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開始新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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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開始新起點
“陳秘書跟我說了，我覺得可能是你覺得我誠意不足，所以今天我就親自來了。”男人捧著一大捧花束站在程思雅面前笑，覺得佳人應該覺得他之前怠慢了。
“你誤會了。”程思雅看著男人有些冷漠的應了一聲，這哪裏是沒有‘誠意’，你的誠意讓我很困擾好嗎？
為了在燈光下能夠看清她們的神色，所有演員都在臉上塗上了厚厚的白色油彩，程思雅急著去後臺卸去滿面的油彩，所以也沒有多說，徑直往後臺走，只希望他能識趣一點，不要攔著她的路。
程思雅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在她臉上塗得像死人臉這樣白的時候，這位‘霸道總裁’還能夠一眼認出她，並不依不饒的跟上來。
看著眼前揮之不去的花束，程思雅深吸一口氣轉身，語氣不好：“這位先生，你……”
“我叫趙博明。”不等程思雅話落，男人立馬趁機把自己的名字重申了一遍。
看著面前笑嘻嘻的人，程思雅差點忍不住心裏想打人的欲望：“好，趙博明先生對吧？”
見男人點頭之後，程思雅繼續說道：“我自認為我已經把我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你說呢？”
趙博明聞言也不在意，一掃之前吊兒郎當的樣子，站直了身子，如宣言般說道：“你不答應我是你的自由，追你是我的自由，你可以不同意，但是你不能剝奪我追求所愛的權利！”
聽了趙博明的話，程思雅一楞，反應過來之後簡直要被氣笑了，這是什麽強盜邏輯？
“行！我不幹涉你的自由，但是你也沒資格像這樣頻繁的來打擾我，相信你作為一個紳士，不為難女士的基本禮儀是有的，對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趙博明也是要臉的人，只得妥協往旁邊讓了兩步。
無視他祈求的眼神，程思雅徑直從他身旁走過，心想——過了今天，c市那麽大，以後不管他再做什麽，都困擾不到她了。
程思雅在大家的註視下回到後臺，卸幹凈臉上的油彩之後，慢悠悠的往紙箱收著自己的東西。
她是敏感皮膚，平常化妝都是自己單獨買的彩妝，沒有用公用的化妝品，平常看起來不多的東西，這一收還真不少。
小小的化妝臺，這一年被她陸陸續續填進不少東西。
“大雪，這些化妝品我拿回去也不方便，要不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吧。”程思雅把所有彩妝攏到一起，推給了旁邊的楊雪。
楊雪和她同年入團，兩人之前也是同一所舞蹈學習，人不錯，是她在舞團為數不多真的處得來的人。
楊雪知道程思雅就要離開了，心中有些難受，沒有朝桌面堆著的化妝品看，而是扯著程思雅的胳膊，有些可憐巴巴的開口：
“你怎麽說走就走呢。”
好友之前從來沒有透露過半點要辭職的意思，這猛不丁的說要走，讓她不由得不往前兩天舞團裏那些碎嘴的人身上想，於是她又繼續說道：
“她們一天就是嘴欠，你不理她們就好了。”
程思雅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輕的搖了搖頭，嘴上打趣到：“不是因為她們，是我想要做點別的東西，你不會因為我沒在舞團就和我絕交吧！”
“說什麽呢你！”楊雪沒好氣的打了她一下，被她這麽一打岔，心中的不舍消了不少。
程思雅她們倆在聊天的時候，在後臺的其他人也明裏暗裏的朝這邊打量，對於程思雅的突然辭職，她們是怎麽都沒有想到的。
原本還以為她要想盡辦法往領舞位置上爬呢，誰能想她們還沒動作，假想敵就這麽淡然退場了，實在是讓她們無端升起一股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
“聽說你要辭職專心做視頻？”袁薇走過來打斷了後臺的詭異氣氛。
“是的，薇薇姐。”面對前輩，程思雅態度極其恭敬，笑著說道。
在程思雅進歌舞團之前就極其崇拜袁薇了，和她共事之後她更加佩服她，努力的天才總是讓人膜拜的。
袁薇看著她表情覺得好笑，這個後輩有天賦也能吃苦，就是平常太冷淡了一點：“不用這麽客氣。”
