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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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章
“好啦。”
白發男人的手掌壓在了祁星的肩膀上，帶著一點輕微的力度。
“小星要對自己有信心啊，你可是我的學生誒。”
“況且你從我這裏剽竊的招數……雖然沒有正經的赫具有破壞力，但也很厲害就是了。”
祁星不是一次從五條悟這裏聽到他提起剽竊這個詞匯了。
她只是單純覺得五條悟在念招數名稱的時候，很有動漫裏主角的感覺，酷炫的不行。
況且也是五條老師激發了她的靈感，讓她意識到術式反轉也可以打出殺傷力極高的傷害，而她的術式能力也恰好可以模仿五條悟的招數而已。
祁星：“老師你不要再說了，我之後會記得換個名字的。”
“誒？我不是這個意思啦，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一直用哦，我不會向你收取版權費的。”五條悟很大方的揮揮手，示意祁星不必在乎這些小事。
“況且……”他彎起唇角，“我倒是很期待某些人看到你用出赫時，會露出怎樣的驚訝表情。”
祁星覺得五條老師有點搞事的樂子人心態，就像是將桌面上所有東西都推到地板上，想要看到人類露出崩潰表情的惡劣貓貓。
不過五條老師的藍眼睛確實很像貓誒，長相似乎也有種貓系的感覺，性格也和貓貓很像……
完全不知道在可愛的學生心裏，自己已經被貓塑化的五條悟，背轉身向乙骨憂太和祁星揮揮手告別。
“那麽再見了，希望我回來的時候可以聽到你們已經祓除詛咒的好消息。”
……
祁星和乙骨憂太來到了最近一位失蹤人員的失蹤現場。
四周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周圍還有負責巡邏的執法人員，隔絕了一切無關人士的探查。
負責協助他們與當地執法部門交涉的，是一位當地的女性咒術師。
長卷發的女人向看護現場的執法人員展示了工作牌，警察松動了態度，只是例行詢問了兩句便將他們放了進去。
祁星聞到了空氣中殘留的血腥味，順著氣味的來源看到了巷子角落裏已經幹涸的大片血液，成濺射型噴灑在臟汙的墻面上。
這種程度的出血量……失蹤人員恐怕已經兇多吉少了。
她用咒力加強視力，很輕松的看到了詛咒遺留下的咒力殘穢。
但是這些殘穢只存在於失蹤現場，而且分布的很是均勻，像是一層稀薄的馬上就要消散的霧氣，根本找不到源頭。
這種情況下完全沒有辦法追本溯源。
祁星看向乙骨憂太，希望他能給出不一樣的答案。
穿著制服的白衣少年神色凝重的向她搖了搖頭。
之後兩人走訪了其他的失蹤現場，依然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近一個月的失蹤人員中有五位年輕女性，九位十歲以下的孩童，其中有七人是在家裏消失不見，另外七人是在人跡罕至的野外失去了蹤跡。”
“消失的人主要有兩個共同點，消失的時間都是在淩晨一點至三點，而且全都是獨自一人時遭遇了咒靈。”
輔助監督露出一點抱歉的神色：“弗侖薩區地處偏僻，街頭巷尾很少會有監控覆蓋，被害人員失蹤時所遭遇的情景以及屍體的具體去向我們都不得而知。”
她將各個人員的失蹤報告重新歸納整齊，向兩位咒術師提供了有限的信息。
祁星本就沒對監控類的攝影設備抱有希望，就算監控全方位覆蓋它們也沒辦法映出咒靈的身影，更有可能的是在龐大的咒力壓迫下直接報廢。
比起監控，她更關註的是其他信息。
“午夜，獨自一人……”
“所以只有滿足這兩個條件咒靈才會出現？”
祁星又翻出了單眼惡魔的傳說。
假想咒靈和普通咒靈有很大的區別，想要見到假想咒靈有時還需要某些必備條件，如果條件不符合很可能會永遠都見不到。
輔助監督推了推眼鏡，面對兩位年齡比她小很多的咒術師，態度卻出乎意料的恭敬。
“最開始的時候，咒靈的確遵循著每周三午夜出現的行動規則，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出現的時間逐漸不規律起來，前日失蹤三人，昨日失蹤四人……失蹤人員越來越多，失蹤現場也很詭異，除了大片散落的血跡之外找不到任何被害人或者施害者的信息，這才引起了我們的註意。”
乙骨憂太：“人類對它的恐懼越深，它的力量就會變得越強大，自然可以掙脫某些對它不利束縛。”
少年眉心緊蹙，沈聲開口：“我們要快點解決它，趁著它能夠掙脫所有束縛，大開殺戒之前。”
祁星點了點頭，看向乙骨憂太。
兩人之前有過一段合作的經歷，彼此之間一個眼神就能大致明白對方的意思。
