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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第328章口舌招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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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口舌招尤

扶疏聽完那一長串的語音消息。

完完全全楞住了。

五光十色的舞臺上熱浪不斷升空,禮花和幹冰熏得她眼睛疼。

扶疏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座位上坐下的,她覺得自己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操縱著,被耍弄得團團轉,還自以為是。

扶疏聽見俞鶴汶問她:“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扶疏渾渾噩噩地看著俞鶴汶,眼睛受不住疼似的只想掉眼淚,她很想開口問為什麽。

俞鶴汶用魚和貓來比喻他們之間的關系,這沒有錯。

是她忽略了魚身上有太多刺,不能一口吞下去。

扶疏摸著自己的喉嚨,使勁搖了搖頭。

接下來的一場比賽,扶疏一點都沒能看進去,耳邊的歡呼聲鉆進耳朵裏,也只變得遙遠。

她像一座雕塑般不為所動,如同被風沙掩埋。

直到最後一場游戲開始,宋寒洲才回來。

他坐在扶疏身旁,看她一動不動,似乎還在消化一些事實。

半晌,扶疏才終於擡起頭去看比賽。

宋寒洲也轉過頭,去看臺上。

天仙帶的隊伍沒有再調皮,打得很認真,戰況也很激烈。

尤其是天仙針對Hope的打法,簡直像是孫猴子進了佛祖的五指山,根本翻不出去。

解說也很缺德,使勁在渲染這對宿敵之間的緊張氣氛。

Hope的女友粉多,媽媽粉更多,但她們都有一個特點——Hope只能輸給天仙。

雖然Hope是真愛,可她們只允許天仙把他打哭。

在天仙手底下,Hope被虐得越慘。

她們舞得越歡,這可能就是愛之深,責之切。

比賽結束,Hope毫無疑問地輸給了天仙。

失利的原因有很多,扶疏不專業,卻也能看出這就是天賦的差距。

哪怕天仙已經退役,卻還是能夠憑借過人的經驗,穩穩地壓著Hope打。

如果不是因傷退役,恐怕天仙會成為Hope賽場上一生的陰影。

比賽進行到一半,俞鶴汶跟她打了聲招呼,去了一趟洗手間。

畫面拉回到了舞臺上。

女主持揮了揮手,示意現場安靜。

她追問北霜道:“是不是女生都喜歡會打游戲還長得帥的男生?”

北霜還沒回答這個問題,臺下的觀眾幾乎是異口同聲。

“是!”

女主持笑了笑:“我覺得除了這些,還得有錢,你們說對不對?”

機器的攝像頭掃過來,北霜的視線跟著機器落在她身旁的人身上,笑得含羞帶怯。

扶疏很快明白了這種意圖,北霜想暗戳戳秀恩愛的小心思,想要捅破這層窗戶紙的雀躍。

“宋寒洲,我要做一件事。”

“什麽?”

扶疏迅速揪住宋寒洲的衣領子,把對她不設防的人拉了過來。

然後找準位置不帶情欲地親了上去,結結實實擋住了機位。

不光是女主持,北霜也楞住了。

扶疏倒是一吻結束,大大方方把人放開,縮了回去坐正。

她的表情坦蕩正直,仿佛在參加一個嚴肅的會議,而不是當著攝像頭的面竊玉偷香。

北霜的神態從得意驕矜變得失意嫉妒,扶疏坐在臺下,大大方方任她打量。

再不甘心,節目的錄制時間也有限。

等現場的工作人員安排人陸續離場,宋寒洲還在扶疏身旁,淡笑道:“宋太太,你剛才是在吃醋嗎?”

“我還以為你應該不想被我分家產,難道是我會錯意了?”

扶疏皺著眉頭,語氣生硬,“宋總想當著機器的面出軌,然後犧牲一半的身家,風風光光迎娶北霜?”

宋寒洲但笑不語。

入夜,宋寒洲牽著扶疏進了別墅的門。

兩個人坐在床邊大眼瞪小眼,賭氣似的一動不動。

方媽進來送了宵夜退出去,扶疏都還在想對策。

方硯卓這個王八蛋,查到了不告訴她,居然把證據給了宋寒洲?

扶疏低頭看了眼蘇宴的消息,一段段的文字傳遞了三個意思。

方硯卓手機被人偷了,所以他代為轉達。

錢是宋寒洲給的,所以他不得不把資料給了金主。

最後,他是有職業操守的。

扶疏只回覆了個省略號。

許久,還是扶疏皮笑肉不笑道:“宋總,您能把消息賣給我嗎?”

“賣?”宋寒洲在一旁盯著電腦,不知道正在做什麽,“你好像搞錯了,我不太缺錢。”

扶疏揪著自己的衣角,第一次覺得在這間臥室裏坐立難安。

她心想:自信點。

宋寒洲始終保持沈默,只是時不時看她一眼。

如果場景換成辦公室,時間換做兩年前,似乎都不違和。

扶疏嘆了口氣,出來作孽都是要還的:“那你想怎麽樣?”

“剛才你不是還能說會道的嗎?”宋寒洲合上電腦,坐在她身旁,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按著往下壓。

“宋……”

“床伴?”

扶疏因為這兩個字寒毛都快豎起來了,大概是天太冷了:“我有眼無珠。”

“不,我覺得你這個提議還不錯。”

宋寒洲按著她的嘴唇摩挲,撬開了她的牙關,像給小動物檢查衛生的獸醫。

扶疏緊張地一直在發抖,卻不敢反抗。

宋寒洲笑得很愉悅,他伸手按了按扶疏柔軟的舌頭,勾著手指在她的口腔裏作弄,黏膩的口腔細胞沾在他的手指上,如同晶瑩剔透的蟬絲。

明明做好了逃跑的準備,身體也覺得害怕,但扶疏還是張著嘴沒敢咬下去。

像家裏被馴服了的寵物,即便有的時候任性嬌縱,可卻始終對主人保持著清醒的喜愛。

“舔。”

扶疏的瞳孔映襯著燈光,看不清宋寒洲興奮的表情,卻聽懂了這個字。

“我……”扶疏剛一張嘴,就被自己的唾液嗆到了。

可宋寒洲的手捏在她後脖頸,不肯松手。

她難受得一直流眼淚,萬般無奈地勾著舌頭舔舐而過。

宋寒洲卻在那陣柔軟的觸感之後,低頭摸到了他的盤中餐。

他抱著扶疏扔在了這張主臥的床上,擡手脫下她的衣服,笑得很是人模狗樣。

“這點事情,你應該能做到吧。”

雖然是疑問句,可宋寒洲用了陳述語氣,好像根本沒有留給她轉圜的餘地。

“你……你是想……”扶疏感受到冷似的瑟縮了一下。

宋寒洲按著扶疏的脖子,將她小心摟進懷裏,吐出來的語氣卻像是吃人不吐骨頭:“交易。”

扶疏感受著身上的熱度,可心裏像被寒冷冰封似的難受。

“你不是說我很適合當你的床伴嗎?”宋寒洲慢條斯理地摸著她的頭發,“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扶疏囁嚅著,艱難地表達了自己的意願:“我……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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