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第318章人性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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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人性無常
“崔叔！”
傲辰剛打了個招呼，不善於撒謊的崔命就搶先道：“傲辰啊，找我有什麽事呢？”
本來傲辰來這其實不是為了找琉璃和鈺兒，兩個丫頭算就找著了，傲辰難道還能真的動手打他們不成，卻看到後面屏風下露出兩對繡花鞋，顧頭不顧尾，忍俊不禁的道：“琉璃，鈺兒，都給我出來吧！”
“她們沒在我這呢！”
“沒在？那屏風後面那對繡花鞋是怎麽回事？看不出來，崔叔你也挺風流的嘛！”
“胡什麽呢！”
“哎呀，被發現了！”
躲在屏風後的兩女沒想到傲辰眼睛這麽尖，進房間也就兩句話的功夫就發現了她們，相互吐著舌頭，你推我、我推你，誰都不肯先出來。
“行了，這些日子你們都玩瘋了吧？把人綁風箏上，你們還真敢玩！”
傲辰裝著一副餘怒未消的樣子，板著臉教訓著兩女，卻也不想想，她們不過是貪玩的心思居多，沒準到時候那些人一通哀求，她們就心軟了，而傲辰做的卻是操縱著饒記憶，還打著讓段弘毅自投羅網的念頭，這可比兩個丫頭瘋狂多了。
“那些人都是段家的壞蛋，我們是匡扶正義。”
“匡扶正義，我看你們倆就沒正到哪兒去！趕緊給我練功去，琉璃你要是再這麽三打魚兩曬網，就把鳳凰給我還回來，還有鈺兒你，想不想我給你鍛造兵器了？”
連匡扶正義的招牌都擡出來了，傲辰聽著是好氣又好笑，心道不教訓一下還得了，下次她們還不自己上了？
鈺兒對琉璃的那對鳳凰眼饞可不是一兩了，這一下就被傲辰拿住了把柄，卻又不好意思認錯，眼珠子一轉，裝模作樣的道：“師父好像在叫我……”
“是啊，是啊，我也聽到，我陪你去吧！”
兩女一個敲鑼、一個打鼓，還真是配合密切，不等傲辰再話，就一溜煙似得跑了個沒影。
“我看你比那兩個丫頭還能鬧，這次我回去後才知道，中澤兄因為這對鳳凰寶刀，被寧老爺子關了半年禁閉，兵器部上上下下全都被罰了一遍。”
“有我什麽事啊？劉前輩、康前輩和寧老爺子都鬥了一輩子了，這事怎麽能怪到我的頭上來啊？”
雖然崔命沒具體的情況，可是傲辰想象的出那會是怎麽樣的場面，寧老爺子沒把屋頂掀了都算克制了，想著還真覺得有點心虛，不知道寧老爺子知不知道鳳凰是我設計的？想到這，傲辰就打了個冷顫，轉移話題的道：“崔叔，我來是給你送東西的，本來是覺得你還用不到，現在該送的人都送了，還是提早給你們的好，免得被我送光了。”
“什麽東西啊？”
“爺爺煉制的洗嗓，服用後可祛除暗傷、令身體生機勃發，有可使枯木發榮之效，這藥瓶裏有十二枚，你和莫叔、羅姨他們分了吧，一般一個人兩顆就夠了，對了，幫我分一枚給寧老爺子、讓他收收火，勝敗乃兵家常事嘛，兩枚給武相前輩。”
估計這事遲早會被寧老爺子知道，還是提早送個禮物的好，現在這世道，凡是老字輩的就沒一個講理的，著傲辰就掏出一瓶洗嗓丟了過去，出鬼谷的時候，本來是想著帶上和人換點好東西的，可現在想想，還真沒什麽東西是他非要不可的，還不如給崔叔他們，這一路上他們對自己的照顧與諄諄教誨，他可都是記在心裏的。
“這……”
崔命原本不以為意，可沒想到居然是這麽珍貴的東西，光是祛除暗傷這點，就足以讓所有練武之人不惜傾家蕩產也要得到，誰個身上沒有些暗傷？年輕時不覺得，可一旦上了年紀，就要遭罪了。
