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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第5章月24號:《對自我的元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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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月24號:《對自我的元認知》

在我們演講的時候,我們通常會陷入兩個極端:一個是完全照著念ppt,一個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講。

這兩個極端都不好:如果是完全照本宣科念ppt上的文字,沒有人會覺得你是在講課,而且這種課程完全是不值得聽的水課;如果完全按照自己的語言來主導和表演自身的思想和觀點,那這就不是講課,這應該是脫口秀或者演講。

講課是具有高度結構化的演繹系統,應當以ppt的上半部分為開頭,ppt的下半部分為結尾,給出一個開頭和結尾,剩下的內容按照自己的思維去簡要補充概括。

我之前一直都沒有意識到我自己存在這個問題,直到今天的小組作業我選擇讓班長上去演講的時候,坐在第一排的我才意識到:或許以前他們在臺下聽我講課自己盡情發揮也是這種坐牢的體驗。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以後必須要註意這個問題。

班長講的課程,就一般理性而言,應當歸屬於一種接近解構化的有準備的即興演講,這種流程和思維在一場真正的完全由自己主導的講座上是有一定好處的,但是放在課前演講報告上,老實說,不是很合適。

一般來說,我們的徐老師只會給課前演講提供20分鐘的發揮時間,之前的許多同學都是用高速神言的方法念完ppt,但現在已經28分鐘了,班長大人目前的演講進度似乎只到了40%?

看來徐老師也是覺得班長的演講是很有意義和價值的,到現在都沒有打斷,這是徐老師的仁慈,但如果放到我未來的畢業論文的時候,或者但凡換一個年輕浮躁暴躁的男教授,應該都不太能耐心接受這種程度的自由發揮——除非那個老師本身也不太想上課。

嗯,半個小時了,徐老師終於忍不住提醒加快速度了,不過在這種壓力下還能夠堅持繼續表達自己的豐富例子而不是念ppt,只能說班長大人這種良好的心態和技術是我必須要學習和鍛煉的。

原來如此,他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對ppt進行了第三次改版,刪減了很多內容,挺好的,最後將時間控制在了40分鐘內……個鬼啊!20分鐘的課前演講被硬生生拖到40分鐘還意猶未盡,我真的應該感謝這次讓上去演講的是班長了,不然一直上去演講的我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大毛病。

還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我來帶電腦上課的目的是什麽?是在水課的時候摸魚嗎?有這種功能,但最重要的還是記錄課堂的知識和筆記和靈感才對。

敘事療法有個前提:來訪者必須要適合講故事,懂得如何講故事,要善於講故事。

可能到現在為止我對我的人格存在還是有些疑問或者其他的因素,可能我到大學畢業都還是沒法認清我自己到底是誰,可能幾乎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法在生命結束前認清自己是誰(哪怕是墨雄都……哦不對,他信佛,可能這個問題對他來說不是問題)。

感冒靈說,我其實不需要去考慮這些問題,我大可以像封神演義裏的太上老君那樣,一氣化三清,太上和三清都是我。

但我覺得,如果以前的小可愛是三清,墨小典是太上老君,那現在的我,就是把三清的神通收回身體裏的太上老君,同時繼承了所有人的功能、需求、記憶、特質,我感覺我像是被整合後的我,像是阿撒托斯從夢中醒來後,將三大支柱全部收回腦海中的嶄新的存在。

或許,【墨小典】這個概念的出現,從【完全的自我接納】到現在的我,這本身可能就是一種心理系統發展的必然趨勢。

換句話說,我的“中二期”似乎從三天前就已經結束了?

那我是否應當或需要繼承【墨小典】的名諱,就像當年的約阿希姆接過【瓦爾特】之名,承擔起肩負世界的重任,成為了第二任理之律者,瓦爾特·楊?

那我該叫什麽?墨小典·二代目?得了吧,我可不是阿蒙,還全家都是阿蒙。

既然這本書叫《墨小典的隨筆日記》,那我延續【墨小典】這個名義也未嘗不可。

從2022年的6月17號到今天,還差大約20天就要一年了,這一年裏我寫的日記居然大約有25萬字,不得不說這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認真堅持下來某件事情吧。

回想一下我到現在為止,這將近一年來我所做的事情和所立下的成就,以及我所造的罪業,我所犯下的過錯,我去,好像還真的單調又精彩。

我到底是誰?將視角放大到這個社會環境中,我就僅僅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稍微腦子有點大病,可能大學英語要連續兩年掛科,專業水平也只能說自我感覺還算過得去的心理本大學生罷了。

