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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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晚飯吃完，謝梓沛將剩下的餐盒裝回外賣保溫袋裏，原先亂七八糟擺滿東西的茶幾重新變得整潔。姜晚歌站起身：“我去沖一下。”
謝梓沛點了點頭：“一會兒我也去。”
空調呼呼地吹送著暖風，走動時姜晚歌甚至能感覺到有溫熱吹在臉上。打開花灑，熱水傾瀉而下，沖洗著身體上的汗水。正在她盯著浴室裏的瓷磚發呆的時候，浴室門忽然被推開。她楞了一下，回頭就看到站在那裏的謝梓沛。
他道：“一起洗。”
後背貼上了熾熱的胸膛，水順著相接的皮膚爭先恐後地向下流淌。熱氣在令人面紅心跳的聲音中向上氤氳，姜晚歌用力抓住謝梓沛的手臂，才不至於站不穩而滑倒下去。
他將臉埋在了她的頸窩之中，毫無理由地開口：“你的頭發有股淡淡的香氣。”
姜晚歌小口小口的喘息著，輕輕笑著：“梔子花香味的洗發水以及同樣香型的護發素，不奇怪。”
“哈哈哈……”
考慮到晚上還要查寢，兩人並沒有要一起過夜的打算。一直到晚上十點，謝梓沛終於不再折騰。他抱著姜晚歌細細地親吻著，聽著姜晚歌小聲抱怨：“都怪你非要那個姿勢，現在我腿軟。”
謝梓沛低低地笑著：“太久沒做了，沒忍住。”
姜晚歌“嘖”了一聲，推開壓在她身體上的人：“洗一洗吧，一會兒該走了。”
沖洗完後，姜晚歌麻利地將衣服穿好。謝梓沛也迅速地重新套好衣衫，又恢覆了一開始精明幹練的模樣。
姜晚歌握著門把手，回頭掃視了一眼亂七八糟的房間：“檢查一下沒落東西吧，背包手機鑰匙什麽的都帶了嗎？”
謝梓沛聞言挨個扒拉了一遍，道：“都帶了。”
姜晚歌點了點頭，推開房間門。走廊的冷氣迎面而來，給屋內的旖旎降溫不少，也讓姜晚歌從方才的醉生夢死中清醒過來。
電梯門緩緩關閉，姜晚歌感覺到自己垂在身側的手被觸碰了幾下，爾後被對方主動牽了起來。在結束之後依然會牽手的人不算多，姜晚歌對此不期待也不排斥。走出酒店時，外面五顏六色光怪陸離的廣告牌霓虹晃了她的眼睛。
她聽到謝梓沛問：“你對我滿意嗎？”
姜晚歌不明所以：“滿意啊，怎麽了？”
謝梓沛：“那我們做長期固定的吧。”
謝梓沛長相身材技術都不錯，因為共同話題比較多，聊起天來也很舒服。這樣的人願意和她保持長期固定的關系，她是沒有理由拒絕的：“可以啊。”
“先說好，你確定要和我固定的話就不能約別人了哦，”謝梓沛一直在看旁邊的姜晚歌，語氣間莫名帶了些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酸溜溜的味道，“你和我聯系的時候如果還有別的男人的話，我不喜歡。”
姜晚歌伸手將被風吹亂的碎發理到耳後：“那當然了，固定就是為了安全嘛，那肯定是不能再去找別人的。”
說著她轉過頭，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一直在看自己的謝梓沛：“你也一樣，保持固定的話就不準約別人了。”
謝梓沛沒來由的松了一口氣。他笑了起來：“當然了。”
兩人手牽著手行走在暖黃色的路燈之下，他們再沒說話，只是安靜地向著地鐵的方向走著，像一對普通的戀人一般聽著旁邊車水馬龍的喧囂。姜晚歌的心情莫名的平靜了下來，無端的希望這段路程能慢一點結束——這是她從前在類似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她把這歸結於太久沒找到這樣相合的同類。
掃碼進站，站上扶梯，終於還是到了站臺前。他們要坐的是相反方向的列車，因而兩人默契地松開了手。
呼嘯風聲響過，姜晚歌要乘的車先進了站。她整理了一下衣領，轉頭向他揮了揮手。
“那……我先走了。”
謝梓沛點頭：“有空再見面。”
“好。”
他站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看著姜晚歌踏上車，隨著再次啟動的列車一起消失在眼前。
“列車即將進站……”
廣播聲將他飄散的思緒拉回現實。回過頭來，自己這邊的車也到了。“哢噠”一聲車門開啟，謝梓沛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楞怔了片刻，這才抓住背包帶子，踏上了車。
回到宿舍後姜晚歌先去洗了澡，再上來時寢室裏只有安鶴和祁月兩個人。姜晚歌把盆放下，先回了謝梓沛的消息，隨後擡頭：“都十一點了，蘇淺謠還沒回來？”
