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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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代價
“未來的……我？”麻美重覆著慢慢說道, 她用食指抵在唇邊垂眸思索。
太宰治對齊木楠雄能穿越時間這件事顯得接受良好，他微微勾起了唇角：“也就是說在未來麻美醬還是完好無損的是嗎？那我就不強迫齊木君啦。”
“真稀奇, 你居然這麽簡單就被說服了。”麻美用吃驚的聲音說道。
“說服我的可不是齊木君。”太宰治搖頭晃腦地“嘖嘖”了兩聲, “準確地來說，說服我的應該是未來的麻美醬。”
“……你根本不知道未來的我說了什麽吧？”
“這個重要嗎？”太宰治擡起頭，“麻美醬你這可是小瞧了我對你的覺悟哦！”
一之瀨麻美：“你先給我閉嘴吧……”
真是不能對太宰治放松警惕，一有機會這個人就能把現狀轉移到對自己有利的那方。
“未來的你也不是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齊木楠雄看著麻美說, “但是以你現在的能力, 說實話, 連我都覺得十分棘手。”
太宰治用著“這樣就沒有問題了”的放心表情說道：“聽到了嗎麻美醬, 這下我們不用擔心啦！”
“不要用‘我們’這個詞。”麻美的火氣還沒消, “你以為我會忘記你所做的事情嗎？”
“這麽在意啊？”太宰治裝作思考的樣子, 突然說道, “那就這樣吧！”
一之瀨麻美用很不相信的眼神看了過去。
“那麻美醬你就親回來吧, 這樣就可以了吧？”說罷, 太宰治還很滿意地重重點頭。
黑發少女又開始掏硬幣。
“我不想用能力來處理屍體，還是算了吧。”齊木楠雄委婉勸阻。
麻美輕哼一聲, 對齊木楠雄開口：“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
接著少女轉頭望向失去意識的某個淺金發少年：“……把空助君弄成這樣真是不好意思。”
“不礙事, 你只是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粉發少年甚至還用了感謝的口吻, “這都是他自作自受。”
麻美黑線了一下，由此可見齊木君對自己的哥哥怨念有多深了。
但少女還是不失禮數地提議道：“我會派人把空助君送到醫院好好治療的。”
“不用麻煩, 這點小事我可以做到。”
“差點忘了齊木君有時間回溯的能力了。”麻美眨了眨眼，“那就麻煩齊木君收拾爛攤子了，我那裏還有一大堆事, 現在得回去了。”
齊木楠雄點點頭。
等兩人離開後。
【呀咧呀咧, 終於走掉了嗎？】
齊木楠雄走到了距離齊木空助不近不遠的位置, 看向那個失去意識的身體。
【趁著我還沒生氣，趕快離開這家夥的身體。】
齊木空助的身體動了動，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正面對著粉發少年。
按理說，頭戴“屏蔽心靈感應裝置”的齊木空助應該是聽不到齊木楠雄的心聲的，可現在這個身體可以聽到。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如今控制這個身體的人物也擁有“心靈感應”能力。
齊木空助的身體歪了歪腦袋：“怎麽發現得我？”
【你以為我有多了解這個家夥？】齊木楠雄露出了嫌棄而又無可奈何地表情。
“是嗎？這就是兄弟情吧。”少年的身體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別用他的身體擺出這種惡心的表情。】齊木楠雄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吶，為什麽要妨礙我呢？”少年用的是女性的自稱，他困擾地眨了眨眼，“知道真相的你應該知道，我的計劃對你的生活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一之瀨雖然總是自說自話地給我找麻煩，可也是我日常中的一部分。】齊木楠雄淡淡說著。
【你的行為已經在破壞我的生活了。】
“是這樣啊。”少年微笑，“真羨慕啊。”
【說了別用這張臉露出這種表情……】齊木楠雄皺起了眉。
【算了，還是直接把你弄出來。】
粉發少年瞬間移動到了齊木空助身體的背後，單手握拳想要像驅逐惡靈一般把對方的意識從自家兄弟身體裏打出去。
奇怪的是，在這期間占據著齊木空助身體的那個人沒有任何反抗。齊木楠雄可以說是毫無阻礙地搶回了齊木空助的身體。
怎麽回事？對方是這麽好說話的人嗎？
超能力者還在這邊疑惑，擺在角落裏的機器人的一雙光學探頭就突然亮起，沒有防備地朝著齊木楠雄射出一道激光。
