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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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顧映妤偷偷用眼角餘光打量著尹謙，他如今頭發長長了，不再是板寸頭，頂著個蓬松的微卷發，看著有些慵懶，就跟從電視裏走出來的男星似的。
下課鐘響，顧映妤問他：“我等一下沒課，你呢？”
“我也沒有。”說完停下了正在收拾的手，“我是轉學生，人生地不熟。”
尹謙盯著顧映妤，後者以為他還有話要說，等了老半天，卻不見他吐出一個字。
顧映妤一臉懵，“所以呢？”
“你就不打算帶我逛逛，認識一下校園嗎？”
“哦，你想逛校園啊？早說嘛，現在就走唄。”顧映妤也沒有安排什麽事，很幹脆地應下了。
這種事情直接跟她講就好了嘛，有什麽好扭扭捏捏的。
顧映妤不解。
跟在她後頭的尹謙看著背著紅色小背包的顧映妤，頓覺頭疼。
跟她說話，不把話說清楚了，她根本就聽不懂。
高中的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一點長進都沒有。
兩人一起走出教室時，原先小聲談話的同學頓時炸開了鍋，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的音量。
“顧映妤和尹謙是不是在一起呀？”
上課點名的時候，班上的女同學總算知道了尹謙的名字，也不枉費她們一直盯著那個方向，守株待得尹兔子……的名字。
“不知道啊，問問劉佳吧，她跟顧映妤不是一個寢室的嗎？”
話才剛說完，目標人物就從另外的教室走了出來，女學生連忙喊住那個穿著闊腿褲，打扮得挺文青，抱著書走過的短發女孩。
“劉佳！”
被叫住名字的劉佳回過身，一臉好奇。
“找我什麽事啊？”
突然三個女生沖上前圍住她，讓她稍微倒退了一步，眼睛瞪得老大。
“到底怎麽了？”
這股濃重的壓迫感，讓她也緊張了起來。
“問你啊，顧映妤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還以為女同學一臉嚴肅地問出來的會是什麽問題，聽到她是問這個，劉佳松了一口氣，轉而沒好氣地回答：“沒有，這事怎麽不直接問她本人呀？”
害得她以為發生什麽大事了。
得到答案後，三個女生興奮得哇哇叫。
“看，我就說他們不是一對了吧。”
“那就公平競爭吧，人人有機會啊！”
劉佳聽了幾句，還是沒能弄懂她們在說什麽，問的不是顧映妤的交友情形嗎？怎麽話題的走向似乎不是這麽一回事。
“你們在說什麽啊？”她皺眉詢問。
見她一副狀況外的樣子，女同學們個個爭先恐後地上前科普。
“跟你說啊，今天我們班上來了個轉學生，因為他和顧映妤走得近，我們就在猜他們會不會是在交往。”
由於她們選的課和劉佳的重疊性大，加上劉佳個性開朗，一來二去的，彼此也挺熟悉了。
“不會吧？就算真的在交往，那又怎麽啦？”劉佳並不覺得這有什麽。
“不是，重點是那男的，長得可好看了！所以我們才想問問看嘛。”
“對呀，尹謙真的好帥呀！”
回想起尹謙的容貌，還有那冷漠的眼神……簡直令她激動得不能自己。
劉佳臉上的笑容，在聽到尹謙的名字後，整個凝固。
“你說他叫什麽名字？”劉佳提高了聲音，語氣聽著有些不客氣，女孩們紛紛停止了嬉笑。
