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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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猛地回頭，只看到那人站在陰暗處，與黑夜融在一起。
我嚇得倒退幾步，撲空的雙手往身後摸索，以為能找到東西支撐。不料抓住身後的百葉窗簾，“唰——”伴隨著金屬跌落的聲音，老舊松動的百葉窗被我扯了下來。
沒有遮擋的月光打得辦公室堂亮，而站在黑暗中的人也浮出。
“Ada姐？”我小心翼翼地發出聲音，在這裏遇到熟人對於我來說簡直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但看到Ada姐手中舉起的槍，我原本內心的驚喜也隨之熄滅了許多。
Ada沒有說話，她慢慢地走過來，而每一步都有“哢嚓”的聲音。
我分不清這是什麽聲音，是卡槍的聲音還是上膛的聲音。
直到一聲聲清脆的落地聲，那時子彈掉出彈匣的聲音。
“好久不見。”Ada說，“我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
Ada環視這裏一周，繼續說：“聊聊？”
“好啊。”
Ada熟練地扯下耳機，皺著眉頭說：“我不想被監聽。”看動作這應該不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既然Ada這樣說了，我也伸手想要扯下耳機。
剛碰上耳機，笨笨就發出警告聲：“警告，主人，你不能摘下耳機。”
我沒有理會這警告聲，扯下耳機。
只是我沒想到耳機竟會戴著十分牢固，並且越扯越疼。
“警告，警告，請玩家何欣停止該行為。”
我並沒有理會，直至一個“撲哧”聲，耳機才完整的拔出來。
耳朵一股溫熱，手掌心的耳機一頭出現尖銳針頭，帶著血絲。
難怪那麽難拿下來，摸到耳朵裏流出一股溫熱，都出血了，真痛啊。
“第一次摘下來是這樣的。”Ada解釋，“這應該是游戲公司為了避免讓玩家游戲中途摘下耳機設置的。這個游戲到處都是監視器。”
“這也不能這樣搞吧，我感覺我的腦漿都要被捅出來了。”我無語道，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癥。
“哈哈哈哈，”Ada笑了出聲，我有些懵，我是戳中她什麽笑點了嗎？
“你的腦回路還是以往的奇怪。不過談回正事，你怎麽會發現這裏了？”Ada恢覆以往的冷漠。
“不是我發現的，我一開始進入游戲就是在這棟大樓的。”
Ada聽著我的解釋，若有所思地沈默。
“那你呢？為什麽會來到這裏？”這句話說出口，感覺我想是個傻子，我來這裏幹嘛，她就應該來這裏幹嘛。
“我？”Ada笑了笑，“找東西。”
“找到了嗎？”
“算是找到了吧。”Ada說，“在你來之前我找了很久，在你來之後，我猜應該是找到了。”
在我來之前？“你在這裏多久了？”
“你來之前的半小時。”Ada似乎知道我接下來想要問什麽，“我一直都在這裏，只是你沒有發現。”
想想也是，我知道自己比較馬大哈，我撿起文件夾，“你找到是這個對吧。”
“對，就是那你手上的這個。”Ada繼續說，“這裏，我找了很久。”
“果然，你也是想要找到游戲資料，行吧，我可以和你分享。”我說。
“游戲資料？”
“難道不是嗎？”看著Ada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也不太在意，“其實我有點看不懂這些東西。”
“為什麽？”Ada的回答像是她看過這份文件似的。
“所有吧。”我翻開最後一頁，“這裏寫這什麽太空的，很奇怪。”
“有什麽奇怪的，現實本來就是這樣的。”Ada說著，“天馬行空和不可思議。”
“我不明白，為什麽會扯到現實。”我不明所以地問。