齊木楠雄帶著齊木空助的身體瞬間移動躲開了這一擊，還沒喘口氣，他手上扶著的少年就突如其然地動了。
目標正是粉發少年頭左側的抑制器。
糟了！
當抑制器脫離齊木楠雄身體的時候，超能力者就僵直在了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齊木空助的身體還靠在他身上，如果隨便一轉頭……說不定這身體就被消滅的連灰都不剩。
再次侵占齊木空助身體的人笑了：“抱歉，你就在這裏待一會兒吧。”
他把手上的抑制器捏碎扔在了地上：“再見，齊木君。”
沒有抑制器的超能力者繃緊了唇，他想要通過心靈感應聯系剛離開的太宰治。
然而這個實驗室處於森林深處，無數飛禽走獸的思想給齊木楠雄帶來了極大的影響，他需要耗費很大精力才能定位到太宰治的心聲。
#
太宰治一出實驗室就摘下了腦袋上的機器，優哉游哉地跟在了一之瀨麻美身後。
“你跟著我幹嘛？”麻美抱著胳膊語氣不好地說道。
“出去的路只有這一條。”太宰治理由充分且恬不知恥地說，“而且這種地方打不到車回去，我打算蹭麻美醬的車。”
黑發少女蹙眉一語不發地盯著他。
太宰治頓時大驚失色：“麻美醬難道忍心看我一個人走回去嗎！在這種危險的地方？”
“……那你怎麽來的？”
“蹭了空助君的直升飛機來的，為此我一大早就去了空助君家裏。”
一之瀨麻美：“……”
黑發少女嘆了口氣，妥協道：“到地方你就下車。”
太宰治開心地吹了一聲奇怪調調的口哨。
“別發出這種難聽的聲音！”麻美沒好氣的說道，“還有，你不是說要消失一段時間嗎？怎麽又跑出來混了？”
“我過幾天就要去橫濱就職了。”太宰治笑著說，“正好空助君來找我參與實驗研究，我就抽空過來了。”
“那為什麽要把我叫過來！還是用那麽奇怪的方法！”
“因為去橫濱之前總要再見一次麻美醬的吧？”太宰治眉開眼笑，“不然也太寂寞了。”
“你有羞恥心嗎？”
“太隱晦的說話方式反而會被你忽悠著拒絕。”太宰治彎腰側身去看少女的表情。
“說得好像我沒有拒絕過你一樣。”
“所以我在堅持不懈中。”
“這難道不是你的臉皮太厚的緣故嗎？”少女翻了個白眼。
“但是我的努力還是有效果的！”太宰治驕傲地說道。
“……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自信。”
這話一之瀨麻美的聲音要輕上許多。太宰治側目看了少女一眼，笑著沒說話。
兩人這樣邊聊邊走大概過了五六分鐘，突然麻美停了下來。
“怎麽了？”太宰治也跟著停下腳步。他好奇地開口問道。
“什麽怎麽了。”麻美瞥了少年一眼，下顎沖著前方揚了揚，“有人你看不到啊？”
在一之瀨麻美的視野裏，方才前方的空路上突兀地出現了一個穿得一身白的白發女孩子。
太宰治便順著黑發少女示意的方向看去，但卻什麽都沒看到。
他滿臉困惑：“麻美醬有看到什麽嗎？”
“你看不到嗎？”這下麻美顯得更警惕了，她簡單形容著白發少女的模樣，之後又和太宰治確認了一次，“就在前面，你真的看不到嗎？”
“看不到呢。”黑發少年微瞇著眼睛口吻遺憾地說著，他做出了大膽想象，“難道是什麽鬼魂之類的嗎？”
一之瀨麻美沒把少年的異想天開聽在耳中，她後退了一小步低語道：“她過來了。”
“麻美，你能看到我了呢！”白發少女開心地邊說邊靠近，語氣興奮又愉快，“太好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黑發少女身上開始放出電光，她防備著說道，“你就是那個給我能力的人吧？這次不打算附身在誰的身上嗎？”
白發少女搖了搖頭，她的嘴角帶著笑容：“因為麻美已經可以看到我了，所以不需要了。”
“只有你才能把我從這無盡的孤獨中解放出來。”她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麻美不客氣地回道。
太宰治看不到少女的位置，他只能無言地註視著前方的空地。片刻後少年朝著身側的少女看了一眼。
麻美接收到太宰治的眼神疑問，迅速理解了對方的想法，於是回覆道：“她應該不是異能。”
對於兩人的交流，少女熟視無睹，她加深了嘴角的弧度：“麻美，我們的力量是有代價的，而現在就是你該要支付代價的時候了。”
……
太宰治所能看到的，就只有黑發少女面露詫異突然消失的景象。
太宰治的表情立刻沈了下來。
這時，齊木楠雄的聲音傳到了少年腦海裏。
【呀咧呀咧，看來慢了一步。】
“齊木君，你好像也遇到了一點危機。”太宰治聲音冷了很多。
【……我就不問你是怎麽知道的了。】齊木楠雄的情緒同樣不怎麽愉快，他有些吃力地傳遞自己的心音。
【在去幫一之瀨之前，你可能得先幫我解決一下麻煩。】
作者有話說：
我現在正孤獨地一個人在辦公室裏值夜班55555
真是寂寞如雪嚶嚶嚶，而且外面還在下雨OTZ十點才能回家，真的太慘了
