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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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聽了臉現疑惑，又問：“那禹菲姐要進董事會，是打算做什麽呢？”
“安迪歐陽的股東表決權可以給任何人，但是董事表決權只能給有董事資格的人。她如果進了董事會，等於一人手上握著兩票，加上餘詩詩支持她，很多事情都可以在董事會層面操作，也可以對股東會產生影響，事半功倍。”呂澤峰說。
“可是詩詩姐為什麽要支持她呢？”小川有些不解地問。
呂澤峰聽了卻沒有馬上回答他，眼神有些閃爍。餘詩詩的心態他其實也能猜個大概，應該是在懷疑他針對天合和安迪歐陽是因為對禹菲餘情未了，有點賭氣，所以才故意賣力地和他作對吧！只是她選擇和禹菲走得這麽近，確實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小川看到他這個表情也沒有追問，又問：“股東會很快就要開了吧？到時候誰去？”
“天合那邊的事情你不要管，處理好順揚這邊就行了。”呂澤峰卻說。
“禹菲姐現在這麽拼，就是想阻止天合的股票覆牌吧？”小川又問。
“未必……”呂澤峰思索著說了兩個字，但隨即說，“你怎麽回事？之前讓你辦事的時候從來不問這麽多，最近怎麽八卦起來了？”
“峰哥，”小川一見呂澤峰滿臉的不悅，連忙解釋，“我只是擔心你會受情緒的幹擾，畢竟禹菲姐她……”
“閉嘴！輪得到你個小孩伢子教訓我嗎？”呂澤峰斥責道。
“我不是小孩子了！”誰知小川還犯起倔來，“峰哥你做事情我從來都不懷疑，你讓我去死我都不帶眨一眨眼的！可是你太重感情，我是怕你會心軟選擇犧牲自己。以我們現在的情況，這件事一旦失敗，不止我們，很多人都會萬劫不覆的！”
“哼，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心軟了？”呂澤峰質問道。
“以前是沒有，接下來禹菲姐很可能會和你正面接觸了，我就擔心……”
“那你想怎樣？”呂澤峰把身子向後一靠，斜瞥著小川問，“讓我立個保證書？”
“阻止禹菲姐進董事會！”小川擲地有聲地說，“她不進董事會，就沒什麽能力和你對抗，我們就能夠速戰速決！”
呂澤峰望著他，這孩子一直都比較乖巧沈悶，像今天這樣逞意氣頂嘴還是頭一回，是真的長大了吧！原來時光真的是會改變一個人的。
“傻小子，做投資的人抓的就是變局，一潭死水怎麽賺錢啊？現在安迪歐陽不在，有誰會比禹菲更能讓現在的局面動起來呢？再說，一個女人進了董事會就把我們擊潰了，難道我們做的計劃是豆腐渣嗎？我要死也不可能死在女人手上，不然就不值得你小子說這麽廢話了！別胡攪蠻纏了，該幹嘛幹嘛去！”
“可是……”小川似乎還要說什麽，卻被呂澤峰一聲“出去”的斷喝堵住，悻悻地出了辦公室。
小川出去之後，呂澤峰站起身走到窗邊，撥開百葉窗望向下方街道上的車流，思忖了半晌，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雖然蔣為采取了讓燎原資本提供莫須有的資料的方式來拖延時間，但燎原資本的反應速度非常快，所以也並沒有拖延多久，臨時股東會的日子終於被確定了下來，給禹菲他們期待奇跡的時間只剩下了不到十天！
接下來的這些天裏，雖然楊博威一直在積極跑動，爭取幫安迪歐陽辦保釋，但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拒絕。安迪歐陽的財產也一直都在查封的狀態下，盡管禹菲他們都堅決相信從那裏不可能查到什麽證據！
