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第三百一十一章畫面太美，完全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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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畫面太美，完全不忍直視
“嗯？你說什麽？”菲特一臉淡定的說著，頭上的龍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消失不見。
“噗！”
剛拿出水囊喝水的威爾直接就噴了，“原來你的龍角可以縮回去的？你怎麽不早說！”“你又沒有問！”
就算不需要洛克汗提醒，從混沌之海到聖獸海域的路上也碰上了兩次海盜，規模也和他說的一樣，都是很小的海盜團，充其量也就只有兩三艘民用帆船而已，對於小海盜來說，戰列艦還是顯得有些奢侈。
碰到兩支小海盜團也並沒有出現那種明知不敵卻依然被利益沖昏頭腦卻被索傑斯反殺的狗血橋段，這兩支海盜團的團長倒是挺友好的沖著索傑斯打著招呼，而對於這種小規模的海盜團，索傑斯也懶得去黑吃黑，沒多大油水不說，關鍵以他的身份還欺負這種小魚小蝦就顯得太丟臉了。
在進入到聖獸海域之前，索傑斯就拿到了最新一期的報紙，上面也刊登著六大帝國交戰的情報，因為這距離當初的交戰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所以過去的那些信息索傑斯並不清楚，只能從現有的這些內容開始逆推，其實他倒是可以直接問洛克汗有關於這些的情況，但當初洛克汗既然沒有說，那就說明這場戰鬥要麽還沒有結束，要麽就沒有他關心的。
“謔！龍淵國的面子還真夠大的，他們一出面，六大帝國就都罷手了！”報紙上刊登著的那條：龍淵國出面調停，六大帝國戰役告一段落，這則消息讓貝蒂覺得有些吃驚，她對菲特的感觀不好，連帶著也對整個龍人族所說的話不太相信，她覺得，區區一個第四帝國居然能讓六個帝國這麽給面子，實在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哼，不是龍淵國面子大，是這兩個方陣想要找機會把龍淵國拉下水！”索傑斯收起報紙，報紙上面沒什麽他感興趣的消息。
“什麽意思啊？”貝蒂有些不理解的看著索傑斯。
“如果我是法蘭帝國那邊聯軍的代表，薇婭是阿隆索那邊聯軍的代表，我給了龍淵國面子答應不再爭戰，而她卻非要不依不饒，那麽，如果你是龍淵國的國王，你會怎麽做？”索傑斯反問貝蒂，貝蒂連想都不想的就做出回答：“當然是幫著你一起教訓那群不給我面子的家夥啊！呃……”
“對吧？兩邊都是這麽想的，就算龍淵國最後不偏向任何一方，這對他們也只是好事，這場戰鬥根本就分不出輸贏，六大帝國除了聖康坦之外都有著自己的主場優勢，不管去哪個地方打，發動總攻擊的一方都會比較吃虧。”索傑斯在這邊侃侃而談，知道戰爭已經結束，也就明白為何一些小海盜開始混不下去了，這是六大帝國心照不宣的用這種方式收斂資源，海盜團的資源雖然不算多，可若是勢力的數量多了，加起來的收獲也不會小。
現在是非常時期，海嘯將至，準備不足的人自然就會被巨浪湮滅。
海軍的巡海力度比起過去確實是大了許多，龍牙海盜團這一路上也碰到了許多前來盤查的海軍軍艦，好在他們在這片海域說話還算是很好使的，海軍們在確認了其身份之後，對於他們才這麽短的時間又搞到兩艘新的魔械船也表示佩服。
即便立場不同，強者走到哪裏也都會受到尊敬，現在龍牙海盜團光是魔械船就已經有六艘，總船隊的規模更是超過了二十艘，這樣的勢力不管到哪裏都不容忽視，而且不要忘了，索傑斯當初出海除了攜帶了自己的那幾千金幣的存款外也就別無長物，他的這個發展就說是白手起家也不為過，短短幾年時間就能成為一方豪強，如果他不是海盜，他都能成為一個勵志劇本的主人公。
