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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七十九章削藩封公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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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削藩封公候

禦書房。

朱慈炲正坐著批改奏折。

“王上,淮王殿下來了”。

:“噢,傳他進來”。

一會之後,淮王朱常清緩步走進了王宮禦收房。

淮王內心交雜了很多情緒,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位益王,王宮他也有,也有朱慈炲這種書房,可這一切終結了,朱慈炲終結了他的一切。

自己還成了他的一介階下囚,生殺大權完全在朱慈炲手中。

每一個反王內心都是強大的,朱常清有自知之名,自己不如這小八歲的益王殿下。

朱常清本想給朱慈炲行禮,朱慈炲道:“你我皆為大明王,淮王請入坐,本王喚你來是為了你的事”。

朱常清坐下,小心問道:“益王請講”。

朱慈炲道:“你我皆出自太祖之後,往近了說你我都是藩王,遠了說,你為吾爺同輩,本王之所以起兵,乃崇禎無能,皇室祖地數月前更遭兵災,祖宗皇陵更被一群流賊所毀,屍骨無存,如今流賊依舊橫行南直,淮王可覺得朱由檢可能得正統”。

朱常清沈默了,皇室祖陵被毀他也聞之,更是上奏折痛斥流賊,望當今皇帝早日讓祖陵恢覆安寧,可張獻忠那有那麽好滅,幾個月來,見皇帝派兵圍剿,張獻忠依舊在鳳陽等地活蹦亂跳。

他們做藩王的也無奈,更是連出個藩國都難出,做明末藩王是有心無力。

朱慈炲問朱常清,朱由檢是不是正統,正統的話還能讓一群流民打進鳳陽毀了鳳陽祖陵。

朱慈炲以祖陵被毀崇禎無能的非正統,打進了朱常清的心中。

朱常清是常字輩,朱慈炲的父親是由字輩,朱慈炲是慈字輩,低了,他的輩份比崇禎還高一輩。

朱常清嘆道:“本王居藩國不得而出,祖陵毀去,心中甚痛,然卻無能為力”。

朱慈炲道:“常清公願為藩王子,還是願做一富人子逍遙自在”。

王子與富子很難做出選擇,藩王那是王,雖然只能待在小小的鄱陽,又監管的嚴,可是沒人可以犯自己。

藩王是富,可悲在於一生只能待在藩國中,富家人雖然無權無勢,但卻逍遙自在,無人管自己,你要讓朱常清選擇,那還真是難以取舍。

可朱慈炲即然問了,他也知道朱慈炲的意思,削藩,朱慈炲要削了自己的王位。

朱慈炲又道:“本王如此也是為你等找想,可憐我等藩王一切皆由朝庭管制,雖得富貴卻不得逍遙,常清公可看大明錦秀,可曾游歷一二,本王削爾藩,卻不削而宗,當有宗親管理宗室,並保爾等富貴,爾等財富,依舊歸於爾等,可好”。

自古削藩的難度很大,但明末削藩的難度卻又很小,朱慈炲說我削你王,但你還是皇室,這話也沒錯,我把你一脈例於宗親之內,我還保證你的富貴,就是財產也一並還你。

朱常清有些動搖,道:“淮王一脈眾多,本王也是六神無主”。

朱慈炲道:“往後在無藩王藩屬國,本王後代也是如此,君子之治五世而斬,不如逍遙自在錦衣玉食,游遍名山大川,可為官可為民可為軍可為商,逍遙又自在,藩國又有何好,雖衣食無憂,卻連藩國都出不得處處受制於朝庭,常清公,三思,本王在退一步,封爾常清公位,世襲之,其餘郡王封候世襲之”。

