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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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深夜，公寓樓裏幾乎沒什麽人走動，一路上只有他們兩個人。電梯門關閉後，謝梓沛問她：“我是不是第一個知道你的名字的人？”
姜晚歌點了點頭：“之前的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名。”
謝梓沛追問：“如果有人一上來就報自己的真名，那你怎麽辦？”
姜晚歌坦誠道：“我會說一個假的名字。”
“……”
謝梓沛不由得警惕：“你告訴我的不會是假名字吧？”
姜晚歌笑了起來：“我告訴你的是真的，不信的話回去我給你看校園卡。”
確定自己是“第一個”之後，謝梓沛不由自主地高興了起來：“之前的人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是因為關系沒有那麽親密，不想給他們留下印象吧？”
姜晚歌看著顯示屏上的數字一個一個的跳動，略微頷首：“倒是也有這些原因。”
謝梓沛疑惑：“那還有什麽原因。”
姜晚歌嘆息一聲：“最主要的當然是為了防止信息洩露了。我平時的相貌和證件上的照片並不像，不是很熟的人很難一眼就找出來，所以僅通過長相不一定能查到我的消息。但是姓名就不一樣了，知道了名字就可以打聽到很多東西。比如我就是先知道了你叫謝梓沛，之後才知道你還有國家級大創項目的，對吧？”
謝梓沛啞口無言。
姜晚歌聳了聳肩：“不知道真實姓名，如果將來鬧掰了想把人甩掉，也不用擔心會被找上門。”
謝梓沛出聲：“我竟然沒想到這麽多。”
想了想他又有些不解：“那你為什麽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是因為我比較特殊？”
姜晚歌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因為我覺得，告訴你應該沒關系。”
謝梓沛再一次高興了起來。果然是因為她更信任自己，並且也沒有想要甩掉自己原地消失的想法，所以才會對自己特殊吧！
電梯門這時打開，謝梓沛牽著她的手，愉快地向著房間走去姜晚歌看著他的笑容，並沒有對剛才的話過多解釋。
實際上姜晚歌考量的確實如她所說，就算告訴了謝梓沛她的真名也沒關系。一方面目前互聯網上能通過“姜晚歌”這個名字找到的信息大部分她已經告訴過謝梓沛了，這個名字告不告訴他其實區別不大。另一方面則是她掌握的謝梓沛的信息實際上能夠發揮的作用很大，將來即便真的出了會撕破臉的問題，她也可以通過這些已有信息拿捏對方。相反，謝梓沛則很難威脅到自己。
不過具體利害關系就不必說了，為什麽要惹人不高興呢？她是一個很自信的人，不需要通過時刻強調自己的強大來確保始終處於上位。說一個無關緊要的名字可以換來對方的安心，姜晚歌並不介意在一段親密關系中給對方足夠的安全感，以此來模糊自己把握主動權的事實。雙方都開心一點，這樣對誰都好。
回到家後已經是淩晨兩點。關上門之後，姜晚歌換了拖鞋先去找空調遙控器，開了空調後感受著絲絲的涼風。
“外面真熱啊，還是吹空調舒服。”她感慨著。
一轉身，姜晚歌迎面撞上了謝梓沛的胸膛。他伸手托住她的臀部，將她抱起來放在了門口的吧臺上。姜晚歌順勢攬住了他的脖子，迎接他湊上來的親吻。
夏天穿的少，姜晚歌只穿了一條紗質的連衣裙，謝梓沛雖然穿著長褲，但衣料很薄。光滑的小腿隔著那層薄薄的衣料摩挲著他的側腰，觸碰過的地方愈發火熱。她的長發垂在他的臉側，輕輕晃動，掃的他癢癢的。
綿長的一吻結束後，姜晚歌環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吹起：“先去洗澡。”
謝梓沛的喉結輕微滾動。
“好。”
深更半夜極其寂靜，黑暗之中，他將腦袋埋進了她的頸窩。待到他們真正入睡，時間已經是在四點左右了。
上午醒來時，姜晚歌有點頭痛。陽光透過不怎麽遮光的窗簾照進了室內，恰好照在她的臉上。
難怪總覺得睡得有點刺眼。
她瞇著眼睛去看手機，已經是十點半了。
“餵，醒醒。”
姜晚歌一巴掌拍醒了正躺在床上睡得很死的謝梓沛：“你該回去做實驗了。”
