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5.第1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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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9章
“怎麽了！”
胖女人雖然和丈夫慪氣，可是聽到生意上的事情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可是錢啊。
“呵呵！”
姓吳的聽到妻子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嘲諷，道：“完了，完了。”
“什麽完了！”胖女人的臉上露出一絲擔心。
“李總和我取笑業務往來了！”姓吳的男子眼中露出一絲頹廢。
“什麽！！”
胖女人顯然知道這個李總是誰，絕對是他們大客戶，每年他們車隊百分之三十的業務都是來自這個李總。
“為什麽呢？”胖女人也顧不得老公是不是打了自己，錢才是最重要的。
“為什麽，你說為什麽，因為你個蠢貨！！！”姓吳的男子心中滿是郁氣咆哮道，至於形象什麽的，早就不在乎了。
話沒說完，電話再次響了起來，看了一眼號碼，他的心頭再次升起一絲不安，可是還是強迫自己露出一幅笑臉。
“馬總啊，呵呵，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什麽事情啊……哦，你說的那批貨物啊，放心，我都裝貨了，馬上就能上路了…什麽，不走了，為什麽啊……馬總，這是外面的謠言，沒有的事情……馬總我說的是真的，您別相信，餵，馬總，餵……”
“艹！”
掛完電話，姓吳的男子恨不得將手機砸了。
可是沒等他動手電話再次響了起來，苦笑一聲接了起來。
“劉哥！”
姓吳的男子有些頹廢的喊道。
顯然這個和姓吳的男子關系還不錯，開口問道：“你是怎麽得罪李老大了？？”
“我……”
姓吳的男子有些不知道怎麽解釋，反問道；“劉哥，你是怎麽知道的。”
“何止是我，李老大發話了，誰敢和你的車隊有任何的業務往來，那麽就是和他作對。現在整個黑石縣沒人不知道吧！”劉哥道。
“李老大發話了？？”姓吳的男子一楞。
“嗯！”
劉哥點頭道；“兄弟，你糊塗啊，李老大也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唉……”嘆了口氣，繼續道：“我的貨你這邊估計是發不出去了，兄弟，你別怪哥哥，這個人我惹不起。”
“我明白劉哥。”
姓吳的終於知道為什麽突然間這麽多的電話。
這位還是發話了。
人家什麽都不用做，只是動動嘴皮子就可以有無數種的辦法玩死他。
“完了，完了。”
姓吳的男子有氣無力的靠在車上。
“老公！”
一個個電話讓胖女人也露出一絲擔心。
擔心錦衣玉食的日子沒了，擔心掙不到錢了，如果沒有錢，她又有什麽本事繼續耀武揚威呢。
“呵呵，你滿意了。”姓吳的男子冷眼瞅了瞅自己的妻子，道：“完了，全完了。”
“怎麽會這樣！”胖女人問道。
“你說呢！”
姓吳的男子道：“你知道剛剛那個餐廳的老板是誰？？”
“誰？”胖女人道。
“李老大，這個縣城最有權勢的人之一。”姓吳的看著自己的妻子，道：“剛剛那個男人就是李老大。”
“什麽！！”
胖女人腳跟一軟。
“李老大？那個李老大？”胖女人道。
“在黑石縣有幾個李老大。”姓吳的道。
“他就是那個李老大。”胖女人瞪著自己的眼睛，這才記起貌似剛剛她好像聽到自己丈夫這樣稱呼過對方，可是去沒有往深處想，畢竟這樣的人物距離他們有些遙遠。
最主要的是主觀意識上他就不認為張叔那樣的人物能夠結識李老大這樣權勢滔天的人物。
“這怎麽可能！”胖女人道。
“呵呵，事實就是這樣，李老大已經放出話來，我們完了，呵呵在黑石縣沒有人敢和我們合作，我們也不會有生意，銀行的貸款……”
一瞬間他絕對自己前途滿是黑暗。
