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第151章營救與覆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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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營救與覆蘇
噗嘩啦，漆黑的夜晚，暗藍色的海面上，傳來了一陣不大的破水聲。
粗呼的喘息聲在波濤起伏的大海中顯得微不足道，但聲音的主人卻不打算停歇，在長長地換了兩口氣後迅速的紮在了冰冷的海水了。
在稀疏星光的映照下，能隱隱看到一張剛硬的臉和一雙陰鷙的眸子。
這個不起眼的身影正是碇源堂。
那天他果斷舍棄NERV後，杜克麓等人還是通過生化手段才發現了他離開的痕跡，而這已經用了接近半天的時間。
碇源堂是從水路走的，NERV總部本來就在地下，在建設之初就溝通了不少地下水網。
而老奸巨猾的碇源堂給自己留的退路就是一條地下暗河，那個入口很隱蔽，廢了杜克麓等人不少功夫。
雖然這條地下河的最終歸宿肯定是大海，但是沒人知道下面有沒有中間河口能讓碇源堂中途上岸逃跑。
於是，一場大搜查開始了，SEELE也展示出了它實力的冰山一角。
NERV總部方圓7.6公裏外（理論上，從水流速度上看碇源堂已經漂過了這個距離），所有相關水系所經之處，方圓每隔五公裏就設置一個小型哨崗，所有非城市地區的出入口都設卡包圍，沿海地區更是設立了三條防禦帶。
這幾乎等於是國家級別的軍事動員了，並且這樣的行動將會一直持續到使徒來襲結束，物資、人力和設備供應則由歐洲其他國家聯合供應。
可惜，雖然SEELE這樣折騰的聲勢極大，但是碇源堂還是溜出去了。
方法也並不覆雜，他接種了Adam的胚胎，身體強度遠超常人，所以他沒有選擇直接順著暗河的流向走，而是走了和這條暗河交織的排水系統。
日本的排水系統很發達，這和當地的自然氣候條件有關系，而碇源堂的優勢在於，他可以長時間的不吃不喝卻不會感到疲勞。
代價則是原本被迫和他和諧相處的Adam會逐漸入侵他的循環系統，在這個過程中緩慢地侵蝕他的身體。
終於，在幾天的摸爬滾打後，碇源堂終於隨著廢水進入了東海，不過這也就是他被發現的時刻了。
沿海設置的紅熱感應防線和大量泡在水裏的感應器立刻發現了他，而很快直升機和橡皮艇就從四面八方殺了過來。
好在身體得到了強化，危急關頭的寄生者也幫碇源堂爆發了潛能。
在挨了好幾顆開花彈和機槍的掃射後，碇源堂成功潛入海中，趕在對方運來重型武器之前脫離戰場。
不過他並不好過，在暗河裏他一次性服用了大量的抑制劑，可以短時間很有效的抑制Adam對他的侵蝕。
但代價是Adam的耐受性會大大提高，活躍潛能也大大提高。
一旦融合度超過50%，Adam將在幾天內把碇源堂‘吃掉’。
而在經歷了多日逃亡和與子彈的友好交流後，這個數字已經上升到了25%左右。
他的時間不多了，所幸的是，他現在已經遠離了人類所用統禦的範圍，只需要和喜怒無常的太平洋打交道了。
至於他準備去哪裏，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當然了，NERV總部對這些都一無所知，他們正在緊張的謀劃另一件事。
“真嗣營救計劃？”美裏有些吃驚地問道，她知道律子會做這件事，但是沒想到會這麽快，僅僅是兩天後。
“沒錯，雖然說是被‘吃了’，但是真嗣的生命依舊存在著。”律子靠在墻上淡淡道，她身側是那個被包得嚴嚴實實的腦袋，翠綠色的眼睛比人頭還要大。