“叫尹謙啊……”女生有點被嚇到，劉佳這麽失態的樣子，她還是頭一回見到。
劉佳聽了臉色一變，“他和映妤一起走了？”
女同學們點點頭，劉佳隨後一臉凝重地快步離開，留下她們三人在原地面面相覷。
“我說錯什麽話了嗎？”一個女同學無辜地指著自己。
其他兩個同時搖了搖頭，“沒有啊。”
“那她這是怎麽啦？”
其他兩個人：“不知道啊。”
另一方面，顧映妤帶著尹謙走到了圖書館。
“你的學生證拿到沒有？”
“拿到了。”
“我們學校的學生證可以直接當借書證使用，一個人一次最多可以借二十本書，期限一個月，超過期限沒有歸還的話，是要被罰錢的，這個就應該不需要我多說了，每個地方的圖書館都是這樣的。”
顧映妤掰著手指頭，仔細介紹著，尹謙稍微落後了幾步，將她一臉的認真樣看進眼裏，嘴角不自覺地微揚。
接近中午，這時候的陽光濃烈，中和了帶著涼意的風，溫度最是宜人。
顧映妤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啊”了一聲，轉向他，倒著走。
“這個很重要，有一點你要特別註意，有的人不想買教科書，就會直接從圖書館借，通常這種書是最難借的，尤其是考試前，哪怕你預約了這本書，前頭的那個人寧願過期被罰款也不會在期限內歸還回來的，我就吃過這種虧，所以不缺錢的話，還是自己買教科書來得妥當。”
“嗯，知道了。”
顧映妤身後有人走過，而她本人卻還不自知地倒退著走路，眼見就要撞上，尹謙上前幾步，將顧映妤往自己的方向拉，結果顧映妤失去重心，一頭撞進了尹謙懷裏。
尹謙托著她的肩膀，幫她站穩，顧映妤和他靠得太近，感覺得到他說話時胸腔的震動，震得她臉上微熱。
“你剛才差點撞到人了。”
“喔……謝謝你呀。”顧映妤退後了幾步，低垂著頭，沒敢擡頭看他。
“下回記得看路。”
顧映妤剛想答話，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映妤！你怎麽不接電話？”
劉佳朝他們跑了過來，身上穿著露肩的小洋裝，讓顧映妤疑惑了一下。
“我手機沒電了，你回寢室換衣服啊？”
看起來跟早上的裝扮不一樣，仔細一瞧，劉佳的臉上似乎還化了淡妝。
“嗯，我看天氣有點熱了，就回去換了這件。”
劉佳一下拉著自己的裙擺，一下又忙著整理自己的發型，明明是在跟顧映妤說話，眼角餘光卻一直飄往尹謙的方向。
“欸，尹謙，好久不見，你轉學到我們學校啦？”劉佳裝作這才註意到他的模樣，開口打了聲招呼。
“嗯。”尹謙點頭，以示回答。
“哇，佳佳你也太厲害了，一眼就認得出他啊？我當時看了老半天都還在想會不會認錯人呢。”
顧映妤微張著嘴，看著劉佳的眼神相當欽佩，絲毫沒有發現劉佳因為她這麽說，臉上笑容變得十分勉強。
“快中午了，咱們要不要一起去吃飯？學校附近有一家餐廳還不錯。”劉佳連忙轉移話題。
“好啊，尹謙你呢？有約了嗎？要不要一起去吃？”
“嗯。”
“那我們就出發嘍！”
尹謙取笑她：“講到吃你就高興成這樣？”
“吃飯皇帝大呀。”
劉佳走在他們後方，將他們的互動嬉笑都看在眼裏。
從高中的時候開始，尹謙的態度就只對一個人特別。
她和顧映妤同個班級，高一時也同樣是文藝社的社員。
第一次進到社團教室，她就註意到了那個高高的男生。
自己沒好意思坐他旁邊，拉著顧映妤一起坐在了他附近。
如果早知道之後會有那一場游戲，說什麽她也要想辦法坐在尹謙隔壁。
事情就是在體驗盲人感受的時候產生變化的。
