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1-69 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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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69 軍隊
孟奇伸手過來按住了我的肩頭，示意讓我鎮定下來，我現在慌張的樣子全被他瞧在了眼裏，說不出地窘迫。不過他沒有嘲笑我，只是朝我擠眉弄眼了一番，靠過來和我並肩蹲著。
外面的聲音小了下去，“喀喀喀喀”的聲音已經漸行漸遠了，我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下沒有像剛才那樣立刻站起來，而是繼續蹲在那裏安靜地聽了一會兒外面的動靜。我們等了大概有三分鐘，那東西已經完全遠離了我們，再也聽不到那種懾人心魄的聲音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我這個時候根本沒有想到要站起來。一來緊張的情緒還因為剛才那東西的敲打留有餘悸，二來蹲的時間長了，腿似乎抽抽了，一下子站起來可能會產生頭昏眼花的不適感。
這個時候，我們似乎聽到有腳步聲從遠處傳了過來。那好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穿過這條巷子，完全沒有在我們的店鋪面前停止的跡象，就這樣匆匆地列隊跑了過去，像是要筆直地通過這條巷子去遠方。
這是軍隊？如果是軍隊的人在這條巷子裏搜索那就太好了，這個時候應該趕緊起身去找他們救援。我奇怪地朝孟奇望了一眼，想確認他那邊的情況，卻見他拉住了我，回了我一個噤聲的手勢。我不解，就小聲地問道：“怎麽了，聽這個聲音應該是軍隊的人才對啊？”
孟奇也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你他媽要不要命了！你分析得出現在的情況麽？”
我大惑不解道：“怎麽了，這麽明顯的列隊跑步聲你都聽不出來！這應該是軍隊的人在找我們，現在不去求救，等他們走遠了就來不及了！”
孟奇的搖頭速度比切菜還快，就用手肘子頂了一下我的肩膀，沖我低吼道：“別說鬼話了！你仔細聽一下外面的聲音！”
我就不說話了，我看到孟奇的神色很嚴肅。他是從他家裏跑出來的，沒穿校服，穿的是很適合登山旅行的運動服，在和他視頻聊天時看到他整理的背包也帶來了，塞在了這個地下室的床底下，我剛才看到了背帶的一角。他沿途可能去過別的地方，遇到過喪屍，現在衣服有些地方已經蹭破了，但是沒有什麽大的損傷，也沒見流血，可見他是一個很會耍手段躲避喪屍的人。我想了想，他既然作為高中生就可以管理學校的服務器，用反追蹤器調查到黑學校論壇的IP，又能這樣穿過重重的喪屍叢林毫發無傷地來到學校附近，那麽他肯定非等閑之輩。能在這種狀況下判斷我們不能出門去向軍隊求救，肯定有他的道理在，因此我耐下了性子，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的聲音。
我想起來外面還有喪屍，但是在跑著的人卻沒有對喪屍開槍。如果是軍人，那麽配備槍支彈藥是很自然的事情，尤其是喪屍橫行的現在就更加需要槍支的掩護。但如今的情況卻顯得很特殊。他們一路暢通無阻地跑過去，視喪屍如無物，沒有開槍，沒有出聲，這到底出了什麽問題？如果喪屍朝他們撲過去，他們難道毫不躲避地任喪屍咬嗎？
