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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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最後姜晚歌和耿佩兩人都口袋裏揣著奶糖手裏拿著雪糕，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敲著鍵盤。耿佩在她耳邊小聲道：“這就是研究生嗎，好快樂啊。”
姜晚歌無情戳破她的幻想：“理工科碩士，等被導師催著幹活的的時候就不那麽快樂了。”
謝梓沛還在發消息，她便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講給他聽。謝梓沛看了之後發了幾個大笑的表情包：【你們教研室確實挺快樂的。】
姜晚歌：【你們實驗室應該不讓帶什麽奇怪的東西進去吧？】
謝梓沛：【嗯。我們辦公室倒是也有冰箱什麽的，但是大家基本都在實驗室幹活，所以……嗯。】
姜晚歌：【也難怪。我們專業基本不用做什麽實驗，大部分工作都是計算機編程相關的。然後就是實地考察，全國各地跑。】
謝梓沛：【編程也不容易啊，各行有各行的難。】
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耿佩調整完了這一步的參數，姜晚歌也完成了論文九成的內容。忽然辦公室裏爆發出一陣歡呼：“好耶——”
姜晚歌和耿佩兩人楞了一下，回過頭來，只見辦公室裏所有的研究生都在振臂歡呼，幾個學姐甚至拍手尖叫。姜晚歌不明所以，在耿佩耳邊低語：“他們怎麽了？”
劉智開口：“剛剛發了通知，明天開始封控管理，所有出差都取消，開始線上上課！”
“臥槽，”耿佩脫口而出，“那我們是不是也不用去教室上課了？”
姜晚歌看了一眼學院群，輔導員並沒有發什麽通知。她有幾分遲疑：“不會只是研究生吧……”
“不可能，哪有光封控研究生不封控本科生的？估計晚上回去就要通知了。”
差不多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劉智過來檢查了一下耿佩的數據，確定沒問題後又看了一下姜晚歌的論文。本來以為論文還有很大修改的空間，沒想到劉智對這個半成品非常滿意，鼓勵了她們一通後便大手一揮讓她們回去了。
姜晚歌從食堂買了飯後回到宿舍，推開門時安鶴從床簾裏探出了頭：“你回來啦。”
宿舍裏只有安鶴在，姜晚歌見她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忍不住笑：“你不會是剛醒吧？”
安鶴揉著眼睛坐了起來：“我玩手機玩到下午三點……然後睡了……”說著她打了哈欠，或許是想到了第二天的早八，她不由得又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天吶，明早還有早八……”
早晨八點去教室上課確實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姜晚歌想到方才辦公室裏的歡呼，便把研究生那邊已經通知封控的事情告訴了她。安鶴的睡意瞬間就都消散了：“那輔導員怎麽還不通知！”
話音剛落，學院群就彈出來了輔導員發的@全體成員的消息，宣布從明天開始封控管理，所有線下課程改為線上，實習等校外活動全部暫停，學生禁止出校。
緊接著寢室樓裏就響起了歡呼聲。
“怎麽了這是……臥槽！”安鶴看了手機裏的消息，接著就和外面的人一起發出歡呼。
姜晚歌一邊拆開打包的晚餐，一邊笑道：“這下好了，明天不用早起了。”
吃了兩口之後她反應了過來，封控不光是上網課，還有禁止外出呢。這麽一想她頗有些遺憾，看來下個周末是不能和謝梓沛見面了。
恰好在此時，謝梓沛發了消息來：【你們封校了嗎？】
姜晚歌“嘶”了一聲：“……這也太巧了吧。”
秣陵市出現了病例，所以各大高校紛紛封控，倒也不算意外。謝梓沛發了一個小貓嘆氣的表情包：【好可惜啊，本來以為下周可以再見面的。】
姜晚歌附和：【可不是嘛，沒想到說封校就封校了。】
沈默片刻，謝梓沛道：【那就——只能等解封了吧。】
姜晚歌嘆息著表示了同意。想了想她又道：【咱們也算幸運了，在封校前一天出來見了一面。】
