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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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吃一口烤肉，再咬一口清脆的黃瓜，簡直就是人間美味。
莊水感嘆了一聲：“要是有生菜就好了，生菜配烤肉，才是絕配。”
杭九溪暗自記下這種蔬菜，打算下個月就種植！
烤玉米是甜味的，汁水豐盈，立馬就成為杭九溪的最愛！
烤辣椒也很受大家的歡迎，盡管它辣得大夥嘴巴都紅了。
小母雞看著他們吃辣椒，記起被辣味支配的恐懼，遠遠跑開不再湊近。
烤肉吃到酣暢，杭九溪拆開一瓶櫻桃果酒，給每人倒滿。
蘇安貢獻出一份奶油蛋糕，八寸大小的蛋糕上鋪滿白色的奶油，帶著特殊的香氣，看著就十分誘人。
嘗一口香甜柔軟的蛋糕，喝一口甜膩微微辛辣的果酒，每個人都舒服地嘆氣。
這才叫真正的生活啊！
第二輪烤肉還在火上炙烤，月上樹梢，依稀能聽到夏日的鳥叫蟲鳴。
年輕人們喝酒吃肉，杭爺爺起身悄悄做了一鍋熱乎乎的白面餅子。
餅子配烤肉，也是一絕！
櫻桃果酒早已經喝完，杭爸爸又拆開自己的白酒供大家啜飲。
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話說了一句又一句。
杭九溪抱著酒杯，語不成句：“等我種……櫻桃，釀酒……請你們喝……不醉……不歸……”
說罷，她歪頭靠著鐘艷艷的肩膀，睡了過去。
鐘艷艷臉色通紅，摟著她幹脆躺倒在地上。
頭頂的夜空湛藍，星光閃爍，像遠古優美的畫卷。
鐘艷艷呢喃著：“……活著真好啊！”
她側頭蹭了蹭杭九溪的頭發，閉上眼睡著了。
莊水抱著空空的酒瓶子，推搡了幾下睡著的兩人，目光迷離地找了個地方也去睡覺。
雙胞胎兄弟倆早已和蘇安擠在一團，靠在火堆旁邊睡得不省人事。
杭爸爸則是拽著魚竿，腳步不穩還要去釣魚。
杭爺爺見他連話都說不清楚，生怕他大晚上掉進小魚塘裏，直接把他拽進帳篷裏鎖死讓他睡覺。
杭爸爸一個人在帳篷裏嚎叫了幾聲，也慢慢睡著了。
杭爺爺看著一地的酒鬼，又氣又好笑。
好在他們喝酒時他往地上鋪了兩張白天才編好的草席，不至於被地下的寒氣凍到。
他又去帳篷裏找了一些毯子，給他們蓋上，篝火裏再添了些木炭，才回去睡覺。
*
深沈的夢裏，杭九溪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咬自己的頭發。
一睜眼，她就和小母雞深情對視。
小母雞低頭又啄了兩口藏在杭九溪頭發上的草莖，咯咯噠叫著跑開了。
杭九溪：“……”
果然喝酒要不得，連只母雞都可以欺負她了！
杭爺爺在竈臺邊笑呵呵的：“醒來了就去洗漱，喝點粥醒醒酒。”
其他人都已經醒過來在喝粥，莊水飛快喝完一碗粥，騎上小摩托撒腿就跑——
第一天去銅礦值班就宿醉礦工，二叔知道了肯定會揍他，他得趕緊去將功補過。
杭爺爺煮了白菜粥，昨夜的烤肉和白餅還剩下一點，一起熱了將就吃。
早飯間，鐘艷艷提起昨夜莊水帶來的消息：“溪溪，你要去參加花藝大賽嗎？”
杭九溪搖頭：“不想去，我手邊也沒有漂亮的鮮花。”
杭爺爺不讚同道：“我覺得溪溪應該去，就算不得獎也沒什麽。你在這裏種地也快一個月了，辛辛苦苦，足不出戶。應該給你放個假讓你去城裏玩玩，逛一逛，輕松一下。”
