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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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瘋了，瘋了瘋了瘋了瘋了！！！
曉美秋也這家夥真是瘋了！！
當加特林真的冒出火舌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瘋了！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有恃無恐的真小人，有錢的、沒錢的、有權的、沒權的，所有人在死亡面前都是純粹平等的！
下意識靠求生本能和變大的三角板抵抗住了第一層火力的日高萌乃將松田陣平撲倒在地，成百上千發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來，若不是魔法少女們的武器在質量上有保障，她毫不懷疑自己會和那些普通人一樣——在眨眼間就被打成篩子！
曉美秋也怎麽會開槍——
曉美秋也怎麽會真的開槍！
“你這家夥不是公安嗎？！”
世界觀驟然崩塌的日高萌乃尖叫道：“明明是公安為什麽要做出這種事！就算他們都是有汙點的人，這也不該是你大開殺戒的理由啊！”
被少女撲倒在地的松田陣平瞳孔緊縮，在恐怖到令人心臟驟停的子彈脫膛聲中，日高萌乃的話化作一塊巨巖，狠狠的砸在了他鼓起的太陽穴上。
曉美秋也，是公安？
用荒謬的借口脫離警方隊伍，用荒謬的方式投身入境外犯罪集團，用荒謬的思路回國後混跡在裏世界的組織——
“曉美秋也，你這家夥……”他戰栗道：“難不成其實是臥底搜查官嗎？！”
“……”
激烈的槍聲停了一瞬，好運在第一輪中幸存下來的人早已嚇癱在了屍山血海中，置身於面無表情的曉美秋也所釋放的威壓下，極端的恐懼甚至讓他們忘了該如何求對方放過自己一命。
“哈，不愧是陣平，在這種情況下你居然還能思考啊。”
與血液濺射的到處都是的死界區域不同，曉美秋也所站立的地方以及他本人身上都是幹幹凈凈的，他瞥見臉色發青的日高萌乃哆哆嗦嗦的向某處通道口爬去，並未表露出要阻止對方的意思。
“沒錯，我是公安的臥底搜查官。”
收回視線的曉美秋也沖松田陣平痛痛快快的承認了：“怎麽，我不像嗎？你知道僅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就能在日本最大的犯罪集團裏臥底出身份和地位是什麽概念嗎，陣平？和我同批出發去臥底的家夥們可是足足喊了我近半年時間的前輩啊。”
即使是松田陣平也知道，臥底搜查官的身份是死也要保守住的秘密，而現在，曉美秋也在現場仍有幸存者的情況下公然將自己敏感致命的身份大大方方的擺到明面上來討論……
“……你是不打算留活口了，是嗎？”
煞白著一張臉的松田陣平渾身顫抖了起來：“在這裏的所有人都要給你宣之於口的秘密陪葬，所以你才無所謂在這裏隨便坦誠了，是嗎？！”
曉美秋也沒有回覆他，金瞳的青年只是微笑著再一次擡起了槍口。
“放心吧，陣平，”他輕聲道：“‘超喜歡你’這個說法可不是我用來豐滿人設的道具啊，我從始至終明明都說的是實話來著。”
“——所以陪葬人員不包括你哦。”
……
傾盡所能、亦賭上了一生的運氣，日高萌乃在僥幸中逃了出來。
她的確惡意隱瞞了曉美秋也的真實身份，想要捏著這份信息差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因為知道他是公安，於是認為他不可能會出手隨意傷害普通公民。
——可是曉美秋也殺了整個宴會廳的人！
因為知道他是公安，於是認為他即使被汙蔑也會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而選擇委曲求全。
——可是曉美秋也殺了整個宴會廳的人！
因為知道他是公安，於是認為他再怎麽樣也跳不出那些刻板的條條框框。
——可是曉美秋也殺了整個宴會廳的人！
“怎麽、怎麽會有這種事……”少女在奔跑中不住的哽咽道：“讓大門外的普通警察突圍進去不過是新一輪的送死罷了，還有誰、還有誰能壓制住他的嗎？”
警視廳？公安？雅菜醬？還是幹脆去找曉美秋也所在的組織成員讓他們狗咬狗？那可是端著可怕武器的家夥啊，真的有一般的勢力能夠贏——
“呃啊！！好痛！！！”
奔跑中的雙腿被什麽東西用力撞擊了，日高萌乃因為這突然的襲擊撲倒在了地上，她捂著自己似乎崴到了的腳踝，下意識的回頭一看——
盾牌。
