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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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誒，是你媽，這麽驚訝看我幹嘛，燒傻了不認識你媽啦！”
“認識。”蔣陸野抹了一把驚恐臉，還沒緩過來，“阮……阮信呢？”
蔣媽媽：“阮信是你那小同學嗎，剛走。”
還碰著了啊，一定把他的阮阮嚇壞了，蔣陸野馬上去找手機問他去哪裏了。
阮信立馬回覆：去學校了。
蔣陸野：看見我媽了？
阮信發了張瑟瑟發抖的表情包：嗯！
蔣陸野心疼的哄了好幾句，阮信緊接著發來：我和阿姨說是來看病的。
蔣陸野：知道了，乖。
“小野你什麽時候買的早飯？”蔣媽媽提著客廳茶幾上的粥和包子問小兒子。
“不是我買的。”蔣陸野刷著牙含糊道。
“也是你那小同學？看看人家多好，不光送藥還送早飯，記得好好謝謝他。”蔣媽媽不動聲色的掃了眼這件公寓，感覺似乎多了好多不屬於蔣陸野的小東西，她壓下心底的疑惑，語氣責怪，“病了怎麽不和家裏人說？”
蔣陸野套上外套，坐在沙發上打開他的早飯，“又不是什麽大病，有什麽好說的。”
“那也得說，你媽我會擔心的。”
“行了行了，你怎麽一大早過來？”
“還不是聽你聲音不對勁，就猜到是病了，倔的跟你爸一樣，病了也不會去看。”
蔣陸野皺著眉，“我和他不一樣。”
蔣媽媽敷衍道：“行吧。”
嫌棄的表情都如出一轍，哪裏不一樣。
經蔣媽媽這麽突擊檢查一下，蔣陸野被嚇出大半身冷汗，病也徹底好了，下午就回了學校。
他在課間去找阮信，問他有沒有嚇到。
阮信不好意思的點頭，“有點，你媽媽怎麽說？我都沒怎麽問好就走了，是不是很沒禮貌？”
“哪能啊，我媽可喜歡你了，還叫我好好謝謝你。”蔣陸野笑道。
“真的？”阮信放下心。
“我會騙你嗎。”學校人多，蔣陸野不好動手動腳，只好搭著他的肩，哄著人，“嚇壞我家阮阮了，沒事，等下回見面就是喊媽了。”
阮信眼皮子一跳，“胡說什麽！”
“怎麽胡說了，還是阮阮比較喜歡喊婆婆？”
“……”你咋不讓我喊岳母啊！
下課鈴適時響起，蔣陸野捏了捏他的肩膀，“我走了，記得下下周的約會。”
“知道了。”
阮信轉身回實驗室，在門口碰見發呆的溫笑笑，他頓了下腳步，問：“你不進去？”
溫笑笑突然回神，有些失神的看著阮信，緩緩吐出一個字，“進。”
阮信微微皺眉，心中有股說不上來的不安。
約會那天正好是聖誕節，學校裏沒有放假但節日氛圍卻很足，不少人送出去蘋果也收到蘋果，阮信也收到了，只是他沒收下，那些硬塞來的也被分給了周圍人。
等鈴一響，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收拾好走了，阮信背著包慢慢出實驗室，發現蔣陸野已經在門口等了。
他下午沒上課去訓練了，因此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黑色的呢子大衣襯得他身姿高瘦挺拔，側臉輪廓咄咄逼人，眉眼深邃冷硬，在一群朝氣的少年中，沈默著的蔣陸野已經褪去青澀有著成年人的成熟與獨特魅力。
阮信內心不由得發緊，雙眸流露著自己也不知的癡迷，他們之間只隔了一道走廊，可阮信卻始終惶惶不安，縱然蔣陸野給了承若付出了行動，但在他們沒有突破最後一步前，阮信依然會害怕這人會抽身而退。
每天他都會在想究竟要怎麽做才能讓蔣陸野多愛他一點。
來來往往學生眾多，他們的目光或多或少都會在蔣陸野身上停留幾秒，幾個相識的還會上去打個招呼，蔣陸野冷著面微微頷首，沒有開口多說，唯有在見到阮信時，那張冷峻的面容才消融而化，露出令人心馳神往的笑意來。
待看到他露在外面的脖頸，目光略微下沈，解下身上的圍巾，自然而然的替他圍上，“讓你多穿點戴圍巾怎麽就是不聽，知不知道今天溫度有多低。”
圍巾上還帶著他的體溫，阮信渾身都熱了起來，躲在圍巾裏小聲說：“還在學校裏。”
