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6章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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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證明
我陪索朗去地下停車場取車。
一路上，他都沒怎麽說過話，我也實在找不到什麽話題，所以就任由著氣氛一點一點尷尬下去。
取了車，索朗問我: “你要去哪”
“回劇組。”
索朗點了點頭，說: “好，我送你過去。”
我坐在他的副駕駛座上，頭靠著車窗發呆。
車窗外是一座又一座巍然屹立的高樓大廈，那些樓房上鑲嵌著大塊的鋼化玻璃，在陽光下，折射出一道又一道耀眼的白光。只是看一眼，都怕會不小心被灼傷了眼睛。
還有那空氣中永遠消散不去的水泥味，也讓我覺得渾身不舒服。
所以，我不喜歡這裏。
雖然這裏繁華，摩登，卻總是讓我覺得缺少些什麽。直到再次遇見索朗，我才明白，這裏缺少的是一種純粹和生機。
我開始懷念康定。
“你什麽時候回去”我冷不丁開口問道。
索朗沈默了一會兒才回答， “還沒決定。”
我沒說話，索朗又說: “或許，以後都不回去了。”
我回頭望著他， “為什麽”
“北京很好啊，我為什麽要回去”
我繼續望著車窗外，淡淡地說: “你不適合這裏。”
“那你適合這裏嗎”
“比你適合。”
“何以見得”
我嘆了口氣，說， “因為，我就跟這座城市一樣，冷漠，尖銳。”
索朗不說話了。
我回頭看著他，笑了笑， “在我心裏，索朗應該永遠留在康定。”
索朗不在看我，而是專註地看著前方。好半天，他突然問道: “為什麽”
“因為索朗應該像康定一樣，純凈，美好。不要留在這裏，不要被城市的俗氣所侵蝕。”
索朗扯了扯嘴角，語氣卻比之前差了好多。
“一年不見，你說話比以前文藝了。”
我不再說話。
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有感而發，也許是出自真心，但不得不承認，我這話聽起來就像是在趕他走一樣。想想真可笑，這麽大的北京城，又不是我家開的，人家走不走關我什麽事真是多此一舉。
我也不知道自己受什麽刺激了，明明前幾天看到他的時候還很興奮來著，怎麽見一次格桑次仁我就變成慫包了
大概是，再次見到過格桑次仁，我就會有想起那段被他和索朗囚禁起來的經歷。雖然他們並沒有對我做過什麽，除了逼我跟索朗結婚。可我還是對那段時間心有餘悸。
途徑一家家電城，我扭頭對索朗說: “等等，你在這裏放下我就行。”
索朗有些詫異， “這裏”
“嗯，找個地方停一下車可以嗎”
索朗抿著唇，不說話，後來在一個地方將車停下，我開門下車，結果他也跟著下來， “你就這麽不想見到我再多忍一會都受不了嗎”
我楞了一下，明白索朗應該是誤會我了，他一定是以為我不想見到他，才會說他不適合北京，才會無緣無故還沒到地方就讓他把我放下來。
我將耳邊的頭發別到耳後，對索朗解釋道: “我沒有，我只是想去買點東西。”
見索朗將信將疑的模樣，我對他露出一個笑， “你不相信那你陪我去好了，剛好我也需要一個人幫忙給意見。”
我將索朗帶到四樓的器材店，直奔那臺我心儀已久的全自動按摩椅。
我拍了拍椅子對索朗說: “怎麽樣”
索朗走過來，看了看，問我: “你要買按摩椅”
“是啊，我都看了一個多月了，本來打算用第一個月的工資來買，可是實習期的工資好少，還都被媽我拿去當家用了。不過我這個月已經轉正了，再過三天，我就可以把它買回家。”
“為什麽要買按摩椅”
“給時萬豐……也就是我老爸買的，他中風偏癱，雖然現在好一些了，但根本就沒辦法正常運動，所以我想買一臺送給他，幫他更好的恢覆身體。”
索朗點了點頭，走到我身邊，跟我並排站在一起，看著這臺按摩椅。
我問他: “對了，你幫我看看是買這臺好呢，還是， “我又跑到隔壁那臺旁邊說:”這臺好呢”
我又說: “我個人是比較喜歡你身邊那臺，不過你也知道，女生買東西，總是容易受到款式，外形等一些不怎麽實際的東西所幹擾。所以，我很糾結。”
說完，我又把事先對兩臺機器所了解到的功能給索朗說了一遍，最後問他， “你覺得哪臺比較好”
索朗說: “其實除了款式和品牌不同，其他都差不多。那你就在兩個之中選一個你喜歡的款式或是牌子，不就可以了。”
“那臺的款式我很喜歡，不過是日貨，我不想買日貨。這臺牌子倒是不錯，可是樣式有點難看。所以……”
聽到我的話，索朗突然笑了笑， “以前沒發現，原來你下決定的時候這麽糾結。”
我點了點頭， “是啊，我有選擇性障礙。一旦遇到兩個都很喜歡的東西時，我就會犯病。所以，我認定了一個東西，或是一個人，就不想輕易再換。”
“這就是，你說什麽都要離開我的原因嗎”
我擡頭看他，他盯著我的眼睛，帶著一點咄咄逼人的味道， “也就是說，其實你只是不會選擇，並不是真的很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楞了一會，想說點什麽反駁，卻發現他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索朗突然很了然的點頭說道: “我明白了。”
他說他明白了，可卻把我越弄越糊塗了。
我不解， “你明白什麽了”
索朗淺笑， “明白……不應該把決定權讓給你。”他突然擡手，將一旁的導購小姐叫了過來， “你好，我想買下這臺按摩椅。”
他指的是我身邊的那一臺。
我一怔，趕緊去阻止他， “你幹嘛啊我還沒下定決心買哪臺呢!”