紋路精致的粉色的盾牌。
“杏梨醬……”
認出了這物件的持有人，日高萌乃心下狠狠的一跳，她擡起頭目睹著粉發美少女/優雅的從拐角處現身，神情晦澀道：“……為什麽會在這裏，你不是和曉美秋也在一起嗎？”
“啊啦，問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可愛呢。”
安藤杏梨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我當然是專門來追你的啊，萌醬。”
一股惡寒竄上了背脊，日高萌乃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她在沖著與自己同齡的少女怒目而視的同時重新召喚出了自己的武器，並果斷的拆成了兩把攻擊性更強的長刀。
“你沒在安好心吧，杏梨醬，”紫色眼瞳的少女慘笑了起來：“是因為怕曉美秋也知道你做過的勾當之後把你像條狗一樣拋棄，所以才找過來的嗎？”
安藤杏梨臉上的淺笑消失了。
在恐懼感和憤怒感的雙重刺激下，頭腦發熱的日高萌乃沖對方提起了尖銳的嗓音：“將他行動的具體時間告訴我的不是你嗎？讓我去找松田警官入夥的人不是你嗎？告訴我務必要邀請松田警官在今晚同行的不是你嗎——”
“鏘！！”
安藤杏梨全速全力刺來的一劍被早有準備的日高萌乃擋下了！
“你很聒噪呢，萌醬。”
粉發的美少女面無表情道：“嘰嘰喳喳的說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會讓你有成就感嗎？你莫不是今晚被曉美先生給嚇壞了吧，真可憐。”
“搞成這樣的局面難道不是都怪你嗎？故意隱瞞了他是公安臥底搜查官的身份，打算靠信息差取得卑鄙的先攻優勢；主動邀請他在意的人肉身入局，打算仗著這份關系讓他不敢輕易對你下手——”
“哎呀，這些有我什麽事，不全都是你幹出來的嗎。怎麽，在發現搞砸了、失控了、無法收場了後就開始攀咬我，你的‘高速演算’真的有惠及你的大腦嗎？真是蠢貨。”
被她這番顛倒黑白、虛虛實實的指摘氣的渾身發抖，本就積壓了眾多激烈情緒的日高萌乃立刻像是崩潰了一樣失去了理智：“混蛋……別把自己說的好像完全置身於事外一樣，想要借刀殺人除掉松田警官的可從來不是我，是你！”
手中劈砍的動作越發勢如疾風，安藤杏梨在壓迫感十足的交戰中突然彎了彎眼睛。
“嗯，你說的沒錯，是我哦。”
——什麽？
被她這番突然轉了口風的坦誠說辭搞得一楞，在交鋒中僅僅露出了一瞬破綻的日高萌乃就被細劍切開了肩膀！
從未體驗過的劇痛感逼出了她的慘叫，脫力的手再也握不住武器，她踉蹌了一下，最終還是滿臉冷汗的捂著肩膀跪了下來。
“呼……比起剛開始和你認識的時候，你確實長進了不少。”
反手挽了個劍花的安藤杏梨擦拭了一下劍身上的血跡：“但是還是差的太遠了啊，日高小朋友，這就是所謂的平時不多加訓練，關鍵時刻就會被假把式害死吧。”
“你……到底想怎麽樣……”
“有著聰明大腦的你就不用再問這樣的問題了吧。”
安藤杏梨在沖她雙手合十並認真的鞠了一躬後，露出了純良可愛的笑容。
“你今晚一定也看出來了吧，曉美先生的能力恐怕不止是‘預言’這麽簡單呢。哈哈，真是太有趣了，明明是壞心眼的成年人在利用未成年人的同時還惡劣的騙取未成年人的信任，可是我卻覺得用手段將大家都耍的團團轉的曉美先生——越發完美起來了，吶，萌醬，你能理解嗎？這種無法抑制的、想要在進一步的探索中將某個人徹底拆開來看一看的渴望與沖動！”
所以啊……
“因為害怕知道真相的曉美先生把我像狗一樣拋棄掉，所以我就只好——”
請唯一的知情人永遠閉嘴了嘛。
——————————————————————————————————
“那位松田陣平警官醒來了。”
“嗯。”
“你賭贏了，他因為外力導致的腦震蕩喪失了片段記憶，醫生沒有給出具體的恢覆時間。”
“嗯。”
“……或許還有強烈的刺激誘發了他的心因性失憶癥，那晚的事情被他選擇性的遺忘了。”
“嗯。”
“整場宴會拋開被你提前送出去的警方搜查人員，算上目標到最後只活下來了四個人……”
赤井秀一在繚繞的煙霧中晦澀道：“你不覺得做的太誇張了一點嗎，秋也。”
面無表情的曉美秋也在沈默中與他對視，片刻後，他突然笑了。
“河村抓到了嗎？”他彎著眼睛：“不可能沒抓到吧，我都托人把他送到你們的嘴邊了。”
那當然是抓到了，在這個意義上那晚的行動是大獲成功的，可是……
“把潛入暗殺真的搞成動靜極大的屠殺，外界的震蕩暫且波及不到你，我就不提了。”
赤井秀一長籲一口氣：“‘那位先生’因為痛失了許多立場明確的合作夥伴所以很生氣，朗姆和琴酒也因此都很生氣，他們未必會殺你，但你要做好進審訊室受刑的心理準備。”
