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以身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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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以身試法
“這是自然，不過鱗片畢竟是生長在你們的皮肉上的，如果真要生扒而下的話，恐怕你們的年紀會忍受不住。”
慶潯提出了他唯一的顧慮。
“呵呵…”楊松笑道，“老頭子我一生行醫什麽沒見過，區區苦痛怕什麽？倘若連這點苦痛都承受不住的話，怎麽坦然面對病人？”
“這樣最好，”慶潯嘆息道，“只不過那娘倆好像的異化癥已經進入第二階段了，具體情況我還得問了之後才知道。”
“第二階段？”
慶潯點頭：“不錯，第二階段需要用到銀針，這就需要您老的幫助了。”
“這我倒是可以幫你，但我帶來的銀針早在一月前就全部被瘟病汙染了，現在我已經沒有銀針了。”
慶潯想了想道：“銀針您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不過……我還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
“我想讓楊神醫告訴大家，這個方法是您發現的。”
“胡鬧！你的名譽，豈能強加我身，不妥。”楊松一口回絕。
慶潯道：“您畢竟是神醫，如果是您發現的話，他們不會覺得奇怪，但如果是我的話，您覺得他們會相信嗎？”
“這…”楊松略帶遲疑。
“您救過我的命，就當我還您的了。況且我也知道這方法究竟能不能行，萬一不能行，怎麽辦？”
楊神醫嘆息道：“好，但若此法當真有用。日後若我能離開此處，定宣告世人此法乃是你慶潯發現的，並非我楊松。”
楊松的做法，無法讓慶潯不讚嘆。他自認自己做不到這般，如果不是怕讓人註意，他也不想將這術法交給楊松。
“好，都按您說的來。”慶潯無奈。
“這我就放心了，你去吧。我去將這個消息告訴那幾個家夥，等晚上我們便驗證真假。”楊松滿臉笑意的離開了。
慶潯答應了一聲，便快步追上白娘二人。
三人盛飯之後坐在角落，慶潯直入主題的問道：“白娘，小倩，你們還記得你們昨晚睡著之前的地方嗎？”
“當然記得，你問這個做什麽？”
慶潯接著問道：“你們今早醒來的位置，和晚上睡覺的位置一樣嗎？”
白娘吃了口稀飯：“很正常了，自從染上了那怪病之後，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了。”
“那你們一早醒來覺得身體有什麽不適嗎？”
白娘想了想道：“牙癢算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瞳孔已經幻化成了猩紅色，張開的口中涎水流溢。
迫使於那種面對妖魔時那種原生的恐懼，慶潯下意識的顫了下。
“你的病越來越嚴重了。”慶潯冷聲道。
白娘楞住了，猩紅的眼睛許久才恢覆原樣：“對不起，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飯也吃不飽，所以加劇了病情。”
“也有可能，病情加劇和各種因素都有關系。對了，我和聽楊神醫探討了片刻，找到了一種治療瘟病的辦法。”
“真的嗎？”聽到這話，白娘激動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當然，只不過還沒有實踐，不過我相信，只要你肯配合康覆只是時間問題。”
白娘興奮的看向一旁的李倩：“倩兒你聽到了嗎？我們要得救了，得救了。”
她興奮的說著，但奈何這裏人員眾多，她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快，快謝謝叔叔。”
李倩的五官很精致，像一個瓷娃娃一樣可愛動人，笑起來臉頰有兩個甜甜的酒窩。
“謝謝叔叔。”
“不必謝我，如果要謝的話，就謝楊神醫吧。這個方法是他發現的，我只是配合罷了。”
慶潯起身：“但現在還缺一樣東西，你娘倆先不要著急，盡量克制著瘟病發作。最遲明晚，就可以了。”
“好。”白娘摸了摸李倩的頭，回應了一句。
……
一天的開鑿，眾人精疲力盡。
隨著古燈暗淡，礦洞中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
