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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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陳谷提出了告辭。
孔雀王沈吟了一會兒說：“告訴你們一個消息, 可否給我打個九折？”
陳老微笑道：“你先說什麽消息？”
孔雀王說：“關於神火教的——我的族人在南邊的外海，天地銜接之處發現了很大的空間塌陷，仿佛是人為的。結合之前的推測, 我覺得神火教教主狐王可能在那裏。”
狐王對於獸族來說，已經是叛徒。
冬季之前它們找到狐族的老巢, 發現已經是個空巢, 可見整個族群全都被狐王帶走。
這倒是個不錯的消息。
陳老心情大好，囑咐左子玉道：“給孔雀王打九折, 我們人族不會讓盟友吃虧的。”
孔雀王笑了，能省一筆是一筆, 孔雀族也不富裕！
陳老沖它點點頭，裹挾著杭九溪幾人一起離開。
很快, 他們就回到了農場。
左子玉去和陳老商量糧食具體的價格，要多要少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杭九溪去種植蘑菇，她真的很好奇這些能種植蘑菇的變異菌子。
阿樹陪著她一起——離開孔雀族地前，那只花孔雀還拉著溪溪的手依依不舍, 試圖想要跟著溪溪一起回農場。
溪溪拒絕了！
要不然他真想直接拔劍砍了那只花孔雀。
想起溪溪堅定拒絕他的神情，阿樹心情極好：“我們是不是應該建一個塑料大棚, 就是你說過的那種可以保溫的棚子？”
他提議道。
杭九溪想了想拒絕了：“暫時不用，在庭院旁邊搭一個小點的房間就行。曬場布滿發熱石，庭院裏有暖氣, 足夠支撐小房間的熱度，能種植出蘑菇。”
等她讓孢子不再變異之後, 就可以擴大種植面積，讓普通人也能種上蘑菇。
阿樹叫來農場其他人, 幫著杭九溪搭建起了小木屋。
杭九溪把孔雀王一起給的味道奇特的枯木擺在小木屋裏，放出了四只變異菌子, 頂著黑傘的菌子一到熱乎的地方就開始勤勤懇懇幹活，將孢子撒在木頭上，澆水，給孢子施展催熟的異能，忙得不亦樂乎。
還真是愛繁殖的小家夥們。
杭九溪把孔雀王給的所有孢子都給了這四小只，讓它們看著種植。
左子玉和陳老商量出了牧場的價格，決定將收入的三分之一給杭九溪——畢竟她出地方還出力。
杭九溪拒絕了：“我要那麽多能量石也沒用，還不如給我點種子或者其他的變異植物果實。”
她接著說：“種地工人的基本工資也是政府出的，我只是給了他們一點額外的獎勵而已，算不得多少付出，您只要有什麽新玩意出現的時候多想著我一點就行。”
左子玉笑道：“也行。”
溪溪是多好的孩子呀，為了人族無私奉獻，他一定不會讓她吃虧。
他盤算了一會兒政府的庫存，又將主意打到異能者協會的庫存上面——肖寶光一定不會介意為人族的新星出點力吧。
左子玉蹭了頓午飯，回了榕城。
杭九溪叫來幹活的普通人，讓他們進空間種植一種在農場的藥田裏繁衍了很多次，早已變成普通草的草類，莖葉甜美多汁，就連根須都可以食用。
連著種植三天，她就能得到足夠種植百畝地牧草的種子，就可以滿足孔雀王的需要。
至於給其他城市提供衣物原材料，榕城前幾天送去的原材料還沒有足夠的運力運送出去，緩幾天再種植也行。
大雪已經停止，政府正在組織把鐵路挖出來，重新啟用鐵路來運輸這些原材料。同時還要大量清理城市周圍的積雪，免得春天來臨時造成水災泛濫。
零下五十度左右的氣溫使得積雪被凍硬，但鏟雪車依舊可以工作，只是速度慢點。
慢點就慢點，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不著急。