眼看在臨時股東會之前把安迪歐陽保釋出來的希望越來越渺茫，禹菲和餘詩詩也就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股東會的準備裏。
在這期間，互聯網上又起了新變化，禹菲要在天合臨時股東會上申請進入董事會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僅霸占了經濟類新聞的熱搜，甚至於在娛樂新聞為主的微博上熱度也居高不下！
一切都要怪安迪歐陽的外形過於出色，加上身份光環加持，在微博上一直就坐擁海量粉絲，有著相當高的關註度。
餘詩詩雖然沒有開通微博，但自從上次百兆的記者招待會上和安迪歐陽一起出現過之後，在網絡上就成了安迪歐陽的官配CP，也就是粉絲們最喜聞樂見的高富帥配白富美組合！兩人在各種公開場合的照片都在網上傳來傳去，各種無意的表情和動作也被拿著放大鏡各種分析，多次被冠以“甜蜜互動，羨煞旁人”的名頭。
但這樣和諧有愛的氣氛卻在安迪歐陽被捕的照片曝光後被破壞殆盡。網友們憤怒了，紛紛跳出來批評禹菲不地道，盡管毫無真憑實據，她卻儼然已經成了以骯臟的手段橫刀奪愛、破壞別人的幸福的小三。現在謀求董事之位，更是要與“正室”平起平坐的鐵證，如果給她得逞的話還有天理嗎？
本來禹菲也不怎麽上網，並不在意這些人講的瘋話，直到她的個人信息和越來越多的照片被無情無開，導致就連她走在小區裏，都開始有些人對著她指指戳戳時，她才不得不嘆服網絡的力量真是夠強大！
其間也不斷有各種媒體聯系她，希望她能就最近的輿論大潮發表一些看法，表明一下立場，但卻被禹菲一一拒絕。
“禹菲，你還好吧？”在一次通話中，也多少了解到輿論現狀的餘詩詩有些擔憂地問，“要不要我出面解釋一下？”
她也早知道外面在傳她和安迪歐陽的緋聞，只是從來都不屑一顧罷了。但現在一不小心把禹菲打成了反派，而且又是在禹菲要進董事會的這個節骨眼兒，這令她感到有些不安。
“沒用的，”禹菲笑著說，“他們只相信他們認為的，你現在出面解釋，只會讓話題更熱，到時候不僅沒法洗白我，對你自己的名譽也可能會有不利影響的。”
“過兩天就是股東大會了，現在他們鬧成這樣，我是有點擔心會影響股東們對你的印象，影響咱們的計劃。”餘詩詩說，“我在媒體也有點關系，我可以去協調一下，讓他們收斂……”
“不用了，謝謝你CC。沒必要為了這種事動用關系。這些人鬧一陣子膩了，自然就不會再理我了。”禹菲卻說。
“那你就打算一直不答覆，任由他們抹黑你？”餘詩詩驚訝道。老實說網上有些說法連她看了都火冒三丈，實在很難相信作為當事人的禹菲會完全不在意。
“會有機會澄清的，但不是現在。”禹菲平和地說。
楊博威可就沒餘詩詩這個謹慎勁兒了，自從網上開始冒出關於禹菲的負面言論之後，他大部分的業餘時間都在網上和人吵架。但他當然也不敢披露禹菲的私事，只是針對有些人毫無責任心的胡說八道提出質疑罷了。
但是他理性的聲音如同滔滔江水中的一朵朵小小浪花，根本產生不了什麽作用。
這一天，禹菲去了工商局，想給流螢投資辦理一些例行手續，人比較多，她領了號碼看了看，前面居然還有四五十人在等待，只好先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閑來無事，她也就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寫起股東會需要的材料來。
寫了一會兒突然聽到手機響，一接起來就聽到楊博威急迫地問：“菲兒，你在城西工商局？”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禹菲覺得很奇怪，馬上問，“你在我這兒裝GPS定位了？”
“你的照片被發到網上啦！”楊博威說著發了一張手機截圖過來。
