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第一百一十章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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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太可怕了
我愛沈靜茹，我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她，每天都能跟她在一起，我想要跟她結婚生孩子，過我們想要的平淡幸福的生活。
我也愛我媽，她是我最親的人，她獨自一人含辛茹苦把我養大實在太不容易，我不想傷害她，更不想逼她去死。
我媽這樣逼我，真是讓我比死更難受。
“媽，求您不要逼我，我真的沒有辦法在你跟她之間只做一個選擇，這太難為您兒子了。”內心巨大的痛苦讓我眼眶脹痛發熱，顯些流下淚來。
播音員的甜美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旅客們請註意！飛往美國紐約的航班就要起飛了，請各位旅客抓緊時間檢票！”
我媽用失望而悲痛的眼神看我著我，像是突然間下了極大的決心，一字一句道：“那就讓媽來幫你做選擇吧！”
我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突然，我媽沖向墻邊，腦袋奮力往墻上撞去。
我媽讓人把不省人事的我弄到機場，為了不過多的引人註目，選擇了最角落的位置，這個位置也比較靠墻。
我媽說出那句話時，我就感覺她要做出什麽驚人的舉動，看她有所動作，我馬意識到她要幹什麽，大驚之下，我迅速沖了過去，卻發現拉她已經來不及了，情急中我猛撲過去，拿自己的背墊了我媽的頭。
我媽這一撞，那真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感覺背上就像砸了塊大石頭，脊梁骨都快被撞斷了似的，那叫一個痛！痛得我呲牙咧嘴的。
我媽這是抱著必死之心啊！她這是想讓我痛苦內疚一輩子啊！
想想我都後背發涼，如果我動作稍微慢一點，我媽豈不是會血濺當場死於非命？
太可怕了。
我媽實在太可怕了。
盡管是撞到我的背上，我媽的腦袋也被撞暈了，摔在了地上。
我轉過身，把我媽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媽眼裏含著熱淚，她說：“為什麽不讓媽死？媽死了就沒人管你了，媽死了你就可以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了，隨便你跟她在一起怎麽樣都沒人管你。”
有人發現我媽要撞墻，一個接一個都圍攏了過來，聽到我媽說這話，大家都開始對我指指點點。
“小夥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你怎麽能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的親媽逼成這樣呢？太不應該了你！”
“就是，女人多的是，媽只有一個，你媽不讓你跟那個女人在一起，肯定是因為你跟那個女人不合適，當媽的可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好。”
“是啊!小夥子，你就聽你的話，別再逼你媽了，你說你真要把自己的親媽給逼死了，你這一輩子都活得良心不安，就算你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你們也要背負良心的譴責，也會過得不開心不幸福，你說是不是？”
“那個女人真要是個善良的好女人，絕對不會讓你跟你媽鬧成這樣，那麽自私的女人，你還要她幹什麽？”
“……”
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都把矛頭指向了我，好像我是一個多麽大逆不道多麽讓人不恥的不孝之子。
我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腦子裏亂作一團，後面這些人再說什麽，我一句都聽不清了。
一想到要離開沈靜茹，我的心就撕裂般的疼痛！
可是如果我媽被我逼死，我也會被痛苦和內疚折磨一輩子。
原來，人生中有的選擇，真是會使人陷入兩難的境地。
有的東西，不管你再愛，再不舍，再痛不欲生，你也要忍痛放棄。
“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啊？可別耽誤了登機的時間啊！”有人好心提醒道。
這話確實提醒了我媽，我媽一邊向大家道謝，一邊拿了東西，拉著我一步步走向檢票口。
這時候的我，就像是一個木偶，完全是被我媽牽著走。
我真的要離開嗎？
我真的就這樣走了嗎？
也許，跟我媽在一起，我能用更多的時間去說服她，感化她，讓她明白，不管走得再遠，不管走了多久，我的心始終都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我媽是想讓時間和空間來改變我，改變我對沈靜茹的感情，徹底斷了我對沈靜茹的念想。
而我，卻希望用時間來向我媽證明，我對沈靜茹的感情是無法改變的。