“在三年前，我們收到一封來自獵戶星系的匿名舉報信。信中寫道地球的FUTURE生物公司與阿彼斯特人長期親密聯系，且在進行某項特殊研究。”Ada說，“經過我們的調查，FUTURE生物公司在2000年成立，並研究了一款能使人體細胞覆活和再生的藥物，名為FUSE20。FUSE20能使細胞無限分裂，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既不死人。”
“而FUTURE公司的創始人便是科學家夏宇先生，夏宇先生曾就任於天文局，是著名的天文學家。所以我們對FUTURE公司展開了調查，的確在FUSE20中找到了非地球所有的物質。”
“可是，我們曾派遣人員進入FUTURE高層，卻始終找不到證據指控FUTURE非法與外星聯絡。或許證據並不藏在FUTURE公司裏面。”Ada說，“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夏宇先生生前一直在致力研發一款名為【蜂窩】的游戲。”
“所以我們把目光鎖定在這款游戲中。沒想到這款游戲的人員篩選過分的嚴格。所以只有我一個人被選進這個游戲。”
“所以這裏的東西是真的？”我指的是文件中的，“這種東西會使人變成喪屍。”
“喪屍？不至於。”Ada笑著說，“不過它的確能延長人類的生命周期，或者治療某些重大疾病。”
“那不是挺好的嗎？”我問。
“人類、自然都有屬於自己的規律，如果破壞了這個規律，人類必然要接受破壞規律的後果。”Ada說，“而這些後果是人類無法承受的。所以我們能做的是維護這些規律。”
“冒昧的問一句，你口中的“我們”是？”我問。
“太空與外星生物體信息局。”
“電影裏的那個嗎？”
“現實的。”
我沈默，太多的信息讓我的大腦有點消化不了。
“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Ada不知何時已經戴上墨鏡。
“你是要閃我是吧。”我知道這是傳統技能，抹滅記憶。
“抱歉。”她手看似扶了墨鏡邊框，卻是觸動了隱形按鈕，一顆小螺絲掉入手中，放大成正常的大小，對著我。
“等會，”我看著眼前的記憶消除器，“能不能不要抹去關於喪屍資料的信息。”
“可以。”Ada說，“看著這裏。”
紅色的閃光刺進我的眼睛之後。
腦袋一片空白。
Ada撿起地上的耳機，交到我的手中，“好了，現在你應該去準備接下來的任務。”
“哦。”我什麽都想不出來，呆呆地說，呆呆地走出去大廈。
直至再次戴上耳機，屏幕回放剛剛的事情，我才記起。
“警告玩家何欣，存在一條違規。”
我沒有理會，反正都已經違規過了，也不在乎再犯一條。
反倒今天的消息讓我十分的吃驚，我沒想到魔幻照進現實。
“主人，你有沒有在聽啊。”笨笨把我扯遠的思緒拉回來。
“啊，有啊，有啊。”我說。
“那我說了什麽你還記得嗎？”
我努力回想，它剛剛有說話嗎？算了不管了，我扯開話題，“你怎麽會有這段記錄。”
“因為你之前一直都開啟了記錄模式，就算你把耳機摘下來也會記錄。”笨笨接著說，“你這樣太冒險了，隨意地摘下耳機，會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不會的，Ada，”我猶豫了一下，“Ada姐人很好，她不會這樣對我的。”
“你也太沒有戒備心了，沒有人會是永遠的朋友。”笨笨說。
雖然笨笨說的對，可是我也有我的堅持，“可是當我一次見到Ada姐我就有預感，Ada姐是不會傷害我的，她是個好人。”
笨笨卻說：“這個世界，主人能相信的人只有我，只有我才不會傷害主人。”笨笨的語氣十分的肯定。
“你？你才是最信不得的，你是……”我指著天說，“你是那邊的人。”
這句話說出口之後，笨笨沈默了很久。
然後說出：“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一直。”語氣越發肯定。
奇怪了這個笨蛋人工智能怎麽這次這麽的“奇怪”。不過我也是傻，居然和一個人工智能較真起來，“行行行，我最信你了。”
笨笨還附和起來：“主人能這樣想就最好了。”
這一瞬間我感覺我被一個人工智能pua了。
