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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第614章囂張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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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囂張到底

“你敢出手,我就敢用神龍令,還是你想嘗嘗宿命針!”

傲辰一點也不怵,遇狂更狂,簡直狂的太陽都不照了,連嘴戰都懶得打,直接發出最後的威脅,理所當然的啃老,壓根不來逞強這一套。

“你——”

老人本就不太願意出手,這一威脅就更沒底氣了,司徒家人情淡薄、競爭激烈,今天他要是出了事,明天自己這一脈的人就會無所依靠,被人欺淩。

“峒長老,我沒事,我還行!”

司徒蕾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嘴角留著血絲,發型散亂,連路都走不穩,整個人像是從灰裏撈出來似得,看的司徒家人心裏一陣莫名躁動,覺得以前看錯了她,對不起她。

傲辰眼底閃過一抹讚賞,剛才還真怕她起不來了,神情嚴肅的道:“我剛才說錯了,司徒家就你是男人!”

“哈哈哈——”

櫟虛和靖陽等人肆無忌憚的在那兒狂笑不已,把桌子拍的跟鼓一樣,琉璃她們同樣也是笑的花枝亂顫,傲辰打起架來話不多,可每句都是金句啊,太有範了!

司徒皓的臉再也掛不住了,怎麽說他也是少家主,上前怒聲喝道:“狂生,你休得放肆!”

“呵——”

如果傲辰想氣死一個人,那絕對是可以辦到的,只見他只睨視了司徒皓一眼,讓人感覺他是在傳達一個意思,你司徒皓不配讓我正眼瞧你!

事實上也是如此,只要司徒家這些長老不出手,傲辰絕對有把握一個人橫推司徒家,來個七進七出都不在話下。

“吃我一劍!”

一觸即發的殺機彌漫開來,司徒皓是典型的只盯著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一直都自視是萬中無一的天才,尤其是在淘汰了司徒澤以後,就更加驕傲了,哪能忍受如此蔑視,怒極拔劍,朝傲辰飛撲而來。

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灼熱,讓人感覺像是站在火山口一樣,手中的劍仿佛化身萬千,周身上下全是劍影,似乎可以從任何一個角度刺中傲辰,確實是個了不得的出場,可惜……

飛火流星劍法為虛,烈陽拳為實?不錯,真不錯,這兩天都在看呢!

傲辰臉上的笑容燦爛的讓人有種兩人是多年好友的錯覺,身形連續幾個晃動,翻雲、覆雨兩招齊出,形成一種狂罷無比的風暴般的氣勢,三丈之內天搖地動難立定、飛沙走石撲面來,原本就是虛招的漫空劍氣盡數被摧毀,隱而不發的烈陽拳像個被剝光了丟在大街上的人,顯眼的不能再顯眼了!

傲辰全力催鼓真元,一拳迎上,啪嗒一聲,司徒皓手骨盡碎,剛剛還兇猛如虎的拳頭扭曲的不像樣子,看上去就像個不成形的面團。

論拳,烈陽拳比得上無敵霸手?別開玩笑了!何況傲辰用的還是近乎無視防禦的真元?省點力氣好好挨打吧!

“虧了,虧了,虧了!”

一旁坐著看戲的靖陽猛拍大腿,司徒家的武功他也看了,現在打司徒家的年輕輩就跟老子打兒子一樣容易,這麽難得的機會怎麽就讓麻子上去裝逼呢?

“臭陽哥,你別把桌子掀了,我還要吃呢!”

琉璃撅著嘴巴,不滿的道,說該辰哥出面鬧事的是你,說虧了的也是你,到底想幹嘛呀!

十指連心,更別說整個拳頭指骨盡碎了,司徒皓疼的快要忍不住嚎出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太沖動了,來不及思索便迅速躍空而起,只要拉開距離,長老們肯定會出面阻攔的,那樣自己也就有顏面下臺了!

司徒皓快,傲辰卻更快,一個快步側身便閃到了司徒皓的身後,右手一個虎爪往司徒皓左肩的破綻抓去……勝負已定!

在場的長老們立時知道不好,正要阻攔,傲辰背後就像長了眼一樣,低聲的吐出神龍令三個字,那些長老立時像是中了定身術一樣,皇甫謹可是有用神龍令毀掉一流世家的前例,神龍令非大圓滿不可敵,他們可都不是大圓滿,要麽司徒皓挨打,要麽他們一起拼命,兩者略微考慮,長老們就知道要怎麽做了,自欺欺人的想著傲辰應該不敢殺了司徒皓吧?

