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四十章約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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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約談
在查南的視野中，他看到華雨眠走進了這棟樓的辦公室，也就是初二老師的辦公室。
“難道教壞她的人是某個老師？”查南停下腳步，就此停步不前。
但想了想，不太可能，這個時候老師的辦公室一般是空著的，不可能有人在裏面，而華雨眠進去也未必是為了見某個人……不過除了去見人還能幹什麽？偷試卷？試都考完了。
查南抓著頭發，腦子陷入了矛與盾的糾結之中，不過用手亂抓了一通頭發後，他恍然大悟：我可以直接過去看看啊，在這裏矛盾幹啥？
想到就走，查南踮起腳尖，邁著貓一樣的步子悄悄靠近老師辦公室，一步兩步的接近著，忽然聽到右側傳來聲音。
“你在幹嘛？”
“……”
查南扭頭望著從樓下上來的林斜陽，一陣無力。
是誰把老師的辦公室設置在樓道旁邊的？這怎麽讓遲到的人跑回教室啊？很容易被發現好吧？
為遲到的人抱了不平，查南走下樓去，對著林斜陽小聲道：
“我是在練習貓步呢。”
林斜陽疑惑的看著查南：
“你說話這麽小聲做什麽？”
查南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有嗎？我說話一直這麽小聲。”
“你這話也就騙騙晚照，騙不了我。”
“……”
“我不想管你做什麽，但我有事找你，你跟我上頂層一趟。”
說完林斜陽邁步向頂層走去，走的不快，聲音也不算響。
“呃，好。”
查南應了一聲，也跟著上去，邁著輕步走到教室辦公室旁邊時，想過去瞅瞅，卻又聽林斜陽催促。
“你還在拖拖拉拉的幹嘛？”
“哦，來了。”
查南只得放棄調查華雨眠去辦公室做什麽的打算，快步追上林斜陽。
當他們到底頂層的時候，頂層空蕩蕩的，正合適談話。
隨便找了個站位，查南率先開口問道：
“你找我幹嘛？”
林斜陽懶得繞彎子，開門見山的道：
“你對我妹妹怎麽看？”
“正眼看。”
“我說認真的，別跟我玩文字游戲。”
“咳，好吧……不過你問這個幹啥？我發現你今天話還挺多，嗯，脾氣也有點小暴躁，跟平時不太一樣。”莫非是叛逆期到了？可是叛逆期到了跟他也無關啊，他又不是林斜陽家長。
“因為我現在說的事很重要，別廢話了，你對我妹怎麽看？”林斜陽不耐煩的道。
“你是問我對你妹的看法是吧？這個嘛，我覺得你妹挺單純挺可愛的。”查南在腦海裏回憶了一番自己關於林晚照的記憶，總結道。
“還有嗎？”
“呃，漂亮？”查南更願意用‘可愛’來形容林晚照，而不是用‘漂亮’，他總覺得‘漂亮’一詞適合用來形容成年女性。
“感覺呢？”
“前面不是說了嗎？”
“我是說你對我妹是討厭還是喜歡。”
“啊這……”
查南撓頭，搞不清楚林斜陽的套路，這是要棒打鴛鴦？可是他又沒和林晚照談戀愛，而且林晚照黏著他的時候，林斜陽又沒阻止。
“你問這個幹嘛？”查南謹慎的問道，好決定自己要說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嘛，也就那一晚的瞬間心動。假話，討厭算假話。
如果林斜陽要棒打鴛鴦，像某些言情劇裏一樣把自家戀愛的妹妹抓回去關著啥的，他就說假話。
如果林斜陽只是隨便問問，他就實話實說。當然，會盡量淡化那晚的心動，他一直在這麽做。
“你別管。”林斜陽道。
“你不說清楚問的原因，我也不好說，要是一不小心說了錯的話害到林晚照，我可就成壞人了。”
查南的話讓林斜陽一臉黑線，他應該早想到查南這家夥一向想得太多，或者說就喜歡胡思亂想，這點從查南編的故事就可以看出來了。
林斜陽走到欄桿旁邊，背靠欄桿，擡頭看著天花板，作沈思狀。
查南也走到欄桿旁邊，不過他是用手肘撐在欄桿上，把手掌攤開，感受風的軌跡。
風把雲吹來了，好好一個晴天轉變為多雲。
過了三分鐘……也許是五分鐘。
查南在想林斜陽是不是學著人張飛睜著眼睛也能睡著的時候，聽到林斜陽說話了。