“主人，我們現在要去哪？你還剩下2小時的時間了。”
2小時？時間怎麽過的這麽快。我得趕緊想想應該怎麽對付A012。
“去咕嚕嚕裝備店。”
咕嚕嚕裝備店是我在論壇攻略中找到最便宜的裝備店。老板是個機器人，打起瞌睡時會發出咕嚕嚕的聲響。
自動門打開，我走了進去，看到門口擺放的簡易報紙架，順手拿起一份報紙。
【今日晨報】：瑪麗亞醫院屍體失蹤案破解，據了解瑪麗亞醫院廁所發現的屍體是太平間失蹤的屍體。我掃了一眼內容，沒什麽的特別的，報道的還不如我知道的多，我把報紙放了回去，繼續在店裏逛。
墻上掛著把合金斧頭，看著數值A級堅硬度。可是我對斧頭真的有應激反應了。畢竟買過兩把斧頭，都只使用一次就已經損壞。我回看關於A012的資料，SS級的防禦能力，無法砍斷額頭顱。
又開始愁了起來，“如果有一把能夠砍斷所有的裝備就好了。”腦海閃過胖子的那把大刀，“如果那把大刀是我的就好了。”
想想也是不可能的，我搖搖頭，把這些不可能的事情從腦海裏抹去。
走了幾步，看到陳列在玻璃櫃上的槍，喃喃道：“或許這是個裝備。”
我戴上墨鏡，抄起槍，擺了個pose說：“你看我像不像Ada姐。”
“不像。而且……”笨笨發出疑惑，“主人，你會開槍嗎？”
我想了想，不自信地說：“會吧。我記得在列車殺人案裏面我開過槍。”
笨笨卻說：“那是你用朱迪的身份開的槍，朱迪作為警官，當然會開槍。可是作為何欣的你，已經不具備這項技能了。”
笨笨的話點醒夢中的我，在這個世界呆久了，我差點忘記，我還是那個平凡的何欣。
“那就再看看吧。”但我補充說：“但是你也不要小看我哦，即使現在沒有能力，不代表以後會沒有哦。”
繞了店裏一圈，終於讓我找到合適的裝備。
我拿起躺在工具箱裏冰鋤，小巧玲瓏，卻十分的致命。
我舉起它，和笨笨說：“你知道什麽是蛇蠍美人嗎？”
笨笨沒說話，我繼續說：“既然做不了英勇警官，就做一個冷酷殺手好了。”
看著冰錐尖銳地閃著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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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回頭，只看到那人站在陰暗處，與黑夜融在一起。
我嚇得倒退幾步，撲空的雙手往身後摸索，以為能找到東西支撐。不料抓住身後的百葉窗簾，“唰——”伴隨著金屬跌落的聲音，老舊松動的百葉窗被我扯了下來。
沒有遮擋的月光打得辦公室堂亮，而站在黑暗中的人也浮出。
“Ada姐？”我小心翼翼地發出聲音，在這裏遇到熟人對於我來說簡直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但看到Ada姐手中舉起的槍，我原本內心的驚喜也隨之熄滅了許多。
Ada沒有說話，她慢慢地走過來，而每一步都有“哢嚓”的聲音。
我分不清這是什麽聲音，是卡槍的聲音還是上膛的聲音。
直到一聲聲清脆的落地聲，那時子彈掉出彈匣的聲音。
“好久不見。”Ada說，“我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
Ada環視這裏一周，繼續說：“聊聊？”
“好啊。”
Ada熟練地扯下耳機，皺著眉頭說：“我不想被監聽。”看動作這應該不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既然Ada這樣說了，我也伸手想要扯下耳機。
剛碰上耳機，笨笨就發出警告聲：“警告，主人，你不能摘下耳機。”
我沒有理會這警告聲，扯下耳機。
只是我沒想到耳機竟會戴著十分牢固，並且越扯越疼。
“警告，警告，請玩家何欣停止該行為。”
我並沒有理會，直至一個“撲哧”聲，耳機才完整的拔出來。
耳朵一股溫熱，手掌心的耳機一頭出現尖銳針頭，帶著血絲。
難怪那麽難拿下來，摸到耳朵裏流出一股溫熱，都出血了，真痛啊。