話雖這麽說，動作卻沒有退縮。
蔣陸野：“學校又怎麽樣？”
阮信沒出聲，但蔣陸野看見他被圍巾遮住大半的好看臉蛋上眉眼彎彎，像只偷腥的貓兒，可愛的緊，蔣陸野忍不住逗他，“不然圍巾還給我？”
都圍上了還要回去？
阮信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看他，頭回無視了蔣陸野的話，先一步擡腳走，“再磨蹭下去電影會來不及的。”
身後傳來蔣陸野低低的笑聲。
街上因節日的到來而熱鬧非凡，很多都是穿著校服的學生成雙成對走著，蔣陸野買了杯熱乎乎的奶茶給阮信暖手，倆人站在人行道邊等紅綠燈，冷風呼嘯而過，蔣陸野拉著他換了個位置，非常自然的低下腦袋湊過去。
“給我喝一口。”
阮信下意識舉到他嘴邊，等蔣陸野吸了一口才反應過來他們倆在大街上，他立馬收回奶茶，緊張的環視四周，見周圍人都自顧自低頭玩手機，阮信松了口氣。
“看什麽呢？”不滿的聲音從身旁傳來，蔣陸野凝視著他圓圓的發亮雙眸，指尖莫名發癢。
手一往下，沿著手臂自然地握住阮信軟綿的手掌，掩蓋在寬大衣袖下。
阮信動了下沒有掙開，包裹著的溫暖手心讓他心臟麻麻的，舍不得分開。
綠燈亮起，蔣陸野牽著他的手走過馬路，粗糙的指腹溫柔地摩擦著手心，軟軟的，和他這個人一樣。
到影院後，蔣陸野排隊取票，阮信拿著手機翻出取號碼。
“想吃爆米花嗎？”
“不要了。”
他不能吃多，蔣陸野又不喜歡吃甜的，買了也是浪費。
蔣陸野點點頭，取了票剛想走，就聽見後面傳來一道極為熟悉的說話聲，兩人一起轉頭看去，就見笑容燦爛的穆邱殷勤的站在楚宋身邊，笑著問她要不要吃爆米花。
蔣陸野：“……”
阮信：“……”
察覺到視線，穆邱先擡起頭來，表情有片刻發楞，而後扯著嘴角打招呼，“好巧啊，你們也來約會？”
離電影開場還有半小時，阮信和楚宋走到另一邊說話，準備來說是有些疑問，阮信知道不該插手別人的事情，但他心裏有愧疚，如果不是因為他，穆邱大概也不會認識楚宋，更不會把人約出來。
“你出來……楚唐哥知道嗎？”阮信擔心的問，楚宋家裏人對他管的都嚴，尤其是楚唐幾乎是要他每次行程都上報。
“知道出來，不知道和他一起。”楚宋搖著頭，他戴了頂貝雷帽，柔軟順暢的長發披散在肩，不安的表情顯得更楚楚可憐，“我說和同學一起出來玩的。”
阮信大概也能猜到這麽說的原因，他搓了搓指尖，不曉得如何開口才好。
看出他的尷尬，楚宋幹脆自己和他解釋，“他只是說要和我當朋友的。”
阮信木著臉，男朋友也是從朋友開始的啊。
“這段時間哥哥忙，我好久沒出來玩了，等看完我就會回家的。”
“好。”阮信看出他眼底的渴望，拍拍他的肩，把耳邊落下的發絲理好，“還是自己註意分寸，我……有什麽需要可以來找我幫忙。”
他自知無力替人決定什麽，只能能幫則幫。楚宋心裏有太多無奈與煎熬，不是他三兩句能勸慰的。
另一頭蔣陸野看著兩人的親密舉動，尤其還是阮信先動的手，頓時氣的肺都快炸了，黑沈著臉就要去找人，被穆邱攔下來，“淡定啊蔣哥，我都還沒激動，你激動什麽。”
“你激動個屁，你倆有關系嗎！？”
穆邱老神在在，“遲早的事。”
“你在搞什麽，她才是個高中生。”蔣陸野心情不好，語氣也差。
穆邱：“說的你高中你沒談過一樣，而且馬上就成年了。”
蔣陸野：“那你能不能快點搞定，拖拖拉拉的害得阮阮每次都要擔心。”
穆邱苦笑聲，那張陽光帥氣俊臉帶了點少年憂愁，“蔣哥，說真的我很喜歡她，你為了阮信猶豫遲疑婆婆媽媽，我就不能多花點心思啊，你也說了她才高中，至少也要等到她上大學才行，別搞得我像個渣男一樣，看中哪個就迫不及待下手。”
穆邱平時多嬉皮笑臉，說話也半真半假讓人看不出，因此剛剛蔣陸野才會說那些，現在聽穆邱這麽一講，臉色緩和不少，咬著奶茶吸管拍了拍他的肩膀，“抱歉，剛才是我急了。”
“沒事。”穆邱收斂笑意，語氣有些苦惱，“你多幫我在阮信面前說說好話就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為了不讓我撬墻角，是不是故意抹黑我。”
