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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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左子玉如願嘗到了鴨子肉。
鴨肉鮮嫩細膩, 用來和竹筍一起煲湯最為好吃不過。
杭爺爺煲湯的手藝爐火純青，將鴨肉湯煮成了金黃的色澤，湯裏根據他在陳君那裏學到的淺薄醫藥知識加入了些許有益於人體健康的藥材, 使得湯味兒鮮美的同時又帶著點藥材的苦味，讓人欲罷不能。
左子玉喝完了肉湯, 吃了鮮美的鴨肉和竹筍, 連湯裏的細長紅薯粉和蔥瓣都沒放過。
吃完之後，他擦幹凈嘴心情極為舒適地回了榕城。
十七位老人互相攙扶著, 在夜色中回到自己的家。
深秋的月光明亮，大如南瓜。
政府特意在別墅區拉了電線桿, 二十四小時的路燈閃爍著淺淺的光輝。
路燈都不如今晚的月光明亮。
他們攙扶著在門前站了一會兒。
段雲說：“真好啊……”
其他人點點頭，是挺好的。
進了那座可怕的實驗室之後, 他們就從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他們對於未來最大的期盼就是人族能夠知道有神火教這樣的敵人存在，隨時提防不要讓其他地方也跟他們一樣遭受滅頂之災。
他們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們會神志清醒著，身體健康著感受到陽光、微風、秋夜裏低低的蟲鳴聲。盡管這一切與大海邊的白色波浪, 海鷗呼嘯而過是那麽的不同，盡管這裏不是家鄉——但活著的味道同樣迷人。
段雲說：“我們來種地吧。”
其他人欣然同意。
趁著月色和路燈, 他們將院子裏豐饒的土地開墾出來，撒進去杭九溪中午時分給的種子。
他們不懂得內陸這些種子的分類，只是一味地種植。
老嫗被移植了變異植物的殘軀, 也擁有了些許讓植物快速生長的異能。等種子種好，澆水之後她第一次使用這種不屬於她的能力, 笨拙又用力過猛。
院子裏剛剛栽種的植物片刻期間被她全部催熟，她自己則使用異能過度而栽倒在地上。
眾人瞪大了眼睛望著剛剛還空蕩蕩的花圃。
老嫗也詫異回望, 隨即爆發出大笑聲——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這種殺孽深重的人，也能造就這麽多美好的生命。
只見花圃裏的韭菜生長旺盛, 大蔥開出了一團團的菜薹，胡蘿蔔從淺淺的泥土裏冒出一大半，小麥金黃色的麥穗低垂。
幾株擠在一起的玫瑰開出紅到發暗的鮮花。
香味在空氣裏蔓延。
其他人也笑了。
他們將老嫗從地上扶起來，拍幹凈她背上的泥土：“好好活著吧——看在你還能讓這個世界更美好的份上。”
老嫗抿著唇笑了，上帝保佑——她還有贖罪的機會。
*
送走所有人，大夥收拾幹凈廚房。
杭爺爺提著新得的兩根棒槌，在曬場上揮舞得虎虎生風——盡管不著邊際沒有章法，但是那淩厲的破空聲一聽就知道那重達幾千斤的棒槌要是揮舞在人身上，必定骨頭都給錘碎嘍。
杭爺爺像個擁有了新玩具的小孩，玩棒槌玩得興高采烈，其他人則鼓掌叫好，讓他越來越有興致。
杭九溪倚著椅子，手邊是暖呼呼的茶水。
杭爸爸湊到她跟前來說自己要回榕城：“醫院裏有幾個病人拉肚子，據說是吃了不幹凈的牛羊肉。師父忙不過來，今天只給了我半天的假期。”