她跟隔壁桌的同學早早就回到了教室，已經完成任務的人三三兩兩地聚在走廊上，看著還在路上的其他同學胡亂下著指令，用以擾亂他們。
在那一片混亂之中，她看見的卻是尹謙將顧映妤護得好好的，將她和其他男同學隔開了一些距離，小心翼翼地帶領著她。
她還發現，尹謙只在顧映妤蒙著眼睛的時候直勾勾地看著她，將人帶回教室以後，尹謙避開了和她對上眼的時機，卻總是趁顧映妤不註意時偷偷看她。
看，就像現在這樣，尹謙刻意落後了顧映妤一步，而他看著她的眼神卻是說不出的寵溺。
劉佳咬了咬下唇，邁開腳步追了上去。
“你們在聊些什麽？這麽開心。”
三個人一路說說笑笑……正確來說是只有兩個人說說笑笑，另外一個偶爾附和或者吐槽幾句，餐廳不遠，是走路就可以到的距離，他們就這麽一邊說笑，一邊走到了餐廳。
這家餐廳主打西式料理，劉佳點了小分量的意大利面，顧映妤要了個排餐之後還單點了一份甜點。
“不是吧？你確定你吃得完？”劉佳雖然明白顧映妤的食量如何，此刻還是誇張地喊出聲來。
“當然，來到這裏怎麽可以不吃他們的松餅呢？”
顧映妤毫不在意食量問題，她更在意的是松餅好不好吃這一點。
這種格子松餅要烤得恰到好處可不容易，不能太硬，也不能太軟，這家餐廳烤得軟硬適中，哪怕不加配料她也可以一個人吃完一整盤。
“那你推薦哪種口味的？”尹謙見她那副饞樣，忍著笑意問她。
“我點了煉乳口味，但是它的巧克力我也很喜歡，不會太甜，吃起來不膩。”
尹謙聽了之後，自己也追加了一份。
劉佳很是意外，“我聽說你不喜歡吃甜食……”
話一說出口，才驚覺自己說出了什麽，劉佳趕緊閉上嘴，但尹謙卻已經聽見了她的疑問。
尹謙瞥了她一眼，“喜不喜歡是我自己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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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映妤偷偷用眼角餘光打量著尹謙，他如今頭發長長了，不再是板寸頭，頂著個蓬松的微卷發，看著有些慵懶，就跟從電視裏走出來的男星似的。
下課鐘響，顧映妤問他：“我等一下沒課，你呢？”
“我也沒有。”說完停下了正在收拾的手，“我是轉學生，人生地不熟。”
尹謙盯著顧映妤，後者以為他還有話要說，等了老半天，卻不見他吐出一個字。
顧映妤一臉懵，“所以呢？”
“你就不打算帶我逛逛，認識一下校園嗎？”
“哦，你想逛校園啊？早說嘛，現在就走唄。”顧映妤也沒有安排什麽事，很幹脆地應下了。
這種事情直接跟她講就好了嘛，有什麽好扭扭捏捏的。
顧映妤不解。
跟在她後頭的尹謙看著背著紅色小背包的顧映妤，頓覺頭疼。
跟她說話，不把話說清楚了，她根本就聽不懂。
高中的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一點長進都沒有。
兩人一起走出教室時，原先小聲談話的同學頓時炸開了鍋，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的音量。
“顧映妤和尹謙是不是在一起呀？”
上課點名的時候，班上的女同學總算知道了尹謙的名字，也不枉費她們一直盯著那個方向，守株待得尹兔子……的名字。
“不知道啊，問問劉佳吧，她跟顧映妤不是一個寢室的嗎？”
話才剛說完，目標人物就從另外的教室走了出來，女學生連忙喊住那個穿著闊腿褲，打扮得挺文青，抱著書走過的短發女孩。
