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及川和巖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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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及川和巖泉
桃沢爸爸因為工作調動的原因, 常年和爺爺奶奶待在老家仙臺。
按理說她和媽媽也應該跟著搬家到仙臺的，但是那時候的桃沢月海剛剛交上朋友，開始有了社交活動。
桃沢夫婦一致認為不能突然帶著女兒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
桃沢月海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到爸爸了, 於是提前一天就跟著媽媽來到了仙臺。
桃沢雅治就在車站前等待。
桃沢月海一下車，就沖著爸爸揮手：“爸爸！”
桃沢雅治沒讓妻女多等, 他幾步跨過來，先是擁抱了妻子，再彎著腰，親了親女兒的頭發。
“阿月是不是胖了點？”
桃沢月海一楞，她雙手捏捏臉頰上的軟肉, 又摸摸肚子，認真思索了一下：“好像是有點。”
“看來媽媽最近的夥食不錯哦，那爸爸也不能落下啊，要給我們阿月好好再補補。”桃沢雅治一手牽著妻子一手牽著女兒，用哄小孩的語氣說, “今晚吃阿月喜歡的壽喜燒怎麽樣？”
“好！”
媽媽桃沢希也笑道：“哪裏是我夥食好, 她這一周跟著研磨和鐵朗去了他們排球部的合宿, 估計是在那邊吃得好吧。”
桃沢雅治：“……合宿？”
他女兒？
桃沢月海驕傲地挺直腰板：“對, 我去參加合宿了。”
桃沢雅治露出了蛋花眼：“我們阿月長大了！”
不過這還不夠, 桃沢希又填了把柴火：“是啊，都有喜歡的男孩子了。”
這消息如晴天霹靂, 桃沢雅治楞了很多秒, 才終於想起要說話——
桃沢月海正用那種擔憂又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是哪個混……”他硬生生改口, “是嗎？那小子還挺有眼光哈。”
桃沢希笑得停不下來。
仙臺的桃沢宅是一座和式老宅，桃沢月海跟著父母回到家裏的時候, 隔著老遠就聽見有人哈哈大笑的聲音。
首先排除桃沢爺爺！
幾人走進庭院，走廊處是坐著下棋的兩個老人, 桃沢奶奶則在旁邊喝茶。
看見好久不見的孫女，她連忙起身，摸摸桃沢月海的頭發，又摸摸她的臉。
“哎呀，我們阿月瘦了。”
桃沢月海認真解釋：“可是爸爸說我胖了。”
桃沢奶奶剜了桃沢雅治一眼，對上孫女時，臉上又變成了慈祥的笑容：“你爸爸眼神不好。”
桃沢月海：倒也不必這麽哄她。
她又到正在和老友下棋的爺爺身邊，乖巧道：“爺爺今天也和及川爺爺一起下棋啊？”
“嗯。”桃沢爺爺板著一張臉，也不正眼瞧她。
及川爺爺首先受不了他這幅樣子。
聽說孫女要來，他一大早就開始收拾屋子，這會兒倒是又裝起來了。
他不給老友這個機會，笑著跟桃沢月海說：“阿月來啦，正好我家孫子今天休息，讓他帶你去玩吧？”
“反正和老頑固在一起也很無聊。”
他說的孫子，就是及川徹。
上次白嫖他那麽多表情包，今天正好可以去道謝。
於是桃沢月海點點頭：“好啊。”
桃沢爺爺：“……”
他瞪了老友一眼，卻還是不忍心跟孫女說什麽你不準去之類的話。
想必年輕人之間確實也更能玩到一起。
及川爺爺當下就給孫子打了通電話。
及川徹來得很快，旁邊還跟著巖泉一。
“巖泉前輩。”桃沢月海首先跟靠譜的前輩打招呼。
巖泉一點點頭。
“餵！怎麽不跟及川前輩打招呼啊？！”
兩人很默契地無視了及川徹。
“假期過得還不錯？”
“嗯，都挺好的。”