“不會的，不會的。”胖女人再也不覆之前的跋扈，一幅順落魄的樣子。
隨後又是幾個電話，每一個電話讓他們的心冰涼一份，一個兩個……
直到最後一個銀行催貸款的電話打來，兩人終於有些承受不了，完了，一切全都完了。
“老公，我去求他們，我去給他們下跪，讓他們放我們一條生路！”胖女人道。
“有用麽。”
姓吳的男子搖了搖頭，李老大什麽人物，自己說出去的話豈是那麽容易的更改的。
“走吧！”
悵然片刻，姓吳的男子對著胖女人道。
“幹嘛去。”
“民政局……”
……
包廂中。
其實李老大的動作步凡和張叔都看到了，步凡自然是沒說什麽，張叔原本想要說什麽，可是最後想了想搖了搖頭。
自己能做的已經做了。
如果他，那夫妻兩人真的能夠完好無損的走出這個餐廳。
至於後面的事情他也就懶得管了。
他不欠對方的什麽東西。
飯後，時間已然不早了，張叔第二天要送小丫頭去學校，因此出言告別，步凡和李老大也沒有挽留，只是讓張叔先將家裏事情安頓好後，然後再去車隊上班。
對此張叔臉上滿是感激。
他知道自己遇到了貴人，他沒想到當初自己一時的好心卻換到了這樣的機遇。
縱然中間有些麻煩事情，可是卻也值了不是麽。
“兄弟，怎麽下去喝一杯。”
父女兩人離開後，李老大對著步凡笑道。
原本步凡想要拒絕，可是想了想最後還是應了下來，這麽多天自己似乎也崩的有些太緊了，放松放松也不是什麽壞事。
兩人來到了一樓，隨便找了個卡座。
看這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心頭到也多了些別樣的情緒。
“步兄弟，要不要找兩個來陪陪酒！”李老大笑了笑。
“哈哈，李哥你看的安排就好。”步凡笑了笑，兩個大男人喝酒的確有些古怪。
幾分鐘後，在一個看起來像是經理的帶領下，四個靚麗的女子走了過來，那個經理滿臉笑容，道；“你們可要伺候好李哥和這位兄弟啊。”
幾女聽到李哥後眼前一亮，笑盈盈的應了下來
“兄弟，你先。”
四女濯濯而立，步凡微微一笑，其實對於這些他不是很感興趣，可是既然李老大這麽說了，他也就客隨主便了，四個女子長的都還可以，不過其中一個都是讓步凡眼前一亮。
女子二十出頭，修長的身材，身高最起碼在一七五往上，臉上化著淡淡的彩妝，一頭齊肩的中長發。
並不像其她人一樣，恨不得能在臉上塗上兩層粉一樣，最主要的是步凡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抗拒，臉上的笑容也顯得有些假。
那強顏歡笑的樣子倒有些惹人憐惜。
李老大什麽眼裏，看著步凡電盯著女子看，笑著揮揮手於是女孩和另一個來到步凡的跟前，其他兩個女孩則是來到李老大的身邊。
四女的的到來倒是讓卡座的氣氛活躍起來，常年在夜場混的，調節氣氛簡直不要太簡單。
李老大一手摟著一個時不時在兩人胸口捏一捏，惹得兩女嬌笑連連。
步凡倒是沒有李老大那麽奔放和兩女喝了兩杯酒隨便聊了聊，不過他的註意力大部分都在那個高挑的女子上面。
他倒是猜的沒錯的，相比起其她三女，她的話少了很多。
如果不是步凡主動找她說話，她壓根就不說話，靜靜的坐在一旁，酒倒是會喝，估計這也是沒辦法的，酒都不喝估計也不會來這裏上班的吧。
“你叫什麽名字！”步凡端著酒杯小聲的問道。
“小苗。”女子擠出一絲笑容道。
聲音有些嬌軟可是帶著一絲清脆，很好聽，不過步凡的眉頭卻微不可查的一動，這個聲音好像有那麽一點點的熟悉感覺。
想了下沒想起什麽，步凡也就懶得計較了。
至於小苗這個名字，估計也是假的，在場子裏上班的人很少有人將真名字告訴客人的。
“應該來這裏沒多長時間吧。”步凡問道。
聞言，小苗的臉上倒是多了一絲緊張道：“嗯，先生我是不是做的不好啊。”
她倒是很清楚自己，比不上其他人熱情，話也少，因此擔心步凡是不是不滿意，如果步凡不滿意，那麽他們出出場費就要少很多。
步凡倒是搖搖頭，道：“沒有，挺好的。”
“哦！”
小苗這才點點頭，旋即有些笨拙的端起酒杯，對著步凡道：“我敬你一杯。”
“好！”
