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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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靈魂
在離開異空間的最後一眼裏，未來依舊微笑著跟她們道別。
她們已經想盡了辦法，爭吵過，勸說過……最後認清事實，流著淚，也只拖延了幾天的時間。
現在，未來一個人待在那個荒蕪的世界邊界，寒冷又孤獨，周圍除了她甚至一個生物都沒有，只能這樣默默地等待，直到死亡。
如今她們只是呼吸之間，那邊就已經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了。
一想到這一點，櫻就難受的不行。
這樣親手把自己獻上祭壇的行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難道世間之事，就非得這樣不可嗎？
佐助抱著櫻，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她，只能笨拙地學著她以前安慰自己的樣子，拍了拍她的
背。
“沒想到未來她竟然…….”鳴人垂下眼簾，面露悲傷。
曾經親身體會人性之惡的人，現在也願意為了他人而奉獻自己。
她一直都是一個強大的人啊。
“我們不能讓未來的犧牲白費。”一葉與我愛羅一同走了過來，她已經迅速調整好了情緒，眼神堅定，“外道魔像一定要被摧毀！“
這是生命與世界的博弈，當同伴犧牲自己為她們解決後顧之憂的時候，唯有繼續向前，才是對她最崇高的敬意。
我愛羅在旁邊牽著一葉的手，默默給予她力量。
“嗯。”櫻聽了一葉的話，擦了擦眼淚。
佐助低頭看著她，伸手幫她撩起淩亂的發鬢。
“謝謝你，佐助君。”櫻重新打起精神，振作了起來。
“但是外道魔像太硬了，連櫻剛剛的那一擊都沒能毀掉它。”鳴人撓撓頭，“而且輪回眼的事情也沒有什麽頭緒……
“輪回眼？”一葉沒能理解其中的邏輯，擡頭問我愛羅，“你們在做什麽？”
於是我愛羅便把幾人嘗試破壞外道魔像失敗，然後想到也許輪回眼能夠取出裏面的尾獸查克拉，最後卡在讓佐助覺醒輪回眼這件事上的整個過程都簡短地說了一遍。
“不是查克拉嗎？”櫻不理解，擡頭與佐助對視。
“不是。”佐助肯定地搖了搖頭。
一葉也陷入了思考。
我愛羅低頭摸了摸一葉空蕩蕩的右耳耳垂，仿佛只是無意識地舉動，“不是查克拉，但是卻又能‘融合’的東西.….….我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印象。”
一葉察覺到了我愛羅的小動作，擡頭歉意地看了他一眼。
我愛羅見此搖了搖頭，沒說什麽。
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要生氣的話，也要等到以後吧。
“也許‘融合’也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呢？”櫻想到了什麽，“比如說，像是催化劑，雖然參
與了反應，但是其實本身化學性質卻沒有變……這樣的。“
這是基礎化學，在場的人除了嗎人都聽懂了。
“也就是說，可能輪回眼是本就會隨著時間流逝而進化出來的狀態，現在只是需要一點刺激，加速進程。”我愛羅總結，“不過這又回到原點了……”
那份關鍵的“力量”到底指的是什麽？
鳴人越聽越暈，“我說，我們就不能直接去研究宇智波斑嗎？他不是有輪回眼嗎？或者想個辦法把他弄醒，問問？“
""
好主意。
於是眾人馬上來到了一動不動低垂著頭的斑面前。
“這是……忍術？！“一葉震驚不已，“竟然讓死去的人覆活了？！“
這是怎麽做到的？！靈魂呢？記憶呢？如果靈魂已經轉世，又怎麽能夠再現人間？難道覆活一個人就會有另外一個人的靈魂消失嗎？
該說不愧是從世界樹中誕生出來的能量嗎？既然能夠順應自然，那麽也就可以逆轉自然
不可思議！