禹菲打開一看，拍的正是她在操作筆記本電腦的身影，背景正是眼下她所在的這個大廳！配文是“偶遇惡毒女配”，並且加上了數個與安迪歐陽、餘詩詩、天合集團相關的熱門話題！
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張照片的角度之後，禹菲判斷出了拍照者的方向，連忙回頭去看，那裏卻早已沒有人影了！看來這家夥也是很聰明，知道很容易暴露，第一時間就轉移了地方！
這個局面真是令禹菲瞠目結舌！看來閑人之多超乎她的想象，現在自己的行動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可能被現場直播，想再辦一些秘密調查的事可就難上加難了！
又聽到楊博威在電話中繼續說：“菲兒，要不最近你外出的時候我陪你去吧？”
“幹嘛？”
“保護你啊！萬一有些極端分子對你的人身安全不利呢！”楊博威急切地說。
“哪有那麽誇張！你以為他們真的是什麽堅守社會正義的使者嗎？只不過是為了流量罷了，誰會為了這個犯法啊？”禹菲說，“再說本來他們就在盯著我，你在我身邊出現，肯定也會被卷進去的！”
“那我只要遠遠看著你就好，不然我真的不放心！”
“你不要來，我真的不需要什麽保護！”禹菲非常確鑿地說，“你就把歐陽的案子盯好就行了，不要來管我！”
“……要不你戴上帽子和口罩，這樣他們就認不出你來了！”楊博威見禹菲堅持已見，只好給出了替代的建議。
禹菲聽了撫額，片刻後說：“那不更坐實我做了什麽虧心事了嘛！”
“眾口鑠金，有一個詞叫‘社死’，你就一點兒都不怕？”
“怕啊。”
“你這個口氣可不像在怕……”
“我怕最近有些事情我可能不方便去辦了！你有沒有可靠的同事借我用一下，要像你一樣聰明勤懇的，年輕不怕，最好別太貴……”
“呃……”楊博威無語。他是一萬個擔心，又見禹菲這副不當回事的樣子，又有一萬個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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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聽了臉現疑惑，又問：“那禹菲姐要進董事會，是打算做什麽呢？”
“安迪歐陽的股東表決權可以給任何人，但是董事表決權只能給有董事資格的人。她如果進了董事會，等於一人手上握著兩票，加上餘詩詩支持她，很多事情都可以在董事會層面操作，也可以對股東會產生影響，事半功倍。”呂澤峰說。
“可是詩詩姐為什麽要支持她呢？”小川有些不解地問。
呂澤峰聽了卻沒有馬上回答他，眼神有些閃爍。餘詩詩的心態他其實也能猜個大概，應該是在懷疑他針對天合和安迪歐陽是因為對禹菲餘情未了，有點賭氣，所以才故意賣力地和他作對吧！只是她選擇和禹菲走得這麽近，確實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小川看到他這個表情也沒有追問，又問：“股東會很快就要開了吧？到時候誰去？”
“天合那邊的事情你不要管，處理好順揚這邊就行了。”呂澤峰卻說。
“禹菲姐現在這麽拼，就是想阻止天合的股票覆牌吧？”小川又問。
“未必……”呂澤峰思索著說了兩個字，但隨即說，“你怎麽回事？之前讓你辦事的時候從來不問這麽多，最近怎麽八卦起來了？”
“峰哥，”小川一見呂澤峰滿臉的不悅，連忙解釋，“我只是擔心你會受情緒的幹擾，畢竟禹菲姐她……”
“閉嘴！輪得到你個小孩伢子教訓我嗎？”呂澤峰斥責道。
“我不是小孩子了！”誰知小川還犯起倔來，“峰哥你做事情我從來都不懷疑，你讓我去死我都不帶眨一眨眼的！可是你太重感情，我是怕你會心軟選擇犧牲自己。以我們現在的情況，這件事一旦失敗，不止我們，很多人都會萬劫不覆的！”