及川徹不依不饒，硬擠進兩人中間：“幹嘛幹嘛！爺爺是叫我帶小桃玩，小巖你只是順帶的！順帶的！！”
他怎麽這麽幼稚。
桃沢月海沒理他，繼續說：“我見到烏野排球部的人了。”
“嗯？嗯嗯嗯？？”
“……什麽？”
“他們還挺厲害的。”
及川徹難得沒否認。
不過只過了一會兒，他就原形畢露。
“那你應該也見到小飛雄了吧？哼哼，他和及川大人相比，還是差了點吧？”他叉著腰得意道。
桃沢月海用自己僅有的那一點排球知識對比了一下，點點頭：“應該吧？”
其實她完全對比不出來，但要是不順著及川徹說，他一定會沒完沒了的。
及川徹：“……為什麽是疑問句啊。”
“不過，我覺得最厲害的二傳手……”桃沢月海露出了有點害羞的笑容，“是梟谷的赤葦學長！”
及川徹大驚失色：“居然不是及川大人？！！”
巖泉一額角跳了跳：“你夠了啊混蛋及川。”
他看向桃沢月海的時候，面色又重新轉為平靜：“恭喜你了，桃沢。”
咦？
怎麽突然說這種話。
桃沢月海滿頭問號。
“小巖，你說的好像小桃結婚了一樣。”及川徹無語片刻，又很快打起精神，摸著下巴 ，“所以我之前就說小桃戀愛了嘛！情人眼裏出西施，嘛——原諒你剛才的話了。”
他叉著腰，為自己的敏銳和大度而得意洋洋。
桃沢月海背在身後，絞在一起：“暫時還沒有在戀愛，不過明晚之後，大概就可以開始交往了。”
街道上處處是漂亮的風幡和千紙鶴。
這是美好的七夕祭。
巖泉一挑眉，有點驚訝：“居然是你表白嗎？”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桃沢月海大概永遠不會有那種女孩子應該如何如何，男孩子又該如何如何的煩惱。
她的世界裏只有想不想做的區分。
“七夕祭表白啊，需不需要及川大人給你透露幾個方便看煙花的地方啊。”
及川徹興致勃勃：“是及川大人私藏的寶地哦？”
桃沢月海瘋狂心動。
她毫不猶豫：“要的！及川前輩請講！”
她甚至拿出了手機，打開備忘錄打算記下來。
巖泉一汗顏。
看吧，雖然他和桃沢月海沒怎麽相處過，但她太好懂了。
他用胳膊肘創了一下及川徹，警告他：“收斂點。”
別欺負老實孩子。
及川徹大喊委屈。他可是真心想助力小女孩的夢想。
雖然的確也有聽她喊自己前輩的心思存在就是了。
“邊吃邊說吧。”他心情很好地說，“及川前輩請客哦。”
“可是我晚上還要吃壽喜燒。”桃沢月海想了想，拒絕道。
巖泉一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現在才下午兩點。”
這和晚上吃壽喜燒有什麽關系。
桃沢月海猶豫了半天，還是沒說出想給晚上的壽喜燒留胃這種幼稚的話。
會被及川徹笑話的。
他這人最喜歡嘲笑人了。
“好吧，吃什麽？”
“拉面！”
嗯，意料之內呢。
他們去的是青葉城西常去的那家拉面店，及川徹和店長很熟。
“老爺子，三碗骨湯拉面，其中一份要特辣！”
及川徹點完單，又看向桃沢月海。
他也太好懂了吧。桃沢月海本著請客的人最大的想法，順著他來：“及川前輩記性真好。”
及川徹於是開心了。
“……你別理那家夥了。”巖泉一擡手想拍拍桃沢月海的肩膀，又突然記起來這是個女孩子，不是他隊裏那些男生。
他放下手，倒也沒有尷尬：“會沒完沒了的。”
桃沢月海點頭，用很沈重的語氣小聲說：“辛苦巖泉前輩了。”
巖泉一的表情也透出幾分悲壯來：“沒……我已經習慣了。”
他還是沒法說出“沒事”這樣的話。
“啊！你們又在背著我說什麽呢！”及川徹一轉身的功夫，就瞧見兩人齊齊露出奇怪的表情。
他狐疑：“不會是在說我壞話吧？”
啊，真敏銳呢。
桃沢月海跟赤葦京治相處了這麽長時間，好歹也學到一點不動聲色的皮毛了。
她面不改色，眼神中甚至透出幾分真誠來：“怎麽會呢。”
及川徹半信半疑。但拉面已經被端上來了，他只好作罷。
“好吧好吧，勉強信你一次。”