“我回來了！”門“哐”的一下被推開，蘇淺謠站在門口，笑得極其放肆：“怎麽了，想我了？”
姜晚歌：“……”
頭頂傳來拉鏈子的聲音，幾人擡頭，只見穿著睡衣的祁月掀開了床簾，正一臉嚴肅的坐在床上。正在姜晚歌以為她要發表什麽重要講話時，祁月忽然開口：“上巴……是什麽意思？”
其他三人：“……”
安鶴冒頭：“這梗都多久了，你怎麽今天問起來了？”
祁月撓了撓頭：“我刷視頻看見好多人都這麽說……我知道上巴指的是嘴巴上面，但是為什麽突然都這麽說了？”
安鶴頓了一下：“對啊，為什麽突然這麽叫了。你們知道嗎？”
蘇淺謠：“我好像刷到過那個原視頻來著……”
姜晚歌把盆放了起來，拉開凳子坐下：“其實是這樣的，有個采訪，具體內容我不記得了，總之最後被采訪的那個人說自己被飛起來的手機打到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指著自己唇上的位置：“當時那個被采訪的人可能是詞窮了，想描述自己被打的這個地方但又不知道說什麽，於是他楞了半天……說……”
姜晚歌模仿著視頻裏的語氣：“就打到我的這個……額……上巴？”
“……”
下一秒，402寢爆發出一陣哄笑。祁月笑得直拍大腿，蘇淺謠笑得前仰後合：“我看過原視頻，但是怎麽回事哈哈哈哈你這個描述比原視頻好笑多了哈哈哈哈……”
姜晚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梗挺長時間了哈哈哈……”
握著手機的手一滑，不小心按了語音，於是不論是銀鈴般的笑聲還是杠鈴般的笑聲都一起發了過去。等姜晚歌意識到自己誤觸時，謝梓沛已經聽完語音了，並且還發了一個問號。
姜晚歌趕緊解釋：【剛剛不小心按錯了。】
謝梓沛：【沒事。你是在寢室？】
姜晚歌：【對，剛洗完澡，宿舍裏四個人都在。】
謝梓沛：【你們遇到什麽高興事了，笑的這麽開心？】
姜晚歌簡單描述了方才的事情，沒想到謝梓沛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開始說上巴這個詞了。】
姜晚歌立刻點開某站，搜了原視頻分享給他。幾分鐘後，謝梓沛發了一個大笑的表情包。
謝梓沛：【腿還酸嗎？】
姜晚歌面上一紅：【問題不大，過幾天應該就好了。】
謝梓沛發了一個小狗羞澀的表情包。
寢室裏安鶴還在模仿方才姜晚歌的動作，指著嘴唇上方磕磕巴巴的說“上……上巴”，然而引得另外兩個人哈哈大笑。正在寢室裏笑得不能自已時，一陣敲門聲響起，所有人的笑聲都戛然而止。
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姜晚歌在嗎？”
是耿佩的聲音。耿佩和她們幾個是同班同學，但與姜晚歌更熟一些。姜晚歌給她開了門，一進來耿佩就笑：“你們怎麽了，從門外都能聽見你們的笑聲。”
祁月趴在床邊，笑聲還是沒止住：“剛剛晚歌給我們講了上巴的故事哈哈哈……”
說完，安鶴就又演示了一遍：“打到了我的這個……額……上巴？”
這次連帶著耿佩一起，402寢室又爆發出一陣哄笑。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姜晚歌問正事：“怎麽突然過來了？”
耿佩：“明天下午你有事嗎？”
姜晚歌產生了一絲不詳的預感。果然，耿佩道：“學長說讓我們下午去他辦公室率定參數。”
姜晚歌忽然想起來自己和耿佩等幾個人在大二的時候還組隊做了個大創項目，前兩個學期一直不緊不慢地做著，進度說不上快也說不上慢。但是這個學期五月份大創就得結項了！姜晚歌“嘶”了一聲：“幾點去？”
“學長說不用著急，那咱們……三點過去？”
姜晚歌點了點頭：“行。”
耿佩走之後，姜晚歌翻身上了床，一邊刷著單詞一邊和謝梓沛聊著天。
謝梓沛：【好消息，聽說老板要出差，他走了的話我就可以稍微摸個魚了。】
姜晚歌：【可喜可賀。】
謝梓沛發了個一臉期待的小貓的表情包：【那我們下個周能再見面嗎？】
姜晚歌忍俊不禁：【這麽快就想下一次啊。】
謝梓沛：【不可以嘛？】
姜晚歌：【當然可以。】
看著屏幕上彈出來的小貓羞澀的表情包，姜晚歌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謝梓沛：【你現在是不是又在背單詞？】
姜晚歌：【恭喜你，猜對了。】
直到夜深，兩人才道了晚安。