謝梓沛發了個捂嘴偷笑的表情包：【在關進籠子前先開了葷是吧。】
姜晚歌：【一次性攢夠封控日期的次數。大拇指.jpg】
謝梓沛：【早知道昨天應該多來幾次的。】
姜晚歌：【小心腎虛哦。】
謝梓沛：【放心。壞笑.jpg】
封控管理讓校園進入一種像是被停滯住一般的狀態。不知是不是錯覺，校園裏走動的人似乎也少了很多。有人因為不能出門而抱怨，但更多的人為不需要去教室上課而歡呼。
姜晚歌對此倒是樂見其成。不用去教室上課意味著她可以去圖書館更加專心的學習跨專業考研的內容，本科的課程只需要在臨考前突擊一下保證及格就可以。夏季學期的圖書館座位並不緊張，不需要一大早就去占座。因此每天姜晚歌要做的就是在一個不算太晚的時間起床然後出發去圖書館。
周五早上八點，姜晚歌臨走前喊了一遍室友：“祁月！安鶴！進網課點完名再睡！”
兩個床鋪裏響起了被子翻卷的聲音和如同夢游一般的囈語。
“……醒了醒了……”
蘇淺謠坐在書桌前掛著網課寫著程序：“我會提醒她們倆的，你放心走吧。”
姜晚歌點了點頭，將參考書與試題塞進了書包時收到了謝梓沛的早安。
【早上好。】
她回了一個早上好，料想對方也是早起要去實驗室了。
謝梓沛問：【你要去圖書館嗎？】
姜晚歌：【對。】
她背著書包快步跑下樓梯，經過宿管站時看到了門口的全身鏡，便在鏡子前站定，伸手理了理額前的碎發，而後轉身跑出了宿舍樓的大門，向著圖書館走去。
到圖書館找到座位把書放好後，姜晚歌這才打開手機繼續看消息。
謝梓沛：【你還記得，上個周有一天，你讓我拍一張白大褂的照片給你看嗎？】
姜晚歌挑眉：【哦？你要再發一張穿白大褂的自拍給我看看？】
謝梓沛被她逗笑了，但還是繼續一本正經地問她：【你記不記得當時答應了我什麽？】
姜晚歌卡了一下殼。她這人一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男人就各種畫餅，畫的餅多了她自己也記不住都許諾了些什麽東西。她趕緊去翻聊天記錄，奈何她和謝梓沛聊的實在是太多了，往上扒拉一時半會兒是扒拉不到的，想根據日期定位卻又死活記不起來到底是哪一天。
一時間她有些窘迫。
於是她發了一個“老實芭蕉”的表情包敷衍。
謝梓沛：【你說過的，之後也會拍自己的照片給我看的。】
這一提醒姜晚歌就想起來了，當時謝梓沛也想看看她今天穿了什麽衣服，但是當時上著課拍不到衣服所以就拒絕了，隨口說了句明天就拍給他看，當然之後就沒有之後了。
都這麽長時間了居然還記得呢！
姜晚歌：【真不巧，現在我已經在圖書館坐下了，還是拍不到衣服。】
謝梓沛發了個委屈的表情包：【你答應過我的。】
姜晚歌：【現在我記得啦！之後一定會發給你看的。】
姜晚歌：【你今天也是白大褂嗎？】
謝梓沛：【嗯。】
姜晚歌：【能讓我看看嘛？嘿嘿。乖巧.jpg】
不一會兒，謝梓沛發了一張對著鏡子的自拍過來。還是一樣的白大褂，但是袖口往上折了一下，露出了他腕骨清晰的手腕。
姜晚歌盯著那雙手腕看了好半天，然後道：【好澀好澀。】
謝梓沛沒想到對面居然是這個回應，登時滿面疑惑：【這有什麽澀的？】
姜晚歌：【露出了手腕哎。腕骨很漂亮，還有你的手指很長很好看。】
謝梓沛依舊不解：【所以這到底有什麽澀的？】
他不明白，自己沒露出身體，這衣服也看不出身材，更別說什麽關鍵部位，怎麽就能和澀產生聯系？
姜晚歌“嘖”了一聲：【這就是直接色I欲和氛圍色I欲的區別。】
謝梓沛發了個問號。
姜晚歌：【直接色I欲認為裸I體才澀，認為胸、屁股等關鍵部位才澀。但是氛圍色I欲不是這樣的。裸體或關鍵部位確實澀，但是其他的就完全沒有感覺了嗎？比如好看的手腕，故事感很強的眼神，纏繞在指尖的頭發……比起直接的肉I體，更重要的是那種值得浮想聯翩的氛圍。】
並不是因為這些場景聯想到了裸I體才感到色I欲，而是這些場景本身就能激起色I欲。
很久以前不知道是哪個牛人做過調查，不同性別的人在看簧片時都會關註什麽。結果顯示大多數男性會直接看正題，而多數女性則會關註演員的互動、場景的布置還有臺詞的內容。這其實也是直接色I欲與氛圍色I欲的區別。雖然色I欲的取向與性別之間並沒有直接的關聯，但這個研究結果的確與大多數男性都是直接色I欲者而大多數女性是氛圍色I欲者有極大的關系。
姜晚歌熱情洋溢地闡述了自己身為一個好色之徒的看法。看著她長篇大論的“澀情理論”，謝梓沛幾乎呆滯。
