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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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聽說那玩具廠又出了新玩具了, 京市那百貨大樓又下了訂單呢，嘖嘖，真沒想到, 人家陸雲川還有這本事, 這玩具廠生意是越來越好了。”
“這鄭連興到底行不行, 真是急死我了，這都快兩天了，耽誤我賺錢呢！”
不光是廠子裏的工人們議論紛紛，廠長和副廠長一想到門口堵著的貨車，就著急的嘴上都起了燎泡。
廠長見鄭連興滿頭大汗, 完全沒有頭緒的樣子, 忍不住怒聲道，“鄭連興, 你到底還要多久才能把生產線修好！多少訂單排著隊等著交貨呢！”
副廠長也著急, 只不過鄭連興是他之前力主留下的, 結果眼下火腿腸生產線出了問題，他連問題在哪兒都找不出來，讓他很是覺得臉上無光。
鄭連興汗都順著臉往下流，也顧不上擦，磕磕絆絆地，“我、我再看看，我再看看。”
鄭連興原本的徒弟胡建民, 此刻就在車間門口的人群中，他原本還很是忐忑恐懼的，這會兒見了鄭連興和廠長他們焦急的神色, 胡建民心裏突然就舒服了。
他前天晚上也是喝了酒之後一時沖動，偷摸地跑到火腿腸車間裏動了手腳, 那會兒他心裏滿是對鄭連興的不滿，對廠子的不滿，便胡亂卸掉了生產線上的一個部件，那個部件他就藏在了家裏，他想著，如果鄭連興或者廠長他們來求他的話，他就把偷摸把部件拿回來，裝作是他修好的生產線。
可是直到現在，根本沒有人想起他！
一天多的時間過去了，鄭連興連問題出在哪裏都不知道，廠子竟然還在指望他？！鄭連興往日裏根本就是在混日子，每天裝作多勤快似的，不過是擰擰螺絲罷了！
胡建民咬著牙，盯著鄭連興的動作。
車間裏，趙春方這會兒也就在旁邊，冷眼瞧著鄭連興汗流浹背的模樣，眼睛轉了轉，還是出聲道，“實在不行的話，還是請陸廠長過來幫個忙吧。”
他就是故意提起陸雲川的，趙春方就想看他們到底好不好意思去找陸雲川。
真去找的話，他們臉色會是什麽樣，肯定會特別精彩。
廠長和副廠長他們果然，在聽到趙春方說陸廠長的時候，沒有任何茫然的神色，立刻都臉色變了，顯然是在心裏早就想到了若是陸雲川還在的話，會是怎麽樣。
就連鄭連興在聽到趙春方的話後，看似忙碌的動作都停了停。
誰還看不出鄭連興不過是在做無用功呢。
廠長還沒說話，副廠長先面色嚴肅地開口了，“不太好吧，人家現在也是廠長了，估計忙得很，哪兒有時間來咱們這。”
廠長其實是有些心動的，要是真的把陸雲川請來，他相信陸雲川肯定能把這生產線修好，畢竟之前就是陸雲川把差點要廢棄掉的火腿腸生產線修好的。
只不過廠長也拉不下這臉，偏偏鄭連興又不爭氣，實在是讓廠長心中恨恨。
廠長也不願意在這裏繼續看鄭連興在那做無用功了，叫上副廠長就先出去了，再出去之前，見門口圍著的人，怒聲道，“都在這圍著幹什麽？生產任務都完成了？！”
有人暗自嘀咕，生產線都沒修好，怎麽完成生產任務。
倒也沒人敢正面和廠長頂嘴，其他車間的人便都偷偷溜了。
陸雲霞也趁機回了她所工作的生產車間，臉上表情倒有點幸災樂禍，火腿腸車間的工人最近賺得多，嘚瑟的很，這下看他們還怎麽嘚瑟。
全然沒有任何危機意識。
除了火腿腸生產車間的工人憂心忡忡。
車間裏人們漸漸散去，再加上廠長和副廠長不在，讓鄭連興好歹喘了口氣，立刻癱坐在了地上。
