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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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任白的回應是拍了拍她的腦袋，還不說話，她頓時有點慌張，又以為他在生氣。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自個兒去玩了，就跟著宮喜喜走了。船上又沒信號，我也不知道到哪兒找你去。”司顏誠惶誠恐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目光粘著他的臉，準備迎接他的壞情緒。
但他回過頭來，眉毛是舒展的，臉色很平靜: “玩得開心嗎”
“嗯!開心。”司顏怔怔地點點頭。
他便展露出淡淡的笑容: “那以後有機會還帶你來。”
以後啊……
這個詞語陡然在司顏的心口輕輕紮了一下，任白真的是個有“以後”的人嗎她的心情很覆雜。
但既然說了這樣的話，看來，他並不是那麽生氣的。
司顏心裏短暫地落下了一塊石頭，松了口氣似的，也笑了笑，低頭的瞬間，不覺靠著他近了些。
“那煙花好好看呀，我在西餐廳裏準備吃東西，突然外面就放了，所有的客人都在看。”司顏告訴他， “我光顧著看，送來的牛排冷掉了，都沒吃完。”
腦袋又被揉了揉。
司顏楞過之後，意識到自己好像很聒噪，她便抿了抿唇，不說話了。
兩個人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已經趨於平靜的夜色。
很久之後，司顏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是你特意為我準備的嗎”
好擔心任白又是用沈默回答她，不過，他這一次沒有安靜太久。
他點點頭，微不可聞地“嗯”一聲。
“謝謝，我很喜歡。”司顏臉頰發燙地說，然後，扭過頭去，沒忍住地笑。
“明早要一起看日出嗎”任白這時問了她。
她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答應: “嗯，好呀。”
他便輕聲細語地道: “那就早點回去睡吧，明天早上五點，我在這裏等你。”
回房間的路上，司顏腳步都輕快了起來，一蹦一跳。
看日出，也不知道有什麽值得開心的，還要起那麽早。可她的心情就是莫名地激動。
奶奶給的一堆鈔票還躺在茶幾上，她搓著臉走過去，收進新買的行李箱裏。這箱子是宮喜喜堅持要買來送給她的，就是專門讓她拿來裝錢，司顏還沈浸在剛才跟任白的約定裏，整理箱子也心不在焉，沒註意到捆錢的繩結沒系牢，最後一捆往箱子裏放的時候，忽然散了架， “嘩嘩嘩”，粉紅的紙鈔滿地鋪開。
她急忙去撿。
地板上到處都是，她爬來爬去，把錢一一撿回來，重新點一遍，還差一張怎麽也找不到。她邊撓頭，邊四處搜尋，終於，在一只購物袋旁邊發現了它，孤零零地躺在那兒，因為那只購物袋也是粉色的，她一時眼花就沒註意。
司顏找齊了錢，激動的心情卻也冷卻不少，她坐在地板上發起了呆。
這段時間以來，她經歷過的事情都太荒誕，就像這無緣無故就送給自己的十六萬“零花錢”一樣。
她草率地結了婚。
丈夫是一個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存在的人。
如果不去考慮“以後”，任白其實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吧，誰能想到，他只是一個被分裂出來的人格呢
可經過這麽多天的相處，他給她的感覺是有血有肉，活生生地存在著的，她完全沒有辦法想象將來某天他消失後的情景。
司顏心裏矛盾地嘆了口氣，這個時候，房門被敲了敲。
她從地上爬起來，走過去看了貓眼，外面站著是的任白。