“米勒小姐，這次的任務很危險，請交給我們全權負責。”
長卷發女人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知道自己甚至不夠格稱得上四級咒術師，如果非要跟著兩位特級咒術師行動，不出意外的話會成為團隊破綻或者拖油瓶。
她沒有遲疑多久便同意了乙骨憂太的要求。
“好的，祝兩位一切順利。”
……
無邊的夜幕亮起了璀璨的繁星。
午夜淩晨，偏遠郊區的街道上，裹著長衣的少女行色匆匆。
昏黃的路燈將她的身影拉成一個扭曲的形狀，黯淡的月色映出了她眼底的驚惶。
她有些警惕的看向四周，前後左右都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周圍的建築也是黑洞洞的一片，沒有亮起一點燈光，仿佛這個世界上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似乎變得更加慌張了，不由得又加快了腳步。
“小星，情況怎麽樣了？”
耳機中傳來少年清朗中帶著幾分沙啞的關切詢問。
祁星整理了一下發絲，銀白色的耳機在耳廓中一閃而過。
她低下頭，壓低了聲音回應：“還沒有出現。”
之後是長久的沈默，裹挾著細微電流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色中清晰可聞。
乙骨憂太再次說出了之前囑咐了無數次的話語。
“一切小心。”
“我知道的。”
祁星話音剛落，她便察覺到了氛圍的異常。
本就黯淡的路燈開始像接觸不良一樣忽明忽暗，並發出哢嚓哢嚓的奇怪聲響。
啪的一聲燈管爆開，破損的玻璃碎片落在地面上，落在祁星的腳前，周圍瞬間陷入一片滲人的黑暗。
透骨的冷風吹動了少女的衣擺和發絲，她停下腳步。
隨著風聲而來的還有嘩嘩作響的樹葉聲，像是某種東西互相碰撞的咚咚聲，以及……類似於怪物的哀嚎與吼叫。
恐怖的氛圍直接拉滿。
在祁星還未來得及反應之前，她和乙骨憂太的通話直接斷掉，只餘下一陣陣提示的忙音。
她打開手機，毫無意外的看到了無信號的標志。
“麻煩了。”
少女嘴裏說著麻煩的話語，精致的臉上卻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就連之前刻意維持的驚慌情緒都消失的一幹二凈。
她擡起眼眸，看到巷子裏的墻壁像是蓬松的海綿一樣忽然高高堆起，變成如同液體一般的粘稠質地，黑紫色的液體流落到地面上，泥土發出被腐蝕一樣的滋滋聲響。
那些液體越堆越多，逐漸形成了……一個具有人性體態的怪物。
怪物的身體有種不規則的扭曲，手臂和腿部都像是被折斷了一樣分別偏向不同的方向，頭部的位置僅有一只猩紅色的碩大眼球，身後是蜷縮在一起尚未伸展開的類似於蝙蝠一樣的翅膀，翅膀上全都是細細密密的堆疊在一起的像是肉瘤一樣惡心的東西。
“少女，鮮血，好吃。”
它伸出黑紫色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巴，看向祁星的目光是毫不掩飾的貪婪和惡欲。
祁星：“……”為什麽這些咒靈都長得這麽隨心所欲啊，一個比一個獵奇。
祁星雖然對鬼怪一直有種無法言說的恐懼，但這種恐懼所面對的對象僅限於東方的靈異傳說，至於西方盛傳的惡魔或者惡靈……對她的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
她揮了揮手，半透明形態的荊刺劃出破空的聲音，以極快的速度紮在了咒靈的身上。
咒靈被她最開始的偽裝欺騙了，只以為她是一個普通人類，所以對她毫不設防。
荊刺紮破了它的身體，流出暗紫色的血液，它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嘯，身形一閃便向祁星沖了過去。
祁星早就運轉咒力在身前形成了一道足有一米厚的空間屏障，咒靈的速度就算再快，也沒辦法破開屏障接近祁星分毫，它重重的撞在了屏障上面，又被屏障溢出的能量轟斷了翅膀。
祁星十分輕盈的向後跳了兩步，和面前的怪物拉開距離。
她歪了歪頭，看向面前有些狼狽的咒靈，眼眸閃過疑惑的情緒，像是遇到了什麽讓她驚訝的情景。
“你可是特級誒，該不會只有這點本事吧？”
咒靈感受到了祁星的嘲諷，它的四周開始溢出如有實質的黑氣，那些黑氣和剛才的液類似，帶有劇烈的腐蝕性，所接觸的東西全都不化成粉末。
少女像只輕盈的蝴蝶，十分輕松的躲開了咒靈的攻擊。
她估算著乙骨憂太還有多久會來到她這裏，又開始暗暗比較她和咒靈之間的實力差距。