只是，我要怎麽向沈靜茹證明，我今天的被迫離開，也是為了我們以後能更好的在一起？
她能承受我的不辭而別嗎？
她能承受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我之後，我卻離她而去的事實嗎？
靜茹姐，對不起！對不起……
我只能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對她說著對不起！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我的眼淚終於止不住地滾落！
淚眼朦朧中，我仿佛看到沈靜茹那雙充滿憂怨的眼睛，她在質問我：你不是說過絕不會離開我的嗎？你不是說過會永遠和我在一起的嗎？為什麽？為什麽你卻就這樣走了？
我雙手捂住臉，淚水從指縫裏流出來，我的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嗚咽和低吼。
在飛機起飛巨大的轟鳴聲中，我哭得肆無忌憚，淚流滿面。
到了美國，看著這個完全陌生的城市，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外國人，我的內心有種強烈的失落感。
這裏，離有沈靜茹的地方太過遙遠。
沒有她的地方，再繁華的城市，再美麗的天堂，也讓人覺得無趣。
到了我媽住的地方，我拿出手機，翻出跟沈靜茹的合影，看著照片裏她緊貼著我的身體，笑容甜美小鳥依人的樣子，想著此時我們相隔了數萬萬裏，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見到她，我就心如刀割。
我媽拿過我的手機看了一眼，冷冷地說：“既然已經沒有可能了，就不要再去想這個女人了，你要拋開一切雜念，好好念書，將來，你可以在美國發展事業。”
“手機給我。”我對我媽伸出手去。
“還留著這張照片幹什麽？”我媽說著，就要動手刪除照片。
“給我。”我從沙發上跳起來去搶手機。
爭奪中，我媽把我的手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那“啪’的一聲脆響，讓我的心臟都跟著緊縮了。
手機的機身和外殼被摔得分了家，電池和電話卡都被摔出來了。
我趕緊蹲下身去撿。
我媽動作很快地把電話卡撿了去，緊緊地攥在手裏。
那張照片是保存在手機裏的，我沒顧得上跟我媽要電話卡，趕緊把手機合上，試著開機。
可是不管我怎麽努力，手機都沒有一點反應，連機都開不了了。
看著被我媽徹底摔壞的手機，我手都在抖。
“您逼著我離開她，逼著我跟您到了美國，我只不過想看一看她的照片，就連這您都不允許，還故意把我的手機給摔壞，您……您實在太過份了。”我媽在機場以死相逼，我都沒有這麽恨過她，可是現在，我真的覺得我心裏在恨！特別地恨！恨她的自私專橫，恨她的不近人情。
“媽不惜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讓你離開她，讓你到美國讀念書，為的是什麽？不就是為了讓你能夠徹底忘了她，為了徹底斷掉你對她的念想嗎？”我媽毫無歉疚，振振有詞，“你手機裏留著她的照片，你每天看著，你能忘得得了嗎？兒子，美國的每一所名校裏，不管是外國的還是中國的女孩，每一個都是很優秀的，你一定會再遇到你喜歡的女孩子，不要為了一個大你十歲的女人搞得我們母子不和，把自己搞得沒個人樣。”
“我不知道你跟我那個名義上的父親是出於什麽原因最後沒能走到一起。”我望著我媽，說道：“可如果那個男人在得到您的身心之後，卻又離你而去，對你棄之不顧，您一會恨死他了吧？”
我媽沒有作聲。
我繼續說道：“快二十年了，每次您都不讓我提那個男人，只要我一提起那個男人，您就生氣，連我都能感受到你的內心對那個男人是有多麽的恨之入骨。他到底做了什麽讓您如此憎恨？那您為什麽還要讓您的兒子成為那樣一個讓女人憎恨的男人呢？
“她有什麽理由憎恨你？”我媽反問我，“她比你大了十歲，她經歷的男人不止你一個吧！你們……”
“那又怎麽樣？我打斷我媽的話，“不管她過去經歷過什麽，那只能代表她的過去，誰沒有過去呢？我不在意。”
我媽楞了一下：“你不在意？你不在意她不止有過一個男人？”
我說：“我知道她有過一次戀愛的經歷，但自從那個男人離開她之後，她一直沒再談過戀愛。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知道她是真心愛我，真心想跟我在一起，這就夠了。”
“你的意思是她跟那個男人分手之後，這些年來一直潔身自好？她要真是這些年來一直潔身自好，為什麽跟你在一起這麽短短的幾個月，就守不住了？”我媽不以為然。
“媽您這麽多年以來也是潔身自好的吧？可您不也在二十四歲的時候就生下我了嗎？按照您的邏輯，一個二十四歲就生孩子的女人，而且還是未婚生育，那是有多不自愛啊？換了是別人，您會相信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在生了孩子之後，一直到四十多歲，這麽多年來都是潔身自好的嗎？”我反駁道。
我媽瞪著我：“你這臭小子，居然這樣說你媽。“
“把卡給我。”
“不給。”