“你找我有什麽事”開了門，司顏有種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的感覺。
他對她的異樣渾然不覺，只是朝前走了一步，語氣出奇的暧昧: “我擔心你會睡不著。”
這是來哪一出，他想幹什麽
司顏這心情還無從整理，就要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撩撥，她往後退了一步，握著門把手，隨時準備著摔上: “你你，關你什麽事”
任白卻沒有進一步地逗她，笑了笑，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了只玩偶娃娃: “給。”
可不就是她每天晚上睡覺時要抱的那只。
早上被他催得太急，她都沒來得及打包箱子，還愁著晚上怎麽入睡呢。
“你怎麽……”司顏拿著自己的破寶貝，沒想到它會從他手裏出現，話都不知道怎麽說了。
“看你沒顧得上拿，就順便帶上了。”任白輕描淡寫，送來了娃娃就告辭， “我回去了。”
就回去了
“晚……安。”司顏呆呆地對著他的背影揮了揮小手。
這個任白，每次以為他會有大動作的時候，他都是臨時剎車，雷聲大，雨點小。
真的是個“紳士”，正經過頭了吧，同樣的爹媽生的，任燃怎麽就能那麽幹脆呢司顏完全沒發現自己在暗暗抱怨，抱著娃娃，嘀咕著退回了房間。
有了娃娃卻還是沒怎麽睡好。
淩晨時分，司顏從床上坐起來，清醒了很久，不知道什麽時候倒下睡的。
再有意識的時候，任白房間裏打來了內線電話，她被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地對著話筒說了個“餵”，那邊問: “日出還要看嗎”
“幾點了”司顏扭頭看看墻上的掛鐘，一看時針指著五點半，一個激靈，從床上滾下去。
話筒摔在地上，在任白那邊砸出不小的動靜，他皺皺眉頭: “你怎麽了”接連“餵”了好幾聲。
司顏連滾帶爬地伸手把電話撿起來: “沒事沒事，你等我一下下噢。”
她撂下電話，沖進洗手間匆匆洗漱，來不及化妝，卻堅持著硬是拆了支口紅塗上，才跑出去。
“對不起，我不小心起遲啦。”司顏跑到任白面前，一個端端正正的立正稍息。
任白沒有說她，瞇眼望了望微亮的天空: “時間剛剛好，走吧。”
他帶著她，沿著甲板走到船的另一端，這不長不短的時間裏，太陽從海平線冒出了一點點頭頂。
清晨的海風微涼，刮在臉上還有一絲腥味，她看見任白習慣性地要脫下外套，趕緊制止: “啊我不冷，不用。”
任白眉毛挑了挑，手指沒停下解扣子的動作，抓著衣服邊沿往旁邊敞了敞，卻不是脫下。
他張開手臂，把她裹進了懷裏。
司顏的睫毛細微地顫動，她心裏亂了一陣，並沒有抗拒。
太陽在緩緩上升。
她好似很認真地看著，就當作自己是認真過了頭，沒註意到旁的一切。
隔著單薄的衣服，任白的體溫貼著她，男人的身體與女人的是不一樣的觸感，結實而富有安全感。她的站姿不自然，腳下不大站得穩，不覺就有一部分重量倚在他身上。她假裝什麽也沒察覺到。
可是，當任白再側過了頭，輕輕托起她的下巴的時候，她就沒法再裝作若無其事了。
啊，要親嗎
拒絕嗎這個時候，要拒絕嗎
太陽已經跳出了海面，用它的光芒溫柔地將一切包融，眼前的景象美不勝收。氣氛恰到好處，確實很適合接吻。
那就親唄，成年人已經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飲食男女嘛，一時情動，做點兒沖動的事情，並不是罪過吧。司顏心裏做完了思想掙紮，任白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的時候，她也沒有制止。
她慢慢地踮起腳尖，仰起臉迎上去，眼睛就要自然地合上。
“奶奶”司顏眼角的餘光裏瞥到有個影子一晃而過。
美妙的氣氛戛然而止，她瞬間抽離出身，把任白一推，叫住了人。
任白被推得猝不及防一個踉蹌，扶著欄桿站穩了，這才看到了奶奶尷尬地站在那裏。
