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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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
木族。
木青思閃身落到扶榣山上空，腳下便是落雲宮，木青慈便住在這裏，木青慈如今是木族女君，木青思稍一打聽便知道了。
“……”
木青慈聽到動靜閃身露了面，瞧見木青思遍體鱗傷的模樣木青慈神情狠狠一動！雖然木青思如今面目全非，面容可怖，和從前判若兩人，但是木青慈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木青慈張了張嘴，想喊一句姐姐，卻又想到面前的人不是。
“你真的打開了祭神臺的封印，拿回了木神之血，和青工合作讓容衣吸取了藍夷的最後兩塊身體碎片？”
“……是。”
木青慈垂了垂眼眸，她坦然承認了。
“為什麽？”
木青思聲音壓抑著悲傷，“容衣對你那麽好，為什麽你突然變了？”
“我若不變得心狠手辣，那如何能報得了仇，靠你麽？曾經我也以為能依靠你的。”木青慈譏嘲一笑，眼中射出一股恨意，“直到你在封神冢，為了水容衣放棄了斬斷天脈，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絕望，直到我知道了真相，原來你根本不是我的親姐姐。”
木青思嘴唇動了動：“……你都知道了。”
“那時候我就知道了，我永遠指望不上你的，在你心中，神寂冢根本微不足道，你可以為了水容衣放棄神寂冢，你甚至可以為了白堯放棄神寂冢，否則你怎麽會去喜歡白堯？”
木青慈說著，臉上不由現出恨意:“那時候我第一次恨你，白堯是天君的兒子，他也是仇人，與我神寂冢不共戴天，我姐姐絕不會喜歡上仇人的兒子，可是你卻用我姐姐的身體去喜歡白堯和承歡與他，你這樣作踐我姐姐！”
“……用你姐姐的身體，也不是我願意的。”
木青思低聲解釋，木青慈卻只冷笑：“我雖然恨你，卻也沒想過報覆你什麽的，如今我只想斬斷天脈，任何人我都能犧牲，任何阻我的人都必死！”
“好，我理解。”木青思深吸一口氣，點一下頭，她真的理解木青慈打開祭神臺封印拿神血，也不怪她罔顧容衣的性命，“我只問你，容衣是不是被青工抓走了，她是不是在魔族？”
木青慈也沒有隱瞞：“青工將她祭在墮天臺想要解開她身體裏的魔氣，青工勢在必得，你去救人，只會死。”
“死也要救，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木青思聲音平靜，她道：“若是我死了，你去魔族把我的身體拿回來吧，就當我把你姐姐還給你了。”
木青慈垂著頭沒有說話，木青思一轉身消失離開，木青慈慢慢擡頭，眼中有淚意，她此刻心裏竟是羨慕的，羨慕木青思這樣在乎水容衣，曾經，她的姐姐也是這樣在乎她的。
木青慈想到從前與姐姐一起相伴的時光，眼淚不覺流出來。
柔甲站在她身後：“二公主……”
木青慈擡手擦掉眼下已經冷掉的眼淚，她轉頭，柔甲神情也難過：“木族，今天又死了三千多人。”
這些人，全都是被木青慈吸走了仙力衰亡而死的，其中，大多都是孩子，因為孩子靈力弱。
“是麽。”
木青慈眼神中卻沒有半分愧責，一片冷漠，她道：“死了就死了，以後這種事不用再報給我了。”
柔甲心中難過極了，她無法去苛責木青慈的，她只是擔心木青慈。
“二公主，你現在的心，越來越冷酷了。”
柔甲說的是實話，木青慈從前不是不狠，心卻是溫的，她會痛苦難過，可是現在她殺人如麻眼裏卻沒有半分愧疚了，柔甲覺著是虛木玥的戾氣影響了她，叫她變得越來越冰冷無情。
木青慈只嗯了一聲，心頭不起半點波瀾。
她只道：“柔甲，我不難過，你也不要再掉眼淚了，既然決定了做惡人，便不要再要那點子良心，看著可笑還礙事。”
柔甲一閉眼，點頭低聲道：“是，我知道了。”
“今日的藥，餵了麽？”
木青慈冷冷問，柔甲心上一緊，低聲道：“已經，餵下了，二公主，非要如此麽，那可是你親生的孩子？”
木青慈命柔甲給團團餵了毒，那毒是慢性毒藥，日久顯現，只會顯得孩子神脈虛弱，像是生病了。
