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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第242章我老婆我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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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我老婆我護

“你怎麽那麽可憐呢。”榮長璽說她。

“是啊,你多可憐可憐我吧。”

“遇上我,你挺幸運的吧。”

白勍一個白眼翻上天!

是啊,幸運。

可不幸運嘛。

一臉無語。

*

白勍和榮長璽這情況下,其實不適合要孩子。

但她還是要了。

最佳生育年齡,她沒剩幾年了。

就算是現在要,她也不覺得自己處在最佳的位置上。

不是榮長璽那個親爹搞這麽一出,她壓根就沒想要。

全方位的條件都是不成熟。

可還是要了。

她不是別人啊,她是白勍。

白勍就是敢拼敢幹。

白勍懷孕到六個多月,還在爬高爬低的。

自己的事情交給別人處理她不放心,有些事情就得你自己親自去解決,交給別人別人會拖。

這不是別人的公司呀。

她也見不得別人磨洋工。

凡是自己能幹的,她都親自上。

其實累不累的,累是真累啊,可心裏總有個奔頭。

月嫂早就請好的,崔丹打聽了一圈,各種確認,才確定下來了這個月嫂,還有個做家務的阿姨。

白勍和三叔打過招呼,這孩子生下來還是得麻煩三叔三嬸,因為她和榮長璽都沒能力去管去照顧。

除了出錢,其他的義務盡不到。

這就是現實。

崔丹現在每天都出門去逛街。

各種買買買,她要當奶奶了。

不高興嗎?

就等著白勍這孩子落地,她就直接給接過來管了。

那種滿心期待的感覺可真好。

隋靜過生日,今年是白薔給過的。

倒不是白薔願意掏這個錢,段鶴這個二傻子叫隋靜忽悠的。

上當了!

段鶴給辦的。

出錢人-白薔!

白薔也是真不管,你辦什麽和我無關。

她就負責出一錢。

家裏吃團圓飯,段鶴老早去酒店布置了三四個小時。

榮長璽提著東西來的,進了包房什麽都沒說,連個人都沒主動叫。

隋靜看他也是有點不爽。

“二小呢?”白慶國都很久沒看見過白勍了,肯定要問的。

因為結這個婚,鬧的現在好像斷絕母女關系了一樣,白勍也不回來,隋靜也不主動找。

榮長璽站得筆直筆直的,回話:“她公司那頭有點事情沒忙完。”

大多數她都這情況。

好在身體是真的還算不錯,沒出什麽問題。

“她媽今天過生日,她來見個面也就都過去了。”白慶國做和事佬。

榮長璽沒搭話。

他不能替白勍做主。

白勍來不來都是白勍的選擇,而且也不是故意躲著誰,是真的公司有事情。

他都不拿自己的事情去煩白勍呢。

再一個,榮長璽對隋靜的意見很大。

白慶國嘆口氣。

和女婿完全講不上兩句話,人好像也沒什麽和你可聊的。

“我姐呢?姐夫。”白歆叫人。

她那時候住白勍家,怎麽樣關系也算可以。

如果不計較後來榮長璽和她幹的那一架的話。

“她忙呢。”

“公司怎麽樣啊?”

“就那樣。”榮長璽說。

白歆還要問,榮長璽手機響,他出了包廂去接電話,電話是白勍打過來的。

她說她在路上,估計一會就到了。

榮長璽掛了電話。

他也沒有對任何講。

等吹了蠟燭切了蛋糕以後,白勍才到。

她到好像並不能引起轟動,是她那個肚子引起轟動了。

懷孕了!

而且肚子都鼓起來這樣,這是幾個月啊?

家裏沒有一個人知道。

白歆都不知道!

白歆真的不知道啊,沒人和她講啊。

她每天要顧著家裏顧著孩子,還有一堆爛事,她姐又不回媽那,真的沒什麽機會見面。

說起來也是好笑,一個城市住著,楞是抽不出來時間見面。

榮長璽去接她手裏的包。

“辦完了?”

白勍點頭:“三叔。”對著白國安的方向叫了人,又和崔丹打了招呼,然後才是父母。

隋靜能輕饒了白勍?

你懷孕,你媽我啥都不知道,這是幹什麽呢?

幹什麽呢?

是仇人嗎?