“你這孩子，管我這個老太婆幹嘛”任奶奶怪是無奈地道，她只是碰巧也出來看日出，偶然撞見了這一幕，想著趕緊回避，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司顏很無辜: “我就是想跟您打個招呼。”雖然關鍵時刻推開人家挺不好的，但怎麽說也是見到了長輩，她可沒那麽厚的臉皮當著奶奶的面親嘴。
她說完，暗暗瞧了任白一眼，好家夥，臉色可真差，這回事真生氣了吧。剛才氛圍那麽好，她也不想這樣啊。
任奶奶自知打擾了兩個孩子的興致，擺擺手: “你們玩，我回去看看喜喜起床沒有。”
就被任白一聲叫住: “一起吃個早飯吧，奶奶。”
結果就是，四個人共進了早餐。
任白對奶奶還是孝順，閑閑地喝著咖啡，幫她剝著花生，問了幾句近況，問身體是否健康。
還趁著奶奶為打攪了他們而感到愧疚，旁敲側擊地請她無聊的時候，可以去任家坐坐，或者允許他們去她的住處拜訪。
“行吧，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回頭我去找你媽媽打牌。”任奶奶不情不願地松了口。
宮喜喜面色一喜: “真的嗎姨媽肯定要開心死了。”
雖然有點曲折，這場游輪之旅還是在愉快的氛圍中結束了。
臨走之前，宮喜喜前來送行，站在門前，看著司顏收拾了行李，還有些戀戀不舍: “我還要陪奶奶漂幾天，就不跟你們一起走了，有空我去你銀行找你玩。”
“只要你別帶那個排骨妞來，我都歡迎。”司顏半開玩笑地道。
兩個人一起笑了半天，宮喜喜怪不好意思地對她說: “對不起，上次我應該制止她的。”
“沒關系，多大事啊。”司顏搖搖頭，大度地表示自己早已不放在心上。
“那麽，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宮喜喜話鋒一轉，眼睛裏閃出一絲狡黠， “為什麽你昨晚和表哥是分房睡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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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白的回應是拍了拍她的腦袋，還不說話，她頓時有點慌張，又以為他在生氣。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自個兒去玩了，就跟著宮喜喜走了。船上又沒信號，我也不知道到哪兒找你去。”司顏誠惶誠恐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目光粘著他的臉，準備迎接他的壞情緒。
但他回過頭來，眉毛是舒展的，臉色很平靜: “玩得開心嗎”
“嗯!開心。”司顏怔怔地點點頭。
他便展露出淡淡的笑容: “那以後有機會還帶你來。”
以後啊……
這個詞語陡然在司顏的心口輕輕紮了一下，任白真的是個有“以後”的人嗎她的心情很覆雜。
但既然說了這樣的話，看來，他並不是那麽生氣的。
司顏心裏短暫地落下了一塊石頭，松了口氣似的，也笑了笑，低頭的瞬間，不覺靠著他近了些。
“那煙花好好看呀，我在西餐廳裏準備吃東西，突然外面就放了，所有的客人都在看。”司顏告訴他， “我光顧著看，送來的牛排冷掉了，都沒吃完。”
腦袋又被揉了揉。
司顏楞過之後，意識到自己好像很聒噪，她便抿了抿唇，不說話了。
兩個人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已經趨於平靜的夜色。
很久之後，司顏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是你特意為我準備的嗎”
好擔心任白又是用沈默回答她，不過，他這一次沒有安靜太久。
他點點頭，微不可聞地“嗯”一聲。
“謝謝，我很喜歡。”司顏臉頰發燙地說，然後，扭過頭去，沒忍住地笑。