天君疼愛這個孩子，木青慈不過賭一把，用孩子的命，她賭贏了，天君不惜耗費神力去救這個孩子，甚至被毒氣浸染。
“一個連心都沒有了的孩子，早就不算木族人了，死了便死了。”
木青慈眼神冷凍，沒有半分慈溫，天君的修為高到令她仰望不及，她想憑修為斬殺天君，只怕比登天還難，她只能這般損他一點是一點。
木青慈回到落雲宮，外頭卻有人稟報，說是姜愉晴來了，木青慈一聽，眼神立刻射出一股寒意——
又是姜愉晴！
木青慈本來對姜愉晴還有幾分感恩，畢竟姜愉晴曾經救過她，但是姜愉晴極不識趣總是不請自來成日的說教她，姜愉晴仿佛自己是個佛身一般想要渡化她這個走錯路的惡心，真是令人好不要厭煩！
“二公主，您要不想見，我就讓人打發了去。”柔甲知道木青慈煩了，便柔聲說道。
木青慈坐在桌邊，頓了一下道：“來的不止她一個，竟然還來了一個熟人，呵，讓她們進來吧。”
姜愉晴身後跟著的，竟然是寒微羽，許久不曾見寒微羽仿佛削瘦了許多，只是依然俊美無匹。
“青慈。”
寒微羽原本心情激動，但是看到木青慈冷若冰霜又妖艷臉，寒微羽覺著她如今判若兩人，竟不敢上前去了。
看到木青慈如今的模樣，寒微羽突然清醒，他第一次清楚明白的發現他和木青慈都再也回不去了，那一刻他心中沒有痛楚，只有淡淡的哀傷。
“青慈，聽說……我們的孩子還活著，我、我來看看。”寒微羽囁嚅著道。
木青慈嗯了一聲，淡漠地看著他，寒微羽鼓起勇氣說道：“青慈，你知道天君心思歹毒，是我們的仇人，他撫養團團一定是不懷好意的，一定有陰謀的，你別信了他，不如把孩子給我，讓我帶回去撫養，我定會好好疼她。”
“雪族女子一生只有一子，不論生死，紅瑜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所以你就把我孩子拿走，送給她是麽？”
木青慈眼神冷若寒月仿佛洞察一切，寒微羽心思被戳破，他羞愧地辯解道：“團團也是我的孩子，我是真的為她好。”
“你無恥！”
柔甲再也忍不住沖過去狠狠搧了寒微羽一耳光！她紅著眼大罵道：“你無恥！寒微羽，你就是我們神寂冢的恥辱，你怎麽有臉站在二公主面前說這番話的！”
姜愉晴急忙勸木青慈：“姐姐，一切都為了團團著想，寒微羽真的沒有惡意的。”
木青慈上前一步，她擡手捏著寒微羽的下巴：“當初你是不得已，如今連心都背叛了我，你和木雲青一模一樣。”
寒微羽想要辯解，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說什麽，他確實，愛上了紅瑜，是他對不住木青慈。
突然間寒微羽嘶的抽了口氣，他覺著臉上皮膚刺痛，好像是木青慈的指甲劃破了他的臉。
“我真的好奇，倘若你這張漂亮的臉蛋，不在了，紅瑜還會不會愛你。”
木青慈說罷慢慢縮回了手，寒微羽的下巴上，有一道紅色的血痕，寒微羽臉色一變，“你，你給我下了毒。”
姜愉晴吃了一驚急忙道：“青慈，你別這樣！”
木青慈轉頭看姜愉晴，突然伸手如電五指如鉤竟挖了姜愉晴的一雙眼睛，劈手震斷了姜愉晴的全身仙脈，姜愉晴慘叫著倒在地上！！
柔甲嚇了一跳，她不知所措！寒微羽也驚呆了，木青慈冷冷地看著姜愉晴在地上痛苦掙紮嚎叫。
“你一定沒有疼過，木雲青把你捧在手心裏視若珍寶，我本來不恨你的，也沒打算要報仇，對你，對木雲青，都是，可你偏偏要跑到我面前找死，你知不知道，你的善良大度溫柔全都是食著我們母女三個人的血肉養出來的，你既然成天說善惡有報，那就現在還回來吧。”
寒微羽嚇得倒退了一步，眼前的這個木青慈，叫他害怕極了，木青慈扭頭看他：“帶她走吧，我等著看你們幸福到底。”
寒微羽連忙抱起姜愉晴逃也似的離開，木青慈坐到桌邊，柔甲上前握著她的雙肩，柔甲心中對木青慈沒有半分害怕，只柔聲道：“公主，別生氣。”
木青慈心底隱約有一絲淒涼。
“你都不害怕我，他曾是我的枕邊人，與我山盟海誓過，卻看著我滿眼恐懼。”木青慈輕籲了聲氣，那一絲的淒涼也轉瞬間消失了，心又變得冷漠無比。
突然間，白堯現身在門口，他走進殿中問道：“木青思呢，她來找過你麽？”
“你為什麽把她折磨成那樣？”
木青慈眼神冰寒，木青思雖然不是她親姐姐，身體卻是。
“她真的去魔族了？”
“是。”
