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VIP]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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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VIP] 第三十八章
距離伊勢丹新宿總店兩千五百米的另一處繁華街道。
藍發縫合臉咒靈終於在七海建人, 伏黑惠，釘崎野薔薇的合力圍攻中抓到了時機。
他將自己的下肢轉變成更易奔跑的四蹄形狀，以被七海建人的咒具砍掉一條手臂為代價, 成功觸碰到了釘崎野薔薇的臉頰。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興奮起來，像是終於抓到了自己喜歡的玩具，胸膛控制不住地向上起伏，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真人已經想好了要將女孩的靈魂變成什麽樣的形狀。
既然是咒術師，靈魂或許會更加堅韌耐受一些，所以可以承受更大功率的術式輸出，承受更多的痛苦。那是不是可以稍微大膽一點，嘗試一下以前從未嘗試過的類型。
真人仿佛已經看到了橘發少女臉頰爆掉, 露出血肉的和白骨的美麗模樣。
真漂亮啊, 他在心中感嘆。
這才是人類該有的模樣。混雜著鮮血和死亡的氣息。
而不是站在他面前，露出囂張的笑容, 信誓旦旦地說要將他祓除。
思緒的流轉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在觸碰到人類皮膚的瞬間，他就發動了術式無為轉變。
暗灰色的手指頓了一下，真人的眼球猛得下移, 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無形的屏障自少女的皮膚上升起, 將她的身體和靈魂全都嚴絲合縫地保護起來, 沒有露出任何一處破綻。
手下的觸感該死的熟悉，像是玻璃, 像是堅硬的寶石，卻唯獨沒有人類皮肉應有的溫軟。
這種相似的情形讓他想到了那個夜晚。
想到了那個外表和實力嚴重不符的女孩。
想到了她完全克制他的術式，想到了只差一點點便要了他性命的領域。
他甩了甩手腕, 將自己的腰身扭成了詭異的線狀，躲開了伏黑惠的式神攻擊。
“原來她的術式還可以給別人用嗎。”
他看向正在向他包圍過來的三個人, 神色一點點變得陰沈起來，完全不似剛才的輕松和悠閑。
“你們三個人的身上該不會都有那種該死的屏障吧。”
釘崎野薔薇見到藍發咒靈吃癟，揚起唇角笑了一下。
“你猜呢？”
攜著藍色咒力的釘子，以不可阻擋的攻勢刺到了真人的身前。
他險險地避開，隨之而來卻是玉犬鋒利的爪牙。
真人的肩膀上被咬出了很深的傷口，又被玉犬的利爪扯去了一大塊皮肉。
他向後退出去了很遠的距離，利用反轉術式將身體上的傷口修覆好。
看到少女自信的微笑，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那看起來的確如此了。”
三個人的身上都有她的屏障，他的術式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
沒辦法削弱對面的戰鬥力，而自己還要束手束腳的行動，即使真人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也很難保證自己在這樣被動的情況下，面對三位咒術師的圍攻還能做到全身而退。
人類之間所謂的情感羈絆真是讓他惡心得想吐，即使明知道會削弱自己，也要去保護這麽多人……什麽都想要最後只能什麽都得不到。
真人在心中惡毒的詛咒祁星，詛咒她永遠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並且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她想要保護的人都會慘死在這場行動中。
然而事實是他在三人的圍攻下只能節節敗退，即使僥幸觸碰到了他們的皮膚，也會被忽然升起的屏障阻擋在外，什麽也做不了。
藍發咒靈的臉上露出了煩惱的表情，小聲地嘀咕抱怨。
“那邊在搞什麽啊，這麽長時間還沒有將她解決掉嗎，不過是個稍微特殊一點的小姑娘，又不是五條悟。”
他轉過頭，看向混亂的商業中心的方向。
他離那邊的距離有些遠，只能聽見騷動的人群偶爾爆發的怒吼和尖叫。
至於那邊具體是什麽樣的情形，他也無從知曉。
真人拉長了語調自言自語：“所以到底還要拖延多久啊。”
他收回目光，看向自己不斷流血的手臂。
反轉術式的修覆速率下降了許多，被砍傷的地方至今還沒有完全恢覆，如果傷勢繼續增加的話，他的行動速度也會不可避免地隨之下降。
所以麻煩快一點吧，他還不想死在這裏呢。
……
18：40。
頂層的玻璃在祁星的面前寸寸碎裂。
她在對方限制的時間裏，成功進入了商場頂層。