巖泉一豎起大拇指。
桃沢月海學著他的樣子也回了一個。
她把自己的特辣拉面挪到身前，吸溜了兩口面。
“怎麽樣？好吃吧！”
桃沢月海又吸溜了一口：“提醒你一下，我們之前也來過這家店。”
所以別一副她第一次來的樣子。
及川徹一噎，剛想說什麽，拉面店的門就被推開了。
“我要豚骨拉面！”
“豚骨拉面！！”
一橘一黑兩顆腦袋爭先恐後地擠進來，幾乎是撲到桌臺前的。
“我要兩碗！”
“那我要三碗！！”
“四碗！！！”
“五碗！！！！”
店長在後面樂呵呵的笑。
後面又跟著進來兩個人。
“為什麽我們要和他們一起過來啊……”這是一道嫌棄的低音。
“啊哈哈——忍忍吧阿月。”這是另一道有點尷尬的聲音。
這個世界是被打排球的男孩子統治了嗎？
怎麽吃個拉面都能碰到。
桃沢月海和及川徹眼皮均是一跳。
三人擡頭，和剛進來的四個人面面相覷。
“啊——大王！”日向翔陽指著他們，嚇得往後一跳，“還有王牌和桃沢！”
桃沢月海和巖泉一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呦，這不是小飛雄和小不點嗎？”及川徹露出一個輕佻的笑。
他剛想發力，就被巖泉一一胳膊肘。
“嘶——好痛！”
然而沒人理他。
桃沢月海和後面見到他們之後就不出聲了的月島螢和山口忠打招呼。
月島螢只是淡淡點頭。
“抱歉，阿月今天練球有點累了。”山口忠替他找借口。
是狗狗型嗎？
反正大家都認識，桃沢月海幹脆問：“一起吃吧。”
除月島螢和及川徹之外，沒人有異議。
當然他們的異議被所有人忽略掉了。
只有山口忠還在哄著月島螢。
是狗狗型欸！
桃沢月海星星眼。
好可愛！
被她盯著的山口忠：瑟瑟發抖。
月島螢：“……”
他給桃沢月海碗裏又倒了些辣椒油：“吃飯。”
她要是再盯著山口看，難保他不會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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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她和媽媽也應該跟著搬家到仙臺的，但是那時候的桃沢月海剛剛交上朋友，開始有了社交活動。
桃沢夫婦一致認為不能突然帶著女兒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
桃沢月海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到爸爸了, 於是提前一天就跟著媽媽來到了仙臺。
桃沢雅治就在車站前等待。
桃沢月海一下車，就沖著爸爸揮手：“爸爸！”
桃沢雅治沒讓妻女多等, 他幾步跨過來，先是擁抱了妻子，再彎著腰，親了親女兒的頭發。
“阿月是不是胖了點？”
桃沢月海一楞，她雙手捏捏臉頰上的軟肉, 又摸摸肚子，認真思索了一下：“好像是有點。”
“看來媽媽最近的夥食不錯哦，那爸爸也不能落下啊，要給我們阿月好好再補補。”桃沢雅治一手牽著妻子一手牽著女兒，用哄小孩的語氣說, “今晚吃阿月喜歡的壽喜燒怎麽樣？”
“好！”
媽媽桃沢希也笑道：“哪裏是我夥食好, 她這一周跟著研磨和鐵朗去了他們排球部的合宿, 估計是在那邊吃得好吧。”
桃沢雅治：“……合宿？”
他女兒？
桃沢月海驕傲地挺直腰板：“對, 我去參加合宿了。”
桃沢雅治露出了蛋花眼：“我們阿月長大了！”
不過這還不夠, 桃沢希又填了把柴火：“是啊，都有喜歡的男孩子了。”
這消息如晴天霹靂, 桃沢雅治楞了很多秒, 才終於想起要說話——
桃沢月海正用那種擔憂又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是哪個混……”他硬生生改口, “是嗎？那小子還挺有眼光哈。”