謝梓沛茫然的從夢中醒來，直到姜晚歌把顯示了時間的手機懟到他臉前時才瞬間清醒：“臥槽，十點半了！”
姜晚歌撿起他扔在地上的內褲丟給他：“趕緊回去吧，別耽誤了事。”
謝梓沛見姜晚歌和他一樣在穿衣服，猜到她也是剛醒。他一邊手忙腳亂一邊道歉：“之前你都是七點半起是不是？都怪我昨晚突然過來，影響你覆習了。”
姜晚歌擺了擺手：“沒事，大不了今晚學的晚一點，反正我不用上課，幾點睡幾點起無所謂。”
她拉開窗簾，外面的艷陽毫無阻攔的散發著光和熱，讓整個房間徹底亮堂起來。她打了個哈欠：“你的書包昨天扔哪了？是放在玄關嗎，走的時候別忘了。”
“哎，好。”
所幸姜晚歌住的地方離學校很近，下樓之後謝梓沛掃了一輛共享單車，一路疾馳回了學校。他推開實驗室的門時，裏面幾個同門和師兄師姐齊刷刷的轉頭看他。
“……”
劉雨慧一臉意味深長：“昨晚我們散了之後，還單獨出去玩了？”
謝梓沛尷尬地笑了笑，整理了一下剛剛才套上的實驗服。
師兄也露出了“你懂得”的笑容：“沒事，今天老板還沒來呢，下次可別再遲到了。”
謝梓沛忙不疊地點了點頭，接著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了。
姜晚歌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坐到書桌前打開平板，翻開書聽了最後兩節某濤老師的政治強化課。剛聽完課，正準備翻開一千題的時候，蘇淺謠發來了消息。
【電影看了？】
姜晚歌活動了一下肩膀：【看了，太震撼了，不愧是你。】
蘇淺謠：【哈哈哈電影好看的話也有編劇改的好的功勞。今早幾點起的？】
姜晚歌非常坦誠：【不能叫早上了，上午十點半起的。】
蘇淺謠：【猜到了。看完夜場電影估計還去夜市轉了轉吧？就是通宵了也不奇怪。我發消息就是看看你有沒有正常回家。】
姜晚歌“啊”了一聲。昨晚玩的都忘了，光記著走的時候報備，忘了回來的時候也該和蘇淺謠說一聲了。
她笑了起來：【之後我應該不會有什麽太放肆的動作了，你也好好準備夏令營，加油啊。】
蘇淺謠：【好嘞，借你吉言。】
轉眼一個月過去，姜晚歌的覆習進度突飛猛進。暑假剛開始時她還擔心自己會學不完目標內的內容，真操作起來之後才發現不僅能完成而且還能額外多添加一些任務。
謝梓沛每周會來個一到兩次，畢竟來的太頻繁會打擾到姜晚歌學習。他來的時候姜晚歌便當作是放松了，稍微偷個懶摸摸魚，第二天學起來效率會更高些。如此勞逸結合，雖說每天都會學十二個小時，姜晚歌竟沒覺得覆習有多累。
又是一個周六，導師出差去了，這幾天也沒有什麽需要提交的東西，謝梓沛便迅速做著實驗，準備完成當日的任務後去找姜晚歌。
“哎，我聽師姐說你在和一個學妹談戀愛？”杜存挪到謝梓沛的身邊坐下。
謝梓沛怔了怔，“啊”了一聲。
杜存“嘖嘖”兩聲：“別想瞞我了，你之前做實驗可沒這麽快，六月之後經常早早把事情忙完然後出去了。”
謝梓沛笑了笑，他倒不是想否認，只是沒想到周圍人都註意到了。他開口解釋：“不是學妹，她是H大的本科生，開學大四。”
“嗨呀，”杜存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說想考C大的研嗎？四舍五入也算學妹了。”
謝梓沛哭笑不得：“好好，學妹。”
杜存又道：“下個周咱們學校開放參觀，會有高中生和本科生來看校園。你要不要帶你女朋友進來看看？就當提前熟悉一下考場了。”
謝梓沛有些奇怪：“熟悉考場？”
杜存一拍腦袋：“害，我忘了你是保研的了。學妹是在秣陵上大學的應屆考生，考C大的話就會來C大考試。”
謝梓沛恍然大悟：“確實是可以帶她來哎……”轉念一想，這段時間姜晚歌學習的像瘋魔了一樣，一點時間也不耽誤，不由得又有些擔心，“她可能會嫌耽誤時間……而且現在就看考場會不會太早了？”
杜存“嘶”了一聲：“這麽卷的嗎？”
他退開幾步：“管那麽多呢，你問問她唄？現在疫情不穩定，萬一考前那段時間又嚴重了怎麽辦？現在有機會不如來看看。而且咱們學校這個尿性你也知道，地圖上寫的是什麽思源樓篤行樓，課表和考試安排上寫的全是什麽教一教二。來了之後你也可以給介紹一下嘛。”
謝梓沛摸了摸鼻子：“有道理。”