時隔四個多月，一行人終於回到了彩虹島，按照洛克汗所說，在一個多月之前，彩虹島才經歷過外地的進犯，現在看上去和走得時候並沒有兩樣，看來洛克汗似乎早就已經安排人手將一切都處理完畢，並且又添加了新的炮臺，建造了新的炮塔。
這次離開彩虹島的時間算是比較長的一次了，島上的外圍雖然沒什麽變化，可內部的變化卻不小，原本這裏看上去還比較像是一個富裕一點的鄉村，可在這短短的四個月，留守的這些海盜已經將這裏建造成了一個島嶼化的小鎮。
按照索傑斯離去之前的要求，彩虹島在這段時間並沒有執行商業化，畢竟他們一走，島上的高端戰力匱乏，萬一有別有用心的人混進來，想要執行斬首行動簡直不要再輕松，而一旦留守的這些幹部戰死，看似龐大的龍牙海盜團瞬間就會徹底崩潰。
洛克汗距離返程還需要一天左右，索傑斯也就壓下了幾個留守幹部想要借此機會舉辦宴會的想法，只等待洛克汗明日歸來再一同舉辦。
上了島，菲特開始的時候還顯得很好奇，可好奇心也沒有持續多一會兒，彩虹島的風景算不上非常優美，新建成的小鎮也只能說是有一些生氣，距離繁榮還差得遠，和雲中城比起來，這裏的建築除了是建在土地上，其餘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見到菲特情緒不怎麽高，索傑斯也沒什麽辦法，最後，還是威爾這個最有閑工夫的老光棍和他耳語了幾句，隨後兩人就勾肩搭背的去了某個地方。
路過的艾露達見狀覺得有些奇怪，於是扭頭看著坐在火爐旁烤火的裏迪爾問道：“他們這是去幹什麽了，島上似乎也沒什麽地方能吸引菲特的註意力吧？就算是切磋，他也應該去找傑克，找威爾算是怎麽回事？”
“嘿嘿，你還不了解這兩個家夥嗎？”丹比故作老氣橫秋的接口，隨後臉上露出很怪異的表情，“聽我二姐說，男人如果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而且還一起勾肩搭背的出去，十有八九就是要去做色色的事情！”“噗！”
索傑斯差點一口老血噴在天花板，兩個男人一起去做色色的事情？這尼瑪信息量實在太大了……
“唉呀，那這兩個人一起，到底誰是主動，誰是被動呢？”出人意料的，艾露達居然對這種話題異常的感興趣，穿著純白色牧師袍的艾露達，臉上寫滿幻想，嘴上卻在說著這種話題，實在是給人一種強烈的違和感。
“停停停，打住打住！”眼看著姬內維亞和貝蒂也要加入討論，索傑斯趕緊叫停，腦門上的三根黑線詮釋了他現在是個什麽樣的心情，見艾露達又要開口，便直接將島上的一個不方便被女人知道的設施給說了出來。
“拜托！他們兩個又不是基佬，島上的酒館早就成立了，酒館的另一個服務項目是什麽，你們應該很清楚吧？”
三個女孩臉紅了，姬內維亞更是沒好氣的頂了一句：“你幹嘛要在島上建這種東西！是不是你也想去那裏瀟灑一下啊？”說完，一臉狐疑的打量著索傑斯。
哪怕沒做虧心事，索傑斯依然被她的目光看得直發毛，身上都不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拜托你啊，咱們海盜團的那些海盜，每次自由活動的時候去哪，你們心裏還沒數嗎？那些***都是我讓阿洛從各個王國接過來的，也省著這些家夥到時候憋壞了在島上搞事！”
姬內維亞不說話了，海盜又不是海軍，指望他們有多強的紀律性是不現實的，就算是海軍，撤崗後也會有相當一些人去這種地方消遣，所以像是讓下屬的海盜統統管住自己的鳥的這種命令，幹脆還是不要想了。
有趣的是，威爾與菲特這二人組在從酒館出來的那一刻剛好就碰上了去酒館送貨的洛克汗，前者有些納悶，“阿洛，你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怎麽提前了？”“提前？”洛克汗一臉的無語，“拜托，我是在昨天說出來的這句話！”“啥？昨天？”威爾傻眼了，和正在楞神的菲特對視了一下，“菲特，咱們在這裏玩了一天嗎？”“不知道，我一直只顧著玩了，沒註意時間。”