叫白慶國給她倒酒。

“白的,滿上。”

隋靜不會喝酒。

可今兒不僅喝了還耍酒瘋了。

為的就是白勍和她是一條心。

借著酒勁兒,罵榮長璽,罵崔丹罵白國安還有白勍。

叫她看不順眼的人都捎帶上。

“我一輩子守婦道照顧家人,最後換來這樣的結果,就連自己生的孩子都瞧不上我,瞧不起我,我有什麽叫你瞧不上的?你是供我吃喝了還是供我瀟灑了?什麽都沒有,防我和防賊一樣。”

白勍用手指敲桌子。

崔丹怕這娘倆又幹起來。

小童童這是懷孕呢。

而且……

就那破公司吧,太叫人操心了。

別的問不出來,但賠錢這是白國安說的,白國安當著崔丹也講,那賣別墅的錢也差不多都扔進去了。

小兩口的日子事業不順,家裏沒點溫柔,完了榮長璽那頭還有個破親爹……

一腦門子的官司。

“二嫂啊,我和你兄弟我們倆包了個大紅包……”

隋靜罵崔丹:“你就是個臭SB,你個臭土鱉!生不出來搶別人的……”

崔丹想忍了。

忍了忍。

看白勍。

“我和你打聲招呼啊,我要掀桌子了。”

崔丹把桌子整個就給掀了。

指隋靜:“咱不管我搶沒搶你孩子,這些年我受你氣也是受夠了,但凡你有點不痛快你就拿刀子來剜我的心,我今天就問問你,隋靜我問你,你生出來孩子怎麽了?你怎麽樣了?我他媽沒有孩子,我過的滋潤著呢,我男人就守著我一個,你問問白國安有沒有出去風流去?我沒有親生的,你女兒就喜歡我啊,她就喜歡我,你做親媽的不讓人喜歡你不自己尋思尋思去,哎我就生不出來可我什麽都有,你家房子還是我給的呢,你那麽要骨氣你別要,你給我還回來。”

崔丹去拿自己的大衣。

過生日?

過你妹!

我叫你永遠都忘不掉這個生日。

“二哥,別說我沒給你面子,從今以後白國安和你們家走動,那就是打我崔丹的臉,他走我就離,童童願意跟我好,我也願意跟她好,不止現在你們不是覺得我搶了?我現在搶給你們看看,我這些錢砸出去能不能砸出來點動靜,她媽的這年頭錢都不好花了?多了沒有,幾千萬我崔丹拿得出來,我就比你有,我張張手指縫就能叫孩子過上好日子。”

套上衣服轉身就走。

白慶國想勸,可怎麽勸?

白國安和崔丹走了。

白勍嘆口氣。

“你說我來這不是多餘嗎。”

起身。

榮長璽幫她拿包。

“咱們也走吧。”

隋靜在屋子裏嗚嗚哭。

崔丹打她的臉了。

是啊,她給老白家生了三個孩子,怎麽還不如一個蛋都下不出來的人呢?

憑啥?

白奶奶抹把臉:“以後沒事就別往一起湊,過年過節都別湊,該幹什麽幹什麽。”

沒必要的!

拿東西。

白歆喊人:“奶,我送你。”

鬧了一場,啥都沒留住,隋靜出了這口氣然後受了更多的氣。

……

白國安安撫崔丹的辦法就是打麻將。

帶著白勍和榮長璽。

這打麻將是怎麽打起來的呢?

榮長璽是一點都不會,後學的。

為了白勍學的。

白勍的娛樂活動,除了應酬就剩下這打麻將打撲克了。

和外人打牌你得算計牌,和家裏人就不用了。

她是一邊賠著錢一邊想著未來,想著家裏,這還懷著這個孩子,啥不操心?

怕她上火怕她想的多,白國安和榮長璽就攛掇一起打牌什麽的。

崔丹愛玩,白勍也是愛玩。

白國安遞給榮長璽一根煙,榮長璽擺手。

“叔,我不抽。”

白國安笑笑,以為榮長璽會學呢。

畢竟小童童可是什麽都會。

點著。

“白勍啊,沒攤上好媽。”

還一個勁兒的鬧,這不是有榮長璽啊,白勍現在又賠成這樣,估計早就跳樓去了。

孩子壓力多大啊。

“沒的挑。”

本質上大榮覺得他和白勍是絕配!

他們倆背後的家,敢想嗎?