桃沢希笑得停不下來。
仙臺的桃沢宅是一座和式老宅，桃沢月海跟著父母回到家裏的時候, 隔著老遠就聽見有人哈哈大笑的聲音。
首先排除桃沢爺爺！
幾人走進庭院，走廊處是坐著下棋的兩個老人, 桃沢奶奶則在旁邊喝茶。
看見好久不見的孫女，她連忙起身，摸摸桃沢月海的頭發，又摸摸她的臉。
“哎呀，我們阿月瘦了。”
桃沢月海認真解釋：“可是爸爸說我胖了。”
桃沢奶奶剜了桃沢雅治一眼，對上孫女時，臉上又變成了慈祥的笑容：“你爸爸眼神不好。”
桃沢月海：倒也不必這麽哄她。
她又到正在和老友下棋的爺爺身邊，乖巧道：“爺爺今天也和及川爺爺一起下棋啊？”
“嗯。”桃沢爺爺板著一張臉，也不正眼瞧她。
及川爺爺首先受不了他這幅樣子。
聽說孫女要來，他一大早就開始收拾屋子，這會兒倒是又裝起來了。
他不給老友這個機會，笑著跟桃沢月海說：“阿月來啦，正好我家孫子今天休息，讓他帶你去玩吧？”
“反正和老頑固在一起也很無聊。”
他說的孫子，就是及川徹。
上次白嫖他那麽多表情包，今天正好可以去道謝。
於是桃沢月海點點頭：“好啊。”
桃沢爺爺：“……”
他瞪了老友一眼，卻還是不忍心跟孫女說什麽你不準去之類的話。
想必年輕人之間確實也更能玩到一起。
及川爺爺當下就給孫子打了通電話。
及川徹來得很快，旁邊還跟著巖泉一。
“巖泉前輩。”桃沢月海首先跟靠譜的前輩打招呼。
巖泉一點點頭。
“餵！怎麽不跟及川前輩打招呼啊？！”
兩人很默契地無視了及川徹。
“假期過得還不錯？”
“嗯，都挺好的。”
及川徹不依不饒，硬擠進兩人中間：“幹嘛幹嘛！爺爺是叫我帶小桃玩，小巖你只是順帶的！順帶的！！”
他怎麽這麽幼稚。
桃沢月海沒理他，繼續說：“我見到烏野排球部的人了。”
“嗯？嗯嗯嗯？？”
“……什麽？”
“他們還挺厲害的。”
及川徹難得沒否認。
不過只過了一會兒，他就原形畢露。
“那你應該也見到小飛雄了吧？哼哼，他和及川大人相比，還是差了點吧？”他叉著腰得意道。
桃沢月海用自己僅有的那一點排球知識對比了一下，點點頭：“應該吧？”
其實她完全對比不出來，但要是不順著及川徹說，他一定會沒完沒了的。
及川徹：“……為什麽是疑問句啊。”
“不過，我覺得最厲害的二傳手……”桃沢月海露出了有點害羞的笑容，“是梟谷的赤葦學長！”
及川徹大驚失色：“居然不是及川大人？！！”
巖泉一額角跳了跳：“你夠了啊混蛋及川。”
他看向桃沢月海的時候，面色又重新轉為平靜：“恭喜你了，桃沢。”
咦？
怎麽突然說這種話。
桃沢月海滿頭問號。
“小巖，你說的好像小桃結婚了一樣。”及川徹無語片刻，又很快打起精神，摸著下巴 ，“所以我之前就說小桃戀愛了嘛！情人眼裏出西施，嘛——原諒你剛才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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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泉一挑眉，有點驚訝：“居然是你表白嗎？”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桃沢月海大概永遠不會有那種女孩子應該如何如何，男孩子又該如何如何的煩惱。
她的世界裏只有想不想做的區分。
“七夕祭表白啊，需不需要及川大人給你透露幾個方便看煙花的地方啊。”
及川徹興致勃勃：“是及川大人私藏的寶地哦？”
桃沢月海瘋狂心動。
她毫不猶豫：“要的！及川前輩請講！”
她甚至拿出了手機，打開備忘錄打算記下來。
巖泉一汗顏。
看吧，雖然他和桃沢月海沒怎麽相處過，但她太好懂了。
他用胳膊肘創了一下及川徹，警告他：“收斂點。”