我討厭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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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對齊木楠雄能穿越時間這件事顯得接受良好，他微微勾起了唇角：“也就是說在未來麻美醬還是完好無損的是嗎？那我就不強迫齊木君啦。”
“真稀奇, 你居然這麽簡單就被說服了。”麻美用吃驚的聲音說道。
“說服我的可不是齊木君。”太宰治搖頭晃腦地“嘖嘖”了兩聲, “準確地來說，說服我的應該是未來的麻美醬。”
“……你根本不知道未來的我說了什麽吧？”
“這個重要嗎？”太宰治擡起頭，“麻美醬你這可是小瞧了我對你的覺悟哦！”
一之瀨麻美：“你先給我閉嘴吧……”
真是不能對太宰治放松警惕，一有機會這個人就能把現狀轉移到對自己有利的那方。
“未來的你也不是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齊木楠雄看著麻美說, “但是以你現在的能力, 說實話, 連我都覺得十分棘手。”
太宰治用著“這樣就沒有問題了”的放心表情說道：“聽到了嗎麻美醬, 這下我們不用擔心啦！”
“不要用‘我們’這個詞。”麻美的火氣還沒消, “你以為我會忘記你所做的事情嗎？”
“這麽在意啊？”太宰治裝作思考的樣子, 突然說道, “那就這樣吧！”
一之瀨麻美用很不相信的眼神看了過去。
“那麻美醬你就親回來吧, 這樣就可以了吧？”說罷, 太宰治還很滿意地重重點頭。
黑發少女又開始掏硬幣。
“我不想用能力來處理屍體，還是算了吧。”齊木楠雄委婉勸阻。
麻美輕哼一聲, 對齊木楠雄開口：“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
接著少女轉頭望向失去意識的某個淺金發少年：“……把空助君弄成這樣真是不好意思。”
“不礙事, 你只是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粉發少年甚至還用了感謝的口吻, “這都是他自作自受。”
麻美黑線了一下，由此可見齊木君對自己的哥哥怨念有多深了。
但少女還是不失禮數地提議道：“我會派人把空助君送到醫院好好治療的。”
“不用麻煩, 這點小事我可以做到。”
“差點忘了齊木君有時間回溯的能力了。”麻美眨了眨眼，“那就麻煩齊木君收拾爛攤子了，我那裏還有一大堆事, 現在得回去了。”
齊木楠雄點點頭。
等兩人離開後。
【呀咧呀咧, 終於走掉了嗎？】
齊木楠雄走到了距離齊木空助不近不遠的位置, 看向那個失去意識的身體。
【趁著我還沒生氣，趕快離開這家夥的身體。】
齊木空助的身體動了動，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正面對著粉發少年。
按理說，頭戴“屏蔽心靈感應裝置”的齊木空助應該是聽不到齊木楠雄的心聲的，可現在這個身體可以聽到。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如今控制這個身體的人物也擁有“心靈感應”能力。
齊木空助的身體歪了歪腦袋：“怎麽發現得我？”
【你以為我有多了解這個家夥？】齊木楠雄露出了嫌棄而又無可奈何地表情。
“是嗎？這就是兄弟情吧。”少年的身體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別用他的身體擺出這種惡心的表情。】齊木楠雄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吶，為什麽要妨礙我呢？”少年用的是女性的自稱，他困擾地眨了眨眼，“知道真相的你應該知道，我的計劃對你的生活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一之瀨雖然總是自說自話地給我找麻煩，可也是我日常中的一部分。】齊木楠雄淡淡說著。
【你的行為已經在破壞我的生活了。】
“是這樣啊。”少年微笑，“真羨慕啊。”
【說了別用這張臉露出這種表情……】齊木楠雄皺起了眉。
【算了，還是直接把你弄出來。】
粉發少年瞬間移動到了齊木空助身體的背後，單手握拳想要像驅逐惡靈一般把對方的意識從自家兄弟身體裏打出去。
奇怪的是，在這期間占據著齊木空助身體的那個人沒有任何反抗。齊木楠雄可以說是毫無阻礙地搶回了齊木空助的身體。
怎麽回事？對方是這麽好說話的人嗎？