“是嗎？要怎麽做？”美裏追問道。
雖然知道律子只不過是需要能駕駛初號機的駕駛員，而不是關心真嗣本人的生死，但是客觀上的確是要救人。
至於真嗣之後會怎麽選擇，美裏都會選擇支持他。
世界的毀滅絕不是一個人造成的，她暗暗想著。
“據我們推測，真嗣的肉體失去自我境界線，以解離狀態漂流在駕駛栓裏。”伊吹摩耶見律子沒有說話的意思，於是開口解釋道。
“也就是說我們是無法確認真嗣的狀態的嗎？”美裏雙手環抱問道。
“是的，插入栓內的LCL液成分發生了變化，從元素配比上來說，和原始地球的海水最為接近。”伊吹摩耶道。
“是嗎，…生命原湯嗎？”美裏沈吟了一下道，和她想象中不同，她還以為是真嗣的構成元素散在了LCL液裏。
“構成真嗣的物質全部保存在插入栓內，靈魂也在裏面，不過都是以概率雲的形式存在的，現在要用技術將他實體化。”沈默的律子開口解釋道，她大概能猜到美裏的疑惑。
“簡單來說，就是讓他的精神安定下來，然後重新構建肉體。”伊吹摩耶解釋道。
“能成功嗎？”美裏有些不可思議道。
“如果有MAGI的支持，理論上可以。”律子道，美裏看出她有些心不在焉，是因為碇司令嗎？
第二天。
“這是什麽？這是哪裏？”
“…插入內，是初號機嗎？”
“沒有人…那是我的衣服？”
一個意識蘇醒過來，視線內是光滑道艙壁和一個駕駛座，哦，還有一件歪歪扭扭的藍色駕駛服。
然後視線裏的一切開始模糊起來，無數的換面像是幻燈片一樣在他眼前迅速閃過。
風間白鳥、齋藤千念、葛城美裏、綾波麗、相田劍介、鈴原東治、赤木律子、桐木光、冬月副司令、日向誠、加持良治、伊吹摩耶、青葉茂，這是他認識的人，也是認識他的人。
這些人在各種場景裏反覆出現，宛如一部毫無剪輯的雜亂電影。
“這是…我的記憶嗎？”
隨著意識的明悟，畫面為之變。
一個清秀的少年映入眼簾，從小到大。
“這是…我嗎？”真嗣的意識想起來自己是誰了。
然後，他看到了一片蔚藍色的水面，水面波光粼粼，而他的視角卻在海面下的黑暗中。
“…這是哪裏，我去過這裏嗎？”真嗣的意識喃喃自語，一種很陌生的感覺，和剛才熟悉的感覺完全不同。
直到遙遠的海面閃過一抹紅色的光芒，真嗣才恍然大悟。
“是敵人，使徒，冠以天使之名的使徒。”
畫面一變，使徒，那些被他們消滅的使徒一個個在眼前閃過，從最初的水天使和剛剛來襲的力天使。
在一閃而逝的畫面中，他沒有註意到風間白鳥那渺小的身影，以及那雙紅霞一樣的眼睛。
“EVA的目標、NERV的目標…我的目標。”真嗣眼中閃過了天空上的黑白糖球、落日下的三號機、以及骷髏土偶。
“…我死了嗎？”感受著自己奇異的視角，真嗣喃喃道。
“…我贏了嗎？”他對著空無一人的駕駛艙問道。
……
“目前LCL溫度維持在36.1，氧氣密度沒有問題。”
初號機的面甲已經被重新裝了回去，而紅色核心則依舊暴露在體外。
“放射電磁脈無異常，波形模式為貝塔。”
“各測量裝備運行正常。”
而美裏看著被夾出來的駕駛栓，臉上綴著淡淡的憂郁。
距離上次方案提出已經過了一周，據說今天下午就要行動，成敗在此一舉。
“營救計劃只花了不到一周就完成了，不虧是前輩。”操作臺前，伊吹摩耶恭維道。
“不是哦，原策劃方案不是我做的，這是十年前的資料，而且冬月老師也幫了大忙。”此時的律子不覆之前所有人都欠她錢的糟糕表情，少見地對學妹笑了笑。
“是…是EVA的開發過程中，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嗎？”伊吹摩耶被笑得有點兒頭暈，趕忙低頭轉移話題。