另外，穿著防寒服的普通人也從貧民窟裏出來參與到鏟雪工作中。
這份工作可以讓他們獲得額外的食物和積分，攢夠了積分春天就能自由分配土地。
普通人們幹勁十足——防寒服將身體周圍的溫度維持在零上十度左右，是可以忍受並且不會凍傷的冷，並且幹活的時候隨著血液循環加快，氣溫還會上升。
不冷還能掙食物和積分，他們幹得熱火朝天。
幾乎每天都能看到榕城外面黑壓壓的人群。
各城中的所有人族都在忙碌——對抗嚴寒，為春天做準備。
除了杭九溪——
農場釀的酒好了，來自早已作古的釀酒師的配方，釀出來的酒滋味醇厚。
杭九溪異常奢侈地將所有酒都打開，每樣倒出來一小壺，再擺上一排漂亮的小瓷杯，準備品酒。
杭爺爺見她如此有興致，為她煮了鹽鹵花生、香辣毛豆、茶葉雞蛋、鹵雞爪、涼拌豆皮、涼拌黃瓜、鹵牛肉等等滿滿一桌的下酒菜。
正準備坐下來和杭九溪一起品酒時，阿樹進來了。
這些日子他和農場其他人駕駛著鏟雪車清理山坡和玉林鎮周邊的積雪，收集起來的雪粒多得倉庫裏都快堆積不下。
進來時，他的防寒服肩膀處的雪花被熱度融化成了水。
他順手脫了防寒服，露出裏面的灰色毛衣和長褲。
杭爺爺看了看一桌的菜肴，再看看阿樹漂亮精致的臉蛋，端起一碟子鹵雞爪回廚房吃去了，把客廳的空間留給他們。
他這一把老骨頭，就不耽誤孩子們培養感情了——唔，今天這個鹵雞爪真入味，好吃！杭爺爺把孫女長大的辛酸心情連同雞爪一起咽了下去。
阿樹說：“我陪你喝？”
杭九溪正在倒一種粉紅色的酒液，點點頭：“好啊！”
誰陪不重要，重要的是喝酒得有氣氛。
似乎明白她在想什麽似的，阿樹起身去洗了點水果，以極快的速度烤了四只蛋撻過來。
他還在客廳的地面將小爐子升起來，放上一點無煙煤和網格，燒上一壺大紅袍茶水。鐵絲網格上再扔幾個曬幹的紅棗和新鮮的蜜橘。
橘子、茶葉、酒香、蛋撻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杭九溪想要的氛圍立馬就有了。
杭九溪朝阿樹豎起大拇指，誇讚他：“阿樹真棒！”
那語氣就像誇讚家裏的小貓咪秋秋一樣。
阿樹也沒介意，端起小酒杯淺淺嘗了一口。
杭九溪望了眼金色的酒液：“這款好像是能魅惑人心的酒，度數應該比較高……你喝了沒問題吧？”
阿樹搖頭，他的身體喝酒就跟喝水似的，酒的效果不會在他身上顯現出來。
杭九溪放心了。
她端起一杯能增長異能的酒：“幹杯。”
醇香的酒入口順滑，清香的同時又帶著點微辣，不刺激卻也異常好喝。
比猴兒酒更有喝酒的感覺。
阿樹剝了一顆烘烤得熱乎乎的蜜橘遞給杭九溪：“聽說其他獸族也得到我們能大量提供食物的信息，想要跟你做交易。”
杭九溪咬著橘子點點頭：“左叔叔跟我說了，現在聯系我們的有牛族、龜族還鷹族、虎族等等，都是一些比較大的種族。牛族需要牧草和谷物，龜族需要水果，我都已經同意了。”
空間可以大批量種植玉米、小麥，都可以提供給牛族。
水果不太好種，而且沒有種子。
杭九溪打算慢慢繁衍一些草莓、西紅柿、葡萄等水果提供給龜族。
而且收集的雪粒太多，工人們試著把雪粒灑進空間裏居然也能增加產量，還有金色飛蛾的唾液融水也能增加產量，空間裏百畝農作物的產量實際是翻倍的，足夠與其他種族交易。
但是鷹族和虎族都是肉食動物，她就愛莫能助，而且虎族與她有仇，她暫時還不想答應——要是它們覺得土豆和紅薯能夠飽腹的話，她可以勉強提供給它們這些。
飛鷹和羽已經在說服自己的族人這個冬天吃素，畢竟它們能吃的動物不是冬眠了不好找就是被凍死了。
要是說服成功，鷹族的生意可以做。
虎族她還得再考慮考慮，得看它們誠意如何——相信按照左子玉的三寸不爛之舌，肯定不會讓她吃虧的。