另一邊，廠長和副廠長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有人從廠長辦公室裏匆匆離開，出了廠子，不知道去幹什麽。
趙春方叼著煙卷，看了眼離開廠子的那人背影，哼笑一聲，知道廠長他們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這是又到處找人幫忙去了。
————————————————————————————
肉聯廠這邊強撐著撐了一周的時間，這一周內，火腿腸的生產線還沒有修理好，想了各種辦法，找了能找的人，都沒能把生產線修理好。
肉聯廠門口等著交貨的貨車司機一直等在門口，其他的車間生產都受了影響。
可是廠長和副廠長就是怎麽都拉不下臉去找陸雲川。
他們拉不下臉，卻有人站了出來。
肉聯廠的書記吳有華把廠長和副廠長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同時，還讓人去請了陸雲川。
吳書記出面，廠長和副廠長也沒辦法阻攔，且他們也有心思要去找陸雲川，只是拉不下臉而已。
在肉聯廠派人找上陸雲川的時候，陸雲川剛好正在玩具廠裏。
因著玩具廠這段時間又招了些人，玩具廠周圍也更熱鬧了些，小攤販也多了點，在看到穿著肉聯廠工裝的工人來到玩具廠的時候，周圍的人們便忍不住嘀咕了起來。
“咦？肉聯廠的工人跑這兒來幹啥？”
“總不會是要來玩具廠幹活吧，哈哈哈。”
也有消息靈通的，“你們不知道嗎？肉聯廠那邊這幾天都鬧得厲害，說是火腿腸生產線出問題啦！”
立刻有還沒聽說這個消息的人湊上前來打聽，“真的假的？那豈不是肉聯廠生產不了火腿腸了？”
“可不是唄，我嫂子的同學的媳婦就在肉聯廠的火腿腸車間當工人，這幾天都閑著呢。”
“噢呦，那真是夠著急人的，火腿腸的生產線要是修不好的話，估計肉聯廠就麻煩嘍。”
“那那個工人跑來玩具廠幹啥，看著著急忙慌的。”
“我猜，有可能是來請陸廠長去給修火腿腸生產線的。”
倒也有人猜中了，也有人連這個消息也不知道的，便又開始打聽了起來。
另一邊被肉聯廠派來請陸雲川的工人，都沒能見到陸雲川的面兒，就被馬興國給搪塞了，當他們陸廠長什麽人呢，隨便派個人就想讓陸雲川免費給他們幹活，做夢去吧。
被派來的那個工人憤憤不平地回了肉聯廠，很是添油加醋了一番。
馬興國都能想得到，不過他才不在意，倒是沒忘記和陸雲川說這個事兒。
陸雲川正在車間裏，弄一些新配件，聽到馬興國說這件事兒，他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馬興國見陸雲川的樣子，便知道根本沒把肉聯廠放在心上，不管是之前讓他離開肉聯廠，還是眼下肉聯廠遇到事兒又來請他，他都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他站在陸雲川身邊，想了想還是道，“我覺著肉聯廠那邊的生產線，估計你不過去他們是修不好了。”
不用去看，馬興國也能猜到肉聯廠那邊肯定是沒招了，這才讓人來找陸雲川。
陸雲川還是見了機械廠的郭雙忠、於長萬兩人的工具包，才有了自己再做些配件的想法。
不必動用靈力，不過是精細的手工活罷了。
陸雲川換了種工具繼續忙碌，頭都沒擡，只淡聲道，“等肉聯廠的廠長他們來了再說吧。”
他說出口的話雲淡風輕，但是聽在馬興國的耳中，卻是覺得有點詫異，不過隨即也明白了，估計陸雲川是心中有數，且對接下來如何行事也是清楚的，倒也不用他多話了。
不過馬興國也知道，若是真的肉聯廠的廠長他們上了門的話，那陸雲川過去給他們修生產線那絕對不會是免費幫忙了。