其實程思雅不知道，她才進舞團大家就看出她是有些背景的，所以好多人都存了和她相交的心思，但是她又不太容易和人熟絡起來，最後真正和她親密起來的人也只有一個楊雪。
時間已經不早了，想著父母還在外面等候，程思雅只能匆匆和楊雪約好明天出去逛街，之後和後臺的各位依次告別之後，抱起紙箱離開了歌舞團後臺。
“怎麽這麽久？”程大海上前接過她抱著的紙箱，問道。
程思雅略過了趙博明的事情，回道：“和大家告別花了點時間，我媽和阿姨先回去了？”
“恩，她們倆說要去趟超市，所以先走了，你開車還是我開？”
“您開吧！我靠一會兒。”程思雅把車鑰匙遞過去，彎腰鉆進了副駕駛。
程大海接過鑰匙上了駕駛位，摸|到自家女兒包得極其可愛的方向盤，又忍不住嘮叨起來：“讓你方向盤別弄得這麽花哨，你看這花得，要是真的出點什麽事情，多礙事。”
看著自己精心挑選的方向盤套被說礙事，程思雅立馬替它正名：“怎麽會，這是防滑、防汗的，不知道有多好，您懂都不懂。”
程大海被閨女上來就是一個不懂的標簽打上來：“……”
程大海嘆氣：“從小你就會說，我說不過你，反正你自己多註意一點。”
做父母的都這樣，生怕一點沒註意到，就讓孩子置身於危險中。
“現在也不在舞團了，你要不還是搬回來和我們住吧？”程大海的心思又活絡起來，試探著開口。
之前程思雅一畢業就考上了歌舞團，因為他們住的郊外的別墅，距離舞團較遠，反倒是女兒十八歲他們替她置辦的花園別墅離舞團近一些，所以為了上下班方便，才讓她搬出去住的，現在辭職了，真好搬回來。
“可別！我住的挺好的。”程思雅連忙拒絕，隨後又覺得她這樣會讓老爸傷心，於是又連忙解釋：“我以後每個周末都回來住，這不是挺好的麽？您和我媽也不用天天替我|操心，有時間出去旅游多好呀，我媽前段時間還和我念叨呢，說想出國去玩。”
“公司現在不能少了我，哪有時間出去旅游呀。”程大海擺了擺手，嘆氣。
程思雅擠擠眼睛笑：“那我媽可和苗姨她們去了，有童阿姨，她們出國也不擔心語言不通，到時候可不帶您玩喲。”
程大海早年和王素經營了一家外貿公司，公司起步早，做到現在規模在c市也是行業前三了。
程思雅對經營公司一竅不通，也沒興趣，程大海也知道自己女兒志不在此，所以才總想趁著自己還幹的動，再多替女兒攢點家底。
程思雅也心疼父親，不想讓他這個年紀還辛苦在飯桌上周旋，老頭因為常年的應酬喝酒，身體本來就不怎麽好，於是到底沒忍住老化重談：
“爸，您真的不用這麽辛苦自己的，我自己能夠養活自己，就之前和小雨投資的直播公司，現在每個月的分紅可不少。”
程大海搖頭：“爸知道，我現在就是退下來也不知道做什麽，再幹兩年再說吧。”
類似的交談以前就發生過不少，程思雅和程大海都知道，他們是誰都說服不了誰。
…………
辭職之後，程思雅只在第二天出門和楊雪出去逛了一下午，回家就鉆練習室了，她的新舞是翻跳的，服裝是找了相熟的鋪子借，只一天她就敲定了背景和服裝。
所以程思雅只在家裏陪王素呆了兩天，隨後就忙了起來，她錄視頻的攝像師、化妝師都是合作了很久，三人之間已有默契，到場地之後，她先預跳了一遍，攝影師楊其就胸有成竹的布置起了機位。
楊其布置機位的同時，程思雅鉆進旁邊的洗手間換衣服。
她這次翻跳的是《宮。飛燕》為了配合舞蹈，她租的服裝是藍漸變白色的廣袖留仙裙。
傳說中留仙裙是趙飛燕起舞時所穿，百褶裙配上大袖襦，確實無形之中就為舞者增加了不少的輕|盈感。
她們這次場地選的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公園，公園裏有一座古香古色的涼亭，配上兩邊的湖水，也頗有詩意。
她們八點多就收拾東西過來了，不過她們再早也早不過早起晨練的老爺爺老太太。
程思雅換上衣服之後，從洗手間到涼亭這點距離，被這些好奇的爺爺奶奶盯了好幾眼。
“妹崽，你穿成這樣是拍戲的嗎？”更有好奇的老太太直接拉住她好奇的詢問。
程思雅窘迫得一個勁的擺手否認：“不是！不是！”
看著小姑娘窘迫的樣子，旁邊的另一個老太太拉住了同伴給她解了圍：“我知道，這就是我孫女經常念叨的那個，叫……叫什麽扣死不累，對！扣死不累，你不知道，在年輕小姑娘中可時興了，對吧！小姑娘？”
程思雅面帶尷尬，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額……也可以這麽說吧……”