“靠，一不小心居然就過去了一天，阿洛……呃？你幹嘛這麽看著我？”威爾抱怨了一句，之後才留意到洛克汗真一臉驚駭的悄悄後退。
“啊？呵呵，沒，沒什麽，我去找傑克！你們，呃……你們繼續，呵呵，繼續！”洛克汗帶著幹巴巴的笑聲，後退的速度越來越快，威爾先是不解，隨後突然反映了過來，臉色頓時一片鐵青，三步並兩步的就追了上去，一把扯住了洛克汗的衣領：“我靠！你小子怎麽這麽齷齪？不是你想的那樣！”
“額……我了解，我了解！”洛克汗臉上帶著幹巴巴的笑容，被威爾這麽拽住衣領，嚇得腿肚子都在打顫。
“你了解個P啊！”威爾當場就噴了，聲音也越來越大：“老子剛才說的玩一晚上，是和女人一起，靠！誰特麽稀罕和男的過夜，嘔～”話還沒說完，威爾先自行腦補了一下畫面，那想象中的畫面實在太美，就連見慣了血腥的他都忍不住幹嘔。
“靠，早說啊！”洛克汗又恢覆成了往日的作派，拍了拍身上那不存在的塵土，又整了整剛剛被威爾扯得有些變形的領結，仿佛剛才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早說個P啊！”威爾瞬間炸毛，“是你自己思想齷齪，憑什麽還要我來解釋？”“既然你這麽說，那你敢不敢把剛才和我說過的那些話，對著傑克他們，一字不差的重覆一遍？”“算了，是我的錯……”威爾退縮了，他可是太了解自己的那些夥伴了，平時一起“打架鬥毆”什麽的到還沒什麽，但一涉及到醜事，這些人保準的就會一個個的落井下石，其他人還好，萬一被貝蒂這個大嘴巴知道了，恐怕自己在海盜團就沒得混了……
海盜A：“餵，你知道嗎？副團長是個基佬！”
海盜B（一副我有內線，我有人的模樣）：“早就知道了，我還聽說副團長每次都要十幾個兄弟一起作陪！”
海盜C：“我靠？這麽生猛？”
海盜B：“當然，副團長嘛！”
想象了一下貝蒂宣傳之後的後果，威爾瞬間士氣清零，一副落敗的表情，和依然不明所以的菲特一起，跟著洛克汗去找索傑斯了。
全部骨幹終於到齊（除德克），波德和西奧兩人就去宴會的事情了，只是有一件事他們有些弄不懂，在他們出去之前，索傑斯特別說明這次的宴會分為兩個場地，海盜和那些水手長級別的小幹部在露天廣場，而索傑斯這些主力，以及波德、威布爾等基層幹部則在索傑斯住所的院子裏，並且還刻意強調了一句：在宴會開始後，除非碰到緊急情況，否則任何人都不能打擾他們。
“傑克，幹嘛要這麽弄，你這麽做，不是反倒容易讓他們起疑心嗎？”塞萬提斯皺眉，他總覺得這個命令太過於荒誕，頗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他們就算是懷疑，又能懷疑到什麽？之前跟咱們出海的那些知情者早就被下了封口令，除了他們之外，再有哪怕一個人知道龍人的消息，這些人全部都要處死！”索傑斯毫不在意的抿了口紅茶，茶有些涼了，口感的生澀讓他忍不住皺了一下眉，放下茶杯又繼續說道：“這次不過就是開個頭罷了，以後每次的宴會都會分出場地，咱們的秘密越來越多，很多事情都不是那些海盜有資格知道的。”
“那這樣做會不會讓那些人覺得我們不信任他們？”姬內維亞有些擔心。
“呵，沒必要管他們，這些家夥的起點和波德一樣，但現在呢？波德早就成為了一個職業者，他們卻統統都在原地踏步，想贏得信任，那就拿出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威爾對姬內維亞的這種擔心感到不屑，身為上位者，根本就不需要對下屬照顧到這種細節方面，一味的平等，才是真正不平等表現，有些人一直在努力，但是卻和那些不上進的家夥受到同樣的待遇，這對於那些不上進的人來說倒是“公平”了，可對於那些努力的人來說，這麽做就太讓人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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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什麽？”菲特一臉淡定的說著，頭上的龍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消失不見。