在加特林的槍口下，除了被偏愛才得以僥幸存活的松田陣平，不管是二五仔還是自己人都通通被送去見上帝了，裏面不乏有許多花了大量時間精力和金錢培養出來的好不容易混進白道隊伍裏的中流砥柱，曉美秋也這一發瘋，對組織來說不可謂損失不慘重。
就連一直很看好曉美秋也的琴酒都在重新評估他的風險和價值了，好似一觸即發的氣氛緊張到連幸災樂禍說閑話或是抓住機會打算落井下石的人都不見了蹤影。
然而置身於事件漩渦中心的本人卻表現的相當……風平浪靜。
“我的事情不重要，赤井，”他甚至還在笑：“抓緊時間拷問出河村手上臥底名單的下落，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們FBI把但凡沾一點邊的人員都不要放過。”
抓住敵方臥底的第一訴求不是從對方的身上榨出勢力情報，而是深度追究他有沒有接觸過己方派出的臥底？在抓捕河村上幫了大忙的曉美秋也提出這樣的要求自然是有資格被無條件滿足，可赤井秀一越琢磨他的動機，就越覺得這其中有了不得的貓膩。
曉美秋也這樣的行為……就好像他知道河村會洩露出誰的臥底信息，所以在提前掐著對方的脖子，逼迫他把心肝肺血都吐出來、瀝幹凈似的；再聯系起最初交易時他提出的古怪條件，赤井秀一霎時生出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從曉美秋也他自己的身份被道破後不惜殺掉所有人的行事風格和邏輯來分析，河村手裏掌握的臥底情報恐怕不屬於他本人，否則河村及河村所處的公安部門保底也會被血流成河。
那麽會是誰……？他不惜悍跳出來和自己做交易也要保護的另一個臥底是誰？
目送著自己的搭擋進入審訊室的黑麥威士忌再一次點了一根煙，他全程掛著冷酷平靜的、毫不在意的冷漠神情返回了自己的居所，有曉美秋也制作的單向屏蔽軟件保駕護航，在這十幾平方的狹窄區域裏充斥的是令人渾身舒暢的安全感。
——既然沒有頭緒，那就讓他也賭一把吧。
“朱蒂，再去安排細查一下這兩個人。”他沈聲吩咐道：“安室透，飛鳥和成。”
而被赤井秀一在此時提起的安室透和飛鳥和成……
不，應該說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這排除萬難冒著極大風險回到了公安總部的兩人正鐵青著一張臉坐在會議桌前。
“既然沒有人再提出異議，那麽現在可以下結論了。”
坐在首位的人開口道：“臥底搜查官曉美秋也在今日被判定為完全失控，他在公安的人事檔案將在會議後被即刻銷毀，從今天開始對他施行的最優選決策為羈押逮捕，在情況緊急或條件苛刻下判斷他表露出了危險性時，允許你們將他就地擊斃。”
“降谷、諸伏，你們記得日後要在臥底場合裏將他視同敵人處理，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允許我們再心存僥幸，屢次縱容他的結果就是他用著最正面的身份制造了一場最慘絕人寰的大屠殺，那麽諸位都沒有必要再對他念及舊情、手下留情了。”
在眾多被外派出去的臥底搜查官中偶爾也會出現一兩個特例，有利益熏心被敵方收買的，有一招不慎落入陷阱再也無法回頭的，也有因為與公安方產生了矛盾糾葛，憤然反咬一口的。
只是，曉美秋也算是第一個公安方決定主動松手的風箏，在完全未展開進一步的交流後便判斷他為“棄子”，並且立即追加了雷厲風行的預案行動。
“我們當初不該為了貪圖蠅頭小利便同意了他的加入，”上位者遺憾道：“事實證明，無法通過初審篩選的人員都是不可控的劣等品，曉美秋也提供的價值已經無法和他造成的損失和惡劣影響相抵了，這是一場我們公安徹底賭輸的敗局，徹底的咎由自取。”
雖然和曉美秋也撕破臉後在如何制衡他上仍舊是個頭疼的大問題，但在媒體已經開始狂歡、民憤民怨開始暴漲的當下，關乎到公安的臉面問題，也只能選擇棄卒保帥了。
真可惜，這以極快的速度刺入敵方內部核心的雙刃劍，終究還是在握著的人被傷害到雙手鮮血淋漓後被丟棄了，說到底，有更穩定更安全的選擇的前提下，誰會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呢？
“那之前和曉美秋也做的交易？”
“作廢。”
“請問他剛剛寄過來的新U盤怎麽處理。”
“繼續使用。”
“那張曉美秋也提供的用來給詐騙案受害者補貼錢財的儲蓄卡——”
“找媒體公開宣稱一切補償都是公安的官方行為，”上位者說道：“好的留下，壞的全部推給他。沒有什麽可卑鄙的，用加特林把宴會廳變成屠宰場的人會需要那點正面形象嗎？”