馬興國都忍不住懷疑，會不會陸雲川從肉聯廠離開的那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呢？
他只想了下，隨即笑著搖了搖頭，要真是如此，那陸雲川也太過料事如神了。
——————————————————————————————
陸雲川的話說出口後，又過了兩天的時間，這兩天裏肉聯廠又讓趙春方登了門，只不過陸雲川仍舊沒有過去。
且趙春方本就只是應付廠長他們，才走這麽一趟。
趙春方登門後的第二天，也就是肉聯廠的火腿腸生產線整整停產了十一天的時間，肉聯廠的書記和廠長他們終於聯袂來到了玩具廠的門口。
坐在玩具廠的辦公室裏，廠長和副廠長兩人簡直是如坐針氈。
吳書記還好些，畢竟和陸雲川沒有什麽過節，他笑著和陸雲川寒暄了幾句後，便步入了正題，“……想必陸廠長已經聽說了肉聯廠發生的事情。”
馬興國這會兒也坐在了陸雲川的旁邊，和肉聯廠幾人面對面而坐。
陸雲川仍舊是面色平靜，看不出心裏想法，倒是馬興國這會兒心裏挺爽，之前來來回回請幾趟陸雲川，請不到，這次還不是得親自登門，尤其是肉聯廠廠長和副廠長兩人的臉色，讓馬興國看了就渾身舒爽。
陸雲川姿態閑適，面色平靜，聽到吳書記的話只點了點頭，“聽說了。”
明明陸雲川沒有流露出情緒，但是落在廠長和副廠長的眼裏，只覺得陸雲川此刻得意得很，之前再三再四地派人來請他，他都不去，非要讓他們登門來請，難道不是誠心的嗎！
吳書記態度倒還算和善，又繼續道，“我是聽說咱們廠子裏的火腿腸生產線是陸廠長修好的，這次咱們生產線又出了問題，不知道陸廠長能否撥冗前往肉聯廠，再幫個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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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玩具廠又出了新玩具了, 京市那百貨大樓又下了訂單呢，嘖嘖，真沒想到, 人家陸雲川還有這本事, 這玩具廠生意是越來越好了。”
“這鄭連興到底行不行, 真是急死我了，這都快兩天了，耽誤我賺錢呢！”
不光是廠子裏的工人們議論紛紛，廠長和副廠長一想到門口堵著的貨車，就著急的嘴上都起了燎泡。
廠長見鄭連興滿頭大汗, 完全沒有頭緒的樣子, 忍不住怒聲道，“鄭連興, 你到底還要多久才能把生產線修好！多少訂單排著隊等著交貨呢！”
副廠長也著急, 只不過鄭連興是他之前力主留下的, 結果眼下火腿腸生產線出了問題，他連問題在哪兒都找不出來，讓他很是覺得臉上無光。
鄭連興汗都順著臉往下流，也顧不上擦，磕磕絆絆地，“我、我再看看，我再看看。”
鄭連興原本的徒弟胡建民, 此刻就在車間門口的人群中，他原本還很是忐忑恐懼的，這會兒見了鄭連興和廠長他們焦急的神色, 胡建民心裏突然就舒服了。
他前天晚上也是喝了酒之後一時沖動，偷摸地跑到火腿腸車間裏動了手腳, 那會兒他心裏滿是對鄭連興的不滿，對廠子的不滿，便胡亂卸掉了生產線上的一個部件，那個部件他就藏在了家裏，他想著，如果鄭連興或者廠長他們來求他的話，他就把偷摸把部件拿回來，裝作是他修好的生產線。
可是直到現在，根本沒有人想起他！
一天多的時間過去了，鄭連興連問題出在哪裏都不知道，廠子竟然還在指望他？！鄭連興往日裏根本就是在混日子，每天裝作多勤快似的，不過是擰擰螺絲罷了！
胡建民咬著牙，盯著鄭連興的動作。
