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長幼嫡庶

清早，齊國共府，齊衡的院子。“今日便是轉折之時，我得好好準備一下。”心裏想著，便開始擺弄起來。

其實趙寧早在兩年前就去了盛家跟隨莊學究學習，畢竟是要考試，就得跟著這種鉆研備考教育的名師學。

就比如現代社會，你數學水平很高，懂數論會高數，但國外的數學教授來中國考高考，也會被中國的考試角度搞懵逼，用超綱的解題方法也是錯的。

你會數學，但你不會考數學，各個國家都一樣。

齊衡也在那裏認識了盛家的公子跟姑娘們，以及顧廷燁顧二叔，這位有親戚關系的顧二叔聽說最近一直諸事不順。

另外，有一件非常難受的事，就是見到盛明蘭的第一眼，好感直接Max，就想和她親近。

本來只是通過影視劇對這個人物欣賞居多，沒想到見到第一面差點抱上去。趙寧猜測是齊衡這個宿主的感情加持在了自己身上，讓自己對其他女性難以產生感情，對盛明蘭情有獨鐘。

所以這兩年裏趙寧對明蘭多有照顧，只不過因為心思成熟，沒有引起原劇情裏被她兩個姐姐因為齊衡的偏愛導致的處處刁難。

還幫她偷偷寫了好幾次莊學究的作業，想起明蘭，趙寧會心一笑，這個明理懂事的小姑娘實在是討喜。

一開始明蘭還對他避之不及，要不是幾次額外的投餵和刻意地氛圍營造，才讓她放下戒心，與自己親近起來。

又有兩次抓住機會的營造保持距離的暧昧，也暗暗表明了心意，只是每到這個時候明蘭就趕緊轉移話題。

除了時間環境不匹配，感覺更像是三十歲的有事業的大叔在和十九歲的大學生在談戀愛。

想他齊小公爺家世煊赫，又儀表堂堂，是京城裏有名的俊俏後生，再加上踏實內斂，因此是汴京城裏很多家有姑娘的人家的首選賢婿。

令他頭疼的是，一開始定下的普通表現的攻略反而讓他成了很多世家大族的首選，若不是母親一次無意解惑，趙寧可能要很久才會明白過來。

原來那些世家大族已不求進取，保住富貴即可，他這性子溫和的中庸之姿反倒是守成的上佳之選，又加上以後也定襲爵，當得上門當戶對，更何況這張臉實在是讓人喜歡得緊。

幸好齊衡的年紀還小，而且要備考，他的郡主母親便一一退回了，更具體的心思趙寧就摸不透了。

趙寧在演武場做完該有的鍛煉，回到住處，洗漱後看了半個時辰的雜書游記，又寫了半個時辰的碑帖，這時候才剛有些天光微亮。

實在是他精力甚強，每天睡上一會兒就不需再睡。比其他人每天多了兩個時辰的時間，有更多的時間規劃，思考，實踐。

吃過一頓滿是貴族和資本的早飯，便和奴仆坐馬車去了盛府。

坐在課堂上，趙寧偷偷地往明蘭看過去，發現盛家三個姑娘都在往這邊看，真是少年慕艾，少女思春啊，這可惡的青春感。

這三個姐妹，一個莽撞一個小聰明一個卻有真智慧。

同一個父親卻裏外差別太大，無論怎麽看，還是明蘭最好看。

這時講廳裏正在討論嫡庶，別人都發言了，莊學究看趙寧在發呆，就點了趙寧。

趙寧起身，稽首給夫子行了一禮道：“夫子，在我看來，這長幼嫡庶是有很大的缺點，一是怕嫡長失德，損毀家門，二是怕庶出投機，同門相殘，自古便常有出現。

但這世上大多數的家門都能依著這長幼嫡庶順利傳家，綿延不斷，說明這長幼嫡庶在香火傳家上是有用的。這世上的法門，難有面面俱到，只要能行得通，在沒有更好的方法下，依經驗而行反而是最安全的。因此元若看來，這長幼嫡庶一定算是好方法的，即使用其他的方法也一定有它的問題。目前來看長幼嫡庶帶來的問題是最容易發現並解決的”

莊學究含笑點頭，搖頭晃腦撫須說到“元若你年紀輕輕便有老成持重之象，他們都在說好壞，而你在講得失。你能自行領悟這個，以後官場行走定是也能得心應手，甚好甚好，今日高興，課業就不留了，讓你們放松一天。”

這時趙寧感覺左邊的數道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盡是傾慕。

身旁的盛家男丁及顧二叔也是讚同點頭，深感角度新奇，有理有據。

下課後趙寧一直看著盛明蘭，在她看過來的時候，手指往左邊指了一指，明蘭看到臉一下紅到耳根，低頭收拾東西，輕微點了點頭。

趙寧看到暗自發笑，這怎麽感覺和高中談戀愛時候的感覺一模一樣，原來這古代的宗教理法也就約等於一個高中教導主任。

收拾完私人物品，趙寧打發走小廝，出門之後左拐進了一條小道。

這條小道在盛府拐角，視野盲區，有人經過時趙寧輕易聽到，若不想被看到，可以帶著明蘭和丹橘（丫鬟）圍著假山走幾步便可將人繞過去。

一般只有一會的說話時間，明蘭就要找借口跑路，自己得好好抓住機會，把心意表明，確定關系，後面才能沒有顧慮的去解決母親大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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