我再仔細地聽了一下，發現整齊的步伐之中參雜著一些其他細小的聲音。有些像是皮肉裂開的聲音，有些是嘯音，有些用空罐子被踢翻的聲音掩蓋了什麽重物落地的聲音。總之有很多聲音被掩蓋在腳步聲的下面，顯得非常不容易察覺和不自然。
我用會意的眼神朝孟奇瞧瞧，他就說道：“小子，知道你哥哥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他說完，再等了一會兒，直到那堆人已經徹底出巷子再也沒有聲音了，就一攤身子，將兩條繃直了貼著床沿坐在了地上，呼了口氣道：“好，好，滾了，最好別再回來了。”
我見他松了口氣，也忍不住地攤下了身子靠在床沿上。我今天一天太累了，剛才的瘋跑把我整個精神都搞垮了，我現在的心跳雖然並不劇烈，呼吸也不急促，但是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哆嗦著，就連牙齒也因為臉部的抽動而不停地撞在一起，不知是中邪了還是內心的不安在作祟。
我就道：“媽的，軍隊的人也變成喪屍了？還帶思維的？會列著隊練萬米跑的？”
孟奇就朝我嗤笑了一下，道：“你見過帶思維的喪屍嗎？有思維它們就會互吃，吃到它們自己自滅為止了，還用得著吃人嗎？我跟你講，只有帶腦子的人類才會自相殘殺，而且目的各不相同。大部分都是因為要爭奪王位和食物。”
我一邊耍著手，晃著腿，企圖讓哆嗦能收斂一些，一邊問道：“那你說這不是喪屍，是活生生的人？”
孟奇道：“對。而且如你猜測，是軍人。”
“我操！你耍我啊！”我直接就罵了出來。是軍人為什麽不讓我出門去呼救？這些軍人明顯是在搜索我們這些平民，想要來救我們的。憑什麽我要被孟奇困在這個奇怪的地下室裏繼續沈默啊。
“你先聽我說。我說完了，你自己判斷接下來的事情。你想出去那就隨便你了，我不攔你。”
我想這話似乎透著點他知道什麽的意思。他是從外面來學校的，沿路看到的突發情況肯定比我們大部分時間呆在學校裏遇到的要多，似乎也能從他那裏對比著分析下當下的事態，因此道：“好啊，你說啊。說的時候別讓我笑就行。”
孟奇就道：“你怎麽比我們視頻聊天的時候見到的還要壞。你不僅不輕易相信別人，還特別小雞/巴肚腸。老夫看你心術不正，需要用電擊理療來刺激一下你的小心臟，恢覆一下你原來善良的人格。”
我就想，我還想著法子怎麽救全校人呢，要是我還心術不正，那恐怕天底下所有善人都要哭了。不過這孟奇應該不是個會騙人的主。有些人天生性格就很好，只是經常在爾虞我詐重壓力的環境下生活習慣了，不是處處猜忌，就是變得淡然沈默刀槍不入了，俗語叫“死豬不怕燙”。我想這孟奇就是這麽混過來的，看他這樣子似乎對向我講述經歷很興奮，因此就故意想潑他一盆冷水，淡淡地回他道：“你就扯你的雞/巴蛋吧。你愛講就講，我就當故事來聽。你講到不合邏輯的地方可別怪我打斷你。”
孟奇就朝我切了一聲，道：“我怎麽就碰到你這麽個蔫壞兒的主呢。你跟別的學長講話也他媽這種腔調？你在班裏有朋友沒有？別告訴我早上和我們一起視頻的張三就是你朋友。”
我想，老張這是礙著誰了，怎麽就不能和我是朋友了，簡直就是躺著也中槍啊，就幹瞪了他兩眼，沒和他多啰嗦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就聽他繼續往下講。
他就說道：“你聽我分析啊。你想你是怎麽過來的？有個東西在你屁股後面追著你跑，還放炮來著吧，不躲不行吧？我猜這東西是軍隊放的。為什麽要放？或許是用來掃蕩的。”
掃蕩？我對這個詞不太敏感，如果是在戰亂年代，“掃蕩”這個詞應該是讓人神經為之緊繃的、以固定頻率出現的常態詞。聽到這個詞語你就準備打包往西逃吧。不過現在哪是這種情況？
我轉念一想，就反駁道：“掃你個頭啊，軍隊的人分不出來我們是喪屍還是人麽？就算這晚上黑燈瞎火的看不清人的樣子，也沒這樣子掃蕩的吧，都帶爆炸功能的，你當是微型坦克自走炮啊！”