程思雅實在想不出該怎麽和一群老奶奶解釋cos和她身上這一身的區別，於是和她們又閑聊了幾句有的沒的就趕緊脫身了，攝影師那裏還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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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秘書跟我說了，我覺得可能是你覺得我誠意不足，所以今天我就親自來了。”男人捧著一大捧花束站在程思雅面前笑，覺得佳人應該覺得他之前怠慢了。
“你誤會了。”程思雅看著男人有些冷漠的應了一聲，這哪裏是沒有‘誠意’，你的誠意讓我很困擾好嗎？
為了在燈光下能夠看清她們的神色，所有演員都在臉上塗上了厚厚的白色油彩，程思雅急著去後臺卸去滿面的油彩，所以也沒有多說，徑直往後臺走，只希望他能識趣一點，不要攔著她的路。
程思雅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在她臉上塗得像死人臉這樣白的時候，這位‘霸道總裁’還能夠一眼認出她，並不依不饒的跟上來。
看著眼前揮之不去的花束，程思雅深吸一口氣轉身，語氣不好：“這位先生，你……”
“我叫趙博明。”不等程思雅話落，男人立馬趁機把自己的名字重申了一遍。
看著面前笑嘻嘻的人，程思雅差點忍不住心裏想打人的欲望：“好，趙博明先生對吧？”
見男人點頭之後，程思雅繼續說道：“我自認為我已經把我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你說呢？”
趙博明聞言也不在意，一掃之前吊兒郎當的樣子，站直了身子，如宣言般說道：“你不答應我是你的自由，追你是我的自由，你可以不同意，但是你不能剝奪我追求所愛的權利！”
聽了趙博明的話，程思雅一楞，反應過來之後簡直要被氣笑了，這是什麽強盜邏輯？
“行！我不幹涉你的自由，但是你也沒資格像這樣頻繁的來打擾我，相信你作為一個紳士，不為難女士的基本禮儀是有的，對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趙博明也是要臉的人，只得妥協往旁邊讓了兩步。
無視他祈求的眼神，程思雅徑直從他身旁走過，心想——過了今天，c市那麽大，以後不管他再做什麽，都困擾不到她了。
程思雅在大家的註視下回到後臺，卸幹凈臉上的油彩之後，慢悠悠的往紙箱收著自己的東西。
她是敏感皮膚，平常化妝都是自己單獨買的彩妝，沒有用公用的化妝品，平常看起來不多的東西，這一收還真不少。
小小的化妝臺，這一年被她陸陸續續填進不少東西。
“大雪，這些化妝品我拿回去也不方便，要不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吧。”程思雅把所有彩妝攏到一起，推給了旁邊的楊雪。
楊雪和她同年入團，兩人之前也是同一所舞蹈學習，人不錯，是她在舞團為數不多真的處得來的人。
楊雪知道程思雅就要離開了，心中有些難受，沒有朝桌面堆著的化妝品看，而是扯著程思雅的胳膊，有些可憐巴巴的開口：
“你怎麽說走就走呢。”
好友之前從來沒有透露過半點要辭職的意思，這猛不丁的說要走，讓她不由得不往前兩天舞團裏那些碎嘴的人身上想，於是她又繼續說道：
“她們一天就是嘴欠，你不理她們就好了。”
程思雅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輕的搖了搖頭，嘴上打趣到：“不是因為她們，是我想要做點別的東西，你不會因為我沒在舞團就和我絕交吧！”
“說什麽呢你！”楊雪沒好氣的打了她一下，被她這麽一打岔，心中的不舍消了不少。
程思雅她們倆在聊天的時候，在後臺的其他人也明裏暗裏的朝這邊打量，對於程思雅的突然辭職，她們是怎麽都沒有想到的。
原本還以為她要想盡辦法往領舞位置上爬呢，誰能想她們還沒動作，假想敵就這麽淡然退場了，實在是讓她們無端升起一股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
“聽說你要辭職專心做視頻？”袁薇走過來打斷了後臺的詭異氣氛。
“是的，薇薇姐。”面對前輩，程思雅態度極其恭敬，笑著說道。
在程思雅進歌舞團之前就極其崇拜袁薇了，和她共事之後她更加佩服她，努力的天才總是讓人膜拜的。
袁薇看著她表情覺得好笑，這個後輩有天賦也能吃苦，就是平常太冷淡了一點：“不用這麽客氣。”
其實程思雅不知道，她才進舞團大家就看出她是有些背景的，所以好多人都存了和她相交的心思，但是她又不太容易和人熟絡起來，最後真正和她親密起來的人也只有一個楊雪。