正常人誰受得了。

所以大姐別笑二姐,誰都沒比誰高尚去。

兩人報團取暖就得了。

“她那邊只虧不進啊?”白慶國問。

“也不是,賠肯定是賠,但有進項,現在這年頭不太好熬過去就好了,勉強還能維持。”

說勉強維持,那真的就是還能維持。

上次白勍一口氣給了他六萬,然後到懷孕到現在肚子都大了,再也沒給過家裏錢。

他不問白勍拿錢,但白勍的錢進出,榮長璽是知道的。

夫妻倆金錢透明。

真的萬一出事情,他得知道這個底在哪裏兜,她也是不願意扔個爛攤子給他。

“是不是當初守著那些錢就好了。”

榮長璽笑:“也不能這麽講,她閑不住。”

風風火火的出去做點什麽,就算是賠,人至少有精氣神。

天天等著收房租那不是白勍的個性。

白國安也笑:“你是找了個能折騰的老婆啊。”

“這是我命,挺好的。”

“晚上幾點回?”

“不知道啊,我下午給你來電話吧。”

白勍伸手準備去拿毛巾,榮長璽替她取下來,送到她手裏。

“謝謝。”

“客氣!”他伸出手點點她鼻子,轉身就出衛生間的門了。

“這個月錢不給了啊。”拿不出來了。

昨天贏了三叔三嬸兩萬,她準備留著自己用的。

榮長璽點頭,去拿自己手機。

“幫我選一個。”

“基金?我沒什麽研究啊。”她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名稱看進眼睛裏,可惜她是真的不買這些,也不研究;“要不我回頭問問三叔?問問身邊人?”

“隨便選。”

白勍沒忍住,擦了臉把毛巾放到一旁,就問他:“你這麽買基金賺錢嗎?”

榮長璽笑說:“虧啊,虧了三十好幾萬了。”

白勍僵了一下,隨即笑:“好,是我多嘴,在下告辭!”

忘了,這不是她錢!

虧就虧吧。

反正他虧這點也是夠用的。

“就它吧。”隨手指了一個。

榮長璽拿著手機操作一會,然後買完了。

就這麽任性,就這麽不講究,就這麽隨便!

一點想法都沒有!

“你把牛奶喝了。”

“這東西既不補鈣也沒什麽用,我喝一肚子的水還得到處找衛生間。”

鞋扔到地上,腳往裏面那麽一伸。

榮長璽把東西塞進她的兜裏,摟著她腰貼了貼她的臉。

這是儀式感。

親來親去的,兩人都覺得煩。

“走了。”

“嗯。”

他應了一聲,也沒去送她。

反正她助理天天過來接的,有事情就打電話了。

吃過早飯榮長璽去醫院了,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日程。

當大夫就那麽回事兒,沒有什麽了不起的事情做,給人看病各種看病。

倒是有外出的機會,可他現在哪裏也去不了。

因為要這個孩子,損失了很多機會,但沒辦法。

他有損失,白勍那頭的損失就更大了。

也沒說有多期盼,怎麽講呢,就是人人都有,你也應該有,完了又是白勍拍板定的,那就這樣吧。

白勍頂著風雪出門了。

下大雪她親自跑外地去了,助理就勸她。

“其實我來也能解決。”

白勍從兜裏掏出來一個核桃扔嘴裏嚼了嚼。

沒懷孕的時候身體就是自己的,怎麽用怎麽方便,現在多了一個人共用,這身體就有點不聽話。

她從來不暈車的人,現在暈車。

開著車窗,吹了會風,這才勉強壓下去。

“來就來一趟,不是多大的事兒。”

真的能辦好早就辦好回去了,折騰這麽多天,還是親自來一趟她放心。

白勍不嬌氣。

所以哪怕懷了孕跑來跑去,有些體力活她也是幹的,偶爾有點小折騰也就那麽地了,大面兒上這孩子不敢折騰她。

到處折騰,孩子還挺好的待在肚子裏。

助理就是覺得孕婦吧,不應該這樣。

他瞧著其他人都養的可小心了,他老板這就活的和農村婦女似的,就恨不得下地幹活了。

“這麽冷的天,別吹感冒了。”

白勍笑:“沒有病毒哪裏來的感冒,吹不壞。”

她這身體抗造!

她要去,誰能攔得住她?

而且有些事情除了白勍別人辦不了,一樣的事情她來就能解決,別人來八天也不好使,你說邪門不?

幹銷售的有幾個不是能說會道的?

可和眼前的老板比起來,就是差點東西。

白勍挺著肚子在包廂裏和人閑聊天,兩個人有來有去的,一開始對方也是不肯松口,不知道怎麽談著談著就談順心了,放款了。

外面小肖罵了一句臟話。

媽的!

