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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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柳愛聽到這嚴重的聲音，緩緩放下手上的瓜子，鄭重點頭。
夏珠深呼吸，吐出氣息，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解釋“我三點被夢驚醒，沒有睡意便躺在床上，不料…”
女子慢慢看一眼自己的指甲蓋，有些被扯爛的痕跡，這是自己昨晚一直聽著外面動靜，手不自覺互相摳掉，才有的狗啃指。
柳愛聽到一半夏姐不說話，她擡眸瞧一眼，對方神色擔憂，似乎昨晚的事情是非常可怕。
夏珠擡起頭又問“昨日除了我以外，你有沒有叫人來你家住？”。
柳愛搖了搖頭，一臉疑惑樣子望著夏珠，不解地問“姐！你要不實話實講唄，沒事，我能不瘋狂”。
夏珠最終還是道：“我清醒的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
“什麽！”柳愛大驚呼，似乎充滿不可置信，自己半夜睡不著，不會去敲門，本人也不會有夢游癥之類的癥狀。
她連忙又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顧潔癖的夏珠，直接靠近夏姐。
“我知道你要聽，但是能不能離我遠一些？”夏珠最不能忍受他人的靠近，所以顧不上解釋。
“哦！好”柳愛若無其事後退，往旁邊沙發上坐下，柔軟的墊子瞬間凹凸。
“敲門聲持續不久，我原先還以為是你，但…你與我講過，你沒有夢游癥，半夜不會發癲，我才懶得理門外的人”
夏珠一字一句不緊不慢解釋，她那時候的心靈，早就處於崩潰的懸崖邊上，久久不敢動。
“原來如此，虧我還以為是我有病呢”柳愛慚愧地道，下一秒疑惑，敲門的人是誰？
她根本不會懷疑夏姐撒謊，夏珠絕不會騙人，說明咋天夜裏有賊進家。
柳愛起身掃視全部房間，連廁所也不放過，尤其是角落邊，幹凈無鞋底的泥巴，很明顯沒來過這裏。
差不多東西全在原位，可能沒偷物品，畢竟除了大物件家具幾類，其他都不值錢，才返回廳沙發上座。
“你做的夢挺幫助人吶，夢到什麽？”柳愛無聊問。
夏珠不語，夢裏好真實，她有種預感，這個夢絕對不是夢，而是預知。
轉眼一想，她從包裏拿出平板，解鎖屏幕打開素畫軟件，拿起點筆在上面畫，邊回憶邊畫廢棄工廠。
柳愛靜靜看著，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鈴聲，打斷了二人安靜的範圍，柳愛深感抱歉“姐，我去聽”，挪動腳步往沙發離遠些。
她按接聽道“餵！是誰”，語氣算不得好，又煩又大聲把夏珠不好作畫，只能聽，不是偷聽。
那頭道：“柳愛！你是不是瘋了”，傳來尖叫聲，使柳愛摳了摳耳朵回。
“小姨，胡說什麽八道呢，廢話少講”
樂昕“呵呵”二句，才穩重解釋“受害者肚子很明顯中傷部位，除了這個身上沒有其他任何創傷，受擊而亡只有水果刀，只是…”
停頓幾秒才講“刀面上沒有指紋，很難判斷兇手怎麽樣傷害受害人”。
柳愛偷偷瞄一眼夏珠，就見對方死死盯著自己，眼球不滾動，看起來兇惡不已。
樂昕回頭看正在處理屍體的隊友，嘆息對電話道：“我現在有事情先掛斷了”，毫不猶豫掛屏。