話到這份上,削王封公候,是朱慈炲做的最後的讓步。

朱常清道:“臣常清公謝王上恩,願做治下百姓”。

本來常清公這個只是個稱呼,朱慈炲直接給他封了個公位,有這公位,雖然不是藩王了,但自在了逍遙了,正如朱慈炲說的,他以後想怎麽著就怎麽著。

以他這種天性善良的本性,也不會做出欺壓他人之事,一個公還是世襲的,比什麽都好,比做藩王還自在。

朱慈炲道:“如此甚好,常清公往後就替本王管理宗室,那些郡王等全降為候,宗親往後在無王爵,皆為異性公候,無可降之人就為百姓吧,本王保其五世興勝,若無業者,本王可讓其充為王產一管事”。

雖然是朱氏後代,可兩脈差了七八代,說跟異性也差不多。

朱常清禮拜道:“臣謝王上”。

朱慈炲道:“本王益王一脈也依此例,凡封候者,只許後人一人為候,其餘者皆為百姓,往後所有朱氏皆如此,常清公便替本王打理宗親司,常清公回去擬份人員奏折交由本王”。

“臣領旨”。

朱慈炲可夠恨的,直接按異性公候伯來做,不管是淮王與自己的益王一脈都一同辦理,所有郡王全降為候,其他的就不算了,他連伯都不封了,兩脈郡王也就三十多位,往後世襲就是。

你說這套路,定格了,以後這爵位只能這麽高,一個公候後代,只能有一個繼位,其他以後只能是平民百姓。

限制沒了,他們可以做百姓的任何事,感到迷茫的朱氏子孫,朱慈炲還有大批工作,總鋪之下隨便給你安排個鋪子讓你打理,相當於去公司當個領班或經理什麽的。

朱慈炲道:“各家產業,本王會統計一二,金銀存入大明錢莊,用時取之,珠寶全部歸還,如田產等,歸入本王治下總鋪來打理,每年所得銀兩皆分予各家”。

“臣謝王上恩典”。

淮王一脈有多少金銀,差不多兩百萬兩,朱慈炲不可能一次性歸還。

這時大明錢莊的用處就出來了,給銀票金票,想要了去取就行,每人發一本冊子,益王這一脈早就這樣做了,金銀充公,發個冊子,要用在去取,他們也用不了這麽多。

如益王一脈,所有的產業早以交由朱慈炲治下的總鋪來打理,種田有大明田總鋪等等。

保障這些人的用度,當然要出在他們的產業上,淮王一脈有田二十萬畝,本身王田有五萬畝,其他的都是後面認購的,還有些商鋪。

畢竟是一二百年前是一家,朱慈炲也不能做太狠,事事都要安排好,以防止出現什麽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

朱慈炲道:“若有才能之輩想從政或參軍,常清公可上奏,本王可讓內閣軍閣考核之後赴任”。

“臣明白”。

兩脈共出一公三十位候爺,還有許多從此為平民者,他們可以自由的參軍從政,但必須經過考核,沒才能去了地方也只是去禍害地方而以。

藩王到公候,差距是很大的,天差地別,藩王犯法很難定罪,公候犯法則要輕松許多,而這爵位也只能保五世。

宗親司還是要辦,由常清公朱常清來管理,一應人事也要從中選擇。

出了禦書房,朱常清勿忽然感到了一種快感,完全沒有被削藩的不自在,當他離開時,還帶走了一位配合他辦理宗親衙門的太監。

明末不是明初時那種權利巨大的藩王,明末的藩王早沒什麽權利了。

不做藩王的朱常清如同脫離了苦海,感覺一身輕瑩,要是如同朱慈炲這種反王要兵有兵,要勢力有勢力,誰願意削藩。

宗親衙門沒這麽快辦起,還是需要一些時日的,要統計產業銀兩,發放大明錢莊一切事由,有一個能力強的太監幫助朱常清,朱慈炲也放心的多。

大明有超過八億五千萬畝田,淮王益王兩脈合起來才不過區區四十萬多畝,明末有三十個王,大多在北面,所計田不超一千萬畝,而且是開荒或認購來的,一脈幾十家,傳承下來。

按百家姓來說,這些田還真不多,朱氏的田,又有何過,那個姓無點田,更何況是皇家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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