她見過很多男人,不敢說哪個都能弄服,但折在她手裏的人也不少,就這個死男人比鐵公雞還鐵,怎麽說都不行,怎麽讓都不行,

踢到鐵板了。

“還是不一樣啊。”

說著笑笑。

老板就是老板,不服不行。

哎呦這個講話的姿態,這個講話的語氣,這個抓重點的本領。

牛逼!

白勍陪到了最後,送走人把小肖幾個叫進來。

“不是大事。”

“白總……”小肖就想說其實這事兒她也挺無力的,對方不松口她也沒辦法。

這不是她有沒有本事的問題。

白勍拍拍對方的肩膀:“你今天好像過生日是吧……”

給過了個生日,然後又讓人把她送回去的。

路上又是一通折騰。

崔丹來電話。

“哪天有時間約幾個人咱們打撲克。”

“行啊,沒問題。”白勍應了。

掛了電話笑笑。

她三嬸就是小孩兒性子,玩很在行的。

又過了一段,白勍去檢查身體。

孩子的重量是完全達標的,她的體重很穩定。

這裏跑那裏跑的,所以也沒胖多少,他們兩口子都屬於胖不起來的那種。

每天要操的心實在太多。

榮長璽伸手摸摸她肚子。

“可惜了了。”

白勍擡眼皮兒看他。

“也將就了。”

原本盼的是女兒。

想著小女孩兒帶帶就帶大了也不用那麽操心,按照榮長璽的喜好,女孩兒養養交給她丈夫就可以出手了,這樣他不用擔多重的責任,生個兒子你就得對社會負責啊,兒子教不好就會禍害別人女兒了。

結果盼啥不給啥。

心裏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要男孩兒,結果你命就那麽不好。

不想要啥給啥。

說多了還怕她多想,覺得他當爸爸的還不喜歡孩子,孩子也不是你懷的,你還敢挑。

“對付吧,好壞就這一個了。”

白勍拍拍肚皮:“生出來就好了。”

其實對小孩兒來說,攤上他們這樣的父母也可能是有點不幸。

她和榮長璽對這個孩子從來沒有過什麽所謂的期盼,一點想法都沒有。

未來……未來就是你自己的,隨便吧!

他扶她下床。

“你自己打車走還是叫人來接你了?”

白勍道:“他過來接我。”

榮長璽看看手機時間:“吃個飯?”

“那那,吃吧……”

她想拒絕來著。

其實在路上隨便吃一口就對付了,可一想吧,那就吃吧,反正怎麽樣都得吃。

打好飯回他辦公室吃的。

“最近睡覺盡量側著睡,如果壓的沒辦法呼吸記得和我說。”

“我是沒心沒肺,怎麽都能睡。”

一天累的半死,躺到床上就睡著了。

難受也有,但顧不上。

比肚子裏這個更加難受的事兒多著呢,哪裏有時間和肚子一個勁兒的計較他幹什麽了,隨便吧,只要不馬上出來不折騰她都行。

“有時候我都懷疑,我這是不是假肚子,人家有的感覺我通通都沒有。”她看看肚皮說。

這仿佛就是綁上去糊弄人的。

“是你太累了,顧不上了。”

他把該吃的藥片都裝好,放到她口袋裏。

“記得吃,手機我給你做定時提醒了。”

“嗯。”白勍的胃口很好。

也不忌口,什麽都吃,而且還吃的挺歡。

他把自己盤子裏的西瓜分給她兩塊,看著她大口大口嚼了,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和她吃飯就是這點好,能吃的特別香。

“我給我你轉了點錢,你拿著愛買什麽買什麽吧。”

白勍轉好賬,放下手機。

她對著他擠眉弄眼問道:“你那基金虧多少了?”

榮長璽拉臉。

他是個要臉的人!

做什麽事情都想做好。

一直賠錢那他也不願意。

可投精力進去吧,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只能碰運氣。

“吃你飯!”

白勍笑說:“我之前隨便幫你選的那個,我瞧著漲的挺好啊。”

不是她自誇。

她運氣一直都還不錯,除了自己幹生意。

她都懷疑,她是不是只能給人打工才能賺大錢,自己折騰肯定就是賠錢。

眼光好這沒辦法。

“嗯,一天漲一萬多。”

“那你以後買之前來都找我吧,我幫你做決定。”

她自得,哎呀娶了她這樣的老婆,她都羨慕榮長璽了。

瞅瞅,她多好!

“你說你能看不上我嗎,我都覺得自己可好了。”

榮長璽被她給氣笑了。

“你的臉皮可真厚。”

厚點的好。

什麽事情都想得開,什麽事情都敢說敢做。

他如果是這份個性,可能氣性就沒那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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