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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第678章難測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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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8章 難測的心事

678章難測的心事

鐘陽微皺著眉頭,張欣離婚了,眼前這人估計是張欣的什麽愛慕者了,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沖著張欣的美貌還是張家的權勢,又或者兼而有之,反正這些都跟他沒關系,鐘陽也懶得理會,轉頭對張欣道,“張小姐,下次有機會再聚,我先走了。”

鐘陽說完,看到正好有出租車過來,伸手攔著,上了車,徑直離開。

鐘陽走得很是幹脆,張欣在原地站著,臉色鐵青,昔日對她愛得要死要活的男人如今真的變得對她不假辭色時,張欣內心深處那種深深的失落感依然很是強烈,她或許不見得就是對鐘陽還有什麽愛意,但女人的一種占有**卻是讓她心裏不舒服。

“小然,這男的是誰,以前怎麽沒見過,不過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男子看到黃海川離去,眼裏閃過一絲得意,心想著對方應該也是聽過他的大名,看到他就識趣的避走。

“朱長治,我看最沒自知之明的是你。”張欣冷冷的看了男子一眼,好不容易有個跟鐘陽單獨相處的機會,卻被對方給破壞掉,張欣這會心裏也是一肚子火。

“嘖,小欣,你怎麽能這樣講。”男子不滿道,他們朱家在宣河也是豪門望族,家族財富幾十億,在宣河也是榜上有名的,雖然坐不起宣河首富的那把交椅,但也能排進前三,作為家族唯一的財富繼承人,他在這宣河也絕對算得上一號人物。

“我這麽講怎麽了?無非是說了句大實話而已。”張欣冷笑了一下,見男子似乎不服,張欣嘲諷道,“你以為你們朱家有倆錢了不起是嗎,你在人家面前,給人家提鞋都不配,知道他是誰嗎?他是西北省省長,你覺得你在他面前算啥?”

“省長?”男子臉色一窒,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欣,對張欣的話,震驚多過於質疑,畢竟是從張欣嘴裏說出來的,男子知道自己沒懷疑的資格。

張欣懶得再回答對方的話,眼前這個男的是她父親一頭熱的希望撮合她和對方,當然,朱家也樂於促成這件事,同他們張家聯姻,但張欣對此一點都不感興趣,她和孫祥離婚後,已經沒再住在省城江城,現在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宣河,對朱家這位大少的名聲早就有所耳聞,雖然到現在還沒結婚,但已經不知道搞大了多少女人的肚子,最後鬧翻了都是拿點錢讓女方去打胎,這令張欣很是鄙夷,有錢的男人花心一點倒是正常,但像朱長治這樣四處留種子,卻又連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責任都承擔不起的人,張欣打心眼裏瞧不起。

轉身往酒樓的方向走去,張欣晚上是自己開車過來的,這會走回去取車,也打算離開了。

“西北省長又咋的,能管到咱宣河來嗎,有啥了不起的。”朱長治見張欣掉頭走了,嘴上不爽的說了一句,說歸說,仍是趕緊上車追上去。

“小欣,你要去哪,我送你去吧。”朱長治舔著笑臉,開著車跟在張欣身旁。

“不必勞煩朱大公子了,我自己有車。”張欣沒給王長治好臉色,對對方不感興趣,張欣也希望能讓對方早點知難而退。

張欣加快腳步離去,一副不想和朱長治多說的樣子,朱長治楞在車裏,好一會,才氣得狠狠的捶了一下方向盤,一臉難看,低聲咒罵了一句,“張欣你這臭子,要不是有個好母親,就你這種二手貨,倒貼給老子都不要。”

張欣不知道朱長治在背後罵她,回到酒樓停車場取了車子,便徑直開車回家,見到父母親都坐在客廳沙發看電視,張欣‘呀’了一聲,笑道,“爸、媽,難得看到你們有空一起坐著看電視,真是稀罕事。”

“過年總得放松一下不是。”張力笑著看著女兒,“小欣,你不是去參加同學聚會了,剛剛長治來過了,我還跟他說你去哪裏來著,怎麽,他沒碰上你?”