就這片刻的恍惚,司徒皓的左肩已經被拿住了,傲辰重重一捏,只聽啪嗒一聲脆響,這下不止右拳,就連左肩都被捏碎了!

傲辰一通兇猛的狂轟亂砸,手、肘、膝蓋、腳,能用上的都用上了,乒乒乓乓的聲音就沒停過,直到把司徒皓整個人像蘿蔔一樣插到了地下才罷休,出手之狠、下手之重,看的人牙根發酸、後背發涼,一腔熱血化成冷汗蒸發了。

司徒家最強的年輕人就這麽被解決了,幾個月之內怕是要在床上度過了,三思的勝算又大了一分,而且是名正言順,是司徒皓先動的手,誰都不能說出半點不是來。

司徒家沒男人,司徒家沒男人,這句話像咒語一樣在所有人心中環繞,連他們自己都開始認同了,年輕一輩最優秀的兩個人,一個被傻子當眾毆打、還遭雷劈而死,另一個一招未出,就被人打的栽到地裏去,司徒蕾好歹也在狂生面前出了幾招,他們越想越覺得羞憤難耐,兩個廢物占據了家族那麽多的資源,活該你挨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們司徒家最近是不是和災星成了親家啊?

“還有誰?”

傲辰的指頭在空中劃了半個圈,極具王者風範,年輕一輩沒一個人敢應戰,有那麽股近在咫尺,人盡敵國的氣概,琉璃和碧菡是連眼睛都看直了,靖陽心裏就更酸了,本該自己站在那兒才對,唉!

“沒人了?那就讓司徒傑夫妻出來!”

雖然是當著司徒蕾的面,可傲辰一點也沒有要放過司徒傑夫妻的意思,尤其是馬蓉春這個全中洲最有名的女人。

櫟虛等人是看的咋舌,偶像啊,你一邊跟人家女兒演戲,一邊口口聲聲要收拾人家父母,回頭一定要問問傲辰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

“他們的錯,我來承擔!”

司徒蕾腳步蹣跚卻一臉倔強的來到傲辰面前,又狠狠的刷了一撥好感度,眼底卻閃現出一絲隱蔽的哀求,別殺他們可以嗎?他們罪不至死!

“他們…他們跑了!”

幾名司徒家的年輕人從裏面跑出來,面紅耳赤的道,就算是在司徒家,也沒有幾個喜歡司徒傑夫婦的,如果交出他們就能把事情擺平了,那麽他們是再樂意不過的了,還省了以後礙眼。

“跑了?”

現場的聲音出奇的統一,這個統一是指在場所有的人,女兒在前門挨打,你做父母的居然跑了?

“咳咳咳——”

靖陽誇張的掐著自己的喉嚨,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可是卻沒人理他,都還處於震驚之中,這司徒蕾真不是撿來的?

司徒蕾眼裏的哀色濃的化不開,跑了,你們跑了,我的命對你們就這麽沒有意義嗎?

“總有碰面的時候!”

傲辰再次掃視了一眾司徒家的人,一字一頓的道,末了凝視了司徒蕾一眼,很詭異,司徒蕾感覺腦海裏有聲音響起,人生很美好,別把自己陷進仇恨中,不值得!

傲辰轉身又踹了司徒皓一腳,極其的惡劣的道:“有空找我來玩啊!”

下次見你就弄死你,可別讓我等太久啊!

“看看,這才是真正的囂張跋扈、目無餘子,碧菡你還有臉喊他公子嗎?他身上有半點斯文的地方嗎?”

靖陽一貫都是自稱少爺,因為他覺得只有斯文人、讀書人才稱公子。

碧菡低頭不語,在心中默默的為傲辰辯解著這一家人不是好人,公子這不過是以暴制暴!

“哼,你昨天可比辰哥粗魯多了,怎麽不說你自己呀!”

琉璃聽不得這話,鼓著嘴巴跟靖陽嗆上了,辰哥這樣還不是你唆使的,居然還有臉說?

“走!東西別搬啊,我們明天還來!”

傲辰來到桌前,舉起一碗酒,豪氣的一飲而盡,脫口說出一句讓司徒家的人恨得要死的話,明天還來,你當我們這是客棧還是酒樓?

“你們——”

幾名長老哪聽得下這麽囂張的話,一個個氣的直打哆嗦,明天還要被羞辱一次?