“噗！”
剛拿出水囊喝水的威爾直接就噴了，“原來你的龍角可以縮回去的？你怎麽不早說！”“你又沒有問！”
就算不需要洛克汗提醒，從混沌之海到聖獸海域的路上也碰上了兩次海盜，規模也和他說的一樣，都是很小的海盜團，充其量也就只有兩三艘民用帆船而已，對於小海盜來說，戰列艦還是顯得有些奢侈。
碰到兩支小海盜團也並沒有出現那種明知不敵卻依然被利益沖昏頭腦卻被索傑斯反殺的狗血橋段，這兩支海盜團的團長倒是挺友好的沖著索傑斯打著招呼，而對於這種小規模的海盜團，索傑斯也懶得去黑吃黑，沒多大油水不說，關鍵以他的身份還欺負這種小魚小蝦就顯得太丟臉了。
在進入到聖獸海域之前，索傑斯就拿到了最新一期的報紙，上面也刊登著六大帝國交戰的情報，因為這距離當初的交戰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所以過去的那些信息索傑斯並不清楚，只能從現有的這些內容開始逆推，其實他倒是可以直接問洛克汗有關於這些的情況，但當初洛克汗既然沒有說，那就說明這場戰鬥要麽還沒有結束，要麽就沒有他關心的。
“謔！龍淵國的面子還真夠大的，他們一出面，六大帝國就都罷手了！”報紙上刊登著的那條：龍淵國出面調停，六大帝國戰役告一段落，這則消息讓貝蒂覺得有些吃驚，她對菲特的感觀不好，連帶著也對整個龍人族所說的話不太相信，她覺得，區區一個第四帝國居然能讓六個帝國這麽給面子，實在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哼，不是龍淵國面子大，是這兩個方陣想要找機會把龍淵國拉下水！”索傑斯收起報紙，報紙上面沒什麽他感興趣的消息。
“什麽意思啊？”貝蒂有些不理解的看著索傑斯。
“如果我是法蘭帝國那邊聯軍的代表，薇婭是阿隆索那邊聯軍的代表，我給了龍淵國面子答應不再爭戰，而她卻非要不依不饒，那麽，如果你是龍淵國的國王，你會怎麽做？”索傑斯反問貝蒂，貝蒂連想都不想的就做出回答：“當然是幫著你一起教訓那群不給我面子的家夥啊！呃……”
“對吧？兩邊都是這麽想的，就算龍淵國最後不偏向任何一方，這對他們也只是好事，這場戰鬥根本就分不出輸贏，六大帝國除了聖康坦之外都有著自己的主場優勢，不管去哪個地方打，發動總攻擊的一方都會比較吃虧。”索傑斯在這邊侃侃而談，知道戰爭已經結束，也就明白為何一些小海盜開始混不下去了，這是六大帝國心照不宣的用這種方式收斂資源，海盜團的資源雖然不算多，可若是勢力的數量多了，加起來的收獲也不會小。
現在是非常時期，海嘯將至，準備不足的人自然就會被巨浪湮滅。
海軍的巡海力度比起過去確實是大了許多，龍牙海盜團這一路上也碰到了許多前來盤查的海軍軍艦，好在他們在這片海域說話還算是很好使的，海軍們在確認了其身份之後，對於他們才這麽短的時間又搞到兩艘新的魔械船也表示佩服。
即便立場不同，強者走到哪裏也都會受到尊敬，現在龍牙海盜團光是魔械船就已經有六艘，總船隊的規模更是超過了二十艘，這樣的勢力不管到哪裏都不容忽視，而且不要忘了，索傑斯當初出海除了攜帶了自己的那幾千金幣的存款外也就別無長物，他的這個發展就說是白手起家也不為過，短短幾年時間就能成為一方豪強，如果他不是海盜，他都能成為一個勵志劇本的主人公。