杭九溪想了想，沒有直接拒絕爺爺的好意，“地裏的玉米、黃豆都快成熟了，等它們成熟之後，我重新播種些紫雲英，有時間再去榕城。莊水不是說了，比賽還有一個星期，不著急。”
杭爺爺點點頭，只要溪溪願意去就行，時間晚幾天沒問題。
說話間，營地外吵吵嚷嚷——
鐘艷艷說：“蓋房子的人來了。”
杭九溪放下碗筷，打開防護網將人放了進來。
進來之後才發現，前來蓋房子的建築隊居然是老熟人！
是杭爺爺在榕工作時的領導楊樓，帶著他的工人來給他們蓋房子！
楊樓本人是個C級空間系異能者，已經快六十歲。早年從部隊退役後，異能一直沒有提升，就靠養著一些建築、運輸工人接任務為生。
杭九溪記得她剛穿越過來身體被雷鳥重傷，就是楊樓和杭爺爺一起帶著她去找治愈系異能者。
當時城裏受傷的人很多，治愈系異能者那裏滿是傷員。
楊樓憑著自己的人脈讓她插隊療傷，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楊樓激動地和杭爺爺碰拳：“老小子，這都半截身子埋進土裏的人了，居然還能享孫女福，住大房子！”
杭爺爺一臉驕傲：“那可不！算命的說我有後福，這不是全應驗了？”
楊樓身邊的工友也都與爺爺、爸爸相熟，紛紛上前打招呼，敘舊。
杭爸爸打掃幹凈吃完早飯的鍋，燒開水煮了一鍋茶水。
這樣最省茶葉，既能喝出茶的香氣與苦味，又不用每人一杯一杯去沖泡。
工友們喝著茶水，再一次表達了羨慕之情。
杭爺爺笑得嘴角都咧到臉後面去了，那叫一個得意洋洋。
楊樓看不下去，拉著他去一邊商量蓋房子的事情：“要是別人蓋房子，我可就直接拿主意了。但木工這方面你是專家，圖紙畫得比我的都漂亮，這房子怎麽蓋你心裏有成算沒？”
杭爺爺剛想說一切都聽孫女的。
杭九溪在一旁道：“爺爺早就想好了，要給我蓋個大院子，中式四合院！他畫過一個圖紙，很漂亮很漂亮。對吧……爺爺？”
杭爺爺支吾著，溪溪以前不是喜歡榕城那種幹凈整潔的水泥樓房嗎？怎麽又愛好起四合院了？
但要說圖紙，他還真有一張！
是早年間他師傅在世時，他們一起合計出來的圖紙，就是溪溪所說的四合院——院墻、大門、衛生間、廚房、走廊、起居室、臥室設計得清清楚楚，就連門廊上刻畫的花紋都畫好了。
這孩子是想蓋這座院子嗎？
這院子在他心裏琢磨了快二十年，各種細節早已爛熟於心，不用看圖紙都知道要怎麽蓋！
杭爺爺側頭，見溪溪眼神鼓勵地望著他。
這院子，不是她想要住——
是她想要幫他實現自己心裏的念想。
杭爺爺感動極了，勉強抑制住情緒，輕描淡寫道：“嗯……我早有成算，圖紙也有，就蓋一座四合院。”
杭九溪笑了，從想要蓋房子開始她就想建爺爺圖紙上的那個漂亮的大院子，本以為爺爺珍惜那張圖紙不會同意，她就一直沒說。
沒想到爺爺還挺通情達理，被趕鴨子上架居然同意了！
接下來的事情她就再沒參與，由著兩位老人去商討房子如何蓋。
杭九溪去收割黃豆，黃豆的豆莢已經泛黃，再不收割豆莢裂開，豆子全都掉在地裏，就不好收拾了。
雙胞胎兄弟倆在農田邊上，清理出一大片空地，平整地面。
蘇安再去用火將地面烤得幹凈、整潔。
杭九溪收獲的黃豆全都放在這裏，只等太陽徹底曬幹豆莢，然後脫殼、裝袋。
黃豆數量不多，正向變異只有一棵。
變異方向也很奇葩，是豆子的口感增加了奶油味。
杭九溪嘗了一個豆子，口感柔韌有嚼勁，帶著甜滋滋的奶香，怪好吃的。