步凡沒有掃了這個和其她人有些不一樣的女子的面子，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聽你口音你應該不是本地人吧。”步凡隨口問道。
小苗看了看步凡臉上的笑容，點點頭道：“嗯，我來這裏時間不長。”
“哦，為什麽會來這裏呢！”步凡有些好奇，黑石縣的外地人很多，可是大部分都是來做運輸的，其他的行業倒是很少有人來。
說道這裏小面的臉上倒是路出一絲微不可查的警惕，沈吟片刻道：“我是來走親戚的，可是他們卻都搬家了，我身上的錢也花完了，所以才會來這裏上班的。”
“哦！”
聽到小苗的話，步凡恍然。
怪不得看的那麽生澀。
這時小苗看到步凡面前的酒杯空了，於是準備給步凡倒酒，可能是因為不熟練吧，卻不曾想手一抖將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打翻了，往地上掉下去。
步凡眼疾手快，條件反射的向著杯子抓了過去。
然而在步凡即將要抓住杯子的時候，一只白嫩的手掌上前擋住了步凡手掌巨大的力道居然間步凡的手掌擋了下來。
杯子應聲而碎，酒水散了步凡一褲子。
“怎麽搞的。”
李老大頓時臉色一冷，剛剛發生的一幕他可是看在眼中，自然也看到小苗將步凡擋住的動作。
“我……”
小苗有些緊張，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在步凡另一旁的女子倒是指著小苗道。
今天能夠陪李老大和步凡對於他來說絕對是個機會，雖然步凡是什麽人他們不知道，可是能讓李老大如此對待的人肯定不是什麽普通人，何況步凡比起李老大來說絕對帥氣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樣的極品男生絕對他們最願意接觸的人。
萬一被人看上自己以後都不用來接客了。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可是現實是殘酷的，他自認為為自己長得不錯，可是這個帥哥卻對他熟視無睹，出來開始時候的客套以外幾乎沒和他說幾句話，反而一直和旁邊小苗再說話，這讓他心頭滿是妒火。
聽到女子的話，小苗臉上有些委屈，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他……我以為他要……”
“要什麽？？”
李老大陰沈著臉，道：“怎麽倒了這裏還要裝純，我兄弟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拉不下臉幹嘛出來坐臺。”
“就是，一天天的就知道裝純。”
又有人附和道。
小苗成了其她幾個的眼中釘。
小苗被人說的有些手無舉措。
“行了，行了！”
步凡詭譎的看了一眼小苗，旋即沈吟了片刻，擺擺手，道：“沒事，沒事。”
說完，抽出兩張紙巾將褲子上的酒水擦幹凈，道：“反正不是什麽名貴的褲子，灑了就灑了。”說完，還沖著小苗笑了笑，道：“沒事，別緊張。”
李老大看到步凡表態，眼中倒是露出一絲玩味，隨後也就點點頭道：“既然我兄弟都這麽說了，遇到我兄弟算你走運，伺候好我兄弟，少不了你的好處。”
“嗯嗯！”
小苗聞言急忙點點頭。
旁邊的女子看到事情就這樣算了有些氣郁，可是步凡和李老大的話那裏是她敢反駁的，只好尷尬的笑了笑，可是看著小苗的眼中充滿了嫉妒。
正好別李老大看到，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子。
頓時，女子低下頭不敢和李老大對視。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擦一擦。”
小苗的臉上露出一絲感覺，道：“剛剛謝謝你。”
“呵呵，不用！”步凡笑了笑。
小苗沈吟了片刻，道：“你是一個好人。”
“呃！”
步凡一楞，這就是傳說中的好人卡麽。
小苗顯然沒想那麽多，說完還沖著步凡笑了笑。
