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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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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認真起來的日高萌乃確實是有點東西的。

從奈良回來的曉美秋也於不動聲色間查了一下這段時間內的東京都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動後,只覺得在日高指揮官撰寫的總綱下大放異彩的三位少女真是在不同的領域裏打出了自己的招牌風格。

有親和力加成,更容易拉取到旁人好感和信任度的日高萌乃完成了普通人類陣營的明暗線關系網聯合,她不但將遠在長野的諸伏高明順利的拉入了決戰計劃,更是不知道用了什麽樣的話術讓公安允諾了會無條件給予她一次信任,這曉美秋也曾一度花費了時間還出賣了心血的交易所得竟然被她去公安大樓裏轉了一圈就笑嘻嘻的抱了回來。

……現在看來,以前只期望用她下場維護人際關系確實是相當浪費,這家夥竟然有做大忽悠的潛質。

自身的邏輯和行為都比較偏好簡單粗暴的風格,卻有著較高道德準線的中田雅菜則是在沒有被引薦的情況下靠自己搭上了FBI的線,她雖然沒有避諱的承認了自己“琥珀死神”的身份,但卻也警惕的記得於接觸階段時暫且要模糊其他幾人的存在,等她慷慨的給予了FBI們數次宛若及時雨的解圍後,現在已經快進到能和朱蒂斯泰琳在空閑時間裏一起去商場買衣服的關系了。

不然怎麽說真誠是唯一的必殺技呢,在日本勾心鬥角慣了的FBI們可不要太喜歡她了。

至於安藤杏梨,她靠著殺人越貨得來的賬本和殺伐果斷的殘忍成功的在泥參會餘孽中闖出了新天地,得到老大的賞識卻並不會趁勢表忠心、而是反手將老大宰了之後自己做老大的狠角可能幾十年都難遇一個,如果再考慮她未成年美少女的身份就更是能成為爆款新聞的程度,可惜不想人頭落地且無處可去的泥參會成員們多是寒蟬若噤的選擇了臣服。

泥參會有福了,安藤老大是真的能處,畢竟打起架來她是真的會親自下場砍人的。

小小的東京集齊了三位風格迥異的臥龍鳳雛可真是有夠熱鬧的,自己曾經周旋於各方的工作如今被拆成了三份勻了出去,沒想到她們非但沒有搞砸,還帶著自己的想法延伸出去了更多……看著忙碌在這裏的行動井然有序、運轉在那邊的思路條理清晰,曉美秋也因為微妙的生出了一種類似於“感覺自己沒有用”的想法後不由自主的開始恍惚了起來。

……怎麽回事,這帶著些賭氣成分而宣告出口的“享受人生”計劃竟然真的被實現了?非重大節點的正事已經完全沒有他掛心插手的必要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個人又以極高的熱情和頻率在約他天天明天見,雖然記載著的彩票中獎號碼仍然時準時不準,但備著海量錢財積蓄、再加時不時就有意外的收入進賬,也讓他沒有財政方面的危機感。

突然像理想中的那樣徹底空閑了下來,有一種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感覺。

“和公安那邊的交易真的不需要我提供一些小東西來加深維系嗎?”

“我對公安的觀感其實很一般啦,所以秋哥就別操勞了,空手套白狼多香啊。”

曉美秋也的臉上一片空白:“空手套白狼……”

總覺得支棱起來了的日高萌乃似乎覺醒了有些不得了的屬性……

“雖然不是很想那麽做,但如果喚醒赤井老師的錨點意識能增加FBI那邊讓他們好好行動起來的籌碼的話,我隨時可以協助你進行這件事。”

“既然這麽勉強那還喚醒他幹嘛?保護日本不也是駐日美軍的重要職責,光這樣的理由就夠了。”

曉美秋也好險差點給笑出聲:“駐日美軍保護日本……”

中田雅菜這番話要是說給他討厭的某個同期聽,到底能不能立竿見影的把他給直接氣死?

“泥——”

“泥參會在我的管理下一切都好,唯一不好的是在一群蠢貨堆裏享受過家家程度的高處不勝寒實在是有些太無聊了點,曉美先生若是非要想幹點什麽,那不如考慮一下來我這裏當二把手,對外宣稱是老大枕邊人的那種。”

曉美秋也:“……”

不,這個還是算了吧。

日高萌乃因為曉美秋也臉上的斑駁表情而樂不可支:“笑死我了還得是杏梨醬哈哈哈哈……!只是不想要秋哥嘮嘮叨叨的到處找活兒幹而已,說的像是打算強搶他了一樣——”

“你怎麽敢假定我的真實意圖呢,”安藤杏梨微笑道:“永遠別給我找到破綻的機會哦。”

日高萌乃:“……”

曉美秋也:“……算了,我去給你們買奶茶好了。”

等他去而覆返,早已被改造成據點的屋內竟出現了五位老朋友的身影。

萩原研二、松田陣平和伊達航會來也就算了,畢竟他們三個在私下裏早就和日高萌乃神神秘秘的簽了點什麽協議,但是諸伏高明和朱蒂斯泰琳會在就很讓人驚訝了。

只買了三人份奶茶的曉美秋也有些無奈:“我滿共就出去了二十分鐘不到,日高,你究竟是怎麽做到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把這麽多人喊來的?”

