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作媒介烈止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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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作媒介烈止孽
“…是。”
此時局勢，已不允許江素書再隱瞞下去，他深知事態的嚴重性，若是還不說，也會耽誤三個人的一生。
他將一切對秦宴徴和盤托出，秦宴徴聽後又驚又怒。
“這太亂來了，厭葕，你知不知道這樣該多危險，他會害了你們江家的！”秦宴徴立即安排到，
“你先回去，去跟駙馬府的門房打聲招呼，我夜裏會過去將太叔岦帶走，其他的你不要再管，惜嫘和我母親那裏我會去說，你也不用憂心。”
只要江素書不是真的和他妹妹有關系，這門親事無論他怎樣豁出去都不能讓它成。
江素書定下心，看來他來找宴徵的決定是對的，但若是宴徴將太叔岦帶走，宴徵會不會也有危險，他又擔心道，
“宴徵，你打算把阿岦哥哥帶去哪裏？新太子他就是個失心瘋，阿岦哥哥在哪兒都不安全。”
這不到一刻的時間，秦宴徴都快被妹妹和太叔岦合夥釀的醋給淹了，江素書還當著他的面，那麽親熱的叫太叔岦阿岦哥哥，他們居然關系那麽好，幹脆醋死他算了。
他生氣道:“你怎麽還有心情管他！”
“……”
這是他頭一次對著江素書說重話，江素書被他沖的不敢作聲，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看著他。
秦宴徴被氣昏頭了，反應過來自己不該發脾氣之後，有些討好的伸手去拉江素書的袖子，
“厭葕，對不起，我沒忍住。”
江素書任他拽住自己，委屈的低下頭道，
“沒關系，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
他也同樣擔心著秦宴徴。
柔軟的手掌就在藏在袖子下方，秦宴徴很想順勢去牽住，又害怕自己再次嚇到江素書。
“厭葕上次的事你不要多想，我當時只是……只是有些被那場戲感染了。”秦宴徴松開他的的衣袖，突然提起初九那晚事。
這樣的解釋很牽強，但秦宴徴不想回避他們之間的矛盾，他想若不是江素書今天真的求助無門，是一定不會來找他的。
他很怕，怕江素書之後依舊會因此躲著他，這樣半個多月甚至更久才見一次，他實在有些捱不住了。
“……嗯，知道了。”
江素書有些無地自容。
仔細想想，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同，有些人就是會逞口舌之快，其實心裏並沒有那個意思，他不能要求秦宴徴時刻都和太子一樣分寸有度。
而且明明一直是自己經不起挑/逗，當時又在心底對秦宴徴從事了一番強行對號，卻一味的將責任都推給他。
作為朋友偶爾親近一些也是理所應當，他今天就表現的很正常，或許真如他所說，那天他只是被那場戲感染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其實自己不也一樣，深陷在那場戲裏不能自拔，還當著他的面掉眼淚，所以這一切都是自己在庸人自擾！
秦宴徴繞過他將書案上的糕點又拿了一塊，轉身大膽的牽起他的手，把糕點放在他的手心，
“那以後別躲著我好嗎？”
“我沒有躲著你……”突然的接觸，江素書還是有點慌亂，他正想抽回手，秦宴徴已經將他的手放開了。
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尷尬，江素書將糕點咬了一口，道: “好。”
總算是把人哄回來了，秦宴徴又再三囑咐道，“那以後有事，一定要來跟我說。”
“好。”
秦宴徴笑了一下，“我送你回府。”