車間裏，趙春方這會兒也就在旁邊，冷眼瞧著鄭連興汗流浹背的模樣，眼睛轉了轉，還是出聲道，“實在不行的話，還是請陸廠長過來幫個忙吧。”
他就是故意提起陸雲川的，趙春方就想看他們到底好不好意思去找陸雲川。
真去找的話，他們臉色會是什麽樣，肯定會特別精彩。
廠長和副廠長他們果然，在聽到趙春方說陸廠長的時候，沒有任何茫然的神色，立刻都臉色變了，顯然是在心裏早就想到了若是陸雲川還在的話，會是怎麽樣。
就連鄭連興在聽到趙春方的話後，看似忙碌的動作都停了停。
誰還看不出鄭連興不過是在做無用功呢。
廠長還沒說話，副廠長先面色嚴肅地開口了，“不太好吧，人家現在也是廠長了，估計忙得很，哪兒有時間來咱們這。”
廠長其實是有些心動的，要是真的把陸雲川請來，他相信陸雲川肯定能把這生產線修好，畢竟之前就是陸雲川把差點要廢棄掉的火腿腸生產線修好的。
只不過廠長也拉不下這臉，偏偏鄭連興又不爭氣，實在是讓廠長心中恨恨。
廠長也不願意在這裏繼續看鄭連興在那做無用功了，叫上副廠長就先出去了，再出去之前，見門口圍著的人，怒聲道，“都在這圍著幹什麽？生產任務都完成了？！”
有人暗自嘀咕，生產線都沒修好，怎麽完成生產任務。
倒也沒人敢正面和廠長頂嘴，其他車間的人便都偷偷溜了。
陸雲霞也趁機回了她所工作的生產車間，臉上表情倒有點幸災樂禍，火腿腸車間的工人最近賺得多，嘚瑟的很，這下看他們還怎麽嘚瑟。
全然沒有任何危機意識。
除了火腿腸生產車間的工人憂心忡忡。
車間裏人們漸漸散去，再加上廠長和副廠長不在，讓鄭連興好歹喘了口氣，立刻癱坐在了地上。
另一邊，廠長和副廠長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有人從廠長辦公室裏匆匆離開，出了廠子，不知道去幹什麽。
趙春方叼著煙卷，看了眼離開廠子的那人背影，哼笑一聲，知道廠長他們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這是又到處找人幫忙去了。
————————————————————————————
肉聯廠這邊強撐著撐了一周的時間，這一周內，火腿腸的生產線還沒有修理好，想了各種辦法，找了能找的人，都沒能把生產線修理好。
肉聯廠門口等著交貨的貨車司機一直等在門口，其他的車間生產都受了影響。
可是廠長和副廠長就是怎麽都拉不下臉去找陸雲川。
他們拉不下臉，卻有人站了出來。
肉聯廠的書記吳有華把廠長和副廠長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同時，還讓人去請了陸雲川。
吳書記出面，廠長和副廠長也沒辦法阻攔，且他們也有心思要去找陸雲川，只是拉不下臉而已。
在肉聯廠派人找上陸雲川的時候，陸雲川剛好正在玩具廠裏。
因著玩具廠這段時間又招了些人，玩具廠周圍也更熱鬧了些，小攤販也多了點，在看到穿著肉聯廠工裝的工人來到玩具廠的時候，周圍的人們便忍不住嘀咕了起來。
“咦？肉聯廠的工人跑這兒來幹啥？”
“總不會是要來玩具廠幹活吧，哈哈哈。”
也有消息靈通的，“你們不知道嗎？肉聯廠那邊這幾天都鬧得厲害，說是火腿腸生產線出問題啦！”
立刻有還沒聽說這個消息的人湊上前來打聽，“真的假的？那豈不是肉聯廠生產不了火腿腸了？”
“可不是唄，我嫂子的同學的媳婦就在肉聯廠的火腿腸車間當工人，這幾天都閑著呢。”
“噢呦，那真是夠著急人的，火腿腸的生產線要是修不好的話，估計肉聯廠就麻煩嘍。”
“那那個工人跑來玩具廠幹啥，看著著急忙慌的。”