即使雙方已經徹底決裂，公安到最後也沒有真的公布出去曉美秋也曾作為公安官方臥底搜查官的真相，哪怕這麽做的話能更快更狠的借組織的刀殺人、更方便的坐觀狗咬狗的上演，這其中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沒人敢擔保徹底撕碎了這層辛秘之後，曉美秋也會不會沖入公安大樓覆刻舊日血案。
終究還是留了最後這微不足道的一線。
……
直到松田陣平從摩天輪的坐廂裏全須全尾的走出，著急趕來的萩原研二才壓下了那股令自己口幹舌燥的惶恐。
“小陣平，知道你性子急但也不要做這麽嚇人的事情啊，我的開車技術你也是知道的，帶人趕來要不了多長時間。”
他無奈道：“明明你自己的腦震蕩癥狀還沒有完全痊愈，會時不時的頭暈吧？真是的，小陣平，下不為例啊。”
“……”
“小陣平？怎麽了？”
松田陣平從挎包裏掏出了炸彈的殘骸並遞了過去：“hagi，你看看這個。”
僅翻看了兩下，萩原研二的神色就開始嚴肅起來了。
“整體造型和電子屏及其配套電路都完好，但是火藥線被掐斷了？”他喃喃道：“能正常倒計時並且正常傳遞消息，但不會爆炸的炸彈？”
就好似不會制冷的冰箱、接受不到電波信號的通訊設備……不會炸的炸彈造出來幹什麽用的？大動幹戈的犯人又是連續幾年發傳真又是出謎題的，總不能就是為了惡作劇吧？
“惡作劇？”松田陣平冷笑道：“這可不是惡作劇啊，hagi，我在空中的時候可是切切實實的感受到殺意了，倒計時三秒才會給出另一處威力更大的炸彈的提示，如果不是這個炸彈出了問題，我恐怕是一定會死在今天的。”
緊緊攥著手機的佐藤美和子松了一口氣。
“或許是因為犯人學藝不精呢？”她輕松道：“總之松田君沒事，真是太好了。”
學藝不精？能做到保留炸彈嚇人部分的同時完全掐斷了它的功能性……
“一次的話可以說是惡作劇，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松田陣平平靜道：“hagi，淺井公寓二十層的那一次也是這樣的情況吧。”
“……對，在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炸彈沒有炸。”
“那次的主犯被車撞死，這次的主犯連著四年風雨無阻的預熱自己的行動，不管從什麽邏輯出發都不太像是無聊的惡作劇啊。”
更像是——本來會炸的炸彈，被什麽人在半道給處理掉了。
“算了，還是先去看看米花中心醫院——嘶！”
萩原研二連忙上前扶住了松田陣平，並用眼神示意佐藤美和子來交接自己的班：“好啦，不舒服的小陣平還是趕緊去休息吧，醫院那邊就交給我去處理，到現在都沒有電話打來，說實話我覺得應該也是沒有出現什麽大問題的。”
他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噗嗤一下笑了。
“畢竟，在看不到的地方還有好心的排爆小精靈在保護著我們呢，將可怕的炸彈通通用魔法無害化處理掉——什麽的，哈哈。”
就連用開玩笑的方式來安撫幼馴染情緒的萩原研二本人都沒想到的是，自己竟一語成讖。
米花中心醫院的確被安置了數量可觀的炸彈，可當他帶人趕到在完成了一系列的人群疏散以及地毯式的搜查後卻發現，不管是角落裏的、房頂上的、衛生間水箱內部的、貼在桌子下的……所有被找出來的放在門診大廳裏的炸彈，已經全部被先行無害化處理了。
“……不會真的有排爆小精靈在吧。”
蹲在堆成小山的炸彈殘骸前，萩原研二第一次想要重溫童年時光，在下班路上去買一本童話故事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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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笑話之大家都是用什麽樣的方式知道靈魂寶石是魔法少女的致命弱點？
正攻法使用者曉美秋也：根據丘比提供的情報自行延伸推測出來的。
非常牛逼的安藤杏梨：在戰鬥中用日高萌乃試出來的。
嗯，確實有可愛又善良的排爆小精靈一直在守護著你們呢，研二醬，陣平，和正主已經徹底爛完了的本周目進程相比，這樣可愛的童話般的收場會讓大家感到淡淡的悲傷嗎。
周六周日（1.27與1.28）一天彩排一天正式演出，都不更新，下周一（1.29）正常更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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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瘋了瘋了瘋了瘋了！！！