杭九溪慢慢悠悠地說著，今年的寒冬起初人族遭了大罪，死傷無數，左子玉差點愁死。現在峰回路轉，大家活得好好的，還有餘力接濟其他種族，人族在各族中的地位一下子升高了一大截。
人族的崛起勢不可擋。
相信開春之後，各族都會約束好自己的族人，不會再隨意進犯各城池。
趁此時機，人族就可以大肆發展、繁衍——左子玉已經在推廣生育計劃，以及在開春之後擴建整個榕城占據內陸更大的土地範圍。
只要神火教不來搗亂就行。
杭九溪抿著酒，問阿樹：“陳爺爺有沒有說拿狐王怎麽辦？”
阿樹說：“爺爺預計開春之後與各族首領和高階異能者前去外海，追捕狐王。現在已經有小型的先遣隊伍過去了，防止狐王逃竄。”
上次金波的攻擊使得神火教元氣大傷，冬季各族又龜縮不出，相信短期內它們聚集不起太多的隊伍，開春是個殲滅它們的好時機。
杭九溪點點頭。
其實最近她心有所感，總覺得狐王不會這麽容易抓住——她的血液使得蟲子進化成飛蛾，她懷疑狐王對這件事情有所感知。
金波說狐王對進化和永生異常執著——她懷疑，狐王會沖著她來。
杭九溪詢問系統：“為什麽我會這種對危險的隱隱感應？”
系統說：“還記得你剛來時在火車上的夢嗎？”
杭九溪明悟了，是血脈帶來的預知。
其實這種預知除了第一次，已經很久沒出現了，她一度以為那次的夢是系統的提醒，沒想到只是其他時刻沒有觸發預知而已。
預知是種玄而又玄的能力，換句話說時靈時不靈。
但這次，它靈光了。
杭九溪就得打起精神應對，目前她的能力都來自血脈和系統——全都靠能量點支撐。
她得在危機來臨之前獲取大量的能量點，才能放手一搏。
杭九溪邊喝酒邊沈思。
對面的阿樹望著她，不知不覺喝下去一小壺的魅惑酒。
清明的眼神不知道何時變得有些混沌，他問了一個平時他萬萬不會問的問題：“為什麽沒要孔雀小五，你不是覺得他長得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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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谷提出了告辭。
孔雀王沈吟了一會兒說：“告訴你們一個消息, 可否給我打個九折？”
陳老微笑道：“你先說什麽消息？”
孔雀王說：“關於神火教的——我的族人在南邊的外海，天地銜接之處發現了很大的空間塌陷，仿佛是人為的。結合之前的推測, 我覺得神火教教主狐王可能在那裏。”
狐王對於獸族來說，已經是叛徒。
冬季之前它們找到狐族的老巢, 發現已經是個空巢, 可見整個族群全都被狐王帶走。
這倒是個不錯的消息。
陳老心情大好，囑咐左子玉道：“給孔雀王打九折, 我們人族不會讓盟友吃虧的。”
孔雀王笑了，能省一筆是一筆, 孔雀族也不富裕！
陳老沖它點點頭，裹挾著杭九溪幾人一起離開。
很快, 他們就回到了農場。
左子玉去和陳老商量糧食具體的價格，要多要少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杭九溪去種植蘑菇，她真的很好奇這些能種植蘑菇的變異菌子。
阿樹陪著她一起——離開孔雀族地前，那只花孔雀還拉著溪溪的手依依不舍, 試圖想要跟著溪溪一起回農場。
溪溪拒絕了！
要不然他真想直接拔劍砍了那只花孔雀。
想起溪溪堅定拒絕他的神情，阿樹心情極好：“我們是不是應該建一個塑料大棚, 就是你說過的那種可以保溫的棚子？”
他提議道。
杭九溪想了想拒絕了：“暫時不用，在庭院旁邊搭一個小點的房間就行。曬場布滿發熱石，庭院裏有暖氣, 足夠支撐小房間的熱度，能種植出蘑菇。”
等她讓孢子不再變異之後, 就可以擴大種植面積，讓普通人也能種上蘑菇。
