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第一百三十八章要不要這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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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要不要這麽狠
聽說賀雨霏願意先付一半的款，沈靜茹也是有些意外。
“她對你，還真是有求必應啊！”沈靜茹目光覆雜地看著我。
“本來吧！我是想跟她談談預付款這事兒，可我還沒想到怎麽開口，她就主動問了，她既然問了，我當然更要實話實說了。下個月的服裝發布會，確實要占去很大一部分資金，餘下的那點資金，也確實有點捉襟見肘，賀雨霏主動提出先付我們一半的款，這是好事嘛！”
“豈止是好事？她這是雪中送炭你不明白嗎？”
“是，是雪中送炭。”我笑了笑。
“賀雨霏對你……竟然已經好到這種程度了。”
沈靜茹這話有點嚇到我了，我趕忙說道：“不是，也許賀雨霏她是有心幫忙，但她這是在幫我們，幫我們公司，怎麽就是對我好到這種程度呢？”
“如果不是你，我不覺得她會這麽幫我。”沈靜茹說。
“那你想錯了，賀雨霏那天還跟我說了，你在雅美被迫賣股份的事情，如果當時她知道的話，她肯定會幫你。”
“是嗎？”
“是的，那天賀雨霏就是跟我這麽說的，我問她怎麽幫你，她說借錢給你，這是最直接的辦法，還說一下子拿出兩千多萬多，雖然會有點麻煩，但肯定能拿得出來。她還說，其實你可以考慮把股份賣給振東。靜茹姐，當時你怎麽沒有想到把股份賣給振東呢？”
“當時我真的沒想向任何人借錢，兩千多萬，這不是一個小數目，我私人的賬上有幾百萬，如果真要湊這筆錢的話，也不難湊齊，但我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放棄雅美。”
“為什麽？雅美是你辛苦多年打拼出來的事業，你把雅美經營得那麽好，難道就甘心讓雅美落入別人的手裏嗎？”這是我心裏的一個疑問，我一直覺得沈靜茹放棄雅美，沒有那麽簡單。
“公司的另外幾位股東，其實一直都想聯合起來壓制我，因為我的原則性太強，使他們受到很多的限制，比如他們建議找人做假賬，偷稅漏稅，這是我堅決抵制的行為，一直以來，他們心裏對我就有很多的不滿。”沈靜茹嘆了一口氣，說：“而我對志強，原則性又太弱，我覺得我太縱容他了，以至於他完全意識不到自己身上的很多問題，仗著我是雅美最大的股東，在公司為所欲為，一次又一次挪用公款，一次比一次膽大妄為，輕易就被人迷惑，賭博，欠下巨額高利貸，他以為我有雅美，我可以替他擺平一切。好，我可以替他擺平，但是雅美沒有了，我看他以後依仗什麽？是，我可以新開一家公司，我還可以繼續賺錢，但我沒有可以供他揮霍的錢了，我也不會再拿錢給他揮霍。他親媽和親姐，也不可能拿錢給他揮霍，他必須自食其力，必須工作掙錢，必須真正的成為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
原來，她竟是如此的用心良苦啊！
“不是離開雅美，我就不是沈靜茹了，離開雅美，我一樣可以開創新的事業，也許將來有一天，新的事業能夠超越雅美。”沈靜茹的自信也是一種別樣的美啊！
我用力點頭：“我對此深信不疑！”
“只是，現在想想，那時候如果把我在雅美的股份賣給賀振東，也許會更好一點，畢竟，雅美是我辛苦創下的事業，苦心經營多年，如果毀在那幾個人手裏，實在有些不值。”
“我們以後可以想辦法再把雅美奪回來。”我說。“對了，振東和雅美的那個合作項目，振東那邊已經正式向雅美提出解除合作關系。”
“哦！”這個消息也讓沈靜茹略感意外，“這樣一來的話，雅美的損失可就大了。”
我冷哼一聲：“那些人以為逼得你離開雅美，就能坐享其成，就能隨心所欲，現在跟振東那邊解除了合作關系，不但損失巨大，公司的發展也會受阻，以後還有很多的爛攤子等著他們慢慢收拾，看他們能得意多久？”
沈靜茹說：“這對他們，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
然後，沈靜茹忽然想到了什麽，問我：“是你建議賀雨霏解除跟雅美的合作關系的嗎？”
“賀雨霏說，賀總早已經動了這個心思，知道你離開了雅美，賀總一直覺得挺可惜。”
“也就是說，你還是給賀雨霏提了這個建議？”
“我也沒有明確地提，我就是問賀雨霏，振東跟雅美的那個合作項目，是不是仍在繼續？然後我又問她，如果振東解除跟雅美的合作關系，振東會不會有損失？”
“你這意思，不明擺著希望振東解除跟雅美的合作關系嗎？”沈靜茹給了我一個小小的白眼。