“好……”
似乎是沒經過大腦，江素書回答完了，才反應過來秦宴徴是要送他回家，他反悔道，
“不用，我聽你的，得先去駙馬府，若是先回家了，還不一定能出的來。”
現在還不是能放心跟江素書待在一起的時候，秦宴徴沒有強求，“那我送你出寺，正好我也要去找我母親和妹妹。”
“嗯。”江素書同意道。
秦宴徴拿出門後那把上次被他隨手送出去的傘，撐開並笑道，
“它可算是真的派上用場了。”
這把傘早在多日前就被送回來了，當時秦宴徴正被自己的念頭折磨著，他想借著還傘去看看江素書，但是又怕去了之後江素書拒絕見他。
“那人還回來了嗎？大晴天的打傘，會被人笑話的吧。”江素書猶豫著不肯打傘。
秦宴徴主動過去，隔著衣物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拉進太陽地裏，用傘給他遮著陰，
“不怕，厭葕這麽好看，就算乘軟擡紗轎都不過分。”
兩人一直到出寺才分開，江素書擡頭看看秦宴徴交給自己的傘，回想起的沒有那晚的避之不及，只有他剛才誇自己的話。
他一向被自己家的人誇好看誇習慣了，第一次從家裏以外的人口中聽到自己好看，還真是受寵若驚，可……
“軟擡紗轎？”
江素書回過味兒來，那不是給女孩兒乘的嗎？秦宴徴竟然這樣調戲他！好氣！
——
午後這麽熱的天，金蟾巷裏雖沒什麽人逛，但秦夫人的成衣鋪子裏倒是沒得閑，那些貴人們有喜歡的衣服樣式，都會在她這裏定做，所以店裏的女工女娘們總是在忙碌。
秦宴徴到的時候，妹妹正在跟他母親一起伺候客人量身長尺寸。
“母親，惜嫘。”他輕聲喚了二人。
“哥！”秦宴薇扭頭看見門口站著的哥哥，高興的喊著，
“你回來啦！”
秦夫人裝作沒看見他人似的，對秦宴薇道:
“尺子拿好，別量差了！”
“哦！”
秦宴薇立馬回過頭繼續幹活，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二人忙好，秦夫人突自拿著記錄尺寸的紙張去櫃臺裏做記錄，依舊沒有理秦宴徴。
秦宴薇倒了杯水遞給她哥，“哥，熱不熱？怎麽今天突然跑回來？”
秦宴徴接過水又放回櫃臺上，“母親，惜嫘，我有事跟你們說，去找個沒人安靜點的地方吧。”
秦宴薇心裏大概有了點普，哥哥應該是為了她而回來的，於是她對著櫃臺裏的秦夫人道，
“娘，忙了這麽久，我也累了，不如去前面茶樓坐一會兒吧。”
秦夫人沒出聲，只在女兒和兒子出了鋪子後擡腳跟上。
還是早晨秦夫人來替女兒赴邀的茶樓，兄妹倆要了單獨的雅間，裏面的格局設計很好，通風涼爽，待三人都進了門，秦宴徴卻將門窗都關上了。
秦夫人這才沒好氣的說了第一句話，
“我們家到底還有什麽更見不得人的事不能讓人知道？大熱天的要叫你母親和妹妹憋在這屋裏受罪。”
秦宴徴沒有說話，只是在她面前緩緩跪了下來，秦夫人瞪大眼，
“你這是幹什麽？”
“母親，我求求你，別讓惜嫘嫁給厭葕。”秦宴徴祈求道。
“為什麽？”秦夫人對他的無理取鬧簡直無語，
“你回來就是為了這個？這跟你有什麽關系？”
“有！”秦宴徴跪的脊背挺直，頭卻低垂下來，
“母親，我喜歡厭葕。”
“什麽？”
猛然聽到他說這句話，秦夫人以為他是為了妹妹，所以故意想用胡說八道來打斷秦家與江府聯姻的，但一想起坊間他那些不好的傳言，她差點氣的暈倒下去。
秦宴薇也很震驚，哥哥的傳言她早就在外面聽夠了，這是他第一次親口承認。
但現下她來不及多問，只能扶著她娘坐到茶桌邊的凳子上，拿起雅間裏備的折扇給她娘驅熱。
“我當你出家去做和尚，就算是對我這個做母親的最重的打擊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比這更狠的！”秦夫人撕心裂肺般對秦宴徴哭吼起來，
“你讓秦家絕後就算了，可你怎麽能這麽自私，你們怎麽能這麽自私！你們父子兩個能對的起我們娘倆嗎？”