孟奇就道：“你奶奶的，玩過游戲沒有，我知道你玩過，那你玩過軍事游戲沒有？你沒見到一堆兒一堆兒用來對付人的奇葩武器嗎？我看你都他媽每天玩娘們兒的游戲，一點都不實在。”
我聽他的話就要扯嗓子跟他對吼，但是好歹也忍住了，我不想跟他一般見識，就道：“你就玩游戲跟喪屍對砍吧。游戲能當飯吃嗎，游戲裏你能原地覆活，現實裏你腦門被崩一顆子彈看看？”
孟奇見我這麽說著，話題反而一轉，對我說道：“這麽說起來，你這把槍怎麽感覺像Glock系列？你哪裏搞來的這種名槍？還他媽是真槍實彈，這把就算走私搞水貨也是搞不到的啊，你是不是跟柳勝河關系很鐵……”
他就在那兒感嘆，我現在大概想要欲蓋彌彰地跟很多人說我不認識柳勝河這個奇葩也無濟於事了。這事兒就這麽傳開了，因此無奈地說道：“別扯開，別扯開，繼續說剛才的話題。”
孟奇也不酸我，就道：“我就這麽跟你說吧，軍隊裏有你很多不知道的開發項目。項目的提案很超前，你根本想不到，最普通的就比如老生常談的外星人，比如生化機械。我們剛才碰到的東西，我猜測是小型的無人機，這種技術在很早的時候就在偵察機上應用了。監測、投彈、巡航完全沒有問題。我們這兒肯定也有無人機，而且在喪屍出動的時候非常有用。地面無人機說不定還真有，只是我們還沒親眼看到過而已。
不過軍隊裏的科研傻子也很多。他們制造出了一些東西，被上頭以殺傷力度高給否了，不得投入生產，因此而廢止了計劃。但是相關人員也會覺得不甘心，憑什麽老子做出個玩具不給我賣要我浪費成本？因此就把消息賣出去，把一些科研核心變相沿用到家電電器、交通工具或者IT行業去等等，甚至連游戲、電影也不放過。你哪天看到一個游戲裏面預示了某個真相，你真的不要懷疑，那其實是別人早就預謀好的。我們現在用的這些現代化的技術，其實都是軍隊裏玩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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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奇伸手過來按住了我的肩頭，示意讓我鎮定下來，我現在慌張的樣子全被他瞧在了眼裏，說不出地窘迫。不過他沒有嘲笑我，只是朝我擠眉弄眼了一番，靠過來和我並肩蹲著。
外面的聲音小了下去，“喀喀喀喀”的聲音已經漸行漸遠了，我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下沒有像剛才那樣立刻站起來，而是繼續蹲在那裏安靜地聽了一會兒外面的動靜。我們等了大概有三分鐘，那東西已經完全遠離了我們，再也聽不到那種懾人心魄的聲音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我這個時候根本沒有想到要站起來。一來緊張的情緒還因為剛才那東西的敲打留有餘悸，二來蹲的時間長了，腿似乎抽抽了，一下子站起來可能會產生頭昏眼花的不適感。
這個時候，我們似乎聽到有腳步聲從遠處傳了過來。那好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穿過這條巷子，完全沒有在我們的店鋪面前停止的跡象，就這樣匆匆地列隊跑了過去，像是要筆直地通過這條巷子去遠方。
這是軍隊？如果是軍隊的人在這條巷子裏搜索那就太好了，這個時候應該趕緊起身去找他們救援。我奇怪地朝孟奇望了一眼，想確認他那邊的情況，卻見他拉住了我，回了我一個噤聲的手勢。我不解，就小聲地問道：“怎麽了，聽這個聲音應該是軍隊的人才對啊？”