這一次是真正的晚安，說完之後，姜晚歌和謝梓沛都放下了手機，合上雙眼進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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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調呼呼地吹送著暖風，走動時姜晚歌甚至能感覺到有溫熱吹在臉上。打開花灑，熱水傾瀉而下，沖洗著身體上的汗水。正在她盯著浴室裏的瓷磚發呆的時候，浴室門忽然被推開。她楞了一下，回頭就看到站在那裏的謝梓沛。
他道：“一起洗。”
後背貼上了熾熱的胸膛，水順著相接的皮膚爭先恐後地向下流淌。熱氣在令人面紅心跳的聲音中向上氤氳，姜晚歌用力抓住謝梓沛的手臂，才不至於站不穩而滑倒下去。
他將臉埋在了她的頸窩之中，毫無理由地開口：“你的頭發有股淡淡的香氣。”
姜晚歌小口小口的喘息著，輕輕笑著：“梔子花香味的洗發水以及同樣香型的護發素，不奇怪。”
“哈哈哈……”
考慮到晚上還要查寢，兩人並沒有要一起過夜的打算。一直到晚上十點，謝梓沛終於不再折騰。他抱著姜晚歌細細地親吻著，聽著姜晚歌小聲抱怨：“都怪你非要那個姿勢，現在我腿軟。”
謝梓沛低低地笑著：“太久沒做了，沒忍住。”
姜晚歌“嘖”了一聲，推開壓在她身體上的人：“洗一洗吧，一會兒該走了。”
沖洗完後，姜晚歌麻利地將衣服穿好。謝梓沛也迅速地重新套好衣衫，又恢覆了一開始精明幹練的模樣。
姜晚歌握著門把手，回頭掃視了一眼亂七八糟的房間：“檢查一下沒落東西吧，背包手機鑰匙什麽的都帶了嗎？”
謝梓沛聞言挨個扒拉了一遍，道：“都帶了。”
姜晚歌點了點頭，推開房間門。走廊的冷氣迎面而來，給屋內的旖旎降溫不少，也讓姜晚歌從方才的醉生夢死中清醒過來。
電梯門緩緩關閉，姜晚歌感覺到自己垂在身側的手被觸碰了幾下，爾後被對方主動牽了起來。在結束之後依然會牽手的人不算多，姜晚歌對此不期待也不排斥。走出酒店時，外面五顏六色光怪陸離的廣告牌霓虹晃了她的眼睛。
她聽到謝梓沛問：“你對我滿意嗎？”
姜晚歌不明所以：“滿意啊，怎麽了？”
謝梓沛：“那我們做長期固定的吧。”
謝梓沛長相身材技術都不錯，因為共同話題比較多，聊起天來也很舒服。這樣的人願意和她保持長期固定的關系，她是沒有理由拒絕的：“可以啊。”
“先說好，你確定要和我固定的話就不能約別人了哦，”謝梓沛一直在看旁邊的姜晚歌，語氣間莫名帶了些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酸溜溜的味道，“你和我聯系的時候如果還有別的男人的話，我不喜歡。”
姜晚歌伸手將被風吹亂的碎發理到耳後：“那當然了，固定就是為了安全嘛，那肯定是不能再去找別人的。”
說著她轉過頭，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一直在看自己的謝梓沛：“你也一樣，保持固定的話就不準約別人了。”
謝梓沛沒來由的松了一口氣。他笑了起來：“當然了。”
兩人手牽著手行走在暖黃色的路燈之下，他們再沒說話，只是安靜地向著地鐵的方向走著，像一對普通的戀人一般聽著旁邊車水馬龍的喧囂。姜晚歌的心情莫名的平靜了下來，無端的希望這段路程能慢一點結束——這是她從前在類似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她把這歸結於太久沒找到這樣相合的同類。
掃碼進站，站上扶梯，終於還是到了站臺前。他們要坐的是相反方向的列車，因而兩人默契地松開了手。
呼嘯風聲響過，姜晚歌要乘的車先進了站。她整理了一下衣領，轉頭向他揮了揮手。
“那……我先走了。”
謝梓沛點頭：“有空再見面。”
“好。”
他站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看著姜晚歌踏上車，隨著再次啟動的列車一起消失在眼前。
“列車即將進站……”
廣播聲將他飄散的思緒拉回現實。回過頭來，自己這邊的車也到了。“哢噠”一聲車門開啟，謝梓沛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楞怔了片刻，這才抓住背包帶子，踏上了車。
回到宿舍後姜晚歌先去洗了澡，再上來時寢室裏只有安鶴和祁月兩個人。姜晚歌把盆放下，先回了謝梓沛的消息，隨後擡頭：“都十一點了，蘇淺謠還沒回來？”
“我回來了！”門“哐”的一下被推開，蘇淺謠站在門口，笑得極其放肆：“怎麽了，想我了？”
姜晚歌：“……”