索朗卻不顧我的反對，自顧自的跟導購小姐去結賬。我跟在他身後， “我自己買得起，不用你給我買!”
索朗付完錢後，對我笑道: “這是我送給你父親的，又不是送給你的。”
“我……”
“你要是不想要，就讓你爸爸還給我。”
我被索朗堵得啞口無言，最後實在氣不過，就說: “就算是你好意買來送給我，但為什麽要擅自做決定，說不定我喜歡另一臺多一點呢”
索朗說: “我以前看過這樣一句話，如果你同時愛上兩個人，應該選擇第二個。因為如果你真的愛第一個，你就不會愛上第二個。買東西也是如此，如果真的那麽喜歡第一臺，就不會因為又看到第二臺而舉棋不定了。”
我徹底被索朗的話打敗了。
我用心好好揣摩了一下他的話，覺得這句真的不無道理，或許我真的是更傾心於第二個，只是因為第一個是最早走進心裏的，所以感情分會多一些。但這並不代表，我愛第一個就比第二個多。
見我不說話，索朗將導購小姐遞過來的單子轉交給我， “把你的地址填上，他們下午就會送貨過去。”
我填單子的時候，索朗一直在一邊認真的看著。等我填完，他突然笑道: “這次我連你家的地址都知道了，你應該不會再跑得掉吧”
我賭氣地說: “那可不一定，要是把我逼急了，我隨時都能棄房而逃。”
索朗抿著唇搖了一下頭，眼裏竟是對我的無奈。
一旁的導購小姐用眼上下打量我和索朗，最後嫣然一笑: “小姐，您先生對你真不錯。”
“啊他不……”
索朗將我填好的單子交給那名導購小姐，然後對她說: “謝謝你。以後我和我太太還會經常來光顧的。”
我瞥了一眼一臉洋洋得意的索朗，尷尬的扭過頭去不看他。
我自顧自地走出家電城，索朗跟在我後面，大概是終於按耐不住，他拉住我的手，把我的頭搬向他，問道: “你生氣了”
我虎著臉說， “誰是你太太”
索朗沈默了一會兒，說: “除了你還能有誰”
“我不是。”
“雖然你人跑了，可從法律上來講，你就是我太太。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這層關系都不會改變。除非，你要跟我離婚。”
聽到他的話，我突然有點難掩激動。
“可當時是因為你們逼迫我的。我並不想嫁給你。”
索朗說: “我知道。”
我以為他會生氣，可他沒有，他說: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來北京。”
我不明白。
“什麽意思”
“因為，我不想給你機會提出離婚所以，我在兩年期滿之前來找你。”
“兩年期”
我懂了，只要夫妻二人分居滿兩年，就可以單方面提出離婚訴訟。原來他是因為這個，我突然有種被人掌控的感覺，那種感覺令我莫名的惱火。
“你到底想怎麽樣索朗，你還想困我到什麽時候”
索朗安靜地看著我發火，等我漸漸冷靜下來，他才說: “我知道你和他分手了。”
我猛地擡頭。
對啊，他什麽都知道。他知道我和謙和分手，知道我大學畢業回到北京，知道我在哪裏工作。我看就是我們劇組再招畫家也是他和格桑次仁一手操辦的吧!原來一年不見，他們這對父子愛控制人的毛病還沒改!