“這是禁術，施展這個術要以活人為代價。”我愛羅向一葉解釋道，“如此大面積的穢土轉生，
歷史上這也是第一次。”
“他在最後時刻掙脫了兜的穢土轉生，自己掌控了自己.……”佐助皺眉，“真是麻煩的敵人。”
“而且還殺不死。”鳴人拿出苦無捅了捅，斑被破壞的身體很快就恢覆如初了，“只能封印。”
“等到把事情搞明白，我們就封印住他吧。”
而櫻則試圖用醫療忍術解構斑的身體，卻只能感受到一片虛無——裏面一點人體器官的痕跡都沒
有。
“不行，什麽都沒有。”櫻洩氣地搖了搖頭。
“讓我試試？”一葉擡起瑟曼。
“Wholebodyscanstarts.(全身掃描開始）”瑟曼完起激光，從上到下緩緩掃過斑的身體。
見瑟曼分析需要時間，一葉趁機提出了自己之前就註意到的疑點，“那個.…..宇智波君和我愛羅的情況我能理解，他們兩個的命運線分別與我和櫻相交，所以能夠脫離世界樹而行動，但是……….為什麽鳴人也…？“
眾人頓時齊齊看向鳴人。
“確實很反常，是因為佐助君的緣故嗎？”櫻神情認真地猜測，“你看，你們兩個都能讓石頭亮起來…….說不定鳴人的命運線纏在了佐助君身上呢？
然而聽完櫻的話，佐助與鳴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同時嫌惡地撇過了頭。
一葉見他們兩個這樣，幹笑了兩聲，“這麽嫌棄嗎？“
櫻倒是覺得懷念，“他們以前就這樣了。“
“我想可能不是這樣的。”我愛羅無奈，“斑也有輪回眼，也許也能讓石頭亮起來，但他現在也
一樣…….”
“那就奇怪了。”櫻百思不得其解。
很快，瑟曼的分析完成了，眾人便先把這個問題暫時拋在了腦後。
瑟曼直接在半空中生成了斑全身的全息圖像，並將心臟位置特殊標註了出來。
於是眾人嚴肅地割開了斑的衣服。
然後發現了斑胸口心臟的位置，竟然長著一張人臉！
“這是細胞移植！”在大蛇丸麾下學習過的櫻很快就看出了貓膩。
“不會吧.…….”鳴人已經精神恍惚了，“難道要把我的臉也移植到佐助身上嗎？”
這是多麽可怕的場景啊！要做一輩子噩夢的！
“你想都別想！”佐助堅定拒絕。
一葉倒是沒有被嚇住，比這更極端的情況她以前也見過，“為什麽要做細胞移植呢？這個方法他
是從哪裏知道的？”
“大概是被篡改前的石碑裏寫的吧。”佐助皺了皺眉，“至今也不知道是誰的手筆。”
“不管怎麽說，最終他成功了。”我愛羅雙手抱胸，“所以，怎麽辦？”
是啊，怎麽辦？正確的方法似乎就在他們眼前擺著了，現在要實施嗎？
“這個手術我可以做。”櫻毛遂自薦。
“不要！“鳴人崩潰抱頭，“我死都不要！”
“.……仔細想想，重點應該不是細胞移植。”佐助垂死掙紮，“重點應該是‘融合’的到底是什麽？細胞移植只是達成這個目的的手段。”
於是眾人的思路又被再次帶回了原點。
所謂“力量”到底是什麽呢？
就在眾人絞盡腦汁也得不出答案的時候，瑟曼卻突然出聲了。
“Maybeit'ssoul.（也許是靈魂。）"長斧頂端的金色圓珠發出光亮。
“什麽？”一葉沒想到瑟曼會出聲，一下子楞住了，其他人也紛紛看了過來。
“Soul.（靈魂。）”瑟曼便又重覆了一遍。
“他說什麽？”我愛羅問道。
“他說……靈魂…”一葉滿臉疑惑，將長斧稍稍舉起，低頭問他，“你怎麽會這麽想？”
金色的圓珠隨著瑟曼說話的節奏閃爍著光芒。
"Sir,Iwaswithyouinthepreviouslifewhenyoudied.IsawthatwhenGaaptookyoursoul，yourbodydisappearedtoo.(長官，前世當你死亡的時候我就在你的身邊。我看到，當嘉波帶走你的靈魂，你的身體也消失了。）”瑟曼停頓了一下。
"Itgotmethinking,maybethere'ssomeunknownconnectionbetweenthebodyandthesoul.（這讓我思考，也許oo和靈魂之間存在著某種未知的聯系。）”
"Otherwisethere'snoreasonthebodywouldneedtodisappear.(否則沒有道理身體也需要消失。）”
“但是.……”一葉卻面露遲疑，她想到了雪女癥，“失去靈魂的人也並不全是消失了。”
