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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六十七章都下山了【求追讀,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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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都下山了【求追讀,求追讀!!!】

慶潯短暫沈思,接著問道:“整個荒野之中,除了你們劍派,還有幾大門派?這幾個門派又是什麽狀況?”

他雖然知曉荒野之中門派眾多,但他並不清楚究竟有多少個,如今又是什麽情況。

慶潯現在唯一缺失的,就是對外界的了解,尤其是煉魔宗。

橫天回答道:“整個荒野共計十八個門派,其中名門正派以青山劍派最為厲害,而魔門便只有兩個門派,分別是煉魔宗和玄冥教。”

“這兩個門派都是當年險些顛覆青洲的存在,雖然經過了青洲的鎮壓,削弱了不少力量,但其底蘊依舊不容小覷。好在是正派數量占優,他們才一直不敢輕舉妄動。”

“但在青山劍派被覆滅之後,這個平衡便被打破了。煉魔宗和玄冥教合二為一,將我們其餘十五個門派全部拿下,臣服之後,他們向我們各個門派要走一半兵力,剩餘的人便留下來看守荒野。”

慶潯眉頭微皺:“只帶走了一半的兵力?”

“不錯。”

“讓你們留守荒野有什麽用?這個時候應傾盡所有力量進攻才是正事啊,為什麽會讓你們留下。”

橫天搖頭:“我們也不知道煉魔宗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慶潯暗自呢喃:莫不成是讓他們留下是為了守著禁忌之地?

他的思緒再次回到和煉魔老祖的對話中。

說不定禁忌之地外,當真有什麽恐怖的存在,之所以他們不敢入侵,就是因為禁忌之地妖魔的存在。

但如今的禁忌之地只是空有其表,讓他們留下來,很有可能只是為了讓他們送死,以此來換取重要的消息。

不過這些也只是他的猜測,具體的原因他也不得而知。

慶潯繼續問道:“關於禁忌之地中的聲音,你們還知道什麽?”

這個才是慶潯最想問的,他剛剛本來可以直接竊取他們的記憶,但卻忽然被那禁忌之地中傳來的聲音所打斷。

橫天陷入了深思,片刻後他開口說道:“我想起來了,半年前有一名男子進入了禁忌之地,之後那怪異的聲音便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一名男子?”慶潯疑惑,“那人進入之後,禁忌之地中的聲音就消失了?”

橫天點頭。

慶潯便不再詢問,只是整理著獲取的這些信息。

“您都問完了麽?可以放我們離開了嘛?”見慶潯不再詢問,橫天便鼓起勇氣問道。

“問題是問完了,不過我好像並沒有答應你們要放你們離開吧。你橫雲劍派幾次三番的騷擾道清觀,豈是死幾個雜碎就能彌補的?”

橫天二人面色沈下,不過很快便露出笑容,好聲好氣的問:“那您想讓我們怎麽做?”

“掃觀守觀十年,十年之後你們便離開。”慶潯說到。

“十年?”

“哦,說錯了,十年有點少了,二十年吧。”

“二……”橫雲還想說什麽,但剛說出一個字,剩下的話就被吞進了肚子之中。

“沒意見的話,就去打擾道清觀吧。”

“對了,”慶潯提醒道,“別想著逃跑,你們中了我的求死印,靈魂與我相連接,不論你們做什麽都會在我的眼皮下。我只需要一個意念,你們就會生不如死。”

兩人微微一楞,答應了一聲,隨即便轉身離開了。

慶潯沒有多想,他要做的只是保證自己的安全便好。

他走到仙靈樹下,用散落的枝葉精心的搭建了一個小窩,緊接著拿出妖獸蛋放在上面。

“吸收著仙靈樹的靈氣,應該很快便可以孵化出來了吧。”

……

一個月後,大師兄王清忽然來找慶潯。

“慶潯觀主,我要下山了。”王清對著他說道。

“下山?現在正逢亂世,你此刻離開並非一個好選擇啊。”慶潯提醒道。

“就是因為亂世我才要離開,在這道清觀呆的時間久了,一些事情也該放下了。”王清嘆息道,“慶潯觀主,有緣再會。”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了。

他和王清算不得上熟絡,不過此刻下山,慶潯總覺得有些蹊蹺。

“專挑亂世離開,莫不成是要加入煉魔宗?”慶潯這樣想到。

如今之局,唯有下山加入煉魔宗才有些出路。否則現在這個局勢,下山對他來說能有什麽好處?

回青洲與煉魔宗火拼?就憑他一個煉氣境,能幹什麽?

“慶潯,我剛看大師兄來找你,說什麽了?”顧清走進庭院問道。

“他下山了。”

“下山?”顧清柳眉微皺,“現如今天下大亂,他下山做什麽?”

“不知道,他想走便走,道清觀不強留人。”慶潯說到。

顧清好像想到了什麽,趕忙說道:“大師兄該不會是加入了煉魔宗吧?”

慶潯驚了:“你怎麽知道?”

“大師兄曾經是青洲天師府之人,因遭同門陷害方才離開青洲,來到道清觀避世。他雖選擇避世,但心中的仇恨並不會消失。如今煉魔宗勢頭正猛,他想報仇唯有加入煉魔宗。”

慶潯嘆息道:“腳在他自己身上長著,怎麽走,走什麽路,他自己決定。”

……

兩個月後,三師兄吳用說畫廊緊急召回所有人,慶潯準了。

短短半年時間,道清觀便走了三人。

慶潯望著剛剛送走的二師兄邢雲,無奈的搖了搖頭:“都去湊什麽熱鬧啊……”

徐修緣二人走進庭院,對慶潯說道:“他們雖厭世,但卻也有放不下的執念啊。他們之中,有的是被宗門除名,被迫加入道清觀。”

“有的是被人追殺,躲進了道清觀。有的則是孤兒,從小在道清觀長大,但這都無法讓他們永遠的留在這裏。”

慶潯說到:“我明白的,如今亂世已至,他們想在危難之際綻放一次生命,我能理解。”

他曾經就見過那麽一群人,當了一輩子的慫包軟蛋,但卻在人生的終點硬氣了一次。

或許他們的反抗不堪一擊,但過程值得銘記。

“慶潯,二師兄也走了麽?”顧清略帶失落的問。

“嗯,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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