蔣陸野被嗆住，咳了幾聲，底氣不足，“瞎說，阮阮也不是八卦的人，不會多講的。”
“這點我信，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楚宋在害怕，她明明也是喜歡跟我出來的，可每次出來都要猶豫很久。”
“家裏管的嚴啊，阮阮之前不是講過。”
穆邱摸著下巴很煩惱，“不一樣。”
沒說幾句電影就要開場，兩人選的是不同的電影，蔣陸野和阮信先進場，在黑暗的影廳中，蔣陸野不滿地親了親他的耳朵。
“下次聊天就聊天，不許再碰她。”
阮信還在思考楚宋的事情，明顯心不在焉的應了句，惹得蔣陸野更不滿地咬了下他的耳尖。阮信嘶了聲，那雙閃爍如星的黑眸終於滿滿的全是蔣陸野一人的存在了。
“疼。”
他軟綿綿的喊著，蔣陸野安撫性的舔了舔，在耳邊哄道：“疼就認真點。”
很認真啊。阮信無辜的摸了摸紅的發燙的耳朵，又聽到蔣陸野遲疑的緩慢開口，“阮阮，別瞎操心，穆邱人不壞的，以前……以前我說他愛玩，爛賬多，是跟你開玩笑的。”
“哦。”阮信慢悠悠應道，尚未聽出他是在給穆邱說好話，倒是拐著彎琢磨出了另一層意味，拽緊他的衣袖語氣期待，“那……那你為什麽那麽說他，是不是以為我喜歡他，所以吃醋了？”
蔣陸野久久未答話。
大熒幕上廣告已放完，影片正式開始。
阮信不放過他，細白手指扯著衣袖拉了拉，白凈小臉蛋上是又甜又軟的笑容，“是不是嘛？”
“是是是！”蔣陸野惱羞成怒，用力掐著他臉頰的嫩肉，“總之你不許再想其他人了，青梅竹馬的妹妹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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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媽媽：“阮信是你那小同學嗎，剛走。”
還碰著了啊，一定把他的阮阮嚇壞了，蔣陸野馬上去找手機問他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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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陸野：看見我媽了？
阮信發了張瑟瑟發抖的表情包：嗯！
蔣陸野心疼的哄了好幾句，阮信緊接著發來：我和阿姨說是來看病的。
蔣陸野：知道了，乖。
“小野你什麽時候買的早飯？”蔣媽媽提著客廳茶幾上的粥和包子問小兒子。
“不是我買的。”蔣陸野刷著牙含糊道。
“也是你那小同學？看看人家多好，不光送藥還送早飯，記得好好謝謝他。”蔣媽媽不動聲色的掃了眼這件公寓，感覺似乎多了好多不屬於蔣陸野的小東西，她壓下心底的疑惑，語氣責怪，“病了怎麽不和家裏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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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說，你媽我會擔心的。”
“行了行了，你怎麽一大早過來？”
“還不是聽你聲音不對勁，就猜到是病了，倔的跟你爸一樣，病了也不會去看。”
蔣陸野皺著眉，“我和他不一樣。”
蔣媽媽敷衍道：“行吧。”
嫌棄的表情都如出一轍，哪裏不一樣。
經蔣媽媽這麽突擊檢查一下，蔣陸野被嚇出大半身冷汗，病也徹底好了，下午就回了學校。
他在課間去找阮信，問他有沒有嚇到。
阮信不好意思的點頭，“有點，你媽媽怎麽說？我都沒怎麽問好就走了，是不是很沒禮貌？”
“哪能啊，我媽可喜歡你了，還叫我好好謝謝你。”蔣陸野笑道。
“真的？”阮信放下心。
“我會騙你嗎。”學校人多，蔣陸野不好動手動腳，只好搭著他的肩，哄著人，“嚇壞我家阮阮了，沒事，等下回見面就是喊媽了。”