時隔四個多月，一行人終於回到了彩虹島，按照洛克汗所說，在一個多月之前，彩虹島才經歷過外地的進犯，現在看上去和走得時候並沒有兩樣，看來洛克汗似乎早就已經安排人手將一切都處理完畢，並且又添加了新的炮臺，建造了新的炮塔。
這次離開彩虹島的時間算是比較長的一次了，島上的外圍雖然沒什麽變化，可內部的變化卻不小，原本這裏看上去還比較像是一個富裕一點的鄉村，可在這短短的四個月，留守的這些海盜已經將這裏建造成了一個島嶼化的小鎮。
按照索傑斯離去之前的要求，彩虹島在這段時間並沒有執行商業化，畢竟他們一走，島上的高端戰力匱乏，萬一有別有用心的人混進來，想要執行斬首行動簡直不要再輕松，而一旦留守的這些幹部戰死，看似龐大的龍牙海盜團瞬間就會徹底崩潰。
洛克汗距離返程還需要一天左右，索傑斯也就壓下了幾個留守幹部想要借此機會舉辦宴會的想法，只等待洛克汗明日歸來再一同舉辦。
上了島，菲特開始的時候還顯得很好奇，可好奇心也沒有持續多一會兒，彩虹島的風景算不上非常優美，新建成的小鎮也只能說是有一些生氣，距離繁榮還差得遠，和雲中城比起來，這裏的建築除了是建在土地上，其餘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見到菲特情緒不怎麽高，索傑斯也沒什麽辦法，最後，還是威爾這個最有閑工夫的老光棍和他耳語了幾句，隨後兩人就勾肩搭背的去了某個地方。
路過的艾露達見狀覺得有些奇怪，於是扭頭看著坐在火爐旁烤火的裏迪爾問道：“他們這是去幹什麽了，島上似乎也沒什麽地方能吸引菲特的註意力吧？就算是切磋，他也應該去找傑克，找威爾算是怎麽回事？”
“嘿嘿，你還不了解這兩個家夥嗎？”丹比故作老氣橫秋的接口，隨後臉上露出很怪異的表情，“聽我二姐說，男人如果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而且還一起勾肩搭背的出去，十有八九就是要去做色色的事情！”“噗！”
索傑斯差點一口老血噴在天花板，兩個男人一起去做色色的事情？這尼瑪信息量實在太大了……
“唉呀，那這兩個人一起，到底誰是主動，誰是被動呢？”出人意料的，艾露達居然對這種話題異常的感興趣，穿著純白色牧師袍的艾露達，臉上寫滿幻想，嘴上卻在說著這種話題，實在是給人一種強烈的違和感。
“停停停，打住打住！”眼看著姬內維亞和貝蒂也要加入討論，索傑斯趕緊叫停，腦門上的三根黑線詮釋了他現在是個什麽樣的心情，見艾露達又要開口，便直接將島上的一個不方便被女人知道的設施給說了出來。
“拜托！他們兩個又不是基佬，島上的酒館早就成立了，酒館的另一個服務項目是什麽，你們應該很清楚吧？”
三個女孩臉紅了，姬內維亞更是沒好氣的頂了一句：“你幹嘛要在島上建這種東西！是不是你也想去那裏瀟灑一下啊？”說完，一臉狐疑的打量著索傑斯。
哪怕沒做虧心事，索傑斯依然被她的目光看得直發毛，身上都不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拜托你啊，咱們海盜團的那些海盜，每次自由活動的時候去哪，你們心裏還沒數嗎？那些***都是我讓阿洛從各個王國接過來的，也省著這些家夥到時候憋壞了在島上搞事！”
姬內維亞不說話了，海盜又不是海軍，指望他們有多強的紀律性是不現實的，就算是海軍，撤崗後也會有相當一些人去這種地方消遣，所以像是讓下屬的海盜統統管住自己的鳥的這種命令，幹脆還是不要想了。
有趣的是，威爾與菲特這二人組在從酒館出來的那一刻剛好就碰上了去酒館送貨的洛克汗，前者有些納悶，“阿洛，你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怎麽提前了？”“提前？”洛克汗一臉的無語，“拜托，我是在昨天說出來的這句話！”“啥？昨天？”威爾傻眼了，和正在楞神的菲特對視了一下，“菲特，咱們在這裏玩了一天嗎？”“不知道，我一直只顧著玩了，沒註意時間。”