“餵！餵！”
柳愛“餵”了三聲，另一頭始終不回應，她才發現小姨早掛斷電話，女子嘆氣轉身，瞧見夏姐帶有探究的眼神盯自己。
柳愛“……”
該怎麽回答？按照夏姐最討厭別人騙人，很難找到活動。
她瞅一眼夏珠纖細的雙手，打起人是絕對得狠辣，又青又紫幾天才能消失。
“哪、哪個夏姐，你聽妹妹我解釋”柳愛邊咽口水邊顫顫巍巍道。
“那個…咋晚十二點睡不覺，白阿姨…又出事，所以我背著你打電話給小姨，讓她分享一點…消息”。
“你小姨會驗屍？”夏珠問道，她對這方向沒過多研究，對方怕不是法醫。
“對。我小姨叫樂昕，在法醫界可有名呢”
一提起小姨，柳愛像著熱一般使勁講。
“她今年三十，對屍體頗為了解，除了半夜不營業，其他都在工作…”
夏珠聽不進心，思緒游在腦子，樂昕？咋日好像聽謝叔叔提起這個名字，只是柳愛竟然與她有關系。
柳愛一直觀察夏珠的表情，盯著每一處情緒，對方原本思考得模樣逐漸平和，她才敢問“夏姐，你不生氣？”。
夏珠無語，自己怎麽可能會因為一點不知名的小事生氣，無奈道：“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你也要知曉，這種事不應該查”。
柳愛一聽夏姐不會罵自己，立刻像狗皮膏一樣，靠近夏珠，還夾著聲道：“我這不是愛你嗎？你的話，我記住了”。
夏珠沈默甩開她的手，丟下一句“我測這房子不安全”。
“什麽意思？”柳愛皺著眉問，房子沒有不好的地方，怎麽會不安全。
“昨天那個敲門人絕對是盯上我了，今晚我要換別處住，還有你也別在這裏住，去其他地方住幾天，到時候再回來住”
夏珠一臉嚴肅講話，安全可不是廢話，今晚那個人絕對會再來，要是還在此處住下，恐怕明天命都喪失。
柳愛仔細想這個問題，點點頭應“行。反正高考早就結束，我去我媽那一趟，那你呢？”。
夏珠掏出屏幕看一眼，微信零錢三萬，對付這幾天已經夠用，她家不算很有錢，但不至於窮。
白袁服裝設計師，不是鼎鼎大名，但每個月的銷量挺多，錢按提成來取，自然是有許多，最主要的是存錢，母女倆除了用在有用的地方上才會花錢，其他的一律不出一分。
而夏珠早在高考結束後，去打工過但不適應才能離開，十多天前，整天熬夜寫小說，賺取了一些小錢，不至於於先去打工。
“我自有妙處”夏珠想了想還是回應，回房間收拾自己的東西，書包裝的鼓鼓的，所有東西都在那裏。
柳愛沒什麽可要帶，父母家嘛衣服俱全，哪需要備用去帶呢。
“我先走了”夏珠說了句，使柳愛心情瞬間低落。
“不是吧，你要丟下我自己走？”柳愛站在原地不動，那一副淒涼的模樣暴露此刻心情。
夏珠帶有深意看著柳愛，眼角彎彎，嘴角上揚，下一秒就瀟灑離開，耳朵還自動捂上，聽不見後面的哭喊聲。
柳愛眼睜睜看著門被關，又恐懼周圍有什麽壞人，連忙奪門而去，絲毫沒註意剛露一點頭的黑影。
盛留瞇了瞇眼，眼角鋒利盯著四周，頓時有些害怕有沒有藏人，東西查看一番，沒有才松一口氣。
他提起氣息道：“挺有警惕性，下一回千萬別被我找到”。
——
夏珠來到咖啡店，喜歡來這家店不單是與店家很熟悉，還是朋友家開得店，能消費自然是好。
店長舉柳從監控看到這一幕，關掉手機離開監控室，不急不慢來到夏珠身邊，調侃道：“悲傷了？”。
夏珠給了她刀人的雙眼，無語道“請不要如此有病”，平板東畫西畫，逐漸形成圖案。
“這是什麽地方？”舉柳思考了幾秒，還是把自己的猜測講出“似乎在哪裏看過”。
夏珠挑了挑眉，問“你見過？”，夢裏的工廠，竟然出現在現實，是真是假倒還不能確定。
