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明軍進攻

聚牛山險要之地，分前後兩段，前段為谷，可於其上設置滾石巨木打擊敵人，谷外後段還小片原野，靠山碎石處建有小寨把守要害。

此地由數千白蓮教眾把守，鎮守女護法白夏安，這支白蓮教獨特之處在於，將領是女的，姓都改為白氏。

火王狼狽而來，對著白蓮護法白夏安說了一通，道：“我說了這麽多就是因為明軍正向聚牛山而來，你們聖母人呢，我有要事要與她相商”。

護法白夏安道：“火王，這裏不過是一處伏擊之地，聖母仙人之姿，怎會來此，你想要見我教聖母，還需去聖山”。

“報，聖山白蓮聖宮來旨，命第四護法撤往第二道關口埋伏，將聚牛山予黑色光明教”。

看著火王口中雖說著聖母，雙眼迷離看著自己，白夏安直感到惡心，想著碗裏還想把她吃了，有人來報信，讓她大松一口氣。

白夏安趕緊道：“聖山來旨，此地我白蓮教轉交火王你了，就此別過，聖徒們準備離去，此處就交由火王的黑色光明教來鎮守”。

臨了白夏安還不忘打擊火王，嬌笑道：“火王如此威猛，可別像方才一樣讓火燒了，聖母可是會瞧不起你火王喲”，嫵媚的給了火王一個眼神，帶著白蓮教眾離去。

拜火黑色光明教一個個對白蓮教女兵垂憐三尺，氣得白蓮教男兵咬牙切齒，火王看上了聖母，這誰都知道，整個黑明教眾男子誰不看上白蓮教女子，清一色的白衣雪蓮一笑動人心。

火王與聖母，背後還有不小的故事，施州府本只有這一白蓮教，火王為了造反游遍湖廣，在這裏結識了白蓮聖母，為了追求白蓮聖母，把湖廣聚點安置到了施州，並發展教徒，讓白蓮聖母對他另眼相看。

火王看著離去的白夏安恨恨暗道：“你們聖母瞧不起我，別以為丈著有三分姿色，早晚我要讓你千嬌百媚的服待我，方才我是不小心著了反王大軍的道，這一次我一定要阻擊給你白蓮教看，我波斯拜火外教黑色光明教不是吹的，我阿拉爾是猛男，一定會征服你們這些華夏女人”。