瑟曼不緊不慢地接著回答。
"That'sjustmyassumption.Maybethebodyisanindexofthesoul.WhenGaapregeneratedyou,yourindexwasdeletedalongwithit,butYuki-onnaSyndromeistheactualmemorydeletion,sotheindexwouldbeleftbehind.(這只是我的假設。也許身體只是靈魂的索引。當嘉波使你重生時，會把你的索引也一起刪除，但雪女癥是內存的實際刪除，所以索引才會被留了下來。）”
這是作為一名AI的瑟曼從計算機層面給出的比喻，一葉聽完馬上就明白了。
所謂執行官，說是空戰魔導師中的特種兵也不為過，這類計算機的知識，一葉自然是學過的。
一葉恍然大悟，“也就是說，斑移植細胞，其實是為了讓自己的靈魂與對方相碰，對嗎？”
"Exactly.（沒錯。）"瑟曼回答。
其他人聽不懂瑟曼說的話，但聽到一葉的總結，也都明白了過來。
“也就是說，‘力量’指的是靈魂？”櫻眼睛一亮，“那就簡單了！”
恰巧，抽取靈魂的手段，她們也有。
於是幾分鐘後，佐助與鳴人分別握住了瑟曼的兩端。
“我們不需要將你們的靈魂徹底抽出來——那太危險了——只需要讓你們的靈魂在一定程度下顯現一部分，互相接觸應該就足夠了。”一葉站在中間，神情嚴肅地看著他們兩個，“具體的控制由瑟曼來負責，他能做到納米級別的精密度，比我要靠譜多了。”
鳴人聞言看了看瑟曼，笑道：“那我們就是夥伴了啊！一切就交給你了哦！”
“哼。”佐助已經閉上了眼睛，雖然沒有說什麽，但神情卻並不排斥。
"Standbyready.（準備就緒。）"瑟曼的聲音一如既往。
“他說什麽？”鳴人擡頭問一葉。
一葉笑了笑，“他說‘交給我吧’。”
“好！”鳴人瞬間信心滿滿。
“佐助君！加油啊！”櫻與我愛羅一同退到了遠處，招手為佐助打氣。
“唉？那我呢？”鳴人不服氣。
櫻頓時笑了，“那鳴人也加油！”
“什麽嘛！”
佐助勾起的唇角略顯得意。
一葉見雙方都準備好了，也退到了我愛羅身邊，“那麽，現在開始倒計時啦！”
"3!"
"2!"
"1!"
下一秒，金光從他們中間緩緩亮起，漸漸將兩人的身影徹底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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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異空間的最後一眼裏，未來依舊微笑著跟她們道別。
她們已經想盡了辦法，爭吵過，勸說過……最後認清事實，流著淚，也只拖延了幾天的時間。
現在，未來一個人待在那個荒蕪的世界邊界，寒冷又孤獨，周圍除了她甚至一個生物都沒有，只能這樣默默地等待，直到死亡。
如今她們只是呼吸之間，那邊就已經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了。
一想到這一點，櫻就難受的不行。
這樣親手把自己獻上祭壇的行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難道世間之事，就非得這樣不可嗎？
佐助抱著櫻，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她，只能笨拙地學著她以前安慰自己的樣子，拍了拍她的
背。
“沒想到未來她竟然…….”鳴人垂下眼簾，面露悲傷。
曾經親身體會人性之惡的人，現在也願意為了他人而奉獻自己。
她一直都是一個強大的人啊。
“我們不能讓未來的犧牲白費。”一葉與我愛羅一同走了過來，她已經迅速調整好了情緒，眼神堅定，“外道魔像一定要被摧毀！“
這是生命與世界的博弈，當同伴犧牲自己為她們解決後顧之憂的時候，唯有繼續向前，才是對她最崇高的敬意。
我愛羅在旁邊牽著一葉的手，默默給予她力量。
“嗯。”櫻聽了一葉的話，擦了擦眼淚。