“原來是你跟他說的,我說他怎麽會知道。”張欣撇了撇嘴,又道,“碰到了,不過我看到他就討厭,爸,以後你就別撮合我們兩個了,你這是瞎撮合。”

“他怎麽了,不是好的嘛,跟你差不多年紀,又還沒結過婚,再加上王家是豪門望族,跟你很是般配,而且那小年輕也喜歡你,不介意你離過婚,這不是再好不過嘛,簡直是為你量身打造的一個老公。”張力笑道。

“爸,他是沒結過婚,但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了,我上次聽說有個懷孕了七八個月的女人在他們家別墅門口自殺了,這事都傳得沸沸揚揚的,他那名聲早臭大街了,你是要把我往火坑裏推不成。”張欣沒好氣的說著,走到另一旁的沙發坐下。

“傳言的事不見得能當真,你別管人家說什麽,像他們那種大戶人家被人背後嚼舌頭也是正常的,有些事情傳著傳著就變味了,是惡意中傷,你聽了就當笑話就是。”張力道。

“無風不起浪,這宣河市裏有錢的富豪公子不少,怎麽別人的名聲就沒那麽臭。”張欣翻了翻白眼,“反正不管傳言是不是真的,我跟他相處過兩次,就他那種人,我是受不了。”

“小欣,你還真是……”張力看了看女兒,搖頭苦笑著。

“爸,你跟朱家雖說有生意上的合作,但總不能把我拿出去當交易的商品吧。”張欣看了父親一眼。

“小欣,亂說什麽呢,爸只是看那朱長治不錯,對你又有意思,所以才撮合你們兩個,你要不願意,我還能強迫你不成。”張力哭笑不得的說道。

“說到朱家,張力,我得提醒你一聲,和他們合作歸合作,自個也得多留個心眼。”沒說話的張萍突然道。

“放心吧,我心裏有分寸,無商不奸,我也是在商場上混了幾十個年頭的人了,不至於被人坑了。”張力說著,又道,“我也就是想著小欣要是能和朱長治成一對的話,也是個不錯的歸宿,所以才會撮合他們。”

“爸,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幫我撮合對象的時候,還是先了解下對方,要不然沒給我找到好歸宿,最後把我推火坑裏了。”張欣抿嘴笑著,那神態,跟此刻坐在一旁的張萍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看了母親一眼,張欣裝著隨意的說著,“媽,晚上我碰到鐘陽了。”

“鐘陽?”張萍神色微微一動,目光落在女兒身上,“我看你晚上特意去參加那個同學聚會,是沖著鐘陽去的吧。”

“不…不是,這不是想著有些同學好久沒見了嘛,過去聚聚。”張欣嚇了一跳,最了解她的果然還是母親。

“沒想到鐘陽還回來過年了,他對這家鄉的感情倒是很深嘛。”張萍輕笑了一句,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出她真正所想。

“他父母親都在宣河,回來過年也是正常嘛。”張欣笑道。

“小欣,你要是還對那鐘陽還有啥念想,必須斷了,以後不準私下跟他聯系。”張萍臉色陡然嚴厲起來。

“媽,你說啥呢,我只不過是隨口提起他而已,你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張欣有些不悅的說著,和祥的婚姻,她到最後是有些埋怨父母的,母親也說過今後不會再幹預她的感情私事,這會突然又來這麽一句,也難怪她不舒服。

“我只是給你提個醒,怕你現在又對他有什麽想法。”張萍面色嚴肅。

“談不上什麽想法,只不過有些不甘心罷了。”張欣神色自嘲,“他要是沒什麽出息,我還會心安理得,偏偏他現在混得比誰都好,這不是讓所有人都嘲笑我張然當初瞎了眼嗎,我這心裏就是憋了口氣,不甘心。”張欣說到最後,神色有些猙獰,與她那張精致的臉蛋顯得格格不入。

