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第十六份靈魂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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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第十六份靈魂碎片
不過這和她有什麽關系呢, 她又不入皇太極的後宮，只會順從命運嫁給多爾袞。
說到多爾袞，應該再有一月, 大軍就該回來了叭！
不過回來的話, 應該也待不久, 滿清急切想要入關，能征善戰者往後幾年到唐太極身死的時間段, 基本不在盛京。
唐芯愛計算了一下, 大概等到她成年, 和多爾袞也是聚少離多。
艾瑪，咋感覺心情很舒暢呢！
現在郡王府已經是她的天下了, 有沒有多爾袞這個男主人根本不重要。反正按照唐芯愛的心思來講, 有沒有男人, 她都能活得特別的自在。而沒有男人的話，反倒更好。
說了一會兒, 柳葉子就開始忙碌。
作為唐芯愛最信任，且算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鬟, 柳葉子稱得上多才多藝。
會打絡子，會做飯, 而且在唐芯愛的調|教下, 連采集野花, 制作野花香露, 也沒有問題。
前幾日唐芯愛說了, 要采集新鮮的花制作鮮花露，感覺盛京的香膏胭脂都不太好用。還不如用鮮花露, 香味醇正，完完全全不添加有害的物質。
柳葉子肯定是不懂什麽是有害物質, 想來指的是貴女們用的傳統化妝品裏面，或多或少添加了鉛粉。
原先唐芯愛說，自己不愛用游商那兒買的胭脂、香膏之類的化妝品，就是因為皮膚受不了，想來有害物質指的便是這個。
“格格，鮮花露制作好了後，給大福晉和大玉兒格格送點？”
“倒是可以送，問題是大玉兒她願意收？”
“為何不願意收？”
“想想在科爾沁的時候，我們采集格桑花，采集香草制作香露的時候，大玉兒可曾說喜歡？哪回送的，她不是隨手給了丫鬟，就是放著根本不用。早就開始糟蹋一片心意了，現在的她又能好到哪兒去？即使收下來，也不是心甘情願的。”
如果再‘犯傻’，那就是標準的熱臉貼冷屁股。
她閑得慌？
“我們現在又不是在科爾沁，哪裏還需要顧忌阿瑪額娘，她不稀罕我的‘討好’，我還不稀罕去‘討好’她呢！”
哪怕在認知裏，其實唐芯愛從來就沒有討好過大玉兒，從來都是用陰陽怪氣將大玉兒氣得悻悻，還自詡姐姐，不跟‘淘氣’的妹妹一般見識。
柳葉子卻不這樣認為。
她和唐芯愛算是從小一起長大，自然毫無原則性的站在唐芯愛的立場上。
唐芯愛說什麽那就是什麽，根本不會為了其他人考慮，在柳葉子的心目中，唐芯愛的利益是最主要的。
“是奴婢多嘴了，奴婢覺得內務府采購的胭脂水粉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想來是看不上奴婢制作的香露。”
“我喜歡呢！”
她喜歡就好，管大玉兒幹什麽？
唐芯愛伸了伸懶腰，下一刻就和柳葉子一塊兒采摘新鮮的花瓣，準備制作香露。
其實制作香露並不難，只是相對繁瑣，耗時了兩天左右，一大堆的新鮮花瓣兒，制作出來倆小瓶香露。
主要采摘的二月份盛開的鮮花制作的。倒是三月份桃花盛開，唐芯愛又領著柳葉子采摘了不少的桃花，制作了不下五小瓶的桃花香露。
相較清冷的梅花，唐芯愛更喜歡桃花，而相對於爛漫的桃花，唐芯愛最喜歡的則是玫瑰。
不拘品種的玫瑰，特別是紅如鮮血的紅玫瑰，那是妖艷賤貨的標配。唐芯愛自認不是個好人，主動認領妖艷賤貨的稱讚，百花之中最愛的就是玫瑰，接下來才是桃花，芍藥等......