“當然是因為在此之前早就和大家約好了啊。”

日高萌乃眨了眨眼睛:“秋哥也來參與一下吧,畢竟在救援諸伏景光先生的這件事情上,在場的人員中只有你是資歷最久、經驗最多的身經百戰的老手呀。”

這話倒是沒什麽錯,就是聽的人渾身一哆嗦罷了。

沒有什麽要緊事務必須趕去處理的曉美秋也當然是選擇了參會,不管怎麽說,首先這場會議的人員配置就已經非常有趣了,這是自躍遷以來,日本警察、FBI、以及魔法少女三方勢力首次正式的、同時的坐上面對著彼此的談判桌——

且大家有著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商討如何才能救下備受矚目的諸伏景光。

負責主持會議和控場上節奏的日高萌乃很有分寸,她的確分享了部分核心情報,但同樣也巧妙的將深入魔法測的進階細節給糊弄過去了,在有所隱瞞的基礎上還能將清晰的大框架展示給情報面和視角都全然不同的幾方普通人,總指揮工作位上的她算是相當有統籌手腕的,無法讓人不為止讚嘆。

諸伏高明說:“去中國暫避風頭的方案我認為是可行的,這一點曉美君想的確實很周到。”

萩原研二像是學生一樣舉起了手:“我和小陣平可以勝任帶小諸伏和小諸伏的哥哥迅速撤離的任務,在車技上我有信心可以甩開任何人哦!”

松田陣平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金發混蛋因為特殊原因沒法來,但是他已經確認過會參與行動了吧?聯系他在港口附近部署小隊接應,到時候我和hagi兵分兩路行動,嘗試用混淆視野的煙霧彈來迷惑敵人好了。”

伊達航爽朗的笑了笑:“我和你們一起去,三選一比二選一更穩妥一些。”

最後發言的則是FBI的探員小姐:“所以你真的不打算喚醒秀的意識嗎?因為小雅菜的提議,我目前的行動都是背過他進行的,可是我覺得有了同樣將數個世界的經驗累積起來的他的幫助,成功率會更理想一些吧。”

“不打算。”

曉美秋也在這件事上表現的非常倔強:“現在做下的計劃是不是看著沒有什麽瑕疵,成功率簡直不要太高了?別高興的太早,像這樣信心滿滿的入場後被一巴掌扇懵的經歷,我都已經能說自己算是習以為常了。”

堅持不喚醒錨點的理由只有一個——

“我不認為這一次能成功。”

毫不留情的給己方士氣正盛的戰意破了冷水,紮著細長馬尾辮的金瞳青年平淡道:“不管你們是出於什麽心情參與了救援計劃,但我都建議各位務必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在四面因果基本可以確保兩面外力能被穩定處理的情況下,實際上是可以期待的。”

適時開口的日高萌乃挽回了一些驟冷氣氛的溫度:“包括用什麽手段暫時的壓制、甚至順勢廢掉那個組織的部分實力我都有點頭緒,實際上,當大家都願意參與進來,完全需要靠運氣去賭的只有諸伏景光先生在緊急時刻能否調理好自己的心態——這一個搖擺不定的未知數了。”

“或許我可以爭取一下以兄長的身份和景光會面,提前開導他一下……”

“沒用的,諸伏高明先生。”

紫羅蘭瞳色的少女搖了搖頭:“秋哥也曾在沒有危機的日常裏盡心盡力的開導過他,可是效果並不好,處於感受到死亡威脅的極端情緒和高壓場景裏,人會臨時做下什麽樣的選擇是無法通過提前預存的信念來操控的。”

毅然選擇自殺的諸伏景光難道不眷戀自己的親友和家屬嗎?

