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楞了下，實在不明白父親什麽意思，但是她覺得父親讓自己查這個人也一定是有道理的，肯定是有原因，至於什麽原因，她一時沒有想到！

小衣看著父親，從簡建山憔悴的容顏中看到了他的歉疚，悲哀。

多少都有點不忍，小衣別開眼，問了句：“有什麽非要查的原因嗎？”

“這件事，不要任何人知道！”簡建山沈聲道：“我懷疑，她是你母親！”

小衣楞住，腦子裏一陣亂哄哄的響。

“許雁回那裏你也保密！”簡建山道。

小衣又轉向了父親的臉，看著他，問：“就是三軍統帥夜子秦？”

“對！”簡建山點點頭。

“她的容顏不是！”小衣開口道：“她完全是一個陌生的人！”

“容顏可以改變，這些年，我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到，我一直在想，也許她變換了容顏，換了身份和名字，所以我才無從查證！”簡建山閉了閉眼睛，掩飾住自己的疲憊。

他看起來似乎格外的累，說這話，就打了哈欠，看起來又累又困的樣子，甚至說了幾句話，還不自覺的抹了下眼淚。

小衣不由得有點吃驚，這樣的父親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樣子，甚至整個人就是一副毒癮發作的樣子！

她微微蹙眉，忍不住問道：“你的身體是不是有事？”

簡建山看看她，道：“不礙事，老毛病而已！”

“你碰過毒品？”小衣試探著問道。

簡建山聽到這話，目光擡起來，註視著小衣，那張臉上蒼白如紙，唇也泛白，額頭上布滿了汗水，像是隱忍著什麽！

他目光對上小衣的目光，或許是因為太難受了，他的眼神有點恍惚中的受傷。

胸膛也跟著起伏了下，整個小房間裏，只有他們父女的喘息聲！

簡建山看了小衣良久，搖搖頭：“我沒有碰過那種東西，這是早年中過的病毒所致，也是我取夏彩雲的原因！”

小衣再度怔忪，原來是因為這個，那不是一種欲望的上癮嗎？

就是要女人！

呃！

小衣蹙眉，看著他那副痛苦的樣子，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簡建山也似乎不想提，他刻意在隱忍著用這種痛苦來提醒他自己，來贖罪一般。

他岔開了話題：“子秦，至秦，臻，她猜開了名字，兩個字變成了一個，怕人發現，她用了諧音，子秦！她再變，眼神沒有變！你去看看軍方照片，對比一下！”

“只是你的猜測，並不是確定是嗎？”小衣問。

簡建山點點頭：“是的，她像是身份已經無所能及，查她不容易！”

“她給我打過電話！”小衣忽然道。

簡建山一楞，擡起的眼睛裏都是震驚:“什麽時候的事情？”

“前不久！”小衣輕聲道：“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麽她對我說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一直如此嗎？”

“如果她性格好的話，也許我們就不會分開了！”簡建山輕聲道。

說完這個，簡建山忽然握緊了拳頭，對小衣急切地道：“你走吧，我回去了！”

他有點狼狽，動作很大，想要站起來，可是被卡在椅子上，他立刻喊：“警官先生，我要回去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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