“波旗主你帶兩將八千人伏於聚牛山前谷上方，待反王大軍進谷立即放滾石巨木放箭射殺，諫旗主你帶餘各將一萬人，於原野待命，隨後殺入谷中官道，一舉奸滅敵人，聖壇拜火”。

從沒打過仗也沒看過一本兵書的火王草草做了布屬，他是這麽認為，一定能狠狠打擊朱慈炲大軍。

眾旗主將領道：“聖壇拜火”。

熾熱的狂熱宗教信徒們，徒然身上暴發一股狂熱氣勢。

朱慈炲大軍沒給黑明教多少布置時間，但這裏經過白蓮教大部隊連日打造，他們接手後就是個完整的埋伏地，要石頭滾木以備齊。

左軍繼續前進，行至聚牛山前段山谷時，火王人馬以準備好了一切事項，反觀明軍前進路上還有各種小隊幹擾明軍，也就比明軍快半個時辰。

這次黑明教準備埋伏後在殺出，三面合擊明軍，下了大本錢。

新兵第一衛指揮使包承打馬而來，前方道路山谷地形，來過一次官道於山谷中間穿行而過，上一次只是草草路過這裏，接收了施州府。

拿著望遠鏡看了看道：“谷上人影晃動，雖有樹林阻攔，但依舊可見，我方冒然入谷，上方必有巨石滾木來襲，以此到是個打伏擊的好去處，探子有何情報”。

“稟指揮使，剛剛探過，谷上確有賊人防守，依服飾而看，當為黑色光明教賊，他們於山上可視山谷周邊一切”。

包承道：“此谷兩邊雖有樹木阻攔，但也易於而上，還需火器衛配合，我衛才可沖上谷上方”。

他們這一衛是剛整編沒多久，將官是從火器軍分派而出，包承從副衛指揮使提升為衛指揮使，這一衛全制式冷兵器，攻打山谷難度很大，需要虎蹲等火炮支援。

隨後兩衛指揮一合計，虎蹲開路炮擊攻上山谷，掩護新軍殺上谷上方，保證入谷安全。

山上，黑明教眾看著停在谷外觀望的明軍，隨後，他們用肉眼看到，前方似乎是一口口小炮對準了他們埋伏的地帶。

一教眾大喊道：“不好了，明軍又要用火炮了，大夥趕緊跑啊”。

“聖壇拜火豈可逃跑，在言逃炮者斬”，一刀直接斬了吵著逃跑的教眾。

谷外，明軍：“兩邊各五十門瞄準，開炮射擊，有見投石滾木者立即轟殺”。

轟轟……，明軍虎蹲炮開火，向著這谷上方砸來，谷上碎石塵土飛揚，爆炸聲響起。

明軍開炮，發起攻擊，真正拜火黑明宗教狂熱信徒，面對明軍是不會退卻的，一些人依舊守在陣前，任由炮火撕裂他們的身軀，一顆顆炮彈轟在谷上。

一旗主喊道：“我們是接受洗禮的黑明教眾，聖壇拜火胡天大神註視著我們”。

官道存於谷中的要地，進去了遭遇伏擊，必然傷亡巨大，兩邊谷頂扔下的石頭都足以砸石大片士兵。

明軍說，咱不走這，咱打上谷就安全了，何必落入敵人陷阱，他們的山野拉練可不是蓋的。

隨著炮兵開火，火器軍、新軍將士混合分成左右兩列，向上發起了沖鋒。

以下打上，要是上面也是火器軍的話，明軍實難攻上去，可惜兩教起義不懂造銃造炮，還拿著大刀弓箭長槍來打仗，怎麽阻止的了明軍往上推。

旗主指揮著教眾：“益賊上來了，所有箭手放箭”。

隨著旗主喊話，黑明教眾上千箭雨朝著下方明軍射去，眼見敵人放箭，明軍紛紛靠向大樹。

明軍包承指揮使搖劍道：“刀盾手阻擋，火銃手箭手自由射擊，火龍箭給老子對準那叫喚的，發射”。

嗖嗖嗖……，下方虎蹲依舊在開炮，沖鋒的明軍沖鋒受阻，隨即用上了火龍箭，攻擊敵軍。

一時間，鳥獸逃遁，槍炮聲爆炸聲響起。

冷兵器時代成了過去式，新的時代終將到來，躲在山區裏兩教部眾雖多，可無沒實力造火器，能偷偷在山裏造這麽多冷兵器盾牌、大刀、長槍、弓箭說明他們謀反久以，只待一個時機。

每個教派都有不同的分支，而分支的口號又有些不同，施州這裏的白蓮教口號是聖母護佑，有些則是無生老母真空故鄉等等，黑明教的定義也有許多種，他們叫黑明教、黑色光明教、光明教、襖教、火襖教等等。

落後就要被打被欺壓，面對新時代的戰爭，顯然兩教派都未準備好，明軍一路上也會遇到幾個不怕死的拜火狂信徒提著長槍大刀向他們沖來，奈何明軍是火器與冷兵器的集合體。

你有巨石滾木箭雨，我有火炮火箭火銃炸藥包，看誰先進。

山谷之上，炮聲轟隆爆炸四起，湖廣黑明教譜寫著他們造反大明的最後悲歌，一身身黑衣火紋裝的黑明教徒紛紛壯烈犧牲。

狂熱信徒勇往對戰明軍，那些不狂熱的，早以逃離戰場，炮聲響徹聚牛山各處，數十裏外還能聽到打炮之聲。

一個時辰後明軍攻上谷頂，遍地硝煙屍體，明軍也有人員陣亡，為數不多，以數十人的代價全奸數千人的戰績，站到了谷頂各處，往聚牛山後段殺去。

谷的另一頭，是一片小原野，上萬黑明教眾雲集，逃下山谷的紛紛與這裏的黑明教眾相匯合。

諫旗主大喊道：“不妙，益賊竟從上方殺來，全軍後撤聚牛寨下”。

山上逃跑教眾一下來，就知情況不妙，這一萬人馬還沒沖鋒，他們就必須得撤到三裏外的聚牛寨，炮擊聲依舊在他們耳邊蕩漾。

嚇得諫旗主領著人馬後撤而去，一路上驚魂不定。

火王正在三裏外的聚牛寨等待著好消息，就聽到了遠方傳來的炮聲。

“來人，速速問尋波旗主，戰況如何”。

炮聲炸藥聲一直在持續了一個時辰，一份份戰報傳來。

“報報報，聚牛山谷領，反王大軍炮擊，殺向谷上方”，一個曾經的宣撫使倉慌跑了進來，他正是谷上兩個將領之一，由波旗主統領。

聽著遠處傳來驚心動魄的炮聲，聚牛寨內一陣緊張，身為火王的火王，竟然躲在這寨中，被一二時辰前的大火燒怕了。

火王自問，為什麽會這樣，明軍為什麽知道他們伏於那處谷上，還對他們發起了沖鋒占領了聚牛谷前段領谷。

五六次的通報傳來，火王還是不信，一定或者是出了內賊。

質問道：“明軍官路不走，為何偏偏走谷上方，難道你等沒隱藏好”。

將領道：“稟火王，我等躲避的十分隱避，不知益軍用了何種妖術，我等所藏之地十有五六都會被炮擊，隨後益軍從下殺上了上方”。

“怎麽就你一個回來了，苗旗主人呢”

“稟火王，苗旗主陣亡，被明軍的神火飛鴉炸死了”，在兩教認知中，益軍的火龍箭就是神火飛鴉，對這種利器兩教都停留在書中，他們自打被明軍掃過一次後，也找了許多書籍，可要造這些火器沒有規劃是很難造的出來。

“報報，諫旗主來報，益軍以從谷上下來，徹底占領前段領谷各處，益軍正在集結，為免受到益軍火器進攻，諫旗主以退守寨外一裏，等候火王命令”。

一份又一分不利的戰報傳來，火王直感天要塌陷。

怒罵道：“反王大軍欺人太甚，今日就算拼個你死我活，我黑明教也不會讓他們好過，全軍隨我出寨，與反王大戰一決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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