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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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負責”司顏好像在聽天方夜譚一樣， “負，什麽責”
怎麽好好的，就牽扯到這個字眼了
他們昨天發生了什麽嗎難道她身體裏也存在另一個人格，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替她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就需要負責
司顏抓耳撓腮地努力回憶，任白給了她答案: “接吻。”
說出那個詞，對他而言很艱難，他頓了頓，自我克服了一下，接著道: “我們接吻了，我會負責的。”
只是因為這個
司顏百思不得其解: “為什麽呀”
前方紅燈亮起， “嘎吱”一聲，任白踩住了腳剎，在十字路口停了下來，司顏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慣力往前一傾。
任白手握著方向盤，睫毛低垂著。
司顏從急剎車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努力想揣測他的心理活動。好歹是大公司的高管，不至於這麽純情吧
她恍惚以為自己還在讀初中，跟班裏成績不好的帥男生牽了手，就已經在心裏盤算起長大要跟他生幾個孩子了。
“謝謝，負責就不用了哈，都是朋友，別這麽客氣。”司顏哈哈一笑。
“我……我是第一次。”任白的聲音輕輕的，瑩白的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靦腆的紅暈。
司顏的嘴巴張成了O型。
只是親了一下而已，怎麽都上升到第一次了，有這麽嚴重嗎她想了半天，反應過來，他說的好像是初吻。
好純情，好久違的詞語啊。
她訕訕地用手指撓撓自己的臉頰: “你沒接過吻啊”
說出這句話，她感覺自己好像個流氓，任白也用一種帶著怨懟的目光朝她瞪了瞪。
好在這時，車後喇叭四起，是綠燈亮了起來。他轉過頭去，繼續開車。
司顏想了老半天，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眼下的這種情況，只能委婉地表示了遺憾: “但我不是初吻了哎。”
又是“嘎吱”一聲，司顏再度失去平衡，朝前猛地一傾。
又是沒註意到的紅燈，任白又是緊急剎車，司顏被嚇了兩次，心態有點崩，扯著安全帶讓自己緩緩氣。
任白的左手緊緊握著方向盤，他眉頭緊鎖: “沒關系，我不介意。”
司顏“噗嗤”一聲就笑出了聲。
這副極力隱忍的深明大義既視感算怎麽回事嘛!
“謝謝你的寬宏大量噢，可是，我不需要，也不願意。”她樂不可支地道。
任白疑惑了: “你不願意”
他實在是頤指氣使慣了，整個任家都把他當著塊寶貝似的供著哄著，在司顏之前，大概還從來沒嘗過被拒絕的滋味吧。
車後再度此起彼伏地響起了按喇叭的聲音，司顏憋了笑，提醒他: “先開車吧，行嗎”
任白依言拉動了扶手。
這一回，不再被接二連三地紅燈阻攔，他開進了隧道，一路暢通無阻。
任白也沈默了整個車程。
直到停進車庫裏，司顏解開安全帶，要下車，他才帶著滿滿的挫敗感和質疑，不信邪地問了一句: “你怎麽會不願意”
司顏的動作頓了頓，差點在邁下腳步的時候栽了個跟鬥。
“任白，你很優秀我承認。”電梯裏，她清了清嗓子，認真地告訴他， “這不代表我就非得接受你吧。”
任白似懂非懂地看著她。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長到這麽大的，也有二十多歲了，這麽多年就沒被人打過嗎
“你……是不是又覺得我腦子壞了，想帶我去看看心理醫生”司顏半是試探，半是挪揄地問他。
到樓層了，他搖了搖頭: “沒有。”
他們一起走出去，他又接了一句: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破天荒地有了覺悟。
“其實，你說合作中止，是不是你後悔了”司顏再次揣測他的心思，”你是不是不想付錢了 “