“娘，別哭了，您別哭。”秦宴薇抱住她娘安慰，心裏也在暗自痛恨著自己何嘗不是跟哥哥和父親一樣，想要拋下家裏，跟著太叔岦離開。
“母親，這都是我的錯，可我真的不能看著他們兩個成婚，我不能接受，如果您真要促成這門親事，那我……我就只有去死。”秦宴徴紅著眼眶十分決絕。
“哈？”秦夫人不可置信，她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男人這樣威脅她，她恨恨道，
“那你就去死啊！你不早就跟我們秦家沒關系了嗎？你死了反而成全了你妹妹！”
“母親，惜嫘她根本就不喜歡厭葕，您很清楚不是嗎？就算她嫁過去也不會幸福的，您難道就不為她考慮嗎？
而且我是不會放手的，我一定會擋在他們中間，厭葕也一定會因為我而對不起惜嫘，母親，我求您了，您就放棄他們這門親事吧！”秦宴徴俯下身，以頭觸地的承諾懇求道。
秦夫人痛恨的揮下巴掌，狠狠的打在秦宴徴背上，
“我怎麽就養出了你這麽個兒子，你怎麽能這麽不要臉！”
“娘！”秦宴薇急忙替哥哥攔住她娘，
“娘，您別生氣，我看既然這樣，這門親事還是算了吧，反正我們家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笑話，清者自清，那些市井傳言又不會讓我少塊肉，就別讓哥哥難過了，好嗎？”
“我的傻宴薇。”秦夫人抹著眼淚，他們秦家唯一能翻身的籌碼就這樣沒了，她連名帶姓的指責秦宴徴道，
“秦宴徴，你看看！你還有一點當哥哥的樣子嗎？你這個不孝子，你連你妹妹半點都不如！”
秦宴徴沒有起身，額頭依舊抵在地上，他閉上眼睛，如釋重負般說到，
“多謝母親和妹妹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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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局勢，已不允許江素書再隱瞞下去，他深知事態的嚴重性，若是還不說，也會耽誤三個人的一生。
他將一切對秦宴徴和盤托出，秦宴徴聽後又驚又怒。
“這太亂來了，厭葕，你知不知道這樣該多危險，他會害了你們江家的！”秦宴徴立即安排到，
“你先回去，去跟駙馬府的門房打聲招呼，我夜裏會過去將太叔岦帶走，其他的你不要再管，惜嫘和我母親那裏我會去說，你也不用憂心。”
只要江素書不是真的和他妹妹有關系，這門親事無論他怎樣豁出去都不能讓它成。
江素書定下心，看來他來找宴徵的決定是對的，但若是宴徴將太叔岦帶走，宴徵會不會也有危險，他又擔心道，
“宴徵，你打算把阿岦哥哥帶去哪裏？新太子他就是個失心瘋，阿岦哥哥在哪兒都不安全。”
這不到一刻的時間，秦宴徴都快被妹妹和太叔岦合夥釀的醋給淹了，江素書還當著他的面，那麽親熱的叫太叔岦阿岦哥哥，他們居然關系那麽好，幹脆醋死他算了。
他生氣道:“你怎麽還有心情管他！”
“……”
這是他頭一次對著江素書說重話，江素書被他沖的不敢作聲，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看著他。
秦宴徴被氣昏頭了，反應過來自己不該發脾氣之後，有些討好的伸手去拉江素書的袖子，
“厭葕，對不起，我沒忍住。”
江素書任他拽住自己，委屈的低下頭道，
“沒關系，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
他也同樣擔心著秦宴徴。
柔軟的手掌就在藏在袖子下方，秦宴徴很想順勢去牽住，又害怕自己再次嚇到江素書。
“厭葕上次的事你不要多想，我當時只是……只是有些被那場戲感染了。”秦宴徴松開他的的衣袖，突然提起初九那晚事。
這樣的解釋很牽強，但秦宴徴不想回避他們之間的矛盾，他想若不是江素書今天真的求助無門，是一定不會來找他的。