“崔叔你的真氣中正純和，有著不弱的養生功效，如果沒有什麽意外，一二十年內是用不著的，不過莫叔他們就可能需要先服用一顆，其他的就先留著，如果看到什麽喜歡的寶貝，就拿去交換，別舍不得，這洗嗓以後還能再煉。”
“用不著這麽多吧？”
崔命接住藥瓶，有點不知所措，皇甫先生的丹藥本就一丹難求，自從他絕跡江湖之後，這價格就更是翻了好幾倍，要用銀兩買都是個笑話。
“拿著吧，不給你，我也是給別人，難道我還能自己服用不成？”
“那我就收下了。”
崔命想想傲辰的話，也覺得有道理，這洗嗓雖然珍貴，年青人卻也用不到，這才點頭收下了。
“段家剩下的那些危險玩意，應該是在段家南面的葫蘆谷裏，那兒應該有些玄機，段弘毅制造陰雷、煉制不死藥人都讓段家其他人參與，可是那兒卻從來沒讓其他人進入過，連建造那兒的人都是段弘毅親自滅口了，除了段弘毅本人，沒人知道裏面什麽情況，按照目前情況，我們高手多，要把這優勢發揮出來，派人把葫蘆谷把守住，只要段弘毅接觸不到，不管裏面有什麽都沒用。”
面對著崔命，傲辰自然不需要有什麽忌諱，有什麽什麽，生怕崔命一行人仗著武功高強會強行闖入，像段弘毅這種陰險狡詐的人，那葫蘆谷裏沒什麽致命的陷阱才是怪事了。
“轉性了？這次你怎麽都沒要去闖葫蘆谷？”
崔命狐疑的看了傲辰一眼，如果是往常，這子肯定已經吵著要進葫蘆谷了，現在居然建議他把守葫蘆谷？突然想起前些在城外時，傲辰和靖陽那番對話，便表情十分嚴肅的道：“你不是想背著我們搞什麽事吧？”
“這次我出去，用鳳凰令幹掉的兩個高手中，有一個可能是萬毒尊者，跟駱家有不共戴之仇，震要我帶他去取萬毒尊者的骸骨，我想著不能白去一趟吧？挖個坑、布個陷阱，賺點出場費。”
傲辰含糊的回答著崔命的問題，雖然不算假話，可重點卻一個字也沒，簡直比泥鰍還滑溜。
崔命結合著上次聽到的話，多少猜到傲辰是想利用血怨花做文章，便語重心長的道：“你做事我一向是放心的，可是段家這次的事情非同可，已經引起廣泛關註了，你若是辦成了還好，可一旦失敗，對你將來的名聲會有很大打擊的。”
“放心吧，崔叔你就等著看好戲，我就布個陷阱而已，又沒和段家的人正式照面，就算不成，也不會有什麽損失的。”
一番話，傲辰聽的心裏暖暖的，嘴角上揚，自信滿滿的道，暗想段弘毅就算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自己的餌是下在他女兒的身上，再加上那七個不死藥人，不把段弘毅釣來都不算成功。
“這段弘毅心思縝密、行事果決，武功也是同輩中的翹楚，為什麽要走這麽一條不歸路呢！”
崔命倒是起了憐才之心，唏噓不已的了句，想著這次要不是靖陽意外發現這事，又有傲辰一直從旁協助，對付段家絕不會如此順利。
“不歸路？輸了才叫不歸路，如果他能籍此讓段家成為中洲頂尖世家，這些都不算事，每個梟雄都認為成功總是要踏著無數屍骸上去的，可有誰問過那些屍骸是怎麽想的？誰又想過那些屍骸中有沒有他們自己？”
傲辰撇了撇嘴，覺得崔命太過於想當然了，這世上有多少人明知邪魔歪道的武功易學難精、又容易走火入魔，可是依舊有許多人甘之如飴，段弘毅這種人站的太高，總認定為了成功，犧牲一些是必要了，只要不是犧牲他自己就可以。
“這就是人性，這就是江湖！”
“沒事了，我看琉璃練功去了。”
人性、江湖，同樣一個詞，不同的人看到，領會的意思也大不相同，對有些人來是光輝、熱血、滄桑、無奈，而對另外一些人來，是卑劣、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傲辰走了兩步，又回頭道：“崔叔，你現在能不能找到一個琴藝好，信得過的？”