就見任白回了頭，用一種嚴肅的目光盯著她看，嚇得她一步退回了電梯間。
“司顏，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自己”他語氣好嚴重地質問她。
“開玩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司顏訕訕地陪著笑，回房間後就反鎖了門。
車上的對話在腦海裏回放了幾遍，她也沒太往心裏去，只當任白是腦回路清奇而已，當笑話樂了樂，就洗漱睡了。
次日清早在餐廳遇到他，他一個人低著頭，靜靜地坐在那裏喝著咖啡，襯衣沒扣好，鋒利的鎖骨在領口露出一小段，看上去慵懶而有味道。
司顏若無其事地坐下來，拿過一片面包，往上面塗果醬。
兩個人沈默地吃了早餐。
任白放下咖啡杯，邊扣著扣子，邊起了身: “我今天會晚點回來，不用等我吃飯。”
“哦。”司顏覺得這不對，他不回來就不回來，跟她報備幹什麽
她也沒打算每天都跟他一起吃飯啊，假結婚有這麽嚴格嗎
她必須要說明一下: “這種事情你不用跟我講的，你現在很自由。”
“我只是希望你今後晚歸也可以向我提前報備。”任白從桌上拿起他的腕表，套上手腕扣好， “你父母把你交給我，我得保證你的安全。”
冠冕堂皇!
司顏站起來想跟他理論，他一推門，就像陣風似的走了。
吃完早餐，去銀行上班，坐在櫃臺後等著客戶的空檔，她托著腮回過了神來。
昨天被任白一繞，她險些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就是，究竟酒精會不會對他的精神狀態造成實質影響
司顏在腦海裏反覆回想，推論，心裏還是傾向於事實就是如此，那三次總不能都是巧合吧
到底是不是真的，很簡單，餵他喝一點酒好了反正，他又不是真的有哮喘，而且接觸一點點酒精應該也不至於會導致過敏，起碼前天晚上跟她接吻後，他就沒事。
接吻……
想到這個，司顏思緒莫名有些飄忽，不免跑偏。
事情發生以後她一直避免回想那個畫面，但當它自己跑進了腦海裏，她完全遏制不來。
他唇瓣的溫度和觸感，還有濕潤的舌尖……他身上有種香香的青草味，是那種雨過天晴的潮濕而清新的味道。
她記得自己當時心裏是羞恥的，因為任燃的動作太突然，也因為，吻著吻著，他就是任白了。
怎麽有種腳踏了兩條船的感覺不行不行。
司顏一巴掌抽醒了自己，甩了甩頭，她在胡思亂想什麽亂七八糟的。
不管，反正晚上等任白回家，她得給他灌點酒試試看。怎麽讓他喝酒呢直接給肯定是不行的，他也不傻。司顏摸著下巴，迅速在心裏盤算好了計劃。
下班回了家，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晚餐留在桌上，司顏穿過廚房，去敲她的門: “阿姨，你能煲點糖水嗎”
對方對這個要求受寵若驚，開門出來就翻出了一大堆湯料，司顏看她清洗得仔細，不由地焦急起來: “可以了可以了，做個好熟的，不要太覆雜。”
阿姨手腳算是麻利，司顏吃個飯的功夫，一鍋綠豆水就已經煲得差不多，她掀開蓋，拿起勺子加糖進去翻攪幾下: “涼涼就可以吃了，或者再煮一會兒，可以煮出沙。”
“不用不用，我來，您去忙。”司顏急忙擦擦嘴，走過去搶過了勺子。
煲糖水的鍋是老砂鍋，保溫好得令人發指，司顏敞著蓋晾了好久都不見溫度降下，她又擔心溫度太高，加酒精會揮發掉。
著急地扇了半天的風，忽然靈光一閃，她盛出一小碗來，蓋上保鮮膜放進了冰箱的冷凍室。
這一回，那綠豆水倒是很快就涼了下來，司顏把它端到桌上，又搗鼓半天，開了瓶紅酒，顫顫巍巍地倒了一小勺進去。
……不知道摻了紅酒的綠豆水是什麽味道，司顏想想就有種黑暗料理的感覺，嗅了嗅味道，好在她加得不多，酒味並不明顯。
剛做完這一步，門外就有了動靜，是任白回了家。
司顏心虛地出去貼著墻根站著，看大門被打開，他進來換了鞋。
任白看見她時，稍稍感到訝異: “在等我”
“……也沒有。”司顏轉悠著眼珠，就是不太敢看他。
“抱歉，回來晚了。”也不知道任白是吃錯了什麽藥，這幾天“抱歉”， “對不起”之類的話，隨時都掛在嘴邊。
司顏還真的不太習慣。
還是正事要緊，她裝作隨意提起: “哦對，廚房裏有綠豆湯，你喝不喝”
“不了，謝謝。”任白禮貌地拒絕，朝著房間的方向走。
司顏腦袋一梗，不死心地道: “是我親手煲的!”