“明早要一起看日出嗎”任白這時問了她。
她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答應: “嗯，好呀。”
他便輕聲細語地道: “那就早點回去睡吧，明天早上五點，我在這裏等你。”
回房間的路上，司顏腳步都輕快了起來，一蹦一跳。
看日出，也不知道有什麽值得開心的，還要起那麽早。可她的心情就是莫名地激動。
奶奶給的一堆鈔票還躺在茶幾上，她搓著臉走過去，收進新買的行李箱裏。這箱子是宮喜喜堅持要買來送給她的，就是專門讓她拿來裝錢，司顏還沈浸在剛才跟任白的約定裏，整理箱子也心不在焉，沒註意到捆錢的繩結沒系牢，最後一捆往箱子裏放的時候，忽然散了架， “嘩嘩嘩”，粉紅的紙鈔滿地鋪開。
她急忙去撿。
地板上到處都是，她爬來爬去，把錢一一撿回來，重新點一遍，還差一張怎麽也找不到。她邊撓頭，邊四處搜尋，終於，在一只購物袋旁邊發現了它，孤零零地躺在那兒，因為那只購物袋也是粉色的，她一時眼花就沒註意。
司顏找齊了錢，激動的心情卻也冷卻不少，她坐在地板上發起了呆。
這段時間以來，她經歷過的事情都太荒誕，就像這無緣無故就送給自己的十六萬“零花錢”一樣。
她草率地結了婚。
丈夫是一個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存在的人。
如果不去考慮“以後”，任白其實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吧，誰能想到，他只是一個被分裂出來的人格呢
可經過這麽多天的相處，他給她的感覺是有血有肉，活生生地存在著的，她完全沒有辦法想象將來某天他消失後的情景。
司顏心裏矛盾地嘆了口氣，這個時候，房門被敲了敲。
她從地上爬起來，走過去看了貓眼，外面站著是的任白。
“你找我有什麽事”開了門，司顏有種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的感覺。
他對她的異樣渾然不覺，只是朝前走了一步，語氣出奇的暧昧: “我擔心你會睡不著。”
這是來哪一出，他想幹什麽
司顏這心情還無從整理，就要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撩撥，她往後退了一步，握著門把手，隨時準備著摔上: “你你，關你什麽事”
任白卻沒有進一步地逗她，笑了笑，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了只玩偶娃娃: “給。”
可不就是她每天晚上睡覺時要抱的那只。
早上被他催得太急，她都沒來得及打包箱子，還愁著晚上怎麽入睡呢。
“你怎麽……”司顏拿著自己的破寶貝，沒想到它會從他手裏出現，話都不知道怎麽說了。
“看你沒顧得上拿，就順便帶上了。”任白輕描淡寫，送來了娃娃就告辭， “我回去了。”
就回去了
“晚……安。”司顏呆呆地對著他的背影揮了揮小手。
這個任白，每次以為他會有大動作的時候，他都是臨時剎車，雷聲大，雨點小。
真的是個“紳士”，正經過頭了吧，同樣的爹媽生的，任燃怎麽就能那麽幹脆呢司顏完全沒發現自己在暗暗抱怨，抱著娃娃，嘀咕著退回了房間。
有了娃娃卻還是沒怎麽睡好。
淩晨時分，司顏從床上坐起來，清醒了很久，不知道什麽時候倒下睡的。
再有意識的時候，任白房間裏打來了內線電話，她被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地對著話筒說了個“餵”，那邊問: “日出還要看嗎”
“幾點了”司顏扭頭看看墻上的掛鐘，一看時針指著五點半，一個激靈，從床上滾下去。
話筒摔在地上，在任白那邊砸出不小的動靜，他皺皺眉頭: “你怎麽了”接連“餵”了好幾聲。
司顏連滾帶爬地伸手把電話撿起來: “沒事沒事，你等我一下下噢。”
她撂下電話，沖進洗手間匆匆洗漱，來不及化妝，卻堅持著硬是拆了支口紅塗上，才跑出去。