一眾人得意洋洋的離開了,一路上都在討論著傲辰剛才的表現,以及明天該怎麽鬧,靖陽已經打定主意明天由他上場,氣場必須得比今天大才行,比如來個一挑幾十個什麽的。

才剛到住處大門外,眾人便看到紫衣侯府的管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看到傲辰等人便大步迎了過來。

“君公子,侯爺讓你們趕緊回九盤山城,參加武林大會!”

“什麽武林大會,不是讓他直接弄死司徒朗的嗎?”

傲辰一聽這話就覺得虧了,又是五鳳彩,又是幽鬼懸賞讓你挑,到了還得我自己幹啊?

“侯爺找不到借口啊,司徒朗一見面就對侯爺執晚輩禮,表示同意撤銷誓言,而且願意向項默道歉,好歹他也是一家之主,侯爺總不能隨隨便便就殺了。”

管家的話說的很漂亮,圓滿的為紫衣侯解圍,不是我們侯爺沒把事情辦好,而是侯爺太大牌,司徒朗自個嚇壞了。

“噗——執晚輩禮?司徒老鬼一百多歲了,還是一家之主,有臉對人執晚輩禮?”

“真想看那情景呢!”

這下不少人都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他無法想象一百多歲的司徒朗卑躬屈膝的對紫衣侯自稱晚輩的情景,最近這是刮的什麽風啊?好戲一出接著一出!

“諸位公子回九盤山城就能看到了!”

管家還是那副畢恭畢敬的樣子,這讓靖陽想起了自家的老蕭頭,都一個德性,肯定也是超級高手。

“你肯定是高手對不對,明天陪我去司徒家鬧一場,我要把司徒家大宅燒了,把他們家弟子堆成人山!”

靖陽自來熟的搭著管家的肩膀,麻子你就是打了兩個人,我明兒肯定比你威風。

管家大惑不解的看著靖陽,不是疑惑他為什麽要燒房子,而是疑惑他究竟怎麽一眼就看出自己是高手的?是自己哪兒有破綻?

靖陽自然不會去解釋,那等於揭自家的底牌,只抿著嘴在那兒裝神秘,一副我眼神厲害的表情。

“差不多得了,我們動身吧,錯過武林大會就麻煩了!”

傲辰開口反對,這時候得抓緊時間幹掉司徒朗才是,一旦他回到司徒家發現東西沒了,肯定會懷疑到自己幾個頭上,他可不想被一個大圓滿惦記著。

“你風光完了,就不許我嘚瑟嘚瑟?”

靖陽有點不甘心,實在是傲辰剛才的風頭太讓他眼饞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

“你到武林大會上鬧,鬧多大我都不管你。”

…………

事情如傲辰預料中的一樣,司徒蕾在司徒家的地位大大提升,獲得了不少人的敬佩,覺得司徒家血統優良,祖上看是出過不少大人物的,司徒傑和馬蓉春以毒攻毒之下,就出了司徒蕾這個金鳳凰。

司徒皓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地位一落千丈,每天就連夢裏都在咒罵傲辰,然並卵,傲辰還等著他送上門去挨宰呢。

知道傲辰等人離開了青海城,司徒傑夫婦又拐了彎回來了,馬蓉春看著司徒蕾,面有愧色,不是娘不想救你,你好歹有長老們護著,他們不敢過份,娘出去肯定要被打死的,娘當年縱是千錯萬錯,也給了你一個司徒家小姐的身份。

司徒蕾不用去看馬蓉春也能猜到她心裏想什麽,這些話她從小就聽到大,身份、錢,算什麽?給她機會,給她時間,她遲早能賺回來,可是不幹凈的出生,是永遠洗不掉的。

“我沒有跑,我怎麽可能跑?你是我女兒,我怎麽可能丟下你逃跑,我只是假裝逃跑,他們是故意來找我麻煩的,我不在他們肯定就不鬧了,你看他們不是走了嗎?”

相對於馬蓉春的愧疚,司徒傑就顯得更加不要臉,振振有詞的對著司徒蕾大說特說,把傲辰等人離開的功勞都攬在了自己身上,把逃跑說成了是自己的奇謀妙計。

司徒蕾看著父親像小醜一樣不斷的漂白自己,你都把貴重財物帶走了,還說不是逃跑,就算騙我,你們都騙的不用心,你就不想想以你這身罪孽,再帶著那麽多財物,出去就是一只徹頭徹尾的肥羊!

這一刻,司徒蕾突然覺得自己一無所有,如果我不是你們的女兒該多好,哪怕我是你們撿來的,也比現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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