“第一次摘下來是這樣的。”Ada解釋，“這應該是游戲公司為了避免讓玩家游戲中途摘下耳機設置的。這個游戲到處都是監視器。”
“這也不能這樣搞吧，我感覺我的腦漿都要被捅出來了。”我無語道，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癥。
“哈哈哈哈，”Ada笑了出聲，我有些懵，我是戳中她什麽笑點了嗎？
“你的腦回路還是以往的奇怪。不過談回正事，你怎麽會發現這裏了？”Ada恢覆以往的冷漠。
“不是我發現的，我一開始進入游戲就是在這棟大樓的。”
Ada聽著我的解釋，若有所思地沈默。
“那你呢？為什麽會來到這裏？”這句話說出口，感覺我想是個傻子，我來這裏幹嘛，她就應該來這裏幹嘛。
“我？”Ada笑了笑，“找東西。”
“找到了嗎？”
“算是找到了吧。”Ada說，“在你來之前我找了很久，在你來之後，我猜應該是找到了。”
在我來之前？“你在這裏多久了？”
“你來之前的半小時。”Ada似乎知道我接下來想要問什麽，“我一直都在這裏，只是你沒有發現。”
想想也是，我知道自己比較馬大哈，我撿起文件夾，“你找到是這個對吧。”
“對，就是那你手上的這個。”Ada繼續說，“這裏，我找了很久。”
“果然，你也是想要找到游戲資料，行吧，我可以和你分享。”我說。
“游戲資料？”
“難道不是嗎？”看著Ada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也不太在意，“其實我有點看不懂這些東西。”
“為什麽？”Ada的回答像是她看過這份文件似的。
“所有吧。”我翻開最後一頁，“這裏寫這什麽太空的，很奇怪。”
“有什麽奇怪的，現實本來就是這樣的。”Ada說著，“天馬行空和不可思議。”
“我不明白，為什麽會扯到現實。”我不明所以地問。
“在三年前，我們收到一封來自獵戶星系的匿名舉報信。信中寫道地球的FUTURE生物公司與阿彼斯特人長期親密聯系，且在進行某項特殊研究。”Ada說，“經過我們的調查，FUTURE生物公司在2000年成立，並研究了一款能使人體細胞覆活和再生的藥物，名為FUSE20。FUSE20能使細胞無限分裂，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既不死人。”
“而FUTURE公司的創始人便是科學家夏宇先生，夏宇先生曾就任於天文局，是著名的天文學家。所以我們對FUTURE公司展開了調查，的確在FUSE20中找到了非地球所有的物質。”
“可是，我們曾派遣人員進入FUTURE高層，卻始終找不到證據指控FUTURE非法與外星聯絡。或許證據並不藏在FUTURE公司裏面。”Ada說，“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夏宇先生生前一直在致力研發一款名為【蜂窩】的游戲。”
“所以我們把目光鎖定在這款游戲中。沒想到這款游戲的人員篩選過分的嚴格。所以只有我一個人被選進這個游戲。”
“所以這裏的東西是真的？”我指的是文件中的，“這種東西會使人變成喪屍。”
“喪屍？不至於。”Ada笑著說，“不過它的確能延長人類的生命周期，或者治療某些重大疾病。”
“那不是挺好的嗎？”我問。
“人類、自然都有屬於自己的規律，如果破壞了這個規律，人類必然要接受破壞規律的後果。”Ada說，“而這些後果是人類無法承受的。所以我們能做的是維護這些規律。”
“冒昧的問一句，你口中的“我們”是？”我問。
“太空與外星生物體信息局。”
“電影裏的那個嗎？”
“現實的。”
我沈默，太多的信息讓我的大腦有點消化不了。
“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Ada不知何時已經戴上墨鏡。
“你是要閃我是吧。”我知道這是傳統技能，抹滅記憶。
“抱歉。”她手看似扶了墨鏡邊框，卻是觸動了隱形按鈕，一顆小螺絲掉入手中，放大成正常的大小，對著我。
“等會，”我看著眼前的記憶消除器，“能不能不要抹去關於喪屍資料的信息。”