我媽拿著我的手機卡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不一會兒我媽從臥室出來，對我說道：“你的手機卡我已經燒掉了，明天我會給你買一個新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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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沈靜茹，我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她，每天都能跟她在一起，我想要跟她結婚生孩子，過我們想要的平淡幸福的生活。
我也愛我媽，她是我最親的人，她獨自一人含辛茹苦把我養大實在太不容易，我不想傷害她，更不想逼她去死。
我媽這樣逼我，真是讓我比死更難受。
“媽，求您不要逼我，我真的沒有辦法在你跟她之間只做一個選擇，這太難為您兒子了。”內心巨大的痛苦讓我眼眶脹痛發熱，顯些流下淚來。
播音員的甜美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旅客們請註意！飛往美國紐約的航班就要起飛了，請各位旅客抓緊時間檢票！”
我媽用失望而悲痛的眼神看我著我，像是突然間下了極大的決心，一字一句道：“那就讓媽來幫你做選擇吧！”
我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突然，我媽沖向墻邊，腦袋奮力往墻上撞去。
我媽讓人把不省人事的我弄到機場，為了不過多的引人註目，選擇了最角落的位置，這個位置也比較靠墻。
我媽說出那句話時，我就感覺她要做出什麽驚人的舉動，看她有所動作，我馬意識到她要幹什麽，大驚之下，我迅速沖了過去，卻發現拉她已經來不及了，情急中我猛撲過去，拿自己的背墊了我媽的頭。
我媽這一撞，那真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感覺背上就像砸了塊大石頭，脊梁骨都快被撞斷了似的，那叫一個痛！痛得我呲牙咧嘴的。
我媽這是抱著必死之心啊！她這是想讓我痛苦內疚一輩子啊！
想想我都後背發涼，如果我動作稍微慢一點，我媽豈不是會血濺當場死於非命？
太可怕了。
我媽實在太可怕了。
盡管是撞到我的背上，我媽的腦袋也被撞暈了，摔在了地上。
我轉過身，把我媽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媽眼裏含著熱淚，她說：“為什麽不讓媽死？媽死了就沒人管你了，媽死了你就可以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了，隨便你跟她在一起怎麽樣都沒人管你。”
有人發現我媽要撞墻，一個接一個都圍攏了過來，聽到我媽說這話，大家都開始對我指指點點。
“小夥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你怎麽能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的親媽逼成這樣呢？太不應該了你！”
“就是，女人多的是，媽只有一個，你媽不讓你跟那個女人在一起，肯定是因為你跟那個女人不合適，當媽的可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好。”
“是啊!小夥子，你就聽你的話，別再逼你媽了，你說你真要把自己的親媽給逼死了，你這一輩子都活得良心不安，就算你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你們也要背負良心的譴責，也會過得不開心不幸福，你說是不是？”
“那個女人真要是個善良的好女人，絕對不會讓你跟你媽鬧成這樣，那麽自私的女人，你還要她幹什麽？”
“……”
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都把矛頭指向了我，好像我是一個多麽大逆不道多麽讓人不恥的不孝之子。
我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腦子裏亂作一團，後面這些人再說什麽，我一句都聽不清了。
一想到要離開沈靜茹，我的心就撕裂般的疼痛！
可是如果我媽被我逼死，我也會被痛苦和內疚折磨一輩子。
原來，人生中有的選擇，真是會使人陷入兩難的境地。
有的東西，不管你再愛，再不舍，再痛不欲生，你也要忍痛放棄。
“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啊？可別耽誤了登機的時間啊！”有人好心提醒道。
這話確實提醒了我媽，我媽一邊向大家道謝，一邊拿了東西，拉著我一步步走向檢票口。
這時候的我，就像是一個木偶，完全是被我媽牽著走。
我真的要離開嗎？
我真的就這樣走了嗎？
也許，跟我媽在一起，我能用更多的時間去說服她，感化她，讓她明白，不管走得再遠，不管走了多久，我的心始終都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我媽是想讓時間和空間來改變我，改變我對沈靜茹的感情，徹底斷了我對沈靜茹的念想。
而我，卻希望用時間來向我媽證明，我對沈靜茹的感情是無法改變的。
只是，我要怎麽向沈靜茹證明，我今天的被迫離開，也是為了我們以後能更好的在一起？
她能承受我的不辭而別嗎？
她能承受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我之後，我卻離她而去的事實嗎？