半晌，他終於回覆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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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姜晚歌和耿佩兩人都口袋裏揣著奶糖手裏拿著雪糕，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敲著鍵盤。耿佩在她耳邊小聲道：“這就是研究生嗎，好快樂啊。”
姜晚歌無情戳破她的幻想：“理工科碩士，等被導師催著幹活的的時候就不那麽快樂了。”
謝梓沛還在發消息，她便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講給他聽。謝梓沛看了之後發了幾個大笑的表情包：【你們教研室確實挺快樂的。】
姜晚歌：【你們實驗室應該不讓帶什麽奇怪的東西進去吧？】
謝梓沛：【嗯。我們辦公室倒是也有冰箱什麽的，但是大家基本都在實驗室幹活，所以……嗯。】
姜晚歌：【也難怪。我們專業基本不用做什麽實驗，大部分工作都是計算機編程相關的。然後就是實地考察，全國各地跑。】
謝梓沛：【編程也不容易啊，各行有各行的難。】
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耿佩調整完了這一步的參數，姜晚歌也完成了論文九成的內容。忽然辦公室裏爆發出一陣歡呼：“好耶——”
姜晚歌和耿佩兩人楞了一下，回過頭來，只見辦公室裏所有的研究生都在振臂歡呼，幾個學姐甚至拍手尖叫。姜晚歌不明所以，在耿佩耳邊低語：“他們怎麽了？”
劉智開口：“剛剛發了通知，明天開始封控管理，所有出差都取消，開始線上上課！”
“臥槽，”耿佩脫口而出，“那我們是不是也不用去教室上課了？”
姜晚歌看了一眼學院群，輔導員並沒有發什麽通知。她有幾分遲疑：“不會只是研究生吧……”
“不可能，哪有光封控研究生不封控本科生的？估計晚上回去就要通知了。”
差不多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劉智過來檢查了一下耿佩的數據，確定沒問題後又看了一下姜晚歌的論文。本來以為論文還有很大修改的空間，沒想到劉智對這個半成品非常滿意，鼓勵了她們一通後便大手一揮讓她們回去了。
姜晚歌從食堂買了飯後回到宿舍，推開門時安鶴從床簾裏探出了頭：“你回來啦。”
宿舍裏只有安鶴在，姜晚歌見她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忍不住笑：“你不會是剛醒吧？”
安鶴揉著眼睛坐了起來：“我玩手機玩到下午三點……然後睡了……”說著她打了哈欠，或許是想到了第二天的早八，她不由得又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天吶，明早還有早八……”
早晨八點去教室上課確實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姜晚歌想到方才辦公室裏的歡呼，便把研究生那邊已經通知封控的事情告訴了她。安鶴的睡意瞬間就都消散了：“那輔導員怎麽還不通知！”
話音剛落，學院群就彈出來了輔導員發的@全體成員的消息，宣布從明天開始封控管理，所有線下課程改為線上，實習等校外活動全部暫停，學生禁止出校。
緊接著寢室樓裏就響起了歡呼聲。
“怎麽了這是……臥槽！”安鶴看了手機裏的消息，接著就和外面的人一起發出歡呼。
姜晚歌一邊拆開打包的晚餐，一邊笑道：“這下好了，明天不用早起了。”
吃了兩口之後她反應了過來，封控不光是上網課，還有禁止外出呢。這麽一想她頗有些遺憾，看來下個周末是不能和謝梓沛見面了。
恰好在此時，謝梓沛發了消息來：【你們封校了嗎？】
姜晚歌“嘶”了一聲：“……這也太巧了吧。”
秣陵市出現了病例，所以各大高校紛紛封控，倒也不算意外。謝梓沛發了一個小貓嘆氣的表情包：【好可惜啊，本來以為下周可以再見面的。】
姜晚歌附和：【可不是嘛，沒想到說封校就封校了。】
沈默片刻，謝梓沛道：【那就——只能等解封了吧。】
姜晚歌嘆息著表示了同意。想了想她又道：【咱們也算幸運了，在封校前一天出來見了一面。】
謝梓沛發了個捂嘴偷笑的表情包：【在關進籠子前先開了葷是吧。】
姜晚歌：【一次性攢夠封控日期的次數。大拇指.jpg】