白堯深吸一口氣，一閃身消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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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族。
木青思閃身落到扶榣山上空，腳下便是落雲宮，木青慈便住在這裏，木青慈如今是木族女君，木青思稍一打聽便知道了。
“……”
木青慈聽到動靜閃身露了面，瞧見木青思遍體鱗傷的模樣木青慈神情狠狠一動！雖然木青思如今面目全非，面容可怖，和從前判若兩人，但是木青慈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木青慈張了張嘴，想喊一句姐姐，卻又想到面前的人不是。
“你真的打開了祭神臺的封印，拿回了木神之血，和青工合作讓容衣吸取了藍夷的最後兩塊身體碎片？”
“……是。”
木青慈垂了垂眼眸，她坦然承認了。
“為什麽？”
木青思聲音壓抑著悲傷，“容衣對你那麽好，為什麽你突然變了？”
“我若不變得心狠手辣，那如何能報得了仇，靠你麽？曾經我也以為能依靠你的。”木青慈譏嘲一笑，眼中射出一股恨意，“直到你在封神冢，為了水容衣放棄了斬斷天脈，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絕望，直到我知道了真相，原來你根本不是我的親姐姐。”
木青思嘴唇動了動：“……你都知道了。”
“那時候我就知道了，我永遠指望不上你的，在你心中，神寂冢根本微不足道，你可以為了水容衣放棄神寂冢，你甚至可以為了白堯放棄神寂冢，否則你怎麽會去喜歡白堯？”
木青慈說著，臉上不由現出恨意:“那時候我第一次恨你，白堯是天君的兒子，他也是仇人，與我神寂冢不共戴天，我姐姐絕不會喜歡上仇人的兒子，可是你卻用我姐姐的身體去喜歡白堯和承歡與他，你這樣作踐我姐姐！”
“……用你姐姐的身體，也不是我願意的。”
木青思低聲解釋，木青慈卻只冷笑：“我雖然恨你，卻也沒想過報覆你什麽的，如今我只想斬斷天脈，任何人我都能犧牲，任何阻我的人都必死！”
“好，我理解。”木青思深吸一口氣，點一下頭，她真的理解木青慈打開祭神臺封印拿神血，也不怪她罔顧容衣的性命，“我只問你，容衣是不是被青工抓走了，她是不是在魔族？”
木青慈也沒有隱瞞：“青工將她祭在墮天臺想要解開她身體裏的魔氣，青工勢在必得，你去救人，只會死。”
“死也要救，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木青思聲音平靜，她道：“若是我死了，你去魔族把我的身體拿回來吧，就當我把你姐姐還給你了。”
木青慈垂著頭沒有說話，木青思一轉身消失離開，木青慈慢慢擡頭，眼中有淚意，她此刻心裏竟是羨慕的，羨慕木青思這樣在乎水容衣，曾經，她的姐姐也是這樣在乎她的。
木青慈想到從前與姐姐一起相伴的時光，眼淚不覺流出來。
柔甲站在她身後：“二公主……”
木青慈擡手擦掉眼下已經冷掉的眼淚，她轉頭，柔甲神情也難過：“木族，今天又死了三千多人。”
這些人，全都是被木青慈吸走了仙力衰亡而死的，其中，大多都是孩子，因為孩子靈力弱。
“是麽。”
木青慈眼神中卻沒有半分愧責，一片冷漠，她道：“死了就死了，以後這種事不用再報給我了。”
柔甲心中難過極了，她無法去苛責木青慈的，她只是擔心木青慈。
“二公主，你現在的心，越來越冷酷了。”
柔甲說的是實話，木青慈從前不是不狠，心卻是溫的，她會痛苦難過，可是現在她殺人如麻眼裏卻沒有半分愧疚了，柔甲覺著是虛木玥的戾氣影響了她，叫她變得越來越冰冷無情。
木青慈只嗯了一聲，心頭不起半點波瀾。
她只道：“柔甲，我不難過，你也不要再掉眼淚了，既然決定了做惡人，便不要再要那點子良心，看著可笑還礙事。”
柔甲一閉眼，點頭低聲道：“是，我知道了。”
“今日的藥，餵了麽？”
木青慈冷冷問，柔甲心上一緊，低聲道：“已經，餵下了，二公主，非要如此麽，那可是你親生的孩子？”
木青慈命柔甲給團團餵了毒，那毒是慢性毒藥，日久顯現，只會顯得孩子神脈虛弱，像是生病了。
天君疼愛這個孩子，木青慈不過賭一把，用孩子的命，她賭贏了，天君不惜耗費神力去救這個孩子，甚至被毒氣浸染。