楊神醫道：“這個方法是我發現的，理應由先我來試驗，”
“楊松老頭啊，你真想好了嗎？要是不成功的話，你恐怕就活不過今晚了。”
扒下鱗片之後，要是無法康覆，流血感染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呵呵…趙老漢你覺得我怕死麽？”
趙漢緊張道：“你是不怕死，但你要是死了，你這一身醫術沒人傳承，你甘心嗎？”
楊松面色淡然：“學醫便是為了濟世救人，倘若不能救治你們，老頭子我便是身不如死，又何談甘心？”
“可……”
“老趙，楊神醫與你我不同。他醫品高尚，懸壺濟世，你說服不了他的。”一名穿著破舊白背心的老者說道。
“好了，都別說了，我自有分寸。”楊松攤了攤手，便將上衣脫下，露出那塊青色的鱗片。
鱗片的幾乎已經完全嵌在腹中，如同自然生長出的皮膚一般。
楊松面不改色的扣住鱗片，
“楊神醫，萬事小心。”緊張的氣氛下，慶潯下意識的提醒了一句。
他也害怕，萬一這癥狀不是異化癥的話，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
“放心，醫者本就需要以身試藥，前人無懼，我又有何懼哉？”
說話的同時，楊神醫便一把拽住鱗片，生生的將嵌入肉中的鱗片扣了起來。
伴隨著血液流出，皮肉的頸膜與纖維在此刻被蠻力撕碎，鱗片一點一點的被扒起。
楊神醫緊咬牙關，五官變形。他的手臂一點一點用力，青筋已然根根繃起。
“啊……”
一聲痛苦的呻吟，青色的鱗片猛的被楊松從腹部撕下，沒有想象中的血液噴薄。
那鱗片下是一團黑液，混雜著腐臭的爛肉。而原本的附著的腹部，卻只爛了一塊皮膚，先前那種頸膜破裂，纖維扯斷的感覺已是蕩然無存。
這鱗片被扒下來的一瞬，楊松那蒼白的面色竟非但沒有紅潤，而是更加蒼白了。
下巴都胡茬也變得斑白，體內好像有一股氣被排出，一瞬間老了好幾歲。
這一幕眾人看在眼中，無不感到疑惑。
“楊神醫，你沒事吧？怎麽扒下鱗片您的氣色反而不如從前了呢？”趙老漢焦急的問。
“咳咳咳……”楊松咳嗽了幾聲，“應是這鱗片吸收了我的氣血導致的，無妨，一勞永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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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不過鱗片畢竟是生長在你們的皮肉上的，如果真要生扒而下的話，恐怕你們的年紀會忍受不住。”
慶潯提出了他唯一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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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最好，”慶潯嘆息道，“只不過那娘倆好像的異化癥已經進入第二階段了，具體情況我還得問了之後才知道。”
“第二階段？”
慶潯點頭：“不錯，第二階段需要用到銀針，這就需要您老的幫助了。”
“這我倒是可以幫你，但我帶來的銀針早在一月前就全部被瘟病汙染了，現在我已經沒有銀針了。”
慶潯想了想道：“銀針您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不過……我還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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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你的名譽，豈能強加我身，不妥。”楊松一口回絕。
慶潯道：“您畢竟是神醫，如果是您發現的話，他們不會覺得奇怪，但如果是我的話，您覺得他們會相信嗎？”
“這…”楊松略帶遲疑。
“您救過我的命，就當我還您的了。況且我也知道這方法究竟能不能行，萬一不能行，怎麽辦？”
楊神醫嘆息道：“好，但若此法當真有用。日後若我能離開此處，定宣告世人此法乃是你慶潯發現的，並非我楊松。”
楊松的做法，無法讓慶潯不讚嘆。他自認自己做不到這般，如果不是怕讓人註意，他也不想將這術法交給楊松。
“好，都按您說的來。”慶潯無奈。
“這我就放心了，你去吧。我去將這個消息告訴那幾個家夥，等晚上我們便驗證真假。”楊松滿臉笑意的離開了。