見杜存轉頭走了，謝梓沛打開手機，點開學校的微信公眾號，去看開放參觀的相關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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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公寓樓裏幾乎沒什麽人走動，一路上只有他們兩個人。電梯門關閉後，謝梓沛問她：“我是不是第一個知道你的名字的人？”
姜晚歌點了點頭：“之前的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名。”
謝梓沛追問：“如果有人一上來就報自己的真名，那你怎麽辦？”
姜晚歌坦誠道：“我會說一個假的名字。”
“……”
謝梓沛不由得警惕：“你告訴我的不會是假名字吧？”
姜晚歌笑了起來：“我告訴你的是真的，不信的話回去我給你看校園卡。”
確定自己是“第一個”之後，謝梓沛不由自主地高興了起來：“之前的人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是因為關系沒有那麽親密，不想給他們留下印象吧？”
姜晚歌看著顯示屏上的數字一個一個的跳動，略微頷首：“倒是也有這些原因。”
謝梓沛疑惑：“那還有什麽原因。”
姜晚歌嘆息一聲：“最主要的當然是為了防止信息洩露了。我平時的相貌和證件上的照片並不像，不是很熟的人很難一眼就找出來，所以僅通過長相不一定能查到我的消息。但是姓名就不一樣了，知道了名字就可以打聽到很多東西。比如我就是先知道了你叫謝梓沛，之後才知道你還有國家級大創項目的，對吧？”
謝梓沛啞口無言。
姜晚歌聳了聳肩：“不知道真實姓名，如果將來鬧掰了想把人甩掉，也不用擔心會被找上門。”
謝梓沛出聲：“我竟然沒想到這麽多。”
想了想他又有些不解：“那你為什麽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是因為我比較特殊？”
姜晚歌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因為我覺得，告訴你應該沒關系。”
謝梓沛再一次高興了起來。果然是因為她更信任自己，並且也沒有想要甩掉自己原地消失的想法，所以才會對自己特殊吧！
電梯門這時打開，謝梓沛牽著她的手，愉快地向著房間走去姜晚歌看著他的笑容，並沒有對剛才的話過多解釋。
實際上姜晚歌考量的確實如她所說，就算告訴了謝梓沛她的真名也沒關系。一方面目前互聯網上能通過“姜晚歌”這個名字找到的信息大部分她已經告訴過謝梓沛了，這個名字告不告訴他其實區別不大。另一方面則是她掌握的謝梓沛的信息實際上能夠發揮的作用很大，將來即便真的出了會撕破臉的問題，她也可以通過這些已有信息拿捏對方。相反，謝梓沛則很難威脅到自己。
不過具體利害關系就不必說了，為什麽要惹人不高興呢？她是一個很自信的人，不需要通過時刻強調自己的強大來確保始終處於上位。說一個無關緊要的名字可以換來對方的安心，姜晚歌並不介意在一段親密關系中給對方足夠的安全感，以此來模糊自己把握主動權的事實。雙方都開心一點，這樣對誰都好。
回到家後已經是淩晨兩點。關上門之後，姜晚歌換了拖鞋先去找空調遙控器，開了空調後感受著絲絲的涼風。
“外面真熱啊，還是吹空調舒服。”她感慨著。
一轉身，姜晚歌迎面撞上了謝梓沛的胸膛。他伸手托住她的臀部，將她抱起來放在了門口的吧臺上。姜晚歌順勢攬住了他的脖子，迎接他湊上來的親吻。
夏天穿的少，姜晚歌只穿了一條紗質的連衣裙，謝梓沛雖然穿著長褲，但衣料很薄。光滑的小腿隔著那層薄薄的衣料摩挲著他的側腰，觸碰過的地方愈發火熱。她的長發垂在他的臉側，輕輕晃動，掃的他癢癢的。
綿長的一吻結束後，姜晚歌環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吹起：“先去洗澡。”
謝梓沛的喉結輕微滾動。
“好。”
深更半夜極其寂靜，黑暗之中，他將腦袋埋進了她的頸窩。待到他們真正入睡，時間已經是在四點左右了。
上午醒來時，姜晚歌有點頭痛。陽光透過不怎麽遮光的窗簾照進了室內，恰好照在她的臉上。
難怪總覺得睡得有點刺眼。
她瞇著眼睛去看手機，已經是十點半了。
“餵，醒醒。”
姜晚歌一巴掌拍醒了正躺在床上睡得很死的謝梓沛：“你該回去做實驗了。”