怎麽感覺……她好像可以獨自一人將這只咒靈解決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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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
白發男人的手掌壓在了祁星的肩膀上，帶著一點輕微的力度。
“小星要對自己有信心啊，你可是我的學生誒。”
“況且你從我這裏剽竊的招數……雖然沒有正經的赫具有破壞力，但也很厲害就是了。”
祁星不是一次從五條悟這裏聽到他提起剽竊這個詞匯了。
她只是單純覺得五條悟在念招數名稱的時候，很有動漫裏主角的感覺，酷炫的不行。
況且也是五條老師激發了她的靈感，讓她意識到術式反轉也可以打出殺傷力極高的傷害，而她的術式能力也恰好可以模仿五條悟的招數而已。
祁星：“老師你不要再說了，我之後會記得換個名字的。”
“誒？我不是這個意思啦，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一直用哦，我不會向你收取版權費的。”五條悟很大方的揮揮手，示意祁星不必在乎這些小事。
“況且……”他彎起唇角，“我倒是很期待某些人看到你用出赫時，會露出怎樣的驚訝表情。”
祁星覺得五條老師有點搞事的樂子人心態，就像是將桌面上所有東西都推到地板上，想要看到人類露出崩潰表情的惡劣貓貓。
不過五條老師的藍眼睛確實很像貓誒，長相似乎也有種貓系的感覺，性格也和貓貓很像……
完全不知道在可愛的學生心裏，自己已經被貓塑化的五條悟，背轉身向乙骨憂太和祁星揮揮手告別。
“那麽再見了，希望我回來的時候可以聽到你們已經祓除詛咒的好消息。”
……
祁星和乙骨憂太來到了最近一位失蹤人員的失蹤現場。
四周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周圍還有負責巡邏的執法人員，隔絕了一切無關人士的探查。
負責協助他們與當地執法部門交涉的，是一位當地的女性咒術師。
長卷發的女人向看護現場的執法人員展示了工作牌，警察松動了態度，只是例行詢問了兩句便將他們放了進去。
祁星聞到了空氣中殘留的血腥味，順著氣味的來源看到了巷子角落裏已經幹涸的大片血液，成濺射型噴灑在臟汙的墻面上。
這種程度的出血量……失蹤人員恐怕已經兇多吉少了。
她用咒力加強視力，很輕松的看到了詛咒遺留下的咒力殘穢。
但是這些殘穢只存在於失蹤現場，而且分布的很是均勻，像是一層稀薄的馬上就要消散的霧氣，根本找不到源頭。
這種情況下完全沒有辦法追本溯源。
祁星看向乙骨憂太，希望他能給出不一樣的答案。
穿著制服的白衣少年神色凝重的向她搖了搖頭。
之後兩人走訪了其他的失蹤現場，依然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近一個月的失蹤人員中有五位年輕女性，九位十歲以下的孩童，其中有七人是在家裏消失不見，另外七人是在人跡罕至的野外失去了蹤跡。”
“消失的人主要有兩個共同點，消失的時間都是在淩晨一點至三點，而且全都是獨自一人時遭遇了咒靈。”
輔助監督露出一點抱歉的神色：“弗侖薩區地處偏僻，街頭巷尾很少會有監控覆蓋，被害人員失蹤時所遭遇的情景以及屍體的具體去向我們都不得而知。”
她將各個人員的失蹤報告重新歸納整齊，向兩位咒術師提供了有限的信息。
祁星本就沒對監控類的攝影設備抱有希望，就算監控全方位覆蓋它們也沒辦法映出咒靈的身影，更有可能的是在龐大的咒力壓迫下直接報廢。
比起監控，她更關註的是其他信息。
“午夜，獨自一人……”
“所以只有滿足這兩個條件咒靈才會出現？”
祁星又翻出了單眼惡魔的傳說。
假想咒靈和普通咒靈有很大的區別，想要見到假想咒靈有時還需要某些必備條件，如果條件不符合很可能會永遠都見不到。
輔助監督推了推眼鏡，面對兩位年齡比她小很多的咒術師，態度卻出乎意料的恭敬。
“最開始的時候，咒靈的確遵循著每周三午夜出現的行動規則，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出現的時間逐漸不規律起來，前日失蹤三人，昨日失蹤四人……失蹤人員越來越多，失蹤現場也很詭異，除了大片散落的血跡之外找不到任何被害人或者施害者的信息，這才引起了我們的註意。”
乙骨憂太：“人類對它的恐懼越深，它的力量就會變得越強大，自然可以掙脫某些對它不利束縛。”
少年眉心緊蹙，沈聲開口：“我們要快點解決它，趁著它能夠掙脫所有束縛，大開殺戒之前。”
祁星點了點頭，看向乙骨憂太。
兩人之前有過一段合作的經歷，彼此之間一個眼神就能大致明白對方的意思。
“米勒小姐，這次的任務很危險，請交給我們全權負責。”