“正相反,他會因為你們的‘重要’而更快的進入到‘只要自我了結就好了’的釋然中去。”

當然,從多個周目中諸伏景光的思維模式來分析,這其實是順從他的情況下大概率會進入的線程;不過若是有外力在重要的節點以攤牌的方式向他投誠,那麽就還可以賭另一部分小概率的可能性——也就是諸伏景光的求生欲被點燃後,他同樣開始賭自己是可以有好結局。

這場集齊了必要條件後才有機會進行的極限對賭,苛刻到很難不讓人懷疑唯有去祈禱有奇跡可以降臨。

“……盡人事、聽天命,”諸伏高明閉了閉眼:“也罷,想要扭轉一個人的宿命談何容易?能有如此多的人齊聚一堂只是為了將景光挽留於世間,不管結果怎樣,已經算盡力而為。”

萩原研二倒是依舊樂觀:“就算失敗了,本世界的我們五個人裏面能存活下來四個,已經比只有小降谷活下來的情況好太多了,而且日高小、咳咳,日高指揮官不是和aki醬打算幹大事的嗎?我相信你們兩個最終一定能想出帶大家走出這場悲劇的辦法的哦!”

“……”

“隨便聽一聽都覺得累,其實我真的很想勸導你要是實在堅持不住了就放棄吧。”

松田陣平不動聲色的嘆了口氣:“但你已經選擇了繼續前行,況且本身也是既得利益者的我也沒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那就沒辦法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今也只能盡可能更多的參與進來,以創造更多的價值了。”

很想勸曉美秋也停下,但又覺得這樣的舉措恐怕早就被無數個關心著曉美秋也的“自己”、或是其他人嘗試做過了,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想必是梗著脖子一路倔過來的吧,已經非常辛苦,為了景老爺的安危更是險些將自己拼碎了,若不是確認了這種事的真實性,確實很難想象……

此前並沒有嘗試過真的代入“戀人”身份的松田陣平突然覺得有些牙酸。

同樣想到類似事情的諸伏高明同樣也覺得很難想象:“姑且可以冒昧的問一句嗎,曉美君?為了景光能做到這樣常人難以堅持的地步,你和景光最初的關系是……?”

還沒等曉美秋也回覆,表演了一個嘴快過腦子的松田陣平張口就是一句:“肯定沒什麽關系的吧,這家夥可是我的戀人啊。”

曉美秋也:“……”

萩原研二:“……”

慢了半拍才變得僵硬起來了的松田陣平:“……”

在另一種概念上急轉直下的古怪氣氛中,兩眼放光的日高萌乃給予了最終的致命一擊:“跨越了數十個世界的百年後卻依然能臨摹描繪出最初純愛的影子?這下不得不前進的理由對於你來說又多了一個啊,秋哥!”

曉美秋也:“……”

金瞳的青年微笑道:“……三杯奶茶果然還是不夠,等我一小會,我開時停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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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曾在之前的某個世界裏感慨過,為了救下蘇格蘭,公安、FBI和魔法少女們聯合出手,這陣勢真是有夠誇張的,那時的他絕對無法想到這有夠誇張的陣勢還並不是聯合的極限,本次組織起來的救援隊伍在規模上進一步的擴大了。

新加入了囊括萩原研二、松田陣平、以及伊達航在內的友人隊伍,以及通過各種途徑積極響應了號召而堅持也要加入進來的家屬隊伍,也就是諸伏高明、娜塔莉來間,以及萩原千速。

其他人嘎嘎向前沖的理由多少還能想通,萩原千速的加入是真的有讓曉美秋也感到意外。

“這有什麽想不通的呀!”

拍著弟弟的肩膀,女警姐姐笑道:“研二這臭小子的命是你搶回來,有這層天大的恩情在,我們萩原家怎麽表示感謝都不為過。只是確保你們行動當天沒有交警會妨礙而已,這種小忙就交給我吧,當然,如果你們需要交警這邊的警力支援也可以隨時聯系我,別看我在神奈川就職,但我在東京也是有很多朋友的!”

齊心協力的眾人順利解決了摩天輪的事件,在臨近最後一搏的節點到來之前,一直因為身份上的敏感而沒露臉的降谷零也是終於與曉美秋也找到了一次對話的機會。

“拖到今天才見面,也有我先前並不是很信任你的因素在。”

堅定的唯物主義公安精英倒是十分的坦誠:“直到松田差點出事我才不得不接受了那些天方夜譚一般的說辭並不是信口妄言,對此我表示很抱歉。”

從來沒有抱過要和降谷零打好關系的曉美秋也自然表示了無所謂的寬容態度。

“那個姓日高的小孩兒的確有說跟她交接就行了,但事關hiro的安危,我實在是有點坐立難安。”

非常不安,但此刻的降谷零仍勉力壓下了焦慮、拿出了滿分的誠懇態度:“如果可以的話,能請親身經歷了一切的你本人……來將重要的事項告知給我嗎?”