曉美秋也這家夥真是瘋了！！
當加特林真的冒出火舌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瘋了！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有恃無恐的真小人，有錢的、沒錢的、有權的、沒權的，所有人在死亡面前都是純粹平等的！
下意識靠求生本能和變大的三角板抵抗住了第一層火力的日高萌乃將松田陣平撲倒在地，成百上千發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來，若不是魔法少女們的武器在質量上有保障，她毫不懷疑自己會和那些普通人一樣——在眨眼間就被打成篩子！
曉美秋也怎麽會開槍——
曉美秋也怎麽會真的開槍！
“你這家夥不是公安嗎？！”
世界觀驟然崩塌的日高萌乃尖叫道：“明明是公安為什麽要做出這種事！就算他們都是有汙點的人，這也不該是你大開殺戒的理由啊！”
被少女撲倒在地的松田陣平瞳孔緊縮，在恐怖到令人心臟驟停的子彈脫膛聲中，日高萌乃的話化作一塊巨巖，狠狠的砸在了他鼓起的太陽穴上。
曉美秋也，是公安？
用荒謬的借口脫離警方隊伍，用荒謬的方式投身入境外犯罪集團，用荒謬的思路回國後混跡在裏世界的組織——
“曉美秋也，你這家夥……”他戰栗道：“難不成其實是臥底搜查官嗎？！”
“……”
激烈的槍聲停了一瞬，好運在第一輪中幸存下來的人早已嚇癱在了屍山血海中，置身於面無表情的曉美秋也所釋放的威壓下，極端的恐懼甚至讓他們忘了該如何求對方放過自己一命。
“哈，不愧是陣平，在這種情況下你居然還能思考啊。”
與血液濺射的到處都是的死界區域不同，曉美秋也所站立的地方以及他本人身上都是幹幹凈凈的，他瞥見臉色發青的日高萌乃哆哆嗦嗦的向某處通道口爬去，並未表露出要阻止對方的意思。
“沒錯，我是公安的臥底搜查官。”
收回視線的曉美秋也沖松田陣平痛痛快快的承認了：“怎麽，我不像嗎？你知道僅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就能在日本最大的犯罪集團裏臥底出身份和地位是什麽概念嗎，陣平？和我同批出發去臥底的家夥們可是足足喊了我近半年時間的前輩啊。”
即使是松田陣平也知道，臥底搜查官的身份是死也要保守住的秘密，而現在，曉美秋也在現場仍有幸存者的情況下公然將自己敏感致命的身份大大方方的擺到明面上來討論……
“……你是不打算留活口了，是嗎？”
煞白著一張臉的松田陣平渾身顫抖了起來：“在這裏的所有人都要給你宣之於口的秘密陪葬，所以你才無所謂在這裏隨便坦誠了，是嗎？！”
曉美秋也沒有回覆他，金瞳的青年只是微笑著再一次擡起了槍口。
“放心吧，陣平，”他輕聲道：“‘超喜歡你’這個說法可不是我用來豐滿人設的道具啊，我從始至終明明都說的是實話來著。”
“——所以陪葬人員不包括你哦。”
……
傾盡所能、亦賭上了一生的運氣，日高萌乃在僥幸中逃了出來。
她的確惡意隱瞞了曉美秋也的真實身份，想要捏著這份信息差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因為知道他是公安，於是認為他不可能會出手隨意傷害普通公民。
——可是曉美秋也殺了整個宴會廳的人！
因為知道他是公安，於是認為他即使被汙蔑也會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而選擇委曲求全。
——可是曉美秋也殺了整個宴會廳的人！
因為知道他是公安，於是認為他再怎麽樣也跳不出那些刻板的條條框框。
——可是曉美秋也殺了整個宴會廳的人！
“怎麽、怎麽會有這種事……”少女在奔跑中不住的哽咽道：“讓大門外的普通警察突圍進去不過是新一輪的送死罷了，還有誰、還有誰能壓制住他的嗎？”
警視廳？公安？雅菜醬？還是幹脆去找曉美秋也所在的組織成員讓他們狗咬狗？那可是端著可怕武器的家夥啊，真的有一般的勢力能夠贏——
“呃啊！！好痛！！！”
奔跑中的雙腿被什麽東西用力撞擊了，日高萌乃因為這突然的襲擊撲倒在了地上，她捂著自己似乎崴到了的腳踝，下意識的回頭一看——
盾牌。
紋路精致的粉色的盾牌。
“杏梨醬……”
認出了這物件的持有人，日高萌乃心下狠狠的一跳，她擡起頭目睹著粉發美少女/優雅的從拐角處現身，神情晦澀道：“……為什麽會在這裏，你不是和曉美秋也在一起嗎？”
