婆嘆息道。
“慢慢來。要不到中醫院做個治療？”
“治了。也不是去看了一回兩回了。大夫診斷啊，神經弧壞死了。你見過那樹枝枯了，枯了要它活過來有可能嗎？沒可能的。認命嘍。”
今晚是回得早的一次，陳汝慧播完新聞回家，看走廊停著一輛摩托車，認得是韓寶來鎖在村委的一臺嘉陵江摩托車，平素沒人動他的。再看姐弟倆一邊吃著糖，一邊寫作業。
莫桃於是伏在陳汝慧耳畔嘰嘰咕咕了一陣，陳汝慧妙目閃了閃：“行吧。你去搞吧。”
於是莫桃走了。陳汝慧聽到韓寶來在右廂房跟婆婆話的聲音。原來，韓寶來弄了消毒粉將室內洗刷了一遍，這是水泥地面，顯得有點臟，甚至還有老鼠屎。最近，養了一只貓，鼠害才消除。
“喲，這麽勤快。應該給你一個讚吧？”陳汝慧笑靨如花。
陳婆婆：“汝慧，你前輩子做了善事，積諒，有報應啊。”
“有報應。是有報應。找個男人，把家當旅館，想回家住就回家住。”陳汝慧馬上變臉，冷冷地。
“我發短信給你了。你沒回。不信，你看你的手機。”韓寶來解釋，“幹爹今去省城正式走馬上任。我昨晚陪他收拾東西。你可以問桂山大哥，還有柳花明大姐。”
“喲，我哪敢調查你？這可是你的**權。我可不敢侵犯你的**權。”陳汝慧半真半假地。
“我有個想法，在過年之前，把衛生徹底抓一抓，發動大家養貓，將鼠害消滅了。聽蔣四會家的猴頭菇成了鼠窩了。有這麽一回事嗎？”韓寶來可不怕冷，他是用冷水調了消毒液，挽著袖子將那些油漆斑駁的箱子、籠子、櫃子、雕花床過細抹了一遍，桶裏的水一會兒變成黑汙水。他趕緊到壓水機上壓了一桶水，這水還有熱度呢。
“他活該！一個村最氣就數蔣四會了。屁股蛋子摳下，撅下，就沾那點鹹味。”陳汝慧的話把韓寶來逗笑了：“他也是一個窮苦人。你何必他呢。他要是有高收入，他也不會那麽米量。”
陳婆婆也：“是啊。你當初不是也摳摳省省過來的？家裏窮得揭不開鍋啊。”
“怎麽送只貓給他養？”
“我哪裏知道？我會生，我生只給他？”陳汝慧今晚心情很好，她是逗樂子。
“城裏寵物貓倒是有的。它是養著當寵物玩的，不會抓老鼠的。這個問題，我們村委也得研究一下，這都是關系到鄉親們的生活，這都是事啊。唉，村委什麽時候能主動思考這些事情，我就省事多了。”
“就你吃了海水，五湖四海的事情都得操心。”
陳婆婆：“是啊，韓不操心，怎麽跟你結合在一起？韓就是生下來，為鄉親們操心的。”
“他生是個壞蛋。我聽蓓，你時候比曉東頑皮多了。別饒梨也敢偷吃。不過，孝心蠻好的，偷梨居然是給媽治病，媽咳嗽，聽蜜糖煮梨能治，他就合夥去偷隔壁人家的梨給媽治病。”
“嗯，韓從就有孝心，這個我信。”陳婆婆慢慢吃完了糕點，心裏甜蜜蜜的呢。
“韓啊，醜媳婦終究要見婆婆的，你要領汝慧回家給爸爸媽媽看看。我家汝慧也不給你丟人。你咋就那麽死心眼呢。你就認定你爸爸媽媽不能接受？你沒試怎麽知道？再，你給汝慧梳妝打扮一下，那還是千金姐一樣？人靠衣裝馬要鞍。你聽大嬸的，帶汝慧回家，不會出什麽岔子的？你遂了意，父母也聽你的，也跟著你滾，不會嫌棄的。”陳婆婆勸著，陳汝慧已經淚流滿面了。可能陳汝慧為這事在婆婆面前哭了很多回了，婆婆本來開不了這個口，現在也開口勸他了。
韓寶來不敢拂了陳婆婆的意，再看陳汝慧哭成了淚人，心一軟，強裝笑臉：“這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我爸爸媽媽估計問題不大，就是單位那些長舌婦不好對付。他們流言蜚語，三道四，我媽是個脆弱的人，耳朵根子軟，聽不得閑言碎語。我想著，是不是把父母接出來住，不在那個是非地方住。那就好辦了。要不我安排在大酒店，我們一起吃個飯，見個面？”
“什麽時候？”陳汝慧含著淚逼問他。
“我們一起過年好不好？我把爸爸媽媽接到這裏來過年，他們不是沒二話可了？我原想，等你肚子大了，我再接你回家，他們看生米做成熟飯。準備帶孫子吧。他還有什麽好的？”韓寶來的其實很靠譜。