謝梓沛茫然的從夢中醒來，直到姜晚歌把顯示了時間的手機懟到他臉前時才瞬間清醒：“臥槽，十點半了！”
姜晚歌撿起他扔在地上的內褲丟給他：“趕緊回去吧，別耽誤了事。”
謝梓沛見姜晚歌和他一樣在穿衣服，猜到她也是剛醒。他一邊手忙腳亂一邊道歉：“之前你都是七點半起是不是？都怪我昨晚突然過來，影響你覆習了。”
姜晚歌擺了擺手：“沒事，大不了今晚學的晚一點，反正我不用上課，幾點睡幾點起無所謂。”
她拉開窗簾，外面的艷陽毫無阻攔的散發著光和熱，讓整個房間徹底亮堂起來。她打了個哈欠：“你的書包昨天扔哪了？是放在玄關嗎，走的時候別忘了。”
“哎，好。”
所幸姜晚歌住的地方離學校很近，下樓之後謝梓沛掃了一輛共享單車，一路疾馳回了學校。他推開實驗室的門時，裏面幾個同門和師兄師姐齊刷刷的轉頭看他。
“……”
劉雨慧一臉意味深長：“昨晚我們散了之後，還單獨出去玩了？”
謝梓沛尷尬地笑了笑，整理了一下剛剛才套上的實驗服。
師兄也露出了“你懂得”的笑容：“沒事，今天老板還沒來呢，下次可別再遲到了。”
謝梓沛忙不疊地點了點頭，接著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了。
姜晚歌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坐到書桌前打開平板，翻開書聽了最後兩節某濤老師的政治強化課。剛聽完課，正準備翻開一千題的時候，蘇淺謠發來了消息。
【電影看了？】
姜晚歌活動了一下肩膀：【看了，太震撼了，不愧是你。】
蘇淺謠：【哈哈哈電影好看的話也有編劇改的好的功勞。今早幾點起的？】
姜晚歌非常坦誠：【不能叫早上了，上午十點半起的。】
蘇淺謠：【猜到了。看完夜場電影估計還去夜市轉了轉吧？就是通宵了也不奇怪。我發消息就是看看你有沒有正常回家。】
姜晚歌“啊”了一聲。昨晚玩的都忘了，光記著走的時候報備，忘了回來的時候也該和蘇淺謠說一聲了。
她笑了起來：【之後我應該不會有什麽太放肆的動作了，你也好好準備夏令營，加油啊。】
蘇淺謠：【好嘞，借你吉言。】
轉眼一個月過去，姜晚歌的覆習進度突飛猛進。暑假剛開始時她還擔心自己會學不完目標內的內容，真操作起來之後才發現不僅能完成而且還能額外多添加一些任務。
謝梓沛每周會來個一到兩次，畢竟來的太頻繁會打擾到姜晚歌學習。他來的時候姜晚歌便當作是放松了，稍微偷個懶摸摸魚，第二天學起來效率會更高些。如此勞逸結合，雖說每天都會學十二個小時，姜晚歌竟沒覺得覆習有多累。
又是一個周六，導師出差去了，這幾天也沒有什麽需要提交的東西，謝梓沛便迅速做著實驗，準備完成當日的任務後去找姜晚歌。
“哎，我聽師姐說你在和一個學妹談戀愛？”杜存挪到謝梓沛的身邊坐下。
謝梓沛怔了怔，“啊”了一聲。
杜存“嘖嘖”兩聲：“別想瞞我了，你之前做實驗可沒這麽快，六月之後經常早早把事情忙完然後出去了。”
謝梓沛笑了笑，他倒不是想否認，只是沒想到周圍人都註意到了。他開口解釋：“不是學妹，她是H大的本科生，開學大四。”
“嗨呀，”杜存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說想考C大的研嗎？四舍五入也算學妹了。”
謝梓沛哭笑不得：“好好，學妹。”
杜存又道：“下個周咱們學校開放參觀，會有高中生和本科生來看校園。你要不要帶你女朋友進來看看？就當提前熟悉一下考場了。”
謝梓沛有些奇怪：“熟悉考場？”
杜存一拍腦袋：“害，我忘了你是保研的了。學妹是在秣陵上大學的應屆考生，考C大的話就會來C大考試。”
謝梓沛恍然大悟：“確實是可以帶她來哎……”轉念一想，這段時間姜晚歌學習的像瘋魔了一樣，一點時間也不耽誤，不由得又有些擔心，“她可能會嫌耽誤時間……而且現在就看考場會不會太早了？”
杜存“嘶”了一聲：“這麽卷的嗎？”
他退開幾步：“管那麽多呢，你問問她唄？現在疫情不穩定，萬一考前那段時間又嚴重了怎麽辦？現在有機會不如來看看。而且咱們學校這個尿性你也知道，地圖上寫的是什麽思源樓篤行樓，課表和考試安排上寫的全是什麽教一教二。來了之後你也可以給介紹一下嘛。”
謝梓沛摸了摸鼻子：“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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