“啊啦，問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可愛呢。”
安藤杏梨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我當然是專門來追你的啊，萌醬。”
一股惡寒竄上了背脊，日高萌乃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她在沖著與自己同齡的少女怒目而視的同時重新召喚出了自己的武器，並果斷的拆成了兩把攻擊性更強的長刀。
“你沒在安好心吧，杏梨醬，”紫色眼瞳的少女慘笑了起來：“是因為怕曉美秋也知道你做過的勾當之後把你像條狗一樣拋棄，所以才找過來的嗎？”
安藤杏梨臉上的淺笑消失了。
在恐懼感和憤怒感的雙重刺激下，頭腦發熱的日高萌乃沖對方提起了尖銳的嗓音：“將他行動的具體時間告訴我的不是你嗎？讓我去找松田警官入夥的人不是你嗎？告訴我務必要邀請松田警官在今晚同行的不是你嗎——”
“鏘！！”
安藤杏梨全速全力刺來的一劍被早有準備的日高萌乃擋下了！
“你很聒噪呢，萌醬。”
粉發的美少女面無表情道：“嘰嘰喳喳的說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會讓你有成就感嗎？你莫不是今晚被曉美先生給嚇壞了吧，真可憐。”
“搞成這樣的局面難道不是都怪你嗎？故意隱瞞了他是公安臥底搜查官的身份，打算靠信息差取得卑鄙的先攻優勢；主動邀請他在意的人肉身入局，打算仗著這份關系讓他不敢輕易對你下手——”
“哎呀，這些有我什麽事，不全都是你幹出來的嗎。怎麽，在發現搞砸了、失控了、無法收場了後就開始攀咬我，你的‘高速演算’真的有惠及你的大腦嗎？真是蠢貨。”
被她這番顛倒黑白、虛虛實實的指摘氣的渾身發抖，本就積壓了眾多激烈情緒的日高萌乃立刻像是崩潰了一樣失去了理智：“混蛋……別把自己說的好像完全置身於事外一樣，想要借刀殺人除掉松田警官的可從來不是我，是你！”
手中劈砍的動作越發勢如疾風，安藤杏梨在壓迫感十足的交戰中突然彎了彎眼睛。
“嗯，你說的沒錯，是我哦。”
——什麽？
被她這番突然轉了口風的坦誠說辭搞得一楞，在交鋒中僅僅露出了一瞬破綻的日高萌乃就被細劍切開了肩膀！
從未體驗過的劇痛感逼出了她的慘叫，脫力的手再也握不住武器，她踉蹌了一下，最終還是滿臉冷汗的捂著肩膀跪了下來。
“呼……比起剛開始和你認識的時候，你確實長進了不少。”
反手挽了個劍花的安藤杏梨擦拭了一下劍身上的血跡：“但是還是差的太遠了啊，日高小朋友，這就是所謂的平時不多加訓練，關鍵時刻就會被假把式害死吧。”
“你……到底想怎麽樣……”
“有著聰明大腦的你就不用再問這樣的問題了吧。”
安藤杏梨在沖她雙手合十並認真的鞠了一躬後，露出了純良可愛的笑容。
“你今晚一定也看出來了吧，曉美先生的能力恐怕不止是‘預言’這麽簡單呢。哈哈，真是太有趣了，明明是壞心眼的成年人在利用未成年人的同時還惡劣的騙取未成年人的信任，可是我卻覺得用手段將大家都耍的團團轉的曉美先生——越發完美起來了，吶，萌醬，你能理解嗎？這種無法抑制的、想要在進一步的探索中將某個人徹底拆開來看一看的渴望與沖動！”
所以啊……
“因為害怕知道真相的曉美先生把我像狗一樣拋棄掉，所以我就只好——”
請唯一的知情人永遠閉嘴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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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松田陣平警官醒來了。”
“嗯。”
“你賭贏了，他因為外力導致的腦震蕩喪失了片段記憶，醫生沒有給出具體的恢覆時間。”
“嗯。”
“……或許還有強烈的刺激誘發了他的心因性失憶癥，那晚的事情被他選擇性的遺忘了。”
“嗯。”
“整場宴會拋開被你提前送出去的警方搜查人員，算上目標到最後只活下來了四個人……”
赤井秀一在繚繞的煙霧中晦澀道：“你不覺得做的太誇張了一點嗎，秋也。”
面無表情的曉美秋也在沈默中與他對視，片刻後，他突然笑了。
“河村抓到了嗎？”他彎著眼睛：“不可能沒抓到吧，我都托人把他送到你們的嘴邊了。”
那當然是抓到了，在這個意義上那晚的行動是大獲成功的，可是……
“把潛入暗殺真的搞成動靜極大的屠殺，外界的震蕩暫且波及不到你，我就不提了。”
赤井秀一長籲一口氣：“‘那位先生’因為痛失了許多立場明確的合作夥伴所以很生氣，朗姆和琴酒也因此都很生氣，他們未必會殺你，但你要做好進審訊室受刑的心理準備。”