“劉佳！”
被叫住名字的劉佳回過身，一臉好奇。
“找我什麽事啊？”
突然三個女生沖上前圍住她，讓她稍微倒退了一步，眼睛瞪得老大。
“到底怎麽了？”
這股濃重的壓迫感，讓她也緊張了起來。
“問你啊，顧映妤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還以為女同學一臉嚴肅地問出來的會是什麽問題，聽到她是問這個，劉佳松了一口氣，轉而沒好氣地回答：“沒有，這事怎麽不直接問她本人呀？”
害得她以為發生什麽大事了。
得到答案後，三個女生興奮得哇哇叫。
“看，我就說他們不是一對了吧。”
“那就公平競爭吧，人人有機會啊！”
劉佳聽了幾句，還是沒能弄懂她們在說什麽，問的不是顧映妤的交友情形嗎？怎麽話題的走向似乎不是這麽一回事。
“你們在說什麽啊？”她皺眉詢問。
見她一副狀況外的樣子，女同學們個個爭先恐後地上前科普。
“跟你說啊，今天我們班上來了個轉學生，因為他和顧映妤走得近，我們就在猜他們會不會是在交往。”
由於她們選的課和劉佳的重疊性大，加上劉佳個性開朗，一來二去的，彼此也挺熟悉了。
“不會吧？就算真的在交往，那又怎麽啦？”劉佳並不覺得這有什麽。
“不是，重點是那男的，長得可好看了！所以我們才想問問看嘛。”
“對呀，尹謙真的好帥呀！”
回想起尹謙的容貌，還有那冷漠的眼神……簡直令她激動得不能自己。
劉佳臉上的笑容，在聽到尹謙的名字後，整個凝固。
“你說他叫什麽名字？”劉佳提高了聲音，語氣聽著有些不客氣，女孩們紛紛停止了嬉笑。
“叫尹謙啊……”女生有點被嚇到，劉佳這麽失態的樣子，她還是頭一回見到。
劉佳聽了臉色一變，“他和映妤一起走了？”
女同學們點點頭，劉佳隨後一臉凝重地快步離開，留下她們三人在原地面面相覷。
“我說錯什麽話了嗎？”一個女同學無辜地指著自己。
其他兩個同時搖了搖頭，“沒有啊。”
“那她這是怎麽啦？”
其他兩個人：“不知道啊。”
另一方面，顧映妤帶著尹謙走到了圖書館。
“你的學生證拿到沒有？”
“拿到了。”
“我們學校的學生證可以直接當借書證使用，一個人一次最多可以借二十本書，期限一個月，超過期限沒有歸還的話，是要被罰錢的，這個就應該不需要我多說了，每個地方的圖書館都是這樣的。”
顧映妤掰著手指頭，仔細介紹著，尹謙稍微落後了幾步，將她一臉的認真樣看進眼裏，嘴角不自覺地微揚。
接近中午，這時候的陽光濃烈，中和了帶著涼意的風，溫度最是宜人。
顧映妤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啊”了一聲，轉向他，倒著走。
“這個很重要，有一點你要特別註意，有的人不想買教科書，就會直接從圖書館借，通常這種書是最難借的，尤其是考試前，哪怕你預約了這本書，前頭的那個人寧願過期被罰款也不會在期限內歸還回來的，我就吃過這種虧，所以不缺錢的話，還是自己買教科書來得妥當。”
“嗯，知道了。”
顧映妤身後有人走過，而她本人卻還不自知地倒退著走路，眼見就要撞上，尹謙上前幾步，將顧映妤往自己的方向拉，結果顧映妤失去重心，一頭撞進了尹謙懷裏。
尹謙托著她的肩膀，幫她站穩，顧映妤和他靠得太近，感覺得到他說話時胸腔的震動，震得她臉上微熱。
“你剛才差點撞到人了。”
“喔……謝謝你呀。”顧映妤退後了幾步，低垂著頭，沒敢擡頭看他。
“下回記得看路。”