“那是我來這裏之前的事情了，媽媽好像當時在場，我只是知道一些數據罷了。”律子的表情收斂了一些道，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
“那時候的結果如何？”伊吹摩耶偷偷擡頭問道。
“好像是失敗了。”律子神色不變道。
……
“好了，這樣就可以了。”另一邊，一座醫療倉前，任雲飛指著裏面躺著的一臉安詳的少女道，他肩上是一只有些緊張的橘貓，四個爪爪不自覺地揪住了他的衣服。
她剛剛看到風間白鳥扒開那個少女的左眼皮，把一根紅色的微型尖刺插到了自己身體的左眼裏。
而詭異是，尖刺插進去沒有造成任何眼球損傷，只不過原本是海藍色的眼瞳變成了深紫色，顯得有些魅惑和神秘。
“呼，這個…算是一個限制器吧，你回去以後它可以有效地壓制使徒，迫使其靈魂陷入沈睡。”風間白鳥抹了把不存在的汗水道，剛剛他足足插了一個小時才把那東西植入進去。
那用是朗基努斯之槍做的。
“然後，不知道對你來說是不是好事，你回去後，你的身體會不可逆的使徒化，所以你會永遠定格在14歲，不會再長大了。”
任雲飛拋出一個重磅消息。
香喵只能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那也總比當貓強啊。
“好吧，那就開始咯，由於活性受到限制，你可能需要磨合一段時間才能醒來。”任雲飛笑瞇瞇地勾了勾橘貓的脖子，然後蓋上了她的眼睛。
很快，明日香的意識模糊起來，橘貓的五官裏也開始滲出白色細絲。
男人把橘貓放在少女的頭上，原本無意識的明日香猛然睜開左眼，深紫色的瞳孔好像有東西要出來一樣。
而橘貓的七竅則開始大量湧出白絲，然後被吸到了少女的瞳孔裏。
等白絲被吞噬殆盡，橘貓就停止了呼吸。
“嘛，果然如此，為了紀念一下，把你做成標本好了。”男人滿不在乎地拿起橘貓，重新關閉治療倉門，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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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嘩啦，漆黑的夜晚，暗藍色的海面上，傳來了一陣不大的破水聲。
粗呼的喘息聲在波濤起伏的大海中顯得微不足道，但聲音的主人卻不打算停歇，在長長地換了兩口氣後迅速的紮在了冰冷的海水了。
在稀疏星光的映照下，能隱隱看到一張剛硬的臉和一雙陰鷙的眸子。
這個不起眼的身影正是碇源堂。
那天他果斷舍棄NERV後，杜克麓等人還是通過生化手段才發現了他離開的痕跡，而這已經用了接近半天的時間。
碇源堂是從水路走的，NERV總部本來就在地下，在建設之初就溝通了不少地下水網。
而老奸巨猾的碇源堂給自己留的退路就是一條地下暗河，那個入口很隱蔽，廢了杜克麓等人不少功夫。
雖然這條地下河的最終歸宿肯定是大海，但是沒人知道下面有沒有中間河口能讓碇源堂中途上岸逃跑。
於是，一場大搜查開始了，SEELE也展示出了它實力的冰山一角。
NERV總部方圓7.6公裏外（理論上，從水流速度上看碇源堂已經漂過了這個距離），所有相關水系所經之處，方圓每隔五公裏就設置一個小型哨崗，所有非城市地區的出入口都設卡包圍，沿海地區更是設立了三條防禦帶。
這幾乎等於是國家級別的軍事動員了，並且這樣的行動將會一直持續到使徒來襲結束，物資、人力和設備供應則由歐洲其他國家聯合供應。
可惜，雖然SEELE這樣折騰的聲勢極大，但是碇源堂還是溜出去了。
方法也並不覆雜，他接種了Adam的胚胎，身體強度遠超常人，所以他沒有選擇直接順著暗河的流向走，而是走了和這條暗河交織的排水系統。
