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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第一百九十四章龍翻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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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龍翻浪

張玄風昏迷不醒,他的輔導員招到偷襲,魂魄受傷,臉色一片煞白。

煞氣和病態的蒼白。可見他有多憤怒。

“怎麽?還不滾?”

我冷笑的轉身,囂張ゎ狂妄的留給他一個後背。

毫無防備的後背,可以隨意攻擊,這是無聲的蔑視。

陌生輔導員幾次咬牙,幾次消失再出現,都沒有對我出手,最後他扶著昏迷的張玄風走了。

此人魂魄受創。魂魄能動用的香火力也不多,他可以在潛行術下給我一招,問題在於,一招能幹掉我嗎?不能的話,我再給他一下,他會魂飛魄散。

就算他能一招打的我魂飛魄散,但他是輔導員,我是學員,能夠打架但不是殺死對方,所以他遲疑了。

“打架嘛,比的是誰更狠!”

暗自回想陳二郎當初說的這句話。我感覺挺有道理,而我在後面加了一句:殺人嘛,比的是誰更毒。

站在教學樓前看熱鬧的人,見我慢慢走近,稍微有些拘束。我停在他們面前,陰冷的問:“他們打架的起因是什麽?”

經過了解,學員間已經形成了五個小團體。以五大演法教室為中心,天字教室的神秘小女生保持中立,收的是那些不想參與爭鬥的學員,另外程鳴ゎ紫裙女ゎ小尼姑ゎ張玄風各自為政,彼此間相互敵視。

賴小寶本來加入了天字教室,追逐她的小女生,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他被小女生趕出了天字教室,嚷著他是賴大寶的弟弟,沒事就去調戲紫裙女ゎ小尼姑。

起先別人在賴大寶的神秘光環下,也沒人把他什麽招,如今融魂術出現後。神秘的第二名也被人遺忘,沒人再把他當回事。

之前,小尼姑一隊人在學區集合,出發去尋找長江浮屍和厲鬼,賴小寶拿著玫瑰花表白,讓人家小尼姑凡俗,跟他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小尼姑帶著人直接離開了,賴小寶頓在籃球場出神,張玄風找他算厲鬼的方位,賴小寶沒搭理他。張玄風來了句“誰知道賴大寶躲在哪個角落呢?你這命不算也得算。”,賴小寶被威脅,嘴裏沒好話。兩人就這麽打起來了。

“這家夥被小女生趕出了天字教室?頂著老子的名號到處拉仇恨?”

暗自疑惑著,我擡頭看著二樓的天字教室。“小女生與天帝脫不了關系,賴小寶的行為與天帝脫不了關系,這老頭就想給老子找麻煩。”

在五棺玩算計,目標是讓整個五棺成為我的後臺,來江城是學本事,壓根沒想過與程鳴等人鬥心機,誰找老子麻煩,一巴掌拍趴下就成了。

天帝這麻煩找的也是良苦用心,算計和實力,在不同的時期偏重點不同,天帝顯然想把我扯進幾大主角的算計中,看我是在相互算計中浪費時間,還是一心增強自己實力。

“老不死的不是想給老子找麻煩嗎?這麽搞太慢了,哥自己來。”

弄清楚這些,我邪惡的走向儒字教室,教室內白色霧氣彌漫,站在門口,揮手放出桃花瘴,一片粉紅迷霧快速往教室內彌漫,白色迷霧慢慢變成了粉色。

沒有我的控制,彌漫在白霧中的桃花瘴緩慢的消失著。

“看樣子應該能堅持一兩個小時。”

演法教室是他們的門面,我的目的只是打臉,惡心人,並沒打算桃花瘴給他們帶來什麽實質性損失。

演法教室相當於是別人的家,主人回家發現進門會中毒,不能進去了,雖然幾個小時後就沒事了,但不能進自己家門,這股窩囊氣和惡心勁,足夠把人給憋死。

並且這面子也丟大了!

讚美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我又找東西在道字教室門前寫:賴大寶到此一游。

除了陳鳴的地字教室,給剩餘的天ゎ佛ゎ道ゎ三間教室也加入了一些佐料,轉身往校區外走。

“賴大寶瘋了?”

“是啊,這可把人都得罪光了?地字教室沒事,難道是程鳴想立威?”

幾個人見我一路封門,我經過他們身邊時,他們像躲避災星似的離我遠遠的,等我走出十幾米,依稀聽到有人在背後指點。

背著旅行包,拿著夜宵,站在江灘邊看著濤濤江水,我摸了摸趴在背後的蠍子,放出三轉毒蟲大黃蜂,這才走下渡頭,好不容易找到一艘漁政的船,花了五千塊錢,讓人帶著我一起巡邏。

“夥計,你是來旅游的?”