頭頂傳來拉鏈子的聲音，幾人擡頭，只見穿著睡衣的祁月掀開了床簾，正一臉嚴肅的坐在床上。正在姜晚歌以為她要發表什麽重要講話時，祁月忽然開口：“上巴……是什麽意思？”
其他三人：“……”
安鶴冒頭：“這梗都多久了，你怎麽今天問起來了？”
祁月撓了撓頭：“我刷視頻看見好多人都這麽說……我知道上巴指的是嘴巴上面，但是為什麽突然都這麽說了？”
安鶴頓了一下：“對啊，為什麽突然這麽叫了。你們知道嗎？”
蘇淺謠：“我好像刷到過那個原視頻來著……”
姜晚歌把盆放了起來，拉開凳子坐下：“其實是這樣的，有個采訪，具體內容我不記得了，總之最後被采訪的那個人說自己被飛起來的手機打到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指著自己唇上的位置：“當時那個被采訪的人可能是詞窮了，想描述自己被打的這個地方但又不知道說什麽，於是他楞了半天……說……”
姜晚歌模仿著視頻裏的語氣：“就打到我的這個……額……上巴？”
“……”
下一秒，402寢爆發出一陣哄笑。祁月笑得直拍大腿，蘇淺謠笑得前仰後合：“我看過原視頻，但是怎麽回事哈哈哈哈你這個描述比原視頻好笑多了哈哈哈哈……”
姜晚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梗挺長時間了哈哈哈……”
握著手機的手一滑，不小心按了語音，於是不論是銀鈴般的笑聲還是杠鈴般的笑聲都一起發了過去。等姜晚歌意識到自己誤觸時，謝梓沛已經聽完語音了，並且還發了一個問號。
姜晚歌趕緊解釋：【剛剛不小心按錯了。】
謝梓沛：【沒事。你是在寢室？】
姜晚歌：【對，剛洗完澡，宿舍裏四個人都在。】
謝梓沛：【你們遇到什麽高興事了，笑的這麽開心？】
姜晚歌簡單描述了方才的事情，沒想到謝梓沛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開始說上巴這個詞了。】
姜晚歌立刻點開某站，搜了原視頻分享給他。幾分鐘後，謝梓沛發了一個大笑的表情包。
謝梓沛：【腿還酸嗎？】
姜晚歌面上一紅：【問題不大，過幾天應該就好了。】
謝梓沛發了一個小狗羞澀的表情包。
寢室裏安鶴還在模仿方才姜晚歌的動作，指著嘴唇上方磕磕巴巴的說“上……上巴”，然而引得另外兩個人哈哈大笑。正在寢室裏笑得不能自已時，一陣敲門聲響起，所有人的笑聲都戛然而止。
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姜晚歌在嗎？”
是耿佩的聲音。耿佩和她們幾個是同班同學，但與姜晚歌更熟一些。姜晚歌給她開了門，一進來耿佩就笑：“你們怎麽了，從門外都能聽見你們的笑聲。”
祁月趴在床邊，笑聲還是沒止住：“剛剛晚歌給我們講了上巴的故事哈哈哈……”
說完，安鶴就又演示了一遍：“打到了我的這個……額……上巴？”
這次連帶著耿佩一起，402寢室又爆發出一陣哄笑。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姜晚歌問正事：“怎麽突然過來了？”
耿佩：“明天下午你有事嗎？”
姜晚歌產生了一絲不詳的預感。果然，耿佩道：“學長說讓我們下午去他辦公室率定參數。”
姜晚歌忽然想起來自己和耿佩等幾個人在大二的時候還組隊做了個大創項目，前兩個學期一直不緊不慢地做著，進度說不上快也說不上慢。但是這個學期五月份大創就得結項了！姜晚歌“嘶”了一聲：“幾點去？”
“學長說不用著急，那咱們……三點過去？”
姜晚歌點了點頭：“行。”
耿佩走之後，姜晚歌翻身上了床，一邊刷著單詞一邊和謝梓沛聊著天。
謝梓沛：【好消息，聽說老板要出差，他走了的話我就可以稍微摸個魚了。】
姜晚歌：【可喜可賀。】
謝梓沛發了個一臉期待的小貓的表情包：【那我們下個周能再見面嗎？】
姜晚歌忍俊不禁：【這麽快就想下一次啊。】
謝梓沛：【不可以嘛？】
姜晚歌：【當然可以。】
看著屏幕上彈出來的小貓羞澀的表情包，姜晚歌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謝梓沛：【你現在是不是又在背單詞？】
姜晚歌：【恭喜你，猜對了。】
直到夜深，兩人才道了晚安。
這一次是真正的晚安，說完之後，姜晚歌和謝梓沛都放下了手機，合上雙眼進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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