日本的排水系統很發達，這和當地的自然氣候條件有關系，而碇源堂的優勢在於，他可以長時間的不吃不喝卻不會感到疲勞。
代價則是原本被迫和他和諧相處的Adam會逐漸入侵他的循環系統，在這個過程中緩慢地侵蝕他的身體。
終於，在幾天的摸爬滾打後，碇源堂終於隨著廢水進入了東海，不過這也就是他被發現的時刻了。
沿海設置的紅熱感應防線和大量泡在水裏的感應器立刻發現了他，而很快直升機和橡皮艇就從四面八方殺了過來。
好在身體得到了強化，危急關頭的寄生者也幫碇源堂爆發了潛能。
在挨了好幾顆開花彈和機槍的掃射後，碇源堂成功潛入海中，趕在對方運來重型武器之前脫離戰場。
不過他並不好過，在暗河裏他一次性服用了大量的抑制劑，可以短時間很有效的抑制Adam對他的侵蝕。
但代價是Adam的耐受性會大大提高，活躍潛能也大大提高。
一旦融合度超過50%，Adam將在幾天內把碇源堂‘吃掉’。
而在經歷了多日逃亡和與子彈的友好交流後，這個數字已經上升到了25%左右。
他的時間不多了，所幸的是，他現在已經遠離了人類所用統禦的範圍，只需要和喜怒無常的太平洋打交道了。
至於他準備去哪裏，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當然了，NERV總部對這些都一無所知，他們正在緊張的謀劃另一件事。
“真嗣營救計劃？”美裏有些吃驚地問道，她知道律子會做這件事，但是沒想到會這麽快，僅僅是兩天後。
“沒錯，雖然說是被‘吃了’，但是真嗣的生命依舊存在著。”律子靠在墻上淡淡道，她身側是那個被包得嚴嚴實實的腦袋，翠綠色的眼睛比人頭還要大。
“是嗎？要怎麽做？”美裏追問道。
雖然知道律子只不過是需要能駕駛初號機的駕駛員，而不是關心真嗣本人的生死，但是客觀上的確是要救人。
至於真嗣之後會怎麽選擇，美裏都會選擇支持他。
世界的毀滅絕不是一個人造成的，她暗暗想著。
“據我們推測，真嗣的肉體失去自我境界線，以解離狀態漂流在駕駛栓裏。”伊吹摩耶見律子沒有說話的意思，於是開口解釋道。
“也就是說我們是無法確認真嗣的狀態的嗎？”美裏雙手環抱問道。
“是的，插入栓內的LCL液成分發生了變化，從元素配比上來說，和原始地球的海水最為接近。”伊吹摩耶道。
“是嗎，…生命原湯嗎？”美裏沈吟了一下道，和她想象中不同，她還以為是真嗣的構成元素散在了LCL液裏。
“構成真嗣的物質全部保存在插入栓內，靈魂也在裏面，不過都是以概率雲的形式存在的，現在要用技術將他實體化。”沈默的律子開口解釋道，她大概能猜到美裏的疑惑。
“簡單來說，就是讓他的精神安定下來，然後重新構建肉體。”伊吹摩耶解釋道。
“能成功嗎？”美裏有些不可思議道。
“如果有MAGI的支持，理論上可以。”律子道，美裏看出她有些心不在焉，是因為碇司令嗎？
第二天。
“這是什麽？這是哪裏？”
“…插入內，是初號機嗎？”
“沒有人…那是我的衣服？”
一個意識蘇醒過來，視線內是光滑道艙壁和一個駕駛座，哦，還有一件歪歪扭扭的藍色駕駛服。
然後視線裏的一切開始模糊起來，無數的換面像是幻燈片一樣在他眼前迅速閃過。
風間白鳥、齋藤千念、葛城美裏、綾波麗、相田劍介、鈴原東治、赤木律子、桐木光、冬月副司令、日向誠、加持良治、伊吹摩耶、青葉茂，這是他認識的人，也是認識他的人。
這些人在各種場景裏反覆出現，宛如一部毫無剪輯的雜亂電影。
“這是…我的記憶嗎？”
隨著意識的明悟，畫面為之變。
一個清秀的少年映入眼簾，從小到大。
“這是…我嗎？”真嗣的意識想起來自己是誰了。
然後，他看到了一片蔚藍色的水面，水面波光粼粼，而他的視角卻在海面下的黑暗中。