“你沒必要這樣想,當初是我讓你們分的,要說瞎了眼,應該是我才是,你這是自個想多了。”張萍皺著眉頭,感覺到女兒的心態不太正常,在鐘陽這事上似乎有些執著的病態,張萍也有點擔心,同丈夫對視了一眼,見丈夫也在看著她,張萍不由得朝丈夫使了個眼神,示意對方說話。

“小欣,你是不是最近跟祥離婚了,所以心情有些沈悶,要不這樣,你出國散散心,我安排個公司的人陪你出去。”張力笑道。

“沒,我怎麽會沈悶呢,我心情好得不行呢,和祥離婚,我感覺像是解脫了一樣,我不否認跟他結婚多年也有點感情,但自從他父親出事後,他就變得跟個神經病一樣,整天疑神疑鬼的,再跟他過下去我也會瘋的,離婚了正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張欣笑了起來,“和他離婚以後,這段日子是我過得最輕松愉快的一段日子了。”

張萍看著女兒,眉頭微蹙,此時此刻的她竟是看不出女兒是在說真話還是在說反話,讓女兒和祥離婚,她是大力讚成的,祥的父親出了問題,被紀委調查,讓她巴不得趕緊跟他家撇清關系,免得受到牽連,影響到她的仕途,她不知道女兒對她的態度是否有所怨恨,畢竟當初極力堅持她嫁到孫家去的是她,現在又要她離婚的也是她,女兒到底對她有沒有埋怨,張萍心裏並不清楚,之前一直忙於工作,也難得有這種空閑的時候坐下來和女兒好好說下話,張萍看著女兒的樣子,心裏頭也有些發堵。

“那鐘陽都是有家庭的人了,人家也過得幸福美滿,你就少去惦記他了,他老婆是錢家的人,你也惦記不起。”張萍看了女兒一眼,仍是強調了一句,她不想讓女兒再跟鐘陽有任何瓜葛,最近有從京城來的人在宣河調查,這件事,整個宣河或許也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張萍知道這關系到京城那些權貴的鬥爭,即便是她背後的靠山周志明,提起這事都諱莫如深,給她的指示就是讓她在對方主動要求提供協助的時候適當應付一下,別真的摻和太深。

張萍明白周志明的指示,知道市裏有這麽一批人在暗中調查,但對方還沒來找過她,她也就權當什麽都不知道,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只不過從周志明那探聽到的消息,張萍知道可能是沖著錢家,如今既然是到宣河來了,那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朝鐘陽來了,那些個層權貴家族的鬥爭不知道會兇險到什麽程度,張萍可不想讓女兒跟鐘陽又有牽扯。

“小欣,你媽說的沒錯,現在追求你的這些男人,也有很多優秀的,不愁沒得挑,你呀,就算不喜歡那朱長治,但還有其他人不是。”張力笑道。

“我看那些人呀,追求我是假,追求咱家的權勢倒是真的,否則我是不信我一個離婚的女人還能有這麽大的吸引力。”張欣面色嘲諷。

“別這麽說,離過婚怎麽了,你又不是長得歪瓜裂棗的,哪裏會沒男人喜歡。”張力笑了笑,“要我說呀,你還跟個二十多歲的姑娘一樣呢。”

“爸,你倒會說哄女人開心的話,我媽以前是不是就是這樣被你追到的。”張欣笑道。

張欣一家子聊天的時候,江夏酒店,兩名xxx的辦案人員在吃完晚飯後就又回到了酒店,今天休息半天,他們也沒能出去酒吧之類的場所放松一下,內部的紀律嚴明,盡管是在休息,他們也沒法像普通人一樣出去玩,特別是這次到宣河來是秘密調查,不能出半點差錯,他們現在確切的說還是處在辦案狀態,也不敢亂跑,所謂的休息,也就是躺在酒店裏睡大覺了。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其中一名男子的手機來了電話,男子拿起來一看號碼時,臉色立刻一變,站起來接著電話,神色凜然。