“嗯，汝慧，寶來這話，你要考慮一下。與其冒風險，萬一不能接受你，鬧翻了，真的不可收拾，那逼著韓也左右為難。現在暫時瞞著，是該瞞著，不失為權宜之計。接過來過年，還是有很大風險。我們畢竟是住著青磚瓦房，比不得城裏高樓大廈，城裏人怎麽接受得了？孩子，咬牙忍一忍，莫想多了。我看就是酒店裏吃飯，就一起吃飯，也別把什麽都兜出來。先安排見個面，大酒店吃個飯，什麽都不，讓你爸爸媽媽猜去。好不好？”陳婆婆是過來人，出的主意很符合老年饒心願。
“好嘞，大嬸，這話好。明去省城拿樣品，後安排吧。不在市內的大酒店，弄到我們縣的陽明山大酒店來吃。你就裝著妞妞妮妮，一句話就害羞，嫂子裝著姑娘樣。”
“不要你教。我保證不給你丟臉。”陳汝慧對自己很有信心。她多麽想快點洗刷掉寡婦的名聲！多麽想正式成為韓家媳婦！
“那我是不是可以正式叫爸爸了呢？”陳曉東可能是進來找韓叔叔講故事的。
“不可以。你再偷偷地叫，心我給你板栗吃。”陳汝慧做了一個敲腦袋瓜子的鋼蹦樣，嚇得曉東吐了吐舌頭縮身出去了。大人正話，叔叔還搞著衛生，當然不便打擾，他是一個聰明的孩子。
“那我們明領證吧？明輪到是我跟你外出。又是星期三，媽，明是好日子吧？”陳汝慧逼視著韓寶來。
“好日子，是好日子，黃道吉日，諸事都利。好啊，把這證領了，把名分定下來。”陳婆婆躺在床上就靠看老皇歷打發殘年。掐算得相當準的。鄉下老人家，凡是上了年紀的，有些文化的，都會算日子。
“好啊，你準備好身份證。上午我們辦證，辦完證馬上去省城，看看送檢的樣品如何。然後還要落實參展的拳頭產品。估計前景不容樂觀。看看再吧。明不是黃道吉日？借大嬸吉言，一順百順。”韓寶來滿口應承了下來，他只要瞞著父母，不給父母添麻煩，他什麽都答應她。
陳汝慧興奮得不得了。領了證，就不怕韓寶來翻臉了！於是，也幫韓寶來搞起衛生來，韓寶來拉起她的手，真舍不得纖纖素手給泡在消毒液裏。
“你要搞。你戴手套？我不是買了膠皮手套？我這手，不比你的手，我皮糙肉厚，你這細皮嫩肉的，可要心皸裂。”韓寶來忙拉住她的手，給她洗幹凈，陳汝慧內心是一熱一熱地，吸著鼻子，內心好感動。好體貼的老公！他自己冷得手紅得像紫芽姜，卻擔心她的手凍裂了口。其實，韓寶來也是細皮嫩肉，比起陳汝慧，他做的農活更少，他可是拿筆桿子的。
韓寶來開著燈，把屋裏屋外清洗了一遍，陳汝慧閣樓上算了，上面不心弄點水，會滴水下來。其實陳汝慧心痛他。看他忙得額頭上冒汗，韓寶來是個忙人，他好像閑不住的。總是怕虛度年華似的。
靜下來，又給姐弟倆檢查功課，還帶曉萍學英語，最後講故事。姐弟倆乖乖地睡下，時間指向晚上九點半了。
陳汝慧正在鋪床掖被，韓寶來在泡腳。狗突然狂吠了起來，陳汝慧忙過去開門。燈影裏進來三個女人！手裏都提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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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寶來內心一熱，多敬業的大夫！
“江大夫，辛苦了。”韓寶來要給她一點表揚，這表揚是發自內心的，“我代表香河全體村民感謝你。”
“是啊，你看，江大夫收到好多面錦旗。”丁艷笑嘻嘻地，“可江大夫治好了別饒病，她自己犯病了。”
山裏面的老百姓，確實是窮，他們多年的老病治愈了，沒有什麽更好的心意表達感謝之情，他們便送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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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意休息。不舒服，你要告訴我。你要是出什麽問題，李格非不跟我拼命？”韓寶來嘿嘿笑著。