“我們是分手了，那又怎麽樣”
大概是我的臉色越來越差，索朗有片刻的失神，最後，他沈聲對我說: “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兩年過去了，你身邊也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了，我還是不能走進你的心裏”
我和他站在車水馬龍的路口，相對無言。
大概是我沈默了太久，他接著說， “給我一個機會來證明，你心裏是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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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都沒怎麽說過話，我也實在找不到什麽話題，所以就任由著氣氛一點一點尷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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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劇組。”
索朗點了點頭，說: “好，我送你過去。”
我坐在他的副駕駛座上，頭靠著車窗發呆。
車窗外是一座又一座巍然屹立的高樓大廈，那些樓房上鑲嵌著大塊的鋼化玻璃，在陽光下，折射出一道又一道耀眼的白光。只是看一眼，都怕會不小心被灼傷了眼睛。
還有那空氣中永遠消散不去的水泥味，也讓我覺得渾身不舒服。
所以，我不喜歡這裏。
雖然這裏繁華，摩登，卻總是讓我覺得缺少些什麽。直到再次遇見索朗，我才明白，這裏缺少的是一種純粹和生機。
我開始懷念康定。
“你什麽時候回去”我冷不丁開口問道。
索朗沈默了一會兒才回答， “還沒決定。”
我沒說話，索朗又說: “或許，以後都不回去了。”
我回頭望著他， “為什麽”
“北京很好啊，我為什麽要回去”
我繼續望著車窗外，淡淡地說: “你不適合這裏。”
“那你適合這裏嗎”
“比你適合。”
“何以見得”
我嘆了口氣，說， “因為，我就跟這座城市一樣，冷漠，尖銳。”
索朗不說話了。
我回頭看著他，笑了笑， “在我心裏，索朗應該永遠留在康定。”
索朗不在看我，而是專註地看著前方。好半天，他突然問道: “為什麽”
“因為索朗應該像康定一樣，純凈，美好。不要留在這裏，不要被城市的俗氣所侵蝕。”
索朗扯了扯嘴角，語氣卻比之前差了好多。
“一年不見，你說話比以前文藝了。”
我不再說話。
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有感而發，也許是出自真心，但不得不承認，我這話聽起來就像是在趕他走一樣。想想真可笑，這麽大的北京城，又不是我家開的，人家走不走關我什麽事真是多此一舉。
我也不知道自己受什麽刺激了，明明前幾天看到他的時候還很興奮來著，怎麽見一次格桑次仁我就變成慫包了
大概是，再次見到過格桑次仁，我就會有想起那段被他和索朗囚禁起來的經歷。雖然他們並沒有對我做過什麽，除了逼我跟索朗結婚。可我還是對那段時間心有餘悸。
途徑一家家電城，我扭頭對索朗說: “等等，你在這裏放下我就行。”
索朗有些詫異， “這裏”
“嗯，找個地方停一下車可以嗎”
索朗抿著唇，不說話，後來在一個地方將車停下，我開門下車，結果他也跟著下來， “你就這麽不想見到我再多忍一會都受不了嗎”
我楞了一下，明白索朗應該是誤會我了，他一定是以為我不想見到他，才會說他不適合北京，才會無緣無故還沒到地方就讓他把我放下來。
我將耳邊的頭發別到耳後，對索朗解釋道: “我沒有，我只是想去買點東西。”
見索朗將信將疑的模樣，我對他露出一個笑， “你不相信那你陪我去好了，剛好我也需要一個人幫忙給意見。”
我將索朗帶到四樓的器材店，直奔那臺我心儀已久的全自動按摩椅。
我拍了拍椅子對索朗說: “怎麽樣”
索朗走過來，看了看，問我: “你要買按摩椅”
“是啊，我都看了一個多月了，本來打算用第一個月的工資來買，可是實習期的工資好少，還都被媽我拿去當家用了。不過我這個月已經轉正了，再過三天，我就可以把它買回家。”
“為什麽要買按摩椅”
“給時萬豐……也就是我老爸買的，他中風偏癱，雖然現在好一些了，但根本就沒辦法正常運動，所以我想買一臺送給他，幫他更好的恢覆身體。”
索朗點了點頭，走到我身邊，跟我並排站在一起，看著這臺按摩椅。
我問他: “對了，你幫我看看是買這臺好呢，還是， “我又跑到隔壁那臺旁邊說:”這臺好呢”
我又說: “我個人是比較喜歡你身邊那臺，不過你也知道，女生買東西，總是容易受到款式，外形等一些不怎麽實際的東西所幹擾。所以，我很糾結。”
說完，我又把事先對兩臺機器所了解到的功能給索朗說了一遍，最後問他， “你覺得哪臺比較好”
索朗說: “其實除了款式和品牌不同，其他都差不多。那你就在兩個之中選一個你喜歡的款式或是牌子，不就可以了。”
“那臺的款式我很喜歡，不過是日貨，我不想買日貨。這臺牌子倒是不錯，可是樣式有點難看。所以……”
聽到我的話，索朗突然笑了笑， “以前沒發現，原來你下決定的時候這麽糾結。”
我點了點頭， “是啊，我有選擇性障礙。一旦遇到兩個都很喜歡的東西時，我就會犯病。所以，我認定了一個東西，或是一個人，就不想輕易再換。”
“這就是，你說什麽都要離開我的原因嗎”
我擡頭看他，他盯著我的眼睛，帶著一點咄咄逼人的味道， “也就是說，其實你只是不會選擇，並不是真的很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楞了一會，想說點什麽反駁，卻發現他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索朗突然很了然的點頭說道: “我明白了。”
他說他明白了，可卻把我越弄越糊塗了。
我不解， “你明白什麽了”
索朗淺笑， “明白……不應該把決定權讓給你。”他突然擡手，將一旁的導購小姐叫了過來， “你好，我想買下這臺按摩椅。”
他指的是我身邊的那一臺。
我一怔，趕緊去阻止他， “你幹嘛啊我還沒下定決心買哪臺呢!”
