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1章 幕後的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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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但是如果那個人不是你，我想我是不會完成這個使命的。”每一次的預言，都在消耗著她的生命，但為了慕華臣，她覺得值得！

慕華臣有些感動，她當然清楚第五涵究竟犧牲了一些什麽東西，“沒有你，我想我應該不會走到現在。”

曾經，慕華臣以為自己不會依靠別人，只需要有娘親和哥哥就好，而現在，她變得不一樣了。

第五涵很高興，慕華臣會這樣說，在她的人生中，除了游少謙會誇獎她，就沒有別人了，而現在多了一個慕華臣，她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笑容在臉頰上綻放，已經沒有了當初膽怯的樣子，看向了慕華臣，道：“臣臣，我很喜歡你。”

慕華臣教會了她堅強，給了她信仰。

“不過，臣臣，你還有一個敵人，你不能松懈。”第五涵突然間嚴肅起來，看向慕華臣，這是她的忠告，但她看不到慕華臣的未來了。

“九州之帝，這個身份，看你，要不要。”第五涵嘆息了一口氣。

九州之帝，大陸上已經幾十萬年沒有出現過了，可是，卻在現在，這個身份加在了慕華臣的身上，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慕華臣頓了頓，道：“我有選擇嗎？”

一切都不是她能夠做選擇的，若是不要，那麽她也會面臨一些前所未有的挑戰。

第五涵頓了頓，沒有回答，她知道慕華臣的不容易。

九州之帝嗎？

慕華臣皺了皺眉：“打開如淵界之荒，我是不是就知道自己是誰了？”

她想要知道為何是她！

“或許。”第五涵模棱兩可的開口，因為她看不到了。

最後，第五涵跟慕華臣告別了之後，便離開了妖界。

帝止過來了，看到慕華臣有些悵然若失的樣子，將她攬在懷裏，“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我懂。”慕華臣回應，“但是，也不知道何時才能重新相聚。”

一路上遇到了太多的人，遇到了太多的事，可是最後事情逐一解決而人都四分五散，去追尋著自己的夢想去了。

而她，所謂的夢想早就已經不能夠實現了。

自由？

地位越高，就越沒有自由。

曾經想著，回到他們的起點，回到慕家，可是才知道，慕家早就不是她的起點，甚至，她連自己究竟應該是誰，都不是那麽清楚了！

她是慕華臣，可是卻無法做慕華臣喜歡做的事情。

眼底滑過一絲絲的陰霾，嘆了一口氣，最後看向了帝止，從他的懷裏出來，道：“去如淵界之荒吧！”

帝止微微一頓，看向慕華臣，點頭：“好，我們一起去。”

下午，正準備離開，卻遇到了織染和魔尊。

織染阻止著：“臣兒，娘親不希望你去。”

她一來就直接開門見山，沒有絲毫的拖沓，直接阻止慕華臣下一步的動作。

慕華臣沈默了片刻：“娘親，我希望你不要阻止我。”

若是不去，估計她一輩子都會被困在那如淵界之荒的魔咒中，更何況，這時候不去，等到如淵界消失以後，那麽她就永遠不會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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