移動辦公船上有一層樓,我坐在樓前甲板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平靜的河邊。四十多歲的所長,身材魁梧,晃著酒壺坐到我旁邊,一口一口小啄著。

“嗯,有些難忘的回憶。”我隨口胡謅,裝著迷離的眼神,說:“哎……”

一聲長嘆勾起了所長的好奇,他遞給我一根煙,說:“兩岸也沒啥風景,沒心事的人不會無聊的跑來搭船玩。”

“上大學的時候長期跟女友一起到江灘游泳,有一次……”

我後面的話沒說下去,不知道王曼算不算女友,她如果我詛咒女友淹死,會不會打死我?

所長拍了拍我的肩膀,進裏面拿了一個杯子,倒了點酒遞給,我說:“河面濕氣重,風冷,喝點酒暖暖。”一聲長嘆,說:“這十幾年對這種事見多了,聽多了,人也麻木了。像你這樣重感情的年輕人,少見了……”

“您說這世界上如果真有鬼多好。”

拿著酒杯,我一口喝光,惆悵的感嘆著。這才是我找漁政搭船的目的,科技發到的時代,人很少走水路了,長江上的很多生計已經消失,想了解哪裏有邪乎事發生,有誰比巡邏的水警清楚?

“慢點喝。”

所長喝了一小口,哈出酒氣,沈默的不在說話,過了好久,他說:“這種東西不好說。”

他說的是不好說,並不是沒有,看來他有經歷一些奇怪的事。

“您信這東西?”我有些呆。

“我也不知道。”所長走到欄桿邊,拿著酒瓶把酒倒進江水中,船的速度很快,灑落的酒跡拉成了好長一條線。

我好奇的看著,所長說:“有些事情我也說不清楚,閑著無聊給你講講唄。要講這些,把酒倒江水中,也就是找點心理安慰,以防自己真撞上了沒有的事。”

所長打開話匣子,就沒停下來過,可惜他天生不是個講故事的人,很多事兒從他嘴裏講出來一點也不神奇。然而,在他講一些事時,那種忌諱的神色說明平常的事,只有在當場才能體會裏面的恐怖。

夜幕降臨,所長拿了兩件警大衣出來,接著又講了兩件事,他剛說到“龍翻浪”突然停了下來,拿酒壺的手微微抖了起來,喝了好大一口酒,皺著眉頭才吞下去。

“龍翻浪?”我瞪大了眼珠子。

“我們自己這麽叫的,其實也沒看到龍。”所長點燃一根煙,抽了半截,開始講了起來。

那是五年前剛撒完魚苗沒兩個月,正處在禁魚期,那時候的所長還是副所,在巡邏的時候碰到一首拍照已經過去的小漁船,他帶人把漁船扣了。

打開漁倉,準備把魚苗放掉,沒想到滿倉飄著死魚,大幾百條死魚堆在一起,瞪著魚眼,所長當時就被嚇傻了,因為的魚太奇怪了,大部份是六七兩重的紅魚苗,也就是鯉魚。

江城和江城周邊一些縣市,有的是不吃鯉魚的,往江裏下魚苗投放的鯉魚苗比例也不大。

幾百條死鯉魚苗,哪兒來的?

驚嚇過後,所長也只感覺奇怪,帶著扣著小漁船帶走,剛要出那段水域,小漁船壞了。

修理的人去檢查,根本沒什麽毛病,就是點不著火。小漁船再小,也有一兩噸,漁政的船上可沒有工具把船拖走,所長申請水警幫忙,在等待的途中發生了一間詭異的事兒。

“那天,天氣挺好的,突然下起了大雨,風大,浪也大,繞著小漁船升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漩,水漩推著小船退後了好幾裏水路才消失,等船停下,風雨都停了。”

講到關鍵地方所長一語帶過,只是不停的喝酒,抽煙。“等我過去小漁船,漁場裏的鯉魚苗都活了,在船艙裏活蹦亂跳,我們只當大夥都眼花了,放了魚苗,小漁船能動了,還被事後趕來的水警抱怨了一頓。”

“這個與龍翻浪有什麽關系?”

等所長緩和過來,我好奇的問。所長醉醺醺的扶著欄桿,指著一望無際的江水,手往上擡著說:“那場雨,一道浪能掀一人多高,偏偏沒水沖進船裏,有驚無險,沒一個人受傷。”

“所長,您又在講龍翻浪啊?”

一個警員走到夾板邊,掏出小兄弟舒服的尿了一泡,說:“出來放放風,換換手氣。”說著,他跑向辦公樓,沒跑兩步,說:“再往前十幾裏就到所長說的地方了,哥們,這真沒啥好看的,進來玩幾把?”叉腸吉亡。

在水上巡邏比什麽都無聊,只能打牌混時間。這所長見牌就頭疼,這才在外面跟我胡扯。我笑了笑,說:“你們玩,等看累了,說不定進去玩幾把,到時候兄弟手氣好,可別怪我搶位子。”

“背死了。”警員玩笑的走向辦公樓。

突然,船熄火了,警員吐了口唾沫說:“破爛貨,煩躁。”說著,他對裏面喊了一嗓子,帶著一人檢查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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