這不是博愛，而是美好的存在，都愛。
制作好桃花香露，唐芯愛抽空去見了哲哲一面。別懷疑，又是哲哲召見，自從大軍開撥與大明開戰過後，整個盛京除了留守的八旗士兵外，基本剩下的都是婦孺。
拿皇宮來說，除了格格公主，以及未成年10歲以下的阿哥外，就只剩下各宮的娘娘。而郡王府，往日就超級冷清，除了幾個守門的老人外，連小廝都沒有。
當然了，這是以前，多爾袞既然許以重利，讓布和貝勒同意唐芯愛提前來盛京定居，那麽自然的，首先住的‘狗窩’不會再像以往那樣隨便。
別的不說，最起碼丫鬟小廝準備得齊齊的，偌大的郡王府一百來號人，全圍著唐芯愛打轉轉。
這不是誇張的形容詞，事實上，要不是唐芯愛不耐煩的話，人員數量可能還會更多。不過即使郡王府的人員補充了，不像以往空蕩蕩的。但唐芯愛身邊主要伺候的人員，還是只有柳葉子一個，倒是有負責打掃庭院的幾個二等、三等的小丫頭。
唐芯愛沒有放在心上，哪怕沒多久就發現其中有某人安排的釘子，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喊柳葉子註意一點，免得不知不覺間，就被某人給坑了。
5月初，皇太極回了盛京一趟。待了大概有半個月，就又趕赴前線。唐芯愛超級懷疑，皇太極是回來睡女人的，因為皇太極走後沒多久，後宮就傳出了有兩庶妃懷孕的消息。
據說消息傳出後，哲哲就特意撥了一處單獨的住處，讓倆名庶妃單獨住，沒曾想，不過一月過去，其中一名庶妃流產，然後又過了半月，艱難保胎的庶妃，也因為意外流產。
兩名懷孕的庶妃先後流產的消息傳揚出去後，管理後宮的哲哲迎來了一片質疑聲。無一例外，都懷疑是哲哲下的毒手，目的自然是為了地位穩固。
此流言一出，一直安排人手徹查的哲哲，差點氣得吐血。
“胡說八道。本宮怎麽可能會害大汗的孩子。”哲哲肅著一張臉，分外冷漠的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潑本宮的冷水？”
老嬤嬤嚇了半死，自她有記憶以來，還是第一回 看到哲哲如此生氣。
老嬤嬤趕緊寬慰說：“好主子別生氣，奴婢自是明白主子一向大度。奴婢仔細想了想，也先想不出是誰害了倆位庶妃肚子裏的孩子，總不可能是意外流掉的叭！”
哲哲冷笑：“要真的是意外流掉的呢？”
老嬤嬤張了張嘴，確定不是自己煽風點火後，又道：“依奴婢的意思，或許真的是意外！”
哲哲搖頭，卻是苦澀的道:“本宮其實也這樣懷疑過，只是有人要讓大汗以為是我做的。”
老嬤嬤：“...會不會是側妃葉赫那拉氏做的”
“為什麽不猜鐘木娜？”
現如今皇太極的後宮，共有三位來自蒙古的嬪妃。其中哲哲和大玉兒來自科爾沁，鐘木娜則來自阿霸垓部。至於老嬤嬤口中的側妃葉赫那拉氏，則是來自葉赫部。
據說下旬，阿霸垓部又會來一位貴女入皇太極的後宮。到時候和哲哲、大玉兒這對姑侄女兒有得爭鬥。
哲哲哂笑：“繼續查，哪怕查出來就是意外也要查，哪怕大汗子嗣多，也不能被有心人如此霍霍。”
最讓哲哲不高興的是，都覺得是她做的。
講真，她連生兩個女兒，生皇三女固倫靖端公主的時候，還傷了身子。估計此後再難有孕，這才不得已讓科爾沁與滿清再次聯姻。
她難以再孕，又沒有兒子，她謀害其他女人幹什麽？哪怕做，最多去母留子。
哲哲突然話鋒一轉，提到了大玉兒。“本宮記得，大汗回來，大玉兒是侍寢了吧，怎麽別人懷上了，而她卻沒有？白讓本宮忍著心酸幫她安排了。”
這個.......
是不是沒有考慮到大玉兒現在才多大？
滿打滿算才15（虛）歲。
而且，說了幾回了，人家皇太極不愛蘿莉，人家喜歡的是禦姐熟女。大玉兒說是侍寢了，其實蓋著被子純睡覺，人家皇太極根本就沒有碰她，只是大玉兒表現出了自己侍寢了的假象，為了爭口氣。
哲哲並不清楚，主要她其實沒有她說的那麽關心大玉兒侍寢的問題。現在的她，主要在埋怨大玉兒不爭氣，明明侍寢了，為什麽不受寵的兩庶妃有孕，而大玉兒卻......