佐助低頭看著她，伸手幫她撩起淩亂的發鬢。
“謝謝你，佐助君。”櫻重新打起精神，振作了起來。
“但是外道魔像太硬了，連櫻剛剛的那一擊都沒能毀掉它。”鳴人撓撓頭，“而且輪回眼的事情也沒有什麽頭緒……
“輪回眼？”一葉沒能理解其中的邏輯，擡頭問我愛羅，“你們在做什麽？”
於是我愛羅便把幾人嘗試破壞外道魔像失敗，然後想到也許輪回眼能夠取出裏面的尾獸查克拉，最後卡在讓佐助覺醒輪回眼這件事上的整個過程都簡短地說了一遍。
“不是查克拉嗎？”櫻不理解，擡頭與佐助對視。
“不是。”佐助肯定地搖了搖頭。
一葉也陷入了思考。
我愛羅低頭摸了摸一葉空蕩蕩的右耳耳垂，仿佛只是無意識地舉動，“不是查克拉，但是卻又能‘融合’的東西.….….我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印象。”
一葉察覺到了我愛羅的小動作，擡頭歉意地看了他一眼。
我愛羅見此搖了搖頭，沒說什麽。
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要生氣的話，也要等到以後吧。
“也許‘融合’也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呢？”櫻想到了什麽，“比如說，像是催化劑，雖然參
與了反應，但是其實本身化學性質卻沒有變……這樣的。“
這是基礎化學，在場的人除了嗎人都聽懂了。
“也就是說，可能輪回眼是本就會隨著時間流逝而進化出來的狀態，現在只是需要一點刺激，加速進程。”我愛羅總結，“不過這又回到原點了……”
那份關鍵的“力量”到底指的是什麽？
鳴人越聽越暈，“我說，我們就不能直接去研究宇智波斑嗎？他不是有輪回眼嗎？或者想個辦法把他弄醒，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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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眾人馬上來到了一動不動低垂著頭的斑面前。
“這是……忍術？！“一葉震驚不已，“竟然讓死去的人覆活了？！“
這是怎麽做到的？！靈魂呢？記憶呢？如果靈魂已經轉世，又怎麽能夠再現人間？難道覆活一個人就會有另外一個人的靈魂消失嗎？
該說不愧是從世界樹中誕生出來的能量嗎？既然能夠順應自然，那麽也就可以逆轉自然
不可思議！
“這是禁術，施展這個術要以活人為代價。”我愛羅向一葉解釋道，“如此大面積的穢土轉生，
歷史上這也是第一次。”
“他在最後時刻掙脫了兜的穢土轉生，自己掌控了自己.……”佐助皺眉，“真是麻煩的敵人。”
“而且還殺不死。”鳴人拿出苦無捅了捅，斑被破壞的身體很快就恢覆如初了，“只能封印。”
“等到把事情搞明白，我們就封印住他吧。”
而櫻則試圖用醫療忍術解構斑的身體，卻只能感受到一片虛無——裏面一點人體器官的痕跡都沒
有。
“不行，什麽都沒有。”櫻洩氣地搖了搖頭。
“讓我試試？”一葉擡起瑟曼。
“Wholebodyscanstarts.(全身掃描開始）”瑟曼完起激光，從上到下緩緩掃過斑的身體。
見瑟曼分析需要時間，一葉趁機提出了自己之前就註意到的疑點，“那個.…..宇智波君和我愛羅的情況我能理解，他們兩個的命運線分別與我和櫻相交，所以能夠脫離世界樹而行動，但是……….為什麽鳴人也…？“
眾人頓時齊齊看向鳴人。
“確實很反常，是因為佐助君的緣故嗎？”櫻神情認真地猜測，“你看，你們兩個都能讓石頭亮起來…….說不定鳴人的命運線纏在了佐助君身上呢？
然而聽完櫻的話，佐助與鳴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同時嫌惡地撇過了頭。
一葉見他們兩個這樣，幹笑了兩聲，“這麽嫌棄嗎？“
櫻倒是覺得懷念，“他們以前就這樣了。“
“我想可能不是這樣的。”我愛羅無奈，“斑也有輪回眼，也許也能讓石頭亮起來，但他現在也
一樣…….”