就這樣，把阿姨的勞動成果據為了己有。
任白的腳步頓了頓，停下來，站在那裏點了點頭: “那好。”
她得到了首肯，一路小跑著進了餐廳，把那碗加了料的糖水捧在手裏，往外走，他接著就推門走進來: “就在這裏吃吧。”
“噢。”司顏人是有點緊張，小心翼翼地把碗放上了桌。
任白拉了椅子坐下，順便詢問: “你不喝嗎”
“我嘛……我喝過了。”司顏嘿嘿笑了幾聲。
“你喝酒了嗎”他的目光掠過她，投降了她身後的小廚房。
司顏回過頭，她剛才拿來兌糖水的紅酒，還放在案臺上。
“那個，小酌，小酌而已。”她一身冷汗都給驚出來了。
真不是做壞事的料，明明在上班的時候就想到該怎麽做，可真正實施起來還是漏洞百出，手忙腳亂。她萬分懊惱著。
“噢。”但是，任白偏偏就信了她現場胡編的鬼話， “你喜歡酒的話，我讓人買些好的，多存點在酒櫃裏。”
她忐忑地直點頭: “嗯，謝謝老板。”
他笑了笑，拿起了碗裏的調羹，舀起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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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好好的，就牽扯到這個字眼了
他們昨天發生了什麽嗎難道她身體裏也存在另一個人格，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替她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就需要負責
司顏抓耳撓腮地努力回憶，任白給了她答案: “接吻。”
說出那個詞，對他而言很艱難，他頓了頓，自我克服了一下，接著道: “我們接吻了，我會負責的。”
只是因為這個
司顏百思不得其解: “為什麽呀”
前方紅燈亮起， “嘎吱”一聲，任白踩住了腳剎，在十字路口停了下來，司顏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慣力往前一傾。
任白手握著方向盤，睫毛低垂著。
司顏從急剎車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努力想揣測他的心理活動。好歹是大公司的高管，不至於這麽純情吧
她恍惚以為自己還在讀初中，跟班裏成績不好的帥男生牽了手，就已經在心裏盤算起長大要跟他生幾個孩子了。
“謝謝，負責就不用了哈，都是朋友，別這麽客氣。”司顏哈哈一笑。
“我……我是第一次。”任白的聲音輕輕的，瑩白的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靦腆的紅暈。
司顏的嘴巴張成了O型。
只是親了一下而已，怎麽都上升到第一次了，有這麽嚴重嗎她想了半天，反應過來，他說的好像是初吻。
好純情，好久違的詞語啊。
她訕訕地用手指撓撓自己的臉頰: “你沒接過吻啊”
說出這句話，她感覺自己好像個流氓，任白也用一種帶著怨懟的目光朝她瞪了瞪。
好在這時，車後喇叭四起，是綠燈亮了起來。他轉過頭去，繼續開車。
司顏想了老半天，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眼下的這種情況，只能委婉地表示了遺憾: “但我不是初吻了哎。”
又是“嘎吱”一聲，司顏再度失去平衡，朝前猛地一傾。
又是沒註意到的紅燈，任白又是緊急剎車，司顏被嚇了兩次，心態有點崩，扯著安全帶讓自己緩緩氣。
任白的左手緊緊握著方向盤，他眉頭緊鎖: “沒關系，我不介意。”
司顏“噗嗤”一聲就笑出了聲。
這副極力隱忍的深明大義既視感算怎麽回事嘛!