阿樹叫來農場其他人, 幫著杭九溪搭建起了小木屋。
杭九溪把孔雀王一起給的味道奇特的枯木擺在小木屋裏，放出了四只變異菌子, 頂著黑傘的菌子一到熱乎的地方就開始勤勤懇懇幹活，將孢子撒在木頭上，澆水，給孢子施展催熟的異能，忙得不亦樂乎。
還真是愛繁殖的小家夥們。
杭九溪把孔雀王給的所有孢子都給了這四小只，讓它們看著種植。
左子玉和陳老商量出了牧場的價格，決定將收入的三分之一給杭九溪——畢竟她出地方還出力。
杭九溪拒絕了：“我要那麽多能量石也沒用，還不如給我點種子或者其他的變異植物果實。”
她接著說：“種地工人的基本工資也是政府出的，我只是給了他們一點額外的獎勵而已，算不得多少付出，您只要有什麽新玩意出現的時候多想著我一點就行。”
左子玉笑道：“也行。”
溪溪是多好的孩子呀，為了人族無私奉獻，他一定不會讓她吃虧。
他盤算了一會兒政府的庫存，又將主意打到異能者協會的庫存上面——肖寶光一定不會介意為人族的新星出點力吧。
左子玉蹭了頓午飯，回了榕城。
杭九溪叫來幹活的普通人，讓他們進空間種植一種在農場的藥田裏繁衍了很多次，早已變成普通草的草類，莖葉甜美多汁，就連根須都可以食用。
連著種植三天，她就能得到足夠種植百畝地牧草的種子，就可以滿足孔雀王的需要。
至於給其他城市提供衣物原材料，榕城前幾天送去的原材料還沒有足夠的運力運送出去，緩幾天再種植也行。
大雪已經停止，政府正在組織把鐵路挖出來，重新啟用鐵路來運輸這些原材料。同時還要大量清理城市周圍的積雪，免得春天來臨時造成水災泛濫。
零下五十度左右的氣溫使得積雪被凍硬，但鏟雪車依舊可以工作，只是速度慢點。
慢點就慢點，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不著急。
另外，穿著防寒服的普通人也從貧民窟裏出來參與到鏟雪工作中。
這份工作可以讓他們獲得額外的食物和積分，攢夠了積分春天就能自由分配土地。
普通人們幹勁十足——防寒服將身體周圍的溫度維持在零上十度左右，是可以忍受並且不會凍傷的冷，並且幹活的時候隨著血液循環加快，氣溫還會上升。
不冷還能掙食物和積分，他們幹得熱火朝天。
幾乎每天都能看到榕城外面黑壓壓的人群。
各城中的所有人族都在忙碌——對抗嚴寒，為春天做準備。
除了杭九溪——
農場釀的酒好了，來自早已作古的釀酒師的配方，釀出來的酒滋味醇厚。
杭九溪異常奢侈地將所有酒都打開，每樣倒出來一小壺，再擺上一排漂亮的小瓷杯，準備品酒。
杭爺爺見她如此有興致，為她煮了鹽鹵花生、香辣毛豆、茶葉雞蛋、鹵雞爪、涼拌豆皮、涼拌黃瓜、鹵牛肉等等滿滿一桌的下酒菜。
正準備坐下來和杭九溪一起品酒時，阿樹進來了。
這些日子他和農場其他人駕駛著鏟雪車清理山坡和玉林鎮周邊的積雪，收集起來的雪粒多得倉庫裏都快堆積不下。
進來時，他的防寒服肩膀處的雪花被熱度融化成了水。
他順手脫了防寒服，露出裏面的灰色毛衣和長褲。
杭爺爺看了看一桌的菜肴，再看看阿樹漂亮精致的臉蛋，端起一碟子鹵雞爪回廚房吃去了，把客廳的空間留給他們。
他這一把老骨頭，就不耽誤孩子們培養感情了——唔，今天這個鹵雞爪真入味，好吃！杭爺爺把孫女長大的辛酸心情連同雞爪一起咽了下去。
阿樹說：“我陪你喝？”
杭九溪正在倒一種粉紅色的酒液，點點頭：“好啊！”
誰陪不重要，重要的是喝酒得有氣氛。
似乎明白她在想什麽似的，阿樹起身去洗了點水果，以極快的速度烤了四只蛋撻過來。
他還在客廳的地面將小爐子升起來，放上一點無煙煤和網格，燒上一壺大紅袍茶水。鐵絲網格上再扔幾個曬幹的紅棗和新鮮的蜜橘。