別欺負老實孩子。
及川徹大喊委屈。他可是真心想助力小女孩的夢想。
雖然的確也有聽她喊自己前輩的心思存在就是了。
“邊吃邊說吧。”他心情很好地說，“及川前輩請客哦。”
“可是我晚上還要吃壽喜燒。”桃沢月海想了想，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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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沢月海猶豫了半天，還是沒說出想給晚上的壽喜燒留胃這種幼稚的話。
會被及川徹笑話的。
他這人最喜歡嘲笑人了。
“好吧，吃什麽？”
“拉面！”
嗯，意料之內呢。
他們去的是青葉城西常去的那家拉面店，及川徹和店長很熟。
“老爺子，三碗骨湯拉面，其中一份要特辣！”
及川徹點完單，又看向桃沢月海。
他也太好懂了吧。桃沢月海本著請客的人最大的想法，順著他來：“及川前輩記性真好。”
及川徹於是開心了。
“……你別理那家夥了。”巖泉一擡手想拍拍桃沢月海的肩膀，又突然記起來這是個女孩子，不是他隊裏那些男生。
他放下手，倒也沒有尷尬：“會沒完沒了的。”
桃沢月海點頭，用很沈重的語氣小聲說：“辛苦巖泉前輩了。”
巖泉一的表情也透出幾分悲壯來：“沒……我已經習慣了。”
他還是沒法說出“沒事”這樣的話。
“啊！你們又在背著我說什麽呢！”及川徹一轉身的功夫，就瞧見兩人齊齊露出奇怪的表情。
他狐疑：“不會是在說我壞話吧？”
啊，真敏銳呢。
桃沢月海跟赤葦京治相處了這麽長時間，好歹也學到一點不動聲色的皮毛了。
她面不改色，眼神中甚至透出幾分真誠來：“怎麽會呢。”
及川徹半信半疑。但拉面已經被端上來了，他只好作罷。
“好吧好吧，勉強信你一次。”
巖泉一豎起大拇指。
桃沢月海學著他的樣子也回了一個。
她把自己的特辣拉面挪到身前，吸溜了兩口面。
“怎麽樣？好吃吧！”
桃沢月海又吸溜了一口：“提醒你一下，我們之前也來過這家店。”
所以別一副她第一次來的樣子。
及川徹一噎，剛想說什麽，拉面店的門就被推開了。
“我要豚骨拉面！”
“豚骨拉面！！”
一橘一黑兩顆腦袋爭先恐後地擠進來，幾乎是撲到桌臺前的。
“我要兩碗！”
“那我要三碗！！”
“四碗！！！”
“五碗！！！！”
店長在後面樂呵呵的笑。
後面又跟著進來兩個人。
“為什麽我們要和他們一起過來啊……”這是一道嫌棄的低音。
“啊哈哈——忍忍吧阿月。”這是另一道有點尷尬的聲音。
這個世界是被打排球的男孩子統治了嗎？
怎麽吃個拉面都能碰到。
桃沢月海和及川徹眼皮均是一跳。
三人擡頭，和剛進來的四個人面面相覷。
“啊——大王！”日向翔陽指著他們，嚇得往後一跳，“還有王牌和桃沢！”
桃沢月海和巖泉一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呦，這不是小飛雄和小不點嗎？”及川徹露出一個輕佻的笑。
他剛想發力，就被巖泉一一胳膊肘。
“嘶——好痛！”
然而沒人理他。
桃沢月海和後面見到他們之後就不出聲了的月島螢和山口忠打招呼。
月島螢只是淡淡點頭。
“抱歉，阿月今天練球有點累了。”山口忠替他找借口。
是狗狗型嗎？
反正大家都認識，桃沢月海幹脆問：“一起吃吧。”
除月島螢和及川徹之外，沒人有異議。
當然他們的異議被所有人忽略掉了。
只有山口忠還在哄著月島螢。
是狗狗型欸！
桃沢月海星星眼。
好可愛！
被她盯著的山口忠：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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