“怎麽？你很上心？”舉柳不解釋反而道，手裏的指甲差點被自己摳爛。
夏珠從她臉上的目光移到她的指甲，有些慚愧問“出血了，你還摳，真牛”。
舉柳頓時才清醒許多，瞅一眼被自己扯裂的指甲，瞬間倍感琉璃，大拇指被摳的已經摳到肉內，光禿禿的粉嫩已經展現，還有流血不止的鮮血，看起來慘不忍睹。
“哎呀，情緒上漲了，別操心”舉柳尷尬一笑，反正愛怎麽樣就怎麽樣，都是由自己所做，事情就由自己所承擔。
“不過你竟然會畫畫，難得見你對一件東西感興趣”舉柳似乎長了見識，按夏珠在學校成績好以外，是真沒有特別大的興趣愛好。
“讓你見笑了”夏珠平平淡淡道，對方怎麽想自己她並不關心，更不會在乎這點小事情。
“你找我有什麽事？”夏珠放下手上的東西問，素畫已經差不多好，就差上色，可惜夢裏景色描寫不太仔細，環境太黑，看不清廢棄工廠的樣色。
她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按照舉柳那一講，工廠似真實存在，該往何處尋？
女子不管朋友說是真假，但工廠如此多，總會與夢境相似的地方，總要查一番，如果真的有，那一定要註意。
雖然現實與夢境相反，但不能說是真的相反，或許有一些是預知也說不定。
舉柳還沒聊幾句，人就已經離開，她有點煩躁的翻白眼，內心嘀咕幾句。
媽的！夏珠這個屎玩意，要不要如此巔？
那囂張厭世的臉，是不是自己欠她錢一樣臭？
此時手機鈴聲響起，舉柳起一瞧，瞬間僵硬在原地，屏幕顯示來電【110】。
不是吧，警局怎麽會打電話給我？
我好像沒有做過一次壞事！怎麽辦？要瘋了！
緊張無措在這一刻展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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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愛聽到這嚴重的聲音，緩緩放下手上的瓜子，鄭重點頭。
夏珠深呼吸，吐出氣息，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解釋“我三點被夢驚醒，沒有睡意便躺在床上，不料…”
女子慢慢看一眼自己的指甲蓋，有些被扯爛的痕跡，這是自己昨晚一直聽著外面動靜，手不自覺互相摳掉，才有的狗啃指。
柳愛聽到一半夏姐不說話，她擡眸瞧一眼，對方神色擔憂，似乎昨晚的事情是非常可怕。
夏珠擡起頭又問“昨日除了我以外，你有沒有叫人來你家住？”。
柳愛搖了搖頭，一臉疑惑樣子望著夏珠，不解地問“姐！你要不實話實講唄，沒事，我能不瘋狂”。
夏珠最終還是道：“我清醒的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
“什麽！”柳愛大驚呼，似乎充滿不可置信，自己半夜睡不著，不會去敲門，本人也不會有夢游癥之類的癥狀。
她連忙又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顧潔癖的夏珠，直接靠近夏姐。
“我知道你要聽，但是能不能離我遠一些？”夏珠最不能忍受他人的靠近，所以顧不上解釋。
“哦！好”柳愛若無其事後退，往旁邊沙發上坐下，柔軟的墊子瞬間凹凸。
“敲門聲持續不久，我原先還以為是你，但…你與我講過，你沒有夢游癥，半夜不會發癲，我才懶得理門外的人”