謝梓沛：【早知道昨天應該多來幾次的。】
姜晚歌：【小心腎虛哦。】
謝梓沛：【放心。壞笑.jpg】
封控管理讓校園進入一種像是被停滯住一般的狀態。不知是不是錯覺，校園裏走動的人似乎也少了很多。有人因為不能出門而抱怨，但更多的人為不需要去教室上課而歡呼。
姜晚歌對此倒是樂見其成。不用去教室上課意味著她可以去圖書館更加專心的學習跨專業考研的內容，本科的課程只需要在臨考前突擊一下保證及格就可以。夏季學期的圖書館座位並不緊張，不需要一大早就去占座。因此每天姜晚歌要做的就是在一個不算太晚的時間起床然後出發去圖書館。
周五早上八點，姜晚歌臨走前喊了一遍室友：“祁月！安鶴！進網課點完名再睡！”
兩個床鋪裏響起了被子翻卷的聲音和如同夢游一般的囈語。
“……醒了醒了……”
蘇淺謠坐在書桌前掛著網課寫著程序：“我會提醒她們倆的，你放心走吧。”
姜晚歌點了點頭，將參考書與試題塞進了書包時收到了謝梓沛的早安。
【早上好。】
她回了一個早上好，料想對方也是早起要去實驗室了。
謝梓沛問：【你要去圖書館嗎？】
姜晚歌：【對。】
她背著書包快步跑下樓梯，經過宿管站時看到了門口的全身鏡，便在鏡子前站定，伸手理了理額前的碎發，而後轉身跑出了宿舍樓的大門，向著圖書館走去。
到圖書館找到座位把書放好後，姜晚歌這才打開手機繼續看消息。
謝梓沛：【你還記得，上個周有一天，你讓我拍一張白大褂的照片給你看嗎？】
姜晚歌挑眉：【哦？你要再發一張穿白大褂的自拍給我看看？】
謝梓沛被她逗笑了，但還是繼續一本正經地問她：【你記不記得當時答應了我什麽？】
姜晚歌卡了一下殼。她這人一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男人就各種畫餅，畫的餅多了她自己也記不住都許諾了些什麽東西。她趕緊去翻聊天記錄，奈何她和謝梓沛聊的實在是太多了，往上扒拉一時半會兒是扒拉不到的，想根據日期定位卻又死活記不起來到底是哪一天。
一時間她有些窘迫。
於是她發了一個“老實芭蕉”的表情包敷衍。
謝梓沛：【你說過的，之後也會拍自己的照片給我看的。】
這一提醒姜晚歌就想起來了，當時謝梓沛也想看看她今天穿了什麽衣服，但是當時上著課拍不到衣服所以就拒絕了，隨口說了句明天就拍給他看，當然之後就沒有之後了。
都這麽長時間了居然還記得呢！
姜晚歌：【真不巧，現在我已經在圖書館坐下了，還是拍不到衣服。】
謝梓沛發了個委屈的表情包：【你答應過我的。】
姜晚歌：【現在我記得啦！之後一定會發給你看的。】
姜晚歌：【你今天也是白大褂嗎？】
謝梓沛：【嗯。】
姜晚歌：【能讓我看看嘛？嘿嘿。乖巧.jpg】
不一會兒，謝梓沛發了一張對著鏡子的自拍過來。還是一樣的白大褂，但是袖口往上折了一下，露出了他腕骨清晰的手腕。
姜晚歌盯著那雙手腕看了好半天，然後道：【好澀好澀。】
謝梓沛沒想到對面居然是這個回應，登時滿面疑惑：【這有什麽澀的？】
姜晚歌：【露出了手腕哎。腕骨很漂亮，還有你的手指很長很好看。】
謝梓沛依舊不解：【所以這到底有什麽澀的？】
他不明白，自己沒露出身體，這衣服也看不出身材，更別說什麽關鍵部位，怎麽就能和澀產生聯系？
姜晚歌“嘖”了一聲：【這就是直接色I欲和氛圍色I欲的區別。】
謝梓沛發了個問號。
姜晚歌：【直接色I欲認為裸I體才澀，認為胸、屁股等關鍵部位才澀。但是氛圍色I欲不是這樣的。裸體或關鍵部位確實澀，但是其他的就完全沒有感覺了嗎？比如好看的手腕，故事感很強的眼神，纏繞在指尖的頭發……比起直接的肉I體，更重要的是那種值得浮想聯翩的氛圍。】
並不是因為這些場景聯想到了裸I體才感到色I欲，而是這些場景本身就能激起色I欲。
很久以前不知道是哪個牛人做過調查，不同性別的人在看簧片時都會關註什麽。結果顯示大多數男性會直接看正題，而多數女性則會關註演員的互動、場景的布置還有臺詞的內容。這其實也是直接色I欲與氛圍色I欲的區別。雖然色I欲的取向與性別之間並沒有直接的關聯，但這個研究結果的確與大多數男性都是直接色I欲者而大多數女性是氛圍色I欲者有極大的關系。
姜晚歌熱情洋溢地闡述了自己身為一個好色之徒的看法。看著她長篇大論的“澀情理論”，謝梓沛幾乎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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