阮信眼皮子一跳，“胡說什麽！”
“怎麽胡說了，還是阮阮比較喜歡喊婆婆？”
“……”你咋不讓我喊岳母啊！
下課鈴適時響起，蔣陸野捏了捏他的肩膀，“我走了，記得下下周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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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信轉身回實驗室，在門口碰見發呆的溫笑笑，他頓了下腳步，問：“你不進去？”
溫笑笑突然回神，有些失神的看著阮信，緩緩吐出一個字，“進。”
阮信微微皺眉，心中有股說不上來的不安。
約會那天正好是聖誕節，學校裏沒有放假但節日氛圍卻很足，不少人送出去蘋果也收到蘋果，阮信也收到了，只是他沒收下，那些硬塞來的也被分給了周圍人。
等鈴一響，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收拾好走了，阮信背著包慢慢出實驗室，發現蔣陸野已經在門口等了。
他下午沒上課去訓練了，因此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黑色的呢子大衣襯得他身姿高瘦挺拔，側臉輪廓咄咄逼人，眉眼深邃冷硬，在一群朝氣的少年中，沈默著的蔣陸野已經褪去青澀有著成年人的成熟與獨特魅力。
阮信內心不由得發緊，雙眸流露著自己也不知的癡迷，他們之間只隔了一道走廊，可阮信卻始終惶惶不安，縱然蔣陸野給了承若付出了行動，但在他們沒有突破最後一步前，阮信依然會害怕這人會抽身而退。
每天他都會在想究竟要怎麽做才能讓蔣陸野多愛他一點。
來來往往學生眾多，他們的目光或多或少都會在蔣陸野身上停留幾秒，幾個相識的還會上去打個招呼，蔣陸野冷著面微微頷首，沒有開口多說，唯有在見到阮信時，那張冷峻的面容才消融而化，露出令人心馳神往的笑意來。
待看到他露在外面的脖頸，目光略微下沈，解下身上的圍巾，自然而然的替他圍上，“讓你多穿點戴圍巾怎麽就是不聽，知不知道今天溫度有多低。”
圍巾上還帶著他的體溫，阮信渾身都熱了起來，躲在圍巾裏小聲說：“還在學校裏。”
話雖這麽說，動作卻沒有退縮。
蔣陸野：“學校又怎麽樣？”
阮信沒出聲，但蔣陸野看見他被圍巾遮住大半的好看臉蛋上眉眼彎彎，像只偷腥的貓兒，可愛的緊，蔣陸野忍不住逗他，“不然圍巾還給我？”
都圍上了還要回去？
阮信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看他，頭回無視了蔣陸野的話，先一步擡腳走，“再磨蹭下去電影會來不及的。”
身後傳來蔣陸野低低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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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往下，沿著手臂自然地握住阮信軟綿的手掌，掩蓋在寬大衣袖下。
阮信動了下沒有掙開，包裹著的溫暖手心讓他心臟麻麻的，舍不得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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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
他不能吃多，蔣陸野又不喜歡吃甜的，買了也是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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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陸野：“……”