萬幸大玉兒不清楚，不然準氣得半死不活。
當然了，現在的大玉兒就挺氣的，與哲哲倒沒有什麽關聯，而是與唐芯愛有關。大玉兒覺得自己需要唐芯愛的幫助，就‘紆尊降貴’願意和唐芯愛主動和好。
她覺得姐妹哪裏有隔夜仇，就這樣厚著臉皮找唐芯愛要調理身子的秘方。
唐芯愛：“？？？”
“你，從哪裏知道我有秘方的？”唐芯愛無語：“你是科爾沁的貴女，難道我就不是。身為蒙古人，你不知道漢人調理身體有一套，難道我就知曉？”
大玉兒：“在科爾沁的時候，每回游商來，妹妹都要買很多東西，不管哪位游商，妹妹和他們都處得很好，難保他們......”
“姐姐真會說話。”唐芯愛冷笑著打斷大玉兒的話，直接不留情面的道：“想得那麽美妙，怕是夢中就是這個樣子吧！”
大玉兒咬牙，臉色頓時難看下來。
唐芯愛懶得理會，直接又道：“我不覺得我和姐姐之間，有深厚的姐妹情誼。所以姐姐呢，你不要再搞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嗎，不是誰都能像我一樣，能很長一段時間忍受姐姐的不可理喻。”
大玉兒：“你說我是瘋子！”
“你覺得是那就是咯。”唐芯愛假裝無可奈何的道：“我真的很煩，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咱們號稱最慈善，就和菩薩一樣善良的大玉兒格格，居然聽風就是雨。不，還不是聽風就是雨，完完全全就是想當然。”
“想當然就覺得我有所謂的養生密方。然後想當然的跑來找我，怎麽姑爸爸讓你出宮，就是來尋我的晦氣？”
唐芯愛是真的覺得大玉兒這個人晦氣，才多久啊，又把快要變好的牌面往爛的方向打。她的的確確是有養生的方子，而且不止一張，而是很多。可她為什麽要給大玉兒？她瘋了才給大玉兒......
想要調理身體，人參燉雞，那不是好多人知曉的養生食譜？難道皇太極很窮，連嬪妃吃時不時吃人參燉雞都吃不起了？
唐芯愛心中埋汰，面上更是超級不好看。當然了，大玉兒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估計快要被唐芯愛給氣死了。
很快，大玉兒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她氣沖沖的回到永福宮，還來不及發脾氣，砸點瓷器什麽的解氣，就見哲哲派人來，讓她去清寧宮一趟。
大玉兒頓時心咯噔一跳，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只是哲哲又是姑母，又是正宮娘娘，大玉兒哪裏敢說不想去就不去，只能收拾破碎的心情，去了清寧宮。
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哲哲叫大玉兒去，主要就是問最近在宮裏待得習慣否，以及出宮找小玉兒（唐芯愛）說了什麽。
大玉兒攥緊手中帕子，很認真的說：“倒沒有說什麽，我只是去找小玉兒問問，有沒有調理身子的好方子。結果小玉兒說沒有，我就...直接回來了。”
哲哲點頭表示：“小玉兒知道什麽調理身子的方子。”
大玉兒跟著點頭，溫溫柔柔的繼續說：“是我魔障了，不過小玉兒倒是和我說了，平日裏喝點人參燉雞，就能起到滋補身體的功效。”
哲哲輕笑起來。
“的確，人參可是個好東西。”
大玉兒附和，跟著笑了起來。
又一會兒，哲哲才讓大玉兒放輕松點，她只是關心一下所以才會將大玉兒叫來詢問。並且還告訴了大玉兒一件事，不日皇太極就會回來。
“多爾袞郡王應該也會跟著回來。”哲哲笑著道：“大概會在盛京待幾個月，然後再繼續趕往前線。”
大玉兒聞言露出驚奇，哲哲又道：“這回大汗回來，你可要抓住機會。”