孟奇也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你他媽要不要命了！你分析得出現在的情況麽？”
我大惑不解道：“怎麽了，這麽明顯的列隊跑步聲你都聽不出來！這應該是軍隊的人在找我們，現在不去求救，等他們走遠了就來不及了！”
孟奇的搖頭速度比切菜還快，就用手肘子頂了一下我的肩膀，沖我低吼道：“別說鬼話了！你仔細聽一下外面的聲音！”
我就不說話了，我看到孟奇的神色很嚴肅。他是從他家裏跑出來的，沒穿校服，穿的是很適合登山旅行的運動服，在和他視頻聊天時看到他整理的背包也帶來了，塞在了這個地下室的床底下，我剛才看到了背帶的一角。他沿途可能去過別的地方，遇到過喪屍，現在衣服有些地方已經蹭破了，但是沒有什麽大的損傷，也沒見流血，可見他是一個很會耍手段躲避喪屍的人。我想了想，他既然作為高中生就可以管理學校的服務器，用反追蹤器調查到黑學校論壇的IP，又能這樣穿過重重的喪屍叢林毫發無傷地來到學校附近，那麽他肯定非等閑之輩。能在這種狀況下判斷我們不能出門去向軍隊求救，肯定有他的道理在，因此我耐下了性子，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的聲音。
我想起來外面還有喪屍，但是在跑著的人卻沒有對喪屍開槍。如果是軍人，那麽配備槍支彈藥是很自然的事情，尤其是喪屍橫行的現在就更加需要槍支的掩護。但如今的情況卻顯得很特殊。他們一路暢通無阻地跑過去，視喪屍如無物，沒有開槍，沒有出聲，這到底出了什麽問題？如果喪屍朝他們撲過去，他們難道毫不躲避地任喪屍咬嗎？
我再仔細地聽了一下，發現整齊的步伐之中參雜著一些其他細小的聲音。有些像是皮肉裂開的聲音，有些是嘯音，有些用空罐子被踢翻的聲音掩蓋了什麽重物落地的聲音。總之有很多聲音被掩蓋在腳步聲的下面，顯得非常不容易察覺和不自然。
我用會意的眼神朝孟奇瞧瞧，他就說道：“小子，知道你哥哥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他說完，再等了一會兒，直到那堆人已經徹底出巷子再也沒有聲音了，就一攤身子，將兩條繃直了貼著床沿坐在了地上，呼了口氣道：“好，好，滾了，最好別再回來了。”
我見他松了口氣，也忍不住地攤下了身子靠在床沿上。我今天一天太累了，剛才的瘋跑把我整個精神都搞垮了，我現在的心跳雖然並不劇烈，呼吸也不急促，但是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哆嗦著，就連牙齒也因為臉部的抽動而不停地撞在一起，不知是中邪了還是內心的不安在作祟。
我就道：“媽的，軍隊的人也變成喪屍了？還帶思維的？會列著隊練萬米跑的？”
孟奇就朝我嗤笑了一下，道：“你見過帶思維的喪屍嗎？有思維它們就會互吃，吃到它們自己自滅為止了，還用得著吃人嗎？我跟你講，只有帶腦子的人類才會自相殘殺，而且目的各不相同。大部分都是因為要爭奪王位和食物。”
我一邊耍著手，晃著腿，企圖讓哆嗦能收斂一些，一邊問道：“那你說這不是喪屍，是活生生的人？”
孟奇道：“對。而且如你猜測，是軍人。”
“我操！你耍我啊！”我直接就罵了出來。是軍人為什麽不讓我出門去呼救？這些軍人明顯是在搜索我們這些平民，想要來救我們的。憑什麽我要被孟奇困在這個奇怪的地下室裏繼續沈默啊。
“你先聽我說。我說完了，你自己判斷接下來的事情。你想出去那就隨便你了，我不攔你。”
我想這話似乎透著點他知道什麽的意思。他是從外面來學校的，沿路看到的突發情況肯定比我們大部分時間呆在學校裏遇到的要多，似乎也能從他那裏對比著分析下當下的事態，因此道：“好啊，你說啊。說的時候別讓我笑就行。”