“對不起，我不小心起遲啦。”司顏跑到任白面前，一個端端正正的立正稍息。
任白沒有說她，瞇眼望了望微亮的天空: “時間剛剛好，走吧。”
他帶著她，沿著甲板走到船的另一端，這不長不短的時間裏，太陽從海平線冒出了一點點頭頂。
清晨的海風微涼，刮在臉上還有一絲腥味，她看見任白習慣性地要脫下外套，趕緊制止: “啊我不冷，不用。”
任白眉毛挑了挑，手指沒停下解扣子的動作，抓著衣服邊沿往旁邊敞了敞，卻不是脫下。
他張開手臂，把她裹進了懷裏。
司顏的睫毛細微地顫動，她心裏亂了一陣，並沒有抗拒。
太陽在緩緩上升。
她好似很認真地看著，就當作自己是認真過了頭，沒註意到旁的一切。
隔著單薄的衣服，任白的體溫貼著她，男人的身體與女人的是不一樣的觸感，結實而富有安全感。她的站姿不自然，腳下不大站得穩，不覺就有一部分重量倚在他身上。她假裝什麽也沒察覺到。
可是，當任白再側過了頭，輕輕托起她的下巴的時候，她就沒法再裝作若無其事了。
啊，要親嗎
拒絕嗎這個時候，要拒絕嗎
太陽已經跳出了海面，用它的光芒溫柔地將一切包融，眼前的景象美不勝收。氣氛恰到好處，確實很適合接吻。
那就親唄，成年人已經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飲食男女嘛，一時情動，做點兒沖動的事情，並不是罪過吧。司顏心裏做完了思想掙紮，任白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的時候，她也沒有制止。
她慢慢地踮起腳尖，仰起臉迎上去，眼睛就要自然地合上。
“奶奶”司顏眼角的餘光裏瞥到有個影子一晃而過。
美妙的氣氛戛然而止，她瞬間抽離出身，把任白一推，叫住了人。
任白被推得猝不及防一個踉蹌，扶著欄桿站穩了，這才看到了奶奶尷尬地站在那裏。
“你這孩子，管我這個老太婆幹嘛”任奶奶怪是無奈地道，她只是碰巧也出來看日出，偶然撞見了這一幕，想著趕緊回避，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司顏很無辜: “我就是想跟您打個招呼。”雖然關鍵時刻推開人家挺不好的，但怎麽說也是見到了長輩，她可沒那麽厚的臉皮當著奶奶的面親嘴。
她說完，暗暗瞧了任白一眼，好家夥，臉色可真差，這回事真生氣了吧。剛才氛圍那麽好，她也不想這樣啊。
任奶奶自知打擾了兩個孩子的興致，擺擺手: “你們玩，我回去看看喜喜起床沒有。”
就被任白一聲叫住: “一起吃個早飯吧，奶奶。”
結果就是，四個人共進了早餐。
任白對奶奶還是孝順，閑閑地喝著咖啡，幫她剝著花生，問了幾句近況，問身體是否健康。
還趁著奶奶為打攪了他們而感到愧疚，旁敲側擊地請她無聊的時候，可以去任家坐坐，或者允許他們去她的住處拜訪。
“行吧，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回頭我去找你媽媽打牌。”任奶奶不情不願地松了口。
宮喜喜面色一喜: “真的嗎姨媽肯定要開心死了。”
雖然有點曲折，這場游輪之旅還是在愉快的氛圍中結束了。
臨走之前，宮喜喜前來送行，站在門前，看著司顏收拾了行李，還有些戀戀不舍: “我還要陪奶奶漂幾天，就不跟你們一起走了，有空我去你銀行找你玩。”
“只要你別帶那個排骨妞來，我都歡迎。”司顏半開玩笑地道。
兩個人一起笑了半天，宮喜喜怪不好意思地對她說: “對不起，上次我應該制止她的。”
“沒關系，多大事啊。”司顏搖搖頭，大度地表示自己早已不放在心上。
“那麽，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宮喜喜話鋒一轉，眼睛裏閃出一絲狡黠， “為什麽你昨晚和表哥是分房睡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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