橘子、茶葉、酒香、蛋撻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杭九溪想要的氛圍立馬就有了。
杭九溪朝阿樹豎起大拇指，誇讚他：“阿樹真棒！”
那語氣就像誇讚家裏的小貓咪秋秋一樣。
阿樹也沒介意，端起小酒杯淺淺嘗了一口。
杭九溪望了眼金色的酒液：“這款好像是能魅惑人心的酒，度數應該比較高……你喝了沒問題吧？”
阿樹搖頭，他的身體喝酒就跟喝水似的，酒的效果不會在他身上顯現出來。
杭九溪放心了。
她端起一杯能增長異能的酒：“幹杯。”
醇香的酒入口順滑，清香的同時又帶著點微辣，不刺激卻也異常好喝。
比猴兒酒更有喝酒的感覺。
阿樹剝了一顆烘烤得熱乎乎的蜜橘遞給杭九溪：“聽說其他獸族也得到我們能大量提供食物的信息，想要跟你做交易。”
杭九溪咬著橘子點點頭：“左叔叔跟我說了，現在聯系我們的有牛族、龜族還鷹族、虎族等等，都是一些比較大的種族。牛族需要牧草和谷物，龜族需要水果，我都已經同意了。”
空間可以大批量種植玉米、小麥，都可以提供給牛族。
水果不太好種，而且沒有種子。
杭九溪打算慢慢繁衍一些草莓、西紅柿、葡萄等水果提供給龜族。
而且收集的雪粒太多，工人們試著把雪粒灑進空間裏居然也能增加產量，還有金色飛蛾的唾液融水也能增加產量，空間裏百畝農作物的產量實際是翻倍的，足夠與其他種族交易。
但是鷹族和虎族都是肉食動物，她就愛莫能助，而且虎族與她有仇，她暫時還不想答應——要是它們覺得土豆和紅薯能夠飽腹的話，她可以勉強提供給它們這些。
飛鷹和羽已經在說服自己的族人這個冬天吃素，畢竟它們能吃的動物不是冬眠了不好找就是被凍死了。
要是說服成功，鷹族的生意可以做。
虎族她還得再考慮考慮，得看它們誠意如何——相信按照左子玉的三寸不爛之舌，肯定不會讓她吃虧的。
杭九溪慢慢悠悠地說著，今年的寒冬起初人族遭了大罪，死傷無數，左子玉差點愁死。現在峰回路轉，大家活得好好的，還有餘力接濟其他種族，人族在各族中的地位一下子升高了一大截。
人族的崛起勢不可擋。
相信開春之後，各族都會約束好自己的族人，不會再隨意進犯各城池。
趁此時機，人族就可以大肆發展、繁衍——左子玉已經在推廣生育計劃，以及在開春之後擴建整個榕城占據內陸更大的土地範圍。
只要神火教不來搗亂就行。
杭九溪抿著酒，問阿樹：“陳爺爺有沒有說拿狐王怎麽辦？”
阿樹說：“爺爺預計開春之後與各族首領和高階異能者前去外海，追捕狐王。現在已經有小型的先遣隊伍過去了，防止狐王逃竄。”
上次金波的攻擊使得神火教元氣大傷，冬季各族又龜縮不出，相信短期內它們聚集不起太多的隊伍，開春是個殲滅它們的好時機。
杭九溪點點頭。
其實最近她心有所感，總覺得狐王不會這麽容易抓住——她的血液使得蟲子進化成飛蛾，她懷疑狐王對這件事情有所感知。
金波說狐王對進化和永生異常執著——她懷疑，狐王會沖著她來。
杭九溪詢問系統：“為什麽我會這種對危險的隱隱感應？”
系統說：“還記得你剛來時在火車上的夢嗎？”
杭九溪明悟了，是血脈帶來的預知。
其實這種預知除了第一次，已經很久沒出現了，她一度以為那次的夢是系統的提醒，沒想到只是其他時刻沒有觸發預知而已。
預知是種玄而又玄的能力，換句話說時靈時不靈。
但這次，它靈光了。
杭九溪就得打起精神應對，目前她的能力都來自血脈和系統——全都靠能量點支撐。
她得在危機來臨之前獲取大量的能量點，才能放手一搏。
杭九溪邊喝酒邊沈思。
對面的阿樹望著她，不知不覺喝下去一小壺的魅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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