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第472章光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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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光刻機
最大的目的已經達成，陳松幾人也就不再多留劉信。
“劉爺，索普蘭家族那邊，就交給我們華興幫吧。他們囂張跋扈，是時候受到一點懲罰了。”馮竹不放過任何一個討好劉信的機會，“我們就算傾盡全力，也要為紐約市民拔除這顆毒瘤。”
“有困難，跟我說。”劉信對於索普蘭家族也是厭惡的，能夠免得自己動手，他當然樂得自在。這句話相當於把自己，跟華興幫歸到一條船上。
“嗯！”馮竹三人，連聲應諾。老爺子交待的事情，總算真正達成。
“還有我之前交待的事，不要再欺負華人。要是我聽到什麽負面的東西，盡管咱們有點交情，也不會對你們客氣。”劉信為了名譽著想，又重點提了提之前的事。
“保證貫徹下去。”陳松作為文幫主，舉手起誓。
“那個……”劉信說道最後一件事情時，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他十分擔心，自己出來一趟，就帶回去陳悠悠這麽個漂亮妹子，霏霏和文心指不定怎麽吃味。到時候可需要這三位給自己做些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是吳霏霏打過來的。
劉信仿佛見了鬼，霏霏什麽時候有了料事如神的本事，能在自己心虛的時候，剛好來找自己？
“劉信，有新情況。”吳霏霏一開口，讓劉信松了口氣，“那個多蘭集團的多蘭找你，因為沒有你的聯系方式，所以手下都找到酒店來了。說在華爾街附近的一家中餐廳等你。”
中餐廳，迎合自己的口味？劉信心裏大抵有了數。看樣子這位多蘭先生，是打算講和了啊。
“陳先生，我要去見一趟多蘭。悠悠妹妹就麻煩你們送去我歇腳的酒店了。”劉信對陳松說道。
陳松搖了搖頭：“劉爺，悠悠從小在美國長大，中英文都很棒。你既然是去見多蘭，不如帶著她一起，也好給你打打下手。”
陳悠悠抿著嘴，看見劉信投來問詢的目光，輕輕點頭。
劉信沒有拒絕，拉著陳悠悠，坐上了陳松給備好的車，還是那輛勞斯萊斯幻影。車一路平穩地，將兩人送到了多蘭說的餐廳。
“劉先生，你終於來了。”多蘭在餐廳包間內，見到劉信前來，熱情地上去迎接握手。握手的時候，眼光悄悄打量了劉信露在外面的皮膚，果然光潔如新，沒有一點點受傷的痕跡。
盡管已經從索普蘭家族口中知道了這個，但眼見為實，多蘭在親自和劉信見面之後，徹底服了。對於這個可能擁有特殊能力的亞洲人，不再有任何敵對的心態。
“劉先生，我今天請你來，是想向你賠禮道歉的。之前我們之間有點誤會，我的助理大概想錯了，瞞著我私自去找了華興幫和索普蘭家族，妄圖傷害你。我是才知道啊！知道了之後，就把那個混蛋開除了。希望這點誤會，不要傷害到你我之間的友誼。”
友誼，嘿嘿……陳悠悠流利地翻給劉信聽之後，劉信心裏冷笑。要不是自己表現出過強的實力，還真沒有命來感受這份“友誼”呢！多蘭當初威脅自己的話猶在耳邊，現在轉頭讓助理背鍋，倒也是臉皮夠厚。
不過劉信明白，這已經是事情最好的結果。多蘭集團在美國樹大根深，自己總不能真的去傷害他來出氣。相比之下，劉信覺得拿5億美金可比揍多蘭一頓爽。
“這裏是5億美元的現金。已經辦理了一切手續，從現在開始，它就是劉先生的了。”多蘭笑瞇瞇地，雙手遞上一張來自花旗銀行的卡。
“早這麽做多省事啊。”劉信接過卡，並沒有去驗證，他相信多蘭不敢騙自己。
“劉先生說得對。”多蘭點頭稱是，他跟大客戶進行商業談判的時候，都沒有這麽慫過，“今天請劉先生過來，除了奉上本就應該給你的5億美元，還有一點小小的心意，算是對於這幾天給劉先生帶來麻煩的歉意。”
“什麽心意？”劉信對此很感興趣。
多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大本冊子，雙手遞給劉信：“我們多蘭集團是家族產業，在美國奮鬥多年，旗下所有的產業都在這兒了。這是一份詳細列出來的產業列表，劉先生如果不嫌棄，可以任意挑選一項，我做主，將它送給你。”
***
送產業這種事情，劉信不是沒有經歷過。不管是韓家的韓天光，還是聖檀集團的回一道人，送他東西的時候，他都很不好意思，畢竟無功不受祿，推辭很久才接受。