長卷發女人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知道自己甚至不夠格稱得上四級咒術師，如果非要跟著兩位特級咒術師行動，不出意外的話會成為團隊破綻或者拖油瓶。
她沒有遲疑多久便同意了乙骨憂太的要求。
“好的，祝兩位一切順利。”
……
無邊的夜幕亮起了璀璨的繁星。
午夜淩晨，偏遠郊區的街道上，裹著長衣的少女行色匆匆。
昏黃的路燈將她的身影拉成一個扭曲的形狀，黯淡的月色映出了她眼底的驚惶。
她有些警惕的看向四周，前後左右都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周圍的建築也是黑洞洞的一片，沒有亮起一點燈光，仿佛這個世界上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似乎變得更加慌張了，不由得又加快了腳步。
“小星，情況怎麽樣了？”
耳機中傳來少年清朗中帶著幾分沙啞的關切詢問。
祁星整理了一下發絲，銀白色的耳機在耳廓中一閃而過。
她低下頭，壓低了聲音回應：“還沒有出現。”
之後是長久的沈默，裹挾著細微電流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色中清晰可聞。
乙骨憂太再次說出了之前囑咐了無數次的話語。
“一切小心。”
“我知道的。”
祁星話音剛落，她便察覺到了氛圍的異常。
本就黯淡的路燈開始像接觸不良一樣忽明忽暗，並發出哢嚓哢嚓的奇怪聲響。
啪的一聲燈管爆開，破損的玻璃碎片落在地面上，落在祁星的腳前，周圍瞬間陷入一片滲人的黑暗。
透骨的冷風吹動了少女的衣擺和發絲，她停下腳步。
隨著風聲而來的還有嘩嘩作響的樹葉聲，像是某種東西互相碰撞的咚咚聲，以及……類似於怪物的哀嚎與吼叫。
恐怖的氛圍直接拉滿。
在祁星還未來得及反應之前，她和乙骨憂太的通話直接斷掉，只餘下一陣陣提示的忙音。
她打開手機，毫無意外的看到了無信號的標志。
“麻煩了。”
少女嘴裏說著麻煩的話語，精致的臉上卻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就連之前刻意維持的驚慌情緒都消失的一幹二凈。
她擡起眼眸，看到巷子裏的墻壁像是蓬松的海綿一樣忽然高高堆起，變成如同液體一般的粘稠質地，黑紫色的液體流落到地面上，泥土發出被腐蝕一樣的滋滋聲響。
那些液體越堆越多，逐漸形成了……一個具有人性體態的怪物。
怪物的身體有種不規則的扭曲，手臂和腿部都像是被折斷了一樣分別偏向不同的方向，頭部的位置僅有一只猩紅色的碩大眼球，身後是蜷縮在一起尚未伸展開的類似於蝙蝠一樣的翅膀，翅膀上全都是細細密密的堆疊在一起的像是肉瘤一樣惡心的東西。
“少女，鮮血，好吃。”
它伸出黑紫色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巴，看向祁星的目光是毫不掩飾的貪婪和惡欲。
祁星：“……”為什麽這些咒靈都長得這麽隨心所欲啊，一個比一個獵奇。
祁星雖然對鬼怪一直有種無法言說的恐懼，但這種恐懼所面對的對象僅限於東方的靈異傳說，至於西方盛傳的惡魔或者惡靈……對她的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
她揮了揮手，半透明形態的荊刺劃出破空的聲音，以極快的速度紮在了咒靈的身上。
咒靈被她最開始的偽裝欺騙了，只以為她是一個普通人類，所以對她毫不設防。
荊刺紮破了它的身體，流出暗紫色的血液，它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嘯，身形一閃便向祁星沖了過去。
祁星早就運轉咒力在身前形成了一道足有一米厚的空間屏障，咒靈的速度就算再快，也沒辦法破開屏障接近祁星分毫，它重重的撞在了屏障上面，又被屏障溢出的能量轟斷了翅膀。
祁星十分輕盈的向後跳了兩步，和面前的怪物拉開距離。
她歪了歪頭，看向面前有些狼狽的咒靈，眼眸閃過疑惑的情緒，像是遇到了什麽讓她驚訝的情景。
“你可是特級誒，該不會只有這點本事吧？”
咒靈感受到了祁星的嘲諷，它的四周開始溢出如有實質的黑氣，那些黑氣和剛才的液類似，帶有劇烈的腐蝕性，所接觸的東西全都不化成粉末。
少女像只輕盈的蝴蝶，十分輕松的躲開了咒靈的攻擊。
她估算著乙骨憂太還有多久會來到她這裏，又開始暗暗比較她和咒靈之間的實力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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