“你不是很好奇我的超能力是什麽嗎？”林斜陽問。
“這個嘛，是很好奇，沒辦法，誰讓你們瞞著呢，越是刻意瞞著越會勾引起我的好奇心。”可能每個人都這樣吧，直接說清楚的東西不會有人好奇，雲裏霧裏的反而惹人追逐真相。
“那今天我就告訴你。”
“請說。”查南扭頭看著林斜陽，靜候林斜陽的下文。
“我的超能力，應該可以叫做分身，也可以叫做克隆。”
“哦？細說。”查南來興趣了，克隆在科學上是個禁忌，不知道在超能力方面怎麽樣。
林斜陽仍然擡頭望著天花板，緩緩的說道：
“我的妹妹林晚照是我五歲的時候誕生的，也可以說是創造。”
“作為家裏唯一的男丁，父母對我抱有很大的希望，從小就極力培養我，不管是在藝術方向還是在其他方面，他們請來各種家教來教我。”
我終日被困在家中，沒有機會外出玩耍，心中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渴望，如同你一樣，我也喜歡看著窗外。窗外有著我渴望的自由。”
“某天我郁悶的看著窗外的時候，感覺自己身後有一道目光，倏然回頭就看到了臉蛋身材跟我一模一樣的她，我的妹妹林晚照。”
“她那時的衣服跟我的一樣，頭發卻很長，幼稚的我就憑此斷定她是個女生，後面也證實她確實是女生。”
“我的妹妹是怎麽來的，說實話我並不清楚，那一回頭她就出現了，沒有任何跡象。甚至我自身都沒什麽感覺。要不是知道我的父母不會瞞著我給我生個妹妹，我都以為這真是我的妹妹……”
林斜陽臉上顯出回憶的神色。
“陡然間看到身後有個跟我一模一樣的家夥，我被嚇了一大跳，但隨後我發現她不會動不會說話，就只是定定的看著我。”
“我觀察試探了幾次才知道，剛誕生的她完全是一張什麽內容都沒有的白紙，就像剛誕生的嬰兒一樣，不，嬰兒好歹還會啼哭，她卻連這都不會。如果不是有著呼吸，我都以為她是一具木偶。”
“我身邊多了個人這事肯定瞞不過周圍的人，我的父母自然也知道了，他們對此很高興，說是我覺醒了超能力，我也由此知道了另一個世界，超能力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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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南的視野中，他看到華雨眠走進了這棟樓的辦公室，也就是初二老師的辦公室。
“難道教壞她的人是某個老師？”查南停下腳步，就此停步不前。
但想了想，不太可能，這個時候老師的辦公室一般是空著的，不可能有人在裏面，而華雨眠進去也未必是為了見某個人……不過除了去見人還能幹什麽？偷試卷？試都考完了。
查南抓著頭發，腦子陷入了矛與盾的糾結之中，不過用手亂抓了一通頭發後，他恍然大悟：我可以直接過去看看啊，在這裏矛盾幹啥？
想到就走，查南踮起腳尖，邁著貓一樣的步子悄悄靠近老師辦公室，一步兩步的接近著，忽然聽到右側傳來聲音。
“你在幹嘛？”
“……”
查南扭頭望著從樓下上來的林斜陽，一陣無力。
是誰把老師的辦公室設置在樓道旁邊的？這怎麽讓遲到的人跑回教室啊？很容易被發現好吧？
為遲到的人抱了不平，查南走下樓去，對著林斜陽小聲道：
“我是在練習貓步呢。”
林斜陽疑惑的看著查南：
“你說話這麽小聲做什麽？”
查南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有嗎？我說話一直這麽小聲。”
“你這話也就騙騙晚照，騙不了我。”
“……”
“我不想管你做什麽，但我有事找你，你跟我上頂層一趟。”
說完林斜陽邁步向頂層走去，走的不快，聲音也不算響。
“呃，好。”
查南應了一聲，也跟著上去，邁著輕步走到教室辦公室旁邊時，想過去瞅瞅，卻又聽林斜陽催促。
“你還在拖拖拉拉的幹嘛？”
“哦，來了。”
查南只得放棄調查華雨眠去辦公室做什麽的打算，快步追上林斜陽。
當他們到底頂層的時候，頂層空蕩蕩的，正合適談話。
隨便找了個站位，查南率先開口問道：
“你找我幹嘛？”
林斜陽懶得繞彎子，開門見山的道：
“你對我妹妹怎麽看？”