多蘭要送產業給他，劉信則沒有一點推辭，給自己帶來那麽多麻煩，自己都不報覆他了，多蘭集團送點產業理所應當。
不過這一本厚厚的書……除了讓劉信感慨多蘭集團真是有錢之外，就只能暗嘆自己英語沒學好，挑東西的時候仿佛面對一堆火星的文字，除了抓瞎，就是抓瞎。
把書遞給了陳悠悠，也不知道她生活中養成的英語能力，是不是可以看懂這些專業名詞。
“多蘭先生，是在多蘭集團旗下，任意挑選都可以嗎？”陳悠悠接過產業名錄，並沒有直接看，而是主動向多蘭提出了問題。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之前唯唯諾諾了樣子，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
多蘭點點頭，不知道這個擔任翻譯的小丫頭，能有什麽話要說。
“那我們就挑選多蘭集團旗下，位於加州的那家光刻機公司吧。”陳悠悠直接道，“如果多蘭先生覺得代價太大，我們也可以不要公司，你把公司所有的人才讓給我們就行，然後每研發出最新的光刻機，送我們一臺。”
聽到陳悠悠這話，多蘭的面色一下子變了：“小丫頭，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劉先生沒有做決定的事，你直接說，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
劉信在一旁，越看越疑惑。可惜他只聽了個斷斷續續，也插不上話，實在不知道悠悠妹妹在搞什麽。
“劉哥哥，我問你，你是不是有一家芯片代工廠？”陳悠悠終於改說中文，跟劉信交流起來。
劉信點點頭。
“芯片代工廠最重要的是什麽？”陳悠悠又問。
“當然是光刻機啊。”劉信答道，“所有的圓晶廠生產，都離不開光刻機的。不過很可惜，資本主義國家這項技術，對咱們國家有貿易壁壘，從來不出售新貨給我們。我在荊湘省的代工廠生產線，還是偷偷找人從外國弄回去的。不過說實話，咱們缺技術人才，就是給了最先進的機器，也造不出最強的芯片來。”
從芯片的制程來說，越小越好。國際上最主流的芯片，普遍用上14納米。手機芯片裏最強的高通，已經可以量產10納米的制程。可是在國內，連生產上上代的28納米的技術都沒有。
聖檀集團的NhQ要不是不知用了什麽手段，偷偷買下外國技術，至今也不可能有競爭力。
對於電子公司來說，上游廠商，肯定比下游廠商更有生存力。劉信的代工廠，只是食物鏈最底端。雖然聖檀集團答應技術共享，但劉信手下沒有那個人才，也沒有足夠強大的光刻機，便不可能把技術學過來，更別談應用到生產上去。
“那你知不知道，全世界光刻機公司哪些比較強？”陳悠悠又問。
“荷蘭的ASmL一家獨大，其他的一些小廠，分些殘羹冷炙。”劉信對這方面，做過足夠的了解，“但是ASmL已經被英特爾等幾家大廠註資瓜分，別的企業無論如何也別想打它的主意。”
陳悠悠點點頭：“沒錯。所以如果想要光刻機及相關技術，只能瞄準那些小廠。巧的是，多蘭集團在加州矽谷的產業裏，就有一家光刻機公司，雖然跟ASmL不是一個量級，但技術啥的都有。我剛剛跟多蘭談的，就是要這家公司。他不願意，我退而求其次，要這家公司的技術人員，並提出他們每研發出新的機器，都要送一臺給你。”
劉信瞪大了眼，陳松送給自己的，真的不是一個萬能機器人？
廚藝好，歌藝棒，現在居然連產業知識和商業談判都懂。劉信感覺到，在陳悠悠面前，自己好像都有些多餘了。
“好，就按你說的做！”
劉信接下來發展的重心就是白鷺電子。光刻機的技術，對於白鷺電子來說堪比金山一樣珍貴。
眼見著劉信和陳悠悠達成了一致，多蘭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這位小姐，你既然這麽了解相關產業，應該知道國際上對於貴國，有禁售名單吧。很遺憾，光刻機就在禁售之列。我要是把這家公司送給你們，可是跟國際規定作對啊。那些老家夥要是知道，會找我麻煩的。”
陳悠悠把這段轉述給劉信，劉信拍案而起：“你打算賣給我？”
“不，不是賣，是送。”多蘭辯解。
“那不就得了，你送給我東西，哪裏違反‘禁售條例’了？”劉信坐回去，攤攤手，“況且你怕這個被知道，難道就不怕你勾結黑幫家族，制造爆炸案的事情曝光出去？到時候，你多蘭集團聲譽一落千丈，豈能有好日子過！”