大玉兒咬住了唇瓣，顯得異常羞澀的點頭。
“姑爸爸教育的是，大玉兒知道該怎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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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和她有什麽關系呢, 她又不入皇太極的後宮，只會順從命運嫁給多爾袞。
說到多爾袞，應該再有一月, 大軍就該回來了叭！
不過回來的話, 應該也待不久, 滿清急切想要入關，能征善戰者往後幾年到唐太極身死的時間段, 基本不在盛京。
唐芯愛計算了一下, 大概等到她成年, 和多爾袞也是聚少離多。
艾瑪，咋感覺心情很舒暢呢！
現在郡王府已經是她的天下了, 有沒有多爾袞這個男主人根本不重要。反正按照唐芯愛的心思來講, 有沒有男人, 她都能活得特別的自在。而沒有男人的話，反倒更好。
說了一會兒, 柳葉子就開始忙碌。
作為唐芯愛最信任，且算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鬟, 柳葉子稱得上多才多藝。
會打絡子，會做飯, 而且在唐芯愛的調|教下, 連采集野花, 制作野花香露, 也沒有問題。
前幾日唐芯愛說了, 要采集新鮮的花制作鮮花露，感覺盛京的香膏胭脂都不太好用。還不如用鮮花露, 香味醇正，完完全全不添加有害的物質。
柳葉子肯定是不懂什麽是有害物質, 想來指的是貴女們用的傳統化妝品裏面，或多或少添加了鉛粉。
原先唐芯愛說，自己不愛用游商那兒買的胭脂、香膏之類的化妝品，就是因為皮膚受不了，想來有害物質指的便是這個。
“格格，鮮花露制作好了後，給大福晉和大玉兒格格送點？”
“倒是可以送，問題是大玉兒她願意收？”
“為何不願意收？”
“想想在科爾沁的時候，我們采集格桑花，采集香草制作香露的時候，大玉兒可曾說喜歡？哪回送的，她不是隨手給了丫鬟，就是放著根本不用。早就開始糟蹋一片心意了，現在的她又能好到哪兒去？即使收下來，也不是心甘情願的。”
如果再‘犯傻’，那就是標準的熱臉貼冷屁股。
她閑得慌？
“我們現在又不是在科爾沁，哪裏還需要顧忌阿瑪額娘，她不稀罕我的‘討好’，我還不稀罕去‘討好’她呢！”
哪怕在認知裏，其實唐芯愛從來就沒有討好過大玉兒，從來都是用陰陽怪氣將大玉兒氣得悻悻，還自詡姐姐，不跟‘淘氣’的妹妹一般見識。
柳葉子卻不這樣認為。
她和唐芯愛算是從小一起長大，自然毫無原則性的站在唐芯愛的立場上。
唐芯愛說什麽那就是什麽，根本不會為了其他人考慮，在柳葉子的心目中，唐芯愛的利益是最主要的。
“是奴婢多嘴了，奴婢覺得內務府采購的胭脂水粉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想來是看不上奴婢制作的香露。”
“我喜歡呢！”
她喜歡就好，管大玉兒幹什麽？
唐芯愛伸了伸懶腰，下一刻就和柳葉子一塊兒采摘新鮮的花瓣，準備制作香露。
其實制作香露並不難，只是相對繁瑣，耗時了兩天左右，一大堆的新鮮花瓣兒，制作出來倆小瓶香露。
主要采摘的二月份盛開的鮮花制作的。倒是三月份桃花盛開，唐芯愛又領著柳葉子采摘了不少的桃花，制作了不下五小瓶的桃花香露。
相較清冷的梅花，唐芯愛更喜歡桃花，而相對於爛漫的桃花，唐芯愛最喜歡的則是玫瑰。
不拘品種的玫瑰，特別是紅如鮮血的紅玫瑰，那是妖艷賤貨的標配。唐芯愛自認不是個好人，主動認領妖艷賤貨的稱讚，百花之中最愛的就是玫瑰，接下來才是桃花，芍藥等......