夏珠一字一句不緊不慢解釋，她那時候的心靈，早就處於崩潰的懸崖邊上，久久不敢動。
“原來如此，虧我還以為是我有病呢”柳愛慚愧地道，下一秒疑惑，敲門的人是誰？
她根本不會懷疑夏姐撒謊，夏珠絕不會騙人，說明咋天夜裏有賊進家。
柳愛起身掃視全部房間，連廁所也不放過，尤其是角落邊，幹凈無鞋底的泥巴，很明顯沒來過這裏。
差不多東西全在原位，可能沒偷物品，畢竟除了大物件家具幾類，其他都不值錢，才返回廳沙發上座。
“你做的夢挺幫助人吶，夢到什麽？”柳愛無聊問。
夏珠不語，夢裏好真實，她有種預感，這個夢絕對不是夢，而是預知。
轉眼一想，她從包裏拿出平板，解鎖屏幕打開素畫軟件，拿起點筆在上面畫，邊回憶邊畫廢棄工廠。
柳愛靜靜看著，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鈴聲，打斷了二人安靜的範圍，柳愛深感抱歉“姐，我去聽”，挪動腳步往沙發離遠些。
她按接聽道“餵！是誰”，語氣算不得好，又煩又大聲把夏珠不好作畫，只能聽，不是偷聽。
那頭道：“柳愛！你是不是瘋了”，傳來尖叫聲，使柳愛摳了摳耳朵回。
“小姨，胡說什麽八道呢，廢話少講”
樂昕“呵呵”二句，才穩重解釋“受害者肚子很明顯中傷部位，除了這個身上沒有其他任何創傷，受擊而亡只有水果刀，只是…”
停頓幾秒才講“刀面上沒有指紋，很難判斷兇手怎麽樣傷害受害人”。
柳愛偷偷瞄一眼夏珠，就見對方死死盯著自己，眼球不滾動，看起來兇惡不已。
樂昕回頭看正在處理屍體的隊友，嘆息對電話道：“我現在有事情先掛斷了”，毫不猶豫掛屏。
“餵！餵！”
柳愛“餵”了三聲，另一頭始終不回應，她才發現小姨早掛斷電話，女子嘆氣轉身，瞧見夏姐帶有探究的眼神盯自己。
柳愛“……”
該怎麽回答？按照夏姐最討厭別人騙人，很難找到活動。
她瞅一眼夏珠纖細的雙手，打起人是絕對得狠辣，又青又紫幾天才能消失。
“哪、哪個夏姐，你聽妹妹我解釋”柳愛邊咽口水邊顫顫巍巍道。
“那個…咋晚十二點睡不覺，白阿姨…又出事，所以我背著你打電話給小姨，讓她分享一點…消息”。
“你小姨會驗屍？”夏珠問道，她對這方向沒過多研究，對方怕不是法醫。
“對。我小姨叫樂昕，在法醫界可有名呢”
一提起小姨，柳愛像著熱一般使勁講。
“她今年三十，對屍體頗為了解，除了半夜不營業，其他都在工作…”
夏珠聽不進心，思緒游在腦子，樂昕？咋日好像聽謝叔叔提起這個名字，只是柳愛竟然與她有關系。
柳愛一直觀察夏珠的表情，盯著每一處情緒，對方原本思考得模樣逐漸平和，她才敢問“夏姐，你不生氣？”。
夏珠無語，自己怎麽可能會因為一點不知名的小事生氣，無奈道：“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你也要知曉，這種事不應該查”。
柳愛一聽夏姐不會罵自己，立刻像狗皮膏一樣，靠近夏珠，還夾著聲道：“我這不是愛你嗎？你的話，我記住了”。
夏珠沈默甩開她的手，丟下一句“我測這房子不安全”。
“什麽意思？”柳愛皺著眉問，房子沒有不好的地方，怎麽會不安全。
“昨天那個敲門人絕對是盯上我了，今晚我要換別處住，還有你也別在這裏住，去其他地方住幾天，到時候再回來住”
夏珠一臉嚴肅講話，安全可不是廢話，今晚那個人絕對會再來，要是還在此處住下，恐怕明天命都喪失。
柳愛仔細想這個問題，點點頭應“行。反正高考早就結束，我去我媽那一趟，那你呢？”。