多蘭被劉信拿住軟肋，不得不低頭，咬牙答應：“好吧，既然劉先生堅持，我也無話可說。矽谷的那家光刻機公司，我會以外派工作為由，將技術人員派去你的公司。至於光刻機，也會如這位小姐要求的，每一代送一臺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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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目的已經達成，陳松幾人也就不再多留劉信。
“劉爺，索普蘭家族那邊，就交給我們華興幫吧。他們囂張跋扈，是時候受到一點懲罰了。”馮竹不放過任何一個討好劉信的機會，“我們就算傾盡全力，也要為紐約市民拔除這顆毒瘤。”
“有困難，跟我說。”劉信對於索普蘭家族也是厭惡的，能夠免得自己動手，他當然樂得自在。這句話相當於把自己，跟華興幫歸到一條船上。
“嗯！”馮竹三人，連聲應諾。老爺子交待的事情，總算真正達成。
“還有我之前交待的事，不要再欺負華人。要是我聽到什麽負面的東西，盡管咱們有點交情，也不會對你們客氣。”劉信為了名譽著想，又重點提了提之前的事。
“保證貫徹下去。”陳松作為文幫主，舉手起誓。
“那個……”劉信說道最後一件事情時，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他十分擔心，自己出來一趟，就帶回去陳悠悠這麽個漂亮妹子，霏霏和文心指不定怎麽吃味。到時候可需要這三位給自己做些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是吳霏霏打過來的。
劉信仿佛見了鬼，霏霏什麽時候有了料事如神的本事，能在自己心虛的時候，剛好來找自己？
“劉信，有新情況。”吳霏霏一開口，讓劉信松了口氣，“那個多蘭集團的多蘭找你，因為沒有你的聯系方式，所以手下都找到酒店來了。說在華爾街附近的一家中餐廳等你。”
中餐廳，迎合自己的口味？劉信心裏大抵有了數。看樣子這位多蘭先生，是打算講和了啊。
“陳先生，我要去見一趟多蘭。悠悠妹妹就麻煩你們送去我歇腳的酒店了。”劉信對陳松說道。
陳松搖了搖頭：“劉爺，悠悠從小在美國長大，中英文都很棒。你既然是去見多蘭，不如帶著她一起，也好給你打打下手。”
陳悠悠抿著嘴，看見劉信投來問詢的目光，輕輕點頭。
劉信沒有拒絕，拉著陳悠悠，坐上了陳松給備好的車，還是那輛勞斯萊斯幻影。車一路平穩地，將兩人送到了多蘭說的餐廳。
“劉先生，你終於來了。”多蘭在餐廳包間內，見到劉信前來，熱情地上去迎接握手。握手的時候，眼光悄悄打量了劉信露在外面的皮膚，果然光潔如新，沒有一點點受傷的痕跡。
盡管已經從索普蘭家族口中知道了這個，但眼見為實，多蘭在親自和劉信見面之後，徹底服了。對於這個可能擁有特殊能力的亞洲人，不再有任何敵對的心態。
“劉先生，我今天請你來，是想向你賠禮道歉的。之前我們之間有點誤會，我的助理大概想錯了，瞞著我私自去找了華興幫和索普蘭家族，妄圖傷害你。我是才知道啊！知道了之後，就把那個混蛋開除了。希望這點誤會，不要傷害到你我之間的友誼。”
友誼，嘿嘿……陳悠悠流利地翻給劉信聽之後，劉信心裏冷笑。要不是自己表現出過強的實力，還真沒有命來感受這份“友誼”呢！多蘭當初威脅自己的話猶在耳邊，現在轉頭讓助理背鍋，倒也是臉皮夠厚。
不過劉信明白，這已經是事情最好的結果。多蘭集團在美國樹大根深，自己總不能真的去傷害他來出氣。相比之下，劉信覺得拿5億美金可比揍多蘭一頓爽。
“這裏是5億美元的現金。已經辦理了一切手續，從現在開始，它就是劉先生的了。”多蘭笑瞇瞇地，雙手遞上一張來自花旗銀行的卡。
“早這麽做多省事啊。”劉信接過卡，並沒有去驗證，他相信多蘭不敢騙自己。
“劉先生說得對。”多蘭點頭稱是，他跟大客戶進行商業談判的時候，都沒有這麽慫過，“今天請劉先生過來，除了奉上本就應該給你的5億美元，還有一點小小的心意，算是對於這幾天給劉先生帶來麻煩的歉意。”
“什麽心意？”劉信對此很感興趣。
多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大本冊子，雙手遞給劉信：“我們多蘭集團是家族產業，在美國奮鬥多年，旗下所有的產業都在這兒了。這是一份詳細列出來的產業列表，劉先生如果不嫌棄，可以任意挑選一項，我做主，將它送給你。”
***
送產業這種事情，劉信不是沒有經歷過。不管是韓家的韓天光，還是聖檀集團的回一道人，送他東西的時候，他都很不好意思，畢竟無功不受祿，推辭很久才接受。
多蘭要送產業給他，劉信則沒有一點推辭，給自己帶來那麽多麻煩，自己都不報覆他了，多蘭集團送點產業理所應當。