電話那頭不知道在講著什麽,只見男子不停的點頭應著,神態恭謹,好一會,男子掛掉電話,臉色才有所放松,看向另一人,欣喜道,“老姜,咱們快解脫了,頭兒說是可以讓我們回去過十五咯。”

“哦,元宵能回去?”另外一名男子從x上崩了起來,眼睛亮了起來。

“是的,元宵節肯定能回去,頭兒給咱們放假,還說是給咱們多放兩天,補償咱們過年沒休息。”男子笑道。

“呀,這麽好?難得頭兒這麽有人性。”另一名男子興奮的說著,旋即一楞,“那咱們現在調查的呢?”

“這個就不需要咱們操心了,頭兒讓他們把所有資料整理好,到時候會有人過來跟咱們交接,我們只要交接完了就能放假了。”

“是嘛,這樣也好。”

兩名男子說著話,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眼裏都閃過一絲了然的神色,接下來的事情,他們是沒資格繼續參與了,真正的鬥爭恐怕要拉開序幕了,他們這種小嘍啰算是功成身退了。

初升的太陽從地平線升起時,預示著新一天的來臨,過年對鐘陽而言是家人團聚的時光,也是難得能放松休息的日子,今天上午一家人要到大舅家去串門,鐘陽將上午的應酬全部推掉,更婉拒了一些要來上門拜訪的客人。

一家人正好坐滿一輛車子,“海川,你大舅家在鄉下,這一路過去,得開一個多小時。”鐘母桂芳同錢英坐在後座,幫著照顧孩子。

“這麽遠?”鐘陽驚訝道。

“你呀,連老媽的娘家在哪裏都不知道,你這個當兒子的太不稱職了。”桂芳搖頭笑道。

“媽,不是我不稱職,你都從來沒帶我回去過,我哪知道。”鐘陽苦笑。

“某些人知道就好,要不是你攔著,我早就帶鐘陽回娘家去走動了。”桂芳哼了一聲。

車子在市縣公路上行駛著,鐘陽一直以為母親是地地道道的市裏人,現在才知道不是,母親只不過是後來進了林業局工作,再加上父親在市一中教書,兩人就住在市裏,如今聽母親說起來,鐘陽也才知道自個對母親娘家那邊的了解真的是少得可憐,其實這也不能怪他,父母親從沒帶他去母親娘家那邊走動過,在家裏更是基本沒提過那邊的事,他能知道也才怪。

大舅桂文剛家在遠江區,那其實也是屬於市裏直屬轄區之一,只不過並不算主城區,離市區太遠了,開車過去都要一個小時的路程,比到下面一些臨近的縣市還遠。

開著車,鐘陽想著昨晚同鐘靈碰面的事,嘴角也是不自覺露出笑容,他跟鐘靈是屬於那種哪怕是再久沒聯系,見面依然是老朋友一般的感覺,像是知心的朋友,又像是藍顏知己。

“大舅他們家住的還偏的。”從區裏的主道路拐向鄉鎮公路時,鐘陽不由得說了一句。

“他們家還住在農村,是偏了點。”桂芳點頭道。

車子在鄉鎮公路上行駛了十幾分鐘,又拐進了一條鄉村小路,同樣是水泥路,只不過路不寬,多也就夠兩輛車交會車,似乎是快到大舅家了,鐘陽甚至都能感覺到母親在給他指路時那種激動的心情。

“好多年沒回來過了,真的都快認不出來了。”桂芳看著眼前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眼眶有些xx。

進了村裏時,桂芳才發現自個真的是不認得路了,確切的說都不太敢肯定其大哥的家是在哪裏了,村裏的變化太大了,她記憶中那些平房都變成了三四層的小樓房,有些人家更是蓋了五六層,再加上村裏也都修起了水泥路,以至於她都認不出來了,她只記得以前只有外面通向村裏的路是水泥路,村裏頭都還是土路,現在連村裏也都全是水泥路了,她都有點傻眼,到了村裏後,一時竟是不認得路。