杭九溪點點頭，沒打擾杭爺爺練習異能的好興致，起身將杭爸爸送到農場門口，再讓李斯將他送回榕城。
杭爸爸望著農場的燈火揮手：“回去吧，下一周我再回來看你們。”
摩托車疾馳著遠去。
杭九溪繼續剛剛被爸爸打斷的思緒——經過上次收獲之後，她手邊的大部分普通農作物都已經不能再帶給她能量點。沒有能量點，她也失去了持續種植的興趣，家裏的糧倉已經堆滿，再種植還是要賣出去的。
把大量的時間用來種植這些換取積分，似乎不太劃算。於是她只種植了三分地的蔬菜，三分地的糧食，足夠家裏吃一段時間，吃完了再種植就是。
剩下的地現在一半用來種植火麻和棉花，一半種植甘蔗。
現在農田已經開墾到七十畝地，剩下的三十畝地五十個工人還在加緊開墾著。
再有二十天，火麻和棉花、甘蔗就能全部收獲。
之後火麻和棉花就能交給左子玉讓他帶領種植系異能者去培育種子，擴大種植規模。
甘蔗她還能再種植一茬，之後甘蔗也變為普通種子，不能帶給她任何能量點。
普通果樹那裏也是收獲三茬，結出來的果實裏面的種子就再也不會變異，現在是農場大部分果樹第三茬正在開花結果的時候，之後也不能給她帶來能量點。
杭九溪想著這些事情，盤算著接下來該種植的東西——油菜一次沒有種植，這也是人族極其需要的農作物。還有粟，脫殼之後成為小米，據說小米粥極為有營養。還有蓮藕，可以在魚塘裏嘗試種植，她還沒有試過。
還有山藥、芹菜、冬瓜、苦瓜……人族的蔬菜本身極為豐富，她現在才只覆原了三分之一。
尤其像紅薯這樣在末世前非常普遍的農作物種類就很多，她手頭就有兩種不同品種的紅薯種子可以種植。
想到這兒，杭九溪安下心來，她可以獲取能量點的農作物還有很多，不必擔心。
要是實在沒有種子可以種植，她還可以專心種植變異植物——變異植物不會收獲三茬之後變為普通種子，只會反覆給她帶來能量點。
要是她種植一畝變異草莓，那得獲得多少能量點啊！
杭九溪越想越興奮，並且覺得以前是她把路走窄了——上次她收獲火麻、棉花和甘蔗，才只獲得了七萬能量點。要是換成變異草莓，不得一夜暴富？
而且上次掉落的靈泉水和秘境碎片也少。
她現在只差一個碎片就能得到一把新的秘境鑰匙，也不知道這一個碎片何時才能得到。
這幾天，她的七萬能量點也只花得只剩下三萬——其他的給左市長買紫雲英種子了。
盡管普通人能種植的種子很豐富，但數量比起龐大的貧民窟人族來說還是太少，種植紫雲英仍舊是給那些人提供工作的一個出路。
等到紫雲英蜂蜜市場飽和時，這個工作才會停止招聘。
但距離飽和還遠著——政府專門為紫雲英蜜開了一趟列車往返其他六城運送蜂蜜，蜂蜜在那六城裏遭到了瘋搶。
售賣蜂蜜給榕城政府帶來了巨額收益，所以左子玉才有錢斥巨資找到珍稀的重力礦石專門給杭爺爺打造一把武器，同時請老師教導他使用異能。
杭九溪覺得還挺劃算的，至少爺爺很開心。
只見他握著兩根棒槌，激動得臉龐通紅，隨著眾人的大聲叫好聲轉身擡手將棒槌遠遠扔了出去——
杭九溪：“！！！”
鐘艷艷飛快往前跑去，想要在棒槌降落之時將它接住。
花椒樹的枝幹舞動，疾行往棒槌掉落的方向而去。
看守大門的變異藤蔓還未覺醒神智，被棒槌淩厲的風掀起枝葉，嚇得渾身都抖動起來——好可怕的風！
杭九溪大喊出聲：“躲開！！！”
金波聽到聲音停下腳步，直楞楞地擡頭。
重達幾千斤的棒槌突兀在他眼前放大，眼瞅著就要落在他身上。
他的瞳孔輕微放大，古怪的風吹過，裹挾著他躲過鐘艷艷想拉他的手，花椒樹想要保護他的枝幹，將他側身換到棒槌的後方。
棒槌掉在地上，咚的一聲響徹大地，激起一陣泥土飄散的濃煙。
金波咳嗽著，從濃煙背後走了出來。
濃煙散落，棒槌落在五六米深的坑中。