“我當然特別希望了，至於解除不解除，這個決定還是要賀振東來做嘛！”我笑著說道。
沈靜茹說：“不用賀振東親自來做這個決定，賀雨霏自己就可以決定了。”
“不管怎麽說，我覺得這是挺讓人大快人心的一件事兒，我一想起裴如夢那張發白的臉，心裏就特別的痛快。”想起裴如夢當時的尷尬和無地自容，我覺得也算是為沈靜茹出了一口氣啊！
“你在振東看到她了？”現在提起裴如夢這個，沈靜茹心裏應該會有點別扭吧！曾經她以為是知己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卻利用她的信任，欺騙她算計她，雖然裴如夢那些算計並不能真正把沈靜茹逼進死角，但她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破壞了沈靜茹內心那份純潔的友誼，也讓沈靜茹徹底看清了她用虛情和偽善所掩蓋的真實面目。
“她去找賀雨霏，希望振東不要解除跟雅美的合作關系，不過，賀雨霏已經明確表示，雙方的合作關系必須解除。”
“裴如夢，希望她能好吧！”沈靜茹沈默了一下，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還盼著她好呢？反正我是巴不得她以後有什麽報應才好。”
“要不要這麽狠啊？”她有點好笑地看著我。
“我狠，真正狠的人是她吧？你幫了她那麽多，對她掏心剖肺的，結果她就那樣對你，恩將仇報，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沈靜茹說這話的時候，唇角帶著一絲苦笑。
“那也不能恩將仇報，不擇手段吧！”我忽然想到，跟沈靜茹討論裴如夢這個人，可能會影響到她的心情，於是緩和了語氣，對她說道：“靜茹姐，過去的事情，咱不提了，裴如夢那樣的人，也不值得咱倆為她浪費唇舌。不過呢！我一直相信，惡有惡報，像你這樣的好人，也一定會有好報的。”
“怎樣才算是有好報？”她問我。
我想了想，說：“嗯！比如說，跟我這樣愛你的人在一起，一輩子恩恩愛愛，白頭偕老，子孫滿堂。就像有一首歌唱的那樣，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我還依然把你當成，手心裏的寶。”
後面幾句歌詞我是輕輕哼唱的，並把‘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裏的寶’這句歌詞中的你我調換了一下。
她默默地看著我，靜靜地聽著，眼神變得無比柔和。
唱完了，我對她說：“你一定會有這樣的好報，你可別說你不希望得到這樣的好報啊！”
她笑了一下，說：“那賀雨霏呢？她對你那麽好，她又得到怎樣的好報？”
又是賀雨霏！
賀雨霏真的對我好得那麽明顯嗎？
也許賀雨霏就是那種大方爽朗的性格，她就是把我當成一個談得來的朋友呢！我總不可能去問她，你是不是喜歡我？
不過，想起賀雨霏今天對我說‘我可不是對誰都這麽爽快’‘我對你們公司慷慨大方，也是看在你的面上’這樣的話，還有她看我時那種異樣的眼神，似乎……好像……她真的對我挺有好感，她那是在隱晦的表白嗎？
如果是這樣，我想我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對賀雨霏透露一下我已經有心上人的事情。
我說：“賀雨霏也會得到那樣的好報，也會有一個很愛她的男人，陪著她一起慢慢變老。”
沈靜茹沒作聲。
我走她面前，握住她的肩膀，深深地望著她。
我說：“如果你這麽介意賀雨霏對我好的話，那我改天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她，我早就有心上人了，告訴她，我喜歡的人是你。要不，那個單子，咱不跟振東簽了。”
“我沒有介意賀雨霏對你好啊！”她說，“她願意對你好，那是她的自由和權利，也是你的福氣。”
我立刻說道：“你對我好，才是我最大的福氣。”
她說：“別貧！再有，生意是生意，該簽的單子還是要簽的。”
我笑了一下：“那明天你親自帶合同過去跟賀雨霏簽單。”
她說：“這個單子是你跟賀雨霏談的，當然要由你負責到底。”
下午還沒到下班時間，毛新華就來公司找沈靜茹，約她共進晚餐。
看到毛新華跟沈靜茹親密地說著話，我心裏就酸酸的不是滋味。
我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聽到毛新華說請沈靜茹吃飯，便笑著對毛新華說道：“毛律師，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共進晚餐嗎？”
毛新華說：“當然可以，我要是不連你一起請，你靜茹姐該要生我的氣了。”