桂芳打電話給自己大姐,她今天回來沒跟大哥桂文剛提前說,盡管多年未曾聯系,但她電話裏頭其實是有鄒文剛的電話的,只是她沒打,而是打給自己大姐問路,內心深處,她也有一種期待,希望能給大哥一個驚喜。

桂芳在打電話,鐘陽則是不時的擡頭看著窗外,江區在宣河幾個市屬直轄區當中算是最落後的一個區,也是離市中心區最遠的城區,但看人家農村這生活水平,比最發達的縣市農村的生活條件還好,不得不承認,內陸城市跟沿海城市的差距的確很大,西北要走的道路還很長,這是鐘陽此刻唯一的想法。

桂芳打著電話,說清了自己一行所在的位置後,照著電話裏大姐告知的方向,提示著鐘陽怎麽走,約莫往前開了一兩百米,拐了個彎後,桂芳才放下手中的電話,有些激動的看著眼前那棟平房,邊上的房子都建起了樓房,但中間那棟仍是一層的石頭房,桂芳知道這些年大哥的生活過得不算特別好,但親眼看到和周圍的鄰居差距這麽大時,桂芳心裏也有些莫名的酸楚。

“鐘陽,錢英,咱們下車吧。”桂芳揉了下眼睛,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失態。

“鐘陽,你外公外婆早早就過世,我以前是你大舅大姨帶大的,長兄如父,你大舅家就是我的娘家,雖然以前從沒帶你來過,但你今天來了就要記住這裏,記得你媽是從哪裏嫁出去的。”桂芳有些感傷的說道,她覺得自己這個妹妹很沒有良心,這些年竟是真的沒有回來看一眼。

“媽,你放心吧,打死我也不敢忘,待會我好好孝敬下大舅。”鐘陽點了點頭,看到母親的樣子,他也收起了說笑的樣子。

一家人往前走去,那一棟老舊的石頭房看似有些破了,但鐘陽也沒有半點瞧不起的想法,這畢竟是母親的娘家。

還沒走近,鐘陽就聽到了來自裏面的爭吵聲,轉頭看了母親一眼,他相信母親也聽到了,只見母親臉色也有些疑惑,加快了腳步。

屋子裏面正發生著xx的爭吵,門外還有人探頭探腦的張望著,桂芳快步走了進去,湊巧看到自己大哥被人打了一拳,險些就摔倒在地,驚呼了一聲,“哥,你沒事吧。”上前就推了一把那個年輕人。

打人的年輕人被推了一下,楞了楞,旋即也是一臉厲色,“你又是哪裏冒出來的,我告訴你,別多管閑事,不然連你一塊打。”

“嘖,動手打老人你還有本事了不成。”桂芳聽到對方的話,怒笑了一聲,他這幾年可是盡享受著別人的恭維和奉承了,那些想巴結兒子鐘陽的人,這還是有人第一次對他這麽說話。

“打老人是沒啥本事,但別來惹老子,不然老子照打不誤。”年輕人獰笑了一聲,他來過這裏幾次了,對方不是桂文剛家裏的人,他一眼就認出來,這會手指點著桂芳,“不關你的事,你最好也別多管閑事,剛才推我那一下,老子不跟你計較,再敢亂推老碰,別怪老子揍你。”

鐘陽走了進來,看到母親的樣子時,端的是苦笑不已,沒想到母親年紀一大把了,這脾氣也沒啥改變,還以為這幾年看到母親逢人都是笑呵呵的,已經修身養性了,現在才知道母親的脾氣可是一直都在呢。

目光轉向那年輕人時,鐘陽臉色已經陰沈了下來,他可以允許別人罵他,但絕不會允許別人罵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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