這不是博愛，而是美好的存在，都愛。
制作好桃花香露，唐芯愛抽空去見了哲哲一面。別懷疑，又是哲哲召見，自從大軍開撥與大明開戰過後，整個盛京除了留守的八旗士兵外，基本剩下的都是婦孺。
拿皇宮來說，除了格格公主，以及未成年10歲以下的阿哥外，就只剩下各宮的娘娘。而郡王府，往日就超級冷清，除了幾個守門的老人外，連小廝都沒有。
當然了，這是以前，多爾袞既然許以重利，讓布和貝勒同意唐芯愛提前來盛京定居，那麽自然的，首先住的‘狗窩’不會再像以往那樣隨便。
別的不說，最起碼丫鬟小廝準備得齊齊的，偌大的郡王府一百來號人，全圍著唐芯愛打轉轉。
這不是誇張的形容詞，事實上，要不是唐芯愛不耐煩的話，人員數量可能還會更多。不過即使郡王府的人員補充了，不像以往空蕩蕩的。但唐芯愛身邊主要伺候的人員，還是只有柳葉子一個，倒是有負責打掃庭院的幾個二等、三等的小丫頭。
唐芯愛沒有放在心上，哪怕沒多久就發現其中有某人安排的釘子，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喊柳葉子註意一點，免得不知不覺間，就被某人給坑了。
5月初，皇太極回了盛京一趟。待了大概有半個月，就又趕赴前線。唐芯愛超級懷疑，皇太極是回來睡女人的，因為皇太極走後沒多久，後宮就傳出了有兩庶妃懷孕的消息。
據說消息傳出後，哲哲就特意撥了一處單獨的住處，讓倆名庶妃單獨住，沒曾想，不過一月過去，其中一名庶妃流產，然後又過了半月，艱難保胎的庶妃，也因為意外流產。
兩名懷孕的庶妃先後流產的消息傳揚出去後，管理後宮的哲哲迎來了一片質疑聲。無一例外，都懷疑是哲哲下的毒手，目的自然是為了地位穩固。
此流言一出，一直安排人手徹查的哲哲，差點氣得吐血。
“胡說八道。本宮怎麽可能會害大汗的孩子。”哲哲肅著一張臉，分外冷漠的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潑本宮的冷水？”
老嬤嬤嚇了半死，自她有記憶以來，還是第一回 看到哲哲如此生氣。
老嬤嬤趕緊寬慰說：“好主子別生氣，奴婢自是明白主子一向大度。奴婢仔細想了想，也先想不出是誰害了倆位庶妃肚子裏的孩子，總不可能是意外流掉的叭！”
哲哲冷笑：“要真的是意外流掉的呢？”
老嬤嬤張了張嘴，確定不是自己煽風點火後，又道：“依奴婢的意思，或許真的是意外！”
哲哲搖頭，卻是苦澀的道:“本宮其實也這樣懷疑過，只是有人要讓大汗以為是我做的。”
老嬤嬤：“...會不會是側妃葉赫那拉氏做的”
“為什麽不猜鐘木娜？”
現如今皇太極的後宮，共有三位來自蒙古的嬪妃。其中哲哲和大玉兒來自科爾沁，鐘木娜則來自阿霸垓部。至於老嬤嬤口中的側妃葉赫那拉氏，則是來自葉赫部。
據說下旬，阿霸垓部又會來一位貴女入皇太極的後宮。到時候和哲哲、大玉兒這對姑侄女兒有得爭鬥。
哲哲哂笑：“繼續查，哪怕查出來就是意外也要查，哪怕大汗子嗣多，也不能被有心人如此霍霍。”
最讓哲哲不高興的是，都覺得是她做的。
講真，她連生兩個女兒，生皇三女固倫靖端公主的時候，還傷了身子。估計此後再難有孕，這才不得已讓科爾沁與滿清再次聯姻。
她難以再孕，又沒有兒子，她謀害其他女人幹什麽？哪怕做，最多去母留子。
哲哲突然話鋒一轉，提到了大玉兒。“本宮記得，大汗回來，大玉兒是侍寢了吧，怎麽別人懷上了，而她卻沒有？白讓本宮忍著心酸幫她安排了。”
這個.......
是不是沒有考慮到大玉兒現在才多大？
滿打滿算才15（虛）歲。
而且，說了幾回了，人家皇太極不愛蘿莉，人家喜歡的是禦姐熟女。大玉兒說是侍寢了，其實蓋著被子純睡覺，人家皇太極根本就沒有碰她，只是大玉兒表現出了自己侍寢了的假象，為了爭口氣。
哲哲並不清楚，主要她其實沒有她說的那麽關心大玉兒侍寢的問題。現在的她，主要在埋怨大玉兒不爭氣，明明侍寢了，為什麽不受寵的兩庶妃有孕，而大玉兒卻......