孟奇就道：“你怎麽比我們視頻聊天的時候見到的還要壞。你不僅不輕易相信別人，還特別小雞/巴肚腸。老夫看你心術不正，需要用電擊理療來刺激一下你的小心臟，恢覆一下你原來善良的人格。”
我就想，我還想著法子怎麽救全校人呢，要是我還心術不正，那恐怕天底下所有善人都要哭了。不過這孟奇應該不是個會騙人的主。有些人天生性格就很好，只是經常在爾虞我詐重壓力的環境下生活習慣了，不是處處猜忌，就是變得淡然沈默刀槍不入了，俗語叫“死豬不怕燙”。我想這孟奇就是這麽混過來的，看他這樣子似乎對向我講述經歷很興奮，因此就故意想潑他一盆冷水，淡淡地回他道：“你就扯你的雞/巴蛋吧。你愛講就講，我就當故事來聽。你講到不合邏輯的地方可別怪我打斷你。”
孟奇就朝我切了一聲，道：“我怎麽就碰到你這麽個蔫壞兒的主呢。你跟別的學長講話也他媽這種腔調？你在班裏有朋友沒有？別告訴我早上和我們一起視頻的張三就是你朋友。”
我想，老張這是礙著誰了，怎麽就不能和我是朋友了，簡直就是躺著也中槍啊，就幹瞪了他兩眼，沒和他多啰嗦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就聽他繼續往下講。
他就說道：“你聽我分析啊。你想你是怎麽過來的？有個東西在你屁股後面追著你跑，還放炮來著吧，不躲不行吧？我猜這東西是軍隊放的。為什麽要放？或許是用來掃蕩的。”
掃蕩？我對這個詞不太敏感，如果是在戰亂年代，“掃蕩”這個詞應該是讓人神經為之緊繃的、以固定頻率出現的常態詞。聽到這個詞語你就準備打包往西逃吧。不過現在哪是這種情況？
我轉念一想，就反駁道：“掃你個頭啊，軍隊的人分不出來我們是喪屍還是人麽？就算這晚上黑燈瞎火的看不清人的樣子，也沒這樣子掃蕩的吧，都帶爆炸功能的，你當是微型坦克自走炮啊！”
孟奇就道：“你奶奶的，玩過游戲沒有，我知道你玩過，那你玩過軍事游戲沒有？你沒見到一堆兒一堆兒用來對付人的奇葩武器嗎？我看你都他媽每天玩娘們兒的游戲，一點都不實在。”
我聽他的話就要扯嗓子跟他對吼，但是好歹也忍住了，我不想跟他一般見識，就道：“你就玩游戲跟喪屍對砍吧。游戲能當飯吃嗎，游戲裏你能原地覆活，現實裏你腦門被崩一顆子彈看看？”
孟奇見我這麽說著，話題反而一轉，對我說道：“這麽說起來，你這把槍怎麽感覺像Glock系列？你哪裏搞來的這種名槍？還他媽是真槍實彈，這把就算走私搞水貨也是搞不到的啊，你是不是跟柳勝河關系很鐵……”
他就在那兒感嘆，我現在大概想要欲蓋彌彰地跟很多人說我不認識柳勝河這個奇葩也無濟於事了。這事兒就這麽傳開了，因此無奈地說道：“別扯開，別扯開，繼續說剛才的話題。”
孟奇也不酸我，就道：“我就這麽跟你說吧，軍隊裏有你很多不知道的開發項目。項目的提案很超前，你根本想不到，最普通的就比如老生常談的外星人，比如生化機械。我們剛才碰到的東西，我猜測是小型的無人機，這種技術在很早的時候就在偵察機上應用了。監測、投彈、巡航完全沒有問題。我們這兒肯定也有無人機，而且在喪屍出動的時候非常有用。地面無人機說不定還真有，只是我們還沒親眼看到過而已。
不過軍隊裏的科研傻子也很多。他們制造出了一些東西，被上頭以殺傷力度高給否了，不得投入生產，因此而廢止了計劃。但是相關人員也會覺得不甘心，憑什麽老子做出個玩具不給我賣要我浪費成本？因此就把消息賣出去，把一些科研核心變相沿用到家電電器、交通工具或者IT行業去等等，甚至連游戲、電影也不放過。你哪天看到一個游戲裏面預示了某個真相，你真的不要懷疑，那其實是別人早就預謀好的。我們現在用的這些現代化的技術，其實都是軍隊裏玩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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