微妙的聽說了“自己”與曉美秋也的關系並不算好的降谷零忐忑的想著希望對方不要拒絕自己,雖然被當場拒絕的話他也可以找其他人獲取情報,只是誰也不能確定被傳述了幾手的說辭到底有幾分準確度尚還殘留,在hiro的事情上他是真的一點也不敢馬虎,唯有盡可能的爭取。

好在曉美秋也並無意刁難他。

“可以,”金瞳的青年出乎意料的很是爽快:“既然大家有著同樣的目的,那麽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次要的。”

“……謝謝你,曉美。”

“你的道謝就真的不必了。”

降谷零:“……”

一般人會覺得這是大家關系好所以不需要道謝的意思,但是是曉美秋也的話……嗯,光從他毫無掩飾的眼神中就能察覺到那絲嫌棄了呢,哈哈。

總之,就在這樣很微妙的氛圍中,為了拯救對他們而言都很重要的那個男人,曾經的公安精英和眼下的公安精英摒棄前嫌,事無巨細的完成了一波情報上的交換。

“……萊伊居然是FBI的探員。”

表情有一瞬間扭曲的降谷零很快就恢覆了平靜:“我知道了,若是劇情按照原本的進程推進,hiro會在天臺上被萊伊阻止對吧?”

好心的曉美秋也再次提醒道:“如果不是你上天臺時的腳步聲把景光嚇破了膽,我其實覺得最初的世界裏,沒準赤井他是能成功救下景光的。”

畢竟後者是真的因為對方的FBI身份而產生了片刻的猶豫了。

降谷零:“……”

各種意義上都很痛苦的降谷零閉上了眼:“放心吧,我這一次趕去現場的時候會註意這一點,不會再像這樣刺激到hiro的情緒的。”

離12月7日還有一點時間,即使按照他們的說法,普通勸說和開導的效果在因果的高壓收束下微乎其微……但信奉著“不積跬步無以成千裏,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的降谷零還是認為潛移默化的影響應該有著改變些什麽的力量,既然最為關鍵的環節是hiro自己的選擇,那麽一點點、只要能被振偏一點點,他活下去的幾率就會更大一點。

只要再多改變一點點……

“秋哥,你空間裏還存放著之前世界裏的諸伏景光先生的屍體嗎?”

“嗯,還有一具。”

日高萌乃小心翼翼的湊到曉美秋也的旁側坐下,她傾斜身體過去,依偎在青年的身上小聲道:“我知道秋哥收納那個的用處是為了留後手,但是在秋哥的眼裏,你其實並不能將那個做為純粹的道具來看吧?”

“……”

“我們一定有機會救下諸伏景光先生的。”日高萌乃繼續說道:“不是這一次,就是下一次、下下一次,有了‘日高萌乃’帶著大家加入,這樣的未來並不會太遠的。”

所以……

“將這位諸伏景光先生安葬了吧,秋哥。”

像是想要阻止金瞳的青年逃跑一樣,紫羅蘭瞳色的少女將自己的手覆上了對方的:“我不會用‘假死’這樣的方案,也就不需要秋哥將友人的遺體當做‘替身道具’繼續保存下去。”

不要再借由親手做這樣殘酷的事情來苛責自己、懲罰自己了,那躺在空間內安然沈眠的諸伏景光,對曉美秋也來說——根本就是一場無比折磨且無法醒來的噩夢。

“我們可是在正大光明的跟命運開戰啊,秋哥。”

日高萌乃笑道:“所以,和大家一起用堂堂正正的方式來取得勝利吧!”

在很長很長很長一段時間內都無法對日高萌乃生出喜愛之情的曉美秋也嘆息著摸了摸她湊過來的腦袋。

“好,”他呼出了一口氣:“你是總指揮官,你說了算。”

12月7日即將來臨,但在這之前——

他本次旅行的最後一站,就決定是長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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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妹妹拿出去真的能各自成為熱門領域裏的典型主角。

雅菜→覆仇龍王,點家出淤泥而不染的真兄弟

安藤→當上魔法少女後砍了所有的番茄大女主

萌萌→開局做廢物但逆天改命的輕小說jump系

完全不是一個路子但湊在一起能產出地獄笑話,駐日美軍保護日本,經典永流傳哈。

更大規模的聯合,更加深入的維系,孤身一人的小秋在百年之後,終於真正意義上的擁有了【一群】真心為他而戰的夥伴,大家不僅在為你披荊斬棘的開拓前路,更在用溫和的手段與溫暖的關懷,企圖縫補起你身上的傷痕,安葬過往世界裏的諸伏景光,對於曉美秋也來說,這是象征著他從此刻開始放過自己的、非常重要的一小步,萌萌牌指揮官,提供包括心理疏導在內的全方位金牌戰時策略。

當然最好笑的還是潛意識給自己臉上貼金的本世界臭卷毛,這算是“松田陣平”這個個體的集體榮譽感嗎,怎麽還莫名其妙的占上了你!給秋寶尬的跑路了都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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