他很怕，怕江素書之後依舊會因此躲著他，這樣半個多月甚至更久才見一次，他實在有些捱不住了。
“……嗯，知道了。”
江素書有些無地自容。
仔細想想，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同，有些人就是會逞口舌之快，其實心裏並沒有那個意思，他不能要求秦宴徴時刻都和太子一樣分寸有度。
而且明明一直是自己經不起挑/逗，當時又在心底對秦宴徴從事了一番強行對號，卻一味的將責任都推給他。
作為朋友偶爾親近一些也是理所應當，他今天就表現的很正常，或許真如他所說，那天他只是被那場戲感染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其實自己不也一樣，深陷在那場戲裏不能自拔，還當著他的面掉眼淚，所以這一切都是自己在庸人自擾！
秦宴徴繞過他將書案上的糕點又拿了一塊，轉身大膽的牽起他的手，把糕點放在他的手心，
“那以後別躲著我好嗎？”
“我沒有躲著你……”突然的接觸，江素書還是有點慌亂，他正想抽回手，秦宴徴已經將他的手放開了。
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尷尬，江素書將糕點咬了一口，道: “好。”
總算是把人哄回來了，秦宴徴又再三囑咐道，“那以後有事，一定要來跟我說。”
“好。”
秦宴徴笑了一下，“我送你回府。”
“好……”
似乎是沒經過大腦，江素書回答完了，才反應過來秦宴徴是要送他回家，他反悔道，
“不用，我聽你的，得先去駙馬府，若是先回家了，還不一定能出的來。”
現在還不是能放心跟江素書待在一起的時候，秦宴徴沒有強求，“那我送你出寺，正好我也要去找我母親和妹妹。”
“嗯。”江素書同意道。
秦宴徴拿出門後那把上次被他隨手送出去的傘，撐開並笑道，
“它可算是真的派上用場了。”
這把傘早在多日前就被送回來了，當時秦宴徴正被自己的念頭折磨著，他想借著還傘去看看江素書，但是又怕去了之後江素書拒絕見他。
“那人還回來了嗎？大晴天的打傘，會被人笑話的吧。”江素書猶豫著不肯打傘。
秦宴徴主動過去，隔著衣物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拉進太陽地裏，用傘給他遮著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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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直到出寺才分開，江素書擡頭看看秦宴徴交給自己的傘，回想起的沒有那晚的避之不及，只有他剛才誇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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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擡紗轎？”
江素書回過味兒來，那不是給女孩兒乘的嗎？秦宴徴竟然這樣調戲他！好氣！
——
午後這麽熱的天，金蟾巷裏雖沒什麽人逛，但秦夫人的成衣鋪子裏倒是沒得閑，那些貴人們有喜歡的衣服樣式，都會在她這裏定做，所以店裏的女工女娘們總是在忙碌。
秦宴徴到的時候，妹妹正在跟他母親一起伺候客人量身長尺寸。
“母親，惜嫘。”他輕聲喚了二人。
“哥！”秦宴薇扭頭看見門口站著的哥哥，高興的喊著，
“你回來啦！”
秦夫人裝作沒看見他人似的，對秦宴薇道:
“尺子拿好，別量差了！”
“哦！”