就是太少了！
一棵成株上面結了十幾個豆莢，總共剝出來不到五十粒豆子，塞牙縫勉強夠。
杭九溪突發奇想，詢問系統：“我可不可以直接把這些豆子種下，就能收獲幾十株奶油味的豆子？”
系統說：“可以是可以，但是不會像政府凈化之後的種子那樣，長出成株的變異方向。它有可能會二次變異，你的血脈可以壓制它不反向變異，但可能會變成別的東西。比如水果口味的豆子。”
杭九溪想了想，還怪期待的。
於是她決定把這些奶油豆子當成種子，繼續種植黃豆。
之前她種地從來沒有想過留種，這個想法簡直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以後但凡她種過的東西都要留種，二次種植的時候用，能省一筆買種子的錢。
系統欲言又止，它覺得宿主可能沒發現自己種植出來的植物留種，再次播種之後變異率會降低。
三代之後，它就會變成普通種子。
即普通人也可以種植，再也不會變異的種子。
這樣的種子，將會徹底改變人類面臨饑餓的歷史。
系統決定還是不說了，讓宿主自己去發現這個大驚喜。
杭九溪想著節省的錢，喜滋滋收割完了所有黃豆，收獲700能量點，沒有掉落特殊技能，也沒有靈泉水。
她也不氣餒，黃豆之後還有玉米、花生、小麥、辣椒、土豆、紅薯、草莓可以收獲，掉落靈泉水的機會多得是。
收割好的黃豆放在地面上暴曬，楊樓走過來說：“溪溪，蓋房子的流程我和你爺爺商量好了。但是這個木材……城防軍那邊說你們自行解決，我看這裏也沒有可以蓋房子的木材啊？”
杭九溪問道：“城防軍有沒有讓您帶來兩噸銅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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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口烤肉，再咬一口清脆的黃瓜，簡直就是人間美味。
莊水感嘆了一聲：“要是有生菜就好了，生菜配烤肉，才是絕配。”
杭九溪暗自記下這種蔬菜，打算下個月就種植！
烤玉米是甜味的，汁水豐盈，立馬就成為杭九溪的最愛！
烤辣椒也很受大家的歡迎，盡管它辣得大夥嘴巴都紅了。
小母雞看著他們吃辣椒，記起被辣味支配的恐懼，遠遠跑開不再湊近。
烤肉吃到酣暢，杭九溪拆開一瓶櫻桃果酒，給每人倒滿。
蘇安貢獻出一份奶油蛋糕，八寸大小的蛋糕上鋪滿白色的奶油，帶著特殊的香氣，看著就十分誘人。
嘗一口香甜柔軟的蛋糕，喝一口甜膩微微辛辣的果酒，每個人都舒服地嘆氣。
這才叫真正的生活啊！
第二輪烤肉還在火上炙烤，月上樹梢，依稀能聽到夏日的鳥叫蟲鳴。
年輕人們喝酒吃肉，杭爺爺起身悄悄做了一鍋熱乎乎的白面餅子。
餅子配烤肉，也是一絕！
櫻桃果酒早已經喝完，杭爸爸又拆開自己的白酒供大家啜飲。
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話說了一句又一句。
杭九溪抱著酒杯，語不成句：“等我種……櫻桃，釀酒……請你們喝……不醉……不歸……”
說罷，她歪頭靠著鐘艷艷的肩膀，睡了過去。
鐘艷艷臉色通紅，摟著她幹脆躺倒在地上。
頭頂的夜空湛藍，星光閃爍，像遠古優美的畫卷。
鐘艷艷呢喃著：“……活著真好啊！”