“謝謝你的寬宏大量噢，可是，我不需要，也不願意。”她樂不可支地道。
任白疑惑了: “你不願意”
他實在是頤指氣使慣了，整個任家都把他當著塊寶貝似的供著哄著，在司顏之前，大概還從來沒嘗過被拒絕的滋味吧。
車後再度此起彼伏地響起了按喇叭的聲音，司顏憋了笑，提醒他: “先開車吧，行嗎”
任白依言拉動了扶手。
這一回，不再被接二連三地紅燈阻攔，他開進了隧道，一路暢通無阻。
任白也沈默了整個車程。
直到停進車庫裏，司顏解開安全帶，要下車，他才帶著滿滿的挫敗感和質疑，不信邪地問了一句: “你怎麽會不願意”
司顏的動作頓了頓，差點在邁下腳步的時候栽了個跟鬥。
“任白，你很優秀我承認。”電梯裏，她清了清嗓子，認真地告訴他， “這不代表我就非得接受你吧。”
任白似懂非懂地看著她。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長到這麽大的，也有二十多歲了，這麽多年就沒被人打過嗎
“你……是不是又覺得我腦子壞了，想帶我去看看心理醫生”司顏半是試探，半是挪揄地問他。
到樓層了，他搖了搖頭: “沒有。”
他們一起走出去，他又接了一句: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破天荒地有了覺悟。
“其實，你說合作中止，是不是你後悔了”司顏再次揣測他的心思，”你是不是不想付錢了 “
就見任白回了頭，用一種嚴肅的目光盯著她看，嚇得她一步退回了電梯間。
“司顏，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自己”他語氣好嚴重地質問她。
“開玩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司顏訕訕地陪著笑，回房間後就反鎖了門。
車上的對話在腦海裏回放了幾遍，她也沒太往心裏去，只當任白是腦回路清奇而已，當笑話樂了樂，就洗漱睡了。
次日清早在餐廳遇到他，他一個人低著頭，靜靜地坐在那裏喝著咖啡，襯衣沒扣好，鋒利的鎖骨在領口露出一小段，看上去慵懶而有味道。
司顏若無其事地坐下來，拿過一片面包，往上面塗果醬。
兩個人沈默地吃了早餐。
任白放下咖啡杯，邊扣著扣子，邊起了身: “我今天會晚點回來，不用等我吃飯。”
“哦。”司顏覺得這不對，他不回來就不回來，跟她報備幹什麽
她也沒打算每天都跟他一起吃飯啊，假結婚有這麽嚴格嗎
她必須要說明一下: “這種事情你不用跟我講的，你現在很自由。”
“我只是希望你今後晚歸也可以向我提前報備。”任白從桌上拿起他的腕表，套上手腕扣好， “你父母把你交給我，我得保證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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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任白一繞，她險些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就是，究竟酒精會不會對他的精神狀態造成實質影響
司顏在腦海裏反覆回想，推論，心裏還是傾向於事實就是如此，那三次總不能都是巧合吧
到底是不是真的，很簡單，餵他喝一點酒好了反正，他又不是真的有哮喘，而且接觸一點點酒精應該也不至於會導致過敏，起碼前天晚上跟她接吻後，他就沒事。
接吻……