夏珠掏出屏幕看一眼，微信零錢三萬，對付這幾天已經夠用，她家不算很有錢，但不至於窮。
白袁服裝設計師，不是鼎鼎大名，但每個月的銷量挺多，錢按提成來取，自然是有許多，最主要的是存錢，母女倆除了用在有用的地方上才會花錢，其他的一律不出一分。
而夏珠早在高考結束後，去打工過但不適應才能離開，十多天前，整天熬夜寫小說，賺取了一些小錢，不至於於先去打工。
“我自有妙處”夏珠想了想還是回應，回房間收拾自己的東西，書包裝的鼓鼓的，所有東西都在那裏。
柳愛沒什麽可要帶，父母家嘛衣服俱全，哪需要備用去帶呢。
“我先走了”夏珠說了句，使柳愛心情瞬間低落。
“不是吧，你要丟下我自己走？”柳愛站在原地不動，那一副淒涼的模樣暴露此刻心情。
夏珠帶有深意看著柳愛，眼角彎彎，嘴角上揚，下一秒就瀟灑離開，耳朵還自動捂上，聽不見後面的哭喊聲。
柳愛眼睜睜看著門被關，又恐懼周圍有什麽壞人，連忙奪門而去，絲毫沒註意剛露一點頭的黑影。
盛留瞇了瞇眼，眼角鋒利盯著四周，頓時有些害怕有沒有藏人，東西查看一番，沒有才松一口氣。
他提起氣息道：“挺有警惕性，下一回千萬別被我找到”。
——
夏珠來到咖啡店，喜歡來這家店不單是與店家很熟悉，還是朋友家開得店，能消費自然是好。
店長舉柳從監控看到這一幕，關掉手機離開監控室，不急不慢來到夏珠身邊，調侃道：“悲傷了？”。
夏珠給了她刀人的雙眼，無語道“請不要如此有病”，平板東畫西畫，逐漸形成圖案。
“這是什麽地方？”舉柳思考了幾秒，還是把自己的猜測講出“似乎在哪裏看過”。
夏珠挑了挑眉，問“你見過？”，夢裏的工廠，竟然出現在現實，是真是假倒還不能確定。
“怎麽？你很上心？”舉柳不解釋反而道，手裏的指甲差點被自己摳爛。
夏珠從她臉上的目光移到她的指甲，有些慚愧問“出血了，你還摳，真牛”。
舉柳頓時才清醒許多，瞅一眼被自己扯裂的指甲，瞬間倍感琉璃，大拇指被摳的已經摳到肉內，光禿禿的粉嫩已經展現，還有流血不止的鮮血，看起來慘不忍睹。
“哎呀，情緒上漲了，別操心”舉柳尷尬一笑，反正愛怎麽樣就怎麽樣，都是由自己所做，事情就由自己所承擔。
“不過你竟然會畫畫，難得見你對一件東西感興趣”舉柳似乎長了見識，按夏珠在學校成績好以外，是真沒有特別大的興趣愛好。
“讓你見笑了”夏珠平平淡淡道，對方怎麽想自己她並不關心，更不會在乎這點小事情。
“你找我有什麽事？”夏珠放下手上的東西問，素畫已經差不多好，就差上色，可惜夢裏景色描寫不太仔細，環境太黑，看不清廢棄工廠的樣色。
她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按照舉柳那一講，工廠似真實存在，該往何處尋？
女子不管朋友說是真假，但工廠如此多，總會與夢境相似的地方，總要查一番，如果真的有，那一定要註意。
雖然現實與夢境相反，但不能說是真的相反，或許有一些是預知也說不定。
舉柳還沒聊幾句，人就已經離開，她有點煩躁的翻白眼，內心嘀咕幾句。
媽的！夏珠這個屎玩意，要不要如此巔？
那囂張厭世的臉，是不是自己欠她錢一樣臭？
此時手機鈴聲響起，舉柳起一瞧，瞬間僵硬在原地，屏幕顯示來電【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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