“那就奇怪了。”櫻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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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發現了斑胸口心臟的位置，竟然長著一張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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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多麽可怕的場景啊！要做一輩子噩夢的！
“你想都別想！”佐助堅定拒絕。
一葉倒是沒有被嚇住，比這更極端的情況她以前也見過，“為什麽要做細胞移植呢？這個方法他
是從哪裏知道的？”
“大概是被篡改前的石碑裏寫的吧。”佐助皺了皺眉，“至今也不知道是誰的手筆。”
“不管怎麽說，最終他成功了。”我愛羅雙手抱胸，“所以，怎麽辦？”
是啊，怎麽辦？正確的方法似乎就在他們眼前擺著了，現在要實施嗎？
“這個手術我可以做。”櫻毛遂自薦。
“不要！“鳴人崩潰抱頭，“我死都不要！”
“.……仔細想想，重點應該不是細胞移植。”佐助垂死掙紮，“重點應該是‘融合’的到底是什麽？細胞移植只是達成這個目的的手段。”
於是眾人的思路又被再次帶回了原點。
所謂“力量”到底是什麽呢？
就在眾人絞盡腦汁也得不出答案的時候，瑟曼卻突然出聲了。
“Maybeit'ssoul.（也許是靈魂。）"長斧頂端的金色圓珠發出光亮。
“什麽？”一葉沒想到瑟曼會出聲，一下子楞住了，其他人也紛紛看了過來。
“Soul.（靈魂。）”瑟曼便又重覆了一遍。
“他說什麽？”我愛羅問道。
“他說……靈魂…”一葉滿臉疑惑，將長斧稍稍舉起，低頭問他，“你怎麽會這麽想？”
金色的圓珠隨著瑟曼說話的節奏閃爍著光芒。
"Sir,Iwaswithyouinthepreviouslifewhenyoudied.IsawthatwhenGaaptookyoursoul，yourbodydisappearedtoo.(長官，前世當你死亡的時候我就在你的身邊。我看到，當嘉波帶走你的靈魂，你的身體也消失了。）”瑟曼停頓了一下。
"Itgotmethinking,maybethere'ssomeunknownconnectionbetweenthebodyandthesoul.（這讓我思考，也許oo和靈魂之間存在著某種未知的聯系。）”
"Otherwisethere'snoreasonthebodywouldneedtodisappear.(否則沒有道理身體也需要消失。）”
“但是.……”一葉卻面露遲疑，她想到了雪女癥，“失去靈魂的人也並不全是消失了。”
瑟曼不緊不慢地接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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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作為一名AI的瑟曼從計算機層面給出的比喻，一葉聽完馬上就明白了。
所謂執行官，說是空戰魔導師中的特種兵也不為過，這類計算機的知識，一葉自然是學過的。
一葉恍然大悟，“也就是說，斑移植細胞，其實是為了讓自己的靈魂與對方相碰，對嗎？”
"Exactly.（沒錯。）"瑟曼回答。
其他人聽不懂瑟曼說的話，但聽到一葉的總結，也都明白了過來。
“也就是說，‘力量’指的是靈魂？”櫻眼睛一亮，“那就簡單了！”
恰巧，抽取靈魂的手段，她們也有。
於是幾分鐘後，佐助與鳴人分別握住了瑟曼的兩端。
“我們不需要將你們的靈魂徹底抽出來——那太危險了——只需要讓你們的靈魂在一定程度下顯現一部分，互相接觸應該就足夠了。”一葉站在中間，神情嚴肅地看著他們兩個，“具體的控制由瑟曼來負責，他能做到納米級別的精密度，比我要靠譜多了。”
鳴人聞言看了看瑟曼，笑道：“那我們就是夥伴了啊！一切就交給你了哦！”
“哼。”佐助已經閉上了眼睛，雖然沒有說什麽，但神情卻並不排斥。
"Standbyready.（準備就緒。）"瑟曼的聲音一如既往。
“他說什麽？”鳴人擡頭問一葉。
一葉笑了笑，“他說‘交給我吧’。”
“好！”鳴人瞬間信心滿滿。
“佐助君！加油啊！”櫻與我愛羅一同退到了遠處，招手為佐助打氣。
“唉？那我呢？”鳴人不服氣。
櫻頓時笑了，“那鳴人也加油！”
“什麽嘛！”
佐助勾起的唇角略顯得意。
一葉見雙方都準備好了，也退到了我愛羅身邊，“那麽，現在開始倒計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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