“…這是哪裏，我去過這裏嗎？”真嗣的意識喃喃自語，一種很陌生的感覺，和剛才熟悉的感覺完全不同。
直到遙遠的海面閃過一抹紅色的光芒，真嗣才恍然大悟。
“是敵人，使徒，冠以天使之名的使徒。”
畫面一變，使徒，那些被他們消滅的使徒一個個在眼前閃過，從最初的水天使和剛剛來襲的力天使。
在一閃而逝的畫面中，他沒有註意到風間白鳥那渺小的身影，以及那雙紅霞一樣的眼睛。
“EVA的目標、NERV的目標…我的目標。”真嗣眼中閃過了天空上的黑白糖球、落日下的三號機、以及骷髏土偶。
“…我死了嗎？”感受著自己奇異的視角，真嗣喃喃道。
“…我贏了嗎？”他對著空無一人的駕駛艙問道。
……
“目前LCL溫度維持在36.1，氧氣密度沒有問題。”
初號機的面甲已經被重新裝了回去，而紅色核心則依舊暴露在體外。
“放射電磁脈無異常，波形模式為貝塔。”
“各測量裝備運行正常。”
而美裏看著被夾出來的駕駛栓，臉上綴著淡淡的憂郁。
距離上次方案提出已經過了一周，據說今天下午就要行動，成敗在此一舉。
“營救計劃只花了不到一周就完成了，不虧是前輩。”操作臺前，伊吹摩耶恭維道。
“不是哦，原策劃方案不是我做的，這是十年前的資料，而且冬月老師也幫了大忙。”此時的律子不覆之前所有人都欠她錢的糟糕表情，少見地對學妹笑了笑。
“是…是EVA的開發過程中，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嗎？”伊吹摩耶被笑得有點兒頭暈，趕忙低頭轉移話題。
“那是我來這裏之前的事情了，媽媽好像當時在場，我只是知道一些數據罷了。”律子的表情收斂了一些道，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
“那時候的結果如何？”伊吹摩耶偷偷擡頭問道。
“好像是失敗了。”律子神色不變道。
……
“好了，這樣就可以了。”另一邊，一座醫療倉前，任雲飛指著裏面躺著的一臉安詳的少女道，他肩上是一只有些緊張的橘貓，四個爪爪不自覺地揪住了他的衣服。
她剛剛看到風間白鳥扒開那個少女的左眼皮，把一根紅色的微型尖刺插到了自己身體的左眼裏。
而詭異是，尖刺插進去沒有造成任何眼球損傷，只不過原本是海藍色的眼瞳變成了深紫色，顯得有些魅惑和神秘。
“呼，這個…算是一個限制器吧，你回去以後它可以有效地壓制使徒，迫使其靈魂陷入沈睡。”風間白鳥抹了把不存在的汗水道，剛剛他足足插了一個小時才把那東西植入進去。
那用是朗基努斯之槍做的。
“然後，不知道對你來說是不是好事，你回去後，你的身體會不可逆的使徒化，所以你會永遠定格在14歲，不會再長大了。”
任雲飛拋出一個重磅消息。
香喵只能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那也總比當貓強啊。
“好吧，那就開始咯，由於活性受到限制，你可能需要磨合一段時間才能醒來。”任雲飛笑瞇瞇地勾了勾橘貓的脖子，然後蓋上了她的眼睛。
很快，明日香的意識模糊起來，橘貓的五官裏也開始滲出白色細絲。
男人把橘貓放在少女的頭上，原本無意識的明日香猛然睜開左眼，深紫色的瞳孔好像有東西要出來一樣。
而橘貓的七竅則開始大量湧出白絲，然後被吸到了少女的瞳孔裏。
等白絲被吞噬殆盡，橘貓就停止了呼吸。
“嘛，果然如此，為了紀念一下，把你做成標本好了。”男人滿不在乎地拿起橘貓，重新關閉治療倉門，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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