靜茹姐，對不起！對不起……
我只能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對她說著對不起！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我的眼淚終於止不住地滾落！
淚眼朦朧中，我仿佛看到沈靜茹那雙充滿憂怨的眼睛，她在質問我：你不是說過絕不會離開我的嗎？你不是說過會永遠和我在一起的嗎？為什麽？為什麽你卻就這樣走了？
我雙手捂住臉，淚水從指縫裏流出來，我的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嗚咽和低吼。
在飛機起飛巨大的轟鳴聲中，我哭得肆無忌憚，淚流滿面。
到了美國，看著這個完全陌生的城市，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外國人，我的內心有種強烈的失落感。
這裏，離有沈靜茹的地方太過遙遠。
沒有她的地方，再繁華的城市，再美麗的天堂，也讓人覺得無趣。
到了我媽住的地方，我拿出手機，翻出跟沈靜茹的合影，看著照片裏她緊貼著我的身體，笑容甜美小鳥依人的樣子，想著此時我們相隔了數萬萬裏，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見到她，我就心如刀割。
我媽拿過我的手機看了一眼，冷冷地說：“既然已經沒有可能了，就不要再去想這個女人了，你要拋開一切雜念，好好念書，將來，你可以在美國發展事業。”
“手機給我。”我對我媽伸出手去。
“還留著這張照片幹什麽？”我媽說著，就要動手刪除照片。
“給我。”我從沙發上跳起來去搶手機。
爭奪中，我媽把我的手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那“啪’的一聲脆響，讓我的心臟都跟著緊縮了。
手機的機身和外殼被摔得分了家，電池和電話卡都被摔出來了。
我趕緊蹲下身去撿。
我媽動作很快地把電話卡撿了去，緊緊地攥在手裏。
那張照片是保存在手機裏的，我沒顧得上跟我媽要電話卡，趕緊把手機合上，試著開機。
可是不管我怎麽努力，手機都沒有一點反應，連機都開不了了。
看著被我媽徹底摔壞的手機，我手都在抖。
“您逼著我離開她，逼著我跟您到了美國，我只不過想看一看她的照片，就連這您都不允許，還故意把我的手機給摔壞，您……您實在太過份了。”我媽在機場以死相逼，我都沒有這麽恨過她，可是現在，我真的覺得我心裏在恨！特別地恨！恨她的自私專橫，恨她的不近人情。
“媽不惜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讓你離開她，讓你到美國讀念書，為的是什麽？不就是為了讓你能夠徹底忘了她，為了徹底斷掉你對她的念想嗎？”我媽毫無歉疚，振振有詞，“你手機裏留著她的照片，你每天看著，你能忘得得了嗎？兒子，美國的每一所名校裏，不管是外國的還是中國的女孩，每一個都是很優秀的，你一定會再遇到你喜歡的女孩子，不要為了一個大你十歲的女人搞得我們母子不和，把自己搞得沒個人樣。”
“我不知道你跟我那個名義上的父親是出於什麽原因最後沒能走到一起。”我望著我媽，說道：“可如果那個男人在得到您的身心之後，卻又離你而去，對你棄之不顧，您一會恨死他了吧？”
我媽沒有作聲。
我繼續說道：“快二十年了，每次您都不讓我提那個男人，只要我一提起那個男人，您就生氣，連我都能感受到你的內心對那個男人是有多麽的恨之入骨。他到底做了什麽讓您如此憎恨？那您為什麽還要讓您的兒子成為那樣一個讓女人憎恨的男人呢？
“她有什麽理由憎恨你？”我媽反問我，“她比你大了十歲，她經歷的男人不止你一個吧！你們……”
“那又怎麽樣？我打斷我媽的話，“不管她過去經歷過什麽，那只能代表她的過去，誰沒有過去呢？我不在意。”
我媽楞了一下：“你不在意？你不在意她不止有過一個男人？”
我說：“我知道她有過一次戀愛的經歷，但自從那個男人離開她之後，她一直沒再談過戀愛。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知道她是真心愛我，真心想跟我在一起，這就夠了。”
“你的意思是她跟那個男人分手之後，這些年來一直潔身自好？她要真是這些年來一直潔身自好，為什麽跟你在一起這麽短短的幾個月，就守不住了？”我媽不以為然。
“媽您這麽多年以來也是潔身自好的吧？可您不也在二十四歲的時候就生下我了嗎？按照您的邏輯，一個二十四歲就生孩子的女人，而且還是未婚生育，那是有多不自愛啊？換了是別人，您會相信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在生了孩子之後，一直到四十多歲，這麽多年來都是潔身自好的嗎？”我反駁道。
我媽瞪著我：“你這臭小子，居然這樣說你媽。“
“把卡給我。”
“不給。”
我媽拿著我的手機卡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不一會兒我媽從臥室出來，對我說道：“你的手機卡我已經燒掉了，明天我會給你買一個新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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