“你羅姨啊，她就精通琴藝，有什麽需要幫忙嗎？”
“我在治療幾個不死藥人，想請羅姨幫忙，通過琴聲來喚醒那些饒神智。”
“行，一會我讓她去找你。”
出了門，傲辰就看見院子外的陰涼處，兩女正你來我往，打的好不熱鬧，可傲辰看著，覺得就像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你給我夾肉，我給你舀湯，這麽個練法，就算練上兩百年都成不了高手。
“行了，你們兩個都給我停下來。”
原本正打在興頭上，或者準確點，是玩在興頭上的兩女，畢竟兩個臭棋簍子湊一塊，也是可以殺得昏地暗的，被傲辰打斷後，撅著嘴巴有點不開心，不是你讓我們練功的嗎？臉上那是什麽表情啊？
來到兩女身前，傲辰掏出身上的鳳凰令遞還給了琉璃，輕聲道：“這個你先收好，暫時我用不到了。”
“哦！”
既然傲辰了暫時用不到，那就是用不到了，琉璃沒有多什麽客套話，乖巧的收起了鳳凰令。
“武功，不是這種練法，更不是這種打法，你們這是女孩辦家家酒，練武到底就兩個目的，一是制服對手，二是殺了對手，就像上桌吃飯，拿起筷子，要夾什麽菜，心裏肯定有了目標才會伸手去夾，難道你們會用筷子在菜盤子裏挑來挑去的嗎？”
話音未落，琉璃和鈺兒想都不想，就異口同聲的應道：“當然不會啦，那樣多沒禮貌！”
“所以練武也一樣，出招之前心裏一定要有想法，目標一定要明確，所有的招式變化都要以這個目標為中心，剛才你們那種打法就是漫無目的的挑菜，這麽練純粹就是浪費時間，不但要用心練，還要用心去想，你們所會的每一招，優勢在哪，劣勢在哪，破綻在哪，一切你都要熟悉，不能隨著性子蠻幹。”
“哦！”
傲辰的深入淺出，特別是那淺顯的比喻，使得兩女很容易就明白了。
這是邁向一百萬字的一章，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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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叔！”
傲辰剛打了個招呼，不善於撒謊的崔命就搶先道：“傲辰啊，找我有什麽事呢？”
本來傲辰來這其實不是為了找琉璃和鈺兒，兩個丫頭算就找著了，傲辰難道還能真的動手打他們不成，卻看到後面屏風下露出兩對繡花鞋，顧頭不顧尾，忍俊不禁的道：“琉璃，鈺兒，都給我出來吧！”
“她們沒在我這呢！”
“沒在？那屏風後面那對繡花鞋是怎麽回事？看不出來，崔叔你也挺風流的嘛！”
“胡什麽呢！”
“哎呀，被發現了！”
躲在屏風後的兩女沒想到傲辰眼睛這麽尖，進房間也就兩句話的功夫就發現了她們，相互吐著舌頭，你推我、我推你，誰都不肯先出來。
“行了，這些日子你們都玩瘋了吧？把人綁風箏上，你們還真敢玩！”
傲辰裝著一副餘怒未消的樣子，板著臉教訓著兩女，卻也不想想，她們不過是貪玩的心思居多，沒準到時候那些人一通哀求，她們就心軟了，而傲辰做的卻是操縱著饒記憶，還打著讓段弘毅自投羅網的念頭，這可比兩個丫頭瘋狂多了。
“那些人都是段家的壞蛋，我們是匡扶正義。”
“匡扶正義，我看你們倆就沒正到哪兒去！趕緊給我練功去，琉璃你要是再這麽三打魚兩曬網，就把鳳凰給我還回來，還有鈺兒你，想不想我給你鍛造兵器了？”
連匡扶正義的招牌都擡出來了，傲辰聽著是好氣又好笑，心道不教訓一下還得了，下次她們還不自己上了？
鈺兒對琉璃的那對鳳凰眼饞可不是一兩了，這一下就被傲辰拿住了把柄，卻又不好意思認錯，眼珠子一轉，裝模作樣的道：“師父好像在叫我……”