時間已經不早了，想著父母還在外面等候，程思雅只能匆匆和楊雪約好明天出去逛街，之後和後臺的各位依次告別之後，抱起紙箱離開了歌舞團後臺。
“怎麽這麽久？”程大海上前接過她抱著的紙箱，問道。
程思雅略過了趙博明的事情，回道：“和大家告別花了點時間，我媽和阿姨先回去了？”
“恩，她們倆說要去趟超市，所以先走了，你開車還是我開？”
“您開吧！我靠一會兒。”程思雅把車鑰匙遞過去，彎腰鉆進了副駕駛。
程大海接過鑰匙上了駕駛位，摸|到自家女兒包得極其可愛的方向盤，又忍不住嘮叨起來：“讓你方向盤別弄得這麽花哨，你看這花得，要是真的出點什麽事情，多礙事。”
看著自己精心挑選的方向盤套被說礙事，程思雅立馬替它正名：“怎麽會，這是防滑、防汗的，不知道有多好，您懂都不懂。”
程大海被閨女上來就是一個不懂的標簽打上來：“……”
程大海嘆氣：“從小你就會說，我說不過你，反正你自己多註意一點。”
做父母的都這樣，生怕一點沒註意到，就讓孩子置身於危險中。
“現在也不在舞團了，你要不還是搬回來和我們住吧？”程大海的心思又活絡起來，試探著開口。
之前程思雅一畢業就考上了歌舞團，因為他們住的郊外的別墅，距離舞團較遠，反倒是女兒十八歲他們替她置辦的花園別墅離舞團近一些，所以為了上下班方便，才讓她搬出去住的，現在辭職了，真好搬回來。
“可別！我住的挺好的。”程思雅連忙拒絕，隨後又覺得她這樣會讓老爸傷心，於是又連忙解釋：“我以後每個周末都回來住，這不是挺好的麽？您和我媽也不用天天替我|操心，有時間出去旅游多好呀，我媽前段時間還和我念叨呢，說想出國去玩。”
“公司現在不能少了我，哪有時間出去旅游呀。”程大海擺了擺手，嘆氣。
程思雅擠擠眼睛笑：“那我媽可和苗姨她們去了，有童阿姨，她們出國也不擔心語言不通，到時候可不帶您玩喲。”
程大海早年和王素經營了一家外貿公司，公司起步早，做到現在規模在c市也是行業前三了。
程思雅對經營公司一竅不通，也沒興趣，程大海也知道自己女兒志不在此，所以才總想趁著自己還幹的動，再多替女兒攢點家底。
程思雅也心疼父親，不想讓他這個年紀還辛苦在飯桌上周旋，老頭因為常年的應酬喝酒，身體本來就不怎麽好，於是到底沒忍住老化重談：
“爸，您真的不用這麽辛苦自己的，我自己能夠養活自己，就之前和小雨投資的直播公司，現在每個月的分紅可不少。”
程大海搖頭：“爸知道，我現在就是退下來也不知道做什麽，再幹兩年再說吧。”
類似的交談以前就發生過不少，程思雅和程大海都知道，他們是誰都說服不了誰。
…………
辭職之後，程思雅只在第二天出門和楊雪出去逛了一下午，回家就鉆練習室了，她的新舞是翻跳的，服裝是找了相熟的鋪子借，只一天她就敲定了背景和服裝。
所以程思雅只在家裏陪王素呆了兩天，隨後就忙了起來，她錄視頻的攝像師、化妝師都是合作了很久，三人之間已有默契，到場地之後，她先預跳了一遍，攝影師楊其就胸有成竹的布置起了機位。
楊其布置機位的同時，程思雅鉆進旁邊的洗手間換衣服。
她這次翻跳的是《宮。飛燕》為了配合舞蹈，她租的服裝是藍漸變白色的廣袖留仙裙。
傳說中留仙裙是趙飛燕起舞時所穿，百褶裙配上大袖襦，確實無形之中就為舞者增加了不少的輕|盈感。
她們這次場地選的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公園，公園裏有一座古香古色的涼亭，配上兩邊的湖水，也頗有詩意。
她們八點多就收拾東西過來了，不過她們再早也早不過早起晨練的老爺爺老太太。
程思雅換上衣服之後，從洗手間到涼亭這點距離，被這些好奇的爺爺奶奶盯了好幾眼。
“妹崽，你穿成這樣是拍戲的嗎？”更有好奇的老太太直接拉住她好奇的詢問。
程思雅窘迫得一個勁的擺手否認：“不是！不是！”
看著小姑娘窘迫的樣子，旁邊的另一個老太太拉住了同伴給她解了圍：“我知道，這就是我孫女經常念叨的那個，叫……叫什麽扣死不累，對！扣死不累，你不知道，在年輕小姑娘中可時興了，對吧！小姑娘？”
程思雅面帶尷尬，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額……也可以這麽說吧……”
程思雅實在想不出該怎麽和一群老奶奶解釋cos和她身上這一身的區別，於是和她們又閑聊了幾句有的沒的就趕緊脫身了，攝影師那裏還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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