沈靜茹看我一眼，淡淡地說：“他不去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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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賀雨霏願意先付一半的款，沈靜茹也是有些意外。
“她對你，還真是有求必應啊！”沈靜茹目光覆雜地看著我。
“本來吧！我是想跟她談談預付款這事兒，可我還沒想到怎麽開口，她就主動問了，她既然問了，我當然更要實話實說了。下個月的服裝發布會，確實要占去很大一部分資金，餘下的那點資金，也確實有點捉襟見肘，賀雨霏主動提出先付我們一半的款，這是好事嘛！”
“豈止是好事？她這是雪中送炭你不明白嗎？”
“是，是雪中送炭。”我笑了笑。
“賀雨霏對你……竟然已經好到這種程度了。”
沈靜茹這話有點嚇到我了，我趕忙說道：“不是，也許賀雨霏她是有心幫忙，但她這是在幫我們，幫我們公司，怎麽就是對我好到這種程度呢？”
“如果不是你，我不覺得她會這麽幫我。”沈靜茹說。
“那你想錯了，賀雨霏那天還跟我說了，你在雅美被迫賣股份的事情，如果當時她知道的話，她肯定會幫你。”
“是嗎？”
“是的，那天賀雨霏就是跟我這麽說的，我問她怎麽幫你，她說借錢給你，這是最直接的辦法，還說一下子拿出兩千多萬多，雖然會有點麻煩，但肯定能拿得出來。她還說，其實你可以考慮把股份賣給振東。靜茹姐，當時你怎麽沒有想到把股份賣給振東呢？”
“當時我真的沒想向任何人借錢，兩千多萬，這不是一個小數目，我私人的賬上有幾百萬，如果真要湊這筆錢的話，也不難湊齊，但我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放棄雅美。”
“為什麽？雅美是你辛苦多年打拼出來的事業，你把雅美經營得那麽好，難道就甘心讓雅美落入別人的手裏嗎？”這是我心裏的一個疑問，我一直覺得沈靜茹放棄雅美，沒有那麽簡單。
“公司的另外幾位股東，其實一直都想聯合起來壓制我，因為我的原則性太強，使他們受到很多的限制，比如他們建議找人做假賬，偷稅漏稅，這是我堅決抵制的行為，一直以來，他們心裏對我就有很多的不滿。”沈靜茹嘆了一口氣，說：“而我對志強，原則性又太弱，我覺得我太縱容他了，以至於他完全意識不到自己身上的很多問題，仗著我是雅美最大的股東，在公司為所欲為，一次又一次挪用公款，一次比一次膽大妄為，輕易就被人迷惑，賭博，欠下巨額高利貸，他以為我有雅美，我可以替他擺平一切。好，我可以替他擺平，但是雅美沒有了，我看他以後依仗什麽？是，我可以新開一家公司，我還可以繼續賺錢，但我沒有可以供他揮霍的錢了，我也不會再拿錢給他揮霍。他親媽和親姐，也不可能拿錢給他揮霍，他必須自食其力，必須工作掙錢，必須真正的成為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
原來，她竟是如此的用心良苦啊！
“不是離開雅美，我就不是沈靜茹了，離開雅美，我一樣可以開創新的事業，也許將來有一天，新的事業能夠超越雅美。”沈靜茹的自信也是一種別樣的美啊！
我用力點頭：“我對此深信不疑！”
“只是，現在想想，那時候如果把我在雅美的股份賣給賀振東，也許會更好一點，畢竟，雅美是我辛苦創下的事業，苦心經營多年，如果毀在那幾個人手裏，實在有些不值。”
“我們以後可以想辦法再把雅美奪回來。”我說。“對了，振東和雅美的那個合作項目，振東那邊已經正式向雅美提出解除合作關系。”
“哦！”這個消息也讓沈靜茹略感意外，“這樣一來的話，雅美的損失可就大了。”
我冷哼一聲：“那些人以為逼得你離開雅美，就能坐享其成，就能隨心所欲，現在跟振東那邊解除了合作關系，不但損失巨大，公司的發展也會受阻，以後還有很多的爛攤子等著他們慢慢收拾，看他們能得意多久？”
沈靜茹說：“這對他們，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
然後，沈靜茹忽然想到了什麽，問我：“是你建議賀雨霏解除跟雅美的合作關系的嗎？”
“賀雨霏說，賀總早已經動了這個心思，知道你離開了雅美，賀總一直覺得挺可惜。”
“也就是說，你還是給賀雨霏提了這個建議？”
“我也沒有明確地提，我就是問賀雨霏，振東跟雅美的那個合作項目，是不是仍在繼續？然後我又問她，如果振東解除跟雅美的合作關系，振東會不會有損失？”
“你這意思，不明擺著希望振東解除跟雅美的合作關系嗎？”沈靜茹給了我一個小小的白眼。
“我當然特別希望了，至於解除不解除，這個決定還是要賀振東來做嘛！”我笑著說道。
沈靜茹說：“不用賀振東親自來做這個決定，賀雨霏自己就可以決定了。”