在加特林的槍口下，除了被偏愛才得以僥幸存活的松田陣平，不管是二五仔還是自己人都通通被送去見上帝了，裏面不乏有許多花了大量時間精力和金錢培養出來的好不容易混進白道隊伍裏的中流砥柱，曉美秋也這一發瘋，對組織來說不可謂損失不慘重。
就連一直很看好曉美秋也的琴酒都在重新評估他的風險和價值了，好似一觸即發的氣氛緊張到連幸災樂禍說閑話或是抓住機會打算落井下石的人都不見了蹤影。
然而置身於事件漩渦中心的本人卻表現的相當……風平浪靜。
“我的事情不重要，赤井，”他甚至還在笑：“抓緊時間拷問出河村手上臥底名單的下落，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們FBI把但凡沾一點邊的人員都不要放過。”
抓住敵方臥底的第一訴求不是從對方的身上榨出勢力情報，而是深度追究他有沒有接觸過己方派出的臥底？在抓捕河村上幫了大忙的曉美秋也提出這樣的要求自然是有資格被無條件滿足，可赤井秀一越琢磨他的動機，就越覺得這其中有了不得的貓膩。
曉美秋也這樣的行為……就好像他知道河村會洩露出誰的臥底信息，所以在提前掐著對方的脖子，逼迫他把心肝肺血都吐出來、瀝幹凈似的；再聯系起最初交易時他提出的古怪條件，赤井秀一霎時生出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從曉美秋也他自己的身份被道破後不惜殺掉所有人的行事風格和邏輯來分析，河村手裏掌握的臥底情報恐怕不屬於他本人，否則河村及河村所處的公安部門保底也會被血流成河。
那麽會是誰……？他不惜悍跳出來和自己做交易也要保護的另一個臥底是誰？
目送著自己的搭擋進入審訊室的黑麥威士忌再一次點了一根煙，他全程掛著冷酷平靜的、毫不在意的冷漠神情返回了自己的居所，有曉美秋也制作的單向屏蔽軟件保駕護航，在這十幾平方的狹窄區域裏充斥的是令人渾身舒暢的安全感。
——既然沒有頭緒，那就讓他也賭一把吧。
“朱蒂，再去安排細查一下這兩個人。”他沈聲吩咐道：“安室透，飛鳥和成。”
而被赤井秀一在此時提起的安室透和飛鳥和成……
不，應該說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這排除萬難冒著極大風險回到了公安總部的兩人正鐵青著一張臉坐在會議桌前。
“既然沒有人再提出異議，那麽現在可以下結論了。”
坐在首位的人開口道：“臥底搜查官曉美秋也在今日被判定為完全失控，他在公安的人事檔案將在會議後被即刻銷毀，從今天開始對他施行的最優選決策為羈押逮捕，在情況緊急或條件苛刻下判斷他表露出了危險性時，允許你們將他就地擊斃。”
“降谷、諸伏，你們記得日後要在臥底場合裏將他視同敵人處理，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允許我們再心存僥幸，屢次縱容他的結果就是他用著最正面的身份制造了一場最慘絕人寰的大屠殺，那麽諸位都沒有必要再對他念及舊情、手下留情了。”
在眾多被外派出去的臥底搜查官中偶爾也會出現一兩個特例，有利益熏心被敵方收買的，有一招不慎落入陷阱再也無法回頭的，也有因為與公安方產生了矛盾糾葛，憤然反咬一口的。
只是，曉美秋也算是第一個公安方決定主動松手的風箏，在完全未展開進一步的交流後便判斷他為“棄子”，並且立即追加了雷厲風行的預案行動。
“我們當初不該為了貪圖蠅頭小利便同意了他的加入，”上位者遺憾道：“事實證明，無法通過初審篩選的人員都是不可控的劣等品，曉美秋也提供的價值已經無法和他造成的損失和惡劣影響相抵了，這是一場我們公安徹底賭輸的敗局，徹底的咎由自取。”
雖然和曉美秋也撕破臉後在如何制衡他上仍舊是個頭疼的大問題，但在媒體已經開始狂歡、民憤民怨開始暴漲的當下，關乎到公安的臉面問題，也只能選擇棄卒保帥了。
真可惜，這以極快的速度刺入敵方內部核心的雙刃劍，終究還是在握著的人被傷害到雙手鮮血淋漓後被丟棄了，說到底，有更穩定更安全的選擇的前提下，誰會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呢？
“那之前和曉美秋也做的交易？”
“作廢。”
“請問他剛剛寄過來的新U盤怎麽處理。”
“繼續使用。”
“那張曉美秋也提供的用來給詐騙案受害者補貼錢財的儲蓄卡——”
“找媒體公開宣稱一切補償都是公安的官方行為，”上位者說道：“好的留下，壞的全部推給他。沒有什麽可卑鄙的，用加特林把宴會廳變成屠宰場的人會需要那點正面形象嗎？”