“是啊，是啊，我也聽到，我陪你去吧！”
兩女一個敲鑼、一個打鼓，還真是配合密切，不等傲辰再話，就一溜煙似得跑了個沒影。
“我看你比那兩個丫頭還能鬧，這次我回去後才知道，中澤兄因為這對鳳凰寶刀，被寧老爺子關了半年禁閉，兵器部上上下下全都被罰了一遍。”
“有我什麽事啊？劉前輩、康前輩和寧老爺子都鬥了一輩子了，這事怎麽能怪到我的頭上來啊？”
雖然崔命沒具體的情況，可是傲辰想象的出那會是怎麽樣的場面，寧老爺子沒把屋頂掀了都算克制了，想著還真覺得有點心虛，不知道寧老爺子知不知道鳳凰是我設計的？想到這，傲辰就打了個冷顫，轉移話題的道：“崔叔，我來是給你送東西的，本來是覺得你還用不到，現在該送的人都送了，還是提早給你們的好，免得被我送光了。”
“什麽東西啊？”
“爺爺煉制的洗嗓，服用後可祛除暗傷、令身體生機勃發，有可使枯木發榮之效，這藥瓶裏有十二枚，你和莫叔、羅姨他們分了吧，一般一個人兩顆就夠了，對了，幫我分一枚給寧老爺子、讓他收收火，勝敗乃兵家常事嘛，兩枚給武相前輩。”
估計這事遲早會被寧老爺子知道，還是提早送個禮物的好，現在這世道，凡是老字輩的就沒一個講理的，著傲辰就掏出一瓶洗嗓丟了過去，出鬼谷的時候，本來是想著帶上和人換點好東西的，可現在想想，還真沒什麽東西是他非要不可的，還不如給崔叔他們，這一路上他們對自己的照顧與諄諄教誨，他可都是記在心裏的。
“這……”
崔命原本不以為意，可沒想到居然是這麽珍貴的東西，光是祛除暗傷這點，就足以讓所有練武之人不惜傾家蕩產也要得到，誰個身上沒有些暗傷？年輕時不覺得，可一旦上了年紀，就要遭罪了。
“崔叔你的真氣中正純和，有著不弱的養生功效，如果沒有什麽意外，一二十年內是用不著的，不過莫叔他們就可能需要先服用一顆，其他的就先留著，如果看到什麽喜歡的寶貝，就拿去交換，別舍不得，這洗嗓以後還能再煉。”
“用不著這麽多吧？”
崔命接住藥瓶，有點不知所措，皇甫先生的丹藥本就一丹難求，自從他絕跡江湖之後，這價格就更是翻了好幾倍，要用銀兩買都是個笑話。
“拿著吧，不給你，我也是給別人，難道我還能自己服用不成？”
“那我就收下了。”
崔命想想傲辰的話，也覺得有道理，這洗嗓雖然珍貴，年青人卻也用不到，這才點頭收下了。
“段家剩下的那些危險玩意，應該是在段家南面的葫蘆谷裏，那兒應該有些玄機，段弘毅制造陰雷、煉制不死藥人都讓段家其他人參與，可是那兒卻從來沒讓其他人進入過，連建造那兒的人都是段弘毅親自滅口了，除了段弘毅本人，沒人知道裏面什麽情況，按照目前情況，我們高手多，要把這優勢發揮出來，派人把葫蘆谷把守住，只要段弘毅接觸不到，不管裏面有什麽都沒用。”
面對著崔命，傲辰自然不需要有什麽忌諱，有什麽什麽，生怕崔命一行人仗著武功高強會強行闖入，像段弘毅這種陰險狡詐的人，那葫蘆谷裏沒什麽致命的陷阱才是怪事了。
“轉性了？這次你怎麽都沒要去闖葫蘆谷？”
崔命狐疑的看了傲辰一眼，如果是往常，這子肯定已經吵著要進葫蘆谷了，現在居然建議他把守葫蘆谷？突然想起前些在城外時，傲辰和靖陽那番對話，便表情十分嚴肅的道：“你不是想背著我們搞什麽事吧？”
“這次我出去，用鳳凰令幹掉的兩個高手中，有一個可能是萬毒尊者，跟駱家有不共戴之仇，震要我帶他去取萬毒尊者的骸骨，我想著不能白去一趟吧？挖個坑、布個陷阱，賺點出場費。”
傲辰含糊的回答著崔命的問題，雖然不算假話，可重點卻一個字也沒，簡直比泥鰍還滑溜。
崔命結合著上次聽到的話，多少猜到傲辰是想利用血怨花做文章，便語重心長的道：“你做事我一向是放心的，可是段家這次的事情非同可，已經引起廣泛關註了，你若是辦成了還好，可一旦失敗，對你將來的名聲會有很大打擊的。”