“哼，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心軟了？”呂澤峰質問道。
“以前是沒有，接下來禹菲姐很可能會和你正面接觸了，我就擔心……”
“那你想怎樣？”呂澤峰把身子向後一靠，斜瞥著小川問，“讓我立個保證書？”
“阻止禹菲姐進董事會！”小川擲地有聲地說，“她不進董事會，就沒什麽能力和你對抗，我們就能夠速戰速決！”
呂澤峰望著他，這孩子一直都比較乖巧沈悶，像今天這樣逞意氣頂嘴還是頭一回，是真的長大了吧！原來時光真的是會改變一個人的。
“傻小子，做投資的人抓的就是變局，一潭死水怎麽賺錢啊？現在安迪歐陽不在，有誰會比禹菲更能讓現在的局面動起來呢？再說，一個女人進了董事會就把我們擊潰了，難道我們做的計劃是豆腐渣嗎？我要死也不可能死在女人手上，不然就不值得你小子說這麽廢話了！別胡攪蠻纏了，該幹嘛幹嘛去！”
“可是……”小川似乎還要說什麽，卻被呂澤峰一聲“出去”的斷喝堵住，悻悻地出了辦公室。
小川出去之後，呂澤峰站起身走到窗邊，撥開百葉窗望向下方街道上的車流，思忖了半晌，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雖然蔣為采取了讓燎原資本提供莫須有的資料的方式來拖延時間，但燎原資本的反應速度非常快，所以也並沒有拖延多久，臨時股東會的日子終於被確定了下來，給禹菲他們期待奇跡的時間只剩下了不到十天！
接下來的這些天裏，雖然楊博威一直在積極跑動，爭取幫安迪歐陽辦保釋，但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拒絕。安迪歐陽的財產也一直都在查封的狀態下，盡管禹菲他們都堅決相信從那裏不可能查到什麽證據！
眼看在臨時股東會之前把安迪歐陽保釋出來的希望越來越渺茫，禹菲和餘詩詩也就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股東會的準備裏。
在這期間，互聯網上又起了新變化，禹菲要在天合臨時股東會上申請進入董事會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僅霸占了經濟類新聞的熱搜，甚至於在娛樂新聞為主的微博上熱度也居高不下！
一切都要怪安迪歐陽的外形過於出色，加上身份光環加持，在微博上一直就坐擁海量粉絲，有著相當高的關註度。
餘詩詩雖然沒有開通微博，但自從上次百兆的記者招待會上和安迪歐陽一起出現過之後，在網絡上就成了安迪歐陽的官配CP，也就是粉絲們最喜聞樂見的高富帥配白富美組合！兩人在各種公開場合的照片都在網上傳來傳去，各種無意的表情和動作也被拿著放大鏡各種分析，多次被冠以“甜蜜互動，羨煞旁人”的名頭。
但這樣和諧有愛的氣氛卻在安迪歐陽被捕的照片曝光後被破壞殆盡。網友們憤怒了，紛紛跳出來批評禹菲不地道，盡管毫無真憑實據，她卻儼然已經成了以骯臟的手段橫刀奪愛、破壞別人的幸福的小三。現在謀求董事之位，更是要與“正室”平起平坐的鐵證，如果給她得逞的話還有天理嗎？
本來禹菲也不怎麽上網，並不在意這些人講的瘋話，直到她的個人信息和越來越多的照片被無情無開，導致就連她走在小區裏，都開始有些人對著她指指戳戳時，她才不得不嘆服網絡的力量真是夠強大！
其間也不斷有各種媒體聯系她，希望她能就最近的輿論大潮發表一些看法，表明一下立場，但卻被禹菲一一拒絕。
“禹菲，你還好吧？”在一次通話中，也多少了解到輿論現狀的餘詩詩有些擔憂地問，“要不要我出面解釋一下？”
她也早知道外面在傳她和安迪歐陽的緋聞，只是從來都不屑一顧罷了。但現在一不小心把禹菲打成了反派，而且又是在禹菲要進董事會的這個節骨眼兒，這令她感到有些不安。