她側頭蹭了蹭杭九溪的頭發，閉上眼睡著了。
莊水抱著空空的酒瓶子，推搡了幾下睡著的兩人，目光迷離地找了個地方也去睡覺。
雙胞胎兄弟倆早已和蘇安擠在一團，靠在火堆旁邊睡得不省人事。
杭爸爸則是拽著魚竿，腳步不穩還要去釣魚。
杭爺爺見他連話都說不清楚，生怕他大晚上掉進小魚塘裏，直接把他拽進帳篷裏鎖死讓他睡覺。
杭爸爸一個人在帳篷裏嚎叫了幾聲，也慢慢睡著了。
杭爺爺看著一地的酒鬼，又氣又好笑。
好在他們喝酒時他往地上鋪了兩張白天才編好的草席，不至於被地下的寒氣凍到。
他又去帳篷裏找了一些毯子，給他們蓋上，篝火裏再添了些木炭，才回去睡覺。
*
深沈的夢裏，杭九溪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咬自己的頭發。
一睜眼，她就和小母雞深情對視。
小母雞低頭又啄了兩口藏在杭九溪頭發上的草莖，咯咯噠叫著跑開了。
杭九溪：“……”
果然喝酒要不得，連只母雞都可以欺負她了！
杭爺爺在竈臺邊笑呵呵的：“醒來了就去洗漱，喝點粥醒醒酒。”
其他人都已經醒過來在喝粥，莊水飛快喝完一碗粥，騎上小摩托撒腿就跑——
第一天去銅礦值班就宿醉礦工，二叔知道了肯定會揍他，他得趕緊去將功補過。
杭爺爺煮了白菜粥，昨夜的烤肉和白餅還剩下一點，一起熱了將就吃。
早飯間，鐘艷艷提起昨夜莊水帶來的消息：“溪溪，你要去參加花藝大賽嗎？”
杭九溪搖頭：“不想去，我手邊也沒有漂亮的鮮花。”
杭爺爺不讚同道：“我覺得溪溪應該去，就算不得獎也沒什麽。你在這裏種地也快一個月了，辛辛苦苦，足不出戶。應該給你放個假讓你去城裏玩玩，逛一逛，輕松一下。”
杭九溪想了想，沒有直接拒絕爺爺的好意，“地裏的玉米、黃豆都快成熟了，等它們成熟之後，我重新播種些紫雲英，有時間再去榕城。莊水不是說了，比賽還有一個星期，不著急。”
杭爺爺點點頭，只要溪溪願意去就行，時間晚幾天沒問題。
說話間，營地外吵吵嚷嚷——
鐘艷艷說：“蓋房子的人來了。”
杭九溪放下碗筷，打開防護網將人放了進來。
進來之後才發現，前來蓋房子的建築隊居然是老熟人！
是杭爺爺在榕工作時的領導楊樓，帶著他的工人來給他們蓋房子！
楊樓本人是個C級空間系異能者，已經快六十歲。早年從部隊退役後，異能一直沒有提升，就靠養著一些建築、運輸工人接任務為生。
杭九溪記得她剛穿越過來身體被雷鳥重傷，就是楊樓和杭爺爺一起帶著她去找治愈系異能者。
當時城裏受傷的人很多，治愈系異能者那裏滿是傷員。
楊樓憑著自己的人脈讓她插隊療傷，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楊樓激動地和杭爺爺碰拳：“老小子，這都半截身子埋進土裏的人了，居然還能享孫女福，住大房子！”
杭爺爺一臉驕傲：“那可不！算命的說我有後福，這不是全應驗了？”
楊樓身邊的工友也都與爺爺、爸爸相熟，紛紛上前打招呼，敘舊。
杭爸爸打掃幹凈吃完早飯的鍋，燒開水煮了一鍋茶水。
這樣最省茶葉，既能喝出茶的香氣與苦味，又不用每人一杯一杯去沖泡。
工友們喝著茶水，再一次表達了羨慕之情。
杭爺爺笑得嘴角都咧到臉後面去了，那叫一個得意洋洋。
楊樓看不下去，拉著他去一邊商量蓋房子的事情：“要是別人蓋房子，我可就直接拿主意了。但木工這方面你是專家，圖紙畫得比我的都漂亮，這房子怎麽蓋你心裏有成算沒？”