“放心吧，崔叔你就等著看好戲，我就布個陷阱而已，又沒和段家的人正式照面，就算不成，也不會有什麽損失的。”
一番話，傲辰聽的心裏暖暖的，嘴角上揚，自信滿滿的道，暗想段弘毅就算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自己的餌是下在他女兒的身上，再加上那七個不死藥人，不把段弘毅釣來都不算成功。
“這段弘毅心思縝密、行事果決，武功也是同輩中的翹楚，為什麽要走這麽一條不歸路呢！”
崔命倒是起了憐才之心，唏噓不已的了句，想著這次要不是靖陽意外發現這事，又有傲辰一直從旁協助，對付段家絕不會如此順利。
“不歸路？輸了才叫不歸路，如果他能籍此讓段家成為中洲頂尖世家，這些都不算事，每個梟雄都認為成功總是要踏著無數屍骸上去的，可有誰問過那些屍骸是怎麽想的？誰又想過那些屍骸中有沒有他們自己？”
傲辰撇了撇嘴，覺得崔命太過於想當然了，這世上有多少人明知邪魔歪道的武功易學難精、又容易走火入魔，可是依舊有許多人甘之如飴，段弘毅這種人站的太高，總認定為了成功，犧牲一些是必要了，只要不是犧牲他自己就可以。
“這就是人性，這就是江湖！”
“沒事了，我看琉璃練功去了。”
人性、江湖，同樣一個詞，不同的人看到，領會的意思也大不相同，對有些人來是光輝、熱血、滄桑、無奈，而對另外一些人來，是卑劣、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傲辰走了兩步，又回頭道：“崔叔，你現在能不能找到一個琴藝好，信得過的？”
“你羅姨啊，她就精通琴藝，有什麽需要幫忙嗎？”
“我在治療幾個不死藥人，想請羅姨幫忙，通過琴聲來喚醒那些饒神智。”
“行，一會我讓她去找你。”
出了門，傲辰就看見院子外的陰涼處，兩女正你來我往，打的好不熱鬧，可傲辰看著，覺得就像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你給我夾肉，我給你舀湯，這麽個練法，就算練上兩百年都成不了高手。
“行了，你們兩個都給我停下來。”
原本正打在興頭上，或者準確點，是玩在興頭上的兩女，畢竟兩個臭棋簍子湊一塊，也是可以殺得昏地暗的，被傲辰打斷後，撅著嘴巴有點不開心，不是你讓我們練功的嗎？臉上那是什麽表情啊？
來到兩女身前，傲辰掏出身上的鳳凰令遞還給了琉璃，輕聲道：“這個你先收好，暫時我用不到了。”
“哦！”
既然傲辰了暫時用不到，那就是用不到了，琉璃沒有多什麽客套話，乖巧的收起了鳳凰令。
“武功，不是這種練法，更不是這種打法，你們這是女孩辦家家酒，練武到底就兩個目的，一是制服對手，二是殺了對手，就像上桌吃飯，拿起筷子，要夾什麽菜，心裏肯定有了目標才會伸手去夾，難道你們會用筷子在菜盤子裏挑來挑去的嗎？”
話音未落，琉璃和鈺兒想都不想，就異口同聲的應道：“當然不會啦，那樣多沒禮貌！”
“所以練武也一樣，出招之前心裏一定要有想法，目標一定要明確，所有的招式變化都要以這個目標為中心，剛才你們那種打法就是漫無目的的挑菜，這麽練純粹就是浪費時間，不但要用心練，還要用心去想，你們所會的每一招，優勢在哪，劣勢在哪，破綻在哪，一切你都要熟悉，不能隨著性子蠻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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