阮信：“……”
察覺到視線，穆邱先擡起頭來，表情有片刻發楞，而後扯著嘴角打招呼，“好巧啊，你們也來約會？”
離電影開場還有半小時，阮信和楚宋走到另一邊說話，準備來說是有些疑問，阮信知道不該插手別人的事情，但他心裏有愧疚，如果不是因為他，穆邱大概也不會認識楚宋，更不會把人約出來。
“你出來……楚唐哥知道嗎？”阮信擔心的問，楚宋家裏人對他管的都嚴，尤其是楚唐幾乎是要他每次行程都上報。
“知道出來，不知道和他一起。”楚宋搖著頭，他戴了頂貝雷帽，柔軟順暢的長發披散在肩，不安的表情顯得更楚楚可憐，“我說和同學一起出來玩的。”
阮信大概也能猜到這麽說的原因，他搓了搓指尖，不曉得如何開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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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激動個屁，你倆有關系嗎！？”
穆邱老神在在，“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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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邱：“說的你高中你沒談過一樣，而且馬上就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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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邱平時多嬉皮笑臉，說話也半真半假讓人看不出，因此剛剛蔣陸野才會說那些，現在聽穆邱這麽一講，臉色緩和不少，咬著奶茶吸管拍了拍他的肩膀，“抱歉，剛才是我急了。”
“沒事。”穆邱收斂笑意，語氣有些苦惱，“你多幫我在阮信面前說說好話就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為了不讓我撬墻角，是不是故意抹黑我。”
蔣陸野被嗆住，咳了幾聲，底氣不足，“瞎說，阮阮也不是八卦的人，不會多講的。”
“這點我信，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楚宋在害怕，她明明也是喜歡跟我出來的，可每次出來都要猶豫很久。”
“家裏管的嚴啊，阮阮之前不是講過。”
穆邱摸著下巴很煩惱，“不一樣。”
沒說幾句電影就要開場，兩人選的是不同的電影，蔣陸野和阮信先進場，在黑暗的影廳中，蔣陸野不滿地親了親他的耳朵。
“下次聊天就聊天，不許再碰她。”
阮信還在思考楚宋的事情，明顯心不在焉的應了句，惹得蔣陸野更不滿地咬了下他的耳尖。阮信嘶了聲，那雙閃爍如星的黑眸終於滿滿的全是蔣陸野一人的存在了。
“疼。”
他軟綿綿的喊著，蔣陸野安撫性的舔了舔，在耳邊哄道：“疼就認真點。”
很認真啊。阮信無辜的摸了摸紅的發燙的耳朵，又聽到蔣陸野遲疑的緩慢開口，“阮阮，別瞎操心，穆邱人不壞的，以前……以前我說他愛玩，爛賬多，是跟你開玩笑的。”
“哦。”阮信慢悠悠應道，尚未聽出他是在給穆邱說好話，倒是拐著彎琢磨出了另一層意味，拽緊他的衣袖語氣期待，“那……那你為什麽那麽說他，是不是以為我喜歡他，所以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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