“沒用的，”禹菲笑著說，“他們只相信他們認為的，你現在出面解釋，只會讓話題更熱，到時候不僅沒法洗白我，對你自己的名譽也可能會有不利影響的。”
“過兩天就是股東大會了，現在他們鬧成這樣，我是有點擔心會影響股東們對你的印象，影響咱們的計劃。”餘詩詩說，“我在媒體也有點關系，我可以去協調一下，讓他們收斂……”
“不用了，謝謝你CC。沒必要為了這種事動用關系。這些人鬧一陣子膩了，自然就不會再理我了。”禹菲卻說。
“那你就打算一直不答覆，任由他們抹黑你？”餘詩詩驚訝道。老實說網上有些說法連她看了都火冒三丈，實在很難相信作為當事人的禹菲會完全不在意。
“會有機會澄清的，但不是現在。”禹菲平和地說。
楊博威可就沒餘詩詩這個謹慎勁兒了，自從網上開始冒出關於禹菲的負面言論之後，他大部分的業餘時間都在網上和人吵架。但他當然也不敢披露禹菲的私事，只是針對有些人毫無責任心的胡說八道提出質疑罷了。
但是他理性的聲音如同滔滔江水中的一朵朵小小浪花，根本產生不了什麽作用。
這一天，禹菲去了工商局，想給流螢投資辦理一些例行手續，人比較多，她領了號碼看了看，前面居然還有四五十人在等待，只好先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閑來無事，她也就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寫起股東會需要的材料來。
寫了一會兒突然聽到手機響，一接起來就聽到楊博威急迫地問：“菲兒，你在城西工商局？”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禹菲覺得很奇怪，馬上問，“你在我這兒裝GPS定位了？”
“你的照片被發到網上啦！”楊博威說著發了一張手機截圖過來。
禹菲打開一看，拍的正是她在操作筆記本電腦的身影，背景正是眼下她所在的這個大廳！配文是“偶遇惡毒女配”，並且加上了數個與安迪歐陽、餘詩詩、天合集團相關的熱門話題！
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張照片的角度之後，禹菲判斷出了拍照者的方向，連忙回頭去看，那裏卻早已沒有人影了！看來這家夥也是很聰明，知道很容易暴露，第一時間就轉移了地方！
這個局面真是令禹菲瞠目結舌！看來閑人之多超乎她的想象，現在自己的行動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可能被現場直播，想再辦一些秘密調查的事可就難上加難了！
又聽到楊博威在電話中繼續說：“菲兒，要不最近你外出的時候我陪你去吧？”
“幹嘛？”
“保護你啊！萬一有些極端分子對你的人身安全不利呢！”楊博威急切地說。
“哪有那麽誇張！你以為他們真的是什麽堅守社會正義的使者嗎？只不過是為了流量罷了，誰會為了這個犯法啊？”禹菲說，“再說本來他們就在盯著我，你在我身邊出現，肯定也會被卷進去的！”
“那我只要遠遠看著你就好，不然我真的不放心！”
“你不要來，我真的不需要什麽保護！”禹菲非常確鑿地說，“你就把歐陽的案子盯好就行了，不要來管我！”
“……要不你戴上帽子和口罩，這樣他們就認不出你來了！”楊博威見禹菲堅持已見，只好給出了替代的建議。
禹菲聽了撫額，片刻後說：“那不更坐實我做了什麽虧心事了嘛！”
“眾口鑠金，有一個詞叫‘社死’，你就一點兒都不怕？”
“怕啊。”
“你這個口氣可不像在怕……”
“我怕最近有些事情我可能不方便去辦了！你有沒有可靠的同事借我用一下，要像你一樣聰明勤懇的，年輕不怕，最好別太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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