杭爺爺嚇得臉都白了，他這輩子做過最暴力的事情就是偷偷將欺負杭小德的人家裏給燒了，但燒的也只是空房子，沒出人命。
沒想到老到這把年紀，差點用棒槌將人砸死。
所有人都心有餘悸地望著金波——雖然這醫生算是五桂山的外來戶，但好歹是人族的一分子，真在他們的起哄之下給砸死了，還是怪內疚的。
金波摸了摸鼻子，很想說他沒事——
能沒事嗎？
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面前就出現了兩個大棒槌，要不是空氣裏的淩厲氣息太濃重，再加上杭九溪喊了一聲，他只怕沒時間躲過這棒槌。
被個空有蠻力的老頭砸成肉泥，也太丟人了吧。
那一刻他真是嚇得心跳都停了，還好本能救他一命！
這怎麽著，都得給他一點精神賠償吧？
最後，金波還是道：“……我沒事，躲得快沒傷著，老爺子您不用內疚。”
想半天他又補充了句：“下次玩武器別在人多的地方了哈。”
杭爺爺連忙答應，滿臉愧疚將他請進門。
金波從空間裏放出兩只藏香豬仔：“這是中午那個南瓜的尾款。”
小豬崽很健康，聞起來有股藥香味，是貨真價實的藏香豬。只是想要長成野生藏香豬那樣可不好養，得餵它很多藥材。
幸好杭九溪手裏頭有種子，能給它種一點。
不然這種奢侈品似的豬肉，還不容易吃上。
但沒想到金波這人還挺上道，拿出了一大堆藥材道：“豬崽不好養，這些能當一段時間的口糧，剩下的就得你自己想辦法了。藥材的能量越足，它們長得越快，用了好藥這兩只豬崽不到二十天就能長大出欄了。”
杭九溪接過藥材：“謝謝你。”
她將他中午給的能量石還了回去。
金波沒接，他搓搓手道：“我能再跟你買點其他變異植物果實嗎？”
他今晚是受害者，買點東西應該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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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爺爺煲湯的手藝爐火純青，將鴨肉湯煮成了金黃的色澤，湯裏根據他在陳君那裏學到的淺薄醫藥知識加入了些許有益於人體健康的藥材, 使得湯味兒鮮美的同時又帶著點藥材的苦味，讓人欲罷不能。
左子玉喝完了肉湯, 吃了鮮美的鴨肉和竹筍, 連湯裏的細長紅薯粉和蔥瓣都沒放過。
吃完之後，他擦幹凈嘴心情極為舒適地回了榕城。
十七位老人互相攙扶著, 在夜色中回到自己的家。
深秋的月光明亮，大如南瓜。
政府特意在別墅區拉了電線桿, 二十四小時的路燈閃爍著淺淺的光輝。
路燈都不如今晚的月光明亮。
他們攙扶著在門前站了一會兒。
段雲說：“真好啊……”
其他人點點頭，是挺好的。
進了那座可怕的實驗室之後, 他們就從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他們對於未來最大的期盼就是人族能夠知道有神火教這樣的敵人存在，隨時提防不要讓其他地方也跟他們一樣遭受滅頂之災。
他們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們會神志清醒著，身體健康著感受到陽光、微風、秋夜裏低低的蟲鳴聲。盡管這一切與大海邊的白色波浪, 海鷗呼嘯而過是那麽的不同，盡管這裏不是家鄉——但活著的味道同樣迷人。
段雲說：“我們來種地吧。”
其他人欣然同意。
趁著月色和路燈, 他們將院子裏豐饒的土地開墾出來，撒進去杭九溪中午時分給的種子。