“可以。”Ada說，“看著這裏。”
紅色的閃光刺進我的眼睛之後。
腦袋一片空白。
Ada撿起地上的耳機，交到我的手中，“好了，現在你應該去準備接下來的任務。”
“哦。”我什麽都想不出來，呆呆地說，呆呆地走出去大廈。
直至再次戴上耳機，屏幕回放剛剛的事情，我才記起。
“警告玩家何欣，存在一條違規。”
我沒有理會，反正都已經違規過了，也不在乎再犯一條。
反倒今天的消息讓我十分的吃驚，我沒想到魔幻照進現實。
“主人，你有沒有在聽啊。”笨笨把我扯遠的思緒拉回來。
“啊，有啊，有啊。”我說。
“那我說了什麽你還記得嗎？”
我努力回想，它剛剛有說話嗎？算了不管了，我扯開話題，“你怎麽會有這段記錄。”
“因為你之前一直都開啟了記錄模式，就算你把耳機摘下來也會記錄。”笨笨接著說，“你這樣太冒險了，隨意地摘下耳機，會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不會的，Ada，”我猶豫了一下，“Ada姐人很好，她不會這樣對我的。”
“你也太沒有戒備心了，沒有人會是永遠的朋友。”笨笨說。
雖然笨笨說的對，可是我也有我的堅持，“可是當我一次見到Ada姐我就有預感，Ada姐是不會傷害我的，她是個好人。”
笨笨卻說：“這個世界，主人能相信的人只有我，只有我才不會傷害主人。”笨笨的語氣十分的肯定。
“你？你才是最信不得的，你是……”我指著天說，“你是那邊的人。”
這句話說出口之後，笨笨沈默了很久。
然後說出：“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一直。”語氣越發肯定。
奇怪了這個笨蛋人工智能怎麽這次這麽的“奇怪”。不過我也是傻，居然和一個人工智能較真起來，“行行行，我最信你了。”
笨笨還附和起來：“主人能這樣想就最好了。”
這一瞬間我感覺我被一個人工智能pua了。
“主人，我們現在要去哪？你還剩下2小時的時間了。”
2小時？時間怎麽過的這麽快。我得趕緊想想應該怎麽對付A012。
“去咕嚕嚕裝備店。”
咕嚕嚕裝備店是我在論壇攻略中找到最便宜的裝備店。老板是個機器人，打起瞌睡時會發出咕嚕嚕的聲響。
自動門打開，我走了進去，看到門口擺放的簡易報紙架，順手拿起一份報紙。
【今日晨報】：瑪麗亞醫院屍體失蹤案破解，據了解瑪麗亞醫院廁所發現的屍體是太平間失蹤的屍體。我掃了一眼內容，沒什麽的特別的，報道的還不如我知道的多，我把報紙放了回去，繼續在店裏逛。
墻上掛著把合金斧頭，看著數值A級堅硬度。可是我對斧頭真的有應激反應了。畢竟買過兩把斧頭，都只使用一次就已經損壞。我回看關於A012的資料，SS級的防禦能力，無法砍斷額頭顱。
又開始愁了起來，“如果有一把能夠砍斷所有的裝備就好了。”腦海閃過胖子的那把大刀，“如果那把大刀是我的就好了。”
想想也是不可能的，我搖搖頭，把這些不可能的事情從腦海裏抹去。
走了幾步，看到陳列在玻璃櫃上的槍，喃喃道：“或許這是個裝備。”
我戴上墨鏡，抄起槍，擺了個pose說：“你看我像不像Ada姐。”
“不像。而且……”笨笨發出疑惑，“主人，你會開槍嗎？”
我想了想，不自信地說：“會吧。我記得在列車殺人案裏面我開過槍。”
笨笨卻說：“那是你用朱迪的身份開的槍，朱迪作為警官，當然會開槍。可是作為何欣的你，已經不具備這項技能了。”
笨笨的話點醒夢中的我，在這個世界呆久了，我差點忘記，我還是那個平凡的何欣。
“那就再看看吧。”但我補充說：“但是你也不要小看我哦，即使現在沒有能力，不代表以後會沒有哦。”
繞了店裏一圈，終於讓我找到合適的裝備。
我拿起躺在工具箱裏冰鋤，小巧玲瓏，卻十分的致命。
我舉起它，和笨笨說：“你知道什麽是蛇蠍美人嗎？”
笨笨沒說話，我繼續說：“既然做不了英勇警官，就做一個冷酷殺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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