“一個連心都沒有了的孩子，早就不算木族人了，死了便死了。”
木青慈眼神冷凍，沒有半分慈溫，天君的修為高到令她仰望不及，她想憑修為斬殺天君，只怕比登天還難，她只能這般損他一點是一點。
木青慈回到落雲宮，外頭卻有人稟報，說是姜愉晴來了，木青慈一聽，眼神立刻射出一股寒意——
又是姜愉晴！
木青慈本來對姜愉晴還有幾分感恩，畢竟姜愉晴曾經救過她，但是姜愉晴極不識趣總是不請自來成日的說教她，姜愉晴仿佛自己是個佛身一般想要渡化她這個走錯路的惡心，真是令人好不要厭煩！
“二公主，您要不想見，我就讓人打發了去。”柔甲知道木青慈煩了，便柔聲說道。
木青慈坐在桌邊，頓了一下道：“來的不止她一個，竟然還來了一個熟人，呵，讓她們進來吧。”
姜愉晴身後跟著的，竟然是寒微羽，許久不曾見寒微羽仿佛削瘦了許多，只是依然俊美無匹。
“青慈。”
寒微羽原本心情激動，但是看到木青慈冷若冰霜又妖艷臉，寒微羽覺著她如今判若兩人，竟不敢上前去了。
看到木青慈如今的模樣，寒微羽突然清醒，他第一次清楚明白的發現他和木青慈都再也回不去了，那一刻他心中沒有痛楚，只有淡淡的哀傷。
“青慈，聽說……我們的孩子還活著，我、我來看看。”寒微羽囁嚅著道。
木青慈嗯了一聲，淡漠地看著他，寒微羽鼓起勇氣說道：“青慈，你知道天君心思歹毒，是我們的仇人，他撫養團團一定是不懷好意的，一定有陰謀的，你別信了他，不如把孩子給我，讓我帶回去撫養，我定會好好疼她。”
“雪族女子一生只有一子，不論生死，紅瑜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所以你就把我孩子拿走，送給她是麽？”
木青慈眼神冷若寒月仿佛洞察一切，寒微羽心思被戳破，他羞愧地辯解道：“團團也是我的孩子，我是真的為她好。”
“你無恥！”
柔甲再也忍不住沖過去狠狠搧了寒微羽一耳光！她紅著眼大罵道：“你無恥！寒微羽，你就是我們神寂冢的恥辱，你怎麽有臉站在二公主面前說這番話的！”
姜愉晴急忙勸木青慈：“姐姐，一切都為了團團著想，寒微羽真的沒有惡意的。”
木青慈上前一步，她擡手捏著寒微羽的下巴：“當初你是不得已，如今連心都背叛了我，你和木雲青一模一樣。”
寒微羽想要辯解，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說什麽，他確實，愛上了紅瑜，是他對不住木青慈。
突然間寒微羽嘶的抽了口氣，他覺著臉上皮膚刺痛，好像是木青慈的指甲劃破了他的臉。
“我真的好奇，倘若你這張漂亮的臉蛋，不在了，紅瑜還會不會愛你。”
木青慈說罷慢慢縮回了手，寒微羽的下巴上，有一道紅色的血痕，寒微羽臉色一變，“你，你給我下了毒。”
姜愉晴吃了一驚急忙道：“青慈，你別這樣！”
木青慈轉頭看姜愉晴，突然伸手如電五指如鉤竟挖了姜愉晴的一雙眼睛，劈手震斷了姜愉晴的全身仙脈，姜愉晴慘叫著倒在地上！！
柔甲嚇了一跳，她不知所措！寒微羽也驚呆了，木青慈冷冷地看著姜愉晴在地上痛苦掙紮嚎叫。
“你一定沒有疼過，木雲青把你捧在手心裏視若珍寶，我本來不恨你的，也沒打算要報仇，對你，對木雲青，都是，可你偏偏要跑到我面前找死，你知不知道，你的善良大度溫柔全都是食著我們母女三個人的血肉養出來的，你既然成天說善惡有報，那就現在還回來吧。”
寒微羽嚇得倒退了一步，眼前的這個木青慈，叫他害怕極了，木青慈扭頭看他：“帶她走吧，我等著看你們幸福到底。”
寒微羽連忙抱起姜愉晴逃也似的離開，木青慈坐到桌邊，柔甲上前握著她的雙肩，柔甲心中對木青慈沒有半分害怕，只柔聲道：“公主，別生氣。”
木青慈心底隱約有一絲淒涼。
“你都不害怕我，他曾是我的枕邊人，與我山盟海誓過，卻看著我滿眼恐懼。”木青慈輕籲了聲氣，那一絲的淒涼也轉瞬間消失了，心又變得冷漠無比。
突然間，白堯現身在門口，他走進殿中問道：“木青思呢，她來找過你麽？”
“你為什麽把她折磨成那樣？”
木青慈眼神冰寒，木青思雖然不是她親姐姐，身體卻是。
“她真的去魔族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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