秦宴薇立馬回過頭繼續幹活，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二人忙好，秦夫人突自拿著記錄尺寸的紙張去櫃臺裏做記錄，依舊沒有理秦宴徴。
秦宴薇倒了杯水遞給她哥，“哥，熱不熱？怎麽今天突然跑回來？”
秦宴徴接過水又放回櫃臺上，“母親，惜嫘，我有事跟你們說，去找個沒人安靜點的地方吧。”
秦宴薇心裏大概有了點普，哥哥應該是為了她而回來的，於是她對著櫃臺裏的秦夫人道，
“娘，忙了這麽久，我也累了，不如去前面茶樓坐一會兒吧。”
秦夫人沒出聲，只在女兒和兒子出了鋪子後擡腳跟上。
還是早晨秦夫人來替女兒赴邀的茶樓，兄妹倆要了單獨的雅間，裏面的格局設計很好，通風涼爽，待三人都進了門，秦宴徴卻將門窗都關上了。
秦夫人這才沒好氣的說了第一句話，
“我們家到底還有什麽更見不得人的事不能讓人知道？大熱天的要叫你母親和妹妹憋在這屋裏受罪。”
秦宴徴沒有說話，只是在她面前緩緩跪了下來，秦夫人瞪大眼，
“你這是幹什麽？”
“母親，我求求你，別讓惜嫘嫁給厭葕。”秦宴徴祈求道。
“為什麽？”秦夫人對他的無理取鬧簡直無語，
“你回來就是為了這個？這跟你有什麽關系？”
“有！”秦宴徴跪的脊背挺直，頭卻低垂下來，
“母親，我喜歡厭葕。”
“什麽？”
猛然聽到他說這句話，秦夫人以為他是為了妹妹，所以故意想用胡說八道來打斷秦家與江府聯姻的，但一想起坊間他那些不好的傳言，她差點氣的暈倒下去。
秦宴薇也很震驚，哥哥的傳言她早就在外面聽夠了，這是他第一次親口承認。
但現下她來不及多問，只能扶著她娘坐到茶桌邊的凳子上，拿起雅間裏備的折扇給她娘驅熱。
“我當你出家去做和尚，就算是對我這個做母親的最重的打擊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比這更狠的！”秦夫人撕心裂肺般對秦宴徴哭吼起來，
“你讓秦家絕後就算了，可你怎麽能這麽自私，你們怎麽能這麽自私！你們父子兩個能對的起我們娘倆嗎？”
“娘，別哭了，您別哭。”秦宴薇抱住她娘安慰，心裏也在暗自痛恨著自己何嘗不是跟哥哥和父親一樣，想要拋下家裏，跟著太叔岦離開。
“母親，這都是我的錯，可我真的不能看著他們兩個成婚，我不能接受，如果您真要促成這門親事，那我……我就只有去死。”秦宴徴紅著眼眶十分決絕。
“哈？”秦夫人不可置信，她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男人這樣威脅她，她恨恨道，
“那你就去死啊！你不早就跟我們秦家沒關系了嗎？你死了反而成全了你妹妹！”
“母親，惜嫘她根本就不喜歡厭葕，您很清楚不是嗎？就算她嫁過去也不會幸福的，您難道就不為她考慮嗎？
而且我是不會放手的，我一定會擋在他們中間，厭葕也一定會因為我而對不起惜嫘，母親，我求您了，您就放棄他們這門親事吧！”秦宴徴俯下身，以頭觸地的承諾懇求道。
秦夫人痛恨的揮下巴掌，狠狠的打在秦宴徴背上，
“我怎麽就養出了你這麽個兒子，你怎麽能這麽不要臉！”
“娘！”秦宴薇急忙替哥哥攔住她娘，
“娘，您別生氣，我看既然這樣，這門親事還是算了吧，反正我們家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笑話，清者自清，那些市井傳言又不會讓我少塊肉，就別讓哥哥難過了，好嗎？”
“我的傻宴薇。”秦夫人抹著眼淚，他們秦家唯一能翻身的籌碼就這樣沒了，她連名帶姓的指責秦宴徴道，
“秦宴徴，你看看！你還有一點當哥哥的樣子嗎？你這個不孝子，你連你妹妹半點都不如！”
秦宴徴沒有起身，額頭依舊抵在地上，他閉上眼睛，如釋重負般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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