不過這一本厚厚的書……除了讓劉信感慨多蘭集團真是有錢之外，就只能暗嘆自己英語沒學好，挑東西的時候仿佛面對一堆火星的文字，除了抓瞎，就是抓瞎。
把書遞給了陳悠悠，也不知道她生活中養成的英語能力，是不是可以看懂這些專業名詞。
“多蘭先生，是在多蘭集團旗下，任意挑選都可以嗎？”陳悠悠接過產業名錄，並沒有直接看，而是主動向多蘭提出了問題。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之前唯唯諾諾了樣子，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
多蘭點點頭，不知道這個擔任翻譯的小丫頭，能有什麽話要說。
“那我們就挑選多蘭集團旗下，位於加州的那家光刻機公司吧。”陳悠悠直接道，“如果多蘭先生覺得代價太大，我們也可以不要公司，你把公司所有的人才讓給我們就行，然後每研發出最新的光刻機，送我們一臺。”
聽到陳悠悠這話，多蘭的面色一下子變了：“小丫頭，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劉先生沒有做決定的事，你直接說，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
劉信在一旁，越看越疑惑。可惜他只聽了個斷斷續續，也插不上話，實在不知道悠悠妹妹在搞什麽。
“劉哥哥，我問你，你是不是有一家芯片代工廠？”陳悠悠終於改說中文，跟劉信交流起來。
劉信點點頭。
“芯片代工廠最重要的是什麽？”陳悠悠又問。
“當然是光刻機啊。”劉信答道，“所有的圓晶廠生產，都離不開光刻機的。不過很可惜，資本主義國家這項技術，對咱們國家有貿易壁壘，從來不出售新貨給我們。我在荊湘省的代工廠生產線，還是偷偷找人從外國弄回去的。不過說實話，咱們缺技術人才，就是給了最先進的機器，也造不出最強的芯片來。”
從芯片的制程來說，越小越好。國際上最主流的芯片，普遍用上14納米。手機芯片裏最強的高通，已經可以量產10納米的制程。可是在國內，連生產上上代的28納米的技術都沒有。
聖檀集團的NhQ要不是不知用了什麽手段，偷偷買下外國技術，至今也不可能有競爭力。
對於電子公司來說，上游廠商，肯定比下游廠商更有生存力。劉信的代工廠，只是食物鏈最底端。雖然聖檀集團答應技術共享，但劉信手下沒有那個人才，也沒有足夠強大的光刻機，便不可能把技術學過來，更別談應用到生產上去。
“那你知不知道，全世界光刻機公司哪些比較強？”陳悠悠又問。
“荷蘭的ASmL一家獨大，其他的一些小廠，分些殘羹冷炙。”劉信對這方面，做過足夠的了解，“但是ASmL已經被英特爾等幾家大廠註資瓜分，別的企業無論如何也別想打它的主意。”
陳悠悠點點頭：“沒錯。所以如果想要光刻機及相關技術，只能瞄準那些小廠。巧的是，多蘭集團在加州矽谷的產業裏，就有一家光刻機公司，雖然跟ASmL不是一個量級，但技術啥的都有。我剛剛跟多蘭談的，就是要這家公司。他不願意，我退而求其次，要這家公司的技術人員，並提出他們每研發出新的機器，都要送一臺給你。”
劉信瞪大了眼，陳松送給自己的，真的不是一個萬能機器人？
廚藝好，歌藝棒，現在居然連產業知識和商業談判都懂。劉信感覺到，在陳悠悠面前，自己好像都有些多餘了。
“好，就按你說的做！”
劉信接下來發展的重心就是白鷺電子。光刻機的技術，對於白鷺電子來說堪比金山一樣珍貴。
眼見著劉信和陳悠悠達成了一致，多蘭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這位小姐，你既然這麽了解相關產業，應該知道國際上對於貴國，有禁售名單吧。很遺憾，光刻機就在禁售之列。我要是把這家公司送給你們，可是跟國際規定作對啊。那些老家夥要是知道，會找我麻煩的。”
陳悠悠把這段轉述給劉信，劉信拍案而起：“你打算賣給我？”
“不，不是賣，是送。”多蘭辯解。
“那不就得了，你送給我東西，哪裏違反‘禁售條例’了？”劉信坐回去，攤攤手，“況且你怕這個被知道，難道就不怕你勾結黑幫家族，制造爆炸案的事情曝光出去？到時候，你多蘭集團聲譽一落千丈，豈能有好日子過！”
多蘭被劉信拿住軟肋，不得不低頭，咬牙答應：“好吧，既然劉先生堅持，我也無話可說。矽谷的那家光刻機公司，我會以外派工作為由，將技術人員派去你的公司。至於光刻機，也會如這位小姐要求的，每一代送一臺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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