超能力者還在這邊疑惑，擺在角落裏的機器人的一雙光學探頭就突然亮起，沒有防備地朝著齊木楠雄射出一道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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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抑制器脫離齊木楠雄身體的時候，超能力者就僵直在了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齊木空助的身體還靠在他身上，如果隨便一轉頭……說不定這身體就被消滅的連灰都不剩。
再次侵占齊木空助身體的人笑了：“抱歉，你就在這裏待一會兒吧。”
他把手上的抑制器捏碎扔在了地上：“再見，齊木君。”
沒有抑制器的超能力者繃緊了唇，他想要通過心靈感應聯系剛離開的太宰治。
然而這個實驗室處於森林深處，無數飛禽走獸的思想給齊木楠雄帶來了極大的影響，他需要耗費很大精力才能定位到太宰治的心聲。
#
太宰治一出實驗室就摘下了腦袋上的機器，優哉游哉地跟在了一之瀨麻美身後。
“你跟著我幹嘛？”麻美抱著胳膊語氣不好地說道。
“出去的路只有這一條。”太宰治理由充分且恬不知恥地說，“而且這種地方打不到車回去，我打算蹭麻美醬的車。”
黑發少女蹙眉一語不發地盯著他。
太宰治頓時大驚失色：“麻美醬難道忍心看我一個人走回去嗎！在這種危險的地方？”
“……那你怎麽來的？”
“蹭了空助君的直升飛機來的，為此我一大早就去了空助君家裏。”
一之瀨麻美：“……”
黑發少女嘆了口氣，妥協道：“到地方你就下車。”
太宰治開心地吹了一聲奇怪調調的口哨。
“別發出這種難聽的聲音！”麻美沒好氣的說道，“還有，你不是說要消失一段時間嗎？怎麽又跑出來混了？”
“我過幾天就要去橫濱就職了。”太宰治笑著說，“正好空助君來找我參與實驗研究，我就抽空過來了。”
“那為什麽要把我叫過來！還是用那麽奇怪的方法！”
“因為去橫濱之前總要再見一次麻美醬的吧？”太宰治眉開眼笑，“不然也太寂寞了。”
“你有羞恥心嗎？”
“太隱晦的說話方式反而會被你忽悠著拒絕。”太宰治彎腰側身去看少女的表情。
“說得好像我沒有拒絕過你一樣。”
“所以我在堅持不懈中。”
“這難道不是你的臉皮太厚的緣故嗎？”少女翻了個白眼。
“但是我的努力還是有效果的！”太宰治驕傲地說道。
“……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自信。”
這話一之瀨麻美的聲音要輕上許多。太宰治側目看了少女一眼，笑著沒說話。
兩人這樣邊聊邊走大概過了五六分鐘，突然麻美停了下來。
“怎麽了？”太宰治也跟著停下腳步。他好奇地開口問道。
“什麽怎麽了。”麻美瞥了少年一眼，下顎沖著前方揚了揚，“有人你看不到啊？”
在一之瀨麻美的視野裏，方才前方的空路上突兀地出現了一個穿得一身白的白發女孩子。
太宰治便順著黑發少女示意的方向看去，但卻什麽都沒看到。
他滿臉困惑：“麻美醬有看到什麽嗎？”
“你看不到嗎？”這下麻美顯得更警惕了，她簡單形容著白發少女的模樣，之後又和太宰治確認了一次，“就在前面，你真的看不到嗎？”
“看不到呢。”黑發少年微瞇著眼睛口吻遺憾地說著，他做出了大膽想象，“難道是什麽鬼魂之類的嗎？”
一之瀨麻美沒把少年的異想天開聽在耳中，她後退了一小步低語道：“她過來了。”
“麻美，你能看到我了呢！”白發少女開心地邊說邊靠近，語氣興奮又愉快，“太好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黑發少女身上開始放出電光，她防備著說道，“你就是那個給我能力的人吧？這次不打算附身在誰的身上嗎？”
白發少女搖了搖頭，她的嘴角帶著笑容：“因為麻美已經可以看到我了，所以不需要了。”
“只有你才能把我從這無盡的孤獨中解放出來。”她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麻美不客氣地回道。
太宰治看不到少女的位置，他只能無言地註視著前方的空地。片刻後少年朝著身側的少女看了一眼。
麻美接收到太宰治的眼神疑問，迅速理解了對方的想法，於是回覆道：“她應該不是異能。”
對於兩人的交流，少女熟視無睹，她加深了嘴角的弧度：“麻美，我們的力量是有代價的，而現在就是你該要支付代價的時候了。”
……
太宰治所能看到的，就只有黑發少女面露詫異突然消失的景象。
太宰治的表情立刻沈了下來。
這時，齊木楠雄的聲音傳到了少年腦海裏。
【呀咧呀咧，看來慢了一步。】
“齊木君，你好像也遇到了一點危機。”太宰治聲音冷了很多。
【……我就不問你是怎麽知道的了。】齊木楠雄的情緒同樣不怎麽愉快，他有些吃力地傳遞自己的心音。
【在去幫一之瀨之前，你可能得先幫我解決一下麻煩。】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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