這裏出乎意料的安靜，似乎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人存在，放眼望過去一片空蕩和死寂。
遠方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然後是很響亮的鼓掌聲，年輕的男性聲音也隨之響起。
“很準時嘛，沒有遲到。”
緩步走到祁星面前的是個長相俊秀的男人。
他的皮膚很白，瞳色很淺，氣質溫柔而恬淡，讓他看起來有種佛性的慈悲。
祁星盯著他的臉，在記憶中仔細搜尋了一下，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
“初次見面…確實應該先向你自我介紹一下才符合禮節。”
男人唇角含笑，語氣溫和。
“我現在的名字是松原清和，如你所見，是個不折不扣的詛咒師。比較擅長設計一些會讓獵物自投羅網的陷阱……”
銀白色的細碎閃光在祁星的指尖忽隱忽現，逐漸組成一把鋒利的長劍。
她劍鋒微挑，直指松原清和最為脆弱的咽喉。
少女面無表情，音色冷硬。
“之後的廢話，去和迎接你的死神說吧。”
松原清和微怔，淺色的眼眸蘊出訝異的浮光，他輕聲嘆了口氣，仿佛很不理解祁星一言不合就要喊打喊殺的行為。
“真是的，何必呢，原本還想趁著這段時間，和你好好聊一聊的。”
他放出數只咒靈，替他抵擋住少女的攻擊。
松原清和向後退了幾步，看著少女如同砍瓜切菜一樣，隨意揮揮手就將那些咒靈一一祓除。
“你聽說過特級咒具困術鎖嗎？”
他依然是一副閑聊的口吻，語氣漫不經心。
“在咒術師發動術式時接觸她一次，在咒術師解除術式時再次接觸她一次，就會發揮困術鎖的全部效果，成為被它標記的對象。”
松原清和面前最後一只咒靈被祁星砍成了兩半。
少女的眼睫輕顫了兩下，反應過來什麽，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
“感受到了嗎？你的咒力正在快速消失。”
“完全啟動後的困術鎖會不停地吸取標記目標的咒力，直至充滿整個鎖身。而持有困術鎖的人在這期間，可抵禦標記目標的術式。”
松原清和想起了什麽，輕笑著問：“你之前為了保護樓下的那些人類，消耗了不少咒力吧？”
銀白色的長劍破碎成細小的光點，像是夏日裏飛舞的螢火蟲一般，慢慢消失在空氣中。
“雖然只是一個一次性的咒具，但有的時候卻會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男人的手指扼住了少女的脖頸，指尖慢慢收緊。
“就比如你信賴的那位朋友，分明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弱小人類，卻能幫助我困住一位特級咒術師。”
“這是誰又能夠想到的事情呢。”他感慨地說，“只是幫他解決了他討厭的人就被他當成了同類，隨便幾句欺騙的話語也讓他對此深信不疑。”
“他大概從未想過，不過是碰了一下你的手腕，就將你陷入了如此險境。”
“你…你們，對他…做了什麽？”
“這種時候還是稍微想想自己更合適一些吧？”松原清和詫異地反問起星，他好心地松了松手指，讓她說話可以更流暢一些。
“好啦好啦，別擔心。為了避免這次行動被你們提前知曉，我們沒有對他下手哦。”
“他此刻應該正在收拾東西，滿心幻想著你和虎杖悠仁會在幾天後，接他一起去咒術高專上學。”
“只可惜…這也只能是幻想了。”
松原清和眼睫低垂，看向祁星的目光帶上了些許悲憫。
“因為無論是你，虎杖悠仁，還是今天在場的所有咒術師，都會死。”
難以言說的怒火在祁星的心中爆炸開，攪亂了她心中所有的情緒。
憤怒燃燒了理智，她想要不計任何代價的殺死面前的男人。
她擡起手指，所有的咒力在此刻全都凝聚在一起……空間在此刻即將延展和壓縮，形成獨屬於她的領域。
“我勸你最好不要。”松原清和的聲音沈了下去，“你用術式保護的咒術師們正在和詛咒戰鬥，每一秒鐘都可能會遇到的危險。”
“若是你為了展開領域耗盡了所有的咒力……保護他們的屏障在最緊要的關頭倏然破碎，你是想讓他們死得更快一些嗎？”
祁星的動作僵住了。
思緒混亂的她根本沒有意識到面前的男人是在偷換概念。
她的手指微微顫抖，眼前閃過一張張熟悉的人臉。
只是想一想有這樣微弱的可能，有人會因為屏障破碎而死去……她都沒辦法做到在這種時候展開領域。
“乖孩子。”松原清和看出了祁星放棄了展開領域的想法，他伸出手想摸摸少女的頭發以示嘉獎。
祁星直接偏過了頭，躲開了他的觸碰。
男人的手掌停頓在半空中，他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沒有繼續下去。
……
困術鎖的鎖身亮起了大半，少女殘存的咒力幾乎並不支持她再次開啟領域，但松原清和依舊沒有放松對她的挾持。
他的右手依舊緊緊扼住少女的脖頸，確認自己可以做到一擊斃命的程度。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
“我知道你很難受，但也請你再稍作等待一下。”
他耐心地安撫祁星。