即使雙方已經徹底決裂，公安到最後也沒有真的公布出去曉美秋也曾作為公安官方臥底搜查官的真相，哪怕這麽做的話能更快更狠的借組織的刀殺人、更方便的坐觀狗咬狗的上演，這其中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沒人敢擔保徹底撕碎了這層辛秘之後，曉美秋也會不會沖入公安大樓覆刻舊日血案。
終究還是留了最後這微不足道的一線。
……
直到松田陣平從摩天輪的坐廂裏全須全尾的走出，著急趕來的萩原研二才壓下了那股令自己口幹舌燥的惶恐。
“小陣平，知道你性子急但也不要做這麽嚇人的事情啊，我的開車技術你也是知道的，帶人趕來要不了多長時間。”
他無奈道：“明明你自己的腦震蕩癥狀還沒有完全痊愈，會時不時的頭暈吧？真是的，小陣平，下不為例啊。”
“……”
“小陣平？怎麽了？”
松田陣平從挎包裏掏出了炸彈的殘骸並遞了過去：“hagi，你看看這個。”
僅翻看了兩下，萩原研二的神色就開始嚴肅起來了。
“整體造型和電子屏及其配套電路都完好，但是火藥線被掐斷了？”他喃喃道：“能正常倒計時並且正常傳遞消息，但不會爆炸的炸彈？”
就好似不會制冷的冰箱、接受不到電波信號的通訊設備……不會炸的炸彈造出來幹什麽用的？大動幹戈的犯人又是連續幾年發傳真又是出謎題的，總不能就是為了惡作劇吧？
“惡作劇？”松田陣平冷笑道：“這可不是惡作劇啊，hagi，我在空中的時候可是切切實實的感受到殺意了，倒計時三秒才會給出另一處威力更大的炸彈的提示，如果不是這個炸彈出了問題，我恐怕是一定會死在今天的。”
緊緊攥著手機的佐藤美和子松了一口氣。
“或許是因為犯人學藝不精呢？”她輕松道：“總之松田君沒事，真是太好了。”
學藝不精？能做到保留炸彈嚇人部分的同時完全掐斷了它的功能性……
“一次的話可以說是惡作劇，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松田陣平平靜道：“hagi，淺井公寓二十層的那一次也是這樣的情況吧。”
“……對，在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炸彈沒有炸。”
“那次的主犯被車撞死，這次的主犯連著四年風雨無阻的預熱自己的行動，不管從什麽邏輯出發都不太像是無聊的惡作劇啊。”
更像是——本來會炸的炸彈，被什麽人在半道給處理掉了。
“算了，還是先去看看米花中心醫院——嘶！”
萩原研二連忙上前扶住了松田陣平，並用眼神示意佐藤美和子來交接自己的班：“好啦，不舒服的小陣平還是趕緊去休息吧，醫院那邊就交給我去處理，到現在都沒有電話打來，說實話我覺得應該也是沒有出現什麽大問題的。”
他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噗嗤一下笑了。
“畢竟，在看不到的地方還有好心的排爆小精靈在保護著我們呢，將可怕的炸彈通通用魔法無害化處理掉——什麽的，哈哈。”
就連用開玩笑的方式來安撫幼馴染情緒的萩原研二本人都沒想到的是，自己竟一語成讖。
米花中心醫院的確被安置了數量可觀的炸彈，可當他帶人趕到在完成了一系列的人群疏散以及地毯式的搜查後卻發現，不管是角落裏的、房頂上的、衛生間水箱內部的、貼在桌子下的……所有被找出來的放在門診大廳裏的炸彈，已經全部被先行無害化處理了。
“……不會真的有排爆小精靈在吧。”
蹲在堆成小山的炸彈殘骸前，萩原研二第一次想要重溫童年時光，在下班路上去買一本童話故事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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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笑話之大家都是用什麽樣的方式知道靈魂寶石是魔法少女的致命弱點？
正攻法使用者曉美秋也：根據丘比提供的情報自行延伸推測出來的。
非常牛逼的安藤杏梨：在戰鬥中用日高萌乃試出來的。
嗯，確實有可愛又善良的排爆小精靈一直在守護著你們呢，研二醬，陣平，和正主已經徹底爛完了的本周目進程相比，這樣可愛的童話般的收場會讓大家感到淡淡的悲傷嗎。
周六周日（1.27與1.28）一天彩排一天正式演出，都不更新，下周一（1.29）正常更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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