慶潯答應了一聲，便快步追上白娘二人。
三人盛飯之後坐在角落，慶潯直入主題的問道：“白娘，小倩，你們還記得你們昨晚睡著之前的地方嗎？”
“當然記得，你問這個做什麽？”
慶潯接著問道：“你們今早醒來的位置，和晚上睡覺的位置一樣嗎？”
白娘吃了口稀飯：“很正常了，自從染上了那怪病之後，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了。”
“那你們一早醒來覺得身體有什麽不適嗎？”
白娘想了想道：“牙癢算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瞳孔已經幻化成了猩紅色，張開的口中涎水流溢。
迫使於那種面對妖魔時那種原生的恐懼，慶潯下意識的顫了下。
“你的病越來越嚴重了。”慶潯冷聲道。
白娘楞住了，猩紅的眼睛許久才恢覆原樣：“對不起，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飯也吃不飽，所以加劇了病情。”
“也有可能，病情加劇和各種因素都有關系。對了，我和聽楊神醫探討了片刻，找到了一種治療瘟病的辦法。”
“真的嗎？”聽到這話，白娘激動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當然，只不過還沒有實踐，不過我相信，只要你肯配合康覆只是時間問題。”
白娘興奮的看向一旁的李倩：“倩兒你聽到了嗎？我們要得救了，得救了。”
她興奮的說著，但奈何這裏人員眾多，她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快，快謝謝叔叔。”
李倩的五官很精致，像一個瓷娃娃一樣可愛動人，笑起來臉頰有兩個甜甜的酒窩。
“謝謝叔叔。”
“不必謝我，如果要謝的話，就謝楊神醫吧。這個方法是他發現的，我只是配合罷了。”
慶潯起身：“但現在還缺一樣東西，你娘倆先不要著急，盡量克制著瘟病發作。最遲明晚，就可以了。”
“好。”白娘摸了摸李倩的頭，回應了一句。
……
一天的開鑿，眾人精疲力盡。
隨著古燈暗淡，礦洞中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
楊神醫道：“這個方法是我發現的，理應由先我來試驗，”
“楊松老頭啊，你真想好了嗎？要是不成功的話，你恐怕就活不過今晚了。”
扒下鱗片之後，要是無法康覆，流血感染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呵呵…趙老漢你覺得我怕死麽？”
趙漢緊張道：“你是不怕死，但你要是死了，你這一身醫術沒人傳承，你甘心嗎？”
楊松面色淡然：“學醫便是為了濟世救人，倘若不能救治你們，老頭子我便是身不如死，又何談甘心？”
“可……”
“老趙，楊神醫與你我不同。他醫品高尚，懸壺濟世，你說服不了他的。”一名穿著破舊白背心的老者說道。
“好了，都別說了，我自有分寸。”楊松攤了攤手，便將上衣脫下，露出那塊青色的鱗片。
鱗片的幾乎已經完全嵌在腹中，如同自然生長出的皮膚一般。
楊松面不改色的扣住鱗片，
“楊神醫，萬事小心。”緊張的氣氛下，慶潯下意識的提醒了一句。
他也害怕，萬一這癥狀不是異化癥的話，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
“放心，醫者本就需要以身試藥，前人無懼，我又有何懼哉？”
說話的同時，楊神醫便一把拽住鱗片，生生的將嵌入肉中的鱗片扣了起來。
伴隨著血液流出，皮肉的頸膜與纖維在此刻被蠻力撕碎，鱗片一點一點的被扒起。
楊神醫緊咬牙關，五官變形。他的手臂一點一點用力，青筋已然根根繃起。
“啊……”
一聲痛苦的呻吟，青色的鱗片猛的被楊松從腹部撕下，沒有想象中的血液噴薄。
那鱗片下是一團黑液，混雜著腐臭的爛肉。而原本的附著的腹部，卻只爛了一塊皮膚，先前那種頸膜破裂，纖維扯斷的感覺已是蕩然無存。
這鱗片被扒下來的一瞬，楊松那蒼白的面色竟非但沒有紅潤，而是更加蒼白了。
下巴都胡茬也變得斑白，體內好像有一股氣被排出，一瞬間老了好幾歲。
這一幕眾人看在眼中，無不感到疑惑。
“楊神醫，你沒事吧？怎麽扒下鱗片您的氣色反而不如從前了呢？”趙老漢焦急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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