我所就讀的大學是一所普通的一本師範,雖然不是九八五211,但也絕對不算差。

雖然我的成績在全年級150人裏面能排到七八十名,但上課我坐在第一排,課堂投入和活躍程度都很高,和專業內老師的關系都還不錯,學習態度很端正。

雖然我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嘗試過聯機龍化,但我有暗戀的女孩子,也有關系非常鐵的好兄弟,也有我這本日記的第一位讀者(班長)和我一起坐在第一排,我的人際生活並不無助。

我還有相親相愛的父母,雖然墨雄經常因為大大小小的矛盾會把瑪莉婭罵哭,雖然瑪莉婭經常因為大大小小的過錯把我們全家嚇出一身冷汗,但他們都是我的父母,他們都愛我,我也愛他們。

我在游戲群裏認識到許多有趣的人,不乏壞人也不乏難兄難弟,每天在

佘奶奶說,要堅定溫和地表達自己的意見,這種談話技巧應用下來,基本沒有幾個人不被洗腦的,額不對,說服的。(但她的原話就是洗腦的,好家夥,不愧是老頑童。)

佘奶奶說,大腦的功能就是什麽都可以想,任何事情都可以想,但是世俗的觀念確認為,好的可以想,壞的不可以想,這在心理咨詢中就很容易出現主觀臆斷。

佘奶奶說,像我這種人……最好還是盡早【此處文本已被隱秘】。

心理治療,心理咨詢,來者不拒,去者不追。

所以說社會生活功能嚴重下降是強制執行的先要條件。

我不知道班長會不會看到這段話,但我還是想說,感謝你哈,剛才你對佘奶奶含沙射影的去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我知道你是為我問的,而我最終也敢於擡頭去接過這個話裏有話的問題來直面自己。

然後我又楞住了。

現在的我……到底算個啥?

如果世界在時空的角度下是一棵世界樹。

由無數條散發又收束的世界線,而我只是走在其中一條上的一個可能性。

人類始終只會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由此容不下其他的聲音和其他的可能性。

我似乎以前就是走進了一種近似於自我演繹的劇本。

我分析過,墨小典之所以能夠在現在實現一種收納後的狀態,最大的可能就在於人際關系的改善,詳細一點的說就是在群裏的交流確實讓我接觸到了一些朋友。

我開始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這或許也是一個改變的誘因和選擇。

高老師說,有些人是無法承受順風順水的人生中出現的一些挫折的。

高老師說,很多大型的彩鉛壺就是專門被炸片團夥盯著來炸的,尤其是沒文化的彩鉛戶,專門用一些諸如投資項目等手段去炸錢。

雖然今晚這節課是犯罪心理學,但就算高老師不說這些,在我的認知觀念中,在曾經的我們給我留下的寶貴經驗和遺產中,“正收益和負收益是共存的。”這個觀點到現在我依然覺得有參考價值。

有一說一,在我回憶了一下我的記憶後,我對歐尼的渴望和依戀似乎是因為他承載著我對親密關系和肌膚接觸的需求和幻想,這從我現在依舊能夠模擬出“空想觸覺體驗”的“技能”可見一斑。

現在的我,似乎已經不需要去幻想被其他人擁抱的感覺了,與之相對的,現在的我似乎更加需要去擁抱別人的感覺,這或許是生理激素上的水平變化,也或許是我對龍化方面相關認知的全新探索。

也或許我從一開始就對雄龍的新陳代謝循環系統末端接口絲毫不感興趣,或許我僅僅是由於對龍化認知不足的悲哀以及自卑心理,又或許我對被愛的需求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突然被滿足了。

如果這是一種成長,如果這是一個重度中二病的終結與重生,那【墨小典】是否又該回歸到它存在的最初?

從一開始,墨小典就是一本書,一本我在高三的時候為了幫助我更好生存下去而模擬【系統流】網文,自己給自己編織的一套輔助生存手冊,【一本被我隨身攜帶的用墨水書寫的小冊子】,這就是【墨小典】這個命名的最初由來。

哦當然,墨小典的擬人化也是基於對虛幻文明世界觀的設計中,主角團需要一個【墨雄的兒子】這個設定來設計的。

墨小典本身是三小只為了彌補自我系統缺少“野心”而創造的空想虛擬人格,最後卻是這個不存在的虛擬人格完成了對所有人的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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