“正眼看。”
“我說認真的，別跟我玩文字游戲。”
“咳，好吧……不過你問這個幹啥？我發現你今天話還挺多，嗯，脾氣也有點小暴躁，跟平時不太一樣。”莫非是叛逆期到了？可是叛逆期到了跟他也無關啊，他又不是林斜陽家長。
“因為我現在說的事很重要，別廢話了，你對我妹怎麽看？”林斜陽不耐煩的道。
“你是問我對你妹的看法是吧？這個嘛，我覺得你妹挺單純挺可愛的。”查南在腦海裏回憶了一番自己關於林晚照的記憶，總結道。
“還有嗎？”
“呃，漂亮？”查南更願意用‘可愛’來形容林晚照，而不是用‘漂亮’，他總覺得‘漂亮’一詞適合用來形容成年女性。
“感覺呢？”
“前面不是說了嗎？”
“我是說你對我妹是討厭還是喜歡。”
“啊這……”
查南撓頭，搞不清楚林斜陽的套路，這是要棒打鴛鴦？可是他又沒和林晚照談戀愛，而且林晚照黏著他的時候，林斜陽又沒阻止。
“你問這個幹嘛？”查南謹慎的問道，好決定自己要說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嘛，也就那一晚的瞬間心動。假話，討厭算假話。
如果林斜陽要棒打鴛鴦，像某些言情劇裏一樣把自家戀愛的妹妹抓回去關著啥的，他就說假話。
如果林斜陽只是隨便問問，他就實話實說。當然，會盡量淡化那晚的心動，他一直在這麽做。
“你別管。”林斜陽道。
“你不說清楚問的原因，我也不好說，要是一不小心說了錯的話害到林晚照，我可就成壞人了。”
查南的話讓林斜陽一臉黑線，他應該早想到查南這家夥一向想得太多，或者說就喜歡胡思亂想，這點從查南編的故事就可以看出來了。
林斜陽走到欄桿旁邊，背靠欄桿，擡頭看著天花板，作沈思狀。
查南也走到欄桿旁邊，不過他是用手肘撐在欄桿上，把手掌攤開，感受風的軌跡。
風把雲吹來了，好好一個晴天轉變為多雲。
過了三分鐘……也許是五分鐘。
查南在想林斜陽是不是學著人張飛睜著眼睛也能睡著的時候，聽到林斜陽說話了。
“你不是很好奇我的超能力是什麽嗎？”林斜陽問。
“這個嘛，是很好奇，沒辦法，誰讓你們瞞著呢，越是刻意瞞著越會勾引起我的好奇心。”可能每個人都這樣吧，直接說清楚的東西不會有人好奇，雲裏霧裏的反而惹人追逐真相。
“那今天我就告訴你。”
“請說。”查南扭頭看著林斜陽，靜候林斜陽的下文。
“我的超能力，應該可以叫做分身，也可以叫做克隆。”
“哦？細說。”查南來興趣了，克隆在科學上是個禁忌，不知道在超能力方面怎麽樣。
林斜陽仍然擡頭望著天花板，緩緩的說道：
“我的妹妹林晚照是我五歲的時候誕生的，也可以說是創造。”
“作為家裏唯一的男丁，父母對我抱有很大的希望，從小就極力培養我，不管是在藝術方向還是在其他方面，他們請來各種家教來教我。”
我終日被困在家中，沒有機會外出玩耍，心中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渴望，如同你一樣，我也喜歡看著窗外。窗外有著我渴望的自由。”
“某天我郁悶的看著窗外的時候，感覺自己身後有一道目光，倏然回頭就看到了臉蛋身材跟我一模一樣的她，我的妹妹林晚照。”
“她那時的衣服跟我的一樣，頭發卻很長，幼稚的我就憑此斷定她是個女生，後面也證實她確實是女生。”
“我的妹妹是怎麽來的，說實話我並不清楚，那一回頭她就出現了，沒有任何跡象。甚至我自身都沒什麽感覺。要不是知道我的父母不會瞞著我給我生個妹妹，我都以為這真是我的妹妹……”
林斜陽臉上顯出回憶的神色。
“陡然間看到身後有個跟我一模一樣的家夥，我被嚇了一大跳，但隨後我發現她不會動不會說話，就只是定定的看著我。”
“我觀察試探了幾次才知道，剛誕生的她完全是一張什麽內容都沒有的白紙，就像剛誕生的嬰兒一樣，不，嬰兒好歹還會啼哭，她卻連這都不會。如果不是有著呼吸，我都以為她是一具木偶。”
“我身邊多了個人這事肯定瞞不過周圍的人，我的父母自然也知道了，他們對此很高興，說是我覺醒了超能力，我也由此知道了另一個世界，超能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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