“靠，一不小心居然就過去了一天，阿洛……呃？你幹嘛這麽看著我？”威爾抱怨了一句，之後才留意到洛克汗真一臉驚駭的悄悄後退。
“啊？呵呵，沒，沒什麽，我去找傑克！你們，呃……你們繼續，呵呵，繼續！”洛克汗帶著幹巴巴的笑聲，後退的速度越來越快，威爾先是不解，隨後突然反映了過來，臉色頓時一片鐵青，三步並兩步的就追了上去，一把扯住了洛克汗的衣領：“我靠！你小子怎麽這麽齷齪？不是你想的那樣！”
“額……我了解，我了解！”洛克汗臉上帶著幹巴巴的笑容，被威爾這麽拽住衣領，嚇得腿肚子都在打顫。
“你了解個P啊！”威爾當場就噴了，聲音也越來越大：“老子剛才說的玩一晚上，是和女人一起，靠！誰特麽稀罕和男的過夜，嘔～”話還沒說完，威爾先自行腦補了一下畫面，那想象中的畫面實在太美，就連見慣了血腥的他都忍不住幹嘔。
“靠，早說啊！”洛克汗又恢覆成了往日的作派，拍了拍身上那不存在的塵土，又整了整剛剛被威爾扯得有些變形的領結，仿佛剛才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早說個P啊！”威爾瞬間炸毛，“是你自己思想齷齪，憑什麽還要我來解釋？”“既然你這麽說，那你敢不敢把剛才和我說過的那些話，對著傑克他們，一字不差的重覆一遍？”“算了，是我的錯……”威爾退縮了，他可是太了解自己的那些夥伴了，平時一起“打架鬥毆”什麽的到還沒什麽，但一涉及到醜事，這些人保準的就會一個個的落井下石，其他人還好，萬一被貝蒂這個大嘴巴知道了，恐怕自己在海盜團就沒得混了……
海盜A：“餵，你知道嗎？副團長是個基佬！”
海盜B（一副我有內線，我有人的模樣）：“早就知道了，我還聽說副團長每次都要十幾個兄弟一起作陪！”
海盜C：“我靠？這麽生猛？”
海盜B：“當然，副團長嘛！”
想象了一下貝蒂宣傳之後的後果，威爾瞬間士氣清零，一副落敗的表情，和依然不明所以的菲特一起，跟著洛克汗去找索傑斯了。
全部骨幹終於到齊（除德克），波德和西奧兩人就去宴會的事情了，只是有一件事他們有些弄不懂，在他們出去之前，索傑斯特別說明這次的宴會分為兩個場地，海盜和那些水手長級別的小幹部在露天廣場，而索傑斯這些主力，以及波德、威布爾等基層幹部則在索傑斯住所的院子裏，並且還刻意強調了一句：在宴會開始後，除非碰到緊急情況，否則任何人都不能打擾他們。
“傑克，幹嘛要這麽弄，你這麽做，不是反倒容易讓他們起疑心嗎？”塞萬提斯皺眉，他總覺得這個命令太過於荒誕，頗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他們就算是懷疑，又能懷疑到什麽？之前跟咱們出海的那些知情者早就被下了封口令，除了他們之外，再有哪怕一個人知道龍人的消息，這些人全部都要處死！”索傑斯毫不在意的抿了口紅茶，茶有些涼了，口感的生澀讓他忍不住皺了一下眉，放下茶杯又繼續說道：“這次不過就是開個頭罷了，以後每次的宴會都會分出場地，咱們的秘密越來越多，很多事情都不是那些海盜有資格知道的。”
“那這樣做會不會讓那些人覺得我們不信任他們？”姬內維亞有些擔心。
“呵，沒必要管他們，這些家夥的起點和波德一樣，但現在呢？波德早就成為了一個職業者，他們卻統統都在原地踏步，想贏得信任，那就拿出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威爾對姬內維亞的這種擔心感到不屑，身為上位者，根本就不需要對下屬照顧到這種細節方面，一味的平等，才是真正不平等表現，有些人一直在努力，但是卻和那些不上進的家夥受到同樣的待遇，這對於那些不上進的人來說倒是“公平”了，可對於那些努力的人來說，這麽做就太讓人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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