他們不懂得內陸這些種子的分類，只是一味地種植。
老嫗被移植了變異植物的殘軀, 也擁有了些許讓植物快速生長的異能。等種子種好，澆水之後她第一次使用這種不屬於她的能力, 笨拙又用力過猛。
院子裏剛剛栽種的植物片刻期間被她全部催熟，她自己則使用異能過度而栽倒在地上。
眾人瞪大了眼睛望著剛剛還空蕩蕩的花圃。
老嫗也詫異回望, 隨即爆發出大笑聲——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這種殺孽深重的人，也能造就這麽多美好的生命。
只見花圃裏的韭菜生長旺盛, 大蔥開出了一團團的菜薹，胡蘿蔔從淺淺的泥土裏冒出一大半，小麥金黃色的麥穗低垂。
幾株擠在一起的玫瑰開出紅到發暗的鮮花。
香味在空氣裏蔓延。
其他人也笑了。
他們將老嫗從地上扶起來，拍幹凈她背上的泥土：“好好活著吧——看在你還能讓這個世界更美好的份上。”
老嫗抿著唇笑了，上帝保佑——她還有贖罪的機會。
*
送走所有人，大夥收拾幹凈廚房。
杭爺爺提著新得的兩根棒槌，在曬場上揮舞得虎虎生風——盡管不著邊際沒有章法，但是那淩厲的破空聲一聽就知道那重達幾千斤的棒槌要是揮舞在人身上，必定骨頭都給錘碎嘍。
杭爺爺像個擁有了新玩具的小孩，玩棒槌玩得興高采烈，其他人則鼓掌叫好，讓他越來越有興致。
杭九溪倚著椅子，手邊是暖呼呼的茶水。
杭爸爸湊到她跟前來說自己要回榕城：“醫院裏有幾個病人拉肚子，據說是吃了不幹凈的牛羊肉。師父忙不過來，今天只給了我半天的假期。”
杭九溪點點頭，沒打擾杭爺爺練習異能的好興致，起身將杭爸爸送到農場門口，再讓李斯將他送回榕城。
杭爸爸望著農場的燈火揮手：“回去吧，下一周我再回來看你們。”
摩托車疾馳著遠去。
杭九溪繼續剛剛被爸爸打斷的思緒——經過上次收獲之後，她手邊的大部分普通農作物都已經不能再帶給她能量點。沒有能量點，她也失去了持續種植的興趣，家裏的糧倉已經堆滿，再種植還是要賣出去的。
把大量的時間用來種植這些換取積分，似乎不太劃算。於是她只種植了三分地的蔬菜，三分地的糧食，足夠家裏吃一段時間，吃完了再種植就是。
剩下的地現在一半用來種植火麻和棉花，一半種植甘蔗。
現在農田已經開墾到七十畝地，剩下的三十畝地五十個工人還在加緊開墾著。
再有二十天，火麻和棉花、甘蔗就能全部收獲。
之後火麻和棉花就能交給左子玉讓他帶領種植系異能者去培育種子，擴大種植規模。
甘蔗她還能再種植一茬，之後甘蔗也變為普通種子，不能帶給她任何能量點。
普通果樹那裏也是收獲三茬，結出來的果實裏面的種子就再也不會變異，現在是農場大部分果樹第三茬正在開花結果的時候，之後也不能給她帶來能量點。
杭九溪想著這些事情，盤算著接下來該種植的東西——油菜一次沒有種植，這也是人族極其需要的農作物。還有粟，脫殼之後成為小米，據說小米粥極為有營養。還有蓮藕，可以在魚塘裏嘗試種植，她還沒有試過。
還有山藥、芹菜、冬瓜、苦瓜……人族的蔬菜本身極為豐富，她現在才只覆原了三分之一。
尤其像紅薯這樣在末世前非常普遍的農作物種類就很多，她手頭就有兩種不同品種的紅薯種子可以種植。
想到這兒，杭九溪安下心來，她可以獲取能量點的農作物還有很多，不必擔心。
要是實在沒有種子可以種植，她還可以專心種植變異植物——變異植物不會收獲三茬之後變為普通種子，只會反覆給她帶來能量點。
要是她種植一畝變異草莓，那得獲得多少能量點啊！
杭九溪越想越興奮，並且覺得以前是她把路走窄了——上次她收獲火麻、棉花和甘蔗，才只獲得了七萬能量點。要是換成變異草莓，不得一夜暴富？