萬幸大玉兒不清楚，不然準氣得半死不活。
當然了，現在的大玉兒就挺氣的，與哲哲倒沒有什麽關聯，而是與唐芯愛有關。大玉兒覺得自己需要唐芯愛的幫助，就‘紆尊降貴’願意和唐芯愛主動和好。
她覺得姐妹哪裏有隔夜仇，就這樣厚著臉皮找唐芯愛要調理身子的秘方。
唐芯愛：“？？？”
“你，從哪裏知道我有秘方的？”唐芯愛無語：“你是科爾沁的貴女，難道我就不是。身為蒙古人，你不知道漢人調理身體有一套，難道我就知曉？”
大玉兒：“在科爾沁的時候，每回游商來，妹妹都要買很多東西，不管哪位游商，妹妹和他們都處得很好，難保他們......”
“姐姐真會說話。”唐芯愛冷笑著打斷大玉兒的話，直接不留情面的道：“想得那麽美妙，怕是夢中就是這個樣子吧！”
大玉兒咬牙，臉色頓時難看下來。
唐芯愛懶得理會，直接又道：“我不覺得我和姐姐之間，有深厚的姐妹情誼。所以姐姐呢，你不要再搞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嗎，不是誰都能像我一樣，能很長一段時間忍受姐姐的不可理喻。”
大玉兒：“你說我是瘋子！”
“你覺得是那就是咯。”唐芯愛假裝無可奈何的道：“我真的很煩，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咱們號稱最慈善，就和菩薩一樣善良的大玉兒格格，居然聽風就是雨。不，還不是聽風就是雨，完完全全就是想當然。”
“想當然就覺得我有所謂的養生密方。然後想當然的跑來找我，怎麽姑爸爸讓你出宮，就是來尋我的晦氣？”
唐芯愛是真的覺得大玉兒這個人晦氣，才多久啊，又把快要變好的牌面往爛的方向打。她的的確確是有養生的方子，而且不止一張，而是很多。可她為什麽要給大玉兒？她瘋了才給大玉兒......
想要調理身體，人參燉雞，那不是好多人知曉的養生食譜？難道皇太極很窮，連嬪妃吃時不時吃人參燉雞都吃不起了？
唐芯愛心中埋汰，面上更是超級不好看。當然了，大玉兒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估計快要被唐芯愛給氣死了。
很快，大玉兒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她氣沖沖的回到永福宮，還來不及發脾氣，砸點瓷器什麽的解氣，就見哲哲派人來，讓她去清寧宮一趟。
大玉兒頓時心咯噔一跳，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只是哲哲又是姑母，又是正宮娘娘，大玉兒哪裏敢說不想去就不去，只能收拾破碎的心情，去了清寧宮。
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哲哲叫大玉兒去，主要就是問最近在宮裏待得習慣否，以及出宮找小玉兒（唐芯愛）說了什麽。
大玉兒攥緊手中帕子，很認真的說：“倒沒有說什麽，我只是去找小玉兒問問，有沒有調理身子的好方子。結果小玉兒說沒有，我就...直接回來了。”
哲哲點頭表示：“小玉兒知道什麽調理身子的方子。”
大玉兒跟著點頭，溫溫柔柔的繼續說：“是我魔障了，不過小玉兒倒是和我說了，平日裏喝點人參燉雞，就能起到滋補身體的功效。”
哲哲輕笑起來。
“的確，人參可是個好東西。”
大玉兒附和，跟著笑了起來。
又一會兒，哲哲才讓大玉兒放輕松點，她只是關心一下所以才會將大玉兒叫來詢問。並且還告訴了大玉兒一件事，不日皇太極就會回來。
“多爾袞郡王應該也會跟著回來。”哲哲笑著道：“大概會在盛京待幾個月，然後再繼續趕往前線。”
大玉兒聞言露出驚奇，哲哲又道：“這回大汗回來，你可要抓住機會。”
大玉兒咬住了唇瓣，顯得異常羞澀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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