在小苗的幫助下，步凡將褲子上的酒澤擦幹凈，可是這又不是水，昏暗的燈光下還是有一些淺淺的斑點，顯然是擦不幹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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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
胖女人雖然和丈夫慪氣，可是聽到生意上的事情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可是錢啊。
“呵呵！”
姓吳的聽到妻子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嘲諷，道：“完了，完了。”
“什麽完了！”胖女人的臉上露出一絲擔心。
“李總和我取笑業務往來了！”姓吳的男子眼中露出一絲頹廢。
“什麽！！”
胖女人顯然知道這個李總是誰，絕對是他們大客戶，每年他們車隊百分之三十的業務都是來自這個李總。
“為什麽呢？”胖女人也顧不得老公是不是打了自己，錢才是最重要的。
“為什麽，你說為什麽，因為你個蠢貨！！！”姓吳的男子心中滿是郁氣咆哮道，至於形象什麽的，早就不在乎了。
話沒說完，電話再次響了起來，看了一眼號碼，他的心頭再次升起一絲不安，可是還是強迫自己露出一幅笑臉。
“馬總啊，呵呵，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什麽事情啊……哦，你說的那批貨物啊，放心，我都裝貨了，馬上就能上路了…什麽，不走了，為什麽啊……馬總，這是外面的謠言，沒有的事情……馬總我說的是真的，您別相信，餵，馬總，餵……”
“艹！”
掛完電話，姓吳的男子恨不得將手機砸了。
可是沒等他動手電話再次響了起來，苦笑一聲接了起來。
“劉哥！”
姓吳的男子有些頹廢的喊道。
顯然這個和姓吳的男子關系還不錯，開口問道：“你是怎麽得罪李老大了？？”
“我……”
姓吳的男子有些不知道怎麽解釋，反問道；“劉哥，你是怎麽知道的。”
“何止是我，李老大發話了，誰敢和你的車隊有任何的業務往來，那麽就是和他作對。現在整個黑石縣沒人不知道吧！”劉哥道。
“李老大發話了？？”姓吳的男子一楞。
“嗯！”
劉哥點頭道；“兄弟，你糊塗啊，李老大也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唉……”嘆了口氣，繼續道：“我的貨你這邊估計是發不出去了，兄弟，你別怪哥哥，這個人我惹不起。”
“我明白劉哥。”
姓吳的終於知道為什麽突然間這麽多的電話。
這位還是發話了。
人家什麽都不用做，只是動動嘴皮子就可以有無數種的辦法玩死他。
“完了，完了。”
姓吳的男子有氣無力的靠在車上。
“老公！”
一個個電話讓胖女人也露出一絲擔心。
擔心錦衣玉食的日子沒了，擔心掙不到錢了，如果沒有錢，她又有什麽本事繼續耀武揚威呢。
“呵呵，你滿意了。”姓吳的男子冷眼瞅了瞅自己的妻子，道：“完了，全完了。”
“怎麽會這樣！”胖女人問道。
“你說呢！”
姓吳的男子道：“你知道剛剛那個餐廳的老板是誰？？”
“誰？”胖女人道。
“李老大，這個縣城最有權勢的人之一。”姓吳的看著自己的妻子，道：“剛剛那個男人就是李老大。”
“什麽！！”
胖女人腳跟一軟。
“李老大？那個李老大？”胖女人道。
“在黑石縣有幾個李老大。”姓吳的道。
“他就是那個李老大。”胖女人瞪著自己的眼睛，這才記起貌似剛剛她好像聽到自己丈夫這樣稱呼過對方，可是去沒有往深處想，畢竟這樣的人物距離他們有些遙遠。
最主要的是主觀意識上他就不認為張叔那樣的人物能夠結識李老大這樣權勢滔天的人物。
“這怎麽可能！”胖女人道。
“呵呵，事實就是這樣，李老大已經放出話來，我們完了，呵呵在黑石縣沒有人敢和我們合作，我們也不會有生意，銀行的貸款……”
一瞬間他絕對自己前途滿是黑暗。
“不會的，不會的。”胖女人再也不覆之前的跋扈，一幅順落魄的樣子。
隨後又是幾個電話，每一個電話讓他們的心冰涼一份，一個兩個……
直到最後一個銀行催貸款的電話打來，兩人終於有些承受不了，完了，一切全都完了。