索朗卻不顧我的反對，自顧自的跟導購小姐去結賬。我跟在他身後， “我自己買得起，不用你給我買!”
索朗付完錢後，對我笑道: “這是我送給你父親的，又不是送給你的。”
“我……”
“你要是不想要，就讓你爸爸還給我。”
我被索朗堵得啞口無言，最後實在氣不過，就說: “就算是你好意買來送給我，但為什麽要擅自做決定，說不定我喜歡另一臺多一點呢”
索朗說: “我以前看過這樣一句話，如果你同時愛上兩個人，應該選擇第二個。因為如果你真的愛第一個，你就不會愛上第二個。買東西也是如此，如果真的那麽喜歡第一臺，就不會因為又看到第二臺而舉棋不定了。”
我徹底被索朗的話打敗了。
我用心好好揣摩了一下他的話，覺得這句真的不無道理，或許我真的是更傾心於第二個，只是因為第一個是最早走進心裏的，所以感情分會多一些。但這並不代表，我愛第一個就比第二個多。
見我不說話，索朗將導購小姐遞過來的單子轉交給我， “把你的地址填上，他們下午就會送貨過去。”
我填單子的時候，索朗一直在一邊認真的看著。等我填完，他突然笑道: “這次我連你家的地址都知道了，你應該不會再跑得掉吧”
我賭氣地說: “那可不一定，要是把我逼急了，我隨時都能棄房而逃。”
索朗抿著唇搖了一下頭，眼裏竟是對我的無奈。
一旁的導購小姐用眼上下打量我和索朗，最後嫣然一笑: “小姐，您先生對你真不錯。”
“啊他不……”
索朗將我填好的單子交給那名導購小姐，然後對她說: “謝謝你。以後我和我太太還會經常來光顧的。”
我瞥了一眼一臉洋洋得意的索朗，尷尬的扭過頭去不看他。
我自顧自地走出家電城，索朗跟在我後面，大概是終於按耐不住，他拉住我的手，把我的頭搬向他，問道: “你生氣了”
我虎著臉說， “誰是你太太”
索朗沈默了一會兒，說: “除了你還能有誰”
“我不是。”
“雖然你人跑了，可從法律上來講，你就是我太太。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這層關系都不會改變。除非，你要跟我離婚。”
聽到他的話，我突然有點難掩激動。
“可當時是因為你們逼迫我的。我並不想嫁給你。”
索朗說: “我知道。”
我以為他會生氣，可他沒有，他說: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來北京。”
我不明白。
“什麽意思”
“因為，我不想給你機會提出離婚所以，我在兩年期滿之前來找你。”
“兩年期”
我懂了，只要夫妻二人分居滿兩年，就可以單方面提出離婚訴訟。原來他是因為這個，我突然有種被人掌控的感覺，那種感覺令我莫名的惱火。
“你到底想怎麽樣索朗，你還想困我到什麽時候”
索朗安靜地看著我發火，等我漸漸冷靜下來，他才說: “我知道你和他分手了。”
我猛地擡頭。
對啊，他什麽都知道。他知道我和謙和分手，知道我大學畢業回到北京，知道我在哪裏工作。我看就是我們劇組再招畫家也是他和格桑次仁一手操辦的吧!原來一年不見，他們這對父子愛控制人的毛病還沒改!
“我們是分手了，那又怎麽樣”
大概是我的臉色越來越差，索朗有片刻的失神，最後，他沈聲對我說: “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兩年過去了，你身邊也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了，我還是不能走進你的心裏”
我和他站在車水馬龍的路口，相對無言。
大概是我沈默了太久，他接著說， “給我一個機會來證明，你心裏是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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