“我猜，有可能是來請陸廠長去給修火腿腸生產線的。”
倒也有人猜中了，也有人連這個消息也不知道的，便又開始打聽了起來。
另一邊被肉聯廠派來請陸雲川的工人，都沒能見到陸雲川的面兒，就被馬興國給搪塞了，當他們陸廠長什麽人呢，隨便派個人就想讓陸雲川免費給他們幹活，做夢去吧。
被派來的那個工人憤憤不平地回了肉聯廠，很是添油加醋了一番。
馬興國都能想得到，不過他才不在意，倒是沒忘記和陸雲川說這個事兒。
陸雲川正在車間裏，弄一些新配件，聽到馬興國說這件事兒，他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馬興國見陸雲川的樣子，便知道根本沒把肉聯廠放在心上，不管是之前讓他離開肉聯廠，還是眼下肉聯廠遇到事兒又來請他，他都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他站在陸雲川身邊，想了想還是道，“我覺著肉聯廠那邊的生產線，估計你不過去他們是修不好了。”
不用去看，馬興國也能猜到肉聯廠那邊肯定是沒招了，這才讓人來找陸雲川。
陸雲川還是見了機械廠的郭雙忠、於長萬兩人的工具包，才有了自己再做些配件的想法。
不必動用靈力，不過是精細的手工活罷了。
陸雲川換了種工具繼續忙碌，頭都沒擡，只淡聲道，“等肉聯廠的廠長他們來了再說吧。”
他說出口的話雲淡風輕，但是聽在馬興國的耳中，卻是覺得有點詫異，不過隨即也明白了，估計陸雲川是心中有數，且對接下來如何行事也是清楚的，倒也不用他多話了。
不過馬興國也知道，若是真的肉聯廠的廠長他們上了門的話，那陸雲川過去給他們修生產線那絕對不會是免費幫忙了。
馬興國都忍不住懷疑，會不會陸雲川從肉聯廠離開的那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呢？
他只想了下，隨即笑著搖了搖頭，要真是如此，那陸雲川也太過料事如神了。
——————————————————————————————
陸雲川的話說出口後，又過了兩天的時間，這兩天裏肉聯廠又讓趙春方登了門，只不過陸雲川仍舊沒有過去。
且趙春方本就只是應付廠長他們，才走這麽一趟。
趙春方登門後的第二天，也就是肉聯廠的火腿腸生產線整整停產了十一天的時間，肉聯廠的書記和廠長他們終於聯袂來到了玩具廠的門口。
坐在玩具廠的辦公室裏，廠長和副廠長兩人簡直是如坐針氈。
吳書記還好些，畢竟和陸雲川沒有什麽過節，他笑著和陸雲川寒暄了幾句後，便步入了正題，“……想必陸廠長已經聽說了肉聯廠發生的事情。”
馬興國這會兒也坐在了陸雲川的旁邊，和肉聯廠幾人面對面而坐。
陸雲川仍舊是面色平靜，看不出心裏想法，倒是馬興國這會兒心裏挺爽，之前來來回回請幾趟陸雲川，請不到，這次還不是得親自登門，尤其是肉聯廠廠長和副廠長兩人的臉色，讓馬興國看了就渾身舒爽。
陸雲川姿態閑適，面色平靜，聽到吳書記的話只點了點頭，“聽說了。”
明明陸雲川沒有流露出情緒，但是落在廠長和副廠長的眼裏，只覺得陸雲川此刻得意得很，之前再三再四地派人來請他，他都不去，非要讓他們登門來請，難道不是誠心的嗎！
吳書記態度倒還算和善，又繼續道，“我是聽說咱們廠子裏的火腿腸生產線是陸廠長修好的，這次咱們生產線又出了問題，不知道陸廠長能否撥冗前往肉聯廠，再幫個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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