“知道。你再不回家哄老婆，我改主意了。我也是要你哄的哦。”江楚瑤壞笑著，嚇得韓寶來忙擺了擺手，遠遠地：“艷，你陪陪她。明我給你們帶好吃的回來。今太忙了。沒來得及買。”
韓寶來奇怪，江楚瑤怎麽不粘他？昨他就沒回村，今見了，過了一夜，竟然看他的眼神陌生了。女人真是善變的。一會兒東風勁吹，一會兒西風蕭瑟。韓寶來從後座上提下一個旅行箱，騎上他給自己留的一臺嘉陵江摩托車回家，他先把行李箱放好，拿出買給兩個寶貝的糖果分給兩人，兩人津津有味地吃著。當然也給陳婆婆買了可口的糕點。
“大嬸，今有沒有下床走動？”韓寶來覺得陳婆婆活動一下，有可能站起來。
“走了。沒指望了。木木地，一點知覺也沒櫻”陳婆婆嘆息道。
“慢慢來。要不到中醫院做個治療？”
“治了。也不是去看了一回兩回了。大夫診斷啊，神經弧壞死了。你見過那樹枝枯了，枯了要它活過來有可能嗎？沒可能的。認命嘍。”
今晚是回得早的一次，陳汝慧播完新聞回家，看走廊停著一輛摩托車，認得是韓寶來鎖在村委的一臺嘉陵江摩托車，平素沒人動他的。再看姐弟倆一邊吃著糖，一邊寫作業。
莫桃於是伏在陳汝慧耳畔嘰嘰咕咕了一陣，陳汝慧妙目閃了閃：“行吧。你去搞吧。”
於是莫桃走了。陳汝慧聽到韓寶來在右廂房跟婆婆話的聲音。原來，韓寶來弄了消毒粉將室內洗刷了一遍，這是水泥地面，顯得有點臟，甚至還有老鼠屎。最近，養了一只貓，鼠害才消除。
“喲，這麽勤快。應該給你一個讚吧？”陳汝慧笑靨如花。
陳婆婆：“汝慧，你前輩子做了善事，積諒，有報應啊。”
“有報應。是有報應。找個男人，把家當旅館，想回家住就回家住。”陳汝慧馬上變臉，冷冷地。
“我發短信給你了。你沒回。不信，你看你的手機。”韓寶來解釋，“幹爹今去省城正式走馬上任。我昨晚陪他收拾東西。你可以問桂山大哥，還有柳花明大姐。”
“喲，我哪敢調查你？這可是你的**權。我可不敢侵犯你的**權。”陳汝慧半真半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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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該！一個村最氣就數蔣四會了。屁股蛋子摳下，撅下，就沾那點鹹味。”陳汝慧的話把韓寶來逗笑了：“他也是一個窮苦人。你何必他呢。他要是有高收入，他也不會那麽米量。”
陳婆婆也：“是啊。你當初不是也摳摳省省過來的？家裏窮得揭不開鍋啊。”
“怎麽送只貓給他養？”
“我哪裏知道？我會生，我生只給他？”陳汝慧今晚心情很好，她是逗樂子。
“城裏寵物貓倒是有的。它是養著當寵物玩的，不會抓老鼠的。這個問題，我們村委也得研究一下，這都是關系到鄉親們的生活，這都是事啊。唉，村委什麽時候能主動思考這些事情，我就省事多了。”
“就你吃了海水，五湖四海的事情都得操心。”
陳婆婆：“是啊，韓不操心，怎麽跟你結合在一起？韓就是生下來，為鄉親們操心的。”
“他生是個壞蛋。我聽蓓，你時候比曉東頑皮多了。別饒梨也敢偷吃。不過，孝心蠻好的，偷梨居然是給媽治病，媽咳嗽，聽蜜糖煮梨能治，他就合夥去偷隔壁人家的梨給媽治病。”
“嗯，韓從就有孝心，這個我信。”陳婆婆慢慢吃完了糕點，心裏甜蜜蜜的呢。
“韓啊，醜媳婦終究要見婆婆的，你要領汝慧回家給爸爸媽媽看看。我家汝慧也不給你丟人。你咋就那麽死心眼呢。你就認定你爸爸媽媽不能接受？你沒試怎麽知道？再，你給汝慧梳妝打扮一下，那還是千金姐一樣？人靠衣裝馬要鞍。你聽大嬸的，帶汝慧回家，不會出什麽岔子的？你遂了意，父母也聽你的，也跟著你滾，不會嫌棄的。”陳婆婆勸著，陳汝慧已經淚流滿面了。可能陳汝慧為這事在婆婆面前哭了很多回了，婆婆本來開不了這個口，現在也開口勸他了。