杭爺爺剛想說一切都聽孫女的。
杭九溪在一旁道：“爺爺早就想好了，要給我蓋個大院子，中式四合院！他畫過一個圖紙，很漂亮很漂亮。對吧……爺爺？”
杭爺爺支吾著，溪溪以前不是喜歡榕城那種幹凈整潔的水泥樓房嗎？怎麽又愛好起四合院了？
但要說圖紙，他還真有一張！
是早年間他師傅在世時，他們一起合計出來的圖紙，就是溪溪所說的四合院——院墻、大門、衛生間、廚房、走廊、起居室、臥室設計得清清楚楚，就連門廊上刻畫的花紋都畫好了。
這孩子是想蓋這座院子嗎？
這院子在他心裏琢磨了快二十年，各種細節早已爛熟於心，不用看圖紙都知道要怎麽蓋！
杭爺爺側頭，見溪溪眼神鼓勵地望著他。
這院子，不是她想要住——
是她想要幫他實現自己心裏的念想。
杭爺爺感動極了，勉強抑制住情緒，輕描淡寫道：“嗯……我早有成算，圖紙也有，就蓋一座四合院。”
杭九溪笑了，從想要蓋房子開始她就想建爺爺圖紙上的那個漂亮的大院子，本以為爺爺珍惜那張圖紙不會同意，她就一直沒說。
沒想到爺爺還挺通情達理，被趕鴨子上架居然同意了！
接下來的事情她就再沒參與，由著兩位老人去商討房子如何蓋。
杭九溪去收割黃豆，黃豆的豆莢已經泛黃，再不收割豆莢裂開，豆子全都掉在地裏，就不好收拾了。
雙胞胎兄弟倆在農田邊上，清理出一大片空地，平整地面。
蘇安再去用火將地面烤得幹凈、整潔。
杭九溪收獲的黃豆全都放在這裏，只等太陽徹底曬幹豆莢，然後脫殼、裝袋。
黃豆數量不多，正向變異只有一棵。
變異方向也很奇葩，是豆子的口感增加了奶油味。
杭九溪嘗了一個豆子，口感柔韌有嚼勁，帶著甜滋滋的奶香，怪好吃的。
就是太少了！
一棵成株上面結了十幾個豆莢，總共剝出來不到五十粒豆子，塞牙縫勉強夠。
杭九溪突發奇想，詢問系統：“我可不可以直接把這些豆子種下，就能收獲幾十株奶油味的豆子？”
系統說：“可以是可以，但是不會像政府凈化之後的種子那樣，長出成株的變異方向。它有可能會二次變異，你的血脈可以壓制它不反向變異，但可能會變成別的東西。比如水果口味的豆子。”
杭九溪想了想，還怪期待的。
於是她決定把這些奶油豆子當成種子，繼續種植黃豆。
之前她種地從來沒有想過留種，這個想法簡直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以後但凡她種過的東西都要留種，二次種植的時候用，能省一筆買種子的錢。
系統欲言又止，它覺得宿主可能沒發現自己種植出來的植物留種，再次播種之後變異率會降低。
三代之後，它就會變成普通種子。
即普通人也可以種植，再也不會變異的種子。
這樣的種子，將會徹底改變人類面臨饑餓的歷史。
系統決定還是不說了，讓宿主自己去發現這個大驚喜。
杭九溪想著節省的錢，喜滋滋收割完了所有黃豆，收獲700能量點，沒有掉落特殊技能，也沒有靈泉水。
她也不氣餒，黃豆之後還有玉米、花生、小麥、辣椒、土豆、紅薯、草莓可以收獲，掉落靈泉水的機會多得是。
收割好的黃豆放在地面上暴曬，楊樓走過來說：“溪溪，蓋房子的流程我和你爺爺商量好了。但是這個木材……城防軍那邊說你們自行解決，我看這裏也沒有可以蓋房子的木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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