想到這個，司顏思緒莫名有些飄忽，不免跑偏。
事情發生以後她一直避免回想那個畫面，但當它自己跑進了腦海裏，她完全遏制不來。
他唇瓣的溫度和觸感，還有濕潤的舌尖……他身上有種香香的青草味，是那種雨過天晴的潮濕而清新的味道。
她記得自己當時心裏是羞恥的，因為任燃的動作太突然，也因為，吻著吻著，他就是任白了。
怎麽有種腳踏了兩條船的感覺不行不行。
司顏一巴掌抽醒了自己，甩了甩頭，她在胡思亂想什麽亂七八糟的。
不管，反正晚上等任白回家，她得給他灌點酒試試看。怎麽讓他喝酒呢直接給肯定是不行的，他也不傻。司顏摸著下巴，迅速在心裏盤算好了計劃。
下班回了家，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晚餐留在桌上，司顏穿過廚房，去敲她的門: “阿姨，你能煲點糖水嗎”
對方對這個要求受寵若驚，開門出來就翻出了一大堆湯料，司顏看她清洗得仔細，不由地焦急起來: “可以了可以了，做個好熟的，不要太覆雜。”
阿姨手腳算是麻利，司顏吃個飯的功夫，一鍋綠豆水就已經煲得差不多，她掀開蓋，拿起勺子加糖進去翻攪幾下: “涼涼就可以吃了，或者再煮一會兒，可以煮出沙。”
“不用不用，我來，您去忙。”司顏急忙擦擦嘴，走過去搶過了勺子。
煲糖水的鍋是老砂鍋，保溫好得令人發指，司顏敞著蓋晾了好久都不見溫度降下，她又擔心溫度太高，加酒精會揮發掉。
著急地扇了半天的風，忽然靈光一閃，她盛出一小碗來，蓋上保鮮膜放進了冰箱的冷凍室。
這一回，那綠豆水倒是很快就涼了下來，司顏把它端到桌上，又搗鼓半天，開了瓶紅酒，顫顫巍巍地倒了一小勺進去。
……不知道摻了紅酒的綠豆水是什麽味道，司顏想想就有種黑暗料理的感覺，嗅了嗅味道，好在她加得不多，酒味並不明顯。
剛做完這一步，門外就有了動靜，是任白回了家。
司顏心虛地出去貼著墻根站著，看大門被打開，他進來換了鞋。
任白看見她時，稍稍感到訝異: “在等我”
“……也沒有。”司顏轉悠著眼珠，就是不太敢看他。
“抱歉，回來晚了。”也不知道任白是吃錯了什麽藥，這幾天“抱歉”， “對不起”之類的話，隨時都掛在嘴邊。
司顏還真的不太習慣。
還是正事要緊，她裝作隨意提起: “哦對，廚房裏有綠豆湯，你喝不喝”
“不了，謝謝。”任白禮貌地拒絕，朝著房間的方向走。
司顏腦袋一梗，不死心地道: “是我親手煲的!”
就這樣，把阿姨的勞動成果據為了己有。
任白的腳步頓了頓，停下來，站在那裏點了點頭: “那好。”
她得到了首肯，一路小跑著進了餐廳，把那碗加了料的糖水捧在手裏，往外走，他接著就推門走進來: “就在這裏吃吧。”
“噢。”司顏人是有點緊張，小心翼翼地把碗放上了桌。
任白拉了椅子坐下，順便詢問: “你不喝嗎”
“我嘛……我喝過了。”司顏嘿嘿笑了幾聲。
“你喝酒了嗎”他的目光掠過她，投降了她身後的小廚房。
司顏回過頭，她剛才拿來兌糖水的紅酒，還放在案臺上。
“那個，小酌，小酌而已。”她一身冷汗都給驚出來了。
真不是做壞事的料，明明在上班的時候就想到該怎麽做，可真正實施起來還是漏洞百出，手忙腳亂。她萬分懊惱著。
“噢。”但是，任白偏偏就信了她現場胡編的鬼話， “你喜歡酒的話，我讓人買些好的，多存點在酒櫃裏。”
她忐忑地直點頭: “嗯，謝謝老板。”
他笑了笑，拿起了碗裏的調羹，舀起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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