“你的男朋友馬上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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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伊勢丹新宿總店兩千五百米的另一處繁華街道。
藍發縫合臉咒靈終於在七海建人, 伏黑惠，釘崎野薔薇的合力圍攻中抓到了時機。
他將自己的下肢轉變成更易奔跑的四蹄形狀，以被七海建人的咒具砍掉一條手臂為代價, 成功觸碰到了釘崎野薔薇的臉頰。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興奮起來，像是終於抓到了自己喜歡的玩具，胸膛控制不住地向上起伏，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真人已經想好了要將女孩的靈魂變成什麽樣的形狀。
既然是咒術師，靈魂或許會更加堅韌耐受一些，所以可以承受更大功率的術式輸出，承受更多的痛苦。那是不是可以稍微大膽一點，嘗試一下以前從未嘗試過的類型。
真人仿佛已經看到了橘發少女臉頰爆掉, 露出血肉的和白骨的美麗模樣。
真漂亮啊, 他在心中感嘆。
這才是人類該有的模樣。混雜著鮮血和死亡的氣息。
而不是站在他面前，露出囂張的笑容, 信誓旦旦地說要將他祓除。
思緒的流轉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在觸碰到人類皮膚的瞬間，他就發動了術式無為轉變。
暗灰色的手指頓了一下，真人的眼球猛得下移, 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無形的屏障自少女的皮膚上升起, 將她的身體和靈魂全都嚴絲合縫地保護起來, 沒有露出任何一處破綻。
手下的觸感該死的熟悉，像是玻璃, 像是堅硬的寶石，卻唯獨沒有人類皮肉應有的溫軟。
這種相似的情形讓他想到了那個夜晚。
想到了那個外表和實力嚴重不符的女孩。
想到了她完全克制他的術式，想到了只差一點點便要了他性命的領域。
他甩了甩手腕, 將自己的腰身扭成了詭異的線狀，躲開了伏黑惠的式神攻擊。
“原來她的術式還可以給別人用嗎。”
他看向正在向他包圍過來的三個人, 神色一點點變得陰沈起來，完全不似剛才的輕松和悠閑。
“你們三個人的身上該不會都有那種該死的屏障吧。”
釘崎野薔薇見到藍發咒靈吃癟，揚起唇角笑了一下。
“你猜呢？”
攜著藍色咒力的釘子，以不可阻擋的攻勢刺到了真人的身前。
他險險地避開，隨之而來卻是玉犬鋒利的爪牙。
真人的肩膀上被咬出了很深的傷口，又被玉犬的利爪扯去了一大塊皮肉。
他向後退出去了很遠的距離，利用反轉術式將身體上的傷口修覆好。
看到少女自信的微笑，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那看起來的確如此了。”
三個人的身上都有她的屏障，他的術式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
沒辦法削弱對面的戰鬥力，而自己還要束手束腳的行動，即使真人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也很難保證自己在這樣被動的情況下，面對三位咒術師的圍攻還能做到全身而退。
人類之間所謂的情感羈絆真是讓他惡心得想吐，即使明知道會削弱自己，也要去保護這麽多人……什麽都想要最後只能什麽都得不到。
真人在心中惡毒的詛咒祁星，詛咒她永遠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並且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她想要保護的人都會慘死在這場行動中。
然而事實是他在三人的圍攻下只能節節敗退，即使僥幸觸碰到了他們的皮膚，也會被忽然升起的屏障阻擋在外，什麽也做不了。
藍發咒靈的臉上露出了煩惱的表情，小聲地嘀咕抱怨。
“那邊在搞什麽啊，這麽長時間還沒有將她解決掉嗎，不過是個稍微特殊一點的小姑娘，又不是五條悟。”
他轉過頭，看向混亂的商業中心的方向。
他離那邊的距離有些遠，只能聽見騷動的人群偶爾爆發的怒吼和尖叫。
至於那邊具體是什麽樣的情形，他也無從知曉。
真人拉長了語調自言自語：“所以到底還要拖延多久啊。”
他收回目光，看向自己不斷流血的手臂。
反轉術式的修覆速率下降了許多，被砍傷的地方至今還沒有完全恢覆，如果傷勢繼續增加的話，他的行動速度也會不可避免地隨之下降。
所以麻煩快一點吧，他還不想死在這裏呢。
……
18：40。
頂層的玻璃在祁星的面前寸寸碎裂。
她在對方限制的時間裏，成功進入了商場頂層。
這裏出乎意料的安靜，似乎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人存在，放眼望過去一片空蕩和死寂。