“老公，我去求他們，我去給他們下跪，讓他們放我們一條生路！”胖女人道。
“有用麽。”
姓吳的男子搖了搖頭，李老大什麽人物，自己說出去的話豈是那麽容易的更改的。
“走吧！”
悵然片刻，姓吳的男子對著胖女人道。
“幹嘛去。”
“民政局……”
……
包廂中。
其實李老大的動作步凡和張叔都看到了，步凡自然是沒說什麽，張叔原本想要說什麽，可是最後想了想搖了搖頭。
自己能做的已經做了。
如果他，那夫妻兩人真的能夠完好無損的走出這個餐廳。
至於後面的事情他也就懶得管了。
他不欠對方的什麽東西。
飯後，時間已然不早了，張叔第二天要送小丫頭去學校，因此出言告別，步凡和李老大也沒有挽留，只是讓張叔先將家裏事情安頓好後，然後再去車隊上班。
對此張叔臉上滿是感激。
他知道自己遇到了貴人，他沒想到當初自己一時的好心卻換到了這樣的機遇。
縱然中間有些麻煩事情，可是卻也值了不是麽。
“兄弟，怎麽下去喝一杯。”
父女兩人離開後，李老大對著步凡笑道。
原本步凡想要拒絕，可是想了想最後還是應了下來，這麽多天自己似乎也崩的有些太緊了，放松放松也不是什麽壞事。
兩人來到了一樓，隨便找了個卡座。
看這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心頭到也多了些別樣的情緒。
“步兄弟，要不要找兩個來陪陪酒！”李老大笑了笑。
“哈哈，李哥你看的安排就好。”步凡笑了笑，兩個大男人喝酒的確有些古怪。
幾分鐘後，在一個看起來像是經理的帶領下，四個靚麗的女子走了過來，那個經理滿臉笑容，道；“你們可要伺候好李哥和這位兄弟啊。”
幾女聽到李哥後眼前一亮，笑盈盈的應了下來
“兄弟，你先。”
四女濯濯而立，步凡微微一笑，其實對於這些他不是很感興趣，可是既然李老大這麽說了，他也就客隨主便了，四個女子長的都還可以，不過其中一個都是讓步凡眼前一亮。
女子二十出頭，修長的身材，身高最起碼在一七五往上，臉上化著淡淡的彩妝，一頭齊肩的中長發。
並不像其她人一樣，恨不得能在臉上塗上兩層粉一樣，最主要的是步凡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抗拒，臉上的笑容也顯得有些假。
那強顏歡笑的樣子倒有些惹人憐惜。
李老大什麽眼裏，看著步凡電盯著女子看，笑著揮揮手於是女孩和另一個來到步凡的跟前，其他兩個女孩則是來到李老大的身邊。
四女的的到來倒是讓卡座的氣氛活躍起來，常年在夜場混的，調節氣氛簡直不要太簡單。
李老大一手摟著一個時不時在兩人胸口捏一捏，惹得兩女嬌笑連連。
步凡倒是沒有李老大那麽奔放和兩女喝了兩杯酒隨便聊了聊，不過他的註意力大部分都在那個高挑的女子上面。
他倒是猜的沒錯的，相比起其她三女，她的話少了很多。
如果不是步凡主動找她說話，她壓根就不說話，靜靜的坐在一旁，酒倒是會喝，估計這也是沒辦法的，酒都不喝估計也不會來這裏上班的吧。
“你叫什麽名字！”步凡端著酒杯小聲的問道。
“小苗。”女子擠出一絲笑容道。
聲音有些嬌軟可是帶著一絲清脆，很好聽，不過步凡的眉頭卻微不可查的一動，這個聲音好像有那麽一點點的熟悉感覺。
想了下沒想起什麽，步凡也就懶得計較了。
至於小苗這個名字，估計也是假的，在場子裏上班的人很少有人將真名字告訴客人的。
“應該來這裏沒多長時間吧。”步凡問道。
聞言，小苗的臉上倒是多了一絲緊張道：“嗯，先生我是不是做的不好啊。”
她倒是很清楚自己，比不上其他人熱情，話也少，因此擔心步凡是不是不滿意，如果步凡不滿意，那麽他們出出場費就要少很多。
步凡倒是搖搖頭，道：“沒有，挺好的。”
“哦！”
小苗這才點點頭，旋即有些笨拙的端起酒杯，對著步凡道：“我敬你一杯。”
“好！”
步凡沒有掃了這個和其她人有些不一樣的女子的面子，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聽你口音你應該不是本地人吧。”步凡隨口問道。
小苗看了看步凡臉上的笑容，點點頭道：“嗯，我來這裏時間不長。”