顧映妤剛想答話，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映妤！你怎麽不接電話？”
劉佳朝他們跑了過來，身上穿著露肩的小洋裝，讓顧映妤疑惑了一下。
“我手機沒電了，你回寢室換衣服啊？”
看起來跟早上的裝扮不一樣，仔細一瞧，劉佳的臉上似乎還化了淡妝。
“嗯，我看天氣有點熱了，就回去換了這件。”
劉佳一下拉著自己的裙擺，一下又忙著整理自己的發型，明明是在跟顧映妤說話，眼角餘光卻一直飄往尹謙的方向。
“欸，尹謙，好久不見，你轉學到我們學校啦？”劉佳裝作這才註意到他的模樣，開口打了聲招呼。
“嗯。”尹謙點頭，以示回答。
“哇，佳佳你也太厲害了，一眼就認得出他啊？我當時看了老半天都還在想會不會認錯人呢。”
顧映妤微張著嘴，看著劉佳的眼神相當欽佩，絲毫沒有發現劉佳因為她這麽說，臉上笑容變得十分勉強。
“快中午了，咱們要不要一起去吃飯？學校附近有一家餐廳還不錯。”劉佳連忙轉移話題。
“好啊，尹謙你呢？有約了嗎？要不要一起去吃？”
“嗯。”
“那我們就出發嘍！”
尹謙取笑她：“講到吃你就高興成這樣？”
“吃飯皇帝大呀。”
劉佳走在他們後方，將他們的互動嬉笑都看在眼裏。
從高中的時候開始，尹謙的態度就只對一個人特別。
她和顧映妤同個班級，高一時也同樣是文藝社的社員。
第一次進到社團教室，她就註意到了那個高高的男生。
自己沒好意思坐他旁邊，拉著顧映妤一起坐在了他附近。
如果早知道之後會有那一場游戲，說什麽她也要想辦法坐在尹謙隔壁。
事情就是在體驗盲人感受的時候產生變化的。
她跟隔壁桌的同學早早就回到了教室，已經完成任務的人三三兩兩地聚在走廊上，看著還在路上的其他同學胡亂下著指令，用以擾亂他們。
在那一片混亂之中，她看見的卻是尹謙將顧映妤護得好好的，將她和其他男同學隔開了一些距離，小心翼翼地帶領著她。
她還發現，尹謙只在顧映妤蒙著眼睛的時候直勾勾地看著她，將人帶回教室以後，尹謙避開了和她對上眼的時機，卻總是趁顧映妤不註意時偷偷看她。
看，就像現在這樣，尹謙刻意落後了顧映妤一步，而他看著她的眼神卻是說不出的寵溺。
劉佳咬了咬下唇，邁開腳步追了上去。
“你們在聊些什麽？這麽開心。”
三個人一路說說笑笑……正確來說是只有兩個人說說笑笑，另外一個偶爾附和或者吐槽幾句，餐廳不遠，是走路就可以到的距離，他們就這麽一邊說笑，一邊走到了餐廳。
這家餐廳主打西式料理，劉佳點了小分量的意大利面，顧映妤要了個排餐之後還單點了一份甜點。
“不是吧？你確定你吃得完？”劉佳雖然明白顧映妤的食量如何，此刻還是誇張地喊出聲來。
“當然，來到這裏怎麽可以不吃他們的松餅呢？”
顧映妤毫不在意食量問題，她更在意的是松餅好不好吃這一點。
這種格子松餅要烤得恰到好處可不容易，不能太硬，也不能太軟，這家餐廳烤得軟硬適中，哪怕不加配料她也可以一個人吃完一整盤。
“那你推薦哪種口味的？”尹謙見她那副饞樣，忍著笑意問她。
“我點了煉乳口味，但是它的巧克力我也很喜歡，不會太甜，吃起來不膩。”
尹謙聽了之後，自己也追加了一份。
劉佳很是意外，“我聽說你不喜歡吃甜食……”
話一說出口，才驚覺自己說出了什麽，劉佳趕緊閉上嘴，但尹謙卻已經聽見了她的疑問。
尹謙瞥了她一眼，“喜不喜歡是我自己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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