遠方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然後是很響亮的鼓掌聲，年輕的男性聲音也隨之響起。
“很準時嘛，沒有遲到。”
緩步走到祁星面前的是個長相俊秀的男人。
他的皮膚很白，瞳色很淺，氣質溫柔而恬淡，讓他看起來有種佛性的慈悲。
祁星盯著他的臉，在記憶中仔細搜尋了一下，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
“初次見面…確實應該先向你自我介紹一下才符合禮節。”
男人唇角含笑，語氣溫和。
“我現在的名字是松原清和，如你所見，是個不折不扣的詛咒師。比較擅長設計一些會讓獵物自投羅網的陷阱……”
銀白色的細碎閃光在祁星的指尖忽隱忽現，逐漸組成一把鋒利的長劍。
她劍鋒微挑，直指松原清和最為脆弱的咽喉。
少女面無表情，音色冷硬。
“之後的廢話，去和迎接你的死神說吧。”
松原清和微怔，淺色的眼眸蘊出訝異的浮光，他輕聲嘆了口氣，仿佛很不理解祁星一言不合就要喊打喊殺的行為。
“真是的，何必呢，原本還想趁著這段時間，和你好好聊一聊的。”
他放出數只咒靈，替他抵擋住少女的攻擊。
松原清和向後退了幾步，看著少女如同砍瓜切菜一樣，隨意揮揮手就將那些咒靈一一祓除。
“你聽說過特級咒具困術鎖嗎？”
他依然是一副閑聊的口吻，語氣漫不經心。
“在咒術師發動術式時接觸她一次，在咒術師解除術式時再次接觸她一次，就會發揮困術鎖的全部效果，成為被它標記的對象。”
松原清和面前最後一只咒靈被祁星砍成了兩半。
少女的眼睫輕顫了兩下，反應過來什麽，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
“感受到了嗎？你的咒力正在快速消失。”
“完全啟動後的困術鎖會不停地吸取標記目標的咒力，直至充滿整個鎖身。而持有困術鎖的人在這期間，可抵禦標記目標的術式。”
松原清和想起了什麽，輕笑著問：“你之前為了保護樓下的那些人類，消耗了不少咒力吧？”
銀白色的長劍破碎成細小的光點，像是夏日裏飛舞的螢火蟲一般，慢慢消失在空氣中。
“雖然只是一個一次性的咒具，但有的時候卻會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男人的手指扼住了少女的脖頸，指尖慢慢收緊。
“就比如你信賴的那位朋友，分明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弱小人類，卻能幫助我困住一位特級咒術師。”
“這是誰又能夠想到的事情呢。”他感慨地說，“只是幫他解決了他討厭的人就被他當成了同類，隨便幾句欺騙的話語也讓他對此深信不疑。”
“他大概從未想過，不過是碰了一下你的手腕，就將你陷入了如此險境。”
“你…你們，對他…做了什麽？”
“這種時候還是稍微想想自己更合適一些吧？”松原清和詫異地反問起星，他好心地松了松手指，讓她說話可以更流暢一些。
“好啦好啦，別擔心。為了避免這次行動被你們提前知曉，我們沒有對他下手哦。”
“他此刻應該正在收拾東西，滿心幻想著你和虎杖悠仁會在幾天後，接他一起去咒術高專上學。”
“只可惜…這也只能是幻想了。”
松原清和眼睫低垂，看向祁星的目光帶上了些許悲憫。
“因為無論是你，虎杖悠仁，還是今天在場的所有咒術師，都會死。”
難以言說的怒火在祁星的心中爆炸開，攪亂了她心中所有的情緒。
憤怒燃燒了理智，她想要不計任何代價的殺死面前的男人。
她擡起手指，所有的咒力在此刻全都凝聚在一起……空間在此刻即將延展和壓縮，形成獨屬於她的領域。
“我勸你最好不要。”松原清和的聲音沈了下去，“你用術式保護的咒術師們正在和詛咒戰鬥，每一秒鐘都可能會遇到的危險。”
“若是你為了展開領域耗盡了所有的咒力……保護他們的屏障在最緊要的關頭倏然破碎，你是想讓他們死得更快一些嗎？”
祁星的動作僵住了。
思緒混亂的她根本沒有意識到面前的男人是在偷換概念。
她的手指微微顫抖，眼前閃過一張張熟悉的人臉。
只是想一想有這樣微弱的可能，有人會因為屏障破碎而死去……她都沒辦法做到在這種時候展開領域。
“乖孩子。”松原清和看出了祁星放棄了展開領域的想法，他伸出手想摸摸少女的頭發以示嘉獎。
祁星直接偏過了頭，躲開了他的觸碰。
男人的手掌停頓在半空中，他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沒有繼續下去。
……
困術鎖的鎖身亮起了大半，少女殘存的咒力幾乎並不支持她再次開啟領域，但松原清和依舊沒有放松對她的挾持。
他的右手依舊緊緊扼住少女的脖頸，確認自己可以做到一擊斃命的程度。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
“我知道你很難受，但也請你再稍作等待一下。”
他耐心地安撫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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