而且上次掉落的靈泉水和秘境碎片也少。
她現在只差一個碎片就能得到一把新的秘境鑰匙，也不知道這一個碎片何時才能得到。
這幾天，她的七萬能量點也只花得只剩下三萬——其他的給左市長買紫雲英種子了。
盡管普通人能種植的種子很豐富，但數量比起龐大的貧民窟人族來說還是太少，種植紫雲英仍舊是給那些人提供工作的一個出路。
等到紫雲英蜂蜜市場飽和時，這個工作才會停止招聘。
但距離飽和還遠著——政府專門為紫雲英蜜開了一趟列車往返其他六城運送蜂蜜，蜂蜜在那六城裏遭到了瘋搶。
售賣蜂蜜給榕城政府帶來了巨額收益，所以左子玉才有錢斥巨資找到珍稀的重力礦石專門給杭爺爺打造一把武器，同時請老師教導他使用異能。
杭九溪覺得還挺劃算的，至少爺爺很開心。
只見他握著兩根棒槌，激動得臉龐通紅，隨著眾人的大聲叫好聲轉身擡手將棒槌遠遠扔了出去——
杭九溪：“！！！”
鐘艷艷飛快往前跑去，想要在棒槌降落之時將它接住。
花椒樹的枝幹舞動，疾行往棒槌掉落的方向而去。
看守大門的變異藤蔓還未覺醒神智，被棒槌淩厲的風掀起枝葉，嚇得渾身都抖動起來——好可怕的風！
杭九溪大喊出聲：“躲開！！！”
金波聽到聲音停下腳步，直楞楞地擡頭。
重達幾千斤的棒槌突兀在他眼前放大，眼瞅著就要落在他身上。
他的瞳孔輕微放大，古怪的風吹過，裹挾著他躲過鐘艷艷想拉他的手，花椒樹想要保護他的枝幹，將他側身換到棒槌的後方。
棒槌掉在地上，咚的一聲響徹大地，激起一陣泥土飄散的濃煙。
金波咳嗽著，從濃煙背後走了出來。
濃煙散落，棒槌落在五六米深的坑中。
杭爺爺嚇得臉都白了，他這輩子做過最暴力的事情就是偷偷將欺負杭小德的人家裏給燒了，但燒的也只是空房子，沒出人命。
沒想到老到這把年紀，差點用棒槌將人砸死。
所有人都心有餘悸地望著金波——雖然這醫生算是五桂山的外來戶，但好歹是人族的一分子，真在他們的起哄之下給砸死了，還是怪內疚的。
金波摸了摸鼻子，很想說他沒事——
能沒事嗎？
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面前就出現了兩個大棒槌，要不是空氣裏的淩厲氣息太濃重，再加上杭九溪喊了一聲，他只怕沒時間躲過這棒槌。
被個空有蠻力的老頭砸成肉泥，也太丟人了吧。
那一刻他真是嚇得心跳都停了，還好本能救他一命！
這怎麽著，都得給他一點精神賠償吧？
最後，金波還是道：“……我沒事，躲得快沒傷著，老爺子您不用內疚。”
想半天他又補充了句：“下次玩武器別在人多的地方了哈。”
杭爺爺連忙答應，滿臉愧疚將他請進門。
金波從空間裏放出兩只藏香豬仔：“這是中午那個南瓜的尾款。”
小豬崽很健康，聞起來有股藥香味，是貨真價實的藏香豬。只是想要長成野生藏香豬那樣可不好養，得餵它很多藥材。
幸好杭九溪手裏頭有種子，能給它種一點。
不然這種奢侈品似的豬肉，還不容易吃上。
但沒想到金波這人還挺上道，拿出了一大堆藥材道：“豬崽不好養，這些能當一段時間的口糧，剩下的就得你自己想辦法了。藥材的能量越足，它們長得越快，用了好藥這兩只豬崽不到二十天就能長大出欄了。”
杭九溪接過藥材：“謝謝你。”
她將他中午給的能量石還了回去。
金波沒接，他搓搓手道：“我能再跟你買點其他變異植物果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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