“哦，為什麽會來這裏呢！”步凡有些好奇，黑石縣的外地人很多，可是大部分都是來做運輸的，其他的行業倒是很少有人來。
說道這裏小面的臉上倒是路出一絲微不可查的警惕，沈吟片刻道：“我是來走親戚的，可是他們卻都搬家了，我身上的錢也花完了，所以才會來這裏上班的。”
“哦！”
聽到小苗的話，步凡恍然。
怪不得看的那麽生澀。
這時小苗看到步凡面前的酒杯空了，於是準備給步凡倒酒，可能是因為不熟練吧，卻不曾想手一抖將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打翻了，往地上掉下去。
步凡眼疾手快，條件反射的向著杯子抓了過去。
然而在步凡即將要抓住杯子的時候，一只白嫩的手掌上前擋住了步凡手掌巨大的力道居然間步凡的手掌擋了下來。
杯子應聲而碎，酒水散了步凡一褲子。
“怎麽搞的。”
李老大頓時臉色一冷，剛剛發生的一幕他可是看在眼中，自然也看到小苗將步凡擋住的動作。
“我……”
小苗有些緊張，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在步凡另一旁的女子倒是指著小苗道。
今天能夠陪李老大和步凡對於他來說絕對是個機會，雖然步凡是什麽人他們不知道，可是能讓李老大如此對待的人肯定不是什麽普通人，何況步凡比起李老大來說絕對帥氣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樣的極品男生絕對他們最願意接觸的人。
萬一被人看上自己以後都不用來接客了。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可是現實是殘酷的，他自認為為自己長得不錯，可是這個帥哥卻對他熟視無睹，出來開始時候的客套以外幾乎沒和他說幾句話，反而一直和旁邊小苗再說話，這讓他心頭滿是妒火。
聽到女子的話，小苗臉上有些委屈，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他……我以為他要……”
“要什麽？？”
李老大陰沈著臉，道：“怎麽倒了這裏還要裝純，我兄弟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拉不下臉幹嘛出來坐臺。”
“就是，一天天的就知道裝純。”
又有人附和道。
小苗成了其她幾個的眼中釘。
小苗被人說的有些手無舉措。
“行了，行了！”
步凡詭譎的看了一眼小苗，旋即沈吟了片刻，擺擺手，道：“沒事，沒事。”
說完，抽出兩張紙巾將褲子上的酒水擦幹凈，道：“反正不是什麽名貴的褲子，灑了就灑了。”說完，還沖著小苗笑了笑，道：“沒事，別緊張。”
李老大看到步凡表態，眼中倒是露出一絲玩味，隨後也就點點頭道：“既然我兄弟都這麽說了，遇到我兄弟算你走運，伺候好我兄弟，少不了你的好處。”
“嗯嗯！”
小苗聞言急忙點點頭。
旁邊的女子看到事情就這樣算了有些氣郁，可是步凡和李老大的話那裏是她敢反駁的，只好尷尬的笑了笑，可是看著小苗的眼中充滿了嫉妒。
正好別李老大看到，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子。
頓時，女子低下頭不敢和李老大對視。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擦一擦。”
小苗的臉上露出一絲感覺，道：“剛剛謝謝你。”
“呵呵，不用！”步凡笑了笑。
小苗沈吟了片刻，道：“你是一個好人。”
“呃！”
步凡一楞，這就是傳說中的好人卡麽。
小苗顯然沒想那麽多，說完還沖著步凡笑了笑。
在小苗的幫助下，步凡將褲子上的酒澤擦幹凈，可是這又不是水，昏暗的燈光下還是有一些淺淺的斑點，顯然是擦不幹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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