“不管怎麽說，我覺得這是挺讓人大快人心的一件事兒，我一想起裴如夢那張發白的臉，心裏就特別的痛快。”想起裴如夢當時的尷尬和無地自容，我覺得也算是為沈靜茹出了一口氣啊！
“你在振東看到她了？”現在提起裴如夢這個，沈靜茹心裏應該會有點別扭吧！曾經她以為是知己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卻利用她的信任，欺騙她算計她，雖然裴如夢那些算計並不能真正把沈靜茹逼進死角，但她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破壞了沈靜茹內心那份純潔的友誼，也讓沈靜茹徹底看清了她用虛情和偽善所掩蓋的真實面目。
“她去找賀雨霏，希望振東不要解除跟雅美的合作關系，不過，賀雨霏已經明確表示，雙方的合作關系必須解除。”
“裴如夢，希望她能好吧！”沈靜茹沈默了一下，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還盼著她好呢？反正我是巴不得她以後有什麽報應才好。”
“要不要這麽狠啊？”她有點好笑地看著我。
“我狠，真正狠的人是她吧？你幫了她那麽多，對她掏心剖肺的，結果她就那樣對你，恩將仇報，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沈靜茹說這話的時候，唇角帶著一絲苦笑。
“那也不能恩將仇報，不擇手段吧！”我忽然想到，跟沈靜茹討論裴如夢這個人，可能會影響到她的心情，於是緩和了語氣，對她說道：“靜茹姐，過去的事情，咱不提了，裴如夢那樣的人，也不值得咱倆為她浪費唇舌。不過呢！我一直相信，惡有惡報，像你這樣的好人，也一定會有好報的。”
“怎樣才算是有好報？”她問我。
我想了想，說：“嗯！比如說，跟我這樣愛你的人在一起，一輩子恩恩愛愛，白頭偕老，子孫滿堂。就像有一首歌唱的那樣，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我還依然把你當成，手心裏的寶。”
後面幾句歌詞我是輕輕哼唱的，並把‘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裏的寶’這句歌詞中的你我調換了一下。
她默默地看著我，靜靜地聽著，眼神變得無比柔和。
唱完了，我對她說：“你一定會有這樣的好報，你可別說你不希望得到這樣的好報啊！”
她笑了一下，說：“那賀雨霏呢？她對你那麽好，她又得到怎樣的好報？”
又是賀雨霏！
賀雨霏真的對我好得那麽明顯嗎？
也許賀雨霏就是那種大方爽朗的性格，她就是把我當成一個談得來的朋友呢！我總不可能去問她，你是不是喜歡我？
不過，想起賀雨霏今天對我說‘我可不是對誰都這麽爽快’‘我對你們公司慷慨大方，也是看在你的面上’這樣的話，還有她看我時那種異樣的眼神，似乎……好像……她真的對我挺有好感，她那是在隱晦的表白嗎？
如果是這樣，我想我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對賀雨霏透露一下我已經有心上人的事情。
我說：“賀雨霏也會得到那樣的好報，也會有一個很愛她的男人，陪著她一起慢慢變老。”
沈靜茹沒作聲。
我走她面前，握住她的肩膀，深深地望著她。
我說：“如果你這麽介意賀雨霏對我好的話，那我改天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她，我早就有心上人了，告訴她，我喜歡的人是你。要不，那個單子，咱不跟振東簽了。”
“我沒有介意賀雨霏對你好啊！”她說，“她願意對你好，那是她的自由和權利，也是你的福氣。”
我立刻說道：“你對我好，才是我最大的福氣。”
她說：“別貧！再有，生意是生意，該簽的單子還是要簽的。”
我笑了一下：“那明天你親自帶合同過去跟賀雨霏簽單。”
她說：“這個單子是你跟賀雨霏談的，當然要由你負責到底。”
下午還沒到下班時間，毛新華就來公司找沈靜茹，約她共進晚餐。
看到毛新華跟沈靜茹親密地說著話，我心裏就酸酸的不是滋味。
我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聽到毛新華說請沈靜茹吃飯，便笑著對毛新華說道：“毛律師，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共進晚餐嗎？”
毛新華說：“當然可以，我要是不連你一起請，你靜茹姐該要生我的氣了。”
沈靜茹看我一眼，淡淡地說：“他不去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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