韓寶來不敢拂了陳婆婆的意，再看陳汝慧哭成了淚人，心一軟，強裝笑臉：“這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我爸爸媽媽估計問題不大，就是單位那些長舌婦不好對付。他們流言蜚語，三道四，我媽是個脆弱的人，耳朵根子軟，聽不得閑言碎語。我想著，是不是把父母接出來住，不在那個是非地方住。那就好辦了。要不我安排在大酒店，我們一起吃個飯，見個面？”
“什麽時候？”陳汝慧含著淚逼問他。
“我們一起過年好不好？我把爸爸媽媽接到這裏來過年，他們不是沒二話可了？我原想，等你肚子大了，我再接你回家，他們看生米做成熟飯。準備帶孫子吧。他還有什麽好的？”韓寶來的其實很靠譜。
“嗯，汝慧，寶來這話，你要考慮一下。與其冒風險，萬一不能接受你，鬧翻了，真的不可收拾，那逼著韓也左右為難。現在暫時瞞著，是該瞞著，不失為權宜之計。接過來過年，還是有很大風險。我們畢竟是住著青磚瓦房，比不得城裏高樓大廈，城裏人怎麽接受得了？孩子，咬牙忍一忍，莫想多了。我看就是酒店裏吃飯，就一起吃飯，也別把什麽都兜出來。先安排見個面，大酒店吃個飯，什麽都不，讓你爸爸媽媽猜去。好不好？”陳婆婆是過來人，出的主意很符合老年饒心願。
“好嘞，大嬸，這話好。明去省城拿樣品，後安排吧。不在市內的大酒店，弄到我們縣的陽明山大酒店來吃。你就裝著妞妞妮妮，一句話就害羞，嫂子裝著姑娘樣。”
“不要你教。我保證不給你丟臉。”陳汝慧對自己很有信心。她多麽想快點洗刷掉寡婦的名聲！多麽想正式成為韓家媳婦！
“那我是不是可以正式叫爸爸了呢？”陳曉東可能是進來找韓叔叔講故事的。
“不可以。你再偷偷地叫，心我給你板栗吃。”陳汝慧做了一個敲腦袋瓜子的鋼蹦樣，嚇得曉東吐了吐舌頭縮身出去了。大人正話，叔叔還搞著衛生，當然不便打擾，他是一個聰明的孩子。
“那我們明領證吧？明輪到是我跟你外出。又是星期三，媽，明是好日子吧？”陳汝慧逼視著韓寶來。
“好日子，是好日子，黃道吉日，諸事都利。好啊，把這證領了，把名分定下來。”陳婆婆躺在床上就靠看老皇歷打發殘年。掐算得相當準的。鄉下老人家，凡是上了年紀的，有些文化的，都會算日子。
“好啊，你準備好身份證。上午我們辦證，辦完證馬上去省城，看看送檢的樣品如何。然後還要落實參展的拳頭產品。估計前景不容樂觀。看看再吧。明不是黃道吉日？借大嬸吉言，一順百順。”韓寶來滿口應承了下來，他只要瞞著父母，不給父母添麻煩，他什麽都答應她。
陳汝慧興奮得不得了。領了證，就不怕韓寶來翻臉了！於是，也幫韓寶來搞起衛生來，韓寶來拉起她的手，真舍不得纖纖素手給泡在消毒液裏。
“你要搞。你戴手套？我不是買了膠皮手套？我這手，不比你的手，我皮糙肉厚，你這細皮嫩肉的，可要心皸裂。”韓寶來忙拉住她的手，給她洗幹凈，陳汝慧內心是一熱一熱地，吸著鼻子，內心好感動。好體貼的老公！他自己冷得手紅得像紫芽姜，卻擔心她的手凍裂了口。其實，韓寶來也是細皮嫩肉，比起陳汝慧，他做的農活更少，他可是拿筆桿子的。
韓寶來開著燈，把屋裏屋外清洗了一遍，陳汝慧閣樓上算了，上面不心弄點水，會滴水下來。其實陳汝慧心痛他。看他忙得額頭上冒汗，韓寶來是個忙人，他好像閑不住的。總是怕虛度年華似的。
靜下來，又給姐弟倆檢查功課，還帶曉萍學英語，最後講故事。姐弟倆乖乖地睡下，時間指向晚上九點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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